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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上恋综后我爆红了(雪上川)


在这个深黑色的夜,周尔琛终于撕下了他的伪装。
“……你放什么狗屁。”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一点点挤出来的,温野胸口起伏,脸色难看得很,“你怎么不说我是因为恐同??我有道德、我有正义感还是我的错了?周尔琛,你特么的别乱犯病。”
“你恐同?”周尔琛嘲讽一笑,“你只恐和我有关的同,是吗?谢铭平时表现得那么明显,你还能让他留在你身边;桑言就更不用说了,你看着他的时候,保护欲都要泛滥了。”
……这傻逼在胡说什么,谢铭根本就不是同好不好??还有,他都没说周尔琛平时上赶着照应沈济川那么勤快,周尔琛还好意思指责起他来了?
温野气得太阳穴嗡嗡地,还没来得及回怼,下一刻,温野脚步一踉跄,肩膀处传来紧实的压迫感。周尔琛把他按在树干上,声音从耳畔传来。
“还是说,你是把他们当成以前的我了?”
这句话声音明明那样轻,没什么份量,但是温野却猛地心口一震!!
周尔琛这傻逼……
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
温野脸色铁青,“你别太自我了——”
话还没说完,周尔琛忽然捏住他的下巴、强迫地抬起,下一刻,微微干涩的唇吻了过来。
那一瞬间温野根本来不及反应,视线猛地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鼻尖率先闻到周尔琛身上的气息,不是沙滩上熏到的烤肉味,而是莫名的他下意识认为属于周尔琛的不名的气味。
随后,有什么软软的东西碰上了他的唇。
很快就变得湿润。
他瞪大了眼睛。
周尔琛竟然在吻他。
温野大脑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想要推开周尔琛时,已经来不及了,周尔琛仗着身高体型的优势把他按得死死的,就连温野会怎么出脚都已经预料了,膝盖抵着他的膝盖,亲密无间,却又动弹不得。
“你他妈的——”温野这次终于忍不住了,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刚骂出一句脏话,周尔琛却得寸进尺地伸了进去,温野用力地推他肩膀、但是怎么都挣脱不了,最后还是气疯了,狠狠咬了一口,舌头都尝到血腥气的时候,对方才终于把他放开。
周尔琛侧过脸,抹掉了唇瓣和舌尖上的血气。
被牙齿在那么柔软的地方硬生生咬出血,伤口肯定是痛的,而且很痛。
但他这一刻,却有些感觉不到了。
温野靠在树上,头发和衣服都因为挣扎而变得乱七八糟的,不知道是不是气的,他眼角都微微发红。
他挣扎了一分多钟这个傻逼才松手。
他从来没觉得,一分钟能这么难熬过。
周尔琛他妈的是不是疯了?他喘着气,真想一拳头砸到周尔琛脸上去,但是又觉得按这个傻逼现在的疯样,说不定又会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
周尔琛抬起头,目光和以往相比不带一丝温度,“既然有喜欢和我接吻的习惯,那还是早点适应得好。否则哪天你发现性取向不对的时候……”
“应该会崩溃吧。”
摞下这句,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留下温野一个人傻站在原地,忍不住草了一句。
接你大爷的习惯!
他从来不……不这么接吻的好吗?
一想到刚吃完别人的口水,温野就气得眼睛发晕。他虽然没什么洁癖,但是对交换口水这种行为一向敬谢不敏,和女朋友交往的时候,也只是亲密地吻一吻脸,也有接吻,但浅尝辄止后就结束。
因为知道自己没有定性,温野也从来不占别人便宜,谁能想到竟然和周尔琛先滚了床单!!
