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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的剧本不对劲(云初棠)


“伺候曦哥儿的人,你仔细把关,别让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到他身边。”小孩子容易受人教唆,皇后打定主意,好好教导小皇子,不能让小皇子因为外人,与亲兄长生出隔阂。
当然,这个时候的她不会知道,小皇子的性子和太子如出一辙,对兄长敬重有加,唯一的矛盾便是,他搬去和成为皇帝的兄长生活后,很黏谢云槿,以至亲兄长怨念颇多。
回了自己的地方,谢云槿下意识放松下来,抱怨道:“殿下在皇后娘娘宫里是不是表现得太明显了?”
“什么太明显?”梁煊牵着人,拉到身边坐下。
老皇帝重病后,在别的地方梁煊稍微收敛一点,在自己地盘,是完全不遮掩了。
走路牵着、搂着是常有的事,两人讨论什么事,说着说着,就把人抱到了腿上。
一开始,谢云槿还会反抗一二,但反抗无效,梁煊该怎样还是怎样,谢云槿只能无奈由他去。
次数多了,都习惯了梁煊时不时的黏人行为,导致在皇后宫里失了警惕,不经意间表露出许多两人的亲密。
不说之前去坤宁宫是怎么和梁煊相处的,只回想今天,谢云槿越想越头大。
梁煊待他,只差没明说,他们是什么关系了。
“你别当不知道我说的什么,”谢云槿有些生气,“皇后娘娘知道了怎么办?”
“难道母后不同意,阿槿就要与我分开吗?”梁煊抓住谢云槿的手,捏捏手指。
“阿槿什么时候这么容易退缩了?”
“她是殿下的母亲,我不想殿下……”
“好了,别说,”梁煊食指抵住谢云槿的唇,“阿槿不用担心这些,母后早就知道了,她不会反对的。”
谢云槿:!!!
谢云槿整个惊住了。
若不是梁煊按着,怕是会直接从梁煊腿上跳起来。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反应过来自己的声音太大,谢云槿压低了一些声音:“殿下怎么做什么事都不与我商量?万一皇后不同意呢?万一她生气了呢?”
向祖母和母亲坦白是这样,向皇后坦白又是这样。
梁煊就不会设想,万一他们不同意该怎么办吗?
谢云槿气得脸都白了。
梁煊忙拍拍他后背安抚:“别气,别气,母后那边不是我主动说的,知子莫若母,是她自己看出来的,很久之前就看出来了。”
“阿槿你想,她要是真反对,对你的态度还会像以前那样吗?”
皇后可能拿已经是太子的儿子没办法,却绝对不会拿一个还只是伴读的少年没办法。
若真想阻止,不说明面上的态度,暗地里能做的事简直不要太多。
“阿槿你想想,母后是不是经常给你送东西?阿槿这般讨人喜欢,实在不需要担心这些问题,母后很喜欢你,若是有可能,我想母后可能更希望你是她的儿子。”
梁煊这话说的不假,年少的时候,皇后就开玩笑般和他说过这些,还要收谢云槿为干儿子。
谢云槿回想了一下,发现确实如梁煊所说,这几年,皇后大大小小的赏赐多了不少,总不能都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狐疑着说出自己的猜想,梁煊点了点他的鼻子:“可不是,母后担心我惹你不快,在提前赔罪呢。”
谢云槿总算彻底放心了。
确定皇后娘娘不会反对,谢云槿还是有些别扭,不为别的,只要一想到,皇后娘娘对自己和梁煊的关系心知肚明,自己在坤宁宫还和梁煊表现的那么亲密,好难为情。
他往旁边蹭了蹭,靠在梁煊肩膀上,同他商量:“殿下,我们日后还是收敛一点吧。”
“为何?”
听出他的不情愿,谢云槿直起身子:“你不想?”
