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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养子被迫联姻后(惗肆)


商可意原本还想着“解除误会”,结果听见这番“泼脏水”的说辞后,脸色登时变得难看。
她抢先辩驳,“亲家,你们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你们了解你们的女儿,我也了解我的儿子!”
“这大半年的时间里,他对小卉几乎是有求必应,我们家为这场订婚宴付出的精力,大家有目共睹!”
“照片可以合成、医院报告单也可以作假!反倒是小卉,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谣言,事先连问都不来问一句!”
“这样的儿媳妇,我们……”
商祈顺沉声打断,“妈!你能不能给我闭嘴!”
还嫌情况不够乱吗?
白家夫妇有现在这反应是因为他们气愤,如果他们家也为了“傲气”顶回去,那这场订婚宴才是真的注定要打水漂了!
“……”
从未有过的狠厉语气,惊得商可意心头一颤。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身便装就白卉就带着吴馨怡走了上来,“阿姨,你不妨问问你儿子,到底是不是真心对我的?”
众人的视线纷纷挪了过去。
章长宁更是仰长了脖子,“我去,柏续,那个卷发女孩子就是吴小姐吧?这下有热闹要看了。”
柏续将自己盘中未动的小蛋糕递了过去,“宁小少爷,配着小蛋糕慢慢看。”
“唔,太精彩了。”
章长宁超小声嘀咕,“要不是现在拿出手机录像不礼貌,我准得给我二哥好好录上一段。”
柏续笑笑没接话。
商延枭全程无心台上的大戏,趁机和柏续挨得越发近,“饿不饿?吃点桌上的菜品?”
柏续忍俊不禁,同他咬耳朵,“没看见大房一家子正乱着呢,我还趁机吃东西,你是想他们看见后被气死啊?”
“谁在意?”
商延枭无所谓地挑眉,继续问,“要不要吃虾?我看这虾的品质不错,我给你剥壳?”
柏续哼笑,也跟着放肆起来,“那我想再喝点酒。”
“好。”
“……”
商确言余光瞥见“哥嫂”甜蜜蜜的小动作,又看见边上拿起小蛋糕啃得正欢的好友,干脆也往后靠在了软皮座椅上。
得了,松弛感拉满。
台上的闹剧还在继续——
商祈顺看着一块出现的白卉和吴馨怡,眼中酝酿着极致的风暴,却又不得不扯谎处理。
“吴小姐,我们是正常恋爱、正常分手,你在分手后两次三番纠缠我还不够,现在又找上我未婚妻胡说八道、怂恿挑拨我和她的关系!”
“你到底想做什么?非得逼我报警吗?”
“……”
吴馨怡对上这再熟悉不过的冷沉眼神,心里生出了最本能的恐惧。
就在此刻,白卉主动上前将她保护了起来,“商祈顺!你少在这里恐吓她!是真是假!你自己心里清楚!”
商祈顺露出受伤的表情,苦涩,“小卉,你真的宁愿信她也不信我?我是真的爱你!难道你不清楚吗?”
白卉听见“爱”这个字眼,眸中的水光一闪而过,“是吗?那这段录音又是怎么回事?”
她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击了播放。
录音做过特殊的降噪处理,声音还算清晰。
“馨怡,我和她只是逢场作戏,只要你乖乖的,以后要什么我照样能给你,白家在官场上的人脉对我很重要,你懂了吗?”
这段手机录音对着话筒,再次传播到了宴会厅的各个角落。
“……”
商可意这下子说不出话了,毕竟哪个当妈的认不出自己儿子的声音?
宾客们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各个沉迷吃瓜。
有人忍不住说道,“商家都这种资产地位了,还想着攀关系呢?”
“有些关系,自然是越多越好。”
“不过说句玩笑话,当年吴畏靠着他老婆上位,现在商祈顺也想要靠着未婚妻上位,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只可惜,栽跟头咯。”
“……”
商祈顺听不清台下的议论,但总觉得每一双投来的目光都带着鄙夷、嘲笑和轻视。
他苦苦维持的面具骤然崩裂,直面罪魁祸首,“吴馨怡!我真是小瞧你了!”
