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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疯批们觊觎的病弱皇帝(落北北)


等御医出去后,颜遇自责的打了自己一巴掌,“都是我的错,我没想到陛下会这么排斥……”
这时薛珩拿了个像是戒尺的东西出来,递了过去,“拿这个打。”
颜遇:“……”
看到颜遇眼睛都瞪直了,薛珩眨眨眼,将手又缩了回去。
柳鹤衍目光冷淡的在其他几人身上扫视了一遍,“以后谁也不许再提叫陛下生孩子的事情,谁若是提了,便十日不许见陛下。”
知道做错事的林昭言三人噤声了会儿。
温子衿闭了闭眼,压下眼底的心疼,呼吸也轻微颤抖了下,“这几日不许逼陛下做他不喜欢的事情,也不许和陛下**。”
柳鹤衍和温子衿两人凌厉的目光朝林昭言三人望去,三人乖巧的点头,并纷纷举起手保证不会做惹谢晚烛不高兴的事情。
谢晚烛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惊醒后额间沁着薄汗。
他捂着胸口转身,就看到了跪在床前的三人。
见谢晚烛醒了,薛珩眼睛亮了下,惊喜道,“宝宝,你醒了……”
被强迫生孩子的恐惧感还在,谢晚烛往后缩着身子,害怕的看着三人。
薛珩的眼底划过心疼和内疚,怕吓着人,他往后跪了几步,轻轻道,“宝宝,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不会强迫你了……”
谢晚烛咬着下唇,低垂着通红的眼眸,“你们出去,我不想看见你们……”
薛珩还想缠着谢晚烛说什么,却被林昭言和颜遇一人一只手臂,拽着往外走。
三人走后,谢晚烛脸上脆弱的神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面无表情的去摸枕头底下,被他藏起来的锋利石头,这是他先前崩溃跑出去的时候趁机拿到的。

第101章 片刻温情
因为孕子丹让谢晚烛崩溃的事情,接下来的几日颜遇几人安分了起来,不仅不强制**了,连亲亲抱抱也不逼着人了,试着用各种方法讨谢晚烛欢心。
除此之外,谢晚烛还能难得的走出长明殿了,只是身后依旧会跟着很多看着他的人。
这日,池畔落了雨,荷花欲滴,残影摇曳,空气中翻新出泥土的清香。
谢晚烛坐在凉亭下的栏杆边,撑着下巴,低头看亭外池边游来游去的小鱼。
他的身侧坐了两个人。
薛珩跪坐在右边,动作细致的剥手中葡萄和荔枝的皮,颜遇跪坐在左边,仔细的剥瓜子花生等坚果的皮。
他们一边剥皮,一边用余光偷偷瞥正在同鱼儿玩乐的谢晚烛,然后眼中流露出痴迷,又低头继续细细的剥食物的皮,喂给谢晚烛吃。
剥皮剥一会儿后,他们又忍不住抬头偷看谢晚烛,紧接着复又眸光沉醉的低下头。
就这样的动作重复了无数遍。
没有继续被逼迫,谢晚烛的心性似乎养好了不少,也没有先前的畏惧和抗拒了,乖乖的吃着两人喂到嘴边的食物。
谢晚烛低头逗弄着水中淋雨的小鱼,不经意间咬到了薛珩的指尖,然后颜遇就看到薛珩惊喜似的把被咬到的那根手指含进了唇里。
颜遇:“……”
变态吗。
颜遇眼睫颤了颤,随后递花生到谢晚烛嘴边时,手指停顿了很久。
谢晚烛的目光还盯着水中的鱼和荷,没注意唇边的动作,下意识的咬住了花生,然后唇不小心碰到了其他东西。
他甫一低头,发现那是颜遇的手指。
可明明花生已经被谢晚烛咽下了,这就意味着颜遇手中的花生被咬下已经很久了,而颜遇的手还举在那里。
将嘴里的手指吐了出来,谢晚烛疑惑的转头,“你做什么?”
