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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满堂(甘汁若饴)


沈满棠闭上眼睛,对着蜡烛真诚许愿道:“希望所有人都能平安健康、幸福快乐。”
“希望我能考上理想的学府。”
第三个愿望,他在心里默念道,希望我和元宝可以一辈子在一起,永远也别再分开。
看他睁眼,金朝便问道:“许完了吗?”
“嗯。”沈满棠眼含深意地看着他,把愿望明明白白地写在了眼睛里。
“第三个愿望是什么?”沈满棣举手,提出疑问。
“第三个愿望……是希望小弟能快快长大,早日学会独立行走。”沈满棠揪了沈满棣鼻子一把,怄气道。
沈满棣听不懂好赖话,还高兴道:“我马上就长大了!我都五岁多了。”
众人都被孩子的童言童语逗乐了,就连金朝都情不自禁地上手掐了把沈满棣软乎乎的小脸。这脸蛋,像极了沈满棠小时候,与他是如出一辙的灵动可爱,让金朝看了都不禁晃神,回忆起从前来。
沈满棠醋了一下,旋即就把刀塞到金朝手里让他给大家分蛋糕。“沈满棣过来,别坐你大哥哥腿上。”
沈满棣十分听话地挪到了他哥腿上,认真解释道:“哥哥,我最喜欢你了。你刚刚要吹蜡烛我才走的,不然我肯定坐你腿上。”
沈满棠哑口无言,随即低声警告道:“你今晚不准睡我房间,听到没有?”
“为什么呀?”沈满棣的嘴角瞬间垮了,“我想你呢哥哥,我就想跟你睡觉觉。”
“听话的话下回带你去大世界玩。”
沈满棣为难地努了努嘴:“那……那你说话要算话,不要骗我啊。”屡次被他哥戏耍的沈满棣最终还是犹犹豫豫地答应了他哥的条件,只不过这回没忘了要和他哥拉勾缔约,“骗人是小狗呢。”
“汪汪。”沈满棠故意捉弄小孩,看他炸毛。
“哥哥!”沈满棣不禁逗,被气得憋红了脸,眼泪说来就来。
金朝听着哥俩的对话,无奈地笑了。养孩子这事谁摊上谁头疼,当年能把沈满棠拉扯大都算得上是奇迹了,要再来一回他非得被逼疯不可。
“好了,你看你这哥当的。”金朝把最大的一块蛋糕放到了沈满棠面前,然后接过噙着小珍珠的沈满棣,把他抱到餐厅外哄。
沈满棠更醋了,用勺子大力地戳着松软的蛋糕胚,吃得那叫一个起劲。这该死的金元宝,小时候都没这么哄过他,怎么长大了就这么有耐心了?
“慢慢吃,别噎着了。”芦荟给他倒来牛奶,又用手帕给他擦了擦弄脏的嘴角,眼里满是慈爱。
佣人们吃完蛋糕便纷纷散去,留下这对主仆在餐厅里单独说话。
“沈满棣怎么老是动不动就哭啊?真烦人。”沈满棠口不择言,醋劲大的连蛋糕都吃不出甜味了。
芦荟忍俊不禁:“小少爷是太喜欢你才这样的。你不在家,他便成日里‘哥哥哥哥’地念叨着,吵得太太都想把他给送走了。”
“这么爱闹,谁要啊?”沈满棠愤愤地戳着蛋糕,全然忘记自己还对金朝表扬过他弟有多听话。
“嗯,还是我们宝贝最乖。”芦荟轻柔地笑出声来。平心而论,沈满棣可比沈满棠小时候好带。小满棠是个磨人精,会时时刻刻确认你是否还在他身旁,而沈满棣就算没人陪,也能安安静静地和自己玩一天。
不过黏人也有黏人的好处,至少芦荟自认她这辈子是无法再在谁身上耗费这么多精力、倾注这么多爱了。沈满棠在索取爱的同时,回报她的只会更多。
沈满棠心知芦荟这个评价有失偏颇,但还是揣着私心默认了。“芦姐姐,”他放下勺子,缩着身子钻进了芦荟的怀里,“我想你了。”
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坐下来,温情地聊过天了。年初被芦荟撞破的私情就像一根顽固的鱼刺,卡在二人喉间,叫他们谁也没法开口将这件事说清。就这么含含糊糊地拖到了年底,沈满棠觉得是时候该提了。
“我也想你。”芦荟摸摸沈满棠的脑袋,又拍拍他的背,像儿时一般耐心地哄着他。
“你才不想我呢,你都有沈满棣了。”沈满棠恶人先告状,趴在芦荟肩头可怜兮兮地指控道,“我和元宝做错事,你就不要我们了。你怎么那么心狠啊。”
天地良心,当初要不是沈满棠将她推开,她是断不会再去照顾小少爷的。芦荟宛如哑巴吃黄连,憋屈极了:“哎呀,少爷!你这嘴,芦姐姐说不过你!”
