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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污染物狂热崇拜(红祭)


“灵魂是否存在?真理将告知你答案。”
这些古籍上方都散发着难以形容的气息,仿佛沉淀许久,甚至于来自几个世纪之前般,但复活和炼金术?这都是绝对禁忌中的禁忌,生命工厂的司政每日待在这里,难道就是为了这些?
男人感到十分荒谬,他往后退了几步,就撞到了什么似得,一道光芒出现,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就好像才意识到不对劲似得,看见了被笼罩在光芒之中,摆放在房间最中心的水晶棺。
而在这个巨大水晶棺的内部,则睡着一个年轻人。
他的肤色红润、穿着干净整洁的衣服,身旁摆放着新鲜的花朵,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一般,密室内突然出现了一个大活人,让两个人都有些吃惊,但片刻后,两个人面面相觑,突然说道:“所以,司政的最大秘密,就是他在自己的密室内……金屋藏娇?”
负责人:“……我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经理怎么也想不到是这种展开,他瞪着面前的水晶棺,突然眯起眼,发现了不对劲:“等等,你看,他好像没有呼吸。”
两个人回头仔细看去,发现水晶棺中的年轻人明明肤色红润有光泽、脖颈处带着淡淡的吻痕,他长相帅气阳光,眉目间却有着浅浅的阴郁感,就是这样看上去极其正常的人,在鼻尖上却悬立着一根头发。
那根发丝仿佛凝固在那里,也同时凝固了青年的时间。
负责人看着看着,突然回过头,看着书架上的古籍,心里出现了一个极度荒谬的念头。
“不管怎么样,”一旁的经理说道:“我们都得带走这里的东西,不管面前的这家伙是不是什么尸体,我们不能空手而归。”
毕竟,来都来了。
“就算带不走整具尸体,也得带走他的一部分。”经理说道。
“我感觉……”负责人委婉地表示拒绝,这不是他有什么良心,而是因为这里的一切太不对劲了,但经理却完全不管他在说些什么,男人望着水晶棺中的人,从手中拿出了一个器具,他刚将手里的东西贴到水晶棺上,看着这个仪器开始切割棺体,就突然听见了身后的人说道:“住手。”
“我不管你要不要做,别来妨碍我,艾达。”
经理皱起眉。
“住手!”
“你有完没完?我现在很忙。”
“住手。”
经理的眉头紧缩,他刚想要开口训斥,却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艾达的声音……是这样的吗?
男人缓缓转过身,从怀中抽出防护罩,他刚准备开口,就被身后出现的画面一惊,血水顺着墙壁流淌下来,接着一路浸湿了他的皮鞋,男人呆呆地看着眼前出现的这一幕:刚刚还活蹦乱跳的负责人此刻已经被墙壁吞吃了大半,他的半具身体陷入墙体中,只剩一个头颅暴露在外面,仿佛有什么力量操纵着这个头颅对他开口:“住手。”
仿佛血液流淌的声音传来,艾达的身影完全消失,经理这才发现,杀死他的并不是墙壁,而是一幅悬挂在上面的画。
那是一张很奇特的画,画中一片漆黑,只有一颗狰狞的、满是血丝的眼珠被黑羽包裹,透出一股瘆人的血腥味,经理缓缓退后一步,确定这并不是什么普通的画,因为在下一秒,那只眼珠就在他的面前缓慢地眨动起来,仿佛某种漆黑至极的物体流淌而出,黑色从画框内缓缓流下,那张画便变得一片空白,纯白的画面之下,是从画框内部流淌而出的猩红血色。
尖叫声伴随着咀嚼声传来,生命工厂的司政缓缓进入房间,他并未去管一片狼藉的地板,而是快步走到水晶棺前,将其中的人抱出后,心疼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抱歉。”男人轻声说道:“我最近太忙了,才让这些人弄脏了你的地板。”
“你不要生气。”司政轻声说,就好像怀里的人会回应他似得:“我这就把这里清理干净,你原谅我,好吗?”
