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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汉花式养瞎夫郎(不早夭)


萧寒锦边指挥边说:“油腻荤腥闻不得吃不得,除了清淡些,还能做酸口的,你再多放些醋,和辣味中和就着米饭馒头吃很开胃,他都能多喝两碗粥。”
味道很呛鼻子,但也足够香辣。
这边做的热火朝天,怀孕嗅觉灵敏的陈生隔着门缝都闻到味儿了。
他忍不住想透过窗子往外看,但被窗户纸挡着,只能看到模糊的黑影,他皱眉:“这是做什么呢?”
江以宁对这味道很熟悉,砸吧砸吧嘴,欢喜道:“是二寒教他做的,这个菜很好吃,酸酸辣辣的,我能吃两个大馒头!”
陈生瞬间更期待了:“那肯定很好吃……”
顾及着陈生闻不了油腻荤腥,今日的菜都是过来人萧大厨亲自指点着做的,也都是合江以宁胃口的饭菜,树林兄弟就更不用提了,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抱着大碗就往嘴里刨米饭,但那盘为陈生炒的菜,他们半点没动。
一饭吃的通体舒畅,树林兄弟很懂事的要去前面的打铁房做事了。
陈生忙叫住他们,将一包点心果脯塞给他们:“一会饿了先垫垫肚子。”
杨林自然不要,这是因为小爹怀孕特意给他买的,他们哪能吃?
“不要。”
“拿着吧,一会叫木哥儿给你们送馒头过去。”
正是长身体的半大小子,吃再多过一会都饿了,何况打铁做活本就累,吃食跟不上的话,哪里还有力气做活计?
思及此,两人便没再拒绝,拿起东西就离开了。
见他们收下,陈生也松了口气,他也是怕他们两个会多想,就想着帮他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免得叫他们觉得有了这个孩子,就不照顾他们了。
早就知道后亲是最难当的,虽然累,但到底是乐意的。
平时吃过饭,陈生就要立刻去铺子里做事的,只是今天有江以宁他们在,就当是稍微偷偷懒了。
略微聊了一会,杨厚也穿戴整齐要出门了,他抱歉道:“实在不好意思,待过些时日闲下来,再去万渔村做客。”
萧寒锦赶紧开口:“无妨,今日本就是我们唐突,下次再到家中再好好聊。”
他能理解对方为什么要急着赚钱,家中两个孩子等着说亲事,木哥儿日后成婚也需要嫁妆,再加上陈生肚子里这个,虽不知男女,但压力并不小。
杨厚本就是老实人,也想着能多赚些银子,好不叫家里人担心。
他打过招呼便拿起院子里的锄头匆匆离开了。
江以宁挑眉:“他是去凿冰吗?”
陈生点头,面上尽是担忧:“今年给的工钱多。”
他也不想杨厚去做这样的活计,若是不小心掉进冰冷的河水里,伤到身体事小,保不齐还会有性命危险,可家里总是要多赚些银子的,就算不是为着给两个孩子说亲事,他们自家也是要用银子的。
江以宁知道凿冰的危险,在他的记忆里,每年给镇上老爷们凿冰,都会有人不幸离世,若是杨厚也那样,生哥儿该怎么办?
“太危险了。”江以宁有些戚戚然,只是他一时半会也想不到好的处理方式,视线便下意识地看向萧寒锦,希望他能想想办法。
陈生注意到他的视线,忙开口解释:“铁铺还有营生,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为难萧二哥。”
江以宁皱眉:“咱们是好朋友,你有事情可不许瞒我的,若是真缺银子,你告诉我,我们打欠条也是一样的,千万不要因为这些事着急哦。”
“你放心,只是想着能多赚些是些,还没到揭不开锅的程度。”陈生笑着解释,只是来年用银子的地方多,早做准备罢了。
江以宁这才稍微放心些:“要是真有事情,一定要告诉我们。”
陈生点头:“会的。”
他们又聊了一会,陈生眼看着时辰差不多,得赶紧去铺子里做事,便去厨房拿了好些剩的馒头和咸菜,叫木哥儿给那两兄弟送去,这才和江以宁他们一起出了巷子。
冬日里铺子前都是熟客,早就知道江以宁他们也回来的顾客瞧见他们还不忘打声招呼,只是更多的却是不敢如从前那样自顾自的搭话了。
“府城真是养人,你们看那萧夫郎,越来越好看了。”
“那是,外面吃穿哪里和咱们这里一样?”