他妈的。
温野心里疯狂飙脏话,刚吞咽过的嗓子跟吃了辣椒一样呛人,舌尖好像还能尝到周尔琛嘴唇上的血味。浓重的,带着一点薄荷的气味。
是周尔琛吃的薄荷清新糖。
温野扶着膝盖、在原地弯腰站了一会儿,等到那股头晕目眩、四肢发软的感觉过去之后,才狠狠地抹了抹嘴唇,推开阳台门走了进去。
周尔琛不在房间里。
温野从衣柜里拽下睡衣睡裤,扔到床上,力气大得像是在搞破坏。他推开卫生间的门,边框回弹打到门框上,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
温野打开开关,上面瞬间喷出一股四散的水花,砸在脸上身上,冰凉。
蓬头大概要小半分钟才能转热水,以往温野会在外面磨磨蹭蹭看一眼手机,等到热水出来后再脱掉衣服快速进去冲澡。但此刻他迫切地想要一场降低温度的冷水,好好冲掉那股让他心烦意乱的气息。
温野仰起脸,任凭冷水浇在他脸上,耳边周尔琛的话不断地环绕在他耳边。
“既然有喜欢和我接吻的习惯……”
“有喜欢和我接吻的习惯……”
“喜欢和我接吻……”
温野关掉水龙头,抹了把脸上的水珠。
周尔琛是不是有病啊,他什么时候喜欢跟他接吻了?就算是臆想也应该有限度吧?
他心里藏着一股郁气,憋在胸腔里发泄不出来。
理智告诉他,周尔琛这个傻逼就是为了故意气他,事实证明他确实达到了目的。但是又有一部分直觉牵引着他,回到了酒店的那个夜晚。
他看过雷神发的图,也去酒店对面的超市查过监控,但是依旧对那段记忆一无所获。
如果周尔琛没撒谎,难道他那天真的……
温野刚想了半句,就一个巴掌抽在了脸上。
“打住打住!”他深呼吸一口气,尽量理性客观地推理,“我是有点印象,那天晚上有个人扶着我回了房间,但不代表我会把周尔琛错认成女生——”
……应该不会。
这次和在A理大他们睡在一起时又不一样,那时候周尔琛长发散肩时,确实隐隐约约给了他一种错觉。但现在的周尔琛那头发短的都遮不住耳朵,再拿像女生这一说也说不过去。
温野抓了抓湿润的头发,思绪一片杂乱。

当晚, 周尔琛一直没有回来。
温野躺在床上,原先还满肚子的火气,琢磨着等周尔琛回来要怎么揍一顿, 等到后面实在撑不住就睡着了。半夜醒来迷迷糊糊下意识想摸手机时,手一抬、却落了空。
半边的床都是冰凉的。
空调温度打得有点低,温野半睁着眼, 过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再一看墙上的挂钟, 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卫生间洗手池的水龙头位置还停留在温野掰的方向,房间里没有周尔琛穿出去的那双凉拖, 衣柜里睡衣也放在原来的位置。别墅里安安静静的,温野悄悄开门去楼下找人, 拖鞋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嘎吱嘎吱的声响。
厨房里没有、客厅里没有、阳台里也没有。
温野:“……”
不至于吧大哥,是你占了我便宜, 要生气也应该是我生气, 要离家出走或者是罢录综艺也应该是我啊。
温野叹了口气, 玻璃窗上倒映出他的身影
周尔琛大概率不会出岛,半夜三更的怎么会有来接送的船;他也不太可能罢录, 按他那个性格来看, 这次应该是真的气狠了, 连看他都不想, 索性找了个地方凑合着。
导演他们的住所就在前面一点, 温野左思右想都觉得这是最佳选择, 但工作人员也是要休息的,节目组只是接受了他爸的投资, 没给他们卖命。
温野在客厅里翻找了一会儿,找到了一部有线电话。
虽然手机是没收了, 但节目组还是给他们留了一部应急的,以防导演他们工作疏忽时出现不测。温野记得助理之前跟他们讲解过,长按1就能快截拨打给专门的人员,24小时都待机,确保电话畅通。
温野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打应急电话竟然是为了周尔琛,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过这种老式按键座机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拨通。温野啃着指甲等待话筒里的忙音过去,守夜的人员大概是在打瞌睡,好半晌才接起来。
“喂?”声音里还带着些微的困意。
温野此时也没空去追究他带薪睡觉了,连忙问:“我是温野,我问问你们组里有人见过周尔琛么?他昨晚不在别墅里,是不是睡在你们那儿了?”
