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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汉花式养瞎夫郎(不早夭)


“你总出错,自然不会比我好。”阿祥淡淡开口,“你这性子改不了,别想追上我。”
“阿祥说得不错。”萧寒锦轻声笑笑,仔细伺候着江以宁吃肉,“用大菜叶包,不能只吃肉。”
就完了吗?
胡厌秋咽了咽唾液,他深知这件事还没完。
萧寒锦继续淡声询问:“那你觉得谁去比较好?”
阿瑞竟真的思索起来,视线在坐在锅前吃烤肉的人身上一一掠过,这些人能坐在这里,那都是能称得上“心腹”的,自然要在这些人里挑选。
胡厌秋眼睛都瞪大了,他总觉得瑞管事会错意了,会不会被东家骂啊?
“那就他吧,小胡兄弟新来的,得多学些东西,长长见识!”
胡厌秋抬头,就见瑞管事的手指着自己,他也下意识指向自己,双眼迷茫,片刻后反应过来,着急结束:“我从未做过这些,怕是做不了那个卷饼……”
萧寒锦并未理会他,只看向阿瑞:“那便交给你了,可要教会他。”
“没问题!”阿瑞嘿嘿笑,十分狗腿地将烤好的肉一股脑夹给萧寒锦和江以宁,“东家我做的好不好?”
江以宁看着二寒无奈的神情笑了起来,他这一笑气氛自然如破冰般热闹起来。
只有胡厌秋和周围伺候的下人们出了一身冷汗。
他滚了滚喉咙,不得不说,萧寒锦是他见过最喜怒不形于色的主家了,自然,就算没有这出,他也是要做事的。
萧寒锦视线在他身上快速掠过,转而继续吃着烤肉。
江以宁吃了烤肉又喝了解腻的饮品,就已经彻底饱了,萧寒锦干脆带着他离了桌,只剩阿瑞他们在锅子前继续吃着。
“二寒你是故意的吧?”
两人散着步,江以宁突然压低声音说:“你本就是想让胡厌秋去摆摊的。”
萧寒锦轻笑一声:“这都被你发现了。”
“他超过其他人坐到了桌前,就必须得拿出相对应的能力来,否则下个坐桌的绝对不会是他,他读过书,是有些傲气的,自然不会允许自己失败。”江以宁嘟囔着分析。
“越来越聪明了。”萧寒锦看着他明亮的双眼,再也不是从前那个笨呼呼住土胚房的小瞎子了。
江以宁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痴痴一笑:“都是你教得好呀!我一直在踩着你的脚步走。”
萧寒锦抬手抚摸他的脸:“你可以越过我,走到前面去。”
“不要哦。”江以宁摇摇头,“我做不到为你遮风挡雨的,我很笨,很软弱,只想在你的羽翼下生活。”
“我们江以宁是在说情话吗?”萧寒锦忍不住笑出声,“能说出这样的话,怎么会笨。”
这不是把他拿捏的死死的吗?
江以宁嘿嘿傻笑,想被人呵护照顾是什么丢脸的事吗?
他过往痛苦,遇到救世主,自然要死死缠住。

萧宅到处洋溢着喜庆, 小厮婢女们各自换上干净新衣,将院内打扫的干净整齐。
尽管并没有特意买炮竹来放,但周围的宅邸都很是喜庆, 炮竹声从天微亮就没断过, 江以宁与萧寒锦自然也在这炮竹声中爬了起来,最要紧的是两个小家伙头次接触这种声音,一直哭闹不停。
江以宁抱着小的轻轻拍着,大概感受到了他的气息,渐渐停止哭声, 但若是一放下,绝对要哭的。
“阿义!你亲自走一趟, 和周围几家协商一番,看看能否停止放炮竹了。”萧寒锦扬声对屋外的人说着。
外面的阿义应了一声便快速离开了。
这事虽然有些不地道, 但家里的孩子确实有些不好, 得硬着头皮上,哪怕赔礼道歉这事都得办妥了。
好在都不是不通情达理的,谁家都曾有孩子, 对这事自然能理解,便紧赶着将炮竹放完了, 但也有些见出面的是萧家管家,言语间便带着几分戏谑, 暗戳戳要了些赔礼。
阿义自然不会白给,把他们没放完的炮竹也拿走了, 免得他们收了赔礼不做事。
渐渐地,周遭便再没有了那些清楚响亮的炮竹声, 隐隐从远处会传来一些,但声音很小, 可以忽略。
“小可怜儿。”江以宁轻轻晃着小豆丁,帮他擦掉脸上的泪珠,“已经没事了没事了……”
“嗯哼!哼!”