男人将脸贴在青年的身上,片刻后,他像是听到了什么,脸上的怒色稍褪,他抱着人走向暗室,一边安抚一边和人聊着天,在他的后方,那张漆黑的画缓缓变化,最终定格成了一个年轻人的面孔,而那张脸,和司政的样子一模一样。
和希拥抱在一起的感觉,让舒莫感到异常舒适。他看上去是真的不在乎希这副狰狞的模样,反而还伸出手抚摸着男人躯体内部偶尔浮现的部分,仿佛在借此触碰希的身躯。
“这是你的内脏吗?”黑发青年突然触碰到了什么,有些讶异,希突然咬住了他的手,舒莫伸手拔了拔,没有拔出来,也就任由希继续将他的手腕缠绕处。
一圈圈的结缔组织撕裂又愈合的声音传来,接着是飞速生长的肉瘤、和血肉不一样的是,希体内的一切是纯白色的,但却会在背面掀开血肉模糊的一面,但是男人将这一面掩藏了起来,看来希也会有点形象包袱。
狰狞的触须带着尖刺一圈圈地缠绕上来,但前段却是半透明的纯白色,那段触须将猎物紧紧包裹着,从尖刺中渗出似口涎般的液体,它仿佛极其依恋一般,将一小截尖端搭在舒莫的脖颈处,黏黏糊糊地摩擦着。
舒莫一瞬间就觉得,希的某些举动居然如此可爱。他握住那截尖端,就感到自己的身体被缠绕地更紧,简直就像是要被其一口吞下似得。
舒莫喜欢得紧,就不住地抚摸着,甚至张开口,任由其从唇边涌入他的喉咙之中,黑发青年看上去极其乖顺、甚至怀着爱意被死死包裹,但希却缓缓皱起眉,片刻后,他将自己的肢体收拢回来,又重新变回那个完美阳光的日柱。
“哈……嗯……”
舒莫喘息了一瞬,舌尖都被扯了出来,眼圈微红,这禁忌又刺激的游戏被希单方面中止,男人凝视着前方的人,伸出手,拽住那截舌尖抚摸着。
“别引诱我。”男人说:“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希细长的眉浅浅绷着,眉目严肃,他看上去不像是在开玩笑:“我会忍不住,想要把你一口吞下去。”
舒莫的舌尖被他揉捏着,黑发青年见到他的这副样子,意识到希是认真的,他完全想象不出被希一口吞了是什么样子,舒莫连忙摇了摇头,表示他不会再那么做了,希的眉目这才显得舒展了些,他看上去仍然是很好看的,无论是哪一面,在舒莫面前都是好看的。
希这才松开手,他望着自己的手指,当着舒莫的面舔了舔指尖,这次尴尬的人变成舒莫了,他说道:“你也不是在挑逗我吗?”
希:“是吗?可我什么都没做。”
舒莫:“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舒莫闭上眼睛,决定装死,他也在平复自己身体内的燥热,黑发青年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火舌舔过,太热了,热得他难受。
再这样下去,待在这里,他迟早会再次走火,希看着他的眼神也很不对劲,对方毫不掩饰自己对舒莫的痴迷,他暖白色的眼中满是绚烂的日光,暖暖的,像是有蜜水在其中流淌。
“让我吃了你,怎么样?”见到他湿漉漉的眼神望过来,希的声音中带上了些许蠢蠢欲动,他的舌尖轻弹,声音空灵得仿佛天国的圣歌:“你会被我带到一个极其安全、温暖的地方,然后我们会融为一体。”
舒莫:“现在谈恋爱已经发展成吃人了吗?”
希好像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似得,连眼神都变得越加缠绵起来,那犹如实质一般的美色扑面而来,舒莫咬了咬牙,才勉强从那种状态中挣脱,那一瞬间,他才意识到一直有什么东西缠绕在自己的脖子上,散发着甜蜜的滋味,舒莫将那散发着香甜气息的东西从颈后抽出,对方就好像被抓了个正着似得“嗖”得一下溜走了,这并不会伤害舒莫的身体,只是会让舒莫感受到希身上的香味,并且觉得希的样子越发吸引人、越发让人头晕眼花。
难怪他每次见到希,都感觉自己好像在被面前的人蛊惑,舒莫眯起眼望向男人,希舔了舔唇,接着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捕食者狩猎时,都会散发气味,以迷惑……吸引猎物。”
舒莫:“你这话说得简直就像是在向我求偶似得。”
希似乎有一瞬间的惊异,那样子就像是在说:“你终于察觉到这件事了吗?”
