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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九尾狐后,我被仙尊宠上天/咸鱼狐狸和美人仙尊(极地火)


云舒玉问道:“那你这么多年,得到答案了吗?”
獬豸摇头:“吾也不知……吾这一生都在寻觅公正,死前才明悟那些所谓的‘对错’或许不是那般绝对。”
又道:“你身上有神兽血脉,既然能从幻境里毫发无损的出来,就说明你的想法也有几分道理。吾的时间不多了,这无名秘境就赠与你吧。”
云舒玉还想说什么,就见獬豸丢给他一块儿令牌道:“此秘境连接着魔界与妖界,秘境之主可以自由穿梭两界,不过每隔一百年就要在一界开启秘境。”
“我也该去了。”
獬豸朝着两人点点头,随即化作流沙消散在空气中。
云舒玉对着空下来的草地拜了三拜。
沈岚雪揉了揉云舒玉的头:“有哪里不舒服吗?这幻境会放大心中恶念。”
云舒玉咬了咬唇,道:“我在秘境里……觉得自己像个疯子。”
简直和他那个二叔没什么区别。
沈岚雪又抱住云舒玉,让自己的梅香笼罩住怀里的人:“短期内不要使用魔那部分本源之力了。”
云舒玉恍然大悟,连忙收起身上的魔气,眉心的金印也跟着消失,眼睛重新变得黑亮,脑袋都清醒不少。
看了看手里的令牌——他们马上就能回去妖界了,利落地把精血滴在刻有“无名”二字的令牌上。
令牌冒出柔和的白光,作为新的秘境之主,云舒玉瞬间知晓了关于无名秘境的一切。
“怎么会……”他惊讶得没拿住令牌。
沈岚雪接住令牌把它重新放进云舒玉手里:“发生何事了?”
云舒玉激动地抓住沈岚雪的胳膊晃了晃:“无名秘境连接妖界的地方……居然真的是无名山!”
他透过令牌看向无名秘境连接的妖界处,关于无名山被尘封的记忆瞬间打开一部分。
那熟悉的景色就是他生活了十五年的无名山,他绝对不会认错!
沈岚雪之前也提议过,要替他解开关于无名山记忆的封印,不过云舒玉拒绝了。
他觉得前辈们既然给他封印住了,还是别解开了……肯定有一定的道理。
其实说白了他就是怕那些记忆不是那么美好。
虽然他没感觉自己小时候过得不好,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沈岚雪听到这话有些惊讶,随即开始盘算自己芥子里有没有什么能拿出手送人的东西。
按照云舒玉关于无名山的只言片语里,自己只能得出他有很多个照顾他的长辈。
沈岚雪难得的有些紧张,无措发问:“阿玉,你那些长辈都喜欢什么?”
云舒玉:“……?”
瞧把孩子激动得,都忘了他也不知道了。
于是捏了捏沈岚雪紧绷着的脸:“我也不记得,等进了无名山再说吧。我得看见相关的事物才能想起来。”
沈岚雪薄唇抿成一条线,抓住云舒玉的手紧握着。
云舒玉:“……”怎么感觉沈岚雪比他还紧张。
多说无益,云舒玉揪着沈岚雪的手指挤出滴精血滴在令牌上,瞬间沈岚雪就成了无名秘境的另一个主人。
不过权限比他低一些,无法完全掌控秘境,穿梭两界还是没问题的。
“走吧。”
话音刚落,原本站在草地上的两个人瞬间消失。
无名山,天灵池旁。
身着碧色纱衣,儒雅俊秀的男子坐在岸边钓鱼。
他的瞳孔是清新的嫩绿色,头发却是拼接的颜色,上半部分是淡粉,下半部分是纯白。
只听“噗通”一声,什么东西砸在了旁边的地上。
男子往旁边瞧了一眼,以为是哪个妖兽又过来捣乱,刚想教训一下,就发现不是妖兽而是两个人。
这二人有些狼狈地躺在地上,其中一个雪衣白发,另一个玄衣黑发。
玄衣那人压在雪衣那人身上,正在挣扎着站起。
奇怪了,无名山怎么能掉进来外人?
男子刚想把人送出去,就见玄衣那人站了起来。
长得不错,一看就是个……等等,这人怎么和云梦爻长得那么像?
男子惊讶得说不出话,手里的鱼竿都掉在了地面,语气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小玉儿?”