江以宁偏头,就见原本也有些害怕的老大已经不哭闹了,却一直手脚互动,时不时踹踹萧寒锦,要不然就挠他。
他抿抿唇:“不然我抱他,你抱安安?”
萧寒锦冷笑:“我还治不了他?”
说着就直接把老大扔到旁边了,连根手指都不给他玩,还想和他比叛逆?
江以宁微微瞪大眼睛,摸了摸鼻子,到底没说什么,二寒经常幼稚,他又不是不知道。
大概是真遗传了萧寒锦的性子,老大便哼哼的更起劲儿了,眼睛明明还看不到什么东西,却一直望着萧寒锦的方向,若是真能走了,怕是得和他打起来。
江以宁觉得好笑,笑得窝在他怀里的老二也跟着颤,有些不舒服的哼哼唧唧了两声,他便不再笑了。
“叫乳母们哄睡着吧,咱们去院子里走走。”萧寒锦说着就朝乳母们招手,示意江以宁把孩子放下,软软的一小团,看得人心都要化了。
两个孩子懂事不闹人,看着他们离开,便互相挥了挥小拳头,一人哼哼一声,和说话似的。
厨娘们在做饭,年初一的饭菜自然是晚上的才有吃头,不过晚上不能吃太多,干脆将盛宴挪到中午了。
两人执手并肩在院子里走着,冷归冷,但气氛和情绪使然,总觉得浑身都是热的。
“我们又一起过了一年。”萧寒锦说。
这已经是他来这里的第五个年头了,环顾这些年,好似一直都在不停歇的赚钱,他倒是不觉得累,也不觉得自己全都是为了江以宁。
因为即便没有江以宁,他也不允许自己活得糟糕,只是有江以宁在,动力便更多了,现在又多了两个动力,总觉得有使不完的劲儿去将府城所有人的银子全都搜罗到自己荷包里。
江以宁点头:“过得好快,总觉得昨日还在土坯房里,今日就住上大院子了。”
“不快,因为你已经住了很久了。”萧寒锦低声说。
他已经难熬太久了,在那里,孤身一人。
这是他们过得最温馨平淡的一年,把门关上,没有外面琐事缠身,没有争吵,只有喜悦与平和。
晚些时候,江以宁将赏钱给了他们,根据二寒的提醒,给的是中规中矩的份额,至于亲近的阿祥阿瑞他们,给的自然要更多些。
而且,他们还在酒楼做事,个人表现萧寒锦都看在眼里,不过赏银这事也没明着数着给,荷包一包,谁也看不出来。
府城的年味更重,年初一一过,来往走动的人便多了起来。
萧寒锦自然也得串门的,颜蒋两家自然不必提,但也要去趟太守府,先前太守能帮着有处置了魏子谦,虽说是该做的,但换做从前,太守绝对不会做,人情便是这样欠下的。
若说不烦躁是假的,可谁让对方如今身居高位呢?
