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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养子被迫联姻后(惗肆)


女人确认了柏续的身份,发怔喃喃,“我、我知道。”
柏续见好就收,“这位小姐,如果你不是身体欠佳、需要帮助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说罢,他就吩咐陈余飞“离开”。
就在车轮滚动的那一瞬间,女人却突然扑到了车窗前,“等等!你认识商延枭是不是!柏先生,你能不能帮我约他见个面!”
谢奇警铃大作,生怕柏续误会了什么,“小姐,你瞎说什么呢?三少以前根本没见过你,你可别……”
“不是。”
女人有些失控地摇了摇头,“我不是找他麻烦,我、我是想要请他帮帮我。”
柏续自然相信商延枭的为人,顺着试探,“你想让他帮你什么?或者说,你和商家的谁认识?商祈顺?”
随着最后一个名字的报出,女人不受控地颤抖着,她哽着呼吸、任凭痛苦而绝望的眼泪掉落——
“是,商祈顺,我、我不想让他好过!”
“……”
柏续将纸巾递到女人的手中,旋即挪回视线,“谢奇,找个安静地方请这位小姐先坐一会儿、平复一下心绪,我上楼一趟。”
谢奇强压住内心的震惊,回应,“好的,小柏先生。”
电梯停在了第十六层。
商氏集团的部门分属在各层,而商延枭、商确言的办公室都在这层楼。
前台工作人员对于柏续这张脸还很陌生,“这位先生你好,请问找谁?有预约吗?”
柏续也不急着进去,故作一本正经,“你好,我找商延枭,商总,应该算是没有预约。”
工作人员给他倒了杯水,礼貌依旧,“稍等,我帮您打个内线电话。”
“好的。”
随着集团的内部电话接通。
前台工作人员连忙请示,“商总,前台有位先生找您,但没有预约过,请您现在方便见面吗?”
“谁?”
前台再次看向柏续,“哦,他叫——”
柏续勾了勾唇,用足够听筒录入的音量,“商总,免贵姓柏,单名一个续字。”
——砰。
电话骤然挂断,听起来力度有些重。
前台人员吓得一愣,还以为是柏续哪里触到了商延枭的不悦,“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既然你没有预约的话不能进去……”
话音刚落,商延枭就疾步走了出来,“你怎么来了?”
柏续就等着他靠近,“在家里闲着无聊,想着等三少下班,一块儿外出吃个饭。”
这会儿才刚过四点,离六点下班还早得很。
商延枭轻笑,“来得正好,我手头的事情处理完了。”
“……”
前台人员看得一愣一愣的,内心惊得无数弹幕飘过。
商总和柏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当了这么久的前台,她就没见过商总这么笑得这么不值钱!这么急着下班!
正想着,商延枭就下了吩咐,“以后柏先生来公司不用预约,直接带他进我办公室就行。”
工作人员忙不迭地点头,“好的。”
商延枭又将注意力落回到了柏续的身上,“阿续,你先跟我进来,等我收个东西再走。”
“好。”
两人一块往里走。
柏续想起前台小姐姐刚才那吃惊模样,忍不住说,“你就这么明晃晃地给我开‘免预约’的特权,不怕前台人员一下子当八卦传遍?”
商延枭反问,“小柏总都敢明晃晃地来接我下班了,难道不是你想要这份特权?”
柏续被猜中那点玩笑心思,哼哼,“确言呢?”
“在九楼开会,应该还没回来。”
商延枭带着柏续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以最快的速度收完了东西,“不用管他,你晚餐想吃什么?”
话音刚落,柏续的手机就收到了谢奇发来的消息。
商延枭见他没有回答,“阿续?”
“嗯?”
“现在吃晚餐还太早了。”
柏续将手机收回,饶有深意地看向了商延枭,“我刚凑巧遇上一出大戏,想请三少一块儿看看,去吗?”
商延枭似乎明白了什么,“去。”

柏续和商延枭顺着旋转楼梯到了咖啡厅的二层。
守在楼梯门口的陈余飞迎了上来, “三少,小柏先生。”
柏续微微颔首,目光跃过他看了看咖啡厅二层的布局, “他们人呢?在哪个包厢?”
