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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死对头遇上真爱系统(喜发财)


这么说着的时候,对方笑的眉眼弯弯,语气自然亲近,平白无故的和他拉近了关系。
陈戈徒掀了掀眼皮,喝了半杯酒,但嘴里的酒味依旧很淡,这酒的颜色看着浓烈,却并不是什么烈酒。
无论在什么场合,他都不会在外面喝醉。
“你从哪听来的。”他面无表情的发问。
对方没料到他会回应,哪怕只有一句,眼里也盈满了惊喜,立即说:“大家都说陈少的马术很好,早先我就想让陈少指点几番,如今得了几匹新马,便想邀陈少去看看。”
陈戈徒冷冷地抬起眼,问:“我说我爱马的事,你是从哪听来的。”
周围的空气迅速下沉,孙亦郡脸上的笑也僵了几分。
“大家都这么说……”他僵硬地张开嘴。
旁边传来一声嗤笑,王惩一只手握着酒杯,眼神讥讽地看着他。
“谁告诉你陈戈徒喜欢马的,总不是他以前去了几次马场,就有人说他是个爱马人士了吧,你知道那个马场是哪来的吗。”
王惩咧开嘴,恶劣地说:“那个马场是我给他的。”
孙亦郡心里一沉,他只是听说有一段时间陈戈徒经常去马场,就以为……
所以,真正懂马且喜欢马的是王惩!
王惩心里正憋着气没处发泄,看到他这样,更是不客气地说:“他连什么马都分不清楚,你让他去看马,看什么,看马的公母吗。”
说完,他不屑地嗤笑出声。
孙亦郡已经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抿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被揭短的陈戈徒,则勾起眼尾不冷不热地扫了他一眼。
“王少最懂马,却输的连一匹小母马都没保住。”
王惩的脸立马沉了下来。
别人以为陈戈徒出入马场是爱马,却不知道那个马场是他从他这白得来的资产!

他怀里抱着一个摩托车头盔,看起来是刚从外面飙完车回来。
“走走走,在这里喝像什么样子,去包厢里,我把人都叫过来了。”
钱满并未对孙亦郡打招呼,上三家出身的人,即便看起来再和煦,骨子里也总有些目中无人的傲慢。
更何况孙亦郡还是“半路出家”入了他们的圈子。
听到钱满这句话,王惩有些头皮发麻。
把人都叫过来了是什么意思,都来看他的笑话吗!
他黑着脸拉住陈戈徒的衣袖,压低声音说:“陈戈徒,你不是最不喜欢在这种地方厮混了吗,为什么还要和他们掺和在一起。”
陈戈徒眉眼冷淡地看向他。
“谁说是我要掺和了,这不都是为了给王少接风洗尘吗。”
“什么?”
王惩愣了一下,见陈戈徒站起来要走,低声道,“我什么时候要接风洗尘了。”
“王少忘了吗,王少荣归故里,大家都是看重王少的面子。”
屁的面子!
王惩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袖不松手,一双黑而亮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陈戈徒眉梢微挑地看着他的手,又对上他的眼睛,突然极其短暂地展开一个笑,抬起自己的手说:“王少这是怎么了,跟只离不了人的小奶狗似的。”
王惩“唰”的把手收回,瞪圆了那双狐狸眼睛。
“陈戈徒,你说谁是狗!”