“萧夫郎都瞧着更有气质了,但萧东家还是一如既往地疼夫郎。”
“那肯定的,夫郎和朵花似的,搁谁谁不疼?”
听着他们低声交谈,江以宁脸上的笑意就没下去过,他就知道自己是好看的!
在铺子里帮忙做事,许是好些顾客要瞧瞧他们如今是什么样,再加上眼看着就要过年,铺子里的东西很快就卖完了。
铺门一关,便准备回去了。
杨林带着木哥儿来接陈生,眼看着他们离开,江以宁等人也回去了。
如今是一月中旬,这次再回去就只等着过年了。
他们将家里里里外外打扫一番,甚至还在角落里看到几只老鼠,一瞬间萧寒锦感觉后背都麻痒了,恨不得把自己丢进浴桶里,拿最粗糙的布巾搓澡。
看着萧寒锦再难保持稳重,萧永福赶紧抄锄头跑过去:“打小就怕这些,还没长胆子!”
萧寒锦鸡皮疙瘩冲天:“这种东西看见就恶心,别咬到孩子。”
他从前也听过几嘴闲话,说哪里哪里曾出过鼠疫,就是因为日子难过,吃了老鼠咬过的东西,后来不小心被老鼠咬了一口,就生疫病了,这种脏东西,看到自然得清理干净。
家里孩子多,萧永福也怕这些,和王秀莲一起又打又追的,还将耗子药放到了孩子碰不到的角落位置。如今舒禾大了,最爱招猫逗狗,碰到这些老鼠药就不好了。
这一番折腾竟是弄出来三四只老鼠,虽然在农户家是极为常见的,但还是把萧寒锦恶心个够呛,把床上铺的盖的,全都扯下来换上新的。
王秀莲无奈又好笑:“换下来的别扔,再洗洗还是能用的,哪家会像咱们家这样铺张浪费?”
萧寒锦拧眉:“那等我洗干净再拿过去吧。”
王秀莲直接上手抢过,嘴里还嘟囔着:“你一个书生哪里能干得了这些,怕是洗也洗不干净,你还是回屋里帮宁哥儿看孩子吧!”
孩子其实也用不到他看,只是王秀莲不想他做这些事,故意把他打发走罢了。
萧寒锦争执不下,便也不给她添乱了,叫下人们跟着帮忙去。
江以宁见他进来,嘿笑出声:“好好的东西怎么可能叫你扔掉,都不听我说的,被嫂嫂打发进来了吧?”
“瞎嘚瑟什么呢?”萧寒锦捏住他脸颊晃着,帮他扯开床单,“要小心些,别被那东西咬到。”
“我之前在土胚房,晚上就能听到老鼠吱吱叫哦,它们都吃不到粮食,我也吃不到。”他说着嘿嘿笑了起来,似乎觉得连老鼠都找不到东西吃是很好笑的事。
分明是那样痛苦难挨的曾经,他竟也能笑着说出口了。
萧寒锦轻声:“往后都不会再过那种生活了,所以——这些该扔的东西就要扔,明白吗?”
江以宁:“……”
这次大扫除持续了三天,彻底将整个萧家都打扫的干干净净,连中院那边也没有落下。
新年近在眼前时,张元和温中带着东西上门了,他们从前也来过萧家,这次来也是熟门熟路,进院就开始喊人。
他们两个特意和其他账房先生调换了一日,就为着能提前过来,否则介时忙起来,他们也就没功夫了。
萧寒锦忙将他们请进屋,不由得笑道:“幸亏你们晚来几日,否则就要瞧见我们屋内的老鼠了。”
温中忙摆摆手:“这算什么,我们家中也有,平日里米缸和面粉都得好好护着,否则不留神就要被咬出洞,真是要把人气死!”
“娃娃呢?快抱出来给我们瞧瞧。”张元眼睛在各个屋门来回转悠,猜测着娃娃在哪个屋子。
江以宁从最里面的屋子走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乳母,各自怀里抱着孩子。
他轻笑:“你们来得巧,刚睡醒呢。”
刚睡醒吃过奶,不哭不闹的,只会瞪着滴流圆的眼睛看着别人,连啊都不啊。
瞧见两个粉琢玉雕地小团子,张元眼睛都亮了,他赶紧起身伸出双手:“能抱抱吗?”
