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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玄学文,他只想生存(菜鸟萝卜)


“嗯,所以我在向你学习。”谢尽渊有时确实偏执,但有一点,那就是他也会反省,虽然反省之后,不一定能改,可他会尝试着往好的方向走,至于能走多远,那就不好说了。
秦宿略微谦虚了一下,“作为榜样的话,我可能还差点。”
“确实,你太无情了。”谢尽渊虽然别的不怎么样,但他的情感是很充沛的,能大喜大怒。
秦宿闻言就不想跟他说话了。
但谢尽渊因为情感充沛这个词,忽然有个大胆的猜测,他扫了一眼秦宿的腰身,然后便抬起中控扶手,往秦宿那边坐了一点,“你那里起得来吗?”
谢尽渊的想法很简单,他就是觉得秦宿对人对事太平静了,所以才怀疑,秦宿还有没有那方面的欲望。
秦宿刚开始其实没太听出来,直到他顺着对方的视线落在自己腰上,秦宿才意识到对方在讲什么,“你又犯什么混?”
“……”前方正在开车的保镖,觉得老板在秦宿面前,真的挺惨,经常被怼。
而小绿叶却在一旁幸灾乐祸,坑吧坑吧,现在把自己也坑进去了吧,活该。
谢尽渊看秦宿的表情,几乎秒懂,“你恼羞成怒了。”
“……错,我想送你一张倒霉符。”秦宿出生秦家,别人看到他跟爷爷从来都是恭恭敬敬的,即使有人喜欢他,也都是素养有佳,正儿八经表白,从未有人像谢尽渊一样,在他面前说出这么露骨的话。因此秦宿真没开玩笑 ,他是真的想送谢尽渊一张倒霉符。
谢尽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跟秦宿在一起,他的嘴一定比脑子快,所以理智经常追不上他作死的速度,“其实起不来也没事,反正我可……”
他话还没说完,秦宿直接扯过一张胶带,封住了他的嘴,“滚一边去。”
谢尽渊:“……”
到底谁把胶带放车上的。
谢尽渊一把撕去嘴上的胶布,正要开口,忽然放在右手边的手机响了起来,谢尽渊稍怔一秒,然后就返身去那自己的手机:
“说。”
在别人面前他还是蛮有威慑力的。
赵容舟急得要死,“老板,能顺道来医院接一下我吗?”
“滚一边去。”谢尽渊直接就着秦宿那句话,回了对方。
赵容舟:“……”
因为他这一个打岔,谢尽渊在后追的理智,似是终于追了上来,他偏头看了秦宿一眼,“你别介意,我大概是有点精神分裂。”
谢尽渊也是狠,直接给自己扣了一顶有病的帽子。
“……”秦宿不管他是精神分裂,还是装傻充愣,“你闭嘴就行。”
他不想跟谢尽渊叨叨这些没用的。
谢尽渊这会确实不敢再惹他,所以之后的几个小时,他都在旁边处理公务,一直到抵达目的地,他才放下手头上的事,跟秦宿说:
“这段时间,你就在这个别墅住吧,里面有保姆,有车,你自己看着办就行。”
并且未免秦宿想多,他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了一句,“我不在这睡。”
对于喜欢的人,谢尽渊发现自己可以炙热到过分,但是很显然,以他跟秦宿现在的关系,还不适合这么热情,所以他要控制,要控制……
可是一到与秦宿相处的时候,谢尽渊的脑子就好像着了火一样,经常冲了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不该太着急。
秦宿听完他的话,便拿上东西,从车上下来,“再给我留个司机。”
面前这个别墅太大了,出入不方面。
“……你不能自己开?”谢尽渊问,
“我没驾照。”秦宿也不打算考。
谢尽渊闻言看他一眼,“知道了。”

顶级别墅区,安保措施严格,谢尽渊是目送秦宿走进大门,才放下车窗,示意保镖开车。
“老板……”保镖透过后视镜请示谢尽渊。
谢尽渊靠在椅背,面上无波:
“说。”
跟之前秦宿在时的状态完全不一样了,谢尽渊此时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剑,深沉又隐含锋芒。