云舒玉看见男子的第一眼,关于无名山的所有记忆像泄了闸的洪水一样奔涌而出,过往种种全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他就说怎么这些长辈让他叫他们“叔叔姑姑”的,他还以为这个世界的称呼不太一样,现在看来是忽悠他。
但是他现在已经做不到小时候一样扑过去要人抱了,站在原地想了好几个开场白,最终只化作一句话:“溪客叔,我……回来了!”
说完鼻尖微酸,吸了吸鼻子,然后拉住沈岚雪的手举起向溪客展示道:“这是我道侣!溪客叔你应该知道他,他叫沈岚雪,就是那个,额……璇幽仙尊。”
云舒玉看着溪客越来越不善的面色声音也越来越低。
溪客越听越气,听到“璇幽”二字之后更是掰断了刚刚捡起的鱼竿。
要知道这鱼竿可是他的宝贝,想当初为了这么个鱼竿硬是给了升卿那个老东西不少好处,升卿才勉勉强强给他炼制了这鱼竿。
可再宝贝的东西,根本比不上他从小养到大的孩子!
震鳞那个狗东西不是说小玉儿此番出去会有大造化,红鸾星却不动吗?
面前这个白毛是哪来的?!
璇幽仙尊不是他娘的修无情道吗!他家小玉儿不会是被这狗男人骗了吧?
万般思绪一闪而过,溪客直接掏出自己的本命法宝横在了面前白毛的脖子上,把云舒玉一把护到自己身后:“说,你抱着什么目的!别以为你是散仙我就不敢和你动手,你敢把杀妻证道那么拙劣的法子用在小玉儿身上,我和你拼命!”
沈岚雪瞳孔地震——怎么办,刚见道侣长辈就被讨厌了!
云舒玉想过溪客会误会,但是没想到溪客会动手,要知道溪客作为草木成精的荷花妖情绪很少有太大变化。
就连平时的爱好都是在天灵池边钓鱼,他小时候在溪客面前闯祸他的脸色都不会变。
云舒玉的心悬了起来,知道沈岚雪在见陌生人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板着脸,改也改不过来。
果然,溪客的法宝横在沈岚雪脖子后,他的表情看起来更冷了,两人一时之间剑拔弩张。
“你误会了溪客叔,放下法宝好好说话!”云舒玉扯了扯溪客的衣服,“阿雪他不修无情道!”
溪客淡绿色的眼眸满是冷意,还有几分痛心疾首:“你一定是被他骗了,整个浮生大世界都知道璇幽仙尊修无情道……出门在外你就不会打听打听吗?”
就算沈岚雪不修无情道,他溪客今天也要把他打成无情道!
三千多岁的老牛有什么资格觍着脸吃他家一百多岁的嫩草!
沈岚雪听见云舒玉的话才想起来自己在外的传闻,连忙开口道:“我璇幽向天道立誓,从未修过无情道!”
天道给面子的轰隆几下。
溪客表情一滞,横在沈岚雪脖子上的法宝不拿下来不是,拿下来他自己还不甘心。
这璇幽仙尊怎么真不修无情道!
人修果然狡诈。
“溪客,放手。”
云舒玉眼睛发亮地看向身后,像是见到了救星:“震鳞叔你终于来了!”
只见一名身着玄衣的男子缓步走到几人附近。
黑发金眼,面容英俊,冷峻地表情让他看起来格外不近人情,有种大家长的气质。
事实也正是如此,作为无名山里修为最深厚的纯血金龙,震鳞一直担任着大家长的身份。
听见云舒玉喊自己,震鳞先是打量了一番长大的青年,嘴角露出个笑:“小玉儿都长这么大了。”
云舒玉心虚地对着震鳞也笑了笑。
虽然震鳞小时候没打过他,他闯祸也只是和他讲道理,他还是有点怵震鳞。
他小时候闯祸大部分时间是因为大脑被身体支配了。
虽然灵魂有二十多岁,但是到了幼崽的身体里,思维和行动都被同化得很幼稚。
不只是他闯祸,无名山里的大妖打得不可开交影响他人休息,震鳞也会出手制止。
拉不开的话,震鳞就会把双方打到不能再爬起来打架。
溪客也被震鳞揍过,闻言不情不愿地把手放了下来。
放下之后脸阴沉得和刚丢了一千万灵石一样。
震鳞看了云舒玉一眼,又朝着沈岚雪点点头:“仙尊,您先跟着溪客去偏殿休息。我带小玉儿去见见他那些长辈。”
沈岚雪有些慌,开口道:“不敢当,前辈叫晚辈璇幽即可。”
他怎么可能让阿玉的长辈叫自己仙尊……太让人窒息了。
修仙之人有了道号之后平辈之间的称呼大部分都是道号加师兄师姐,晚辈对长辈称呼其道号加称号,长辈才能对晚辈单称呼道号。
云舒玉刚想说要不带沈岚雪一起去,就被震鳞带着威压的眼神瞪了一眼,瞬间乖乖闭嘴,跟在震鳞身后走了。
走之前对沈岚雪无声说了句——“别怕,我一会儿就去找你。”
天灵池边只剩下溪客和沈岚雪。
溪客“哼”了一声,道:“跟我走吧,真不知道小玉儿怎么跟你在一起的……”
长着张棺材脸,哪里好了!