这家伙!
舒莫没脾气了,旖旎的气氛缓缓散去,灌入鼻腔的最后一丝甜味被肺部吸收,接着完全消散,舒莫的大脑好像清明了些,他再次睁开眼睛,就突然发现,面前的希还是那么的合他胃口。
“……”
他突然意识到,这好像确实不是气味的问题,是他自己的问题。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黑发青年警惕地退后一步,说道:“那一次,在实验所的时候,你说你想带我离开,就是想要把我吃了?”
希望着他,被舒莫抓包的这一瞬间,他的脸上不仅没有露出惊慌的神色,反而还像是等待许久的捕食者终于被人发现了踪迹一般,享受着猎物脸上惊讶的表情。
男人眸光明亮,神色却仿佛盈满了某种暗藏的恶意般,在这一刻缓缓溢出,满是无法掩饰的喜悦。
舒莫看着他,犹豫了很久,似乎想骂一句什么,但最终只是说道:“你、你有点变态,你知道吗?”
希几乎要笑起来,这次他是真的在笑,男人说:“多谢夸奖。”
看着他愉悦的样子,舒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希望着他,将人扯进怀里安抚着:“但你还是喜欢我,不是吗?”
舒莫不想理他,但还是伸手抱住人,接着点了点头。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真好……”
有那么一瞬间,舒莫甚至感觉希的这副样子跟所长有的一拼,接着就像是同一个人似得,这个念头只在他的脑子里过了很短的一瞬间,就被希的话打断:
“对了,有件事,我想要问问你的意见。”
男人拉开他,接着温声细语地说:“我最近在思考一些事。”
希伸出手,握紧舒莫的手掌,和他十指相扣,轻声说道:“我杀死了我的几个敌人,祂们的部下也被我清理,但祂们还遗留下了很多信徒和一些无信仰者,我认为他们会碍事,但若是将那些人也全部杀光,似乎有些麻烦。”
“你觉得我应该那么做吗?”
男人的语气温和,似乎是在单纯地阐述着什么,舒莫听着他的话,接着,黑发青年询问道:“那些人……做了什么?”
“他们?他们没有做什么,但他们很碍事。”
舒莫沉默了,他犹豫了一会就说道:“那么我觉得,还是不要那么做比较好。”
希的一双白眸望着他,舒莫莫名感到一丝紧张,他的手被希紧紧握着,似乎的出了些汗:“你只需要处理好你的敌人就可以了,不需要牵连到其他人,不是吗?”
“哦?”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你不觉得我赶尽杀绝,会更方便些吗?”
“希,你和你的敌人之间有什么很大的仇怨吗?”
希说:“不是祂们死,就是我死。”
舒莫思考了一会,接着说道:“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我会站在你这边,但若是其他人的话,也许你可以放过他们?”
看着希的表情,舒莫的心跳莫名跳得很快,但他仍然继续说道:“希,我们可以报复那些伤害我们的人,但是也不能随意制造杀戮。”
“嗯。”
希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但那又怎么样?”
舒莫沉默了,希看着他皱眉的样子,突然点了点头的鼻子:“开玩笑的,你不喜欢,那我就不那么做了。”
舒莫望着他,迟疑道:“你刚刚……应该只是在试探我,不是真的那么想的吧,希?”
希只是看着他,男人的脸上露出浅笑:“你不喜欢这样,所以我不会那么做。”
“好了,今天的闲聊时间结束。”希给他打理着杂乱的衣服,抚摸着黑发青年白皙肌肤上的吻痕:“我怎么会那种事情呢?搞得我好像是一个只要觉得可以,就会选择赶尽杀绝的暴君似得。”
舒莫感觉自己的心几乎要蹦出嗓子眼似得,他紧紧抓住希的手,男人吻了吻他的脸颊,说道:“我去忙一些事情,你留在这里等我?”
