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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六渡)


庄琔琔还在掏蚂蚁窝,见了阳长和赵明德,可能是过于熟悉,连招呼也不打。
阳长也拿了顺手拿了亭子里面的凉茶,热热的沸茶往蚂蚁窝上一浇,乐于助人的拍拍手:“庄小子。”
庄琔琔没得玩了,只好直起身子:“阳长大人,来找先生吗?”
“不是,”阳长愤愤不平道:“找因子虚那家伙。他倒是能耐,把尔朱勒留到化龙江上顶了点燃狼烟戏耍诸侯的罪,幸好尔朱勒是使臣,不然可是要赔命的。他呢?”
庄琔琔的表情转变,一副踩到了喷香狗屎的样子:“他……”
他伸手往权持季的房间那里一指:“那里。”
阳长心大,这就马不停蹄拉着赵明德就推门进去,直到看清楚里面的人,阳长神色巨变,眉毛抖了一抖,结结巴巴:“师父,您……怎么在。”
赵明德:“……”
他想起了阳长刚刚说的:要是谁来找许沉今,不是傻子就是不怀好意。
这下可还行,嘴贱炸毛的御医终于还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阳长一副像要就地活埋了自己表情,摸了摸鼻子看向了葛丰正,又用手肘捅了捅赵明德,眼歪嘴斜地暗示。
他能怎么办?
学徒的生活让他的血液里面流淌着对葛丰正的敬畏。
为什么……他师父会在这里?
一边还和葛丰正交谈正欢的因子虚突然转过身子,眼睛迷成一条缝,是一个愉悦的弧度,好像是早有预料一样,伸出了手臂朝阳长挥了挥,亲亲热热的模样:“阳长大人,好久不见。”
葛丰正恼怒地盯着因子虚:“……”
你这个挨天杀的,又要干什么坏事吗?
“哎呀呀……”因子虚笑得莫名阴恻恻的:“在下是没想到阳长大人会来关心在下的,好感动。”
赵明德愣了愣,他好像是注意到了因子虚扯得歪歪扭扭的领子,一截玉白的脖子连接着脉络明显的锁骨,上面都是大大小小的红痕,他歪了歪脑袋,让那片红暴露得更加明显。
赵明德关心道:“沉今,才初春,你这的蚊虫就这么多了吗,该叫权持季去给你这里烧点熏草,太潮湿了些。”
因子虚扭头,却是对着阳长说话:“嗯,那确实,不过我这可不是虫子咬的,是狗咬的。”
阳长何等聪明的一个人,他的眼睛就是尺。
因子虚那哪里是虫子咬的,分明就是……吻痕。
阳长接受无能,一下子就跑了出去。
好你个权持季,口口声声说什么“因老板是个贱人”,转头就和因子虚缠绵。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笑话。
因子虚目送阳长离去的背影,心满意足。
权持季不许他出去,但是消息这种东西放出去是很快的,一个阳长就够了。
葛丰正:“……”
赵明德丝毫不在意葛丰正和因子虚之间的氛围,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没什么心眼子,对着因子虚道:“沉今,你这几年怎么过的呢。”
因子虚:“……”
他拍了拍手掌,努力笑了一下:“这日子,过的还是不错的,你知道奉安城吗?”