萧寒锦带着东西去了太守府,他去的不巧,刚好在门前遇到出来的人群,各个面上带着平静的笑,看不出满意还是不满意。
他便默默退到旁边,偶有认出他的,还会笑着和他打招呼,说过几日去他那串门,他也都一一笑应了。
“萧东家里面请。”
“多谢。”
他跟着管家进去,许是还没来得及收整东西,院内放着一地的礼物,再反观萧寒锦身后的阿义抱着的几只礼盒,对比之下就有些寒酸了。
管家笑道:“叫萧东家看笑话了,每到节日,府上都是这番盛景。”
萧寒锦压下眼底的厌恶,面上带着笑:“这都是应该的,大人为府城尽心竭力,自然得百姓爱戴。”
“哈哈哈萧东家能理解就是最好的了。”
萧寒锦也跟着笑笑,虽说收礼是常态,但能收成这幅“盛景”,可见内里有多肮脏,再者他也不是没见过得百姓爱戴却从不收礼的官。
这番说辞,实在可笑。
管家将他带到太守面前,许是在自己地界儿的缘故,太守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腐败和恶劣,他满面红光地看着那些礼物,其中有个盒子竟装着满满一盒的金镯玉翡。
“学生萧寒锦,参见大人。”他微微拱手,面上露出适合的笑。
“你来了。”太守轻笑,视线在他身后的东西上打转,东西不多,自然他也知道萧寒锦头次来不会带很多东西,比较第一次还不懂规矩,“做吧。”
萧寒锦微微笑:“学生来得晚了,带了些薄礼祝贺大人新春快乐,身体康健。”
太守颔首,示意管家将礼物接过,他笑道:“薄礼亦是心意,你可不能学了其他商户,逢年过节就送好些礼物来,浪费。”
“学生亦是想感谢大人先前公平判决,维护了学生夫郎。”萧寒锦说着从袖口掏出几张银票,“学生刚到府城,还有许多不足之处,小小心意,望大人不计较。”
太守盯着那几张银票,确实不多,大概只有五百两。
但就如他所说的,往后他就会知晓该送多少了,他微微点头,身侧的管家便立刻收下了。
太守对他这番识时务的模样很喜欢,自然愿意和他多说几句话,说来说去无非就是暗戳戳显摆自己礼物多的连库房都堆不下,特意做了隐秘之处摆放等等。
“你是懂事的,今日的心意我都明白了,回去吧。”太守笑说。
“是,学生告退。”
萧寒锦识趣离开,他这些东西若是送别人,怕是要咧着嘴笑开了,但在太守这里就显得平平淡淡,不过他也不在意这些,对方怕是还惦记着他明年能送更多呢。
坐进马车里,萧寒锦不由得嗤笑一声,收礼收惯了,见别人礼物少都要瞧不起了。
这样的人,这样做官的人……
“回来了?发生什么事了?脸色这样不好?”江以宁快步走到他年面前,双手捧住他的脸仔细看着,“大人……欺负你了吗?”
“没有,只是告诉我,日后若送要多送些。”萧寒锦覆盖住他的手背,在他掌心蹭了蹭。
江以宁亦是有些委屈,他低声道:“咱们都送了那些东西,连银票都给了,竟还不满意,他这样做官,根本比不得赵县令!”
“无妨,人在做,天在看,咱们只睁眼看着他的报应就是了。”萧寒锦在他掌心轻轻落下一吻,“明日再去颜府,初四蒋兄要回蒋府,咱们就不方便过去了。”
“我明白。”
去太守府的人众多,连颜蒋两家都派人去意思了意思,地位摆在那,太守自然不会对他们两家冷嘲热讽,反过来还要笑脸相迎着。
因此的从萧寒锦这听说了太守的作风,他们倒是不意外,却也有些不高兴。
按照蒋亦疏的话来说,萧寒锦与他们亲密,一半算颜家,一半算蒋家,居然还能一点不顾及,明摆着给他们难堪不是?
萧寒锦倒是无所谓:“何必因此不痛快,我也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当初上面查账,火没烧到他身上,他反而更得意了,如今收银子收得痛快,只等着来日再有那种事,好用钱财去堵人了,他以为上面轻轻放过了,实际上早就将他记下了。”蒋亦疏满脸写着厌恶,“一介太守哪里能有成千上万两黄金白银,且等着瞧吧,早晚有他好过的!”
萧寒锦听他气愤的长篇大论,后知后觉咂摸出不对味来,他看向颜随州:“你惹他了?”
要不然能这么不高兴?
“咳……我,勉强算吧!”颜随州不自然的应了一声,视线看向蒋亦疏时却格外炽热。
只有他知道,被锦衣包裹下的身体,有多秾艳。
萧寒锦又不是不知世事的孩童,瞬间就明白了缘由,不知收敛,是该被骂。
“你也别气,任由他疯狂就是了。”颜随州边哄边将茶杯放到他面前,带着小心翼翼和讨好。
蒋亦疏一饮而尽,冷冷瞥他一眼,到底没再说什么。
咚咚咚。
“三哥,子岚哥,萧东家,可以吃饭了。”
屋外,颜理和江以宁并肩站着,等他们出来一起吃饭。
话音刚落,面前的门就从里面打开了,萧寒锦握住江以宁的手,不动声色地暖了暖。
颜理眼底闪过一丝艳羡,一闪而逝。

第170章 成交
因着是颜随州和蒋亦疏的朋友, 便没有去前院和其他人一起吃,只在他们院子里开了灶,反倒是方便他们说话了。
至于颜理为什么在这, 自然是因为江以宁也在, 颜家其他姑娘小哥儿虽然也和他关系不错,但都没有像颜理这样好。
因此他们也总会说些悄悄话。
江以宁心思敏感,周围人不合时宜的情绪波动他都能察觉到,比如吃饭前,颜理周身一闪而逝的难过。
因此, 吃过饭,他特意要求想和对方在后花园走走, 虽然冬日里光秃秃没有花,但到底是安静的所在。
“你有心事。”他轻声说。
“我先前和三哥说你心思细腻, 连他都没反驳, 原来竟是真的。”颜理这话便是承认了有心事。
怎会没有呢?
