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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高岭花失败后(昭昭宵宵)


江昼一怔。
季云琅追问,“是你的错吗,师尊?要是你当年没有离开八方域,爹娘是不是就不会……”
江昼一掌把他拍了下去,季云琅整个人摔到地上,瞬间偏过头捂着胸口猛咳。
他重伤初愈,江昼还真不客气。
“师尊……咳咳……”他边咳边撑起身看上方冷脸的江昼,吐出口血来,不满道,“你想杀了我吗?”
见他吐了血,江昼表情有了些松动,随即彻底变得冷漠,“你身体好,死不了。”
“不是说好了你不生气?”
“没生气。”
“没生气?那你这是在表达什么?”季云琅抹掉自己嘴角的血,“疼死了,江昼。”
江昼没管他,垂下眼,问:“你对爹娘,很好奇?”
“一般吧。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他们是怎么死的,你那个老朋友说,这都怪你。”
季云琅站起身,拍自己衣上的灰,“他说,要是你当年不跟云晏来仙洲,爹娘就不会死,是这样吗?”
“我在,他们当然不会死。”
季云琅笑,“你这么厉害?”
江昼不理他。
季云琅又咳了两声,说:“心口疼。”
江昼看了他一眼,拍拍自己腿,示意他坐回来。
季云琅走近,不往他身上坐,“我衣服都脏了。”
江昼把他捞到身边,“回去再换。”
季云琅还是嫌脏,脱了外袍丢到地上,坐过去说:“你刚才要是一掌把我拍死,就会孤独终老一辈子。”
“不会。”
“不会?”
江昼扒开季云琅衣襟去他心口摸,也摸不出有没有毛病,轻轻给他揉,回道:“你要是被拍死,我也一掌,拍死自己。”
“跟我殉情?好浪漫,师尊。”季云琅勾唇,往他怀里靠,让他揉得更方便。
江昼这个视角看他这副衣衫半敞的模样实在太不正经,于是揉得也不正经了些,到处捏,说:“爹娘死,我原本准备,跟他们一起死,后来,知道了你的存在。”
“因为我,你才决定活下来?”
“不是。”江昼把他往怀里抱了抱,“我本来,想带你也去死,养了几天后,又不想了。”
“哦。”季云琅垂头,“你想让我死,可以不去河里捞我,要不了几天我自己就死了。”
“不一样。”江昼给他揉心口揉上了瘾,把他内衫往外扒,露出一多半肩膀来,低下头吻,“我们一起死,就可以一起,去找爹娘。”
季云琅被他亲得痒,心口也被揉得发烫,回过头问他,“然后呢?”
“然后,”江昼把他抱住,整个转过身来,让他面对面坐到自己腿上,视线扫过他微微起伏的胸膛,上前去吻,轻声道,“一家人,在一起。”
季云琅被他亲得受不了,下意识后撤,却又被揽着腰带近。
江昼在故意挑弄他,他微喘,去推江昼脑袋,“师尊,聊正事,你别这样……”
“嗯。”江昼含着,回他,“聊。”
季云琅停了片刻,妥协,抱住他的脑袋,继续问:“所以在你心里,爹娘是不是因你而死?你朋友说的那些话,你认同吗……别咬。”
江昼吻得专心,抽空回复他,“发生那种事,爹娘不会怪我,也没机会来,打我骂我,就算……”
他故意上了牙,用力,惹得季云琅呼痛。
“……我现在对你这样,云琅,他们也不会知道。”
“他们不骂,我就没有错。”
江昼在他胸膛咬下一圈牙印,渗了血,季云琅疼得脸都白了,呼吸变重,又听他说,“他们觉得我,做得不对,不好,可以来找我,教育我,打骂我。”
季云琅喘着气垂眼,抓住他头发往后拽,不让他再咬,“你这样……没道理,人都死了,谁再来管你?”
江昼沉默,抬起头来跟他对视,半晌,又低下头,自语:“没错,人都死了,谁再来管我?”
季云琅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刚要跑,江昼就把他两只手反拧到身后,揽着他的腰让他更近,逼他挺起胸膛来,重重咬了下去。
“你……”季云琅没忍住,痛呼一声,差点让他咬出泪来,“江昼!唔……”
“江昼!别咬了,松口!”
