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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汉花式养瞎夫郎(不早夭)


魏康不再说话了,再等下去怕只能被抄家。
萧寒锦几人却没心思在意其他人的决策,他们正商量着该如何吃下彭家的产业。
彭家的香料铺子收益可观,县衙虽然收回了房屋地契,但不会一直放在手里,得进行流通,有蒋亦疏的关系在,他们能提前得知消息并成功拿下这些商铺。
只是如何做反而成了问题,毕竟他们没有做过香料生意。
“或许——”
“我们可以——”
“也许——”
三人异口同声,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睛看出他们想做的事。
彭家确实抄家落狱,可他们铺子里做事的人却没有全部被关押起来,其中定然有知晓彭家货源的人。
“二弟不方便,那我和严鸣多出点力气,出银子的时候喊你。”蒋亦疏说,他家里还有个小瞎子要照顾着,自然不能跑远去看货。
“也好,多谢两位兄长。”萧寒锦没和他们客气。
送走他们,萧寒锦回到后院看江以宁,小瞎子听他的,修完那只雁子后就没再绣了。
偶尔会听小夏给他读话本子,只是小夏是村里姑娘,家中贫困识不得几个字,念的磕巴又不好听,难为江以宁还能边听边猜剧情。
他过去时两人正凑着着脑袋猜,小瞎子难过道:“他好坏,怎么能因为夫郎瘸腿就要休掉,明明还能洗衣做饭照顾他,又不曾拖累他,这夫郎也是,都被这样嫌弃了,为什么还要留下拖累对方和孩子……”
他的话矛盾又古怪,像是感受着两个人的情绪,在不停的碰撞。
萧寒锦眼底情绪微变,他清咳一声走过去,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笑道:“买新话本子了?什么故事呢?”
“没有什么,这是我们小哥儿家的故事,你不能听不能听。”江以宁一把夺过小夏手里的话本子藏在自己身后,摆明了不要萧寒锦看。
“这就要跟我藏着掖着瞒着了?”萧寒锦啧啧两声,“先前还扬言要送我大雁呢,小哥儿家家的变心真快。”
江以宁撇嘴:“我没有……”
他只是不想拖累二寒,因为有他这样的瞎子在,二寒都不能和蒋东家严东家一样出远门。
萧寒锦笑笑,格外刻意道:“没有便没有吧,我可乏累的很,恨不得每日都在家里闲着。”
“真的吗?你真的很喜欢在家里陪我吗?真的吗真的吗……”

“真的呀真的呀~”萧寒锦故扮丑态, 学着江以宁的语气说话。
“呀”字拿捏的恰到好处,甚至十分矫揉造作的捏着嗓子。
他多少知道江以宁听到他们的谈话了,也愿意在细节的地方好好注意对方的情绪, 也怪江以宁好猜, 不高兴就会表现的很明显,只等着萧寒锦去哄。
萧寒锦自然是愿意在家里陪着他的,对他来说,和人周旋商谈事宜,那都是没有看江以宁使性子有趣的。
得到准确回答, 江以宁乐得跟什么似的,方才那点愁云瞬间消失, 直往他身上扑,要一起去睡午觉。
萧寒锦旁若无人的一把将他捞起来, 抗在肩膀上, 边走边拍着他小屁股,轻笑:“不许乱动,回头摔了。”
“你不松手, 我就不会摔。”小瞎子有恃无恐,二寒可有劲儿了!
萧寒锦没贱兮兮的逗他, 进了卧房,把门一关, 两人就午睡了。
现下天气已经渐渐凉爽,外出也不觉得热, 有之前彭家的事做例子,万曾文也不敢太放松了, 这些蛀虫就算不能一时肃清,也得吓得他们三五年不敢作乱!
他每日都带着护卫队去所查商户家所有的产业庄子游走, 一旦查到有问题的地方立刻收回,就算不下狱,东西也是别想要回去的。
万曾文也是没想到,仅仅是个陵阳县,就能有这么多的收获,其他更县城或者府城,具有更不敢想了。
南方灾民还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这些人银子丢出去都能砸死一片难民,实在可笑!
魏康不愿拉下脸去求到萧寒锦,只能带着些家产找了县令,他家中是做酒楼生意的,所赚虽不如彭家曹家多,但半数的家产也够保命的。
眼看着他们送了家产的一个个都相安无事了,孔祥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监察御史查的严,和之前县令随便翻查截然相反,是每一笔都要问清楚的,他不敢把假账拿出去给他查,却也想,也许不会查到他呢?