赵明德早有耳闻:“那里是很乱的。蛇鼠一窝,鱼龙混杂,听说那里有一种私自交易的组织,叫黑市。黑市贩子将各国之间的商品运输,储藏,到了战乱的时候,再一举出售,发一笔横财,奸商一群,还买卖人命不是。”
因子虚:“……”
他心虚:“在下就是靠这个东西活命的。”
赵明德:“……”
许沉今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当人呐。
因子虚把桌子上排成品字形的茶拿了一杯,举到了赵明德眼前,微微一笑道:“我此番话的意思是,沉今不是那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将军不用担心,我还有底牌在身。”
“比起担心在下。明德将军可以担心一下自己。”因子虚隔着杯子,歪了歪脑袋看向了赵明德,装神弄鬼的恶趣味使然,他不喜欢把话说得明明白白,这样就显得他不够聪明了。
赵明德一下子就戒备了起来,他沉默片刻,压低声音说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兵权没了。”
“很简单,将军常年在外驻守,防备的就是雄海,现如今尔朱勒到访,雄海国换君在即,这个时候边境太平,该是唯一的机会从你的手上把兵权拿下来,偏偏这个时候就要你回来,以前也不是没打过胜仗,你看看,以前有哪次要你待在这里安享晚年的。”
赵明德却不以为然:“雄海只是暂时安分,以后要是打起来了,兵权还是会回到我手里,急什么急。”
因子虚听到这个却捧腹大笑了起来:“是你不了解我们的圣上。”
在奉安城呆了那么久,议论朝政这种事情,因子虚可是相当坦荡,丝毫不避讳别人:“圣上多疑,但他决计不是什么有远大抱负的料子,他在乎的只有在王位上绝对的权利,不然为什么,他这么忌讳权持季,不就是一句功高震主吗?但是他又是偏安的,割地这件事情上,圣上那是无所谓的,但是兵权被别人握在手里,这对圣上来说就是天大的事情了。”因子虚指点道:“你说,要是雄海真的又回来了,他难道会把好不容易从你的手上拿来的兵权还给你?”
葛丰正哎呀一声,越来越觉得自己就不该到这里来听这些,因子虚这个疯子说出来的话,哪样不是要诛九族的大事。
这样的疯子还能活着,叫人大开眼界。
赵明德蹙眉,把杯子一摔:“沉今,我们是人臣,天子的事情,不是我们该管的事情,依你的意思,你难道是在挑唆,要夺权,要造反。”
“奉安城里面,有大启的,雄海,安邦,西临,在那样的地方,我好像都忘记了自己是大启的人了呢。”因子虚笑到肚子都疼了起来:“无所谓了,对在下来说,确实是无所谓了。”
赵明德勃然大怒了起来:“许沉今。”
“唉。”因子虚道:“将军,谁也摸不准以后自己会有什么想法,您看看,现在我可是连入局的机会都没有,又哪来能力夺权造反?不过就是顺口说说罢了,不必动气。”
赵明德闷声警告:“许沉今,之前你为太子夺权的时候,不是已经遭报应了吗。”
“谁知道呢,在下比较贱嘛。屡教不改,天性使然。” 因子虚依旧摆出一副死样子。
赵明德高高兴兴过来,却是和因子虚不欢而散。
渐渐地,赵明德的脚步声听不见了,因子虚阴沉笑着,看向了缩起脖子的葛丰正:“葛大人。”
葛丰正条件反射一样抬起头,腮帮子一抖,狠狠瞪向因子虚,好像是在警告一样:“你还要干什么。”
“无事,只是在下突然改主意了,我要让高氏肚子里面的孩子活下来,最好,那是一个男孩,不然,就把她变成男孩,这个孩子,能叫大启天翻地覆。”
葛丰正已经是毛骨悚然的地步:“你什么意思?”
因子虚却没有理会他,继续没头没脑地说道:“在下还需要一点虎狼之药,权持季喜欢。”
葛丰正:“……”
救命了。
这与虎为伥的感觉相当不妙。
不要脸的许沉今!!!

第71章 不想我吗,先生
因子虚这家伙是真的喜欢惹是生非,权持季要他走,他还就偏偏喜欢招惹。
这家伙,很久不回府,却还是让戴三七看着因子虚。
不能说这是监视,倒像是……难以说明的“守护”。
青天白日的,却和见鬼了一样,权持季好像是凭空消失。
因子虚一声冷笑,对着戴三七歪了歪脑袋:“先生今天还是不回来?”
戴三七老实巴交:“主子说了,因老板你找他是没有用处的,他不会过来见你。”
因子虚闭了闭眼,恼怒了:“也不准我出去,是这样吗?”
戴三七面无表情:“等到东西收拾好了之后,会有人把你送回奉安城。”
戴三七好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从权持季的书房里给因子虚指路,殷勤地从小角落里拿出一摞账本,使劲掸了掸,鼓了鼓腮帮子,把它表面的浮灰吹干净一点,这才可以送到因子虚手里:“主子说了,销金寨会作为给老板你的补偿,这就是销金寨互通黑粮的账本,因老板您可以过目一下。”
因子虚还负着手,眼皮都没有抬一抬:“什么补偿?”