“当然。”梁煊可不想收敛,最好能让全天下都能知道阿槿是他的,不过这点就不需要阿槿知晓了。
有把人吓跑的风险。

新帝即将登基,受到太子暗示的人将这件事透露给远在外地的长宁侯。
长宁侯出京后才知道,太子给自己寻的差事不是那么好办的。
办好了确实是大功一件,有望重新回到京城,可要想办好,得罪的人太多了。
一个两个不可怕,所有人拧成一股绳,能把他活活撕了。
办的事没有进展,眼看回京无望,一日傍晚,新结交的友人悄悄敲开他的家门,还带来了一壶好酒。
“好大哥,你儿子同那位关系这么好,你怎么不早说啊,有这层关系在,谁敢为难你?”带着醉意,友人一把揽住长宁侯肩膀。
“怎么说?”长宁侯一怔,来这边后,他对京城动向不如从前了解的清楚,并不知道,太子已经大权在握,在太子的有意隐瞒下,更不会知道,他所不喜的儿子,早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
——在太子的保驾护航下,顺利进入大梁权力中心,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一切。
友人瞅瞅他,目光带着疑惑:“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长宁侯意识到,有什么自己预料之外的事发生了。
定定看了人一会,仿佛在确定,他是不是真的不知道,醉意迷惑了感知,他嘟囔道:“不应该啊,你可是小谢大人的亲生父亲,他有那样的造化,你怎会不知道?”
长宁侯有心探知,不动声色问了几句,问出京中近况,心中大骇。
他离开京城后,一心在这边做出事绩,难免疏忽京中情况,没想到,短短一年多时间,京城势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连几天,长宁侯魂不守舍。
那位友人似乎觉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小心翼翼赔了几句不是,被长宁侯打发了。
长宁侯满心都是:怎么会?怎么可能?
他也终于意识到,谢云槿不再是任由他随意拿捏的小儿,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对方迅速丰满了羽翼。
长宁侯开始有意无意打听京中的事。
各种消息如雪花般飞来。
但他不知道,以各种方式传入他耳中的消息,都是太子有意透露给他的。
登基在即,梁煊很忙,谢云槿也很忙,大半时间宿在东宫,这日,他忙完手中事,终于得到一丝空闲,准备回府陪陪两位夫人。
府里气氛有些不对。
谢云槿不动声色与两位夫人说了会话,回到自己院子,叫来知书。
“府中这两日可有发生什么?”
太子即将继位,谢云槿身份水涨船高,无法从他身上找到突破口,许多人把目光放在侯府两位夫人身上。
谢云槿第一时间发现并提高了府中警戒,府中女眷都被老夫人告诫过,安安分分待在自己院子里,轻易不出门。
知书回忆了一下,确定道:“没有发生什么异常。”
谢云槿过问一番,没问出什么,几日后,从梁煊口中知道了答案。
长宁侯要回京了。
“阿槿想他回来吗?”梁煊把玩谢云槿手指,语气轻飘飘的,“不如让他永远不回来了吧。”
“殿下!”谢云槿抽回自己的手,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但随着这段时间的忙碌,长宁侯在谢云槿心中留下的痕迹越来越少。
谢云槿已经很久没想起过这位父亲了。
“难怪……”
“什么?”梁煊重新捉住谢云槿的手。
“前几天我回府,祖母态度有些不对,我还以为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不是家里发生了什么,是长宁侯要回来了。
“他这次回来,以后还会走吗?”
不走也没事。
谢云槿想。
他如今手中已经有了足够的权利,不用再在意长宁侯对他的态度如何。
“阿槿,他不会烦你很久的。”梁煊握住谢云槿的手,往上,移到唇边,亲了亲。
近日来,类似的小动作梁煊经常做,谢云槿已经习惯了,他抬眸,直视梁煊的眼:“殿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阿槿会怪孤越俎代庖吗?”
“嗯?”
谢云槿想深问,梁煊却转移了话题:“阿槿想当什么官?”
“啊?”他的话题太跳跃,谢云槿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做户部尚书如何?全天下的钱财都由阿槿管。”
“……”
谢云槿缓慢眨了眨眼:“殿下,你认真的吗?”
这是不是过于草率了?
“现在的户部尚书做的很好啊。”
最重要的是。
“我现在身上的职务已经很多了!”谢云槿抱怨,“我已经连续五天只睡三个时辰了!”
