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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但逼疯主角(藩落)


他心中一个瞬移,那球在半空中直接消失了。
淑贵妃和允妃余光看到有球射来,可久久也没有等到,也不敢多看,只当是射偏了。
射球的人都是他们安排的,脚法又猛又准,亲眼看到球凭空消失,惊讶地到处寻找,也没找到,却又不敢声张,只好悄悄去找另一个球。
宁时也不知道自己瞬移的球去了哪里,不管,只要不砸到娘娘就行了。
说时迟那时快,瞬间的功夫,又有两名球员同时往这边射球。
宁时用同样的办法帮海蔚躲开了。
紧接着又是第三波,第四波,海蔚还茫然未知,笑眯眯地同姐妹们闲聊。
两位妃子已经麻了,这球呢!
转头四顾的功夫,却看见小宁子在后头怒目圆瞪,满头大汗,不停喘气,不知为何。
宁时:没完没了了是吗?把我们娘娘当球门了是吧!
他一个人真的很难让四面八方的球瞬间消失,于是在他防御的空挡,终于有一个球躲过了瞬移,朝海蔚的肚子而来。
那速度又猛又快,淑贵妃和允妃两个知情者都害怕地抱头蹲下,心想,海蔚这次是怎么也躲不掉了吧!

第26章 生子文里的圣母病皇妃(十)
那球乃糠米为料,外□□革,沉甸甸的,加之踢球者一股刚猛的劲势,势不可挡。
淑贵妃和允妃睁圆了眼,仿佛一秒没看见,那球又会消失似的,还故意喊了句“小心”。
片刻后,只见球稳稳停在了海蔚突起的腹部。
宁时:腹部停球啊!
停了球不说,她还用肚子颠球,一连颠了四十个,全场球员人都麻了,观者席的妃子们远远看到,惊得站都站不稳。
直到裹腹的棉布稍有松脱,海蔚才停下来,将球颠至半空,抬起一脚射入门内。
攻势太猛,守门员都下意识躲开球,坐在地上双眼发直。
海蔚:“姐姐,我们走吧,姐姐,你们怎么哭了?”
两位妃子互相搀扶着爬起来,竟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压制感。
她们不知道,五根无形的触手正在她们周身蠕动,就像即将进食的蟒蛇。
几人正要走,忽然有人喊道:“有刺客!皇帝被偷袭了!”
众人一惊,淑贵妃和允妃心急如焚,“在哪?带我去瞧瞧!”
只见场外数十米远的地方,一片人仰马翻,侍卫倒了一地,轿撵翻在一旁,皇帝倒在地上,鼻青脸肿,不省人事。
周围散落着十几个蹴鞠用的球,即便没有人相信,侍卫和太监都坚称,这些真的是作案工具。
宁时:我说球被瞬移到哪了……
孙太医急急地赶来,朝人群喊道:“都散开些,先将皇上抬到寝殿。”
淑贵妃头一次见皇帝这样,给吓坏了,哪听得了这些?她一头扑到皇帝身上哭喊,其他妃嫔见状也纷纷围了上去,太监宫女们也不敢用蛮力去拉,场面一时之间混乱无比。
就在这时,众妃嫔忽然感到一股凉意,尤其是淑贵妃和允妃,刚才那股压迫感又来了。
而同一时刻,淑贵妃手下忽然一颤,她摸到皇帝的肚子……
然而还没来得及再看一眼,就听到头顶传来海蔚的声音:“没听到孙太医说的吗?都让开罢,耽误了诊治,哪一个担当得起?”
她的气场可不似刚才在球场上说笑那般温柔可掬,而是射门时那股凌厉凶狠。
就连淑贵妃也只是怔了片刻,便退到了一旁,其他妃嫔便也跟着退了。
孙太医上前一番把脉,之后对海蔚说:“没有大事,我们回宫说。”
海蔚又看了伺候皇帝的太监总管余公公一眼,公公立刻心领神会,帮皇帝整了整宫服,并找了几个近身的太监将皇帝抬上步舆。
一旁的淑贵妃一直瞧着皇帝的肚子,此刻又直勾勾看着自己的手,咕嘟道:“难道圣上跟我父亲一样……”
一抬眼,刚好对到海蔚的眼睛,那双眼睛明亮非常,带着深深的威胁感,仿佛是来自某种兽类的凝视。
皇帝被抬走,海蔚也跟着走了,宁时看着她在深红色宫墙上投下来的影子,巨大的触手变成了六根,占据了一整面墙还不止。
那触手似乎无止境地伸长,显得奴才妃嫔一干众人无比渺小。
系统:【白莲花翻车值50%】
一旁的允妃奇怪地问道:“什么一样?姐姐,我们不跟上吗?”