谢晚烛不知道颜遇在做什么,薛珩可太知道了,他嘲笑道,“东施效颦。”
为了嘲讽意味更重,薛珩故意一字一顿的拉长语调。
颜遇磨了磨后槽牙,刚想发作,林昭言和温子衿打着伞过来了。
林昭言收好伞,走到离他最近的颜遇身侧,将人拉了起来,凶巴巴的道,“你在宝宝身边坐了那么久,轮到我了吧。”
颜遇被拽的一个踉跄,差点没忍住把手里的坚果壳全部倒林昭言头上。
两人刚想吵几句,谢晚烛轻飘飘的看了他们一眼,“再吵回去。”
两人闻言乖乖的闭上了嘴,然后颜遇将林昭言拽到了凉亭的一个角落,似乎要密谋什么。
温子衿又接替了颜遇的位置,剥坚果给谢晚烛吃。
凉亭的对面,柳鹤衍隔着朦胧的雨幕遥遥的看着凉亭里玩闹的几人,眸光莫测。
身后的侍从嘴唇嗫嚅了下,末了还是开口问道,“大人,想去……为何不去?”
柳鹤衍笑着叹了口气,浅淡的病容让那张脸更好看了,嗓音清润含着病气的低哑,“我生了病,若是过了病气给陛下就不好了。”
可能是受了凉,柳鹤衍前两日感冒了。
那边颜遇拉着林昭言,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我想找个太医给柳鹤衍治治。”
林昭言听到这话,猛地抬头,神情古怪的盯着颜遇看了会儿,才道,“你能有这么好心?”
颜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无语的抿了抿唇,“废话,再不找人给他治,他病好了怎么办,找个庸医给他治,然后病情加重才好呢。”
林昭言眉头跳了跳,一时之间没有说话,只是心道,“要是生病的是他,颜遇也会这么做吧,这也太卑鄙了吧。”
似乎是察觉到林昭言眸光中的意思,颜遇不悦的眯了眯眼。
两个情敌聚到一起准儿没好事,温子衿突然出声,“怎么了?”
根红苗正、没做过什么坏事的林昭言吓了一跳,以为坏事被发现了,他突然指着颜遇,大喊道,“都是颜遇做的,我什么也没做,什么也不知道,我是无辜的。”
突如其来的喊叫,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颜遇:“……”
这个废物!!下次再也不跟他密谋了!!
薛珩凌厉的目光扫过去,他怪异的轻笑一声,“摄政王要害谁呀?”
颜遇脸都黑了,他恶狠狠的瞪了林昭言一眼。
林昭言自知理亏,他先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歉意的看了颜遇一眼,然后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大义凛然、毫不犹豫的将颜遇给卖了,“摄政王准备找个庸医给右相治病,然后将病情拖的重一点。”
看到谢晚烛三人眼神的变化,颜遇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他一回头就看到了不远处雨幕里正朝自己温柔笑着的柳鹤衍。
颜遇:“……”
柳鹤衍原本想着走的近些,遥遥看谢晚烛一眼便好,没想到正好听到了这话。
唇角的弧度变大,柳鹤衍捂唇咳嗽了几声,春水般的眸中都氤氲上了水光,他温润一笑,“摄政王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不情不愿被拽着的颜遇,在离开之前恶狠狠的瞪了林昭言一眼,那眼神似乎是在说,我不会放过你的。
林昭言立马借着这个机会卖惨,可怜巴巴的道,“宝宝,我好怕,摄政王殿下方才的眼神好恐怖啊,他会不会杀了我啊。”
说的好像跟真的似的,林昭言眼睛都哭成波浪形状了,“摄政王殿下心思歹毒,他能用庸医害右相,必然也会害我的。”
外面的雨下的不大,雨丝落到水面,泛起层层涟漪。
此时,谢晚烛正伸手在水里给鱼儿喂食,少许的雨水滴到细白的手腕上,凉凉的。
听到林昭言的诉苦,谢晚烛眼皮都没抬一下,良久,他唇角轻扯了下,似乎是在给林昭言提建议,“阿昭,若是怕,你先对他下手便是了。”
这是谢晚烛被囚禁以来,第一次叫林昭言阿昭,往日他都是连叫都不愿意叫一声的。
谢晚烛面无表情的抬眸,目光望着濛濛的雨幕,似乎是在看远处,又似乎什么也没在看,他淡淡的道,“怕他下毒,阿昭你便先一步下毒,怕他杀你,阿昭便先一步杀了他。”
几人被谢晚烛这无情的话都惊到了,谢晚烛对颜遇无情便也就意味着……对他们也同样无情,兴许看到他们斗的你死我活,谢晚烛才高兴呢。
林昭言想笑,可是唇角扯了半天,都没笑得出来。
怎么可能笑得出来呢?