富贵险中求,万一他就是那个个例呢?
“老爷,事到如今,最靠谱的法子就是如其他家一样上交家产了,银子没了何时都能赚到,但若是和彭家一样,咱们家孩子可怎么办,您不能不顾及他们啊!”孔夫人唉声说着,如果只有妾室的孩子们,她当然可以不管,可她还有女儿没出嫁,哪能就这么放弃?!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孔祥呵斥,那可都是他好不容易赚来的,数额不小,叫他如何能愿意直接拱手让人?
孔夫人冷笑:“我是不如你那些骚浪的妾室知道的多,可我只告诉你,这事要是连累到我的孩子,我定要与你和离,你还要给我银子,否则我就要去县令那告你!”
“胡说八道什么!”孔祥又惊又怒,“你要是敢去告我,那就是要害死家里所有人!”
“少威胁我,我只告诉你赶紧想办法度过眼前的难关,你要是敢让我的孩子吃苦头,我不会放过你!”
两人都说着狠话,看着气冲冲离开的夫人,孔祥也意识到,他必须得做出什么,否则怕是真的要性命不保了。
秋季阴雨连绵,万曾文心情却宛若晴天,有这些银两在,多少是救济南方的一些心意,陛下也不会格外苛责赵砚稹,毕竟有些人有心想隐瞒,就总会露出马脚来。
诸多商户都因为这事吃了闷亏,干脆老实做生意,闭门不出了。
萧寒锦来了精神,香料生意是要再缓一缓的,他干脆就准备做其他生意了,点心他是做不来的,否则早就开了铺子,紧供着小瞎子造了。
“我和阿瑞打听过了,如今吃食最精致的,无非就是那些书生们了,时常见那些小商贩去各个书院门口,咱们不如也做这些吧?”阿祥说。
他还悄悄注意过,那些商贩货郎们在书院旁边卖的比平时要贵一些的,即便如此,那些书生们也眼睛都不眨的买着,还要帮其他人买,赚头多着呢!
萧寒锦倒是知道这些,只看前世都知道,女人和学生的银子是最好赚的,那些普通的碳素笔都能卖到十几二十一根,照旧有人上赶着买,甚至觉得自己买的贵,还能和别人炫耀。
他沉吟片刻点头:“你说得有道理,回头回村里,让大哥重新做只推车来用。”
“我们要回去么?”小瞎子探头询问,脸蛋红扑扑的,眼皮缓慢眨着。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眼睛很不舒服,雾蒙蒙的,虽说平时眼睛也像是在黑雾里看不清东西,但最近格外难受,隐隐还能看见些古怪的虚影,莫名叫人害怕。
萧寒锦偏头看他,沉静道:“江以宁你又发烧了。”
这话说的淡定又从容,稀松平常的事,见惯了还真就不会太惊讶。
江以宁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萧寒锦牵着往屋里走,他晕乎乎地跟着对方,脑袋一片浆糊似的连问话都提不起精神来。
江以宁被塞进被窝里,他缓慢眨着眼睛,偶尔要闭一会才会睁开,他低声问:“我们要回去吗?”
“等你退烧我们就回去,找大哥做推车,我们闲来无事就去书院旁边卖吃食,能赚很多银子。”萧寒锦也跟着轻声回答。
“那好的。”江以宁应了一声,像是撑不住疲累睡了过去。
大夫很快就被带来,扒拉着江以宁的眼皮仔细扒拉着,在看到瞳孔有轻微反应时,他皱巴的面容上扬起笑。
只看这个表情,萧寒锦心中便隐隐有了猜测,应该说,他其实一直都期待着,只是江以宁从未表达过不适,他也就没有刻意在意,否则问的多了,对方会怀疑他是不是嫌弃。
大夫不住点头,边说着边用拇指和食指比划着:“应该是能看见一点点了,不过具体能看见多少,还得看他醒了,最近眼睛会惧光,最好是将眼睛遮起来。”
萧寒锦立刻道谢:“多谢您,颜色可有讲究?”
