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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但逼疯主角(藩落)


动谁不好要去打那幅画的主意呢?买下就算了,还设局让温卿看到,这不是公然挑衅费谨铭吗?
温卿的画风十分抽象,讲究意境,不求逼真。
只要不说这是费谨铭,没人会往他身上想。
李誉年少轻狂,非但买下,还挂在酒吧厕所外,弄得人尽皆知,仗着那时费谨铭有求于人,处于式微,把对方面子驳尽。
难道费谨铭是什么大度和善的人吗?不弄他弄谁呢?
李誉一想起来,肠子都悔青了。
他将此事怪罪于温倩,和她分了手。
温倩被赠予的那个酒吧在兴隆过一阵子之后,因为经营不善濒临关门。
后来,更是因为有人在酒吧里磕药斗殴,惹出了官司,不仅被查封,还令温倩官司缠身,欠下一大笔钱,成了周转不出去的烫手山芋。
唯有挂在厕所门口的那幅画,因为温卿如今的名气,可能还值几个钱。
温倩手头拮据,四处寻找买家。
可是一来画的署名是“温卿”,和现在炙手可热的Goofy没有半毛钱关系,二来画已经被温倩用口红涂得不成样子,三来圈子里谁都知道画的来历,上一个敢把费谨铭摆在厕所外边的人,已经是这种下场,谁还想当第二个?
一番周折下来,温倩不得不承认这幅画无价也无市,气急败坏地将它丢在酒吧外边,任雨淋湿。
不一会儿,一辆黑色库里南停在了街边,车里的人撑一把大伞护住画,小心将它搬进了车内。
两天后,电视台记者去费谨铭的公司,为这位年轻总裁作人物专访。
打开总裁办公室大门,那副传说中的《My Precious》赫然放在最中央的位置。
记者是做过功课的,深知这幅画背后的故事,于是小心地确认了一遍:“费总,我们就在这儿作专访吗?”
“有什么问题吗?”费谨铭往黑色皮革包裹的办公椅上一坐,画就挂在他身后的墙上。
右下角的“Mr. Fei Wu”,因为那个鲜红色的“Wu”,成为整幅画不可忽视的重点,斑驳的口红痕迹和水迹已经将画糟蹋得不成样子,在豪华庄严的总裁办公室显得格格不入。
知情者眼里,这幅画分明是费谨铭的耻辱,如今却被他郑重收藏在最重要的位置,仿佛每时每刻都在提醒他失去过什么。
镜头很自然地将两者带到一起,记者灵机一动,跳出对好的稿子问道:“可以先从这幅画的故事说起吗?”
费谨铭抬手拦下了欲上前阻止的沈助理:“没什么不能说的,这是一个女人送给我的……”
专访一经播出就火出了圈,费谨铭深情追妻的形象迷倒了一大批追随者,成为全国热议的话题。
作为当事人,温卿自然也收到了不少媒体的“关心”。
然而她无暇顾及这些,她的工作室正在承办一场大型的画展,好几位中外知名的画家都有作品展出。
画展开幕当天,名流云集。
温卿颇有些忙碌,但应对间已经颇为自如。
宁时现在已经是合伙人的身份,穿着得体,跟在温卿左右。
费母一袭低调的装扮,出现在宾客之中。
这次,她没有带那群太太,而是收敛着往日看什么都不顺眼的倨傲神色,独自的画廊游逛,似在找人,又似犹豫着什么。
忽然,一副通体银白的波斯猫画像映入她眼帘。
这不就是她侄子画的那幅吗?费母眯起眼睛上下打量,再看向旁边墙上的作品介绍——
“作者:William Bonington[英]”
疑惑中,温卿款款向她走近。
分明是灯火通明的室内展馆,费母却感到日暮西斜,放佛有什么挡住了阳光,巨大的阴影一点一点自头顶笼罩下来。
“伯母,您来了。”
听到温卿的声音,费母蓦地吓了一跳。
如此纤细的一个人,为什么能给她带来遮天蔽日的错觉?
“嗯,我来看看。”费母的目光回到那幅画上,想起之前拿这幅画奚落温卿的种种,脸颊一片臊红。
“这幅《波斯猫》是当代写实派大师William Bonington的作品,怪我见识浅薄,第一眼居然没有认出来。”温卿作为主办人,尽责地为观众解说。
而费母的脸色则愈发难看。
“只能说,您的侄子3D打印技术运用地非常好。”末了,温卿说道。
“这个……”谁知道那个从小不学好的小鬼会这种拙劣的伎俩欺骗大人啊!