嘈杂的音乐中,没人听到他恼羞成怒的话,陈戈徒却听的一清二楚。
他眼眸微抬地看着他,倾过身体,在他耳边说:“王惩,输就要有输了的样子。”
刹那间,王惩顿在了原地,他抬起头,看着陈戈徒离开的背影,脑海里尽是他刚刚转瞬即逝的笑容。
五彩斑斓的光下,他眼中明明暗暗,晦涩不清。
钱满此人,没有挨过打全凭他后台大。
他乌泱泱的招呼了一群人,偌大的包厢热闹的像个宴会厅。
圈子里有名有姓的都来了,昨天在赛车场围观过全场的那群小二代也来了。
虽说是以给王惩接风洗尘的名义过来,但谁也没敢去招呼他。
看他那幅阴沉沉的样子,再凑到他跟前去那不是在老虎头上拔毛吗。
“来来来,我敬王少一杯,那天我来的晚,没能见到王少,今天怎么也要补上。”
钱满却笑眯眯地端着酒杯就来了。
他一领头,其他那些无所适从的人也凑了过来,说着客气的寒暄话,但谁也没敢提王惩昨天和陈戈徒赌了一场的事。
即便大家都心知肚明。
王惩不高兴的时候,谁的面子都不会给。
哪怕是钱满。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谁也不敢动。
就在这个时候,陈戈徒掀开眼皮,面无表情地说:“既然大家都来了,王少就去招呼几声吧。”
这话说的像是他才是那个做主的人。
果不其然,王惩眼里的凶意瞬间溢了出来,但一对上陈戈徒那双冷静淡漠的眼睛,又有把火浇在了他的心头。
他垂下头,忽的笑了起来。
笑声低低哑哑,又逐渐变大,透着一股子渗人的疯劲。
“说的是,陈少都发话了,这个面子我怎么也要给。”
接过钱满的酒,他一饮而尽。
钱满笑嘻嘻地赞了声“王少海量”,立马麻溜儿的退到了人群外。
其他人箭在弦上,避也不敢避,这酒都端到跟前了,怎么也要给他敬上。
于是众人只好硬着头皮给王惩敬酒,一边绞尽脑汁地说着好听话。
王惩来者不拒,这还是这么多年,他第一次这么好说话。
以前他可不是谁的酒都喝。
那些难以在王惩面前露面的人得了个好,慢慢的开始放松警惕,不由得想起昨天打赌的内容,一双眼睛开始不受控制的在王惩的脖子上打转。
听说赌注是一个项圈,输的人做对方三天狗。
今天王惩把脖子包的这么严实,那项圈是戴还是没戴。
“你的眼睛在看什么。”
阴冷的声音骤然在包厢中响起。
被盯上的人脊背一寒,头脑发木地说:“没……没看什么……”
“嗯?没看什么?”
王惩站起来,高挑挺括的身形瞬间带来极强的压迫感。
“是……是……”对方话没说完就被一脚踹了出去,整个身体都重重地砸在了桌上,酒瓶也滚落在地上,溅开了一滩浓郁的酒气。
四周的喧闹声戛然而止,只余下冷冰冰下沉的空气。
“你没看什么你那双眼睛怎么放在我身上。”
锐利阴沉的语气吓得其他人连忙低头,屏住了呼吸。
“王……王少……我真的什么也没看……”
被踹倒的人疼的站不起来,吓得脸都失去了颜色。
王惩满眼戾气,一只手拿起了一个酒瓶。
原本热闹的氛围一片死寂,众人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纷纷缄默不语。
“王惩,你在别人的地盘也这么放肆吗。”
身后传来陈戈徒冷漠的声音。
他双腿交叠地坐在那里,姿态闲散,直到此刻,他才站起来,走到王惩的身后,声音听起来依旧没什么感情。
“王惩。”
他叫了他的名字。
只有名字,王惩却觉得脖子上的项圈猛地收紧,勒的他加重了呼吸。
他闭了闭眼睛,又深吸了一口气。
“当啷”一声,手上的酒瓶被他扔了出去。
转过头,他又是那幅放浪不羁的模样,笑容没几分正形。
“钱少今天的账就算在我头上吧。”
“那就多谢王少了。”
钱满神色不变,笑眯眯的让人收拾了地上的残渣。
一切又都恢复如常,看起来这么自然。
至于那个被王惩踹翻的人也自己爬起来站到了角落。
王惩是什么人,他可不敢奢望对方一句抱歉。
重新坐回沙发上的王惩浑身还残留着暴戾的气息,唯独外表多了几分端庄。
其他人不敢再去招惹他,连一眼都不敢多看。
而一直默默藏在后面的小才则是心里跟个明镜一样,暗暗想着这项圈估摸着是戴上了。
啧啧啧。
他看一眼王惩,又摇了摇头。
啧啧啧。
气氛重新变得热烈,只是沙发上坐着两座大山,又隐隐的透着一股怪异。
喝酒的人不敢尽兴喝,陪酒的人不敢放心陪。
直到一个穿着清凉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坐在了王惩的身侧。
