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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头(沐容二狗)


他被宋鹤一撩拨的硬的生疼。
喜欢的人这么和他求欢,他一点理智和原则都没了,稀里糊涂地就答应了宋鹤一。
宋鹤一忍受着李恩年慢慢进入他的身体。
这种事的确疼,毕竟这个地方不是用来做那种事的。
李恩年很耐心,他和宋鹤一第一次急匆匆的样子不一样。他会绵长而深沉地和宋鹤一接吻,认真地看着宋鹤一的每一个表情,略微有一点不舒服他就停下来。
让宋鹤一渐渐在疼痛之余,找到了一种被填满的满足感。
托利很会看人。
和李恩年做的确很舒服,即使是第一次。
李恩年虽然话少,但又认真又卖力,每一下动作都想尽办法顶到宋鹤一最深最敏感的地方让宋鹤一舒服。
比起生理上的征服,他更喜欢心里上的满足。
他喜欢看宋鹤一随着他每一下动作露出舒服又享受的表情,在白净的面皮上泛起动情的红。
宋鹤一会不自觉地抬起腰配合他,扭动瘦劲的腰让他进的更深,会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和漂亮的喉结,轻启薄唇发出好听又破碎的呻吟声。会在他顶到最深处的时候绷起脚尖,在高潮后又无力的垂下去。
宋鹤一不矜持也不含蓄,不隐瞒自己在这种事上感到舒服的反应,甚至会加倍地表现出来。
李恩年喜欢宋鹤一这样,他喜欢看宋鹤一表现的舒服。
两个人从浴室做到床上,外面下着雨,泥土的清新味伴随着微凉的风吹进卧室,但宋鹤一不觉得冷。
李恩年像一条厚实的毛毯压在他身上,让把他整个人裹起来,温暖又安心。
锅里热着宵夜,饭菜的香味蜿蜒地飘了进来。
这是家的感觉。
宋鹤一格外满足,这是他在自己的领地里,征服了李恩年。
他紧紧攀着李恩年的后背,把李恩年后背上的那只仙鹤抓出了指痕,毫不掩饰地表白道:“年哥,好深,好舒服。”
李恩年看着他,他看着李恩年卖力的样子,每一次进入都十分沉重,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凿开。
他两条腿架在李恩年的手臂上,似乎这样可以让李恩年进的更深。
他伸出舌头和李恩年接吻,房间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水渍声,无论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平时就不正经的宋鹤一,在这个时候更控制不住自己,淫声浪语一个一个地往外蹦。
“年哥,好舒服,我好喜欢和你做。”
“我们每天都做好不好,睡觉也不拔出来。”
李恩年被宋鹤一逼的发疯,去堵宋鹤一的嘴。
宋鹤一就使劲夹他。
“别浪。”李恩年终于忍不住拍他屁股,“明天我没有排练,我想多做一会儿,一会儿被你夹出来了。”
这话听的宋鹤一更动情了,放松了自己把李恩年吞得更深,把本不激烈的情事变得格外绵长。
宋鹤一感觉在海里飘,他浮在水上,很温柔,月光洒在海面上,照在身上,他和海水融为了一体。
在最后的时候,李恩年看自己没有戴套子,想拔出来,可宋鹤一夹着他执拗道:“留里面。”
李恩年勉强的忍住,弱弱地拒道:“会发烧。”
“那也要留在里面。”宋鹤一把李恩年夹得紧,不让他出去,“我要你,给我好不好,给我。”
还是第一次的李恩年根本忍不住,一个深顶顶到了宋鹤一的最里面,全都留了进去。
这一下宋鹤一也不弄得缴械了。
前后同时的刺激让宋鹤一爽的发麻,一仰头发出舒爽的呻吟声。
李恩年一口咬上宋鹤一的喉结,像动物那样,好似捕猎,又好似交配,把宋鹤一整个人都占为己有。
直到结束,他还不自觉地往里顶了两下,像动物繁衍那样,为了留的更深。
上一次他们这样水乳相交的时候,李恩年说的是恨,而现在那个可笑的恨意终于变成了爱。
“鹤儿,我们复合好不好。”李恩年用牙磨咬着宋鹤一最脆弱的补位,恨不得能给宋鹤一留个标记,让宋鹤一这辈子都是他的,“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再也不分开。”
“不分开。”宋鹤一死死抱着李恩年,感受着体内的的余温,不断地重复道,“不分开了。”
谁都不能让他们再分开了。

夜半,李恩年也不知道是几点,他们两个折腾的累了,但都睡不着,看着窗外的夜空。
宋鹤一从后面抱着他,细细密密地亲他肩上的文身。
李恩年握住宋鹤一抱着他的手,不自觉地摩挲着,问道:“你喜欢文身?”