“你再不松口,我……”
“师尊,疼……别咬了……”
太阳完全升起了,天光大亮,很快会有住在梅庐的人家上山采药。
季云琅前襟半敞,上衣被扒了一半,垂在腰间。
江昼咬得不留情,他骂没用,求也没用,躲不开江昼的脑袋。
后来他不出声了,等江昼咬够了,才垂下眼,看自己胸口深重的牙印。
江昼开始舔,湿湿热热,刺激得伤口疼,但是比不松口的时候好了不少。
季云琅好容易才缓过来,动了动手腕,发现江昼松力了。
他想下去,江昼却还搂着他,在侧腰轻轻捏,抬起头来要吻他的唇。
季云琅不喜欢他这样,既不好好回答问题,又刻意来欺负人。
他偏过头去躲,江昼追过来,坚持要吻他,捏他腰的手猛然一重,趁他张嘴呼痛,亲了上去。
季云琅怕有人来,一边应付江昼,一边频频向他身后看,好在没亲太久,江昼跟他分开唇,依然挨得很近,喘出的热气喷洒在他脸上。
“云琅。”江昼轻声叫他。
季云琅不理他。
江昼问:“你想爹娘了?”
“我都没见过他们,想什么?”
“没见过,也可以想,”江昼不紧不慢给他拢好上衣,理着衣襟,“爹娘很好,只是太爱管我,你那时候要是在,他们也会,从小管着你。”
理好衣服了,江昼顺势勾了勾他的下巴,看他这张脸,“然后,把你养得乖乖的。”
季云琅问他:“我现在不乖?”
“你要是乖,就不会坐在我身上,和我亲。”说着,江昼又来吻了他一下,“爹娘知道,会气死。”
他想了想,改口,“会气活。”
“你……”
季云琅察觉到不对劲了,他从前觉得江昼是愧疚和愤怒作祟,才想要拉整个仙洲给爹娘陪葬。
他来问这些,提前也做好了江昼会伤心、生气的准备,甚至都想好了要怎么抱着他安慰,可江昼在干什么?
他问这么严肃的事,江昼在跟他亲热,间隙才抽空答上两句,现在连“气死气活”这种玩笑都随随便便开,江昼脑子是不是有病?
他捧起江昼的脑袋,紧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里面看出一些东西,半晌,放弃,跟他脸对着脸,一字一顿骂:“你们八方域人,都是蠢蛋。”
刚讲完,他就戒备起来,防止江昼生气接着咬他。
江昼想了想,回:“嗯,爹娘也是蠢蛋。”然后摸摸他的脑袋,夸道,“我们家,你最聪明。”
“你……”
季云琅盯着他,半晌,脑袋砸到他肩头,笑了。
他气得快上不来气,现在只想把江昼抓到神医面前,让他们从脑子开始彻查。
江昼见他这样,随即收拢手臂抱紧了他,在他耳边问:“笑什么,愿意,和师尊亲热了?”
季云琅不理他,江昼顺势偏过头,蹭了蹭他脑袋,无奈道:“真黏人。”
“江昼。”季云琅叫他。
江昼让他叫师尊,又说,“叫那个也可以。”怕他不懂,贴心补充,“成亲那个。”
季云琅没理他,自顾自说:“我刚才问你,爹娘是怎么死的,埋在哪里,有没有牌位,你通通答不上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对爹娘的死,除了你朋友口中那些话,你也同样一无所知?”
他不理江昼,江昼也不理他,手摸着他的腰,吻他耳朵,自顾自催他快叫一声。
季云琅不管他真傻还是装傻,被他闹得已经忍不下去了,声音放冷,“江昼。”
江昼不出声。
片刻沉默后,季云琅放软声音,“师尊。”
江昼依然不出声,季云琅只得叫第三声,在江昼耳边亲亲热热喊了他想听的,紧接着说:“我都这么叫你了,我们多亲近,你告诉我,好不好?”