“王……王少……您想喝什么,我给你倒。”
对方看起来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出头,很符合身高腿长,柔弱清冷的美人形象。
说话的时候带着淡淡的颤音,眼睫微垂,更是能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不少人就喜欢这一套。
王惩看他一眼,他低下头,又小心翼翼地抬起眼。
他有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和陈戈徒有些像。
王惩忽然笑了。
他勾起对方的下巴,细细抚摸他的皮肤,对方微微颤抖起来,白净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
忽的,他猛地攥住了对方的脖颈,将其转到陈戈徒的方向。
“你说你和他比怎么样。”
原本还在喝酒的众人顿时止住了声音,整个包厢安静的只有男人的口申吟。
男人对上陈戈徒那双冷漠的眼睛,清瘦的身体打了个寒颤,颤抖着说:“我……我哪敢和陈少比……”
王惩一把甩开他,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着手指,声音却阴冷诡异。
“那你还敢来给我倒酒。”
这下,周围连呼吸都陷入了死寂。
陈戈徒依旧坐在原地,神色冷静。
他是陈戈徒,他从不会在众人的面前失态。
象征着红色危险的警告快要攀升至顶点,他目视前方说:“王惩,我给你一个选择,你是想在我面前丢脸,还是想在大家面前丢脸。”
王惩再次觉得脖子上的项圈勒紧了他的呼吸。
他拿着手上的酒杯狠狠一砸,厉声道,“都给我滚出去!”
在场无一人敢慢下脚步。
钱满离开的时候看了陈戈徒一眼,随后带上了包厢的门。
归于安静的那一秒,王惩被抓着头发压在了沙发上。
“王惩,是不是我对你太仁慈了。”
绷紧的手背青筋暴起,隔着衣袖也能感觉到手臂上隆起的肌肉。
滋滋的电流快要具象化,陈戈徒那双俯视着王惩的双眼冷的像窥不到尽头的深渊。
王惩发出了粗.重的喘.息。
他的双眼在迷离与震惊中起伏不定。
在这之前,他已经喝了太多酒,大脑的理智早已被醉意淹没,可陈戈徒身上阴沉的气息与酥麻的电流又让他恢复清醒。
“陈戈徒……”
他挣扎着念出他的名字。
高强度的电流从陈戈徒的手上传递到他的身上,感到刺痛的间隙,又有一种别样的感受让王惩的心脏加速跳动。
以至于他分不清现在是真实还是梦幻。
陈戈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他不喜酒,不好烟,不爱这五彩斑斓的光,也从不沉醉于任何的纸醉金迷。
而王惩身上则带有他所有不喜欢的特质。
浪荡张扬、肆意张狂。
他总是出现在任何光鲜亮丽的灯光下,灯红酒绿的喧闹中,骄奢淫.靡的人群里。
此时此刻,王惩身上散发的酒气就让他感到厌恶。
那种厌恶化为冰冷的空气,随着呼吸渗进他的身体里,以至于他从王惩那双眼睛中看到自己的时候,一种找不到原由的戾气开始在他的心里翻涌。
他抓着王惩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
就在那微松的领口下,一个黑色项圈严丝合缝地箍在王惩的脖子上,喉结处是一个扣环,上面套着一把锁,锁的下方就是一个银光闪闪的铃铛。
项圈质地上乘,简约大方,套在王惩的脖子上无比贴合,皮肤与项圈所带来的色差更是暧昧又有几分迷离的禁忌感。
电流逐渐变小,陈戈徒忍耐力惊人,王惩则在迷离中微微有些颤.栗。
他勾起那个铃铛,叮呤当啷的脆响清脆响亮。
王惩当真变成了一个任人把玩的宠物。
这个铃铛就是陈戈徒亲手套上的标记。
他看着王惩的眼睛,冷漠地说:“记住你此刻的身份。”
说完,他松了手,王惩瘫软无力地倒在沙发上。

第005章 都市
细碎的汗珠从发丝滴落,王惩的大脑混沌又清醒,浑身上下都有种被刺激的穿透感。
他歪倒着身体,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在他的体内流窜。
原来陈戈徒发怒是这幅模样。
他颤抖着身体笑了起来,越笑越癫狂。
这种兴奋简直能够与任何快.感比拟。
