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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疯批们觊觎的病弱皇帝(落北北)


原本林昭言与柳鹤衍都想与对方吵上两句的,可见到谢晚烛这副模样,心脏像是被小钩子给勾住了,痒痒麻麻的,顿时什么其他想法都消散了。
林昭言像是只大狗似的从后面搂住了人,他呼吸急促了些,亲昵的吻了吻谢晚烛的耳垂,“宝宝,怎么亲都亲不够。”
漂亮的眼眸染上水色,唇瓣因为被反复/吮.吸/的红肿至极,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衣领不知何时被弄乱了,宽松的领口敞开,露出一片白嫩的皮肤。
皮肤上覆着密密麻麻的红梅般的痕迹,这段时间,即便这些痕迹消下去了,很快又会被新的痕迹覆盖。
病美人可怜极了,脆弱又迷蒙的眼神不自知的勾引着人,引得恶狼根本就把持不住。
谢晚烛低着头,乖顺的像个无知无觉的漂亮木偶,任由两个人的动作。
长时间的**告诉他,反抗只会引来更过分的对待。
柳鹤衍盯着那张魅惑众生的脸,五指略微收紧,喉结不住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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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阴沉着脸的颜遇和薛珩强行从床上拖拽了下来。
也不管柳鹤衍没有完全恢复好的身体,就那样直接将人丢到地上。
原本是为了谢晚烛铺着的厚厚的地毯,接住了人。
柳鹤衍跌到地上并不疼,但被硬生生从谢晚烛怀里拽开了,让他很是不爽。
原本的位置空缺了出来,颜遇和薛珩两人就像是闻到肉味的狗,立刻凑了上去。
床榻原本很宽的,可两人太急切了,免不了身体碰撞,动作自然就慢了下来。
这时,柳鹤衍伸出手从后面猛拽了两人一把,然后迅速的避开了。
两人防不胜防,踉跄着就要跌下床沿。
颜遇眼疾手快的拽住了林昭言的手臂,连带着要将人拽下去。
怕跌下床摔着谢晚烛,林昭言放开了人,和另外两人摔作一团,滚下了床。
三人摔到了一起,颜遇和薛珩纷纷怒目朝柳鹤衍望去,而林昭言则是瞪着颜遇。
柳鹤衍眸光澄净,略微下垂的眼尾为他增添了几分无辜,“是你们先动手的。”
自从被软禁了起来,谢晚烛连踏出长明殿都是奢望,就算能出去,也是柳鹤衍他们几个中至少两个人陪着,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
这日,谢晚烛被颜遇和薛珩带去京城新开的酒馆尝尝鲜。
马车上,谢晚烛红着脸愤怒的拿身下的枕头去砸人,一双水眸都瞪儿圆了,“你疯了?!这是在大街上?!”
薛珩一脸无辜的舔掉唇边的水光,昳丽的面容熠熠生辉,他满不在乎的笑了下,“怎么是疯了呢,夫君可是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宝宝是夫君的人呢。”
谢晚烛脸色难看的去扯薄被,想盖住裸露在外的身躯,却被颜遇按住了手腕。
颜遇眉间红纹神秘柔媚,嫣红的唇翕合,吐出暧昧的话语,“宝宝那么美,遮什么呀。”
说着,他捏了捏谢晚烛腿侧的软肉,“#########宝宝怎么还这么羞涩啊,浑身都是粉的……”
越说颜遇的眸色越暗沉,手也开始不安分的顺着腿部曲线往上滑。
“啪——”的一声,那只手被打开了。
谢晚烛用了十足的劲儿,颜遇的手没疼,他的手倒是红了起来。
薛珩心疼的两只手捧住谢晚烛泛红的手心,不住的吹气,“宝宝,摄政王皮糙肉厚的,你要是想打他,跟我说就好了,干嘛亲自动手,疼不疼啊,夫君给你吹吹。”
可吹着吹着,泛红的地方一片湿润。
谢晚烛偏头,就见薛珩不知何时已经吻了上去,还伸出了舌头。
察觉到谢晚烛的目光,薛珩满脸欲色的抬眸,眸光流转着绵绵情意,绝色的面容清绝生艳,他纯洁无辜的眨眨眼,轻哄道,“宝宝,舔一舔就不疼了。”
谢晚烛垂着眸,面无表情的收回手,他拿起一旁的手帕擦拭着手心。
薛珩见状,眼底迅速划过一抹失落,不过很快就被他隐了去。
仅仅是下马车到酒馆的几步路,颜遇都想抱着人进去,却被谢晚烛执拗的盯着他看,“我想自己走。”
颜遇宠溺的笑了下,他点了点头,手指却不老实的搭在谢晚烛温软的腰侧。
谢晚烛眼睫颤动了下,知道反抗不过,便也没强求。
怕谢晚烛在人多杂乱的时候有逃跑的想法,颜遇直接包场了,酒馆外面被死死的包围了一圈,不许任何人随意进入。
因为这个缘故,颜遇和薛珩出去点菜时,谢晚烛见到了一个令他意外的人。
上次见面还是颜万机不顾尊严和脸面的跪在地上,求谢晚烛去看颜遇一眼,这次两人的境遇大有不同了。
见到颜万机,谢晚烛冷漠的侧过了脸,似乎是不想与之交谈。
也是,谢晚烛上次那么的决绝,自然是觉得对方是来看笑话的。
颜万机叹了口气,随后给谢晚烛行了臣子对君王该行的礼。
谢晚烛眸光毫无波澜,倒是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颜大人这是做什么,对自己儿子的玩物行礼么?”
