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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九尾狐后,我被仙尊宠上天/咸鱼狐狸和美人仙尊(极地火)


老伯很轻松地接受了这个设定,面露不忍:“好孩子,有空让你哥再带你去治治病。你再怎么傻下去,到时候连媳妇儿都娶不上!”
云舒玉:“……”呵,他有“媳妇”,就是这个媳妇可以一次一夜。
老伯捋了捋胡子又道:“这是黄家村,我是这里的村长,你哥就是栓子。”
云舒玉看了眼沈岚雪,有点憋不住笑,打趣道:“栓子哥?”
沈岚雪叹了口气,阿玉爱怎么叫怎么叫吧。
云舒玉笑了几声就停住,刚才村长说的是……黄家村?
这是个不怎么关键的信息,可等他再问黄家村具体在哪里,村长一个字也不说,看着他表情逐渐变得奇怪。
“那村长,我家在哪啊?”云舒玉换了个话题,怎么这老头的眼神越来越吓人。
村长奇怪道:“你哥也不记得么,栓子不会也傻了吧?”
“栓子”本人——沈岚雪:“……”
云舒玉一拍沈岚雪的肩膀,声音堪称如诉如泣:“村长你不知道,我哥……我哥在几天前起夜一不小心摔坏了脑子,现在我们两兄弟都傻了。”
沈岚雪附和道:“嗯,他说的对。”
村长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回答了云舒玉:“你们家在村子北边的窝棚里,最破的那个就是了。记得五天之后到村口集合,我们要去祭祀山神大人,村子里的年轻人都得来。”
虽然得到了有效信息“祭祀”山神,但这回轮到云舒玉沉默了——这是什么悲惨人设,傻子哥哥带着傻子弟弟一起住窝棚。
他又看了村长两眼,毫不犹豫地拽着沈岚雪就往北边走去。
村子里面不是很大,起码凭借他们现在毫无修为的状态,走个五分钟左右就到了北边立着窝棚的地方。
其中最破的窝棚,看起来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倒……
上面都是稻草和破烂布条之类的,里面没有人,只有个稻草垫子,上面铺着一床看不出原色的被褥。
还有只老鼠从窝棚里跑了出来。
云舒玉有些窒息,靠在沈岚雪身上气若游丝道:“阿雪,我们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现在跟凡人没什么区别,也打不开芥子和须弥,松柏还在丹田里拿不出来,想来沈岚雪应该和他差不多。
沈岚雪抱住云舒玉,不确定道:“这应当是……来自于秘境之主的考验。如果我猜得不错,我们现在无法离开村子。”
只有秘境之主才能完全掌控秘境,并且封住他们的修为。
云舒玉条件反射地摸了摸耳朵上的须弥,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考验就考验吧,好东西谁都不嫌少,不过……这位秘境之主是打算考验什么?”
考他们怎么凭借凡人之躯在窝棚里荒野求生吗?
沈岚雪听见云舒玉的喃喃低语,有些无奈,道:“我们可以先从村子的怪异之处入手。”
说到这怪异之处……
云舒玉:“村子里看不见小孩和女人,除了村长也看不见其他老人,都是些青壮年。”
二人一路走来,看见的都是青年男性,他们的神态都很正常,有的身上背着农具,有的身上和村口的人一样背着木材和石头,看样子应该是在准备五天之后的“祭祀”。
就是不知道这“祭祀”的“祭品”是什么。
按照套路来讲,再结合村子里的怪异之处……这祭品多半是村子里看不见的那三种人,或是那三种人的结合。
现在的状况好像沉浸式剧本杀啊。
云舒玉感慨着,想当初他只是听室友说起过这个东西,后来一搜学校附近的剧本杀店,好家伙,一次收他二百八十八。
这可是他兼职四天才能赚到的钱,他有这个钱不攒着,非得跑去体验什么“剧本杀”,真是脑袋起泡了。
沈岚雪补充道:“还有一处,这里的人上半身穿着清凉,但下半身穿的却是冬日才会穿的棉衣。”
“对啊,肯定有情况。”云舒玉听见沈岚雪的话才想起来,村子里的人包括村长,上半身都是粗麻布制成的马甲,系都没系起来,下半身不但穿着棉裤,还穿着厚布鞋。
云舒玉提议道:“要不我们先打晕个人,看看他们到底包了什么东西?”