他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直勾勾地盯着陈戈徒离开的背影,眼眸幽幽地张开嘴,嗓音沙哑无比。
“既然你想玩真的,那你就别想摆脱我。”
陈戈徒开出一段路后就发现了不对劲。
夜色已深,路上的车辆渐少,闪烁的霓虹灯像幻影一样一阵一阵的从身后掠去。
一辆开的歪歪扭扭的车在他的屁股后面越追越紧。
他拧紧了眉,转动着方向盘向着另一个更偏僻的方向拐了过去。
身后那辆车继续分毫不差地追了上来。
一路开进了无人烟的公路,城市里的霓虹灯已经消失,唯有路灯清清冷冷地照亮了前面的路。
能感觉到身后开车的人是个疯子,即便是在如此不稳当的情况下依旧在不停的加速。
他眸色渐深,继续向着前方前行。
忽的,他被猛地撞了一下,身子一晃,他看向前方的眼神瞬间变得晦暗至极。
3344一阵沉默,它还是第一次看到干预电流能如此频繁进行的情况。
但陈戈徒依旧面无表情,握着方向盘的手也很稳,只有眼神越来越冷。
终于,在身后的车再一次撞上来的时候,他飞快地转动着方向盘,直接在狭窄偏僻的公路上拐了个弯。
即便他不是个专业的赛车手,但他依旧懂得如何将风险降至最低点。
于是随着他转弯的动作,冲上来的车也别上他的车头,两辆车同时撞上公路旁边的山面。
“嘭”的一声巨响,焦黑的烟升向半空。
车门打开,陈戈徒面无表情地走向那辆几近报废的车。
王惩半个身体都卡在驾驶座里,唯有那双看向他的眼睛明亮如钩。
他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直接拿出手机报警。
“喂,盘山公路有人酒驾,故意制造车祸蓄意谋杀。”
王惩看到了他冰冷的眼神,也听到了他报警的声音。
他靠躺在椅背上笑了一下,然后闭上了眼睛。
陈戈徒则看着他额头缓缓流下的血迹,无声地冷笑一声,打了120。
陈戈徒和王惩彻底闹翻,进了警局又进了医院的消息很快传到了不少人的耳里。
而酒驾的王惩被公开处罚,还吊销了驾照。
但他伤的比较重,还没有喝上警局的茶就先打上了医院的吊瓶。
陈戈徒伤的比较轻,只有轻微的脑震荡,不过他还是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在医院留了一个晚上。
天还没完全亮的时候,王惩就醒了过来。
对方侧头看到他,有些惊讶,随即又笑了一下。
他漠然地瞥他一眼,冷淡地说:“病房紧张,不要浪费医院的资源。”
陈戈徒就一个轻微脑震荡,待在哪儿都行,王惩吊了只胳膊,头上还缠了厚厚的绷带,却没有高级病房的待遇,只能挤在狭窄简陋的普通病房里。
王惩并不在意这个小问题。
他侧头看着陈戈徒半张冷锐俊美的脸,掀开被子,向着他的病床走了过去。
“你又要干什么。”陈戈徒有些不耐地看着他。
王惩不说话,只向他俯下身,他却像早就预料到那样,抬手卡住了他的下巴。
就像每次王惩想来抓他的领口,他都能先一步攥住对方的手腕一样。
这一个熟练的动作仿佛进行了无数次,不等3344问出声,陈戈徒已经冷漠的回应了两个字。
“经验。”
王惩眼眸幽幽地盯着他的脸,忽然向他伸出了手,他直接一个翻身将他反压在了病床上。
“王惩,我记得我昨天已经警告过你了。”
这个动作幅度有些大,大脑有些泛晕,一时间让他有些看不清王惩的脸。
但就只是这一瞬间,他脸上一痛,王惩已经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个牙印。
“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惩弯着腰在床上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一边抬起那双狭长的狐狸眼盯着他。
【这也是经验?】
陈戈徒摸着自己脸上的牙印,心情很差。
剑拔弩张的对峙之后,王惩跟着他回了家。
并不是陈戈徒要带他回家,而是王惩一步不离地跟着他。
王惩谁也管不住,唯有在他面前老实几分。
医生委婉的表示王惩腿脚利索,他可以一起带着他办理出院。
病床紧张,没必要在这里浪费医院的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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