听见谢晚烛这么说自己,颜万机眉头皱了起来,“陛下何故如此折辱自己,陛下明知道遇儿对陛下的情意……”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谢晚烛不耐烦的打断了,他冷冷的瞥过去,“他若是真心喜欢我,会愿意与他人*享?”
这明明是下下策,是因为一个人控制不住谢晚烛,颜遇他们几个才无奈合作的。
颜万机眉头紧锁,他深吸口气,尽量稳住情绪,“陛下,遇儿他即便是臣的儿子,也不随便给臣见陛下,我派人拖住了遇儿和薛少卿,但拖不了多久,为了不露出端倪,时间紧迫,还请陛下能听臣一言。”
到底是过来人,活了这么多年,看的事情必然比谢晚烛他们几个孩子看的远。
“陛下如今被禁锢在此,难道想自暴自弃一辈子吗?”颜万机顿了一顿,缓缓道,“陛下,臣所言并非是为了臣的儿子,而是为了陛下,说起来陛下也算是臣看着长大的,臣看着陛下颓废至此,心里也很是难受。陛下心中所想之事,不若再去试一试,那样总好过浑浑噩噩一辈子。”
心中所想之事,那自然就是逃跑了。
闻言,谢晚烛目光戒备的扫向颜万机,“你也是颜遇他们派来探查我死没死心,是否还想着继续逃跑的?”
察觉到谢晚烛目光中的不信任,颜万机举起手来发誓,“我拿颜氏百年的荣耀发誓,今日我在陛下面前所言非虚。”
宗室世代以家族荣耀为重,若是有人以家族荣耀发誓,那誓言多半为真,且颜万机的神情不似作假,仿佛是真心想要谢晚烛过得开心一点。
外面的把风的随从已经开始催颜万机了,颜万机额间沁了薄汗,语速加快,神情也柔和了起来,“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无法反抗,那陛下何不让自己快乐一点呢,去学着接受,让自己的境遇好过一点……”
剩下来的话,颜万机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外面闪身进来的随从抓着衣领,翻身从窗户越了出去。
没办法,颜万机这次是真心劝谢晚烛,又不想他儿子多想,只能偷偷过来和谢晚烛见面。
白色的窗帘被风吹的轻轻拂动,谢晚烛看着颜万机刚刚站过的地方,若有所思。
回来的薛珩手里拿了件很细薄的布料,若是不说,怕是一般人很难能猜到那是件衣服。
这房间很大,似乎是刻意准备过的,松竹梅屏风横在中间,隔绝了两个小世界。
外侧是用膳的,内侧是睡觉用的。
若是在以前,谢晚烛怕是也认不出薛珩手里的那块东西,可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被强迫穿各种各样羞耻的衣服,谢晚烛想不认识都难。
看到谢晚烛脸上的神色很是难看,薛珩委屈兮兮的道,“宝宝~你这样想,本来宝宝是要全部脱光的,可是现在夫君还找了块薄布给宝宝穿上,宝宝是不是赚了……”
谢晚烛冷着脸不说话。
薛珩将薄布放到了屏风后面的床榻上,然后黏黏糊糊的缠了过去,“宝宝要是实在不想穿的话,待会儿夫君穿也是可以的~不过嘛——”

薛珩顿了下,话锋一转,“要是夫君穿上的话,宝宝给夫君什么奖励呀~”
他就像一只发了情的雄兽般,不住的在谢晚烛怀里蹭来蹭去,“本来这衣服应该是宝宝穿的,可夫君替宝宝穿了,宝宝要奖励我。”
可这根本就不讲理,谢晚烛为什么要穿这种羞耻的衣服。
谢晚烛低垂着鸦羽般的睫,语气里毫无起伏,“我饿了。”
见谢晚烛想岔开话题,薛珩不依不饶的道,“宝宝好无情啊,都肌肤相贴了那么多次了,宝宝没穿衣服的样子……”
话题隐隐朝着不健康的方向走着,谢晚烛声音冷了一个调,“你吃不吃了?”
