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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上恋综后我爆红了(雪上川)


温野耳膜、后脑勺被刺得一阵阵钝痛,他不知道周尔琛这小子明明一点都不占理,怎么还能吼得比他大声,就像那天晚上之后。
“……你就是个畜生。”他咬着牙,下一刻攥着周尔琛的衣领,硬生生地把比他高小半头的人拽得低下头来,随后咬着牙胡乱撞上了周尔琛的唇。

周尔琛气息忽地急促。
严格来说, 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吻,温野咬他的时候跟叛逆期的小狗咬主人没什么两样,带着点报复的意味, 凶狠、血腥。
周尔琛之前被咬出血的那个伤口大概又撕裂了,很疼,但他还是按住了温野的头发, 不想让他离开。可是周尔琛想多了,温野并没有撤退的意思。
他在明知道有外人的情况下, 和周尔琛唇齿相依地接吻,做他以前最讨厌也觉得最恶心的事。
疯了, 真是疯了。
周尔琛想要吻他的时候,温野总是报复性地咬他的伤口, 周尔琛不会抱怨也不会叫唤,但他吃痛时会微微抽一口气, 嘴唇都疼得发抖。
疼成这样了, 还不啃松口。
这个吻除了一开始之外, 自始至终都是他在主动。
温野把他推开时,抹了把嘴唇, 不知道上面沾的是水还是血, 周尔琛的伤口应该更严重了, 尤其是舌头, 温野没有放一点水、省一点力。
……就为了这个。
温野讽刺地看着他, “还闹不闹了?”
周尔琛垂着眼看他, 刚才失控的情绪好像在这场撕咬的吻里发泄、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你刚才骂我。”他嘀咕了一句,想摸摸温野的唇, 但碰到的那一刹那就被打开了。
“不对吗?”温野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只有畜生才总想干那种事, 你吵架不就是为了这个?”
他压低了声音,大概是终于想起了身后还有两人盯着,丢不起这个人。
周尔琛没有走。
温野不想再跟他在外面丢人现眼,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后发现周尔琛还留在原地,皱着眉问:“你杵在那儿干什么?”
周尔琛还是没动。
月光下,温野忽然看见,周尔琛的眼角有点红。
他一下子就定在了原地。
周尔琛从来没掉过眼泪,小时候他被男生逼着推到女厕所,非要看他跟女孩子一样上厕所,温野冲进去的时候,看到他的表情就像现在一样。
眼角红红的。
他像是没有长泪腺,所以怎么都没有眼泪,但即便如此,还是会有几个表情能表现出伤心。温野心里猛地跟锤子击打了一样,闷闷的,难以言说。
他停了半晌,慢慢地走回去牵住了周尔琛的手,就像小时候他把那个小孩牵出女厕所一样。
“走吧。”他低声说。
靠得近了,他才闻到周尔琛身上的烟味。周尔琛是从来不碰烟的人,温野目光下移,看到那条长椅下数不清的烟头,抽得那么多、那么凶。
他转移目光,也没再等周尔琛回答他,直接把人牵走了。回去的路上,那个摄像还在录,穿着中裤的腿冻得一抖一抖的,恨不得把镜头怼到他脸上。
“滚开。”温野脸色不太好看地把人推开,看都没看两人的脸色,直接带着周尔琛回了别墅。
回去时,桑言揉着眼睛坐在沙发上等人。他的房间就在客厅旁边,隔音不怎么好,刚才被温野打电话的声音吵醒后,他刚推开门,就看见温野匆匆出去的背影,一时间有些担心,就留在这里等了。
看见人回来了,他赶忙站起来。
“你们回来啦?”第一声先是关心,第二声又是疑惑,“周哥你脸怎么了,怎么还流血了?”
周尔琛没说话,温野瞥了眼,看到是嘴唇的血,哦了一声,“他在外面散步嗑树上了,没什么事。”
桑言:“???”
这个点在外面散步?还有这脸上清晰的巴掌印,是怎么碰才能碰成这样的?