“好。”江昼答应得很轻松,把他从自己怀里推开。
季云琅刚皱起眉,就见江昼拿出乾坤袋,开始往外翻东西。
最先翻出的就是那堆炸弹,现在炭炭不在,不能往大老虎背上放,小小躺椅,根本撑不住江昼这么乱翻乱放,季云琅抓着他的手,避开禁制,从他怀里摸出自己的乾坤袋,张开来让他往里放。
翻了半晌,终于从最底下翻出一封泛了黄的信。
江昼把信递给他,什么也没说,低下头,接着从季云琅乾坤袋里往回拿自己的东西。
乾坤袋容量无垠,季云琅摆东西摆得整整齐齐,找什么都不用费太大劲,哪像江昼,一通乱放。
季云琅抓住他的手,说:“你别弄了,反正两个袋子现在都是你的,我今天回去给你收拾。”
江昼手顿了顿,没吭声,接着弄。
季云琅一开始还不解,不用自己收拾了,江昼这么懒,按理说会很快答应,现在这是在干嘛?
紧接着他就发现,江昼看似在专心收拾自己的东西,实则余光一直瞥他手里那封信,仿佛在等他快点打开看。
季云琅试探着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纸,江昼收拾东西的动作明显缓慢了许多,也不用余光看了,直接抬起头来,想观察他的表情。
可惜季云琅没看信,在看他。
猝不及防对上了眼,江昼默不作声低下头,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继续收拾乾坤袋,连把季云琅乾坤袋的东西全装进自己袋子里了都没发觉。
江昼慌了,季云琅心想。
慌得还很没水平。
刚才咬他的时候多厉害、欺负他的时候多轻松,现在就有多窘迫。
季云琅不再管他,开始读信。
这是给江昼的信,信里称呼他娘为“云小姐”,季云琅看到这三个字,停了一会儿,直接念出声,“云小姐?”
江昼听他有动静了,立即补充,“你娘,姓云。”
季云琅边往下看边随口问,“哪个云?”
随即又说:“你不用回答了。”
看到了,蓬莱岛云家的那个云。
“嗯。”江昼依然给他补充,“我当初,是收到这封信,才知道你。”
季云琅看到信里描述的爹娘死在云晏手上的场面,眉皱了皱,问:“砍掉脑袋?”
江昼瞬间接话,“信上没说,尸体在哪里。你打开通道后,我去八方域找过,没找到。”
季云琅盯着看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合上信。
江昼坐在一边观察他,问:“读完了?”
季云琅不吭声。
他不出声,江昼就坐在旁边等,他刚才欺负人有多厉害,现在就有多心慌。
他不想让季云琅觉得爹娘因他而死,更不想让季云琅知道他们死时的细节,季云琅要是不问,他能一直不说。
今天季云琅问了,江昼就只能故意凶他,闹他,想让他转移注意力,别再追着问。
他那一掌拍得重,对季云琅胸口咬得狠,按理说季云琅该生气,好几天不再理他。
他从前觉得季云琅难搞,就是难搞在脾气坏,现在他利用这一点来对付季云琅,本以为会有成效,谁能想到徒弟突然没了坏脾气,学会了说软话。
现在他懂了,季云琅难搞,不因为别的,就是难搞在,他难搞。
季云琅把信装好,递还给他,终于开了口,说:“我娘是云家人,跟云晏是亲戚,跟云姝也是,好巧。”
江昼听不出他话里的情绪,收好信,往他身边坐了坐,跟他挨蹭住胳膊。
季云琅也往旁边挪,跟他隔开距离,淡声道:“云晏我认识,云姝我也认识,甚至云家,我现在都不算陌生,江昼,这么久,你不告诉我?”
“你知道这些,没用。”江昼不往他身边凑了,抱着他的乾坤袋低下头,把刚被自己弄乱的东西摆好。
季云琅突然急了,踹了他一脚,“怎么没用?你觉得我就该什么也不知道,乖乖听你的话,让我等就等,让我跟你走就跟你走,什么也不说,丝毫不考虑我……江昼,你还把我当跟在你屁股后面的小孩子?用你的后脑勺想想,我脑子好使还是你脑子好使?”
季云琅从他手里夺自己的乾坤袋,本来有禁制,他脸一阴,江昼就把禁制解了,交还给他,说:“我还没收拾完。”
季云琅看也没看,冷着脸收起乾坤袋,朝他伸手,“拿来。”
“什么?”
“我的剑。”
江昼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师尊只是,没告诉你爹娘的事,你就要,对师尊用剑?”