“没,没什么。”淑贵妃偏过头去,拉了拉允妃,“我们还是各自回宫吧,今日的事,莫要再提了。”
海蔚一行人来到皇帝的寝宫,孙太医又细细检查了一番,道:“圣上胎儿并无大碍,看来那些暗器都打在了脸上,如今昏迷未醒,可能是头部受到撞击所致,臣开些药让御药房熬了送来。”
“劳烦孙太医了。”海蔚将人送走,又趁没人看见,给皇帝吃了粒保胎丸才安心。
脑震荡是小,胎儿有恙是大。
一切操持完毕,她才泄了气。
“刚才本宫一心着急圣上安危,言行是否太过粗鲁了?我见淑姐姐都躲着我了。”
六根触角一起摊手做无辜状,如今最先前那两根粉丝已经渐渐变成了深蓝色,和其他触角无异。
宁时歪了歪嘴唇道:“务必请您再接再厉。”
皇帝昏迷到后半夜,终于醒了。
一醒来就查看自己的肚子,得知没事后,松了一大口气,捂着青紫的腮帮子愤愤道:“朕一定要查出,是谁用这么恶毒手法行刺朕!”
海蔚一直陪在床前,此刻按孙太医的嘱咐,又喂了一副药,说道:“蹴鞠场内外一干有机会碰到球的人都被关押了,由慎刑司审问。另外,应该没有人发现您身体的异样,这一点请放心。”
“你安排地很好。”皇帝抓起海蔚的手,对她的信任又多了几分,“往后肚子越来越大,恐怕遇到的麻烦也会更多,朕在想,是否要提前去行宫,静待孩子出生,海妃你觉得呢?”
“我?”海蔚一愣,心想现在去的话,她必定也得跟着,两个人要一起待三个多月呢。
莫名生出一股无趣。
“朝政一荒废就是三个月,不怕别人议论您贪图享乐,不务正业吗?”
“这该如何是好,朕有六个月身孕,本就该好生养着的!”皇帝有些委屈,我可是为大绪开枝散叶的人,还要被冤枉成荒废朝政的昏君不成?
“妾身有一个注意,”海蔚说道,“皇帝何不趁次机会微服出巡?听闻封将军打了胜仗,瀛洲海寇已全部归降,正好去巡视一番。如今隆冬腊月,京城一片萧瑟,南方却是温和天气,暖阳碧海,正适合生产。”
瀛洲那个地方,他是很喜欢的。
当初海蔚怀孕,他答应以海蔚的形象建造一座四十米高的神女像,地址由她来选,她就选了故乡渤海岸边,如今正好可以去看看建得如何了。
话说自从大将军知道剿匪另寻了人选,就开始郁郁寡欢,剑舞地一日比一日敷衍。
若是得知此行,他必定喊着要去。
也不是不可,那丞相去不去?皇帝现在对他们的依赖,就像女孩子下课一定要一块上厕所一样。
他第二日就召见了几个看重的大臣,研究起相关事宜。
当日安排妥当,由京城走水路,由运河而下至渤海,一个月便到了,他们伪装成商船,沿路可以下船游览,购置补剂。
剿匪回朝的封将军负责布防,他安插了六十精锐,打扮成船员,另有二十名暗卫随身保护。
孙太医负责众人身体状况,他带了两名打下手的小太监,另外稳婆和奶妈也一并预备好了。
海蔚带了宁时和多宝两个,她装道具的小匣子已经换成了大匣子,也全部带去。
皇帝不打算带多的人,毕竟是打算秘密生产的。
因此大部分的大臣都留了下来,处理朝中事物,除了近身伺候自己太监丫鬟,最重要的就是两个孕友了。
大将军一听要去瀛洲,自然开心地不行,朱丞相态度正好相反:“臣有孕在身,岂能远行?一则水路条件有限,若是水土不服,或者晕船,恐有损胎儿,二则百姓还不知道臣二人有身孕的事,若是让他们发现,必定蜂拥而至看稀奇,介时身份暴露,定会招来凶险。请皇上再三考虑呀。”
“那丞相就留下来料理国事吧。”大将军咂咂嘴。
皇帝:“这些朕也考虑过,朕的宝船三十七丈长,十八丈宽,可容纳数百人,走在海上如履平地,海妃也准备了她们渔家的秘药,保证不会晕船。这身份问题,朕更考虑过,你俩扮成妇女不久不会惹人关注了吗?”