费母老脸找不到地儿搁,烧得通红,难堪极了。
“嗨,怪我没有发现,回去一定告诉他爸,让他好好教育这顽皮鬼。”费母硬着头皮表现出长辈应有的慈祥,“对了,小卿啊,你最近是不是好久都没有跟谨铭联系了?”
“我们分手了。”温卿如是回答。
“怪不得,我就说呢……那你有没有看他最近的电视台访问?”
温卿顿了两秒,轻轻点了点头。
“你看了呀!”费母露出欣喜的神色,“谨铭他啊,最近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身体都消瘦了,我还以为是怎么了呢,原来是跟你闹别扭了呀!我这个长辈做个和事佬,你们小两口有什么误会,闹闹矛盾就算了,看在我的面子上,出来跟他吃顿饭,和好吧。”
温卿随着费母的话,回想起那个专访。
老实说她当时并没有听进去费谨铭讲了些什么,注意力全在他背后的画上。
从前挚爱的画,不论是笔力还是意境都差强人意,有好多令她不满意的地方,已经完全找不到曾经拿它当宝贝的感觉了。
当时,温卿只想让它从画面中消失,将这段“黑历史”悄无声息地掩埋下去。
回过神来,她浅浅答道:“还是算了吧,分手就是分手,不是什么闹别扭。我挺喜欢现在的生活的,没有跟他重归于好的打算。”
“你这是什么话?”费母大为不解,“跟他和好,也不妨碍你当大画家啊!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就不管他死活啦?”
是有点妨碍的,很多作画的状态,是分手之后才找到的。
温卿没空对着费母细细刨析,只是干脆利落地告知其结果:“对不起,伯母,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
系统:【温卿果断拒绝复合,翻车值99%】
宁时在不远处蹙了蹙眉头,剩下那1%是什么鬼?
这么多年感情,多少还是有些留恋吧?费谨铭那个癫公,深情追妻起来,不知道还会放出什么大招,那小小的1%可是饱含了很多不安定因素啊!
怕什么来什么。
就在宁时为那最后的1%着急上火的时候,费谨铭强势出现了。
“我说你清高个什么劲啊,我这都低声下气跟你道歉了你还……”费母正要开骂,忽见儿子高大的身影挡在了她和温卿之间。
“妈,公众场所,别在这里捣乱,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
他像根定海神针,将费母刚升起的气焰瞬间压了回去。
和他妈一比,情绪简直不要太稳定。
原来离开了娇妻之后,癫公也可以变得正常嘛!宁时感到些许欣慰。
随着费谨铭的到来,展厅变得热闹起来,不知从哪窜出来的吃瓜群众越聚越多,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拿着摄像头就怼过来,人多势众,保安拦都拦不住。
费母见这番情景,索性扮起可怜来,哭哭啼啼道:“温小姐,你爸爸去世后家里穷,上学,办画展,都是费家资助的,谨铭为了你一心一意,从来没找过其他女人,你出了名,说甩就甩了他,弄得他抑郁成疾,天天魂不守舍,你就真的这么狠心吗?”
此话一出,围观群众纷纷替费谨铭不值。
那场专访已经将他的情圣形象定了型,再加上本人一现身,真的是一副受尽了情伤的憔悴模样,一下子赢得所有人的同情。
“费总,纯爱战神!”
“哟,看来前阵子传温小姐出轨是真的。”
“艺术家嘛,懂的。”
“这位温小姐一看就是情感操纵的高手,可怜了费总!好好的男人被她糟蹋了!”
眼见着温卿寡不敌众,深陷在非议之中,费谨铭激动地护起妻来。
“妈,你不要乱说了,沈助理,送我母亲回去!找保镖过来清场!”
“我哪里乱说?有一句假话,我老太婆不得好死!”费母变本加厉地抬高了音量,这下子,更加做实了温卿PUA,把费谨铭吃得死死的,弄得费家母子割裂的薄情形象。
“小仙女,嘭——”
人群中,不知哪位激动的男士吼了一声,与此同时随手拎起一个摆件砸向画框,玻璃顿时飞溅,就在温卿咫尺的位置,吓得她连忙捂住脑袋蹲下。
“小心哦,别砸到温小姐。”居然没有人指责,起哄和看好戏的不在少数。
“保安,报警!杵那干什么!”费谨铭越是反应激动,越是引得人们憎恶温卿。
一旁坐等翻车值的宁时终于看不下去了,三两下挤进重围,指着费母大声喝道:“说话说全!别引导群众!”