乳母得了江以宁示意,便将小豆丁一号抱给他,小家伙还没反应过来,就落进了陌生怀抱,小眉毛瞬间就皱起来了。
“爹爹……”他晃着拳头小声叫着,双腿都开始扑腾起来,显然有些不适应陌生怀抱。
“乖宝宝,叫元叔叔抱抱,元叔叔可是读书人呢。”江以宁轻声逗弄着他,眉眼俱是好看笑意。
小豆丁一号也跟着咧嘴笑起来,有亲爹爹在面前哄着,哪里还顾得上抱他的不是熟悉的人呢?
温中看了一眼张元和他怀里的奶娃娃,眉宇也染着笑意:“你若喜欢,将寒锦兄家的抱去养,怕是寒锦兄巴不得呢?”
“带走,成夜哭闹,衣食金贵,你们带走一个,我们就少些烦恼了。”萧寒锦挑眉跟着说笑。
“那可不成,这金疙瘩我可带不好。”张元抱着他轻轻晃悠,垂眸间掩去眼底的落寞,他啊,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了。
众人轻声笑着,江以宁撩起眼皮、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张元,那种古怪便又泛上心头了。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气氛有些古怪,是那种缠绵又胶着,涌动又克制的感觉,叫人怪不自在的。
“咳…刚坐下便惦记我家孩子,你们这贼心能稍稍遮掩些吗?”萧寒锦失笑,“还是不说这些,晌午我亲自下厨,你们可有想吃的菜?”
“寒锦兄饭菜自然都不错,我们跟着沾沾光就是了,哪里还能挑捡?”张元笑声开着玩笑,倒是也不在意这几口吃的如何。
萧寒锦起身:“那成,孩子就交给你们带了,我和夫郎可就做饭去了。”
“小事情。”张元轻笑。
江以宁便跟着萧寒锦进了厨房,他三步一回头的,生怕外面的人发现不了他的古怪。
萧寒锦一把揽住他肩膀,凑到他耳畔低语:“别管那些,他们自有打算呢,不是为了听咱们的劝慰才来的。”
“人各有命,随他们去吧。”江以宁也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小哥儿严肃着一张脸,说出的话却格外透彻。
萧寒锦眨眼轻笑:“是这个理。”
他撸起衣袖开始洗菜,凉水瞬间浸冷骨肉,他微微蹙眉,江以宁忙将将未择完的菜放下给他添热水。
江以宁见他沉默,还以为自己说那些话他不爱听,忙碰碰他肩膀,讨笑道:“我也有命呢,你猜猜什么命!”
“什么?”萧寒锦立刻分些眼神给他。
“我嫁给你可是洪福齐天的好命格呀!”
萧寒锦:“……”
见他不说话,江以宁偷偷张望一番,而后拽着他衣领踮脚凑上去,呼吸交错间求饶:“夫君,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呀?”

“我何时说你有错了?”
萧寒锦按着他好一通亲, 直将人揽在怀里轻轻扶着腰肢,才故作恍然地询问,端的一副无辜模样, 看得人生闷。
见他这幅模样, 江以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分明就是故意不说话装生气,就等着他巴巴来哄呢!
他蹙眉捶他胸口:“做什么偏要逗我,害我这样不知羞的哄你。”
萧寒锦笑得更厉害了,他低声道:“若非如此, 也就不知道你为了哄我,还能主动献吻, 这我日后可得多尝试!”
“无赖……”江以宁撇撇嘴,将择好的菜放进木盆里, “总欺负我, 我是什么很好欺负的人吗?”
“天地可鉴,我哪里敢欺负你?”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不管说什么, 即便是生气,唇边的笑意都遮不住, 就算摆出冷脸,没一会就绷不住了。
这边气氛甜蜜腻乎, 外面哄着孩子的两人却有些古怪,许是谁也不曾料想到会这样, 难免会觉得有些难堪和不自在。
温中视线一直绕着张元打转,偶尔逗弄小豆丁二号时都有些不专注, 还得小豆丁二号不满轻哼,他才恍然回神。
张元微微皱眉:“你总瞧我作甚?想和老大玩吗?那咱们换换?”
“……没有, 安哥儿也很可爱安静。”温中心中叹息,在别人家不好说乱七八糟的事,还是回头有机会再好好询问询问,毕竟许多事也不是一头热就能做成的。
张元抱着老大背对着他,显然是不愿再搭理他胡思乱想了。
萧寒锦很快做了几道菜,特意熬了一大锅炖菜,给萧永福那边送去,他这头饭菜都做上了,那边就知道他今日不一起吃了,自然也就不会叫他。
他的厨艺依旧,红烧肉肥瘦相间,拌着香白的精米,甚至带着软糯和绵软,每粒米饭都裹着汤汁,一口下去异常饱满。
“这甜口的菜我都好久不曾吃到了。”张元简直要满足死了,“吃着好似不是猪肉?”
