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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炮灰美貌值爆表(满星星)


沈修诚浑身骤僵,呼吸克制不住急促起来,耳根子更是红得像是要滴血。
轻轻剥下雪白的罗袜,露出里面细嫩白皙的脚,姜酒生得极好,一双脚也十分漂亮秀气。
脚趾圆润匀称,就连那脚腕处都泛着淡淡的粉。
沈修诚的目光落在微微弓起的脚背上,手底下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他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视线粘腻在姜酒雪白的脚背上,总忍不住想做些什么。
轻轻捧起姜酒的脚,不受控制地缓缓低下头,在那雪白的脚背上亲了下。

“你做什么?”姜酒诧异地看着沈修诚将脸贴近他的脚背。
湿润的触感一触即离, 姜酒微睁大双眼,挣扎地缩回脚。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脚背上那点水渍,怒不可遏, “下作!你个混账东西!”
说着姜酒抬脚往沈修诚胸口踢了一脚, 气得眼睛发红,“你怎么敢!”
沈修诚俯趴在地上, 急声道:“皇上恕罪,皇上有所不知, 吻足礼在微臣家乡是代表对皇上的尊敬和亲近。”
“微臣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面见圣颜, 一时糊涂,冒犯了皇上, 还请皇上恕罪。”沈修诚跪趴在地上低着头, 声音真诚急切。
姜酒冷哼一声,气道:“是吗?那朕如果要你舔的话呢?”
“可...可以吗?”沈修诚怔怔地抬起头。
说着沈修诚就伸手想捧起姜酒的小腿, 姜酒吓了一跳,没想到沈修诚竟真的如此厚脸皮,当即怒喝道:“你个下作东西!你可真敢想啊!”
沈修诚慌忙松开手, “微臣...微臣只是听从皇上命令。”
“哦, 是吗?若朕让你去送死呢?”姜酒道。
“微臣对皇上一片忠心, 君若要臣死, 臣不得不死。”沈修诚眼神真切地望着姜酒。
姜酒看着一副沈修诚愚忠的模样,心下无言,见他整日跪来跪去也烦得很, 折腾了一天了他实在有些撑不住,也不想再追究什么。
拿过一旁干净的布擦了擦脚背, 瞥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沈修诚,“还不滚出去!”
沈修诚嘴唇翕动还想再说些什么, 但见姜酒神色疲惫便只能忍了下来,转身离开将门关上。
直到回到自己屋内时心跳依旧快得安稳不下来,手脚发软地瘫坐在椅子上,失神地看着挂在墙上“克己复礼”的字画。
伸出手碰了碰自己的唇,仿佛上面还残留着新帝的体温。
良久后,沈修诚猛地打了自己一巴掌,用的力道不小,半边脸瞬时红了起来。
“确实是个下作东西,皇上没有骂错...”沈修诚闭了闭眼,不敢再去看墙上的字画。
他向来自诩文人雅士,断然不会像那些急色之徒般孟浪,如今看来,他甚至连他们都不如,竟然敢鬼迷心窍冒犯皇帝。
皇上这般发怒,也不知该如何赔罪才好,沈修诚心中焦急,夜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睁眼直至天明。
隔天一早,天还蒙蒙亮,沈修诚就到厨房煮了点粥和小菜,还做了些糕点,在厨房里忙活大半天,小心翼翼端着出来敲了敲姜酒的房门。
“皇上,微臣做了些早膳伺候您用膳。”
过了好一会,沈修诚才听见姜酒起身的声音,心底又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姜酒穿着雪白的亵衣,睡眼朦胧地打开门,头发微微凌乱披散在身后,眼含水光还未睡醒的样子。
因未睡够被扰醒生出些起床气,姜酒不满,正想开口责怪就看见沈修诚眼底的红血丝和眼下的青色。
竟像是一夜未睡的样子......