只是少男怀春,心思不易说给旁人听罢了。
何况,这许久都不曾来信, 要有如何不心焦呢?
送严鸣离开那日他并没在,将他们送出宅院, 就回去看着孩子们了,因此还是在二寒口中知道他收了冬衣。
按理说, 收冬衣不是什么大事,亦可说成是朋友相赠。
但颜理他脾性, 凡是认识他的都知晓,他温和懂事, 体贴大方,最是知礼识趣的, 不可能无缘无故就送刚认识的人冬衣。
除非那人对他来说很特别。
“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严兄心思很粗,许多时候他总是需要直白的表达。”江以宁试探性说着,“或许,只送冬衣,他并不能明白。”
颜理点头,对他说的话表示理解:“我知道,所以在冬衣里夹带了一封书信,有我的落款。”
瞬间,江以宁眼睛都瞪大了,居然这样大胆吗?
不过,既然有书信,那应该是能明白其心意的,从县城到府城加急送封回信,并不是难事,何况才过去这么几日,书信定然要再等几日才会送来。
江以宁便赶紧安抚他:“再等几日,县城不比府城,从那边过来也不方便,你别着急。”
“我明白的。”颜理微微点头。
说来真是奇怪,那日只不过是匆匆瞧了一眼……而已。
“我会等着的,不管是什么回答。”颜理温声笑说,他好不容易勇敢这一次,撞破头都要等到准确回应。
哪怕只是一句道歉。
午后,萧寒锦两人从颜家离开,江以宁和他说起这事,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萧寒锦听到那封信愣了愣:“我觉得最好再给严兄寄封书信回去,他不一定能看见那封信。”
“严兄没有那么笨的。”
“不,他真有。”
另一边,县城。
严鸣收到冬衣时就隐约察觉到什么,他莫名有些紧张和胆怯,回来就将包袱塞进了衣柜里,并叮嘱不许任何人触碰。
倒是真没人敢碰敢提,他以为自己已经将这事忘了,借着新春喜庆,他就将所有心思全都放在了年节上。
可年节一过,他就又再次紧张兮兮地将包袱拿出来看了又看,整个人窝在炭盆前,活像是要将自己给烤熟了。
他长舒一口气,破釜沉舟般将包袱打开,入眼就瞧见了自己最喜欢的蓝色,严鸣眉眼一喜,立刻站起身将衣裳抖搂开,然后信封就当着他的面掉进了炭盆里。
火苗瞬间窜起来,将信封给烧着了。
那一瞬间,他似乎意识到不能就这样任由火苗吞噬,否则一定会悔恨终生,于是手就这样伸了过去……
半月后,萧寒锦收到了一封来自县城的书信,字迹工整,只是也很陌生,直到看了书信内容他才知晓,这是找代笔写的,结尾特意表明这么丢脸的事不要告诉颜理。
“理理还等着回信,若是不告诉,他怕是会多想的。”江以宁也是有些恍惚,没想到会这么“曲折”。
虽说颜理不会因此就随便嫁人,但总归是影响心情的。
“你去颜家时将这书信带上,直接给他。”萧寒锦说,“谁能等到他手好全再寄一封来?”
江以宁小小惊呼一声,这简直就是把严兄拉出来给颜理笑话嘛!
他忍不住笑出声,谁让他这次毛毛躁躁的,从前收到的爱慕定然不少,这次却如此失态,说不定事情能成呢。
萧寒锦向来不爱过分插手别人的事,这事在他们这里便揭过了,这几日一直忙着新酒楼的事,可没有多余时间处理他们这些情情爱爱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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