“那两位非常倔,老宋用尽了办法,也没能让他们开口。”之前秦宿在,他们下面的人都识趣的没有禀告。
谢尽渊淡淡嗯了一声,没说话。
他跟谢一砚持续较量了差不多两年,这期间,不管精力还是金钱,耗费的都不是一星半点。
现下到了最后,谢尽渊除了想问出谢父昏迷的原因,已经没有太多想与他们沟通的欲望。
所以谢尽渊在快要抵达另一栋别墅时,便升起挡板,换了一身防水的冲锋衣,将匕首别在了身上。
跟之前安排秦宿住的那栋别墅不同,这栋别墅建造就要低调很多,并且极具私密性,周围除了山石树林,几乎没有人家。
谢尽渊踩在这片不知道染了多少血的地面,心中没有一点波澜,他无视在外巡逻的几个人,直接来到了关押陈雅初和谢一砚的地下室。
“老板,老板……”异口同声的十几个人跟他打招呼。
而靠在墙边,一直低垂着脑袋的谢一砚,听到动静,终于抬起了一直不愿意抬起的头:
“哥。”
他轻松喊人的语气,仿佛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过任何隔阂,简直虚伪到了极致。
谢尽渊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的嘴脸,就特别想念秦宿,明明都是耍心机,但秦宿耍得就很坦荡,用的也是阳谋,至于会不会上钩,就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渴求,所以在秦宿的心机里,他是没有恶意的,甚至还能解决别人的燃眉之急。
但谢一砚呢,他可以一面与你称兄道弟,一面喝你的血,抽你的骨,甚至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放过,阴损又狠毒。
至于另外一位,陈雅初,那也是演戏的鼻祖。
谢尽渊不欲废话,他淡淡扫视一眼,然后便抬手让下面的人出去:
“半个小时,你们想个理由说服我。”
他拔出匕首,‘镗朗’一下插入地面,意思很明显,如果谢一砚能够说服他,那么就可以留他们一命,如若不行,那这把匕首,就是送他们上路的工具。
谢一砚视线在谢尽渊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便低头看向了那把匕首:
“你还记得父亲将这把匕首送给你时,发生了什么事吗?”
谢尽渊显然不会答。
谢一砚也没指望谢尽渊回应,他自顾自说,“当时我也想要,但父亲不仅没给我,还将我骂了一顿,说我不该窥视哥哥的东西。”
他那时才多大,哪知道什么窥视不窥视,他就是觉得,明明自己也是父亲的儿子,为什么父亲总是忽视他。
“这样的事情还很多,他会关心你的学业,会亲自教你,也会给你规划未来,甚至连产业都是你的,而我每月只能拿那少得可怜的信托。”谢一砚直到现在都想不通是为什么,“他太偏心了。”
陈雅初听到这话,原本没什么情绪的眼底,也泛起了很多后悔跟心疼。
“所以呢,你管了谢氏这么久,有没有理解他到分配深意?”谢尽渊嘲讽道。
谢一砚理解到了,但那又怎么样呢,他并不比谢尽渊差,谢尽渊考上的学校,他也考上了;谢尽渊不到二十岁,就独自在外创立了产业,他也同样做到了。
“其实我不介意他认定你是继承人,但我介意他连个公平竞争的机会都不给我。”谢一砚说到这,忽然惨淡笑了一下,“你知道吗?从小到大,不管我多努力,他都没有夸过我一句。”
从来没有,哪怕他做得再好。
如果谢尽渊不是当事人,他或许会因为这一番说辞、对谢一砚心生同情,但很可惜,谢尽渊是当事人,且被他们的糖衣炮弹忽悠了二十几年,因此对于谢一砚的表演,他是一点都不信。
但这时候,为了套出他们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谢父变成活死人的,谢尽渊硬是强忍住了想要踹过去的脚,“所以你就跟邪师勾结,想要杀了他?”