姜酒看着沈修诚端着的热气腾腾早膳,和精心制作的糕点,顿了顿,将话咽了回去,侧过身让沈修诚进门。
沈修诚松了一口气,将早膳放到桌子上,发现姜酒原来是赤着脚踩在地上,不由得脸色微变。
“皇上,天气寒凉,可当心些别伤了身子。”沈修诚顾不得许多,拉着姜酒在床上坐下,伸出手细细揉搓着姜酒冰凉的双脚。
姜酒睨了沈修诚一眼,挣扎着往回缩了缩双脚,发现挣脱不开便任由沈修诚动作了。
“皇上今日可还要出门?”沈修诚问道。
姜酒睡眼惺忪地靠坐在床榻上,听到沈修诚的问话后想了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他昨夜没回宫,苍鸿泽的人估计正在长安城四处搜查,出去的话很可能会被抓住。
想到这,姜酒对沈修诚说道:“你替朕去找小莘子,就是那个伺候朕的小太监。”
他已经习惯小莘子的伺候了,沈修诚笨手笨脚连个宽衣都不做好,待在沈修诚这里有些不习惯,要是能将小莘子带过来就好了。
“再说了,你都把外衣撕坏了,朕如何出去。”姜酒想起昨夜变成破布的外衣,微怒道。
沈修诚耳根子一红,脱下外衣披在姜酒身上,“天冷,皇上先将就穿微臣的,微臣待会就去长安街成衣铺。”
“也行吧。”姜酒看着身上披着的干净整洁外衣,倒也还算厚实,能避寒就行没有多计较,只叮嘱沈修诚,“记得找小莘子。”
沈修诚走后,他披着沈修诚的外衣,窝进被窝里看话本,远比批奏折要快活得多。
一旁还有沈修诚做的糕点,不熟于御膳房里的御厨,甜而不腻,清甜软糯。
正当他看得起劲时,听到外面传来推门声,顿时心下一喜,以为是沈修诚带着小莘子回来了,惊喜道:“你回来了?”
门外没有人回应,姜酒只听见有脚步声朝他靠近,疑惑地抬起头,待看清来人后浑身一僵。
苍鸿泽?!他怎么会在这?
姜酒僵硬地看着苍鸿泽越走越近,在床前停下脚步,良久才扯出一抹笑,“好久不见。”
苍鸿泽身上的戎装尚未卸下,眼底带着一夜未睡的红血丝和疲倦,黑沉沉的眼睛沉默地盯着他。
“你身上披着的外衣是谁的?”苍鸿泽微眯起眼,语气冰冷,“尚书郎?”
姜酒没有回应这个问题,反问道:“你怎么知道这里?尚书郎呢?”
苍鸿泽眼底闪过一丝晦暗,“我劝你这时候就别关心别人了,还是先担心自己为好。”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姜酒来不及反应就被苍鸿泽掀开被窝,捞住腿根抱出。
“你发什么疯?”苍鸿泽身上的甲胄顶得他有些吃痛,姜酒气得用脚去踢苍鸿泽。
苍鸿泽全身肌肉精实,大腿硬梆梆的,踢打在身上时毫无反应,姜酒一路被人抱着走出沈府塞进马车里。
刚一坐进马车内,苍鸿泽就将姜酒抵在角落处,埋首到姜酒的脖颈里深嗅着皮肉里透出的香气。
动作急切地如同瘾君子般。
“别!”姜酒缩着身子往后躲,眼神惊惧看着苍鸿泽忽然伸手摸向他的腰带,“疯了,你要做什么?”
苍鸿泽一言不发,解开姜酒的腰带,双手握住衣襟往两边用力扯开。
布帛嘶的一声被撕裂,白皙光洁的胸膛暴露在苍鸿泽的眼前。
苍鸿泽深着眼细细端详姜酒每一寸肌肤,随后握着姜酒的肩头翻过身,将后背的衣物也扯了下来。
后颈上面暧昧斑驳的红痕映入苍鸿泽的眼帘,苍鸿泽眼底的血丝更甚,握在姜酒肩头的手微微发颤。
“是谁?沈修诚?芷芸?还是你新娶的状元郎?”
苍鸿泽声音发颤,声音极轻,“别怕...告诉微臣是谁弄的?”
姜酒不明所以,一上来就被人脱了衣服,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压根不知道苍鸿泽在说什么,只能茫然地看着苍鸿泽。
苍鸿泽闭了闭眼,低吸了一口气,再次问:“皇上后颈上的红痕是谁弄的?”
“是不是那状元郎弄的?”苍鸿泽语气森冷,“为什么不等微臣回来?”
“他能满足皇上吗?就凭他那一副病弱的身体?”苍鸿泽目光灼灼地看着姜酒,嘲讽地笑了笑。
“不用你管!”姜酒推开苍坐起身,裹了裹身上的衣物。
怎么一个两个这么爱撕衣服...臭显摆自己的力气...
“以后别让他碰你。”苍鸿泽见姜酒不以为然,茫然懵懂的样子,不由得生出些无力挫败感,只能放软了声音劝解,“以后离他远点。”
姜酒默然,他还没好好折腾肖琛呢,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放过这个好机会。
不想回应这个问题,姜酒转移话题,“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自然是听说有人不但要纳妃,而且还要替微臣寻一桩婚事。”
姜酒一怔,诧异道:“你派人监视朕?”