“那倒没有,只是别用透纱就可。”大夫笑说,“这样的喜事当真值得庆贺。”
“是。”萧寒锦自然是喜不自胜,他突然想到什么,从屋内拿出两枚木质的薄片,“这是铺子内新做的东西,您拿着这个,自己来也好,送人也好,可以免费吃铺子里所有东西。”
大夫瞬间惊了,连忙推脱:“萧东家,这可使不得,你这铺子多赚钱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白来两遭,您怕是要少赚一两银子了!”
萧寒锦笑着摇头:“这只是我的一片心意,如您所说,这样的喜事若是不能与人分享,我也难受。”
“医者本就该仁心,不该收你的东西。”大夫有些惭愧的接过,“你既是给我,那我便自己用,断不会给别人叫他们来贪这个便宜。”
萧寒锦笑笑没再说什么,将大夫送走,他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江以宁。
他从未嫌弃过这个瞎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难,他只会心疼江以宁曾经遭遇的一切。爱本身就是常觉亏欠,他已经在尽力给对方自己所能给的,最好的了。
如今他快要好了,萧寒锦难得有些紧张,可能是因为灵肉融合的缘故,他越长越和前世相像,能让他厚着脸皮夸自己模样俊朗,但也怕江以宁不喜欢,怕自己不合对方的心意。
“小夏,我很丑吗?”他低声问着。
小夏满脸茫然,但还是如实回答:“老爷您不丑,奴婢没学过几个词也知道您英俊潇洒!”
萧寒锦不觉得这是什么建设性的回答,便皱着眉继续问道:“那他会不会喜欢,或者会不会失望?”
小夏愣是缓了一会才隐隐察觉到自家主子是在害怕,怕被嫌弃……
她赶紧点头:“正君最喜欢您了,您比那两位东家都俊朗,正君看不见都喜欢您,看得见就更喜欢了,奴婢不是说正君以貌取人,只是在夸您……”
越说越凌乱,小夏难得哭丧起脸,正君肯定不会嫌弃的啊!
虽说知道小夏这话有盲夸他的嫌疑,但他的脸对这些人来说应该是不丑的,还是等江以宁能看见后好好问问他。
“你在这里看着他,我出去一趟。”
“是。”
萧寒锦决定亲自去布料铺子一趟,他得自己挑挑布料才行。
布料铺子的掌柜见到他立刻迎过来,满脸堆起笑:“萧东家大驾光临,要买些什么?布料还是成衣?想来是给您夫郎买,我们铺子最近新染了一批布,颜料格外挑人,您夫郎穿着定然好看!”
“要十分柔软舒适的。”萧寒锦说。
“这是自然,您来看看,就是这种布料!刚染好晒过送来的,摸着和棉花似的!”掌柜贴心介绍着,他也不怕萧寒锦不买,当即就拿起一块碎布让他摸。
大约是因为刚染好的缘故,布料还带着股淡淡的奇怪味道,他猜想着应该是染料的味道,还没有彻底发散。
萧寒锦轻轻摩挲着,和其他布料比起来确实很柔软,贴上在皮肤上轻轻柔柔,江以宁用着应该很舒服。
只是味道确实有些——
味道?!
“这布料是从哪里来的?”萧寒锦面不改色问道,像是在检查布料的好坏。
掌柜笑笑:“那自然是咱们陵阳县的大染坊里,孔东家自己都穿呢!不过他如今也不敢出来露面了。”
萧寒锦却是笑了:“既如此,那便给我来一卷,束发的发带可还有别的样式?”
见他买整卷布匹掌柜都惊了,立刻从旁边拽来一把发带,喜笑颜开道:“这些都当添头送给您!”
“多谢。”
萧寒锦接过东西便匆匆回去了,他得让江以宁闻闻,这味道是不是他那日在巷尾遇见货郎被杀害时闻到的那个味道。

第96章 点点
他回去时江以宁还没醒, 每次发烧都像是在祛除他体内的病灶,萧寒锦时常纠结的很,想让他好的快些, 又希望他能将病灶排除的更多些, 慢些好也没关系。
小夏见他拿着布匹回来,赶紧接过东西放进衣柜中,她忽的闻到一股怪味,下意识问道:“主子,这布还有味儿, 可需要重新晒晒?”