“喜欢。”宋鹤一答道,“尤其你纹的这个,特别喜欢。”
李恩年笑了笑,“你喜欢就好,算我没白遭罪。”
宋鹤一问道:“很疼吗?”
说一点不疼是假的,但比起宋鹤一的喜欢来说,李恩年道:“不疼。”
“要不我也纹一个。”宋鹤一道,“你都纹我了,我也纹个你。”
李恩年知道宋鹤一又要开始作妖,翻过身,一手撑着头笑着看他:“我有什么可纹的?”
“纹个莲花。”宋鹤一贱兮兮道。
李恩年并没有因为宋鹤一的调侃生气,把宋鹤一往怀里抱了抱,哄着道:“不纹,疼。”
“你都不怕疼我还怕?”宋鹤一比划给李恩年看,“我从大腿开始纹莲叶,一直往上,正好莲花就可以纹在……”
李恩年堵住了宋鹤一的嘴。
虎狼之词太多。
李恩年和宋鹤一终于复合了,小别胜新婚地不满足,亲来亲去就又滚到一起了。
可算是趁着宋鹤一离职了,两个人也不知道白天还是晚上,饿了就起来吃饭,困了就睡觉,有时候说好做饭弹琴看电影,搞搞小清新柏拉图,结果搞到最后变成换了个地方继续做罢了。
宋鹤一还有点男人的好胜心,从小优秀到大的他,不接受自己在这方面不如李恩年,总想再试一次就好了,试来试去使试得两个人都有点纵欲过度。
韩迟听说宋鹤一被辞了,还担心宋鹤一想不开。
结果他好不容易打通宋鹤一的电话时,发现宋鹤一想的特别开,人家直接把待业期过程了蜜月期。
李恩年看着幽怨地吃着海蛎煎的宋鹤一带着笑意道:“鹤儿,你不用把七年欠的用这七天都补上,我们还有七十年。”
李恩年也不催宋鹤一找工作,宋鹤一这几年没少受累,休息一段时间刚好。
况且这么多年宋鹤一都没做点自己喜欢的事,不如空闲一段时间找点自己想做的。
挣不挣钱另说,主要是喜欢就好,省得再给别人的事业拼命。
自从放假,宋鹤一过上了想干什么干什么的生活,没有讨人厌的微信,九十点钟才起床。
李恩年吃早饭会给宋鹤一顺带做一口饭再出门,大多数李恩年都会留个条告诉宋鹤一去哪了。
但今天李恩年没告诉。
宋鹤一也没追究,掏出手机在通讯录的地方划了划,最终选中了席雅娟的名字打了过去。
李恩年已经同意和他复合了,他该开始和席雅娟谈谈了。
电话接通后,宋鹤一得心脏紧张到了嗓子眼。
他理亏,他答应过和李恩年分手的,又不知廉耻的贴上来。
他做好了被席雅娟骂的准备,清了清嗓子,让自己还算冷静道:“阿姨吗?我是宋鹤一。”
没想到电话那边轻笑了一下,一个熟悉的声音道:“是我。”
宋鹤一瞪大了眼睛,怎么会是李恩年。
更让他震惊的还不止于此。
电话另一头的李恩年继续道:“我妈同意了,我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怎么会……”宋鹤一不敢相信,“你怎么知道?”