大将军和丞相面面相觑,丞相:老夫只想安静地躲起来生个孩子,这事何苦呢?这瀛洲是非去不可吗?一定又是那海妃撺掇!
他用胳膊肘捅了捅大将军,扮成女人,你肯吗?
要扮女人啊?大将军飞快反应过来,“圣上替微臣想得太多了!臣这就回去跟夫人商量一下梳哪种髻!”
又准备了几日,一行人启程时,皇帝差不多已有了七个月身孕。
此行装扮成一户经商之家,去往瀛洲探亲,并运送些贸易商品。
孙太医是老爷,朱丞相是夫人。
只是五旬的夫人还怀着孩子,有些不像话,所以朱丞相极少出来见人,多是躲在船舱里看书。
他带了自己的夫人沿路照料,身份是他妹妹。
老爷膝下一子就是皇帝,媳妇大将军也是怀孕的。
只是这两人站在一起哪哪都违和:儿子面如寇玉,只是肿胀了些,身体越往下越宽大,眉目倨傲,一看就是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的那种。
媳妇更不用说,比儿子高出一个头,比公公高出两个头,威武不凡,看上去,很有安全感。
大将军也带了夫人,称自己妹妹。
海蔚是这家的小姐,皇帝叫她妹妹。
宫女太监一并称作丫鬟和小厮,封将军是管家,护卫伪装成了船员。
这一家很整齐,两代人中有三个孕夫,女眷居多,看上去人丁兴旺,富贵热闹。
就这样度过了半月,一路风平浪静,在海蔚药丸的帮助下,几个孕夫都没有晕船呕吐的情况,相处还算和谐。
只是丞相对海蔚一向有意见,他觉得是海蔚让皇帝劳民伤财,还抓人陪她安胎,因此心中一直不忿。
这晚,听说丞相不太舒服,海蔚去派药,一切脉,发现不大好,“丞相,您请躺下,我再看看。”
丞相脸色越来越糟糕,一把推开海蔚,呼吸急促道:“腹痛,腹痛!叫孙太医!”
舱内连丞相夫人在内的丫鬟小厮急成一团乱,唯一镇定的海蔚,丞相又不让她靠近,“你懂什么?叫孙太医来!”
片刻后,请太医的小厮慌慌张张回来汇报:“不好了,大将军,大将军要生了,孙太医在他那里呢!”
海蔚一听就知不好,一定是提速道具缩短了他们的孕程,导致提前两月就要生产了。
“早不生晚不生偏这个时候生!”丞相气不打一处来,就在这时,忽然感到大腿一热,一滩温热的液体呼啦啦流了下来。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丞相夫人。
她急忙走过去扶丞相躺下,低声道:“莫要再动了,老爷您怕是也要生了!”
“胡说,还不足月!”丞相这时好了一些,不再痛了。
但他不敢松懈下来,总觉得随时会迎来下一波。
与此同时,他心里升起一团恐慌,若不足月,不会先天不足吧?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泄水给吓坏了,心如擂鼓之间,只听海蔚指挥小厮道:“叫稳婆。”
又吩咐宁时:“跟过去帮忙,看稳婆需要什么,备齐工具。”
船上备了两个稳婆,现在都在大将军处,一听丞相也要生了,赶忙匀出一个往这厢赶。
宁时跑到厨房,用他瞬移的能力把能用的不能用的工具都找齐了,抱着开水,剪刀,毛巾,锅碗瓢盆,一口气跑到船舱外,只见门上映出海蔚六根触手的剪影。
她躬头坐在床前,两根触手扒拉着平躺孕夫的下部,像是在检查什么。另外四根安静“凝视”,好像在思考。
风一吹,影子一晃,异常渗人。
就在这时,小厮带着稳婆来了。
海蔚上前跟稳婆说道:“开了四指了,您再查查看。”
由于孕程缩短的关系,丞相开指也比别人快些,平常头一胎,开到四指要一二个时辰的,这回小厮跑个来回就开了,丞相夫人忧心问道:“这是正常的吗?”