戴三七被自己的唾沫呛到了,只好大窘,木木道:“是,是……主子没说。”
因子虚乐意逗他:“是睡/了的补偿?还是囚禁的补偿?你不是个传话筒吗,那就好好问问你的主子,到底是什么补偿?权持季不来见我,总该见你,你可要替我好好看看,这家伙回答的时候,脸红不脸红,最好把我的话原封不动地传过去。”
“先生啊,想死我了,欲仙/欲死的滋味,在下尝过一次就忘不了了,好想要,一想到先生,我就腰软,腿软,哪里都软,恨不得被先生弄死在榻上~每天晚上在下都在等着先生操。”
戴三七觉得不合适:“因老板,这……”
因子虚继续咄咄逼人:“传,就这样传,再加一句,先生你要是再不来,因老板那可就饿死了,什么都不挑了,和侍卫也能滚得很开心。”
戴三七:“……”
他觉出了这个话头里面的不妙意味,结结巴巴不确定地问了一句:“那个……侍卫,不会是……我,我吧。”
因子虚很赞赏他:“没错,是你。”
戴三七:“……”
他真的不敢。
戴三七只能快速掀过话头,道:“因老板,还是看看销金寨的账本吧。”
因子虚却捅了捅耳朵,不在意道:“在下忘了说,其实你们拿到的销金寨账目一直是假的,真的账目在我这里,我通过销金寨往外面运送的粮草可比账目里面提及的要多得多,如果你家主子感兴趣的话,不妨过来一叙,我能给他的好处,会比他想的多得多。”
因子虚:“若他还是这么怕见人……”
他是不懂权持季要的到底是什么了。
他把因子虚关在这里,没拦着因子虚见人,却也不许因子虚出去。
好吃好喝供着,和沈问的行为在相似之中,又有着天壤之别。
其实,说白了,就是权持季硬要靠着那具尸体,把白的说成是黑的,指鹿为马,一着险棋。因子虚要是出去大摇大摆了,就是穿帮。
但是权持季的目的却叫人无法理解。
好像是……睡了一遭后,权持季良心不安,于是决定让自己好好活着?
因子虚不但不解,而且烦躁,面上却不显,反而笑眯眯对戴三七道:“那你可记得叫你的主子不要后悔。”
戴三七咽了咽唾沫,权持季虽然在因子虚那里不露脸,可自己却要日日汇报因老板的情况给他,比起在凉都的时候,他的汇报还要详细些许,权持季会在每天晚上,对着案子笔耕不辍,却没写下去任何的东西,只是把纸一张一张地揉作一团,眉间尺一缩,隐隐约约川字形的沟/壑。
他这几日老是烦躁。
戴三七不知道为了权持季是为了什么。
权持季在愣怔过后,总是状似无意一样垂着眼睛问道:“他今日怎么样了?”
这个“他”指的就是因老板。
原来戴三七只要说一句“饮食如常,与谁人见面”就好了,现在却要详细报告因老板吃了什么,吃了多少,何时就寝,睡了多久。
因子虚说的并没有错,戴三七就是权持季的眼。
问题是……现在……
戴三七结结巴巴了起来:“因老板,还让属下……带几句话给主子。”
“什么?”权持季把头抬了起来,一本正经的表情叫戴三七汗颜,大抵权持季是以为因子虚能讲什么大道理的谈判吧。
戴三七只好简洁地概括:“因老板说,他……他想那个,那个……”
还是难以启齿。
权持季的面色已经不善了起来:“我记得,我这里死士的规矩是,该传的话,要一字不落。”
威压袭来,戴三七垂下了脑袋。
权持季的军纪严明到了苛刻的地步,要是权持季面有愠色了,他们手下人就会禁不住乖顺垂眸,迅速站得端端正正,条件反射一样应和:“是。”
戴三七只能绷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转述道:“因老板说的是,先生啊,你可想死我了,欲仙/欲死的滋味……”
话音未落,戴三七小心翼翼地抬眼睛去看权持季的反应,权持季的手紧紧地捏着杯子,不易被察觉的地方,耳后是红灼的,眼睛里依旧带着一点模糊的怒意,却被生生压抑。
儒雅的长相,气质却一点也不纯良,杂糅着想把猎物生吞活剥的恶劣心思,权持季就着这样的表情沉默了良久,这才无奈地出声,声音压得低沉暗哑的,好像是因为权持季想到了什么,语气竟然莫名缠绵:“他是……故意的吧。”
戴三七继续汇报:“因老板还说,如果主子不来的话,他就和侍卫也……可以。”
终于,权持季手中的杯子摔了下去,摔得四分五裂。
权持季恼怒地揉了揉眉心,明明知道就是因子虚嘴贱,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怒不可遏,好不容易才平缓了语气,权持季闷声不悦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戴三七斗胆问了一句:“主子是要去找因老板吗?”