苍鸿泽微敛下眼,“微臣只是担心我不在时会有人欺负皇上。”
“说的冠冕堂皇。”姜酒冷哼一声。
仗着自己手上有兵符肆意妄为,还敢派人监视他。
他在这个世界角色是草包昏庸沉迷美色皇帝,日常作死,只要等被人造反下位那天就能完成任务。
拥有兵权的苍鸿泽,才华横溢的状元郎,还有患有眼疾的五皇子。
这些人都有可能会造反,苍鸿泽现在说的好听,说不定以后就是他造的反。
姜酒抿了抿唇,身上的衣物衣不蔽体,头发还披散着,看着既可怜又活色生香。
苍鸿泽目光灼灼凝视着姜酒,喉结上下滚动一番,“还记得微臣离开之前,陛下说过只要微臣打败狄国,就答应微臣一个请求。”
姜酒想起是有这么一回事,“所以你想要?”
苍鸿泽微微一笑,“臣有一夙愿,愿陛下成全。”
姜酒被勾起好奇心,“你说...”
“陛下把身子给微臣一晚。”
姜酒怔愣住,反应过来后面色涨的通红,气得抬起手甩了苍鸿泽一掌,“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微臣知道,微臣清醒得很,所以皇上以后也别想着再操心微臣的婚事了。”
姜酒又惊又怒,他没想到苍鸿泽竟然对他抱有这种心思,还敢向他提出这种以下犯上的要求。
简直是要造反!
可兵权在苍鸿泽手上,他又不能割了他的脑袋,只能忿忿不平地缩在马车内角落里,抵挡着苍鸿泽的靠近。
苍鸿泽从军多年,身上那点军痞子此时展露无遗,人高马大的身体压在姜酒的身上,埋首在姜酒的脖颈中,口中痴痴地喊着,“皇上...皇上...”

姜酒身上盖着苍鸿泽的披风, 浑身发软地被苍鸿泽抱回了寝殿。
“放我下来。”苍鸿泽身上的甲胄顶得他难受,姜酒挣扎着从苍鸿泽身上下来,瘫倒在床榻上微微喘着气。
“穿着一身戎装入宫, 将军这是要造反吗?”姜酒被那冷冰冰的甲胄磨蹭得小腹都红了些, 不由得呛道。
苍鸿泽身材高大,五官深邃棱角分明, 一身戎装穿在身上极为器宇轩昂,气势逼人, 很有一国将领风范。
苍鸿泽闻言神色一黯, “微臣对皇上一片忠心,皇上这般怀疑微臣, 倒真叫人心底生寒。”
姜酒别过脸, 冷哼一声,忠心耿耿?方才是谁压着他以下犯上, 还敢提出那种要求,想都别想他答应。
苍鸿泽见姜酒态度冷淡,不由得心中苦涩起来, “皇上可知微臣在边关过的是何种日子?”
“微臣这一走就是半年的时间, 夜里想皇上想得紧, 若不是得了皇上的承诺, 微臣哪里熬得住这漫长的时间,硬是撑着打败了那狄国再回朝见皇上。”
“结果...”苍鸿泽声音忽然发颤起来,“结果没想到皇上却趁微臣不在时纳了那状元郎为妃, 微臣几日未眠赶回朝中,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姜酒想起自己许的诺, 也不由得心虚了起来,目光闪烁不敢去看苍鸿泽, “想朕作甚?”