他语速很快,话里的信息量也很大,周尔琛不在别墅里?那他在哪儿,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那个守夜的工作人员瞬间清醒了,语气里也带着些许慌乱,“呃那个,周老师去哪儿了这个我不太清楚。但我是夜里一点换班的,没有参与昨晚的拍摄工作。温老师,您要不等我一会儿,我给我同事打个电话?”
温野听见前半句时心里猛地一沉,等到后半句才微微松了半口气,但也没有好多少。
“好,麻烦你赶紧问一下,我实不太放心。”
工作人员说了几声好,也没有挂掉座机,而是用自己的工作手机给今晚值勤的同事打了个电话,开了外放。
这个点大家都睡得很死,隔着听筒都能隐隐约约听到间断的忙音,明明只有五十秒,但却感觉度过了一个世纪。
工作人员打了好几个电话,温野中间恨不得之前过去把人摇醒,但还是忍住了。过了好一会儿,那位同事才接了,“喂,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语气虽然带着沉重的睡气和烦躁,但还是正经的,大半夜的,没谁会无聊到打电话骚扰同事。
“是这样,刚才温老师打电话问我,说周老师一晚上都没回房间,也不在别墅,担心他是出了什么事。”工作人员说,“你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温老师?
同事断了半秒的片,终于想了起来。他把小夜灯打开,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地打了个哈欠,“哦是有这么回事,周老师大概九点多的时候出来的,我们看见后还特意去问了下,他说想出去散散心,不用跟拍。但是导演还是不放心,这大晚上黑灯瞎火的,万一从哪儿窜出条蛇怎么办啊?跟拍就还是去了。”
到十二点后他们就收工睡觉了,盯全屋摄像的比较特殊,是一点换班。以至于看摄像的以为周尔琛在房间里,毕竟屋里黑灯瞎火的;而助理也以为跟拍早就收工了,周尔琛也回了别墅,没再闲逛。
这也导致了要不是温野打电话来,除了跟拍,其他人都还不知道周尔琛没回去的事实。
“他跟拍电话是多少?”
耳边突然插进来一道声音,同事吓了一跳,这才反应过来是温野,“电话我找找,您记一下,183xx……”
话还没说完,就被温野打断了,“你们打。”
他手里只有一部座机,挂了之后要想再给助理和值班的打电话也费劲。温野想想,索性抓起沙发上的披肩,裹在身上,“等等,我这会儿去你们那儿,你们继续联系周尔琛的跟拍,先挂了。”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匆匆地推门走了出去。
无人岛上除了别墅之外,也有几间公寓,节目组人多、器材多,租公寓更划算。从别墅到公寓大概要走两分钟左右,有一条直达的小路,白天看这条路时还觉得郁郁葱葱的,两边长满野花,格外漂亮。
但夜晚只有盈盈的路灯光投下来,除了那条鹅卵石路,只剩下一片浓重的树影,时不时地还夹杂着呼啸的风声。温野裹紧了披肩,他还穿着拖鞋没来得及换,快速到达了监控室。
进门时,夜班工给同事打的电话还没挂断,里面传来同事粗着个嗓门跟摄像掰扯的声音,“什么叫他让你回来你就回来了?别人看见你收工还以为周尔琛也跟着回来了,他在外面待那么长时间,万一出什么事你负责?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夜班工一边听一边打哈欠,看到温野健步冲进来了,还没来得及提醒电话那头的人,温野就已经一把拿走了他的手机,“你说什么?跟拍和周尔琛没待在一起?那他人呢,他现在在哪儿??”
温野声音沉得把对面的两人都吓了一跳,过了好一会儿,那个摄像才又是冤枉又是委屈地说:“他没走远啊,就在那个茶桌风景点边儿坐着,我陪他拍了几个小时,他就没动过,后来我实在是困得累得不行了,一直打哈欠,周老师就让我回去睡觉,还说他再坐一会儿就走了。”
茶桌风景点是别墅区外一个露天的小茶桌,旁边还有一排休息长椅,虽然布景有些简陋,但是可以直接看到远处的海,视野很好,所以被取了这个名。
温野皱着眉问:“你走的时候是几点?”