舒莫这才回过神,他说:“我想出去看看,现在发生了什么。”
“荒诞戏剧的领域被我清理干净了,我也应该回实验所看看,夕……”
希没有说话,他慢慢地将自己的手拔出来,男人站在那里俯视着他,有那么一瞬间,他显得很陌生:“我觉得你应该留在这里。”
舒莫正在思考着什么的脑子骤然一顿,他抬起脸,望着面前的白发男人,对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片刻后,男人重复了一句:“留在这里陪着我。”
“如果我……想出去看看呢?”舒莫试探着询问道:“我想暂时离开,很快就会回来的。”
“我觉得你应该留在这里。”希微笑道,他转过身离开,那笑容温和,却给人一种极深的恐怖感:“我会听你的话,你也应该听我的,不是吗?”
舒莫看着他的背影,片刻后,男人对着他眨了眨眼,那一头白发的日柱就这样从房间内消失,舒莫站在原地,直到希的身体彻底消失后,他才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他,好像被希……软禁了。

舒莫收到了一位女士的邀请。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收到异性的邀请,但这其中却并没有任何旖旎的气氛,反而带着淡淡的压迫。
因为对方……是一位月柱。
面前的信使戴着一幅眼镜,他长得很高,身上的气势像一位忠诚的骑士般:“贝拉大人,邀请您一聚。”
舒莫沉默了整整两秒才询问道:“贝拉是谁?”
当着舒莫的面,信使露出温和的笑容:“贝拉大人,是希大人的生母。”
噔噔咚。
那一瞬间,舒莫的心里骤然一紧,他这边刚拐走了希,希的母亲就派人来邀请他,即使信使的样子看上去极其谦和,和最开始舒莫见到的星柱信使的态度截然不同,但这也不妨碍舒莫感到一丝紧张。
希虽然隐隐表露出了不允许舒莫离开的意思,但他并非真的囚禁了舒莫,只要舒莫不离开日冕组织的范围,那么他哪里都可以去。
甚至于,在希离开之后,他就立刻调遣了两位保镖前来保护舒莫,此时这个时候,那两位护卫应该也已经到了,舒莫听到动静打开门,结果来的不是护卫,而是不请自来的月柱信使。
他真是有点一个头两个大,但信使的态度却十分温和、谦卑,对舒莫隐隐恭敬,舒莫先是疑惑,在听到对方开始赞叹起他净化荒诞戏剧的举动时,黑发青年才意识到信使的尊敬来自于哪里。
强者,无论在哪里,总是会被人尊重的。
这并不是因为沾了希的光,而是因为舒莫自己。毕竟,光是为了处理与荒诞戏剧相同等级的O-16-NM-塞壬的诅咒以及O-18-YU-族群本能,都不知道耗费了多少人的心力,且导致了多少人死去。
而他们在事后处理出逃的污染物,也不知要多么焦头烂额,而舒莫,却是完完全全地直接将荒诞戏剧净化。
当听到这个消息后,实验所曾经的同事,以及前几天舒莫见过的那几位支柱都是微微一愣,然后,他们开始苦思冥想。
他们应该没有得罪过这位圣者吧……?
一群人苦思冥想后,还是没有得出结果,那是当然的,舒莫和他们素未相识,又怎么可能结怨,但就算是这样,还是有些人送来了贺礼和谢礼,算是一种拉拢和交好,这些东西一部分送到了实验所内,另外一部分,则送到了希的宫殿之中。
舒莫还不知道有一堆东西等着他收,这段时间想要接触“舒莫”的牛鬼蛇神实在太多,这其中就包括了一位月柱。舒莫原本想要拒绝,他并不喜欢交际,但对方的身份实在太过特殊了。
希的母亲。
这个字在舒莫脑中转了一圈,他想起,夕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我的母亲在我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称呼我为怪物。”
黑发青年的眉头皱起,他并不知道现在希和贝拉的关系如何,但却能够隐隐感受到说这番话时,夕身上传来的杀意。
信使望着前方的人,他锻炼出的眼色告诉他,面前的人下一秒就会开口拒绝,这让信使眼角微微抽了抽,但他甚至不能露出任何不满:面前的人并不是他能得罪的,舒莫哪怕有一丝不快,等希回来知道后,他可能会直接被希剥皮。
“贝拉大人说,有一些消息,是您需要知道的。”
信使这么说着,从戒指中取出一封信,将其交到舒莫的手上,黑发青年接过后,原本平静的表情被打破,仿佛在一片湖泊中投下一颗石子,泛起阵阵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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