但是他也很识趣,没有多问,只担心地说了句,“好好休息啊,不要吵架。”
“嗯,知道了。”温野也说,“你早点休息吧。”
他把人带回房间,动作尽量轻地走进房间,关上门后松了口气。二楼睡的是巴夏和曹林,他们两间房一左一右隔着一条走廊,只要不在房间里搞拆迁,一般是吵不到外面的。
他打开灯,把周尔琛拉到床边坐下,又去抽屉里把余彩兰准备的医药箱翻出来,拿了盒消毒棉球和维生素b6软膏,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这该涂什么药,总不能涂碘酒吧,回头吃进去怎么办。
他自己摸索着拿棉球按在周尔琛被咬破的地方,温野已经尽量把动作放轻放柔,但酒精碰着破皮的软肉时就像是尖锐的针要钻进伤口里似的。周尔琛疼得肩膀都微微颤抖,却还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任他摆弄,看起来安静又可怜。
……安静、可怜。
呸,这两个词哪个跟他沾边。
温野在心里呸了口唾沫,简单清理了下伤口的血渍,然后挤了一坨软膏抹在他唇角。这玩意其实没什么特别的作用,主要就是起个心理安慰。
他记得小时候吃饭吃的急了,不小心咬到舌头的时候,余彩兰就会给他喷点西瓜霜。可惜这次没带,等到明天天亮了,拜托节目组的人去附近的华人超市买一下吧,这种常见的药品应该还是有的。
温野脑海里乱七八糟地想着,但也不耽误他收拾手上的东西。
“好了,”他说,“去洗澡吧。”
温野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余彩兰和余明泽母子俩都非常嫌弃他爸抽烟了。以前自己抽烟的时候不觉得,但是周尔琛身上染了点烟味就有点不行。
闻着怪不舒服的。
周尔琛还坐在那儿不动,也不说话。
温野叹了口气,好在周尔琛穿的是短袖,他抓住下摆往上一套,就把他上衣脱了下来。脱完后还不忘凑近闻一闻,一脸嫌弃,“臭死了。”
他把人推到浴室,拿好换洗的睡衣,又把蓬头拿了下来,帮周尔琛调试水温。
这种类似于‘老婆给老公放洗澡水’的事,他从来不给别人做,更别说是周尔琛了。但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情绪上来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什么刺耳说什么,等到反应过来时才有些说不清的滋味。
周尔琛越是沉默,他越是忙得停不下来,就好像这样做了,他们两个心里都能好受一些。
“你洗澡就不用我看着了吧?”温野顿了顿,忍不住唠叨,“你也是的,以前不是挺爱护嗓子的吗,跟你爸喝一杯都推三阻四的,怎么今天抽这么多?不想唱歌了、要回去开公司了是吧?”
周尔琛还是没回答,温野自说自话,也觉得十分无趣,刚要把蓬头放回去时,忽然被捏住了手。
热水冲了一会儿,把整个卧室都氤氲得烟雾缭绕。周尔琛握着他的手腕,温野想站得不那么难受,就只能贴着看他。
周尔琛垂着眼,慢慢地低下头。
“刺啦——”
四散的热水糊了他一脸,周尔琛头发和脸都被冲湿,睫毛坠着水珠,睁不开眼。
“别太得寸进尺了,周尔琛。”他平静地说。
周尔琛洗完出来时,温野已经关了灯。
温野侧躺着,其实一直都没睡着,只是周尔琛一出来,他就赶紧闭上了眼睛。
周尔琛洗完澡出来后,到他的床头看了看,大概是在看他有没有睡着,看过之后就走了,又开始东一头西一头地找东西,不知道在做什么。
半晌后,周尔琛才慢慢地摸上了床。
温野背对着他,微微睁开了眼。
周尔琛的手臂轻轻地揽在了他的腰上。
刚才在海边鲁莽粗暴的那个吻猛然回荡在脑海里,温野叹了口气,握住了周尔琛的手腕,刚想把他拿下去,周尔琛反而靠了上来,紧紧贴着他的背。
“……”
温野刚要让他下去,就感觉那只放在他腰上的手……他鸡皮疙瘩一瞬间跳了起来,猛地按住,咬牙用气音喊,“周尔琛!”
周围都是摄像头,他怎么敢的!!
“别怕,摄像头都被我遮住了。”周尔琛在他耳旁轻轻问,“要不要……”
要什么?