和金朝一样嘴笨。沈满棠心里偷笑,面上却还是一副被人抛弃了的小媳妇样。“本来就是,你连亲儿子都不要了,肯定也不会要我了。”
“谁说的!谁不要你,芦姐姐都不会不要你的。”芦荟真急了,语速快得连连嘴瓢,生怕沈满棠把这莫须有的罪名扣她头上。
“可我把元宝带坏了,他现在这样,都赖我,是我死缠着他不放,求他喜欢我的。”沈满棠没底气的低下头,连声音都微弱了许多。
芦荟沉沉地叹了口气,在心中天人交战一番后才坦言道:“他若真的不喜欢你,便不会给你机会纠缠他的。我和元宝虽算不上多么亲密,但毕竟母子一条心,这点我还是懂他的。你们会走到这一步,单靠你一人是绝对做不到的。元宝看似随和,但其实很难有人能走进他心里。”
“啊?”沈满棠呆呆地张大了嘴,一时接不上话来。
“芦姐姐没什么见识,也就听说过大爷和三爷是这种关系,所以看到你和元宝有这苗头的时候,我只想把你们一人打一顿,都打到清醒。”芦荟哀痛地摇头,喟叹道,“后来还是太太和三小姐跟我说了许多国外的事,劝我再想开一些。她们说,其实你们这种关系,最大的压力来源不是外人,而是身边最亲近的人。”
“如果连我都不认可,那你们便更没底气去面对外面的世界了。你们会因为这个身份永远抬不起头,一辈子像罪犯一样,被枷锁压得喘不过气。”芦荟贴了贴沈满棠的脸,出神道,“可我受不了你们变成这样。与其这样,倒不如就让你们开开心心地活着,想喜欢谁便喜欢谁吧。我是不能理解你们为什么偏偏会喜欢上对方,可我愿意去接受这个事实,因为你们是我的孩子。”
沈满棠嘴一瘪,哭到打鸣:“芦姐姐——呜呜呜呜呜——你就是我姆妈,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对元宝好的。你就当多了个儿子,让我孝顺你吧。好不好,姆妈?”
芦荟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她一直把沈满棠当作亲生孩子抚养,可她从未想过有一天沈满棠会把她视为母亲。这声“姆妈”她能不心动吗?她简直都要被他喊得心碎了。
“姆妈。”沈满棠抬起头,扯了扯芦荟的衣袖,又恳切地喊了声。他望着芦荟的双眼,等待着一个肯定的回应。
“诶,小满,”芦荟擦去沈满棠的泪水,哭笑着回应道,“我的孩子。”
金朝回来时,恰好撞见此景。他好不容易威逼利诱地哄完一个小孩回来,却见沈满棠哭得比上一个还要夸张。搞什么呢?他难道天生保姆命,要给他们沈家带孩子吗?
可这样母子相拥的画面实在令人动容,金朝不忍打扰他们温存,便拉着沈满棣又退了出去。
沈满棣审时度势地竖起第四根手指,在金朝默许的眼神里给自己鼓了鼓掌。
大哥哥看着凶,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妥协了。哈哈!这下他能去四趟大世界了。
作者有话说
哈哈,下一章不可避免地要驾驶车辆了,可我还没想好怎么才能够不违反交规。。

“哥哥,我走了,明年再来找你。”沈满棣晃着沈满棠的手,依依惜别。
今天都腊月十五了,沈满棠无语地看着他:“你说的最好是农历的明年。”
“听不懂。”沈满棣智力有限,只知道自己说明年再来,听起来会比较不烦人一点。
“快走吧。”沈满棠轻踢了踢他屁股,又转身抱住芦荟,而后在她耳畔轻语,“姆妈,你别走了,把沈满棣送给别人带吧。”
“说什么傻话呢?”芦荟笑弯了眼,拍了拍他小儿子的头安抚道,“你要是缺什么吃的用的就给家里打电话,我给你送来。要是元宝待你不好,也要跟我讲,芦姐姐一定来给你做主。”
沈满棠黏黏糊糊地“嗯”了声,在芦荟肩头蹭了又蹭后才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拥抱。
舍不得归舍不得,但在送走芦荟和沈满棣后,沈满棠还是立刻轰佣人们回房休息,然后争分夺秒地抓金朝上了楼。
外面的夜已深,沈满棠严丝合缝地拉上窗帘,然后羞怯地走到金朝面前打商量:“你要先洗吗?”
