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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炮灰美貌值爆表(满星星)


姜酒彻底僵住一动也不敢动,感觉到底下异样的触感,声音颤抖起来。
“你别...别在朕身上犯病。”
肖琛置若罔闻,搂住他的腰越发往怀里按去,姜酒诧异地睁大眼睛,又惊又怒,又开始用力挣扎起来。
挣扎时手臂不慎碰到桌上的奏折,哗的一声奏折被扫落掉在地上,重重摔落在地上发出声响。
随即御书房的门被推开,小莘子听到屋里的动静后闯了进来,见到姜酒红着双眼坐在状元郎腿上,顿时怔愣在原地。
“出去...”肖琛面色冰冷看着小莘子。
姜酒手撑着桌沿挣扎着想要站起身,见小莘子愣愣站在原地,刚想开口叫小莘子过来,就被肖琛眼疾手快捂住嘴按在怀里。
“还不快滚出去!”肖琛微眯起眼,语气越发冰冷。
状元郎是皇上新纳的妃子,按理说他们之间亲密的事轮不到他来管,小莘子愣愣地站在原地,垂落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第052章 荒淫无度草包新帝
“你方才为何不过来帮朕?”姜酒面色潮红, 不满地怒视了小莘子一眼,“你就愣愣站在那看着?”
“莘嘉运,你这个白眼狼, 亏朕还这么信你!”姜酒回到自己寝殿后越想越气, 拿起床上的枕头砸到小莘子身上。
小莘子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姜酒责骂,低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待姜酒气消了些之后, 他慢慢走到姜酒身边,语气沮丧, 闷声解释道。
“奴才只是伺候皇上的小太监, 而状元郎是皇上的妃子,皇上和妃子之间的房事问题奴才如何能管...”
“什么房事?”姜酒指着小莘子的头, “一点眼色也不会看吗?明明是他要强迫于朕。”
小莘子被戳得头越垂越低, 垂落在身侧的手也紧握成拳,唇抿得紧紧的。
“唉...”姜酒瘫倒床榻上, 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低低地叹了一声,“怎么最近事事不顺心?”
小莘子坐到姜酒身边, 伸出手轻轻按揉着姜酒的额头, “皇上有何烦心事?”
姜酒睨了小莘子一眼, 叹了声, “苍将军的婚事,朕有意想撮合苍将军和尚书郎。”
小莘子眼神微动,伸出手轻轻按揉着姜酒的肩颈, 温声道:“奴才倒有一法子。”
“嗯?”姜酒偏过脸看向小莘子,“说来听听。”
“皇上如若近日要为苍将军办接风宴, 何不宴请尚书郎大人,到时候奴才自然办法让他们接触。”小莘子道。
“到底什么法子?”姜酒被勾起了好奇心。
“皇上到时瞧着便是。”小莘子忽然勾着唇狡黠一笑。
姜酒迟疑地看了小莘子一眼, 欲言又止,不过他目前也想不出其它的法子,便只道:“别弄得太过适得其反就坏事了。”
“皇上放心,一切由我打点。”小莘子信誓旦旦地说。
“那朕就静候佳音了。”姜酒脸上露出期待的笑容。
翌日,宫中大设宴席为苍鸿泽接风洗尘,宫中大臣携带女眷以及众多年轻有为的官员都一一出席晚上的宴席。
姜酒端坐在龙椅上撑着下巴看着底下正在跳舞的舞姬,官员觥筹交错的声音不时传来,好不热闹。
底下的丞相见姜酒一直盯着舞姬看,朝身边的女子递了个眼神,随后拉着女子站起身朝姜酒行礼。
“皇上,这是臣的嫡长女司徒嫣,特地准备了一支舞想献给皇上。”丞相道。
姜酒诧异地抬眼望去,瞧见丞相身旁的青衣女子,应了声,“嗯。”
话音刚落,坐在离姜酒不远处的苍鸿泽和肖琛面色都沉了下来,苍鸿泽紧攥着手上的酒杯,往口中猛灌酒液。
司徒嫣面色微红,缓缓移步到中央,轻声道:“小女子献丑了。”
司徒嫣随着乐声起舞,体态轻盈,轻步曼舞,天青色水袖飞舞,纤足轻点,眼睛时不时看向龙椅上的姜酒。
一双眼睛欲说还休。
一曲舞罢,姜酒端起酒杯对她笑了笑,司徒嫣面色涨的越发红,缓缓退回到丞相身边。