温野刚要把他的手塞回去,就听见他说了四个字。
我帮你。
那一瞬间,好像收音的耳朵都跟着炸麦了。他一脸震惊,还没反应过来,周尔琛已经钻进了被子里。
“周尔琛!”
温野的脸瞬间红了,他不敢喊得太大声,摄像头被挡住也还是能隐隐收到声音的;但受制于人,他也不敢干脆地踹在周尔琛脸上。
就犹豫了那么一秒。
事情就没有了回转的余地。
温野咬着被子的一角,身体紧绷地像个蜷缩的虾。周尔琛按着他,微微粗糙的掌纹像从炭盆里拿出来的一样,温野越是挣扎、对方按得越紧。
温野脸半埋在枕头上,听到被子里传来几声闷闷的咳嗽声,不一会儿,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周尔琛钻了出来,和之前一样搂住了他的肩膀。
只是这次的拥抱,明显亲密了许多。
男人大抵都是一个德行,只要在床上爽够了,对着枕边人多少会给些温存。温野默默地唾弃了自己一口,但还是没把人推开。
“滚去漱口。”他讪讪地说,“难闻死了。”
周尔琛靠在他微微汗湿的头发上,轻轻笑了笑。他一笑起来,就连带着温野的身体也微抖。
温野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总觉得周尔琛是在笑话他。
周尔琛下床去漱了口后,再想抱着温野就不太行了,劲头过了之后,理智又占领了高地。
“你别挤我。”温野还是背对着他,“我嫌热,你再挤,我就要——”
他感觉到了什么,话没能说完。
那一瞬间,他吓得直流汗,就怕周尔琛说什么你一次我一次,很公平。
但好在没有。
温野呼吸乱了一拍,“……不、不行。”
他心里一边痛骂自己,但又实在控制不住反应。
“不舒服么?”周尔琛问,“我是第一次……”
温野心里猛地一跳。
但凡是个男人,都受不住这种话。
将近凌晨的夜,周尔琛轻轻下了床。
卫生间的洗手池里响起细微的流水声。

温野再醒来时, 已经是早上九点了。
窗帘半拉着,刺眼的阳光从外面投了进来,床上只剩下他一个, 周尔琛不知道去哪儿了,他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还有些发懵。
夜里发生的事像是一场梦一样, 他到处找周尔琛,怕他出事, 找到后还扇了他一个大耳光。周尔琛不仅没还手,他们还当着助理和摄像的面接了吻。
不仅接了吻, 周尔琛还帮他咬了两次。
温野眼前一片漆黑,“……”
他到现在都还没完全消化, 也搞不清楚两个人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都说封闭的环境会放大自身的情绪,他能理解, 但应该还没到能颠倒黑白的地步。那个吻, 还是他主动的, 他主动拉着周尔琛的衣领……
温野不敢再往下想了,他跳下床, 打开窗通风换气, 尽管周尔琛已经处理过了, 但或许是做贼心虚吧, 总觉得房间里还弥漫着些许难以言说的味道。
他把空调的模式改成通风换气, 放遥控器的时候才发现, 房间里的摄像头竟然还遮着!!
“?!!”
他头皮发麻,赶紧把那几块遮掩的布扯了下来。
温野不敢想象导演组起来盯镜头时, 发现他屋里一片黑时会是什么反应。估计关于他们的八卦,整个节目组都要传遍了。
特么的, 周尔琛这个傻逼!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大傻逼!!
温野憋着一肚子的气,把房间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等到他气消了下楼时,石莉莉正在厨房洗盘子,巴夏在一旁拌蔬菜沙拉。
今早上她起来一称体重,发现上面的数字直逼100,比昨天早上空腹时增重了三斤!!吓得巴夏早上都没敢喝粥,只吃了蔬菜三明治——
里面的剩菜和番茄。
连稍微用油煎炸过的鸡蛋都没敢碰。
还好昨晚吃得撑,早上减轻饭量也没有太多饥饿感,巴夏正好闲着没事,就过来做中午的低卡减脂午餐了。
她浇了点油醋沙拉汁,没敢多放,刚沾了点尝了下味道,余光里瞥到温野东张西望的,一脸不自然。
“小温哥,你起来啦?”她招呼道。
客厅里桑言正在无聊地打游戏,他身边放着一只手柄,但是握持的主人却不在。温野原先想悄悄地过来、看一眼后再悄悄地走,但巴夏这一嗓子,桑言也被吸引地转过头来,一脸惊喜,“小温哥!”
