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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O后和联姻对象HE了(许辰安)


谢承之不是第一次给宋芒吹头发,一开始时宋芒还会推拒,后来习惯了,除了有点拘谨外,倒是不会觉得有什么了。
不过这次吹得似乎有些太久了,宋芒撑着眼皮等了半晌,直到快要原地睡过去时,那嗡嗡声才停了下来,身后动静窸窣,谢承之终于将吹风机收了起来。
吹风机的热风档温度有些高,宋芒难免觉得热,中途棉被滑落他也没有重新盖上,最后昏昏欲睡时,身上的睡袍散开了也没注意。
——直到一双手覆上那片肌肤,激得他一个战栗,睡意顿时被惊得无影无踪。
抓住温度灼人的那双手,宋芒感受到身后覆上来的高大身影,整个人一抖,下意识扭着脖子想要退开,同时心里惊涛骇浪,慌张地去看谢承之的眼睛。
“谢先生,你,你答应我的……”
不会做让他不适的事情,等他准备好。
这不是谢承之刚才说好的吗?
宋芒轻微的挣动并没能撼动身后人半分,谢承之反手扣住宋芒阻止他继续的双手,只嗓音沉沉地道:“我知道。”
“别怕。”
两只手被制住,腰间的系带也“嘶”一声被扯开,宋芒慌了神,完全不能像谢承之说的那样不怕,他眼眶都红了一圈。
与此同时,一股弥漫的酒味自谢承之身上飘来,传到宋芒鼻尖。
宋芒一怔。
这酒的气味有些熟悉,不是今天婚宴上的酒,谢承之洗漱后,身上的酒气便早已散去,刚才都没有酒味的。
味道也不一样。
此刻弥漫在鼻尖的酒味,要更加浓烈、更加醇厚,而且宋芒几乎肯定,他曾经闻到过相似的气味。
电光火石之间,脑海里闪过一个片段,宋芒想了起来,在订婚宴那天,他下楼去接谢承之的时候,他身上就是这样的气味。
不过今天闻到的要比那时的更加浓厚,像陈酿的红酒味,但又与市面上的各色红酒有些些微的区别,唯一鲜明的特征就是很烈。
一个念头浮现在脑海中,宋芒艰难地挣动手腕,躲开流连在颈项间的热息,使了个巧劲儿从谢承之怀里退开。
宋芒的手腕红了一圈,他跪坐在床上,直直对上谢承之此刻黑得深不见底的双眸。
仔细看去,能发现那沉沉的黑中掺杂着星星点点的红色。
宋芒心底一惊,谢承之的模样,很像易感期的前兆。
“谢先生,你稍等一下,我给你找抑制剂。”
宋芒想要下床去拿抑制剂,绕过谢承之笔直的身躯时,他却没能如愿,谢承之莫名低笑了一声,然后轻而易举地将宋芒托着腿根抱了起来。
宋芒这次挣扎不开,被谢承之抱着走到了卧室内那扇巨大的飘窗前。
然后……
被谢承之放到了正中的那方茶桌上。
茶桌上的茶具本就一直闲置着,谢承之一手将其扫落,圆润的棕色茶壶咕噜着滚到一旁的榻榻米上,伴随着宋芒乱了节拍的呼吸声,最后停在墙边不动了。
“……谢先生。”
宋芒咬着唇,眼尾红了一片,睡袍松松地要坠不坠,被人逼坐在四四方方的茶桌上,瞧着无措又可怜。
谢承之看起来还是清醒着的,听见宋芒喊他,他俯下身耐心回应,同时安抚着宋芒的情绪:
“我在。”
“别怕,不上床。”
宋芒一噎。
所以将他抱到这里来,是这个意思?
不在床上,就不叫上床了?
宋芒死死捂着后颈,如临大敌地看着俯身下来的谢承之,眼泪几乎要被气得掉下来。
“没有骗你,我会等你准备好。”
谢承之低哑的声音响起在宋芒耳边,还说着冠冕堂皇的话。
“但总得让我先收点利息。”
宋芒眸中开始变得湿漉漉的,想张口反驳些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谢承之边“收利息”,边继续安抚他:
“不是易感期,只是新婚之夜,总要走个流程。”
“夫人觉得呢?”