“是鸡肉。”萧寒锦说,“这菜用其他肉做起来都会破坏味道,葱段也能很好祛除本就不重的肉腥气,很嫩。”
温中快速扒拉着米饭:“我一会还要再添一碗米饭,我算是知晓寒锦兄为何拼命赚钱了,就是为着这口吃的,都值得!”
萧寒锦没忍住笑出声:“又开始给我戴高帽了,你们两个想吃什么鸡鸭鱼肉没有,非要在我跟前哭穷卖惨?”
“话可不是这样说,满足归满足,但该羡慕还是要羡慕的!”温中轻挑眉。
他的饭碗刚空,旁边守着的小秋便立刻接过碗重新给他添满。
想赚钱的心思在此刻达到巅峰。
虽说明面上瞧着是来蹭饭的,但还帮着指点了一番萧永福的功课和江以宁的书写,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临近年关,荷叶轩繁忙,他们只能换到一日,自然的不能将时间都留在萧家的,午后便和他们告辞了,走时还带着王秀莲腌的爽口小咸菜。
将他们送走,萧寒锦和江以宁也稍微松口气,希望下次再见,他们的氛围能发生改变。
江以宁眨眼看向萧寒锦:“是我想的那样吗?”
萧寒锦摇头:“不知,怕是要过几年才会知晓了。”
这倒也是。
今岁定然是说不清的,年后他们便要回府城了,下次再见不知要何时了。
年前这几日,太阳都在上面挂着,虽然外面依旧冷,但到底不如之前那样阴湿寒冷,像是要将骨头都湿成腐软的。
这是年前最后一次换洗衣物了,之后便是要等到年后,天气晴朗后再洗了,幸好之前已经大清洗过一次,这次并没有太麻烦,收拾着就到除夕了。
他们将先前就买好的对子贴上,鲜艳的红色纸张印着黑色毛笔字,笔走龙蛇,看起来很是好看。
“若是二弟有时间,便叫他写了,成日就知道和孩子玩,哪家汉子像他那样?”王秀莲嘴上说着嗔怪的话,却打心眼里觉得这样的二弟是顾家的好汉子。
村里就没能做到这样的汉子,有好些汉子,就只会动手打孩子,意为“棍棒底下出孝子”,听着都好笑。
也不怕打出仇来。
江以宁笑弯眼睛:“他可喜欢和安哥儿玩了。”
王秀莲更是打趣道:“那还不是小哥儿像你,安静又讨喜,还没怎么着呢,二弟就开始偏心眼了。”
“我们阿序也很乖巧懂事,皮实,抗揍。”江以宁点评道,二寒上次打他屁股都没哭呢!
“阿序摊上你们俩,真是……”王秀莲笑着摇头,屁大点孩子,刚会喊爹娘,就已经挨上打了。
说出去都叫人笑话。
江以宁嘻笑出声,他也觉得很有趣,二寒说宝宝生出来就是玩的,玩着玩着就长大了,又不会亏待他们,还是先逗他们这些做父亲爹爹开心吧!
除夕之夜的年夜饭是重中之重,天刚昏昏暗时,萧寒锦就开始在厨房忙活了,这次没让江以宁打下手,平时叫他打下手都是调情用的,正儿八经要遭累时,他自然舍不得。
且一个人做饭要比一群人搭手快得多,他早就想好做什么了,鸡鸭都可不吃,但年年有余的鱼自然是不能少的,再加上江以宁爱吃鱼,那鱼都是现宰活的。
今年有野猪肉,自家养的猪就没来得及杀,左右够吃就成,排骨和猪腿早早就用各种大料腌制好,再水煮去腥,之后如何做,就全看萧寒锦心情发挥了。
做完这些,他还特意做了些易消化的辅食,孩子都周岁了,只吃奶,营养已经跟不上了,已经能适当吃些难吃的辅食了。
“有条件就叫孩子一直吃着怀里,我听说那些大户人家,能用母乳把孩子喂到四五岁呢!”王秀莲低声和江以宁说着。
好些话她不方便亲自和萧寒锦,就只能借江以宁的耳朵和嘴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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