沈岚雪:“可行。”
于是云舒玉把目光投向隔壁,隔壁窝棚里,一个浑身脏污的青年正在用地上的黄土和泥修补住处。
“咚”得一声过后,青年直挺挺倒在地上。
云舒玉丢掉手里的板砖,拍拍灰就要扒下青年的裤子——
“我来。”沈岚雪制止住云舒玉的动作,手指挥出一道剑气割破了青年的裤子,膝盖下方的布料瞬间被掀了下来。
云舒玉摸摸鼻子,他也会这招,不过害怕自己现在状态不好,直接把青年的腿给割下来,所以就没用。
这下裤子被割出两个大洞,两人才看出来下面的光景。
那是一双紫黑色的腿,血管像是树根一样凸起在表面,上面还长着疙疙瘩瘩的东西。
这双腿暴露在空气里几个呼吸后,居然开始流出绿色的脓水!
“好恶心……”云舒玉一边说着一边把布料盖回去。
这脓水看着就像是掺了牛油果的酸奶,关键是还有一股子扑鼻恶臭。
一旁的沈岚雪面色也不太好看,把云舒玉拉开青年旁边,才道:“应当是一种咒术,大概是村长口中的‘山神’给他们种下的。”
看着青年似乎有些要清醒过来,云舒玉不着急杀他——谁知道杀了青年之后会不会触发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青年缓缓睁开眼睛,这时候,他的眼球居然变成了纯黑色,嘴里也发出人不可能发出来的嘶吼。
好吧,没救了。
云舒玉随手折下一根稻草,剑气顺着稻草间划向青年的脖子——
“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剑气拐了个弯,落到一旁地黄土地上。
云舒玉转身看见村长面色不善地盯着自己,立马挂上个惊慌失措的表情:“村长,四狗中暑啦!”
地上的青年抽动几下,漆黑的眼睛没什么变化。
云舒玉抱着沈岚雪的胳膊,活像个真傻子:“哥!哥!四狗要死啦,你看他都吐白沫了!”
沈岚雪垂下头站在原地,决定当一个沉默的傻子。
村长面色稍缓,像撵狗一样挥挥手:“这是狗剩,他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你们没事儿的话去村口帮着抬木头,别在这儿窝着。”
云舒玉按住沈岚雪已经凝聚剑气的手,趴在他耳边轻声道:“咱们先走。”
这种一看就是关键NPC的人,能先不杀还是不杀了吧。
万一之后线索断了,秘境之主要让他们重开呢?
沈岚雪满脸黑气的被云舒玉拉走,走之前深深看了村长一眼,敢这么对阿玉……还是找时间杀了吧。
不过阿玉现在不让他杀,那就再等等。
两人没一会儿回到了村口,村口处依旧是来来往往的人群,云舒玉招呼住一个浓眉大眼的青年,道:“大哥,村长让我们过来搬木头,可我怎么没看见木头在哪?”
青年盯着云舒玉和沈岚雪看了一会儿,了然道:“是傻蛋和栓子啊,就在那儿。那个山洞里面,你们去那儿搬木头,然后运到村西边儿。”
“进去不要惊扰到里面的山神像。”
“谢谢大哥。”云舒玉顺着青年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能看见尽头是一座山,于是两人朝着那座山走去。
走到山前,他才看见一个两人高的山洞,里面黑漆漆的,还有人不断地从里面出来再进去。
云舒玉抓住沈岚雪的手安慰道:“别怕,要不你在外面等我?”