宋芒愣愣地听着谢承之的低语,身上的睡袍彻底坠落时,他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一颤,而后又被滚烫的热意包裹住。
后来,宋芒脑袋被搅得一团糊,也没有精力去反驳谢承之的话,他所剩不多的精神全部用在了抑制信息素上,全程都死死咬着唇,不甚熟练地控制着不让自己的信息素泄露半分,堪称筋疲力尽。
什么时候被谢承之抱回床上的,宋芒毫无印象。
只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宋芒看着身上深浅不一的红痕,抱着膝盖沉默了好久。
谢承之没有碰宋芒的腺体,也没有做到最后。
但除此之外,几乎什么都做了。
宋芒忧愁地将自己埋在被窝里,脑子里突然想起潇潇姐跟他说的话:
“会咬人的猛兽,往往最是会伪装得天衣无缝。”
宋芒回想着昨晚谢承之的模样,不禁恍惚地又想到些别的。
从一开始步入谢家,谢承之第一晚的凶残;到宋芒想要跟谢承之商量联姻的事情,谢承之毫无余地的拒绝;再到后来置办新房,谢承之强硬的安排;最后到如今成婚,稀里糊涂地洞了大半的房……
宋芒有些迷茫,明明谢承之对他一向温和有礼,绅士又包容,可是好像,宋芒从来没有撼动过谢承之的什么决定,总是……被谢承之安排得明明白白。
甚至每次被谢承之改变想法的宋芒,还都找不出谢承之的不对来。
这让宋芒不禁心里一紧,茫然又混乱。
他的脑海里突然又闪过分化期的那段时间,他的抑制贴总是无缘无故地消失,问潇潇姐的时候,潇潇姐言辞间有停顿,当时宋芒觉得没什么,现在想来,也透着古怪。
还有再之前,化妆师在他脖颈间发现的红痕,那奇特的过敏症状,现在想来,那痕迹跟宋芒此刻身上的,很像。
……会是谢承之吗?
宋芒眼眸颤动着,眸中一片迷茫。
而在宋芒闷着被子心生疑窦的时候,谢承之正身处书房,他戴着蓝牙耳机,正在跟私人医生通话,通话时间已经持续了半小时,快要接近尾声。
“这种情况也不算罕见,虽说同类相斥,但是部分人分化的具体情况有所不同,有的人分化后能识别信息素气味,但是不会受影响,或者说受影响的程度较低。”
“你可以类比beta,A和O的信息素都不会对beta有什么影响,不过相比beta,他们对信息素的感知还是更为敏感的。”
谢承之眉头轻皱,听完后若有所思,他沉吟着追问:
“那也跟beta一样,分辨不出分化性别么?”
那边的人停顿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回道:
“可能会,也不一定,要想确认的话,只能带人过来针对性地检查一下,不然不好判断。”
“你最近要过来么?我让人提前准备好仪器,你带人来了就能直接开始检查。”
谢承之皱着的眉心未曾松开,只道:“再说吧。”
通话挂断,谢承之负手而立,沉眉望着窗外良久,半晌后他抬起腕表看了一眼时间,估计着床上熟睡的人该醒了,脚步微动,转过身去。
这一转身,却意料之外地看见书房的门半开着,本该在床上的人静静站在门外,顶着脖颈间未散的痕迹,安静地看进他眼底。
也不知站了多久。

第43章
眼中的异样不过持续刹那,谢承之很快敛下眸子,朝门口站着的宋芒走去,同时略有些不赞同地开口对他道:
“出来怎么不多披件衣服?”