摄像说:“快三点吧,差不多……四十分钟前。”
他洗澡都懒得洗,回屋后倒头就睡,结果不到半个小时就被同事电话疯狂call了起来。主要是当时周尔琛说再坐一会儿就回去,谁能想到现在还没回?
说到这儿,他又有点心虚,怕真出什么事被追责,补充道:“那附近的环境你们都知道的,就光秃秃的一片地,连杂草都没有,听说是当初想改高尔夫球场的,后来改了一点地方太小就没动了。”
“我在那儿坐了四五个小时,除了蚊子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我估计他这会儿还在那儿,只要他没乱走动,那应该出不了事的……”
“应该出不了事,如果有应该,你以为你担得起?”
温野冷冷说完,挂断了电话,转头又问夜班工,“有没有手电筒,还有你的手机先给我用一下。”
“好、有手电筒。”夜班工犹豫了一下,“要是等会儿找到了周老师,那您能不能不惊动导演那边啊?”
导演才不管他们是什么原因,要真出了什么事,别说别人了,周尔琛说的都没用。
温野抬眼,那神色看得他心里一怵,没敢再提。
他出门时,正好碰上了穿好衣服匆匆赶过来的助理和摄像,前脚刚‘丢’了一个嘉宾,要是再‘丢’一个,那他真的别干了,直接去踩缝纫机吧
也还好他们住得够近,不然等到的时候说不定就只剩下空空荡荡的监控室了。
温野打着手电筒,强烈的白色灯光照亮了前方的路。他时不时地会扫一扫附近的小路或者是竹林,担心周尔琛往回走的时候会跟他们错开。
等他们快步赶到茶桌附近的时候,看到石桌边空无一人,温野心脏都跟着一停,脑子嗡嗡地,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等到摄像拍了拍他,指向一旁一条孤零零的长椅时,他才终于缓了过来。
夜色太浓,以至于他刚才都没发现,长椅上有个几乎融进夜里的背影。
他们打着的手电筒光照到了附近,周尔琛回过头来,但光太强烈,他只能看到好几个人朝着他跑了过来,等走得近了,他才看到走在最前面的是温野。
周尔琛起身,“你怎么——”
‘来了’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温野大步走了过来,一个巴掌甩到了他的脸上。温野这一手完全没藏着劲,周尔琛的脸被硬生生打偏到一侧。
助理看得目瞪口呆,手电筒掉在地上,不知道磕到了哪里,灯光暗了下去。摄像反应还算快,瞬间掏出手机打开相机,调成横屏模式点下了录制。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温野红着眼,风把他没有喷发胶的头发吹得乱七八糟,这一刻他完全没能想起身后还有两个外人,情绪在胸口疯狂乱撞。
“你他妈自己看看时间,现在都几点了??”
温野把手机点亮,屏幕恨不得戳到他眼睛里,“周尔琛,你多大的人了,吵个架还要离家出走是吗?你知不知道我找了多少人,他们为了,还没睡多久就被我电话叫起来,到处找人到处问。结果你在干什么,你在装中二青年吹海风看夜景。”
“周尔琛,你他妈耍人耍得上瘾了吧?好玩吗?!”
他的吼声混着呼啸的风,在空荡的土地上徘徊。
周尔琛微微抬起脸,这么昏暗的光线下,都能看到他左半张脸上留着一个清晰的红印。
“和你有关吗?”他轻声问。
温野差点被他这一句气死,抬手还要打,周尔琛明明看见了,却不躲,连目光都没移开。
他手掌停在半空中,刚才甩下来的那股震感还没过,指关节和手心都一阵酸痛。
“我问你,和你有关吗?”周尔琛直视着他,明明做错事给别人添麻烦的人是他,但那双目光却丝毫不躲闪,还步步逼近,“你和我什么关系,你有资格管我么?还是说,你觉得我还能继续犯贱,你甩了脸色之后,我还要装作无事发生主动求和,是吗?”
“你他妈的, ”温野气得脸上跟针扎了一样发麻,“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是不是有病……”
“所以我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周尔琛的声音把他的盖了过去,厉声问,“对,我有病,所以呢?‘没、有、关、系’这四个字这么难回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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