季云琅猛地把他按到躺椅上,俯身逼近他,寒声道:“给我。”
江昼见他这么生气,一边给他拿剑,一边坚持解释完自己的话,“爹娘的死,我有责任,但是,你不要听别人乱说,把我当仇人。云琅,我……”
季云琅不听他说完,拿到剑,起身就走。
江昼跟上去,刚要问他去哪儿,季云琅就把他抓过来,朝他脸上重重咬了一口,接着一把推开他,说:“你去抓几只山鸡,回去炖汤。”
江昼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牙印,心想,他应该没有特别生气,于是问他:“你炖吗?”
季云琅皱眉,“当然是你炖,江昼,我中午要是能喝到你亲手炖的汤,就不跟你计较。”
江昼:“我不会。”
季云琅:“哦。”
转头就走。
江昼又在他身后说:“我试试。”
“嗯。”
季云琅随手往后丢了个东西,江昼接住一看,是本食谱。
他翻了几下,收起来,去抓鸡。
炖汤而已,简简单单。
几个神医起得早,又有新点子了,边争吵边上楼去给江昼配药。
金乾昨天半夜蹲草丛抓不听话的病人,今早起不来了,在自己卧房里抱着小金猫呼呼大睡。
炭炭卧在他怀里,左脸颊已经被亲得掉了色,露出底下的黑色毛毛,金乾的嘴唇也早就被亮闪闪的金粉染上了颜色。
他歪着脑袋睡,嘴里念念有词:“金金亲亲……招财进宝……进大钱……嘿嘿……钱……”
门突然被撞开,一人气势汹汹闯进来,猛地掀了他的被子。
金乾冻得一激灵,直接清醒,炭炭也被吓一跳,“喵”一声跳了起来。
看清是季云琅之后,金乾刚要问他怎么了,下个瞬间,一把剑就横到了他脖子上。
“……”
手无寸铁的神医攥紧了被子。
不就抓了你家猫吗?大早上发这么大火干什么!
他把小猫抱起来,双手奉上,轻声道:“给你给你,快走吧,我那群师兄弟就在隔壁,他们本来就有点怕你,你可别让他们看见……”
季云琅随手一推,把小猫从他掌心推下去落到榻上,炭炭没有防备,压着被子滚了好几个圈儿。
季云琅:“猫送你了,梅神医,我们聊聊别的。”
炭炭:“喵?”
怎么又把小猫送人!

第67章 惊艳
金乾主动带着一人一猫来自己的密室,不是他没骨气,实在是季云琅这个小子太凶,拿剑威逼,拿小猫利诱,这谁顶得住?
“梅神医,”季云琅叫他,伸出手来逗弄他肩头的小猫,“你密室里那三口棺材,都是你朋友?”
金乾警觉地看向他,“当然,我好不容易才让他们安息,你可别闹事。”
“放心,不闹事。我能再去看看吗?”
炭炭本来还生气他把自己送人,不想理他,闻言却眼神一亮,喵喵两声,从金乾肩头跳到他肩头,催他快去。
季云琅戳戳它脑袋,“我跟梅神医商量,你急什么?”
“就是啊,金金,”金乾也凑过来,怪异地盯着它的小猫脸看,“你以前偷偷来过那么多次,昨晚还愿意跟我回来,不会是冲着我那几个朋友来的吧?”
小猫哪会说话,炭炭低下头不出声。
季云琅把金乾脑袋推开,启步往悬挂棺材的地方去,“它是不是冲你朋友来的不知道,反正我是。梅神医,我们互相都温和一点,好吗?”
金乾不情不愿,问他:“你对我朋友也会温和吗?”
“当然了,你记不记得我上次说过,你那个朋友,很像我一位故人,我现在只是想再来确认一下。”
“你上次不是开玩笑的?”金乾惊讶。
“谁跟你开这种玩笑。”季云琅瞥了他一眼,指向前方,“中间那个棺材里的女人,我很眼熟。”
炭炭兴奋地在他肩头蹦:“喵喵!”
眼熟就对啦!
快走近了,炭炭率先跳下去,化身成金虎,接着驼起季云琅猛一跳跃,又站上了最左边的棺材。
季云琅坐在炭炭身上刚想动作,忽听耳边轰隆一声,三个棺材一起下降了十多米,离底下的黑河近了许多,与此同时,四面黑暗中凭空喷射出无数锋利的箭矢,飞速发射的箭矢在棺材四周停滞,箭尖直直朝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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