沈岚雪回握住,摇了摇头:“不必,我同你一起进去。”
他现在对黑暗不再那么抗拒,因为和云舒玉在一起后,每晚都能感受到第二个人的呼吸和体温,让他知道这世上不是只剩下自己。
手牵着手走进山洞,虽然云舒玉已经抱了心理准备,还是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了一瞬。
山洞内的空间极大,走了一段路之后就会发现它并不是纯黑的,而有一些飞舞的萤火虫,绿色光点为这黑暗带来了些许光明。
虽然他修为没了,但是夜视能力还在。
只见山洞尽头是一座高大的八臂六目石像,大概有七八人那么高。
石像看不出男女,八只手做出扭曲的莲花叩指,六只眼睛半阖,衣服虽然是石头雕刻,却有一种轻盈的流动感。
祂的唇边挂着似有若无的微笑,身体已然皲裂,像是破碎的蛋壳。
如果说单单是一座石像,根本不至于让云舒玉感到震惊,真正让他感到震惊的是石像身上趴着的东西——那是一群藤蔓状的生物,密密麻麻的包裹住石像的下半身,有粗有细、有长有短。
它们像是动物一样,在石像上蠕动着,散发出的强烈气味儿和狗剩腿上的一模一样。
而石像下方是十几具半白骨化的“尸体”,不过他们白骨化的都是上半身,下半身还有血肉存在。
云舒玉只能通过骨架大小和服饰分辨出里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那些藤蔓状生物连接在“尸体”上面,汲取着血肉的养分。
其实叫“尸体”不是很准确,因为他们下半身还在动,随着那些藤蔓的吸食做出类似挣扎的动作。
让人掉san的画面和浓郁的臭气让云舒玉捂住了鼻子。
抬眼看向山洞上方,上面密密麻麻垂着树根一样的东西,一直垂到他脑袋上方两米处。
不远处村子里进来的那些人,他们在一个固定的地方等着,头顶的树根隔一会儿就掉下来,这就是他们刚才看见的木头。
石像、不,是山神像。
山神像在黑暗中半阂着的六眼,缓缓张大了一丝缝隙。

云舒玉头皮发麻,这山神像怎么还是活的啊!
一只手挡住了他的眼睛,云舒玉向一旁看去,只见沈岚雪对他无声说了几句话——“不可言语,不可直视。”
云舒玉心里咯噔一下,立马低下头,跟在沈岚雪身后去排队领树根。
过了一会儿,他又悄悄看了一眼那边的山神像,眼睛果真又闭回去了。
二人顺利领完树根,然后走出山洞。
“那是个什么玩意儿,看着那么邪性……”云舒玉把手里的树根甩来甩去,“还什么山神,我看是邪神吧。”
沈岚雪伸手把云舒玉手里的树根抱到自己怀里,道:“不是‘神’,只是一种邪物。在村民把它当做山神日积月累的祭拜下,这邪物也就得了几分修为。”
云舒玉有些不解:“按理说神像就在村子里,为什么村长告诉咱们五天之后去村口集合?难不成这邪物真身不是刚才的那个东西。”
沈岚雪:“或许只是邪物的一部分,邪物也能能通过石像将信仰之力传回本体。”
一路走到了村子西边,这最西侧是一片巨大的空地,中间有一个用石头搭建的简易祭台,还有人源源不断的运输石头到祭台旁边加固,左侧堆着一大堆树根。
那些树根被整整齐齐堆在那里,云舒玉看了看树根又看了看祭台,更加搞不懂村长让他们去村口集合是为什么。
如果祭祀在这里,村长大可以说是去村子西边,而不是村口。
把树根递给树根堆上面的青年,云舒玉和沈岚雪就回了窝棚附近。
狗剩已经消失了,地上留着绿色的脓水。
“去村民家里看看?”云舒玉若有所思。
沈岚雪:“好。”
于是云舒玉像土匪一样闯进了离窝棚最近的一户人家。
这黄家村都是草房,每户人家只有个用篱笆围住的小院子,连个正经的大门都没有,院子里也没有什么鸡鸭,也不种菜。
贼进去都得都得留几个铜板再走。
这户人家院子里坐着个青年,他正在收拾农具,看见云舒玉进来就开喊:“傻蛋你站住!你到我家来干什么?我家可没东西给——”
“别激动啊,快点告诉我,你爹和你娘在哪儿?”云舒玉微笑着拿起地上的铁锹,把它架在青年脖子上,另一只手死死按住青年的肩膀,“不说的话,那就去死吧。”
说完等了一会儿,他见青年并没有变异的表现,知道逼问村里人在秘境之主的允许范围之内。
青年死命盯着脖子旁的铁锹求饶:“哥!傻哥——呸,爹!您就是我亲爹,您、您先把东西放下……”
云舒玉把铁锹往青年皮肉里压了压,继续威胁到:“别和我油嘴滑舌,快告诉我你爹你娘都在哪,再废话一句,你的脑袋可就要掉了。”
“这铁锹这么钝,铲掉脑袋一定很疼。”
青年都要吓死了,傻子根本不讲道理,他知道傻蛋说要杀自己肯定会动手,更别提旁边还有个栓子,自己根本打不过这两个人高马大的傻子。
也不知道他们两个问这个干什么,这明明是村子里人尽皆知的事情,于是连忙喊道:“我说,他们不是在村长家的地窖里么!不只是我爹娘,你们俩的爹娘也在里面啊!”