“宁妈!”费谨铭惊声叫道,瞳孔骤然放大,看来还是没放弃把自己抓进地下室的打算。
宁时不理他,这个时候只有自己替温卿说话了,好在他这个青岛大姨伶牙俐齿,就没有吵不赢的架,想污蔑他家温卿,不可能的事!
“费老夫人,你要说温卿受你们家照顾,不能只说温卿受你们家照顾,也要说毕业以来,她就像个金丝雀被养在你们家,差点失去自理能力,你没把她当人看,不是要她讨好继母继妹给费谨铭打点关系,就是挑剔她吃的穿的戴的,哪一样太过张扬都要被你骂成狐狸精!还要说你没事干就带着一群闲到不行的太太到温卿面前酸言酸语地打压,一遍遍强调她只是个附庸,有一点自己的主张都不行。”
费谨铭:“宁妈!”
“闭嘴,”宁时转向费谨铭,“还有你,天天装深情!你真的爱她吗?爱她就不会有意无意把自己喜恶强加在她身上,就不会把那幅画卖给李誉,任由别人造谣都不出面澄清,你根本就没想过了解她!她的画你懂吗?她喜欢什么颜色你知道吗?你根本就不爱她!”
费谨铭的脸色一寸一寸沉了下去,双手攥紧拳头,脊背隐隐发抖。
“是的,我根本就不爱她,”他声线颤抖,艰涩地开口,“因为我爱的是你,宁妈!”
宁时:“诶?诶!!!”
“我,我听到了什么?宁妈,就是这个满头小卷,怼天怼地的大姨?欸!!!”
围观群众捂着脑袋在风中凌乱,有种吃瓜吃到原子||弹的即视感,根本消化不了,只有活生生被创死的份。
刚才砸画框的男人抱紧双臂,活像只受惊的小鹿。
人群中,几个费谨铭的迷妹抽抽嗒嗒跪倒在地:“真——纯,爱,战,神!”
费母倒抽一口凉气,直挺挺载倒在地,厥了过去。
费谨铭额上的青筋分外明显,漆黑的眼睛里好似住了一群魑魅魍魉,鬼知道他这些天受了多少煎熬!
“也许从第一次把温卿看成你开始,我就应该正视自己隐而不发的禁忌情愫!在疗养院接受了那么多次电击,还是忘不了你!我终于想明白了,真正折磨我的人,是你!”
【是你这个风韵犹存的老来俏!】系统改写得很嗨。
“已经够癫了,就不要擅自加形容词了呀!”宁时抓耳摸脸慌得一批,方才指着鼻子怼人劲荡然无存。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温卿,那1%的翻车值倒是赶紧给我到帐啊!
回头看温卿,她两只大眼睛已经呈蚊香状,和厥过去相差无几了。
背后的藏獒也已经石化,嘴巴张成长方形,身体硬邦邦的像一座山。
待蚊香终于转地慢一点了,她颤声问费谨铭:“你想清楚了?谨铭?”
“我想得再清楚不过!”费谨铭一把推开温卿,“你有试过把全世界都看成一个女人吗?白天,夜里,都特么是她的脸!你没有,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情!我懂!”
【因为爱情……】系统太激动了,激动地唱起来了!
【等等!温卿终于死心了,恭喜!翻车值100%了!】
妈妈呀!只要跑得足够快,狗血的剧情就追不上我!
宁时眼前的场景逐渐虚化,最后一眼,是大狗一爪子糊在费谨铭脸上:“神经。”
现实世界作战部的房间里,同事小美为宁时朗读净化后的小说:“最后,费先生终于和宁妈幸福地生活了一起。(全文完)”
宁时没忍住,一口水喷了出来。
小美擦了把脸,冷冷盯住他,脚下已经扣出了一个小区:“所以这位救世者,下次执行任务的同时,麻烦照顾一下小说的可读性好吗?读者的命也是命。”
“好的好的。”谁知道原主接替他后,还是没顶住,沦陷了呀!