沈岚雪跟在溪客后面开始悄悄抠手指,步伐都有些僵硬,思绪胡乱飞着——怎么办,才见了阿玉两个长辈,他们好像都不喜欢自己……
他们讨厌自己的话……不会要把阿玉留在无名山吧?

云舒玉脚步一顿,差点撞到震鳞的后背。
其实他在看沿路的景色,离开一百多年,无名山还是没什么变化。
无名山不是单纯的孤峰,它是山脉的名字,山里有许多大妖,他们一起抚养自己长大。
记忆解封后,他才发现自己不只是忘记了一些东西,他的记忆也被篡改了。
那些记忆里同他并不是很亲近的“前辈”,全都是对他疼爱有加的长辈。
震鳞转过身,金眸望向云舒玉——青年长身玉立,已经从小时候软绵的一团成了大人模样,但黑亮的双眸还和小时候一样。
当初那个会抱着他们大腿撒娇的幼崽,一别百年,已经是元婴期的修士了。
明明当初云舒玉下山的时候才到他肩膀,现在……已经到他鼻尖了。
震鳞抬手揉了揉云舒玉的头,缓缓开口:“小玉儿……这些年你受苦了,可怪我们?”
怪他们什么都没给他准备,让他一个人在外流浪了那么多年。
十五岁的年纪,对于们这些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大妖来说,比蹒跚学步的婴孩差不了多少。
怪过吗?
刚开始……当然怪过。
明明自打出生就被捧在手心里长大,那些长辈还告诉他天赋差一点没什么,他们能养他一辈子。
为何到了十五岁就态度强硬的让他下山历练?
他刚出无名山的时候,除了身上一身衣服和几块灵石外什么都没有。
这下听见震鳞的问题,云舒玉心尖还是一酸,闷闷道:“你们还知道我受苦了……”
震鳞语气有些低落:“对不起。”
又摸出个手镯形状的芥子递到云舒玉面前,柔声道:“但是我们不得不这么做。这里面是……大家这些年为你准备的生辰礼。”
云舒玉眼眶又酸了,接过芥子声音哽咽:“你们……这么久了还记得这个啊。”
他神魂归位后不久,明明拥有上辈子的记忆,但是天道限制了他的心智,导致他说话干事和小孩子一般无二。
四岁那年,他从海汐姑姑那儿得知自己的生辰后,很激动地等待着第一份独属于自己的生辰礼。
结果生辰当天根本没人送他生辰礼,那些长辈还是像往常一样带着他在无名山里玩儿,根本没人提要送他礼物这件事。
就这么皱着一张小脸皱了一天,还被东君叔嘲笑像苦果。
苦果是妖界一种灵药,味道苦涩辛辣,长得像个圆苦瓜。
一直到晚上,云舒玉才从记忆的犄角旮旯想起来,妖界本就不流行过生辰,更别提这些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大妖了。
他们都不一定记得他们自己的生日。
于是云舒玉缩在小床上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
那天刚好是元吉过来看孩子。
他一进去,就看见平日里会乖乖坐在床上等人的幼崽缩成一团,还在掉眼泪珠子,顿时气了。
他就说东君白天吃饱了撑的,“欺负”幼崽算什么本事,他明天就去把东君的鸟毛拔了!