谢一砚闻言又恢复了刚才的轻松,“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没想要他的命。”
原本按照谢一砚的计划,在他彻底掌握谢氏的那一天,谢父就该醒了,但很奇怪,一直到他落败,对方也没醒来。
谢一砚想到这,忽然嘴欠,“说不定是报应。”
应字音还没完全落下,腿上蓦地一疼,猝不及防的一把匕首穿过布料、进到了他肉里。
一直沉默的陈雅初,顿时眼眶一红,赶紧爬过去将弯下腰的谢一砚扶住:
“谢尽渊,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别伤害他。”
曾经这个女人对他很好,谢尽渊也曾念着以往那点被照顾的情分,不想动她,但对方好像吃准了这一点,一再践踏他所剩不多的善意:
“别急,会有你的份。”
谢尽渊眼中浸满了寒意,“还有十分钟,你们最后的机会。”
“不然……”他弯腰握紧那把插进谢一砚血若的匕首,然后眉都不皱的一下,直接拔了出来,“我会让你们给他偿命。”
谢一砚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你越来越狠了。”
他现在是真的有点好奇,如果谢父醒来,看到自己精心培养的继承人,变成了这般心狠手辣的模样,不知道会不会失望。
于是满心不甘的谢一砚,因为这个念头,好像忽然找打了新的突破口:
“行,我都告诉你。”
这回他没有一丝隐瞒,甚至将自己的所有恶意都交代的很清楚,以至于谢尽渊最后被气的差点没真的把这母子两人杀了。
而同一时刻的另一边。
秦宿正坐在奢华餐厅,享受王姨端上来的美食。
“味道很好。”他尝了一口,由衷称赞。
王姨见他喜欢,又把后面做得一道点心送上来,“你再尝尝这个。”
“……”秦宿本来只是想吃点宵夜,但这一发不可收拾的,他都要吃撑了,“下次再吃吧,反正还有机会。”
他不是故作客气的人,所以拒绝是真拒绝。
“你在这住几天呀?”王姨平时很喜欢研究菜式,但老板几乎不怎么回来,所以她基本都是一个人在这自娱自乐,所以秦宿的到来,倒是给她多了一个发挥的对象。
秦宿是不清楚对方的小心思,他只是这段时间吃得太将就了,故而刚才拿起碗筷时,便多夸了几句,“还不确定,应该得好几天。”
“哦,那行,这几天我轮流给你试试我的拿手菜。”王姨热情归热情,但始终都很规矩的站在一旁。
秦宿接受了对方的好意,“那就麻烦了。”
“没事,不用客气。”王姨说着,忽然又似想起了什么,小声跟秦宿说,“老板脾气有点不好,但他人还是不错的,所以你在这可以放心玩,不用太拘谨。”
秦宿:“……好的。”
“你今晚早点睡,我明天带你出去转转。”王姨也不知道是不是领悟错了谢尽渊的意思,真把秦宿当成了来这玩的客人。
秦宿闻言倒是没有拒绝,不过也趁机问了一句,“你知道老谢总是在哪家医院吗?”
“就在附近,我明天可以顺道带你去看看。”王姨说。
秦宿若有所思点了一头,“好的,麻烦了。”
“没事,你总这么客气做什么。”

一顿丰盛的早餐后。
“你稍等,我去开车。”王姨有一辆专门买菜的车,是谢尽渊让人配备的,不是很贵,但也开得出去。
秦宿单手拿上背包,“嗯,好。”
他在外等待的时候,也习惯性的扫了一下周围,然后就发现这栋别墅附近好像在建楼,且有点类似与天秤的形状,这是非常典型的‘天秤煞’,距离近者容易受伤或健康出问题。
秦宿见此又往外走了走,注意到这左右,除了谢尽渊的别墅,并没有其他人居住。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别墅区的售价并不便宜,谁会那么傻,用这么多大一块地,在这里建造一个风格完全不同的建筑。
思及此,秦宿便拿出手机拍了个照。
恰在这时,王姨从车库开着车过来了,“秦宿……”
“嗯,来了。”秦宿暂时收起手机,上了车,他系上安全带之后,也在闲聊间跟王姨打探,“那边那个建筑建多久了?”
“好像好多年了。”王姨记得。
秦宿闻言沉默片刻,然后继续问,“那时谢家还没出事吧?”
“对。”王姨说打这,也有些感慨,“以前谢家挺圆满的,现在是分崩离析,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秦宿对这些兴趣不大,因为他早就了解过了,所以他又把话题拉回了房子,“这栋别墅以前谁住得比较多?”