每天睁眼闭眼都是工作,就连做梦都是在处理工作。
“这样啊,”梁煊慢吞吞道,“是孤的不是,阿槿现在就去休息吧。”
谢云槿:“???”
“把阿槿累坏就不好了。”
谢云槿忽然伸手,捧起梁煊的脸:“殿下,你是不是瞒着我在做什么事?”
每天忙不完的工作,空闲时间也在宫里,接触到的,都是围绕登基的事。
好似用这些将他与什么隔离开。
越想越觉得不对,谢云槿眯了眯眼:“你做了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事?”
“没有。”梁煊斩钉截铁。
“我不信。”
两人你来我往了一会,谢云槿一个有用的消息都没得到。
他直觉梁煊做了什么。
梁煊不说,他可以自己去查。
这一查还真让他查出了点东西。
关于长宁侯的。
谢云槿看着下面呈上来的密函,皱眉。
如果信上所说为真……
最快速了解真相的办法就是直接去问祖母,可他实在无法相信,祖母会是做出那种事的人。
“再去查查,里面是不是有别的隐情。”
“是。”
梁煊瞒着自己的,会是这件事吗?
谢云槿不确定。
但他确定,梁煊不想让他知道他做的事。
要直接去问吗?
还是先试探一下?
不得不说,梁煊的法子很凑效,一件接一件的事忙碌起来,谢云槿不得不将心中的怀疑放到一边,先完成正事。
梁煊给了谢云槿极大权利,加上不吝啬的教导,谢云槿飞速成长,从一开始的处理小事都磕磕绊绊到现在可以得心应手处理国事,不过短短一年时间。
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想象,一年多前,他仅仅只是一个未入朝堂的伴读。
长宁侯再见到谢云槿时,几乎快认不出这个儿子。
变化太大了。
一样的面貌,给人的感觉却是截然不同。
对上那双沉静的眼,长宁侯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若不是他清晰记得时间,他几乎要以为,自己离开的不是一年,而是十年。
十年都不见得有这样大的变化。
京城究竟发生了什么?
谢云槿身上又发生了什么?
长宁侯一边心惊,一边不自觉放低了态度。
他无法再如一位父亲那样,在谢云槿面前高高在上了。
谢云槿的一言一行,无一不透露出,他才是长宁侯府的主人。
意识到这点,长宁侯不悦皱了皱眉。
他不想落了威风,可他没有办法再在谢云槿面前摆父亲架子。
谢云槿真的成长了。
他对他的态度,挑不出一丝错误,他的心情也不会再因为他的几句话起伏。
面面俱到,不管他怎么触碰,都看不到变化。
只有彻底不在意一个人的时候,会对他的一切无动于衷。
长宁侯一颗心沉到谷底。
谢云槿才不管他怎么想。
就算那件事是真的,长宁侯有憎恨老夫人的理由,也不是他冷落母亲、迁怒母亲和他的理由。
随着长宁侯的归来,长宁侯府平静的表面下,有什么蠢蠢欲动。
长宁侯回府,谢云槿今日没在东宫留宿。
送人出门的时候,梁煊万分不舍。
“一定要回去吗?”
早知道,不让长宁侯回来了。
“只是回去一天,明天就能见到了。”谢云槿被人抱在怀里,声音闷闷的。
梁煊飞快抓住重点:“只在侯府住一天?住一天也不是不行啦,阿槿明天一定要回来住。”
“不是,”谢云槿无力解释,“我回去住,第二天也能见到。”
“阿槿要为了长宁侯抛弃我吗?”梁煊语气低落。
谢云槿被恶心到了:“不要说这么可怕的事。”
“长宁侯不是什么好东西,阿槿要是不想见他,不如直接住在宫里不回去了吧?”
谢云槿非常怀疑这才是梁煊把长宁侯弄回京城的真正原因,奈何他没有证据。
“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容易安抚好黏人的太子殿下,谢云槿得以脱身。
目送谢云槿离开,梁煊转身回宫。
暗卫悄无声息出现在大殿:“主子,一切按照您的吩咐布置好了。”
“嗯。”
暗卫汇报完,无声离开,屋里只剩下梁煊一人。
不知过去多久,屋里传来梁煊的声音:“为什么一定要阿槿自己处理这件事?”