“猜到了。”李恩年在电话另一头道。
宋鹤一的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他捂着嘴,怕李恩年听见,拼命摇头。
但李恩年还是察觉了,马上安慰道:“对不起鹤儿,这么多年委屈你了。”
“不委屈。”宋鹤一哭着回道。
他是真的不委屈。
“我是高兴,也可能是欣慰,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宋鹤一语无伦次,“我是没想到你能察觉到,没想到你这么了解我,你明白吗?我没想到你这么懂我。”
他不用说,李恩年就懂他。
早在那次演出他离开后,李恩年就已经察觉了。
李恩年不会委屈他,会察觉到他所有的不开心,默默帮他解决好。
小心思被理解的感觉很感动。
李恩年听宋鹤一哭得心慌,又自责又内疚,“你别哭,我回去陪你。”
“嗯。”宋鹤一应声,心里暖着,又道,“买个蛋糕回来,我想庆祝一下。”
李恩年声音温柔,带着纵容的意味道:“好。”
挂了电话,李恩年抬头看向席雅娟:“妈,你也听见了,忍心吗?”
席雅娟接过手机,看着那串陌生的号码沉默了
今天一早的时候,李恩年就来到了席雅娟家。
自己的儿子自己最了解,李恩年拎着菜进来的时候,席雅娟看李恩年的表情就知道他有事要说。
但是她没想到李恩年开口的是:“妈,我和宋鹤一在一起了。”
不是试探,也不是商量。不是先声明自己是个同性恋,而是直接坦白,他和宋鹤一在一起了。
好像预设了席雅娟本来就知道。
席雅娟也忘了遮掩,条件反射地先质问道:“宋鹤一和你说的?”
席雅娟没想到宋鹤一会毁约,虽然只是口头承诺,但她下意识的认为宋鹤一不是出尔反尔的人。
李恩年看见这个席雅娟的反应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笑道:“他没说,我猜到的。”
席雅娟哑然,她和宋鹤一一样没想到李恩年竟然能猜到。
李恩年想到宋鹤一,脸上不自觉露出微笑,眼神都变得柔和了:“有些话不用说出来,他爱不爱我还是感受得到的。”
席雅娟这么大岁数,早过了谈爱的年纪,冷不丁看李恩年这肉麻的表情,越来越担心自己是不是生了个恋爱脑的儿子。
李恩年坐在沙发上,示意席雅娟坐下,慢慢说。
席雅娟坐下后李恩年率先开口了:“妈你知道吗?自从我再见宋鹤一开始,他一次没和我提过你,他疯狂的和我道歉,讨好我,让我原谅他。”
宋鹤一像他答应席雅娟那样,把李恩年从他们之间的约定中摘的干干净净。
“我就在想,这么喜欢我,为什么当年还要和我分开,以至于七年后再见到我都不肯和我说。”李恩年道,“只能说这件事对我很重要,重要到在我心里和他是同一个地位。”
李恩年抬起头,直视着席雅娟的眼睛道:“那就只能是你了。”
席雅娟看着李恩年说不出话。
她都没想到宋鹤一对李恩年能执念到这个地步,人活半辈子,爱不爱的早就看淡了。
她和李学海离婚,领着儿子回国生活还算满意,他以为这两个孩子也会随着长大见过更好的人后,在时间的打磨下忘了彼此。
多年见面后也能平淡相待,相视一笑。
可是人一辈子只有一个十八岁。
十八岁会因为一个笑容心动,二十八岁的时候要考虑工作和家庭,心动早就随着生活变得麻木了。
年少时的喜欢就是这样,清醒又疯狂,动辄就是一生。
宋鹤一太喜欢李恩年了,喜欢到没有自己。
他怕李恩年在自己和母亲之间难以选择,宁可让李恩年恨自己,一遍一遍地挨个去求他们母子,都不肯说出一句当年的事。
“我也只是猜测,没想到问一下你就承认了。”李恩年看着席雅娟道,“妈,就算你不看我们之间的感情,你看着宋鹤一一个人孤零零的受苦,你能忍下心不和我说说当年到底怎么回事吗?”
这个问题太伤及灵魂了,席雅娟想想也终于狠不下心。
“我知道鹤一是个好孩子。”席雅娟道,“但是这条路太难走了,我不希望你们走一条这么苦的路。”
同性恋,和抑郁症这类词一样。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个词依旧是标榜特立独行的标签,是博人眼球的噱头,是引人同情的筹码,是互联网繁荣泡沫下的烂头疮,是揭露了幻想与现实两相分离的耻辱。
除了他们,谁都可以拿这些词做挡箭牌。
真正有病的人面无表情,身体健康的人大做文章。
席雅娟在这些年做过很多功课,她知道同性恋不是病,她也知道李恩年可能不会再喜欢女人了,但是她接受不了。
孕妇效应让她越关注什么越看什么,越了解什么她越怕什么。
她看过因为乱搞染上病跳楼的,也看过一般的人在同性恋重没有市场,一个人养了八只猫渡过余生的。
她怕李恩年也走一条那样的路。
“我自私的来说我承认,我承认不会有比鹤一更好的孩子了,无论男生还是女生。”席雅娟道,“但是这条路上的阻碍很多,流言怎么办,养老怎么办,你们财产没有保障,医疗也没有保障,”
李恩年笑了笑,分不清是什么情绪,固执道,“我会怕流言蜚语吗?”