这种私密对话,他只在这个女人面前说过!但没想到对方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偷录音!
吴馨怡强忍住颤抖,哽咽道,“是我偷录的又怎么样!商祈顺,我不是任由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发泄工具!”
“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商祈顺以为她没有威胁,所以会偶尔会在她面前展露出最真实的性格,狠毒的、暴戾的、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这些年,吴馨怡惧他又恨他,却也同样无法离开他。
她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被抛弃,所以暗戳戳地留了很多证据、也录了很多音频,最开始是为了在分手后拿到更多的资本。
吴馨怡承认自己活得很丢人、很狼狈,活得失去了属于自己的价值。
可当看到闪闪发亮、优秀自信又大方的白卉后,她忽然就想到了曾经的自己——
对方是她十七八岁时渴望着能活成的样子!
吴馨怡不愿意让对方被这种人毁掉了对婚姻、对未来的期待,于是在所谓的“偶遇”后将一切全盘托出。
“没话说了?恼羞成怒了?”
白卉将手机收回,硬生生忍下了眼中的那点雾气。
曾几何时,她以为自己得到了真爱,也愿意和眼前人携手组成家庭!可当发现一切的源头都是骗局的时候,她就明白——
哪怕自己再痛苦,也要远离这种表里不一的人!
“商祈顺,我告诉你,你休想把我们白家当成你事业更进一步的跳板!”
“今天在场受邀来的宾客都是商、政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我和吴小姐之所以敢挑在今天、不惜自己的颜面也要揭发你,就是为了让大家都知道你真正的为人!”
“好让整个帝京圈都掂量掂量,以后还能不能让自己、让自己的女儿和你这种人渣接触!”
“……”
商祈顺内心的阴暗面被彻底逼了出来,几乎控制不住地扬起了手。
千钧一发之际,商老夫人极力喊了一声,“商祈顺!你住手!”
“……”
商祈顺带着愤怒的巴掌骤然悬在了半空,又忍气吞声地落下。
白家夫妇生怕自己的女儿受欺负,连忙冲了上来,“小卉,你没事吧?”
白卉的闺蜜同意是个干脆利落的急性子,她冲到台上反手就给了商祈顺一巴掌!
“商祈顺,你他妈算什么男人!你今天还是敢打她一下子,我喊人来和你拼命!”
商可意看见儿子泛红的脸颊,立刻急了,“你又是谁啊!凭什么打我儿子!”
白卉的闺蜜才不管商可意是什么尊贵身份,嗤笑,“打得就是你儿子!当妈的生出这么一个儿子,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打他?”
“要不是看在你是长辈,我连你一块打!”
商可意很少有劈头盖脸被骂的时候,噎得脸色青红一片。
“可舒,我累了,我们走吧。”
商老夫人攥紧了手中的佛珠,难得没了“出面说和”的心,选择眼不见为净,“大房闹出来的烂摊子,让他们自己解决去!”
商可舒有些意外,但还是尊重了母亲的选择,“好的。”
商运和方裕华察觉出了端倪,暗笑大房这一波栽得狠了——
商老夫人向来眼明心亮,将什么都看得清楚、猜得明白!
既然她选择不出面去处理这件事,就代表已经看透了大房的所作所为。
这一次的闹剧不是恶意污蔑,而是大房实打实地做错了事、活该丢了脸面!
柏续将最后一口酒饮尽,“三少,这出戏怎么样?”
商延枭由衷佩服并且欣赏,“白小姐远比我想象得更有魄力。”
柏续认可他的说辞,“嗯,这一回大房算是丢脸丢大发了!”
这场花了上千万的订婚宴、声势浩大地请了这么多人,最终成了这场闹剧舆论的发源地!
不仅花出去的钱彻底打了水漂,而且连他们最看重的面子也丢了个精光!
最重要的是从这一刻开始——
旁人提及商氏大房不再是清一色的夸奖,而是会伴随着各种或真或假的舆论,暗中进行嘲笑、贬低甚至是漫骂!
柏续看向一旁的商确言,忽然问,“确言,你还记得三房出事那一会儿,帝京圈的众人怎么看轻你们的吗?”