陈余飞长话短说,“在203包厢,对方从坐下来之后就一直在哭, 谢奇怕她情绪激动出事, 所以还在包厢里守着。”
“……”
商延枭蹙了蹙眉头, 不明所以。
柏续瞥见他一闪而过的反应, 轻笑,“三少,走吧, 看戏去。”
商延枭压住心底的那点好奇, 示意陈余飞带领。
包厢门一打开,里面独属于女人的哭泣声就传了出来。
听见动静的谢奇转过身来, 仿佛看见了救星,“小柏先生, 你们可算来了。”
他平时办事效率再强,但遇上这种哭法也没了主意。
柏续和商延枭对视一眼, 主动示意, “你们先离开,我和三少有事要和这位女士好好聊聊。”
为了不给对方增加不必要的负担,听到这出戏的人暂时越少越好。
包厢门又一次关上。
柏续对上女人泪汪汪的双眼,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软乎话, “这位女士, 你想要见的人,我也已经帮忙带来了。”
“我建议直接点, 有事说事。”
“眼泪这一套,你既然对着商祈顺和他的助理都没有,那么对我们两人更是没用。”
说着,他还是贴心地递上了纸巾盒。
“……”
商延枭听见“商祈顺”这个名字,又看见沙发上的女人,大概猜到了一些事,心里泛起一丝惊讶。
他掩住脸上的真实情绪,“你和商祈顺什么关系?”
柏续补充接话,“或者说,你是谁?”
女人抽出纸巾擦了擦眼泪,深呼一口气开了口,“我叫吴馨怡,至于我和商祈顺的关系……”
她哽咽了一下,有些迷茫地摇了摇头,“恋人算不上,可能在他眼前,我充其量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又或者是一个用来发泄欲/望的工具人。”
最后半句话,带着显而易见的自我贬低。
柏续蹙眉,一时之间没法接话。
反倒是商延枭瞧出了吴馨怡这张算得上年轻的脸蛋,追问,“你多大?”
吴馨怡猜到了他这声提问的深意,深吸一口气,“二十六,但我跟在商祈顺的身边已经九年了。”
“……”
这话一出口,柏续脑海中顿时浮动了一个猜想。
商延枭更为直接地点破,“你和商祈顺在一起的时候,你还没成年?”
吴馨怡沉默着,却足以说明了答案。
柏续的眼色复杂了一瞬,“吴小姐,有些事情,你先想清楚了再说。”
如果对方只是一时上头说出要“报复”之类的话,那他和商延枭贸然出手,只怕会引火烧身。
吴馨怡止住了没有用的眼泪宣泄,抬头定定看向眼前人,“我想得很清楚了,我知道商家众人私底下的关系不算好。”
她的目光转向商延枭,“你和商祈顺还是竞争关系,所以,我想请你帮我扳倒他!”
“我恨他,他毁了我的人!我不想让他好过!”
直白而强烈的恨意,绝望到发狠的眼神,一看就不像是能演出来的。
“……”
柏续和商延枭对视了一眼,这才正式坐在了对面。
吴馨怡攥了攥手心里的纸巾,下定决心将一切说出,“我认识商祈顺的时候还不到十八岁,发生关系的时候,我也还没成年。”
“……”
柏续心尖泛起一丝嫌恶。
商祈顺装成洁身自好、正人君子的模样,但没想到背地里居然做出这种事!
“我高二的时候就学了艺术,有次参加演出意外认识了他。”
商祈顺长得确实一表人才,谈吐温和又有礼貌,虽然比她年长了几岁,但实属帅气又多金的那一类人。
这些属性加在一块儿,很难不让吴馨怡这样的小女生心生好感和向往,但也仅此而已。
她从未想过,两人不是男女朋友、还没成年就能发展情/事。
直到有一次,商祈顺借着“醉酒”的名义和她强行发生了关系。
“……我父母对我的家教很严,那件事情发生后,我其实很害怕,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和面对。”
“商祈顺醒来后一直向我道歉、安抚,还说会补偿我。”
哪怕现在的她已经看透了,当初的一切都是商祈顺故意的!