金朝没给他答案,而是托起他的脸直接吻了上去。两人和陀螺似的磕磕绊绊地转到了浴室,衣服一件件减少,雾气一缕缕升腾,狭小的浴缸恰好给了他们紧贴的机会……
浴室哗哗的水流声也掩盖不住沈满棠抽气的呻..吟,他强忍着不适,踹了脚金朝,骂道:“你弄疼我了!”
金朝撤回两个,有些慌乱道:“( )也会疼吗?”那这还怎么做下去?
沈满棠知道这事开头难,但没想到他会连头都开不了就卡住了。他委屈地指了指洗手台,引导道:“用雪花膏试试吧。”
趁金朝起身的功夫,他收回腿,翻了个身跪ORZ趴在浴缸里,把身子微微抬出水面。有了外物助力,一浴缸的水反而成了碍事的东西了。微凉的膏体贴上肌肤的刹那,沈满棠敏感地打了个寒颤,过了一会儿又认可地想,画室哥哥诚不我欺啊,这玩意儿确有妙用。
金朝把一铁盒的膏体全都挖了出来,摞在了沈满棠的腰'' 窝上,边用边取。他先是蘸了少量的膏体糊在入口,边涂边揉。膏体遇水即化,把小小的dòngkǒu弄得nián| huá|bù|kān,也让他的终于觅得机会,一举攻城。dòngxué虽然仍有些不适,但还是知情识趣地xī nà起了外来物,好像是在宣扬着此处别有洞天,鼓励入侵者攻城略池。
单是食指jiǎo动yǒng|dào的画面就yín () mí得让金朝xià(`~′)fù一紧,更别提沈满棠还十分配合地用力撅着oOtún,嘴上也不停地哼唧着,让一贯最谨慎的他也起了不管不顾、直接开干的心思。
可惜他才刚放开胆子多加了一个指节,沈满棠就用双膝抗拒地向前爬了两步,试图甩掉后头的追兵。金朝忍得额头都迸起了青筋,却还是耐心地退回洞口,又从沈满棠的腰窝处刮下更多雪花膏送了进去。
沈满棠的额头顶着瓷砖,满脸痛苦。现在这仗还没打起来,他体内只是多了三个敌方的排头兵,就已叫他缴械投降了,不敢想等金朝提枪上阵时,他还有没有命活了。
可身后的水声这样大……雪花膏混合着洗澡水,被金朝搅弄出一出淫词艳曲来,让沈满棠即使身体不适,心却痒得发狂。易地而处,若他是此刻的金朝,必定早就活色生香起来了,哪还顾得上掌中之物是不是痛苦。
啧,光是代入一下金朝,他就气血上涌,理智全无了,也难为金朝现在还能耐着性子给他( )。想到这,沈满棠又不自觉地晃了晃||,喉咙里也按捺不住地yi出甜腻的hēng( ˊˋ )声来。
金朝忍无可忍地骂了个脏字,然后终于一鼓作气,直接宣战。在被jìn rù的霎那,沈满棠的头也被猛地dǐng到了瓷砖上,磕得他头晕眼花。他呜咽着咬着唇,不敢抱怨。这本就是他先招惹的人,何况他现在栖居人下,不敢不低头。
金朝把磕了头的小傻子一把捞起,然后tie着他的后··背小幅度地快速蠕()dong起来。沈满棠捂着脑门,望着浴室墙壁上挂着那盏晃眼的水晶灯,痴痴出神。
被雪花膏裹满的yong..dao已经变得很shi(`′)hua了,因此沈满棠也从最开始的疼痛中逐渐抽离,开始认真感受起了那股又涨 )又充实的异物感。金朝的kua(ì _ í)骨一遍遍zá向他,臂膀也紧紧环抱着他,让他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什么叫自己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
金朝其实很在意他的感受,除了最开始时冲动地xiè了两下huǒ,其余时间都是在他脸上、shēn shàng密密麻麻地落wěn,想要让他能够放松下来。沈满棠前头因疼痛而倒下的小xiōng dì又一次重振旗鼓,并在金朝的fǔ '' mō下终于在此事中得了趣。
瓷砖上很快便染上了huān yú的污渍。沈满棠往上泼了点水销毁罪证,然后软下身子倒到金朝怀里,嘴里还不忘抱怨道:“我的膝盖好痛。”
金朝tuì了出来,把沈满棠打横bào到了洗手池上,然后快速地擦了擦他俩的身体后又带着沈满棠倒进了被窝。沈满棠沾床便累得合上了眼,仿佛下一秒就要不管不顾地会周公了。
“醒醒,别装睡。”金朝用力地拍了拍沈满棠的大腿,往上一折,摆成了个任君采撷的姿势,然后恼怒地训斥道,“有你这样只顾自己爽的吗?”