薛珩眸光闪了闪,随后出去吩咐人上菜,一整个酒馆的厨师全部为谢晚烛他们服务,所以菜做的很快,不一会儿就全部上齐了。
这家新开酒馆的口味不错,谢晚烛难得多吃了些,颜遇默默记下谢晚烛喜欢的口味,准备下次直接叫酒馆的人做了送宫里去。
桌上喝了酒,结束时颜遇和薛珩都喝了挺多的,至于醉没醉就不知道了。
谢晚烛因为身体不好,只轻轻抿了两口,没有多喝。
似乎是喝醉了的薛珩蹲在谢晚烛身前,将脑袋搭在他的腿上,扬起昳丽的小脸,漆黑的眼珠乌亮,他红唇艳艳,撒着娇,“宝宝~你再多喜欢我一点好不好……”
那边的颜遇已经趴在酒桌上昏了过去,本来两人商量好都是假醉的,结果薛珩不讲武德,给颜遇下了迷药,直接将人迷晕昏过去了。
知道颜遇体质的问题,薛珩还专门找了超超超超级强性迷药。
谢晚烛无动于衷,语气冷淡,“不好。”
薛珩眼底划过受伤,勾魂昳丽的面容神情脆弱,语气明显的低落下去,盈盈水光氤氲在眸中,“宝宝,我真的很喜欢你的,没有宝宝,我真的会死掉的……”
面对薛珩的真心告白,谢晚烛连眼睫都没动一下,他垂着眼帘,无情的道,“那你就去死好了。”
漂亮的眼眸蓦地睁大,薛珩虽然是装醉的,可喝了酒,到底带了点朦胧的醉,现在那一丁点儿的酒意都被这句话给驱散了。
原本红润的唇色渐渐发白,眼角不自觉的湿润了下,薛珩愣了好几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里含着轻微的颤抖,“是吗……”
薛珩喃喃的重复了几遍,红唇无意识的抖动了几下,随后他扯起一个苍白又狠厉的笑。
抱着人的手缓缓收紧,薛珩无所谓的笑了笑,不知这话是说给谢晚烛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没事的,反正不管如何,宝宝都要待在我的身边,就算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以后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
说着说着,似乎是把自己给说服了,薛珩的五官又明艳了起来,他亲昵的吻了吻谢晚烛手腕,面容阴翳又沉郁,“宝宝,现在摄政王睡着了,就剩我们两个了,宝宝听话,把那衣服穿上。”
谢晚烛不愿穿那衣服,薛珩此时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了,将人强硬的抱到了榻上,给人换上了那衣服。
薛珩趴在谢晚烛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美人,他的眼睛很亮,眼底喷发出炙热和兴奋的神色,他近乎着迷的道,“宝宝,在昏睡的摄政王身边宠幸宝宝,想想就令人兴奋呢。”
谢晚烛咬着牙,不吭声。
薛珩原本是在笑的,可见到谢晚烛脸上冰冷的神色,眼底的笑意渐渐隐去。
他低头,温柔的在谢晚烛脸颊上亲了亲,眼底病态疯狂,“宝宝,把月退分开。”
谢晚烛无力的闭上了眼。
这次薛珩是下了狠手的,迷药加了很多,一屏风之隔,颜遇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屋内低婉压抑的**声断断续续。
长明殿。
柳鹤衍端坐在小榻上,暗沉的阴影笼罩在他身上,病恹恹的面容苍白,眉眼阴郁,那双眼眸像死水一般无波无澜。
只有在看到谢晚烛时,眼底才浮现几丝情绪波动。
见到薛珩抱着谢晚烛回来,柳鹤衍眸光泛起涟漪,他温柔的笑了下,上前将人接了过来,语气宠溺,“宝宝回来了,在外面玩得累不累呀。”
看上去就很累。
谢晚烛因为穿上了那件衣服,薛珩就像是不断发情的畜生一样,怎么样都不愿意放开人,结束了好几次还意犹未尽的想继续,要不是后来颜遇醒了,怕是要继续到第二日。
结果就是谢晚烛累的连眼都睁不开。
见到后面进来的颜遇气呼呼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林昭言幸灾乐祸道,“怎么,被人打了?脸色难看成这样。”
颜遇恶狠狠的瞪了林昭言一眼,“要你管?”