温野这下装没看见都不行了,只好讪讪地转过来,“嗯,我起晚了。他们人呢?”
一楼就他们四个,今天上午应该也没什么安排才对。那周尔琛一大早的跑哪儿去了?
“他们出去搬什么东西了。”桑言说,“今天早上突然有了新任务,说是我们明天要去拜访渔船老板一家,要带做客的礼物去,这样明天才能去冲浪。”
他们原定的计划是下午去附近的小城集市里逛逛,正好昨天攒了一点点钱,大家可以用来买些纪念品,也可以顺路在那边吃个饭。
至于这点预算够不够,那就是他们分配的问题了。
不过昨天下午络腮胡表示可以教他们冲浪后,节目组应该是连夜调整了计划,也亏得他们这么短的时间里还能做出应对,这些老外也能这么快响应。
温野问:“搬什么东西?”
“好像是什么割草机,具体我们也不清楚,反正意思就是让我们一起组装吧?”
“他们都去了?”
桑言:“他们都去了,济川也去了,担心那个东西太大,他们拿不动。”
沈济川也去了?
他心不在焉地想着,下意识地揉了揉肚子。
巴夏正好看见,“饿了吧?尔琛哥给你留了早餐,我帮你热热吧。”
温野回过神来,还没来得及道谢,就听到巴夏碎碎念道:“说起来,尔琛哥昨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早上我看他半边脸都有肿,嘴上还有痂。我问他的时候,他还说是碰树上了。”
“这什么树呀能碰成这样?”她把早餐端进微波炉里,扭了两分钟,回过头问温野,“你说是吧?”
温野:“……”
石莉莉咳了一声,碰了碰巴夏的手臂,“小夏,我腰病好像犯了,这会儿走不了。你能不能帮我去房间抽屉里拿下药?就是一个白色瓶子的。”
她们这一行拍戏的时候经常吊威亚,做一些比较危险或者是高难度的动作,腰病也是很寻常的。
“好,你等等。”巴夏擦了擦手,没有怀疑,她往石莉莉的房间走,声音还逐渐飘了出来,“莉莉姐,你有没有去医院查过啊?是不是腰间盘突出?我跟你说这个可常见了,我自己也是身上总有点病……”
石莉莉时不时地跟她掰扯两句。
等到微波炉时间一到,温野把盘子端出来,临走前给了石莉莉一个感谢的眼神。
他现在实在不想和别人讨论周尔琛嘴上的咬痕到底是怎么来的、还有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石莉莉点了点头,比了个ok,示意他放心。
温野坐到餐桌边,桑言也放下手柄自动自觉地坐了过来。他也不过问什么,只关心地问:“你还好吗?”
温野:“没事了。”
除了这句,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桑言点点头,指了指他盘子里的早餐,悄悄地说:“周哥早上七点就起来了,负责了我们所有人的早餐,就你和他的空着,我觉着他是想跟你一起吃。后来导演说九点快递员下码头,他临走之前还特意叮嘱我,让我看着你好好吃早餐。”
温野动作微微一顿。
周尔琛给他摊了个鸡蛋饼,煎了两个鸡蛋,浇了醋;还烤了两片面包,里面夹着培根。鸡蛋饼上没有放葱花,温野吃什么都不挑嘴,唯独讨厌葱姜。
在家里爸妈和阿姨都顺着他,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但在外面的时候,同行的人点了带葱的食物,他也不会说什么。毕竟他不喜欢的东西是人家的最爱,别人没有义务来迁就他,只有在和好友一起约饭时,他才会特意说明哪几道菜是不放葱的。
但是周尔琛一直都记得。
温野默了很久,问:“他脸怎么样?”
“好多了。”巴夏从屋里走了出来,桑言压低了声音,只有他们俩听得见,“早上起来的时候还肿着,陈哥笑话了他好一阵,济川找助理借了两个冰袋,敷了半个多小时,走的时候已经看不出来了。”
其实镜头里还是很明显,但好在后期可以加滤镜加磨皮,等消肿之后就好。麻烦的是他嘴角的伤口,明显得化妆都遮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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