司徒嫣伸手轻扯了下丞相道衣袖,丞相意会,站起身说道:“皇上新登基不久,如今后宫空虚,于国不利,还请皇上选秀广纳妃子扩充后宫。”
底下一众官员闻言起身应和,纷纷进言希望皇帝尽快选秀纳妃。
姜酒哑然,原以为此次会是苍鸿泽的相亲大会,没想到竟变成了他的催婚大会,底下的官员一句接一句吵得他有些头疼。
姜酒沉吟片刻正想开口,就见苍鸿泽忽地站起身,“皇上年纪尚轻,此事不必操之过急。”
今日毕竟是苍鸿泽的接风宴席,众官员见苍鸿泽这时开口,便不好驳了苍鸿泽的面子,只能将话忍了回去。
苍鸿泽见气氛冷淡下来,抬手示意人将缴获的战利品带上来,一箱箱沉重的木箱子被抗进来放到地面上。
好几排木箱子整齐地排放在地面上,里面装着许多金银珠宝,兵器,甚至是些未见过的奇珍异宝。
“皇上,这是狄国投降后我军缴获的战利品,除了这些,还有千匹良马等物。”苍鸿泽朝姜酒说道,看向姜酒的眼神带了点邀功的意味。
“如此甚好。”姜酒目光扫过一箱箱的金银珠宝,随后目光落向一个堆满金银首饰的箱子,忽然心生一计。
抬手唤来小莘子,俯耳在小莘子耳边说:“去把那个步摇拿过来。”
小莘子应了声后将步摇取出递给姜酒。姜酒接过步摇后轻勾着唇一笑,“朕觉得此步摇很是适合状元郎,状元郎上前来,朕替你带上。”
话音刚落,底下的众官员面色都难看起来,痛心疾首地看着当朝状元郎转着轮椅到姜酒身边。
姜酒俯身将挂着流苏的步摇插进肖琛束起来的墨发中,步摇上的流苏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姜酒抿了抿唇忍住笑意,看着戴上步摇后显得不伦不类的肖琛,心中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状元郎这样甚是好看。”姜酒握着肖琛的手,假模假样地说。
底下官员诧异地睁大眼睛,纷纷有些不忍看这个画面,堂堂状元郎被皇帝当众如此戏弄,不知在背地里,还遭受着怎样的苛待。
“此步摇戴上后状元郎倒真有了几分嫔妃的风姿,此步摇就赐予状元郎了。”姜酒拨弄着步摇上的流苏,轻笑道。
玉袖生风,姜酒身上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肖琛正脸对着姜酒手臂上垂落下来的宽大袖口。
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瞧见姜酒一截白皙光洁的手臂在他眼前晃动着。
肖琛禁不住抬手握住姜酒的手腕,借着宽大袖口的掩饰,手指轻轻摩挲了下姜酒的手腕。
“多谢皇上赏赐。”肖琛圈住姜酒的手腕,趁姜酒不注意时用力一拉,姜酒迫不及防地倒向肖琛,跌坐在肖琛腿上。
姜酒一惊,挣扎着想坐起身,冕冠上的珠帘与步摇的流苏缠在一起,被迫微微后仰靠在肖琛的肩上。
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
苍鸿泽闷头灌了一大杯酒,砰地一声猛地放到桌上,倏然发出的声响惊到众人。
似是喝醉了,苍鸿泽摇摇晃晃地站起身,阴沉着一张脸走向姜酒,黑沉沉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姜酒和肖琛不放。
底下的护卫见情况不对立即上前挡住苍鸿泽,“苍将军莫要再靠近。”
“滚!”苍鸿泽眼底全是冰冷的戾气,挥开护卫的手。
似是醉得狠了,苍鸿泽面色异常的红,动作也比平时迟缓了许多,摇摇晃晃几乎要摔倒,意识看着也不太清醒。
小莘子见状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朝姜酒递去一个眼神,姜酒茫然,不知道小莘子究竟想做什么?
宴席已过大半,沈修诚除了刚开席时见过一面之后便再也不见人,而小莘子说的法子让两人接触也久久不见行动。
姜酒疑惑地蹙了蹙眉,听着小莘子对底下的护卫道:“苍将军喝醉了,还不赶紧扶苍将军下去休息。”
更多的护卫涌了上来包围住苍鸿泽,将醉得不省人事的苍鸿泽扶了下去。
姜酒越发懵然,不知道小莘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两个主角都不在,要如何接触?