权持季嘴硬:“不是,不该你说话时别多嘴。”
戴三七一下就老实了:“因老板在和小主子一起做夜宵。”
权持季油然而生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什么夜宵?”
戴三七道:“菌子火锅。”
因为因老板说,抓住一个男人的心,最重要的是抓住男人的胃,说到这里,因子虚对着庄琔琔笑得如花似玉,招了招小手,把庄琔琔勾走了,还说了一句:“控制了小的,大的也就来了。”
权持季顿时风雨欲来,立刻直起身子来,动作似乎带着一点慌乱,衣裳还没有披上,就这薄薄的里衣就大刀金马夺门而出:“叫阳长出来。”
院子里面还没有收拾,急匆匆过来的权持季并没有收敛他的气息,尽管三脚猫有如因子虚也还是可以轻易察觉,月色朦胧入了窗,屋门落了锁,火锅的水汽叫人陷身于云海。
因子虚也被热腾腾的菌子烫出了一点血色,手指头搭在昏迷在一边的庄琔琔的耳后,轻柔地捻着小孩的头发丝。
权持季在门后敲了敲门,声音慌张。
因子虚轻笑,趴在窗棂边上,兀自笑得惊心动魄:“先生……”
隔着窗子,两人四目相对。
月色落到因子虚的眼睛里,灰溜溜的眼里面挤进了一点的光亮,眼里的光斑里面倒映了权持季的影子,这个对视也变得妖孽了起来。
“门不开,爬窗吧。”因子虚不怀好意,勾着权持季的下巴,低头,嘴角还噙着笑意点点,轻易就控住了权持季的目光,但凡庄琔琔没有晕倒在桌子边,这一幕都能唯美得叫权持季难捱。
偏偏是现在。
权持季是恼怒了,他生得高,窗子在他的身边就显得矮了,手臂一探,捏住了因子虚的两腮,绵密柔软的手感,就着这个动作,可以感受到因子虚的呼吸,微微的,平静的,好像随时都能碎掉。
因子虚太瘦了。
权持季恶狠狠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把琔琔牵扯进来干什么?”
因子虚立刻把自己的手举了起来,脑袋乖顺地往权持季的手上偏了一偏,声音含糊不清,道:“独守空房,很不艰难,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我们两个要说的话可就大逆不道了些,我们之间能干的事情也是少儿不宜,让琔琔睡一觉,也是好事,已经联系了葛大人。先生倒是不用那么心急如焚。”
权持季可没有那么好糊弄,骨节分明的手掌按在因子虚的胸/口,重重一推,权持季抬了腿,个高腿长,很轻易就可以进屋来,行动间,里衣被拉扯,露出蜜色的胸膛,凌厉的肩胛线条延伸进那叫人浮想联翩的地方。
因子虚的手腕子还被牵制,被权持季拎着,高高举过头顶。
“哗啦”一下,从窗子外面翻进来的权持季一把把因子虚摁到桌子上,头顶是还在滚着的火锅,因子虚的眼神比那还要烫。
可惜,这时候的氛围并没有暧/昧。
因子虚一整颗脑袋都被按到桌子上面,被权持季生硬地控制着,看向昏迷的庄琔琔的方向。
权持季的声音又带上了一点的冷感:“因老板。你这一举,不地道了。庄琔琔是个孩子。”
仗着一点的于心不忍便要胡作非为,权持季咬牙切齿:“我该杀了你。”
因子虚却冷静:“先生,力气小些,腕子疼。你不会杀了我,你怜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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