“皇上心知肚明,”苍鸿泽说道,“君子一言九鼎,更何况皇上乃九五至尊。”
“敢问皇上,臣多年的夙愿何时才能如愿以偿?”苍鸿泽目光直视着姜酒,一字一句地问。
“......”姜酒默然,像只鸵鸟似的将脸埋进被子里欲哭无泪,他后悔了,当初就不该许下什么承诺,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那苍鸿泽生得高大,力气也非一般人能比,方才在马车上时,他的手不慎触碰到苍鸿泽那处,吓得他急忙缩回手。
谁敢跟他?定会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
姜酒苦着脸,将脸埋在被子里有些不知所措,良久才开口,“朕给你找一门好婚事。”
说着姜酒坐起身,走到桌子旁拿起桌上的画像,是那些大臣家里适婚女子的画像,已经统统呈了上来。
“你看看有没有中意的女子?”姜酒拿着那叠画像递向苍鸿泽,“这些都是官家女子,家世样貌都极佳。”
苍鸿泽没有接过去,暗沉沉锐利的黑眸紧盯着姜酒,语气冰冷,“微臣不娶妻。”
“不喜欢女子是吧。”姜酒收回手上的画像,“我朝民风开放,且朝堂之上多有年轻有为,相貌俊朗男子,将军可试着多接触一下,若是到时有中意的男子,朕也可以下旨赐婚。”
“比如尚书郎沈修诚,相貌俊逸,听闻此人也颇有才华,将军何不试着多接触些?”姜酒认真推荐。
他们两个力气都大,以后就算是吵起来双方也都不会吃亏,成一对正好。
苍鸿泽的脸猛地黑了下去,嘴角有隐隐抽动的痕迹,闭了闭眼,沉闷地呼出一口气后才道:“此事不劳皇上费心,皇上有时间还是先想想许诺过臣的话。”
“舟车劳顿,皇上也累了一天了,臣先告退。”苍鸿泽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
待苍鸿泽走后,姜酒伸出手摇了摇床上的铃铛,“来人!”
一日未见的小莘子走了进来,微微低着头,轻声道:“皇上有何吩咐?”
姜酒一怔,“你什么时候回宫的?”
“回禀皇上,是苍将军手底下的将士找到奴才,并将奴才带回了宫中的。”小莘子回道。
“唉...”现在提起苍鸿泽他就烦,姜酒唤小莘子过来替他更衣,忽然想起今日苍鸿泽在马车上提到的什么红痕,便撩起头发转过身。
“小莘子,你替朕看看,朕的后颈是不是有什么红痕?”
小莘子垂眸看了一眼上面还未消散的红痕,手指蜷缩了一瞬,“嗯。”
“去延清宫。”姜酒深吸了一口气,眼底蔓上一层怒意。
小莘子闷声道:“状元郎这时候大约是在御书房替皇上批阅奏折。”
“走!”姜酒更完衣,一路径直往御书房走去。
到了御书房之后,果然是正在批阅奏折,肖琛听见动静后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姜酒正想出声质问,又想起小莘子还在一旁,想了想,对小莘子吩咐道:“你先下去。”
“嗻...”小莘子犹豫片刻后应了声,转身离开将门轻轻阖上。
待御书房里只剩下他和肖琛两人之后,姜酒走上前看了一眼肖琛批阅的奏折,上面还写了许多批注,能看得出他很用心。
“状元郎可还适应宫中的生活?”姜酒问。
“尚可,多谢皇上关心。”肖琛微敛着眼,状似无意地问,“皇上昨日怎么没来延清宫?”
说到这个姜酒就想起后颈上的红痕,要不是因为这个,苍鸿泽也不会突然疯病发作,压在他身上发疯。
“朕是皇上,想去哪是朕的自由。”姜酒俯身靠近肖琛,凝视着肖琛的眼睛,“状元郎,那晚送过去的酒你有没有喝?”
肖琛一怔,随后微微一笑,“皇上送过来的酒,微臣自然喝下了。”
“是吗?所以朕后颈上那些红痕都是你弄出来的?趁朕睡着后?”姜酒微眯起眼。
“微臣情难自禁,冒犯了皇上,还望皇上恕罪。”
“胡说!那晚你身上分明没有一点酒味,你敢欺君?”桌上那酒杯虽是空的,但他和肖琛睡在同一张床上时,没有在他身上闻到一点酒味。
肖琛神色晦暗,看着姜酒低声道:“对皇上,无需那酒助兴...”
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姜酒没听清肖琛的话,蹙了蹙眉,警惕地看着肖琛,警告道:“以后没有朕的命令不得碰朕。”
“为何?”肖琛面色沉了下来,“皇上要为谁守身?微臣如今是皇上的枕边人,服侍皇上是微臣的职责。”
“总之不行就是不行!再说了,你那身体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姜酒没想到肖琛来真的,他还以为肖琛是那清高孤傲的状元郎,不会委身于荒淫草包皇帝那种人。
肖琛沉默地盯了姜酒好一会,忽然伸出手握住姜酒的手臂,拉着姜酒坐在他的腿上。
“微臣到底行不行,皇上来亲身一试便知。”肖琛手臂紧紧揽着姜酒的腰。
姜酒浑身骤僵,面上漫上一层薄薄的红意,不停地挣扎着要起身,却被肖琛牢牢禁锢在原地。
“放开朕!”
“别乱动...”肖琛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埋首到姜酒的脖颈中轻喘着气,手臂上有薄薄的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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