对方根本没醉,不过就是为了发泄一时的情欲,而他口中的赔礼道歉、安抚承诺不过是他哄骗单纯小女生的手段罢了。
吴馨怡下意识地扭捏着手里已经成团的纸巾,“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因为害怕和紧张主动避开他,本来就打算就此翻篇的。”
可命运就是逼得人这么猝不及防。
商祈顺那晚没有采取任何措施,而吴馨怡因为第一次经历这些,事后也没第一时间做好防护。
“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崩溃了,我不敢告诉我爸妈,思来想去还是找上了他。”
“……”
柏续面色不算好看,甚至无法可观地去评价这件事。
对于商祈顺来说,这前后的做法就是个“渣”,就该遭人唾弃。
对于吴馨怡来说,年纪尚浅、心思单纯的时候被迫经历这些事,无疑是一种强烈伤害。
“他喊了人带我去了医院,又在术后对我进行了贴心细微的照顾,我不知道我是出于什么心理,居然在这样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对他越发依赖。”
“简直蠢透了,都是我自找的。”
然后,他们就这么“不清不楚”地在一起了。
吴馨怡上大学后,商祈顺送的各种名牌包包、衣服、饰品就没断过,甚至在大学毕业后还给她单独租了一套别墅。
在外人看来,商祈顺帅气又优秀,这段包裹着金钱和欲/望的关系,让吴馨怡轻易沉沦。
哪怕对方逐渐在床事上“玩”得再狠,她都心甘情愿地接受。
“一开始,我以为我们是男女朋友,后来才发现他从来没有对家里人、对朋友提起过我的名字。”
“我为了这事闹过,但他反过来把我斥了一顿,冰冷地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借着出国的名义不声不响地躲了我三个月。”
商祈顺对她是言语上的贬低,更是无形中的精神控制。
“我明知道这样不对,还是没能抵抗住自己的情感和诱惑,默许了这种类似于‘情人’的见不得光的消息。”
“这些年,我很听他的话,中途还有过三次意外也都很配合地去了医院,甚至为此伤了身子。”
“我知道我活该、我活得没有出息,可我还是想着,哪怕就这么下去也可以,反正都还年轻。”
一个没结婚,一个没嫁人,男欢女爱又怎么了?
吴馨怡喃喃,“这些年除我之外,他好像没了其他情人和感情关系,我起初还暗自庆幸,后来才想明白,他只是要对外界维持好人设。”
乱七八糟的情爱关系多了,就容易出岔子。
“后来有人说他和白卉要订婚了,他私底下却告诉我,只是商业联姻、逢场作戏,没有真感情,可眼看着婚期越来越近,他再也没有联系过我。”
“萧助理说,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已经到头了,给我打了一笔钱,以后就别来找了。”
“……”
吴馨怡眼底的恨意越来越浓,破罐子破摔将一切说出,“但是凭什么呢?我曾经也是一个很乖很听话的女孩子,我向往过很美好的爱情,也渴望着能够进入婚姻!”
“他一步步击溃我的自信和底气,一点点伤害着我的身体和人格,最后就要这么不了了之地结束,继续扮演其他女人的优秀合格的另一半?”
“我不甘心!”
吴馨怡颤抖着挤出这话句,将恳请的目光对准了对面的商延枭和柏续。
“我想让他身败名裂!让周围的人都知道他的真实嘴脸!”
“我私心想要破坏掉他的订婚宴、想要毁掉他,可说实话,我更不想让另外一个女孩子的未来被这种人毁掉。”
吴馨怡欲言又止,“我曾经听他提及过,知道商家内部都想要扳倒彼此。”
柏续早就明白了她的想法,“你想借助我们的手报复商祈顺?”
吴馨怡改口,“或者说,你们利用我扳倒他也可以。”
“……”
商延枭沉默以对。
柏续摇了摇头,代替他回答,“不行。”
吴馨怡一愣,不可置信,“为什么?我有证据的!我不是在撒谎!”