心疼得坐到床边,把热乎乎的幼崽从柔软的被褥里捞出来,问道:“小玉儿怎么这么伤心,是不是东君那个混账欺负你了?别哭,元吉叔明天给你出气,拔他屁股上的鸟毛给你玩儿。”
东君原型是只白凤凰,屁股上的鸟毛……就是他的尾翎。
云舒玉听见这话破涕为笑,抽抽搭搭看向元吉:“不似东君叔……窝、我今天过生辰,没人给我过。雀二明明说有人养的小妖怪都会过生辰的……”
元吉心道坏了,他们这些老家伙还都是光棍儿的,自己不过生辰把崽子的生辰也忘了。
四岁那年的生日是云舒玉印象最深的一个生日。
元吉听了他的话,当即抱着他去敲了无名山所有大妖的门。
那些被叫出来的大妖看见元吉面色沉得要滴出水,看见云舒玉才变得和颜悦色。
他收了一大堆宝贝才回去睡觉,之后每一年生辰,那些长辈都会按时为他准备生辰礼。
震鳞听见这话眼含笑意,打趣道:“我们要是不记得,某人又要半夜哭鼻子了。”
轻叹一声又道:“走吧,去金龙殿,他们都在那儿等你。”
云舒玉收好芥子,跟在震鳞身后继续走。
走到到特定的位置,震鳞御气腾空而起,云舒玉在后面掏出了松柏。
他觉得那时的自己有那么一点像……年纪很大的傻子,就是活了很多年,但心智不全的那种。
不过他是那种活了很多年,但是身体和心智愣是幼儿状态的那种,只有记忆证明他真的活过。
要不是这种情况的存在,他可干不出没人给自己过生日就掉眼泪、拔了元吉的灵药还抱他大腿撒娇、躺在地上打滚耍赖这种事情。
金龙殿是震鳞的住处,位于无名山山脉制高点,霜石为顶,清玉为柱,鲛绡为帘,巍峨挺立。
云舒玉踏入殿前停了停,深吸几口气,他有些紧张,也可能是近乡情怯。
“怎么不进来,难不成不认得我们了?”
一道轻快的女声从殿里传出,云舒玉认出声音的主人是川月姑姑。
川月的原型是一只银尾灵蝶,在他记忆里是少女形态,爱笑爱闹,小时候总喜欢抱着他去花海里漫游。
云舒玉还是进了金龙殿,里面和之前一样,装饰着一堆亮晶晶的饰品,中央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是一堆逸散着灵气的灵食。
桌子旁边围坐着四男三女。
那边震鳞已经落座了,云舒玉却停在了原地。
这四男三女除了川月是少女的模样,其他人体态全都维持在了青年状态,长相气质各有千秋。
元吉头顶鹿角,金发银眼、气质和煦,托着下巴面带笑意地看着自己。
然后表情变了一下,似乎想起什么,下一秒丢给自己一枚纳戒。
云舒玉接住,发现里面密密麻麻的是各种各样的极品丹药。
元吉笑道:“这是这些年为你炼制的丹药,当初……没机会让你带出无名山。”
云舒玉哽住了,元吉身为渡劫期的医修,在妖界被尊为“医仙”,他在无名山这短暂的十五年里,都没见元吉炼过几次丹。
可这纳戒里……可是把练气期到渡劫期要用的各种极品丹药都准备了好几份。
元吉旁边的是升卿,眼尾长着玄色蛇鳞,墨发玄衣、长相邪肆俊美,这会儿虚趴在桌子上,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云舒玉这才想起来升卿作为螣蛇每隔几年就会睡上一年,现在这样怕不是被叫醒了。
升卿见云舒玉似乎要被元吉感动哭了,“哼”了一声也扔给云舒玉一枚纳戒。
扔完打了个哈欠,道:“这些都是我随手炼的,你拿去玩儿。”
云舒玉有些懵地看了眼纳戒里面,差点没把神识晃瞎——都是宗师灵器,看着似乎有好几千,无一例外全是练气期都能使用的。
要知道一般的宗师级炼器师,他们根本炼不出练气期修士也能使用的灵器,使用者最低的界限都是化神。
他升卿叔那么懒,作为妖界少有的炼器宗师,即使有人拿着天价报酬过来找他炼器,他也爱搭不理。
这些东西不是随手炼制的,而是……特意为他炼的。
东君坐在升卿左侧,银发金瞳、面容妖异,身着金色华服,大咧咧坐在椅子上,手里还盘着串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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