接风宴席的主角醉倒退场了,姜酒也懒得再陪他们折腾,便提前结束了接风宴。
待众臣告退后,姜酒推开肖琛站起身,他方才在席上也喝了几杯,脸上也露出了几分醉意。
“皇上今晚来延清宫吗?”肖琛问道。
姜酒睨了肖琛一眼,“朕乏了,先回寝殿歇息。”说完姜酒唤来小莘子扶他回寝殿。
小莘子扶着姜酒往寝殿走,夜里起了风,微凉的夜风吹拂在姜酒的脸上,微醺的姜酒顿时清醒过来。
“你说的那法子到底怎么样了?”姜酒偏过头去看小莘子。
小莘子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笑道:“皇上明日一瞧便知,准成好事。”
姜酒越发被勾起了好奇心,正想出口询问,忽然瞥见前方像是有什么东西横陈在地面上挡住路。
他止住了话头,快步走上前蹲下身查看,待看见倒在地上那人身上的护卫衣饰,不由得讶异地睁大双眼。
怎么会有护卫昏倒在此处?
姜酒抬眼巡视四周,这才发现还有好几个护卫倒在不远处,姜酒心下一惊,唤道:“小莘子...”
话还未说完,身后传来砰的倒地声,姜酒心里警铃大作,刚转过身就见一道黑影闪至他眼前,伸出手紧捂住他的嘴。
苍鸿泽?!
姜酒震惊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苍鸿泽,被人紧捂住唇发不出声,又惊又怒地看着此时异常不对劲的苍鸿泽。
苍鸿泽气息粗重,额头上冒着热汗大汗淋漓,脸色也涨的通红,一双眼睛像是冒火般死死地盯着姜酒。
胸口快速起伏着,像是不堪忍受般埋首到姜酒的脖颈中急喘着气。
湿热急促的气息打在姜酒的脖子上,姜酒止不住微微发颤,挣扎着要推开苍鸿泽。
“你怎么了?”护卫和小莘子均被袭击倒在地上,姜酒看着眼前不对劲的苍鸿泽,诧异道。
苍鸿泽体温异常的高,捂着他唇的手心热得像是一团火,呼出的气息滚烫。
不好的猜想涌上心头,姜酒浑身骤僵,怎么看着像是中了那种药物。
苍鸿泽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烫,急急地喘了一口气后,拉着姜酒的手臂就往前走。
姜酒挣扎着想挣脱苍鸿泽的禁锢,但无济于事,几乎是被苍鸿泽禁锢着拖进御花园的假山处......

夜深了, 月凉如水,一轮残月挂在漆黑的夜幕上。
姜酒被苍鸿泽捂着嘴,一路被强硬拖进御花园假山深处。
朦胧的月光下, 苍鸿泽的眼神极为暗沉, 目光灼灼地盯在他身上,就像是盯住落入猎人手中的猎物一般, 眼底的贪慕掩都掩不住。
姜酒瞬时紧张起来,心跳如擂鼓般, 全身都绷得紧紧的。
看着气息粗重的苍鸿泽, 心惊地往后退了一步,后背却抵上了假山, 退无可退。
“朕去给你找太医...”姜酒看着挡在面前高大的身躯, 有些慌乱地说道。
苍鸿泽常年操练,生得又高又壮, 身上浓浓的肃杀气势给人压迫感极重。
似乎是难以忍受,苍鸿泽眼底满是红血丝,呼出的气息滚烫得几乎要将他烧起来, 额头上不可抑制地冒出热汗。
顺着英气的下颌往下滑落至衣襟内。
似是因体内的热意逼人, 他扯开腰带露出精实的胸膛, 浑身肌肉紧绷, 气息急促不已。
姜酒怔怔地看着,直到苍鸿泽忽然朝他逼近,他才猛然回过神, 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抵住苍鸿泽的脸。
“你发什么疯?”姜酒愕然道。
苍鸿泽沉着一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姜酒, 也不试图拉开姜酒的手,反而一把握住姜酒的手腕。
目光落在姜酒的手指上, 姜酒一双手生得极为漂亮,像是一双没有做过任何劳力的手。
修长匀称,白净细嫩,指甲圆润干净,若是凑近些细看,会发现就连指骨处都透着淡淡的粉。
苍鸿泽带着薄茧的手指细细摩挲着姜酒光洁的手背,动作又轻又柔。
姜酒忍不住往回瑟缩,想抽回手,却被苍鸿泽紧紧握着手腕挣扎不开。
“你发什么疯?快放开我!”姜酒怒道。
苍鸿泽闻言抬眼看了姜酒一眼,忽地低低笑了声,在姜酒不可置信的眼神下含住姜酒的手指。
姜酒诧异地微睁大眼睛,夜里静得很,耳边清晰地传来黏腻的水声。
“下作!你个下作东西!”