商确言垂眸看向自己再也不会有知觉的双腿,一字一句,“当然记得。”
那会儿所传出去的难听言论,少不了大房的暗中作梗,目的就是为了三房失去人心!
柏续将最后一口酒饮尽,将其扣回在了桌子上,“嗯哼。”
商延枭明白他的弦外之音,眉心的冷光一闪而逝,“从今天起,也该让大房一家子尝尝这种滋味了。”

一场订婚宴闹得不欢而散。
柏续等人看完了这场热闹离开, 一行人还没走到电梯厅,白卉的闺蜜就追了出来。
“柏先生,稍等。”
“……”
柏续顿住步伐, 转身看去。
白卉的闺蜜长话短说,“柏先生,有空吗?小卉想和你聊聊。”
柏续有些诧异, “和我聊聊?”
白卉闺蜜肯定点头, 视线又挪向了边上的商延枭, “三少也请跟我来, 只是简单聊两句,不会耽误你们太长时间的。”
商延枭和柏续对视一眼,干脆交代商确言和章长宁, “你们去车里坐着等一下, 我们去去就回来。”
“好。”
专属化妆间的门一打开,特有的栀子香气就冒了出来。
白卉就站在高定的订婚晚礼服前, 指尖轻轻抚摸着上面手工的刺绣花样,她听见了开门的动静, 却没急着转身。
白卉闺蜜担忧上前,“小卉, 我把柏先生他们请来了, 你还好吗?”
白卉转过身,发红的眼眶一看就是哭过的痕迹。
哪怕在台前表现得再理智、强硬和坚决,可这毕竟是她期盼已久的订婚宴,最终却要亲手“破坏”甚至和男方撕破脸皮。
这种事情无论落在谁的身上, 都没办法心平气和地全盘接受。
白卉深吸一口气, 冷静看向了柏续和商延枭,“柏先生, 三少,我在这场婚礼上的表现让你们看过瘾了吗?”
“……”
柏续眸光微变。
白卉察觉到他一闪而过的紧绷,叹笑,“吴小姐说是二房牵线搭桥,才让她‘遇’上了我,可我不是傻子。”
“即便我没进入商家,有些事情也能猜得准、看得明。”
从始至终,真正可以在能力上抗衡的人只有商祈顺和商延枭,至于柏续,自然是和后者站在同一队的。
“你们俩夫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反手将求助的吴小姐推给二房,又连同二房让我得知了这事,最终借着我的手让商祈顺在最应该得脸的订婚宴上名誉扫地。”
“这一战,你们没出手就赢得漂亮。”
哪怕男男联姻在帝京豪门圈很少见,但商祈顺在私人感情上的道德败坏才更让人所不耻!
柏续也没否认,“是非对错,沉默还是发声,那都是白小姐你自己的选择。”
“是。”
白卉应得干脆,眼里没有对两人的埋怨。
“能在订婚前认清一个人,总好过结婚后才知晓,换句话说,我还得感谢你们、感谢二房还有吴小姐帮我避开这一个坑。”
商延枭回答,“是白小姐拿得起、放得下,何必感谢我们?”
白卉说,“一码归一码。”
“你们利用我是事实,但‘救’了我也是事实,我这人喜欢敞开把话说明白,所以才请你们来问个清楚。”
白卉从桌上拿起一张早就写好的电话号码,递了过去,“中迪有条海外铁路建设的工程,原本这个项目是我想要帮商祈顺争取的,但现在……”
柏续听懂关键,心尖溢出一抹惊讶。
白卉实话实说,“现在我宁愿送给他的竞争对手,也不会给他那种人渣!要是你们愿意承接这个项目,白捡一便宜。”
商延枭没急着接过,“送项目给我们?”