他总以为……总以为无论如何,谢晚烛对他们都是有点感情的,就算不是喜欢,也断然舍不得他们去死的,可是事与愿违……怕是他们死在谢晚烛的面前,对方都不会抬一下眼的。
心口酸痛的很,林昭言一瞬间竟疼的眼眶湿润,说不出话。
好疼啊……
柳鹤衍此人面上温润无害的,其实狠辣无比,将颜遇拽走后,故意将感冒传染给了对方。
这样颜遇同样也不能接近谢晚烛了。
想到接下来好几日不能接近谢晚烛,颜遇气的不住在榻上打滚,然后越想越气,瞒着自己被传染的事情,故意去找林昭言,将病气过了去。
一连病倒了三个,只剩下温子衿和薛珩没事了。
想到一下子三个情敌病倒了,薛珩做梦都能笑醒,就连谢晚烛都感觉到了。
感觉薛珩若是身后有狐狸尾巴,此时必定翘上天了。
谢晚烛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淡淡的看过去,“这么开心?”
薛珩努力压了下唇角,但是没压得下去,他笑眯眯道,“因为陪在宝宝身边,所以开心。”
一部分原因是这个,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幸灾乐祸。
然后当天晚上薛珩和温子衿就被颜遇给暗算了,颜遇怎么能放过另外两个相安无事的情敌呢。
五个人全部病倒了,好在此时柳鹤衍的病好了,没想到最后得利的竟然是他。
生病的都被不许接近谢晚烛,那这几日只能柳鹤衍陪着谢晚烛了。
柳鹤衍陪着谢晚烛的时候,也不忘恶心情敌,叫手底下的人每日去林昭言他们四人那复述今日他和谢晚烛两人都做了什么,是怎样的亲密,又是怎样的开心愉悦。
不仅如此,柳鹤衍还叫手下人盯着几人的反应,然后回来禀报给他。
比如颜遇气的砸了一屋子的花瓶,薛珩气的骂了半天。
谢晚烛本以为温子衿几人生病的这几日,萧灼会动手的,可没想到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十来天因为先前孕子丹的事情,温子衿他们都没有动谢晚烛,可马上再过几日,等谢晚烛情绪彻底稳定了下来,又要变回原来天天被**的模样了。
想到那些,谢晚烛就止不住的唇色发白,浑身颤抖。
再者,虽然表面上颜遇他们停了给他服用孕子丹的想法,可谁又能知道那孕子丹会不会被下在日常的吃食里面,到时他怀孕了,万一男子体质不宜打胎,那这胎他只能老老实实地生下。
指尖被捏得发白,谢晚烛抿紧了唇瓣。
萧灼……好没用啊……放在面前的机会都抓不住……

颜遇几人的感冒很快就好了,病气稍一过去,他们便又开始缠着谢晚烛了。
孕子丹的事情好似很快就过去了,这几日颜遇他们的眼神越来越有侵略性,身体接触也越来越过分。
察觉到怀中人的走神,颜遇不满意的勾了下昳丽的眼尾,泛着暧昧水痕的唇瓣轻分,他捏着谢晚烛的下巴,微微用力,“宝宝在夫君的怀里想谁呀。”
想萧灼那个没用的人,再不行动,等马上外国使臣待的最后时限到了,萧灼他们被强制送回自己的国家,那正好就不用行动了。
谢晚烛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猜错了,萧灼其实不是来把他劫走的,只是来京城逛逛,玩乐一番的。
唇上的疼痛将谢晚烛的思绪拉了回来,迷离的瞳孔渐渐重聚了焦距,白皙脆弱的手指无力的搭在颜遇的肩膀上,他轻喘了口气,“在想晚上的吃食,想吃鱼了。”
唇瓣刚一分开,颜遇便又追着吻了上去,室内温度渐渐上升。
吻着吻着,颜遇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朝谢晚烛的衣服里伸去。
漂亮娇艳的脸颊染上海棠花汁色,嘴里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声,谢晚烛低垂着眼眸,遮住眼底的厌恶和恶心。
每次就算谢晚烛再不喜欢这种事情,可长久的调.教,让身体早就熟悉了,就算他再厌恶,身体还是控制不住的会迎合。
结束后,谢晚烛额间细薄的汗水顺着眼角的泪珠滑落,颜遇爱怜的亲了下怀中人的鬓发,“宝宝睡会儿吧,夫君这就吩咐人去抓鱼。”
被认为是没用之人的萧灼这边。
萧灼自认心狠手辣,但面对的到底是温子衿这几位更心狠手辣的人,于是在没有万全之策之前,不愿意贸然出手,且为了成功的将人救出来,萧灼偷偷的花天价请来了据说是他们整个王朝最聪明的几位军师。
前几日在温子衿他们病倒的时候,萧灼想要出手,却被最强军师给拦住了。
军师摸着胡子,一脸高深莫测的道,“主子,为何温子衿他们先前不生病,正巧在我们快要动手的这几日生病呢。”
萧灼眉头轻皱,“你是说这是他们设的陷阱?”