从查到那些东西开始,梁煊就打算不脏了谢云槿的手,处理掉长宁侯。
这对他来说太容易了。
不论是让人悄无声息死在任上,还是在无尽苦楚中去世,他都可以安排上百种路给长宁侯选择。
可他被另一个自己阻止了。
那人打乱了他的计划,给了长宁侯回京的机会。
“直接处理不好么?何必让阿槿为了他伤神?”梁煊不明白。
“因为阿槿是个小笨蛋。”
即使嘴上说着恨、不在意,还是会为了所谓的亲情付出一切。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
戾气自心间蔓延,梁煊感知到了,至今为止,关于未来的记忆他仍是断断续续的,但不难从另一个自己的态度中,窥探一二真相。
“他做了什么?”
“不重要了,”男人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低语,“这一次,他会在无尽的悔恨中,永不瞑目。”
他的阿槿,也不会再遭受曾经的一切。
他会在阳光中,抛开所有黑暗,自由生长。

“云槿,许久未见了,小酌一杯?”
路上,谢云槿遇到冯修竹,对方邀请,谢云槿想着自己确实有一段时间没与友人见面了,答应下来。
来到几人常聚的茶楼,谢云槿等了一会,问:“承泽不来吗?”
“他今日有些忙。”冯修竹握住茶盏的手紧了紧。
谢云槿无所察觉:“也是,他到了吏部,要忙的事很多。”
尤其是梁煊彻底掌权后,清理朝堂势力,太子一脉的官员都很忙。
清理出来的空缺位置太多,梁煊大手一挥,把新晋三甲全部提了出来,放到新地方发光发热。
顾承泽去了吏部,冯修竹去了兵部,谢云槿身上一堆职位,哪里有需要就在哪里忙。
三人忙得脚不沾地,见面的时间大大减少。
入朝为官后,几人见面,聊的话题多围绕朝中之事展开,这次也不例外。
先是谈了些正事,话题一转,聊起顾家。
顾家一直是默认站在太子一边的,太子掌权,顾家也跟着水涨船高,升职的升职,步入要职的步入要职,除了顾家四叔。
按理说,他立下大功回京,该重赏,职位也该升一升,可除了一开始老皇帝给了他足够封赏,后面太子掌权,他一直被边缘化。
新官职看似光鲜,说出去唬人,熟知朝堂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个没多少实权的位置,华而不实。
朝中势力变动大,说太子打压顾家吧,顾承泽这个小辈都给了有实权的位置,顾家其他人升升降降,占实权位置的不少,只是其中不包括顾家四叔。
有人猜,太子此举是为了平衡,总不能所有好处都让顾家占了,没看到,顾家四叔的新任命下来,许多人松了口气吗。
顾家四叔,可能是太子给顾家的缓冲,以后等顾家老一辈退下来,就该顾家四叔顶上了。
包括顾家四叔自己,也对这点深信不疑。
或许有过怀疑,在太子和顾老爷子的有意引导下,不知自己早已暴露的顾家四叔,逐渐信了这个说法。
但谢云槿和顾老爷子等人知道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太子从始至终就没打算重用顾家四叔。
留着顾家四叔,是为了钓到更大的鱼。
聊了会朝中事,谢云槿打断冯修竹:“好了好了不说这些,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我们说点有趣的。”
话题一下子跳到了朝中官员的私事上。
看着滔滔不绝、眼中带着笑意的好友,冯修竹心情复杂。
冯修竹一直知道,有一股势力在暗中为自己铺路。
一开始不知道对方是谁,来京城后,这股势力的存在感突然减弱,拥有属于自己的势力后,冯修竹沿着线索往下查,试图找出帮助自己的人,以及对方的目的。
最开始查不到什么,可突然有一天,线索像是被人故意一般送到自己面前。
冯修竹怀疑过对方的目的,但沿着线索查下去,真让他查到不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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