柏续慎重回答,“吴小姐,没有一个女孩子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所以我信你说的话。”
“你既然愿意和我们两个外人透露到这种地步,就足够证明你心里产生的伤害和痛苦。”
“……”
吴馨怡眼眶又红了起来。
“我们拒绝,是因为以我们的身份和立场确实不适合做这件事。”
这段感情上的事情涉及道德层面,哪怕有对错之分,可说到底也只是他们两人的私事。
何况,整个帝京豪门圈几乎没有人不知道——
商氏大房和商氏三房争得最凶,要是他们出面破坏了商祈顺的订婚宴,指不定要被对方以“嫉妒”、‘刻意’的言辞反将一军。
柏续能想到的,商延枭自然也能想到。
商延枭看向对面,重复答案,“是,这件事情,我没办法帮。”
吴馨怡明白了两人的考虑,绝望更甚,“……那我该怎么办?”
她就该这么眼睁睁地让商祈顺将这些年所作所为翻篇吗?
商祈顺订婚在即,一定会防着她跑去订婚宴上捣乱,她一个人无权无势,又怎么能够扳得倒对方?
柏续眸底晃过一丝幽光,开口,“但商家不止有商祈顺和商延枭,还有其他人。”
这话刚落地,边上的商延枭就率先反应了过来。
吴馨怡还沉浸在自己绝望的情绪里,“什么意思?”
柏续挑眉,“如果你非得‘坏’了这桩订婚、让旁人看清楚商祈顺的真面目,我可以给你推荐其他人选。”
说着,他就看向了商延枭,“你觉得呢?”
商延枭默契领悟到了柏续的想法,“那要看吴小姐怎么想了。”
“谁!谁可以帮我?”
吴馨怡像是重新抓到了救命稻草,想也不想,“不,无论是谁,哪怕是拿我做刀子,只要不让商祈顺好过,我都愿意!”
一个小时后。
坐在车内的谢奇看着远走的吴馨怡,忍不住回头看向柏续和商延枭,“三少,小柏先生,你们让她去找二房的人?让对方带着去见白卉小姐,这能行吗?”
柏续挑眉,“二房最近有意给我们让项目,应该是想要站队示好,这么一个机会送到他们的眼前,要是他们聪明就应该知道怎么做。”
商延枭淡定接话,“要和商祈顺订婚的人是白卉,她怎么想的,没人知道。”
如果三房贸然将吴馨怡和商祈顺的关系捅破,万一白卉也是个恋爱脑呢?万一她不相信这些事,反倒认定是三房的阴谋呢?
“没有把握的事、没有交集的人,三房一概不沾。”
“我同意。”
柏续微微一笑,响应,“人在必要的时候要学会明哲保身,隔岸观火才是聪明的做法。”
当然,要说这是自私,他们也不否认。
人生在世谁,能不优先为自己考虑?
如果借着二房和吴馨怡的手,真能打击到商祈顺,那他们三房不亏。
如果最后订婚还是顺利举行,那他们三房也不至于被反将一军、沾上一身臭。
谢奇和陈余飞对视了一眼,还是忍不住猜测提问,“三少,那你们觉得这波‘胜率’有多大?二房办事靠谱吗?”
陈余飞说,“还有那位白小姐,我听说她和大少的感情挺不错的?”
商延枭看了一眼时间,只说,“不是很快就要到他们的订婚日子了?”
柏续忽地想起原书中对这场订婚宴的简略描写,眼波微晃。
他故意掐起自己的右手,“稍等,让我来算算。”
商延枭明知道他在开玩笑,但还是选择了配合,“小柏总,你还懂算命?”
“嗯哼。”
柏续对这场即将到来的订婚宴充满了兴致,看向商延枭,“三少,我算出来了。”
“哦?”
“这订婚宴上会有更大的热闹,你信吗?”
“嗯,我信柏大师的道行。”商延枭特别配合他的说辞,又反过来追问,“麻烦大师再算算其他的?”
柏续忍着笑,继续掐手指演戏,“这位有缘人,想算什么?”
商延枭一本正经,“家里人给我找了一门亲事,麻烦大师算算我们俩的姻缘,以及,他心不心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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