说话间,他随手拿下自己挂在一边的大衣,等走到宋芒跟前后将大衣披在了他身上。
宋芒抿着唇未吭声,只那双浅色的眼睛一直看着谢承之,直到谢承之走到他跟前,他才微低下头安静地任由谢承之给他披上衣服,并低声说了句“谢谢”。
不知是昨晚宋芒在浴缸泡太久有些着凉,或者是别的原因,此刻宋芒嗓音微哑,鼻音稍重,似有感冒的征兆。
谢承之顿时收下其他心思,眉心微拧,目露担忧,揽着人往卧室的方向带,同时吩咐阿姨取来体温计。
卧室里暖气足,宋芒被揽着坐到床上,身上的大衣在动作间滑落到床单上,让宋芒短暂被遮住的那些痕迹又露了出来。
从脖颈延伸到衣领里,密密麻麻的都是昨晚被留下的印记。
谢承之格外钟爱脖颈、手腕和腰,昨晚过去后,宋芒这三个地方都不大能见人,上面的痕迹深浅不一,脖颈间大多是咬痕和指印,腰间面积大些,是浅浅的掐痕,手腕上留下的则更难消,是被领带束缚过后留下的一圈深色痕迹。
宋芒垂眸颇为乖顺地坐着,目光轻轻扫过手腕的位置,心不在焉地想到昨晚的情景。
到后面的时候,宋芒的手逐渐脱力,环不住谢承之的脖颈,谢承之说不要紧,宋芒眼中雾蒙蒙的,没看清谢承之是如何动作的,只知道勉强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原本颤抖的手腕已经被成结的领带缠绕起来,被人拉到脖颈处,如何晃动都没有再掉下来过。
收回思绪,阿姨已经送来了体温计离开,房门关上的同时,谢承之弯下腰来,靠近宋芒要给他量体温。
宋芒眼睫颤了颤,在衣领被挑开时抓住了谢承之的手。
谢承之被宋芒止住动作,抬眸跟人对上了视线。
下一秒,出乎意料的,宋芒将谢承之手中握着的体温计抽走,任由它滚到一边,然后像昨晚那样,伸手环住了谢承之的脖颈,那张秀美的脸庞也擦上了谢承之的侧脸。
谢承之呼吸一顿,宋芒察觉到这细微的变化,敛下眸子看着谢承之将手扶上自己的腰。
一夜过去,残留在宋芒身上的不止是那些或深或浅的红痕。
谢承之扶住怀中人的腰,不用特意去辨别,便能感受到浓郁的烈酒般的气息牢牢缠绕在怀中人四周,不论是四肢还是腰腹,密不透风。
宋芒浑身都被染上了他的气息。
谢承之眸色一暗。
异常主动的宋芒此刻眼中透着复杂的情绪,他感受着谢承之一步步收紧的怀抱,顺从地将侧脸靠在了谢承之宽阔的肩膀上。
宋芒依恋的姿态让谢承之箍紧了他的腰,很快,宋芒的下巴被温柔地抬起,露出方才埋在人肩窝处的殷红唇瓣,重心被人压着往后,后背倒上床头软垫时,谢承之微烫的吐息也近在咫尺。
在被压上的前一秒,宋芒突兀地开口,声音很低,话音通过波动的气流传到谢承之耳边,让他霎时止住了动作。
“分化期的时候,谢先生来看过我吧。”
宋芒搭在谢承之脖颈上的手指节泛白,他定定看着眼前人的双眸,极力维持着镇定,不错过对方眼中任何一丝情绪变化。
“还有上部戏杀青之前的那段时间,谢先生晚上是回来过的,对么。”
谢承之沉默,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而正是这样的沉默,让宋芒也就不需要谢承之给出回答了。
宋芒颤抖着将搂着人脖颈的手收回,依然看着谢承之的眼睛,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还有我的分化结果,谢先生也知道吗?”
这次是更久的沉默,宋芒微仰的脖颈崩成一道脆弱的弧度,竭力平静地等着谢承之回答。
方才醒来时,宋芒回想过去的蛛丝马迹,心中的疑虑越扩越大,他问了佣人,得知谢承之在书房后,他找了过去。
书房门虚掩着,一阵风吹过后,房门便开了大半,宋芒也看清了背对着自己的谢承之,谢承之不知在跟谁通话,声音压得很低,宋芒踟蹰片刻后本想先回房,几个模糊传到耳边的字眼却将他的步子定在了原地。
虽然听到的语句不连贯,但宋芒听清了一句:分辨不出分化性别。
这让宋芒整个人僵住了身子。
谢承之说的,是他……?
谢承之怎么知道他不能通过信息素分辨性别?
如果连这个都知道的话,那他分化成alpha的事情,谢承之真的不知道吗?
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昨晚?是因为昨晚他没有控制住,还是不小心释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所以让谢承之发现了?
然后根据他对同类信息素毫无抵触的反应,谢承之推断出了信息素识别能力缺失的问题?