军师点头,“主子,依我之见,其中必定有诈。”
萧灼一脸的不信任,“可我听说是他们几个之间争风吃醋才染上的病气……”
军师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主子,能够传出来让我们知道的传闻必然有它的不寻常和不正常之处……”
萧灼还是觉得不对,他目露怀疑,“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这可能只是一次很正常的生病罢了,谁没个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我们要抓住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偷袭……”
在一开始听到温子衿他们生病的时候,萧灼都觉得,这是不是上天对他这位善良俊俏的痴情人的奖励,给他机会将谢晚烛给救出来,然后关到小黑屋里囚禁起来############################################。
萧灼的目光落到其他几位军师的脸上,他们个个露出严肃的表情,拍着胸脯说此事绝对不简单,其中一定有诈。
军师A:“主子,您信我啊,我看过的阴谋诡计、尔虞我诈比您走过的路都多,这就是最明显的瓮中捉鳖啊。”
萧灼凌厉阴狠的目光直接扫了过去,“谁是鳖?”
意识到说错话的军师A慌张的跪倒在地,不住的磕头,“主子,我、我是鳖,我是乌龟王八……”
被他们王朝最强军师团劝了半天,萧灼渐渐的打消了立刻出手的想法,准备再等几天。
然后……萧灼知道了温子衿他们是真的生病了,不是陷阱。
萧灼后槽牙都快要被他咬碎了:“……”
花那么多钱结果请了群废物过来帮他出谋划策,等回去了他一定要将这群王八军师打成筛子!!!
似乎是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最强军师团们连夜想了个救人方案,试图将功补过。
谢晚烛等了十来日,终于等到了萧灼动手。
见到萧灼手底下的人,谢晚烛眸光变了变,随后没有反抗的跟着他们走。
萧灼在前朝搞了动乱,又在宫殿内找人闹事放火,两边事情烦乱,趁机派了好几拨人缠住颜遇他们,他手底下的人这才能带走谢晚烛。
知道谢晚烛体内有子蛊,无论逃到哪里儿,颜遇他们都能感知到,萧灼的人恭敬的递了瓶类似于丹药的东西过去,“此物能暂时让陛下.体内的子蛊沉睡,不让母蛊感知到。”
谢晚烛接过白瓷瓶,眸光幽深,犹豫了片刻,他打开瓶塞,吞了一些进去。
要是没有能够让体内子蛊沉睡的东西,原本谢晚烛是打算跟着萧灼的人走的,这样就算被抓住了,他也只是被胁迫的,又不是自己想跑。没想到萧灼真是给了他意外之喜……
可能知道谢晚烛没什么缚鸡之力,萧灼只派了两人来带谢晚烛走。
将白瓷瓶收好,苍白的指尖摸到了袖口内藏好的锋利石头。
谢晚烛唇角轻轻扯了下,这是自囚禁以来,他露出的最真心的一个笑了。
谢晚烛打晕了萧灼手下的人,通过地道逃走了。
到底是从小长到大的皇宫,构造谢晚烛十分熟悉,所以虽然戒备森严,但好在有惊无险的顺利逃出去了。
谢晚烛是逃走了,但是很不幸的是萧灼的最强军师团被抓住了。
萧灼连犹豫都没有犹豫,立刻就决定放弃这几个军师,带着剩下的人离宫。
结果被抓的军师A将萧灼给背叛了,透露了他的位置,导致萧灼被抓。
萧灼的脸都气绿了,他恶狠狠的瞪着军师A。
军师A又是愧疚又是无辜的看了萧灼一眼,“主子,我说了,我看过的阴谋诡计、尔虞我诈比您走过的路都多,您头也不回的抛弃我们,我们为了活命,怎么能不背叛你呢。”
知道谢晚烛被萧灼的人救走后,柳鹤衍几人的脸色都极其难看,整个皇宫上下人心惶惶,宫女太监们都怕自己被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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