她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出身,虽经历过生产,却没有多的常识,一切只能依靠稳婆。
稳婆没见过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生产,刚在大将军那里已经遭受过一次视觉冲击,换了个人,又被创了一次,此时只觉脑袋一懵,一时找不到话说。
海蔚上前安慰夫人:“是正常的,不要担心。”
时至此刻,丞相已经经历了数次宫缩,又在虚弱无比的情况下被海蔚强行扒了查看,什么尊严都没了,只想从船上跳下去。
他仰天长叹:“我簪缨世家,世代守礼,为官清正,忠君报国,为何落到如此——”
又一次宫缩,疼地他浑身抽搐,连骨头缝都是疼的。
想死都死不成,这就是生产吗?
宁时帮稳婆分门别类摆好器具,心想这老头疼死了还念经呢。
“开到八指再用力,丞相先省着点力气。”稳婆又细细查看了一番,心里默默赞叹,这海妃处理起急事来不慌不忙,判断准确,不顾世俗礼节,真心大胆,跟以前听说的那个柔弱妃子好像不一样了。
丞相疼地出了一床的冷汗,嚷道:“老夫哪还有力气?”
“这段时间只能辛苦丞相忍耐了,”海蔚又命令众人,“除夫人稳婆外,留一个丫鬟就行,其他人莫要碍事,都退出去。”
众人听话退了出去,海蔚也要走,被丞相夫人拉住:“你在这儿陪我吧,这样我比较安心。”
头一次看自家丈夫生孩子,夫人感觉比自己生还着急,尽管丞相已经对她做了无数表情,示意她不要留海蔚在这里,嘴都已经要努到门口了,她都视而不见。
“好,我在外厅候着。”海蔚说着,又吩咐宁时:“你去看看大将军那边如何了。”
夫人:“我陪娘娘在外厅候着。”
丞相:“夫人,你回来啊夫人……”
宁时应了声“是”,便快步退出门去。
他知道海蔚刚用宠爱值换了两粒无痛生子丸,是十分罕有的高阶道具,还以为会用到二人身上,但她似乎是忘了,竟提也没提。
宁时跑向另一头的大将军厢房,老远就听到洪亮的喊叫声,如虎啸山林,一听就知道用力的人中气十足。
接着,他就听到另一声喊劈了的“啊——”
这一声似乎来自皇帝。
宁时心里一惊,赶紧加快脚步赶过去。
大将军这边比较顺利,经常锻炼的人就是不一样,他已经开了十指,正铆足了劲生呢。
皇帝在另一侧拉着他的手,比生的人还要激动。
看到小孩的头部露出来了半截,不知是吓的还是兴奋的,一声极高的“啊”叫出来之后,就不省人事了。
孙太医在一旁抱怨:“生的好好的,不知道皇上为什么来凑热闹,要是动了胎气怎么是好?”
宁时:“哎,生过孩子的男人都知道,这个时候互相打气是很重要的。”
眼看着胜利在望,这个时候更要一鼓作气。
大将军脸涨得通红,呲目欲裂,浑身肌肉绷紧,青筋从手臂,颈部,额头各处爆出,表情就像是一个正在受刑的义士,在座之人无不动容,封将军在一旁都哭哭了。
皇帝昏着昏着又醒了,掐着大将军手背跟着一起用力,完全分不清是谁在生。
当最后孩子完整被取出来的时候,他又抢先于将军夫人,一把抱住产夫:“恭喜!是个女孩!是个女孩!”
将军夫人在一旁翻了半天白眼,等皇帝松开了,才有机会将襁褓抱给大将军。
“让他们一家四口享受温馨时光吧,我去报告好消息了!”宁时转身跑开,不自觉,眼角已经流了两行热泪——
太不容易了,新生命的诞生真是太伟大了!
正哭奔而去呢,皇帝的轿撵就追了上来。
宁时:“?”
皇帝:朱丞相还需要朕,都是爱臣,朕不能厚此薄彼!
朱丞相这边也终于开到了十指,然而他老迈没有力气,痛得哭天喊地,背完《满江红》背《浪淘沙》,好生抓马。
海蔚终于忍不住了,走近内屋道:“不要喊了,收住力气,用在正事上!”
丞相看到她,又害臊又气愤,刚吸满了气,宫缩一来就泄了,白眼直翻,似乎要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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