“不过最后也算是大团圆结局啦,”小美转怒为笑,“我先走了,报了一个家政课程,再不走要迟到了,拜!”
宁时望着师姐的背影,才喝进嘴的一口水又淅淅沥沥从嘴角淌了出来。

第60章 疯批魔尊爱搞那一套(一)
宁时在一棵巨大的醉云烟树上醒来,甫一睁眼,就跟下面的万丈悬崖打了个照面,吓得屁滚尿流地抱紧了栖息的那根树枝。
魔都山壁立千仞,醉云烟树在最高的那座悬崖崖顶,遮天蔽日,几可参天,一半枝桠肆无忌惮地在悬崖外招摇,另一半攀附着魔尊所住的魔宫,和其外壁上奇形怪状的毒藤连为一体。
宁时一双白色毛茸茸的爪子紧贴着树桠,强健有力的后腿几乎要缠着树枝打个蝴蝶结,一点一点往后拱,慢慢拱回了主干,再避开那些紫色的毒藤,往地面的方向咕涌。
【勇敢一点,咕涌者!醉云烟树是白翎翼虎睡觉的地方,见过在自家客厅这么小心翼翼的吗?】
系统等他爬下来等了半个多时辰,终于忍不住了。
大老虎很惜命的,硕大的身躯恨不得团成一个小团团,别提有多谨慎了,根本不听系统的怂恿。
毕竟是头一次穿到这么危险的世界,身体还是陌生的动物,怎么可能大摇大摆马上接受现实啊?
终于安全落地了,宁时小心翼翼走到水边,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新皮肤——
大家伙是只老虎,铜铃似的眼睛,通体雪白,不染杂质,只有头顶一撮黑色的毛,背上有两个突出的翼骨,宁时用了用力,一双巨大的翅膀由此展开,丰沛的银白色羽毛根根舒展,威风凛凛的。
【刚才怎么不打开?】系统见他自我欣赏的样子,忍不住问。
“飞行员太紧张也有打不开降落伞的时候。”宁时使劲扭头往后看,身体多出来两个陌生的部件,一下子还不敢贸然使用,就连尾巴,到现在也还是乖巧地夹在两条后腿中间的。
系统尽职尽责地开始科普:【白翎翼虎,上天入地独一只的高阶灵兽,魔尊紫昼的坐骑,技能有……】
没等话说完,一股压得虎虎喘不过气来的邪风从远及近呼啸而来,纵使披着厚厚的皮毛,宁时也觉得自己体温骤降了好几度,惊惧之下,忍不住露出了人的习性——
他抬起两个前爪站了起来,两个厚厚的肉垫抱住醉云烟树主干,“嗷呜”了一声。
兽喝山林,余音回荡,飞禽扑腾着翅膀,争先恐后地起飞逃走,连虎虎自己都愣了。
然而那团邪气一点没有受影响,几息的功夫就席卷到宁时面前,化作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
男子身着乌金大氅,面容美得雌雄莫辨,漆黑的眼睛里像燃着火一样,叫人目光稍有触碰,便似被灼烧。
系统赶紧提醒:【魔尊紫昼,此时正处炎阳毒发期,小心。】
大老虎肉垫一紧,差点把万年古木的树皮扣下来一块。
宁时做过功课,这次的任务目标紫昼是个疯批魔尊,也是这部名叫《疯批魔尊强制爱》的反派。
这本书是一本古早的虐文,魔尊自胎中带着一种名叫炎阳的剧毒,发作时如烈火焚身,身体神志均被啃噬,比死还难受。
随着他修为的增高,毒性非但没能扼制,反而发作得越来越频繁。
一次机缘巧合,他发现玄音阁的渺烟仙子天生自带冰魄灵脉,能减缓炎阳发作时的痛苦。
于是他就强行将人家撸来魔宫,天天嘿嘿嘿哈哈哈,各种开发人家灵脉。
不久后,渺烟仙子被未婚夫蘅止仙君救出,这两位才是小说正经的男女主。
然而女主自觉对不起未婚夫,便退了婚事,一心修炼,欲要找紫昼报仇,可是闯了几次魔宫都没有成功,次次被抓起来吊打玩弄。
一次次惨痛的经历使得女主渐渐失去了理智,走向疯魔,最后不惜舍弃仙骨,修炼邪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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