云舒玉有些惊讶,没想到他们两个的身份居然还是有爹娘的……
那“傻蛋”和“栓子”的家怎么会在窝棚里面,难不成他们一家四口都住在窝棚里?
想到那个画面云舒玉都要窒息了,实在是没道理,按理来说只要不是瘫在床上,村子里的男人都要下地干活。
就算“傻蛋”是傻子没有干活能力,一个栓子爹再加上“栓子”不可能盖不起房子,栓子娘做针线活也能补贴家用。
于是继续让铁锹和青年亲密接触,问道:“我爹之前在村子里是干什么的?我家真的在窝棚那里吗?”
青年脸色不正常一瞬,随即回道:“你爹就是村子里面一个懒汉,你家当然在窝棚里……”
云舒玉:“说谎。”
说完手下力道加大,青年感到一阵窒息,眼见着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终于忍不住:“咳咳——我说我说!你爹是村……”
还没说完话,青年的眼珠变得漆黑无比,就连脸也爬上黑色血管,云舒玉见状干脆利落地丢掉铁锹,快步后退,用剑气割掉了青年的头颅。
脑袋咕噜咕噜滚到地上,黑绿色的血从断口处飚出,不过这一次村长没有出现。
沈岚雪抬起手,想用袖子给云舒玉擦擦脸上不小心沾到的一点脓血。
云舒玉止住沈岚雪的动作,笑容明艳却透着一股危险,盯着沈岚雪的雪色法衣:“不用了,这么白的衣服……怎能沾上此等污秽之物。”
说完抬起袖子擦了擦脸,凑到沈岚雪耳边轻声道:“阿雪,我们去村长家看看。要是有什么不长眼睛的人……就都杀了吧。”
沈岚雪眼中划过一丝暗光,没有回答,沉默地看着云舒玉不知道去哪个角落翻出来一把砍刀拿在手里。
随便问了个路上的人,云舒玉成功找到了村长家。
村长家和其他人家也没什么太大不一样,最多就是院子里多了棵高大的柳树,柳树的柳条随风舞动,而村长没在家。
云舒玉找遍了不大的院子和草房,一点地窖的痕迹都没看见,握着砍刀的手越来越紧。
“云舒玉。”
“阿雪,你是在……叫我吗?”云舒玉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你为什么突然喊我大名,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沈岚雪垂着头没有回答。
云舒玉站在柳树下,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怎么了?阿雪你别不说话啊。”
沈岚雪这才缓缓开口道:“不忘……”
下一瞬,宛如谪仙的人咳出一口黑血,脸色白得像纸。
“阿雪!”云舒玉丢掉砍刀扶住沈岚雪,慌得六神无主,“你怎么了,是不是在山洞里中招了?”
沈岚雪的嘴角还在溢出黑血,怎么捂都捂不住,黑色的鲜血顺着指缝流到法衣上,染黑了那一片雪白。
他看见云舒玉慌得眼中含泪,抖着手想过来擦掉自己嘴边的血,原本黑亮的眸子闪着诡异的红光。
他想告诉云舒玉,自己没事,别怕也别哭。
他一点也不疼,就是吐血的样子太狼狈了。
可是他说不出口,只能用尽最后的力气抱住云舒玉,吻了一下他的发丝,在他耳边轻轻开口——
“不忘……”
下一秒,云舒玉感觉到温暖的怀抱消失了,罩住自己的身体突兀得化作流萤消散在空气里。
他猝不及防地抱住了自己。
“阿雪?”
“师尊——”
“师兄!”
没有人回应他。
云舒玉跪在地上缓缓抬起胳膊,在空气里抓了抓,什么也没抓到,痴痴道:“骗人的吧,我的阿雪可是浮生大世界最厉害的散仙,怎么会……”
如果秘境之主不是浮生大世界的人呢?
万一……是上界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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