姜酒面色涨红,抬起腿就往苍鸿泽身上踢,不曾想没踢到人,反而被苍鸿泽捉住小腿。
苍鸿泽精实的手臂往姜酒腿根处一捞,姜酒的小腿迫不得已搭上苍鸿泽的手臂上。
只剩一条腿支撑着站在地面上。
两人的距离瞬间又缩短了许多,透过单薄的衣物,姜酒能感受到苍鸿泽身上传来的热意。
姜酒被压制得动弹不得,脚上的靴子因为挣扎之间不慎滑落了下来。
只余雪白的罗袜套在脚上,要掉不掉。
“苍鸿泽哥哥...”姜酒因这姿势彻底地慌乱了起来,轻喊着苍鸿泽。
这里是御花园的假山深处,平时很少有人会过来,更何况现在还是夜里,黑黢黢的,压根不会有人经过发现他。
苍鸿泽一顿,力道松懈了些,赶紧趁机抽回手,湿濡的触感还残留在手上,白净细嫩的手指上满是红痕。
苍鸿泽意味不明地盯着姜酒收回的手,握着姜酒小腿往上提了提,使人越发贴近他。
姜酒惊呼一声,不得不随着踮起了脚,小腿肚紧绷,微微打着颤。
“快放我下来!”姜酒伸出手攥紧苍鸿泽的手臂稳住身体,气得眼尾都泛起了红意。
苍鸿泽充耳不闻,侧过头盯着挂在姜酒脚上罗袜,半掉不掉的勾在脚背上。
月光下,苍鸿泽觉得姜酒那莹白的脚背似乎比那雪白的罗袜还要白。
那罗袜颤巍巍的勾在脚背上,一晃一晃的...
苍鸿泽眼底的红血丝越来越多,一瞬不瞬地盯着那随着主人微微颤动的罗袜。
那罗袜勾着姜酒的脚趾,逐渐滑落掉了下来,苍鸿泽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彻底断掉了。
黑沉沉的眼睛里已经找不到一点理智。
猛地埋首到姜酒的脖颈中,着迷地嗅着姜酒身上的气息。
感受到颈侧袭来湿润的触感,姜酒惊呼了声,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苍鸿泽力气极大,将他困于手臂之间几乎无法动弹,姜酒见挣扎不动,便低头狠狠咬住苍鸿泽的肩膀。
牙齿刺进皮肉里,姜酒咬得又深又重,很快他的舌尖便尝到了腥甜的血。
被咬住的苍鸿泽闷哼了声,却也只是安抚地摸了摸姜酒的头,很快又继续他之前的动作了。
姜酒咬着苍鸿泽的肩膀不放,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几乎感觉到了无助慌乱。
真的会死的...
苍鸿泽这体格和精力,谁敢跟他...有几条命能跟他折腾...
正当姜酒觉得绝望之际,一道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
“谁在那?”
随后有脚步声逐渐靠近姜酒和苍鸿泽。
姜酒一怔,反应过来后心下大喜,此时的声音对他而言犹如天籁之音,是救命稻草。
趁着苍鸿泽也怔愣的片刻用力挣扎,猛地将苍鸿泽往外一推,颤颤巍巍地放下腿就往外跑。
脚步着急慌乱,慌不择路地往外跑,夜已经很深了,没有提灯的他看不清路,跌跌撞撞往前跑。
砰的一声撞到一个人身上。
因速度过快,那人被他连带着撞倒,姜酒身体不稳压在那人身上倒了下去。
被他压在身下那人倒地时闷哼了一声,姜酒回过神来,连忙从那人身上起来。
俯下身朝来人伸出手,有些愧疚道:“抱歉,朕没看到你。”
躺在地上那人沉默了片刻,才低声道:“没事...”
却视而不见姜酒伸到他面前的手,只手撑着地面慢慢摸索着站了起来。
借着朦胧的月光,姜酒此时才看见来人眼睛上蒙着条白布,顿时一怔。
“五哥?”
姜酒不确定地喊了声,眼前这人看起来有些眼熟,有点像他以前在冷宫时见过的姜明霄。
先帝风流,后宫妃嫔众多,但子嗣却很少,姜酒是先帝最小的一个儿子。
姜明霄听见姜酒喊他五哥,顿时俯身行礼,语气着急,“皇上...”
边说着边慌乱地低下头,如惊弓之鸟般,姿态谦卑。
姜酒看着姜明霄这幅模样,想起以前在冷宫中见过一面的姜明霄,不由得轻叹了口气。
“五哥不必多礼,起来吧。”姜酒扶着姜明霄站起身。
“皇上...”姜明霄声音微微发颤,“方才草民听见前方似乎有什么动静,便想寻着声过去,没曾想顶撞了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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