“至于养老。”李恩年的语气里有几分嘲笑席雅娟婚姻的意味,“李学海有了儿子不一样没人给他养老。”
席雅娟的脸色白了白,她知道李恩年在内涵她那段并不成功的婚姻。
她走了一条普通人的路,也是糟糕的不堪入目,可能是各家有各家的糟糕,无人说出来而已。
普通人的路不成功,她难道有资格去说李恩年选择的路更难吗?
席雅娟自己都没答案。
“妈,我从小被教过很多东西。”李恩年突然说起无关的事来,“要好好弹琴,要好好读书,不能给妈妈添麻烦,这些都是为我好之类的话,我听过无数遍。”
李恩年回想着过去笑着道,“但是,只有宋鹤一告诉我要好好爱自己。”
听到这句话,席雅娟知道自己彻底是劝说无望了。
是的,这是她身为母亲的失职,也是李恩年从小缺少的精神支撑。
谁也代替不了宋鹤一在他生命里的意义,无论是精神上还是物质上。
所以没保障也没关系,李恩年就是宋鹤一的保障。
席雅娟无法反驳李恩年,她也清楚,但凡宋鹤一是个女生,她都会很高兴的接受。
她喜欢宋鹤一这个孩子,但心里这道坎始终迈不过去。
她没有立刻答应李恩年,也没有立刻否认,而是给了自己留了一个余地,仔细再考虑考虑。
李恩年不会逼席雅娟,他给席雅娟留了一个地址,是他们的新房子。
“乔迁之喜,你还没来庆贺。”李恩年道,“如果你想来看看,随时欢迎。”
李恩年回家的时候按宋鹤一说的买了一个蛋糕,又买了点宋鹤一爱吃的菜。
但是他回家的时候发现宋鹤一并不在家。
李恩年想着宋鹤一可能有事,他早没了早些年的独占欲和迫切,并不着急催,一边慢慢做饭一边等着。
没想到一个陌生的电话打来。
正在修理龙虾的李恩年看着那串官方的电话皱了皱眉,草率的用毛巾擦了一下手,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问你好,对方先公事公办的开口了:“您好,请问是李恩年先生吗?”
李恩年应道:“是。”
“我们是市第四人民医院,下面我说的消息请您先不要着急。”对方说得很清晰,“宋鹤一先生出了车祸,目前正在急救,由于患者没有直系亲属,您身为他的法律委托代理人,请迅速到医院……”
李恩年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好像一颗冰雹,“咚”的一下砸进了他本不坚硬的耳膜。

他是宋鹤一在这个世界唯一能依靠的人了,他必比所有人都坚强。
赶到急诊室的时候,李恩年差点要冲进去,幸好护士把他拦住了。
李恩年慌乱地把身份证掏出来给护士看,证明自己的身份。
“人怎么样?”李恩年极力让自己不慌,可是大脑好像已经被情绪淹没了,像每一个赶到急诊室的家属一样语无伦次,“求求你救救他,求求你。”
护士已经看惯了很多这种场景,惯性地安抚道:“家属先不要着急,请一旁等待。”
李恩年坐不下,六神无主地蹲在墙角里。
没过一会儿韩迟也赶来了。
出乎意料的是就连刘佳慧都一起跟来了。
韩迟见面先问道:“人怎么样了?”
李恩年僵硬地摇了摇头,指了指亮着红灯的手术中,意思是还没有消息。
三个人都坐在手术室外面,沉默无言。
时间从未过得如此漫长,像把人的血肉一条一条撕开那样漫长。李恩年觉得他在国外的七年,也不过如此了。
李恩年在病房外坐了一天一夜,有床位他也不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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