白卉打量着商延枭,“三少,听说原本跨海大桥的项目是你负责的?因为三房出事才换成了商祈顺,可惜了,我们两人没什么缘分。”
“……”
柏续眸光微闪。
还没等他的心底钻出酸来,边上的商延枭就淡定开了口,“嗯,我缘分在别处。”
同样是三房车祸延伸出来的,跨海大桥的项目虽然换了人,但商老夫人心急乱投医的“联姻冲喜”却将柏续带到了他的面前。
有失有得,皆是缘分。
柏续心尖一热,却连余光都不敢瞥向商延枭。
白卉算是品出了商延枭对柏续的那点真心思,挑眉说回正事,“这是中迪负责人的私人联系方式,我和他洽谈过两次,他很有兴趣和商氏合作。”
只不过,此“商”非彼“商”。
商延枭抽过她手里的电话号码,“谢谢。”
白卉敢爱敢恨,“不客气,能让商祈顺不痛快的事,我就痛快。”
柏续很欣赏白卉的性格,真诚祝愿,“白小姐,你值得更好的人。”
白卉真心笑了笑,“我知道,我一直都值得。”
两人一回到车中,商延枭就将拿到的电话号码递给了商确言。
商确言接过,“哥,这是什么?”
“中迪有个铁路承建项目,这是负责人的联系方式,你先托人去问问。”
商延枭心里有了主意,“如果合适接手,看看昼夜能不能去争取。”
柏续有些意外,“这项目不通过商氏,让昼夜经手?”
“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你想想,如果这个项目原本是属于商祈顺的,再由商氏负责对接,他会善罢甘休?”
“爷爷现在情况不明,我们三房必须要为自己打算。”
与其让项目经过集团,还不如改为他们私产承接,同样是换汤不换药的赚钱,那肯定要用更稳妥的方式来。
柏续一点就透,对着商确言说,“先打听清楚,没问题的话,我这边组织团队接手。”
“好。”
话音刚落,章长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第一时间接通,“喂,二哥。”
电话那头的章长叙似乎说了什么。
章长宁的目光看向了商延枭,“三哥就在我边上呢,我让他听电话。”
“喂,长叙。
商延枭接过手机,“我手机可能静音了没听见,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章长叙言简意赅,“老爷子醒了,已经通知了老夫人她们了,你们也抓紧点来医院。”
商延枭神色一震,“好,我们马上过去。”
电话一经挂断。
商确言就激动追问,“哥,是爷爷醒了?”
“嗯。”
商延枭将手机递回给章长宁,目光却落下副驾驶的柏续,“你们系好安全带,我来开车。”
“好。”
柏续心弦跟着一松。
商老爷子昏迷了大半个月还是醒了,而不是像原著里说得那样在病床上耗至油尽灯枯。
这是不是就代表,原书里很多“角色”的结局也是可以改变的?
四十分钟后,商延枭等人抵达了医院。
章长叙提前得到了章长宁的示意,守在电梯口,电梯门一打开,双方就对上了视线。
商延枭心系商老爷子的病情,开门见山,“长叙,老爷子情况怎么样了?其他人到了吗?”
“老夫人、舒姨还有二房都是一块来的,老爷子醒了半个多小时,但意识一直很模糊,思维反应也很慢,具体情况还有待近一步检查。”
“不过,能醒就是好事。”
毕竟商老爷子已经是高龄病患了,有太多类似的患者在术后昏迷不醒,最后就这么‘睡’了过去。
商确言接话,“是,能醒就是好事,反正活着就有希望。”
柏续笑笑,“这话说得对。”
章长叙带着他们往里走,随口说,“商祈顺的订婚宴结束了吗?就大房一家子还没来,我还以为你们也没那么快赶到。”
章长宁想起刚才的现场好戏,忍不住笑,“哥,商祈顺的订婚宴办砸了!可惜你今天在医院值班,没能亲眼看看那热闹场景。”
“办砸了?”
章长叙看向商延枭和柏续,低问,“出什么问题了?”
商延枭说,“说来话长,大房这会儿估计还在宴厅里善后,一时半会儿来不了。”
柏续看向章长宁,带着点不能道破的调侃,“我说不清楚,等你回家,再让长宁好好叭叭给你听。”
章长宁的脑子没拐过弯,睁大眼睛,“我说就我说!”
章长叙的视线落回在自家弟弟的脸上,嘴角泛起一丝专属弧度,“好。”
一行人走近重症监护室。
商可舒等人正陪同着商老夫人坐在门口的长椅上,但监护室的病床上没有商老爷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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