沈满棠勉强打开一只眼睛,看金朝又一次兵临城下,尝试从正面袭击。他打了个哈欠,实在不解道:“怎么还没好啊?”他发泄完后脑中便只剩下一片虚无,甚至心底还油然而生了一丝空洞感。不过这想法实在对不住为他前前后后伺候个遍的金朝,所以他也一直没敢提,只是在这段不应期内敷衍地应付着金朝的需求。
“闭嘴。”金朝面色不虞,被沈满棠给气笑了。什么叫怎么还没好?他又怕他疼、又怕他没shuǎng到,后头动得战战兢兢、前头伺候得兢兢业业,到头来却又被这一秒登峰的负心汉给嫌弃了。
沈满棠又被扎实地填满了。刚刚的疏通效果很奏效,因此这回再被jìn|rù,他就一点也不疼了。一开始他的情绪确实很萎靡,可当金朝让他自己bào着tuǐ,城门大开时,他就又突然起了兴致,心想,啧啧,这么lang ˙˙ dang的动作,还不把金朝迷死。
金朝读不懂沈满棠弯弯绕绕的心理活动,只知道这回沈满棠很是配合,眼波勾得他差点交代出去。他撑在沈满棠上方,放肆地大动起来,汗珠一甩一甩地溅到沈满棠脸上,好像在欺凌他一般,看得金朝又想再弄点别的东西上去,好把这张蛊惑人心的脸彻底搞花。
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立刻被他打消了。他擦去沈满棠脸上流淌着的二人的汗渍,舍不得弄脏这张漂亮又纯情的脸蛋。
如果他知道此刻沈满棠正沉醉于欣赏“金朝有多为自己着迷”,且因为他的失控和提出的过分要求而兴奋不已的话,他恐怕就真会不管不顾地玷污这张媚骨天成的脸了。

第一回 就要尝到乐趣确实很难,不受伤就已经不错了。沈满棠早前就和画馆的师哥请教过这点,所以在第一回中尝到了前头的甜后就不愿管后头的苦了,还是在金朝大胆又lù|gǔ的要求下才让他又起了s|è ( ˙˙ ) x|ī|n,迎合地b|ǎ|i ( ) n|ò|n|g着自己,让金朝f|ā x|i|è了出来。
金朝餍足地pā︶在沈满棠s|h|ē|n上c|h|u|ǎ|n着cū气,感受着x|i|à '' m|i|à|n被一张一合地b|ā|o (˙О˙) g|u|ǒ着。沈满棠也是费尽苦心地让他达到yú yuè了,即使他似乎并没有表现得像荤段子中的出力方那般能让对方神魂颠倒。
“舒服吗?”他亲吻着沈满棠的唇,不免俗地问了每个男人在床上都会问的问题。
沈满棠很给面子地轻搂住金朝的脖子,心满意足地小声喟叹道:“好舒服,爱你呢。”
真的假的……金朝很是悬心,生怕沈满棠失望,觉得和他在一起顶顶没趣,就连极乐之事也能被他做得这么无聊,无聊得沈满棠第二回 也是靠手打发出来的。
“再来一次吧,我们试试别的法子,能让你也高兴的。”金朝跪坐起来,还想再展雄风,就被沈满棠用脚软绵绵地踹开了。
“我要洗澡!我的生日愿望就是洗澡,纯洗澡的那种,不许拒绝!”沈满棠累到虚脱,抬起手臂晃晃悠悠地求饶着,生怕金朝还有证明自己的执念。
金朝老实地抱起沈满棠回浴室,并郑重承诺道:“我去和人讨教一番,下回一定行。”
沈满棠好笑地歪了歪头,看金朝真一副不自信的模样,就又收敛起笑容,用鼻头轻轻蹭了蹭金朝的脸颊,语出惊人道:“不许进步啦,你都要把我c|à|o死啦。”
金朝听得脸颊通红,明明心里没底却还是暗爽地干起了擦洗工的工作。

第144章 嫂子
“小满,下周圣诞节你回来吗?我们打算就在家里办个小舞会,请的客人也是你认识的那些伯伯婶婶,不会让你不自在的。”
沈满棠夹着听筒打了个瞌睡,婉拒道:“姆妈,马上考试了,我就不回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日子,你们还是自己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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