可如果是这样,谢承之为什么不揭穿他,为什么还那样……对他。
站在书房门外的短短时间内,宋芒脑子里闪过了无数杂乱无章的念头,几欲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必须跟谢承之问清楚。
谢承之平时太过冷静从容,宋芒见他失控,除了易感期之外,就是昨晚了……
或许,谢承之是对他这张脸有偏爱的。
事实似乎也是如此,宋芒学着昨晚的模样圈上谢承之的脖颈,谢承之没有拒绝,眼中隐有跟昨晚类似的情动,宋芒看着谢承之眸中只映出自己的脸,在人一点点靠近之时,冷不丁地问出了深埋心底的疑问。
问出的前两个问题,谢承之虽然没有回答,但是他眼中情绪的刹那波动被宋芒看入眼底,毫无意外的眼神和迟迟不曾反驳的态度印证了宋芒的猜想。
而最后一个问题,宋芒没能从谢承之眼中看到答案,谢承之沉默良久之后,继续着方才被打断的动作,一个极轻的吻落到宋芒崩得过紧的脖颈处。
“怎么突然问这些,我慢慢回答你,好不好?”
谢承之短暂被宋芒打乱的从容又恢复过来,他眼底沉沉,落下一个吻过后便伸手为宋芒将散落的衣襟妥帖整理好,再用被子将人盖住,而后自己起身退开,端坐在了床沿。
宋芒突然的发问的确让谢承之感到意外。
前两句,宋芒是以肯定的句式抛出的,而这两件事,如今谢承之也没有否认的必要,让宋芒知道了,无非就是折损了一些在宋芒面前维持的“温雅绅士”形象罢了,毕竟昨晚他没有太过克制,想必之前的形象本也立不太住了……
而至于最后那个问题,谢承之想起宋芒刚才站在书房门外的模样,想必是听到了什么,但没有听全,于是便只能这样来试探他。
沉眸将方才通话时自己说过的字眼都过了一遍,半晌后,谢承之心底有了计较,眼神又恢复成平时那副自若的模样,他捡起落到一边的体温计,不容拒绝地给人夹好,然后慢慢开口,他先回答了前两个问题:
“医生说过你分化时会较常人难熬,而你坚持住在酒店,又不让我去照料,我放心不下。”
谢承之简短地真假掺半地向宋芒解释,隐去了自己包下楼层住在隔壁的事情,只说会在周潇潇有事离开时偶尔过去,但顾及宋芒的要求,没有过多停留,也让周潇潇不要告诉宋芒。
至于第二件事,谢承之坦然承认,道易感期时怕吓到宋芒,只能在深夜回去看他一眼,抑制剂完全失效时,他没忍住擅自亲过宋芒。
宋芒静静听着谢承之的解释,在听到谢承之顾及到他感受才这样遮掩时,他浅色的眸子颤了颤,抿紧了唇垂下了眼眸。
到最后一个问题时,宋芒藏在被窝里的手指蜷紧,微长的指甲轻抵在掌心,心跳陡然加快些许。
……谢承之他,究竟有没有发现?
谢承之没有停顿多久,很快继续回答宋芒的最后一个疑问,而让宋芒想不到的是,谢承之对此的回答比前两个问题简短得多:
“至于你的分化结果,我当然知道,宋家那时便送来过检测报告,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夫人?”
“或者说,我的……omega?”
听到这样的回答,宋芒眼睛狠狠一颤,不太确定地追问:
“只是……这样?”
既然谢承之承认曾在他分化期时去看过他,可能还帮他撕过抑制贴,那么怎么会不知道他其实分化成了alpha?
还有今天他跟人打电话时说的那句话,又是怎么回事?
宋芒没有完全相信,犹疑着试探道:
“那……分辨不出分化性别……”
他忍不住将听到的那句话说了出来。
听他这样问的谢承之眼中微微顿了一下,而后又露出了然的神色,看起来十分坦荡地对他道:
“是听到了我跟我的私人医生的对话吗?”
“是这样,因为早些年滥用抑制剂,我的腺体可能出了些问题,在信息素属性的识别上出现了混乱,无法像以前一样确切地通过信息素判断出别人的性别。”
“今天咨询了我的医生,他说这是一种比较常见的毛病,对身体不会有太大影响,但是建议我再详细检查一下。”
宋芒听着谢承之的话,越听眼中的惊讶越明显。
而就在宋芒怔怔想着原来这是一种很常见的病时,谢承之俯身靠近了他,并在他耳边落下一句状似随口提及的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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