“是得重新晒,先挂在屋内的衣架上, 等明日晌午再挂出去,那是新渲染的布料。”萧寒锦说。
“奴婢说怎么闻着一股怪味。”小夏笑笑, 就赶紧依照他的吩咐去做事了。
这新染的布料味道这样重, 等江以宁醒来应该是能闻出来的,虽说现在他大概就能确定是孔家所为,但还需要江以宁这个当事人来作证。
虽说, 凡是人为,必有迹可循。
但这里终究不比前世科技发达, 查案也确实会费些功夫,要是能解决这次的案件, 县令也能稍微宽慰些,或许会因此对萧家更关照些。
若能如此, 铺子在县城越开越大,总有立稳脚跟的一天。
江以宁高热褪去, 他缓缓睁开眼,和先前一样并不能视物, 也正因为明明和之前一样,他这次却莫名觉得有些难过,至少他以为这次就能看到一些东西的。
他稍微动了动身体,身上并没有出汗后的黏腻感,就知道是二寒帮自己擦过了。
他心情稍好的翘了翘唇角,感官渐渐活过来,他这才感觉到自己眼睛上蒙着东西,难不成眼睛又受伤了?!
“二寒,二寒!”
“正君。”小夏快速进来唤了一声,就见江以宁趴在床上,情绪似乎有些不好,他赶紧跑过去把人扶起来,“正君!主子没走,他就在家里,去厨房给您熬粥去了!”
“去找他。”
“奴婢不能走开,您——”
“我让你去找他!”他有些崩溃的大喊着,完全不知道他就是睡了一觉,怎么又要蒙起这样的东西了!
这么多年,除去眼睛刚坏的时候,他从没有蒙过纱布,可现在他又再次被蒙上这种东西,不就是说明他的眼睛越来越坏了吗?
他是不是再也好不了了?
是不是要永远都成为二寒的拖累?
萧寒锦来时就听见这么一声喊,他双手端着餐盘,一脚将门踹开,将刚熬煮好的白粥放到桌上,快速走到床边坐下。
“江以宁。”
“二寒……”小瞎子哽咽着伸出手乱摸,直到碰到面前的人才痛不欲生又犹犹豫豫地贴进他怀里继续哭。
萧寒锦垂眸看他,小瞎子眼罩下的脸苍白,唇色都淡的泛着不正常的白色,眼泪很快就将眼上的布给浸湿了。
他看向小夏示意她出去,后者抹了把眼泪快速退出去了。
萧寒锦拢着他腰身轻轻拍打着,他低声询问:“怎么了?刚醒就发这样大的火?难不成做噩梦了?我们江以宁不是胆小的人啊?”
“眼睛……”
“嗯?”
“我的眼睛是不是好不了?”他紧紧抱着萧寒锦脖子,哽咽又小心地询问,“为什么要弄奇怪的东西蒙住眼睛,是不是好不了才这样?又坏了吗?”
萧寒锦这才知道症结所在,他不由得失笑:“我们江以宁睁眼就发脾气,居然是因为值得开心的事?”
“我再也好不——开、开心?”江以宁的抱怨还未说出口,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对方话里的意思,他猛的从对方话里抬起头,语不成调,“我、我要、要好了哇啊?”
“是的,你快要好了,大夫说你这次之后大概能看到一点点了,虽然很少很轻,但最近会变得很敏感,所以才要用布将眼睛蒙起来,免得受强光照射。”萧寒锦不嫌麻烦,恨不得将每句话都掰开揉碎塞进他耳朵里。
听着他的话,江以宁终于彻底相信自己真的快好了,以后就再也不用被别人叫瞎子了!
不用成为二寒的拖累,照顾好家里,能帮对方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哈!”他先是突然笑了一声,紧接着就在萧寒锦怀里笑了起来。
萧寒锦轻轻晃着他身体,这样的事叫他怎么能不开心呢?
“我刚刚发脾气的样子是不是很坏,很可怕?”
开心过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对小夏发脾气了,他平时从来不这样的,这次就是太害怕了。
“怎么会,有脾气是好事。”萧寒锦说,“有脾气才不会被别人欺负,以后谁再敢说你是瞎子,你就狠狠凶回去,我们江以宁厉害着呢!”
小瞎子被夸的有些摸不着北,只会跟着点头应声:“对对对,厉害着呢!”
见他情绪平静下来,萧寒锦就要去端饭,可刚刚情绪起伏较大的江以宁哪里舍得他跟自己分开,双手双脚贴在他身上,态度摆的十分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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