林昭言无语的摸了摸鼻子,“薛珩招惹你了,你去找他算账去,冲我发火是做什么?”
颜遇眼底冒着怒火,“我当然会找他算账。”
柳鹤衍将谢晚烛抱进室内哄着。
谢晚烛困的不得了,刚一沾床便要沉沉睡去,却被柳鹤衍坏心眼的捏住了下巴。
费力的睁开眼睛,谢晚烛困惑的看着他。
柳鹤衍抬手很轻的摸了一下谢晚烛还带着湿意的眼角,歪头笑了下,他低低的诱哄,“夫君不太想就这么轻易的放宝宝入睡呢,宝宝要不要做点什么,讨夫君欢心。”
谢晚烛困的连话都不想说,没办法,他抬起湿软的唇,轻轻碰了下柳鹤衍的唇角。
柳鹤衍唇角的弧度放大,他亲昵的贴近谢晚烛,两具身体贴的紧密,“我还没听过宝宝叫夫君呢,宝宝叫一声,我就让宝宝睡。”
谢晚烛的眼睫轻轻颤抖,红肿的唇瓣分开又翕合了半天,他才艰涩的吐出那两个字,“夫、君……”
柳鹤衍餍足的吻了吻谢晚烛的唇角,“晚安,宝贝。”
颜遇抱着臂,目光凶狠的盯着薛珩看,“说好一起装醉的,结果这个死绿茶给我下了迷药,让我昏过去,他拉着陛下在那**。”
柳鹤衍出来时正巧听到这话,他掀开珠帘,笑眯眯的道,“那下次你再给他下.药不就成了。”
说着,他开玩笑似的道,“下让人断肠的毒药,这样不仅报了仇,还解决个情敌,岂不是一举两得。”
柳鹤衍那张天使的面容上浮起温柔的笑,嘴里吐出的字句却很恶毒。
这话叫在场的氛围都怪异了两分,不知为何其他几人都觉得柳鹤衍那话不似作假,仿佛是心里话一般。
薛珩乌润的瞳孔轻转了下,他朝颜遇无辜的笑了笑,“对不起啊,摄政王殿下大人有大量,看在我是第一次犯的份上,就饶过我吧。”
明明是道歉,语气里却毫无歉意。
颜遇凤眸瞪得溜圆儿,他死死咬着后槽牙,“死绿茶,你给我等着。”
眼见两人要吵起来,温子衿面无表情的打断了两人,“行了,过两日外国使臣要来觐见,要让陛下去见吗?”
先前在谢晚烛的大婚上,林昭言他们几个说的那些话,外国使臣也听到了,怕是谢晚烛阶下囚的事情,也传到了外国皇帝的耳中,可若是不让谢晚烛见的话,怕是外国皇帝会觉得东璃不尊重他们。
其实柳鹤衍几人也不怕和外国起争端,不服出兵打到他们服便是了,可若是边疆起冲突,林昭言要出去带兵打仗,行军布阵再加上朝堂之事,他们忙起来,便不能像如今这般天天和谢晚烛腻在一起了。
那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柳鹤衍想了想,唇角勾起一个浅淡的笑,“让陛下去见吧。”
其他人没有反驳,都觉得柳鹤衍说的对。
长久没有过问过朝中之事,突然被林昭言侍奉穿上了皇袍,谢晚烛还有些不适应。
……他已经好久没有穿过这件衣服了。
见到谢晚烛眼中的愣怔,林昭言好笑的碰了碰他的脸颊,“宝宝要是喜欢穿这件,下次我们**的时候穿好不好?宝宝想怎么穿都行。”
谢晚烛眼底的情绪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眸光冷淡的看向林昭言,“怎么突然想起来叫我见使臣了?”
林昭言低着头,用鼻尖亲昵的蹭了蹭谢晚烛的耳垂,眸光着迷,“宝宝穿的真好看,好想让宝宝穿着这件的时候被夫君*啊。”
两句不离一个色字。
谢晚烛眼底的情绪更冷,他拂开了林昭言搂着自己腰身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从谢晚烛的美色中回过神来的林昭言,刚想解释谢晚烛方才的问题,外面的小太监就开始催了,“陛下,林将军,外国使臣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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