“你是说谢家出事后吗?”王姨想了一下,好像谢家出事后,是她住得多。
秦宿:“谢家出事前。”
他看得出来,谢尽渊没怎么在这住。
“刚开始这个房子,是老爷跟夫人的婚房,后来夫人去世了……”王姨是谢家的老人,所以知道的很清楚,“老爷担心自己另找,会让夫人伤心,所以他另娶之后,便换了个房子。”
其实同为女人,王姨也不知道老爷这么做,到底是情深呢,还是为了安抚自己的内心。
“反正换了之后,老爷隔三岔五的还是会独自回来住。”王姨说。
秦宿听完就明白了,这个‘天秤煞’应该就是争对老谢总的,他拿出手机,正琢磨着跟谢尽渊说一下,忽然王姨一个刹车:
“老爷就住在那个医院。”
她示意秦宿看旁边。
于是秦宿刚刚拿出来的手机,又一次放了回去。
这个医院……
秦宿打开车门,在医院对面站了片刻,“这个医院是谢家的吗?”
“好像不是吧。”王姨并不十分了解,“你如果想知道的话,可以问问少……哦,不对,你可以问问老板。”
王姨连忙又纠正了话语。
谢尽渊近两年非常讨厌少爷这个称呼,所以大家不是叫他谢总,就是叫他老板。就连叫惯少爷了的王姨,也被责令改正了。
秦宿注意到了这个小细节,但没在意,反正只是一个称呼而已,“行,那你去忙吧,我在这逛逛。”
“哦,可以,你要逛多久呀,我等会来接你。”王姨买菜不需要多少时间,大概半个小时就能回来。
秦宿,“不用了,我等会自己回。”
他要看一下这个医院到底怎么回事,也需要去买点东西,所以可能要忙到很晚。
“哦,好,那你自己注意点哈。”王姨叮嘱了一句。
秦宿嗯了一声,然后便横过马路,去了医院那边。
正常医院,虽然阴气都比较重,但也有个范围,不会让人一走近、就感觉周身气运好像一下凝滞了。
而且现在的时间,还是上午九点多、阳气正足的时候,所以他几乎不用想,都知道这家医院有大问题。
并且很奇怪的,就是居然没有人提醒谢尽渊,他自己看不懂可以理解,毕竟谢尽渊不是学这行的,但他之前接触过的术士,难道就没有一个人看出来了吗?
秦宿觉得有必要跟谢尽渊讲一下,也正是这时候,忽然他口袋里的手机先一步响了起来,是谢尽渊。
“我刚好要找你。”他接通了电话。
谢尽渊嗓音沙哑,“你在哪?”
“医院门口。”秦宿直觉对方的情绪有些不对。
谢尽渊声音低低的:“我现在过来找你。”
“……大概多久到?”秦宿看自己还有没有时间,去医院里面走一走。
谢尽渊:“三分钟。”
“好。”
秦宿挂断电话,便在医院门口找了把椅子坐。
也正这时候,小绿叶伸出一片叶子尖尖戳了戳秦宿:
“你有没有发现……”
秦宿看它胆子是越来越肥了,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下冒头,“发现什么?”
“那些白大褂的脸色,惨白惨白的。”小绿叶在秦宿脑海里说。
秦宿没怎么注意,但有一点他可以确认,“他们是活人。”
“那当然,死人白天都不能出来。”小绿叶也没说他们死了,它是说,“我觉得他们好像有点缺血。”
秦宿闻言便隔着玻璃往里看了一眼,确实白得异常,且有点干巴,“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在长期抽他们的血。”
为什么说抽,而不是吸,主要是因为吸血如果吸到有些干巴的程度,基本就没法控制了,所以在那样的情况下,人根本没有活得可能。
“这个世界没有吸血鬼。”小绿叶同时也说。
秦宿嗯了一声,表示知道。
他们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蓦地一下,一辆黑色豪车便停在了门诊部前方的停车场。
从车上下来的男人,一身黑,黑衬衫,黑西裤,再加上一张明显气压很低的黑脸,看起来整个人都死气沉沉的。
秦宿见此站起了身,“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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