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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掌门一起看世界(纸扇长衫)


小丛和坨坨见大家边吃边看着台上,想想这一桌饭不吃确实浪费,于是他们带着云善坐了下来。很快还有人拿了两大瓶汽水放在桌上。
新娘和新郎正在台上吵架。
“你不是不结婚了吗?你来干什么?”新郎气冲冲地问新娘。
经过之前的事,新娘知道新郎真的能不和她结婚,态度软和了许多,“我没说不结婚。”
“你想结婚你怎么不下车?”新郎看着新娘质问。
新娘这时候哭了起来,“我要8万8也没多少,就是你半年工资嘛。我要钱也是为咱们小家。结婚后说不定很快就有孩子了,养孩子要花很多钱的。”
“你为我们小家?”新郎气笑了,“你当我不知道,那钱要是给你,一定是被爸妈拿去了。哪能轮得到我们的小家?”
“你就现在怀孕,到生产的时候我肯定能挣回来8万8,至于现在就逼着我要吗?”
女孩哭着喊道,“钱在手里我有安全感。”
“一会儿你回去把身份证和结婚证拿来,咱们下午就去民政局离婚。”
“老公。”新娘去拉新郎的手,“你别生我气了。咱们现在把婚结了。”
新郎甩开新娘,“结什么结?这婚我不结了。”
新娘父母也在旁边劝。新娘父亲说,“她就是一时糊涂。你们两谈了三年了,感情一直都很好的。她就糊涂这一回,你原谅她。”
“你们现在把婚结了,好好过日子。”他们现在就不提那8万8了。
“亲家。”新娘父亲看着新郎父母说,“你们也给劝劝。两个孩子感情那么好,分了多可惜。这没结婚呢就要扯离婚证,那就是二婚了。”
新郎父母被新娘之前的行为气到了。听新娘父亲叫他们,夫妻两个一时没吭声。过了会儿,新郎母亲说,“他们之间的感情他们自己去解决吧。要是没缘分,那也怨不了什么。”
新娘母亲当即就哭了。她也没想到新郎竟然真的不出这8万8,不出就算了,还直接连婚都不结了。没结婚直接离婚,传出去,她闺女以后咱办。新娘母亲现在觉得后悔了,早知道要什么8万8,给个6000块钱下车就好了。
小妖怪们边吃边看着台上吵架。新郎和新娘吵了一会儿后,新娘哭着和她父母离开了。
坨坨说,“那就还是没结呗。”他催着兜明快点吃,“咱们去门口等着看新娘呀。”
冷菜盘子里有朵紫色的花,小丛站起身拿过来给云善。今天天有点凉,云善带上了蓝色小帽子,脚上穿着小丛给缝制的小布鞋。他捏着小花坐在坨坨怀里,另一只小手不老实地往桌上伸。
坨坨拿筷子另一头轻轻敲他的小手,“云善,这里没有你能吃的。”
他也知道坨坨打他,一转脸,就撇着嘴委屈地半睁着眼睛假哭。坨坨摸摸他的小胖脸哄着,“云善乖乖,不哭哦。”
云善也没怎么生气,坨坨哄他两句,他的表情就正常了。自己低头摆弄手里的小花。
新郎父母带着新郎挨桌敬酒表示歉意。在他们敬到上一桌时,兜明刚好吃完。他站起身,一抹嘴,往外走去。他们三个小孩子倒也不显眼,也没人注意他们。
到了外面门口,坨坨特意给梁小飞发信息,“你们到了吗?”
梁小飞回道,“快了。”
小妖怪们在门口等了会儿,就见又来了一排婚车。这次是刘同和他的新娘。
新人进酒店后,小妖怪们也跟着进去。刘同的朋友不多,来吃席的基本都是女方亲戚,一共就定了10桌,还空了半桌。小妖怪们就在空着的半桌上坐下了。
新郎新娘每人都说了些话,新娘父母也说了些话。交换戒指之后就开席啦。
刘同说不想让梁小飞、花旗和西觉上台,真就没让他们三上台。后来的游戏环节,只有四个伴娘上去了。
别人在吃饭,司仪拿着话筒站在台上热情地主持,“有没有愿意为两位新人献歌?有红包拿哦。”司仪亮出手里的红包。一般这时候伴郎伴娘不唱,基本就是司仪唱。
坨坨看到红包,眼睛亮了,他已经吃过饭,不想坐在座位上看别人吃。他从旁边爬上台,喊着,“我唱。”
主人很高兴,拉着坨坨问,“小朋友,你想给新人唱什么歌?”
“《大花桥》。”坨坨高兴地说。这是他自认为唱得最好的歌。
主人笑呵呵地说,“这首歌很应景。”
坨坨从来不会怵人多,也不怎么害羞。在这么多人面前唱歌,他一点都不怕。主人把话筒递给他,他不太会用,但是试着像主持人那样对着话筒说话。听到声音被放大出来,他大概也明白怎么回事。
欢快又喜庆的音乐声响起,坨坨站在台上跟着音乐声摆动,举起话筒大声地唱,“太阳出来我爬山坡,爬到山坡我想唱歌......”
一身红衣的小孩,扎着朝天辫,开口唱着老歌,怎么看都怎么觉得有意思。台下不少人拿出手机录像。
坨坨头一回在有伴奏的情况下唱歌。唱完一首后,他还有些意犹未尽。主人上台接过话筒,问坨坨有没有话要对新人说的。
坨坨笑着回答,“祝他们开开心心。”
“果然还是小朋友呀。”主人如约给了个红包给坨坨,这让坨坨很是开心。
他捏着红包,蹦蹦跳跳地下了台。回到桌边,坨坨就对着小丛和兜明炫耀,“我的红包。”
“你拆开看看多少钱。”小丛小声说。
坨坨打开红包,看到里面是一张青蓝色的票子,高兴道,“10块钱。”
红包是大红色的,坨坨很喜欢。他把钱拿出来后,把红包整齐地塞在屁股兜里。
等西觉、花旗他们忙完换了衣服回来,坨坨主动把10块钱交给花旗了。主持人给他红包的时候,花旗肯定看见了。这钱花旗一定会要,与其等着花旗要,坨坨想着不如主动交上去。

第068章 石膏娃娃
参加完刘同婚礼的当天晚上下了一整夜雨。一夜之间, 温度陡然降了下来。西觉打开门,一股带着凉意的风将他吹了个透。他舒服地眯起眼睛。比起有些热的天气,他更喜欢带着凉意的天气。
可花旗却与他相反。温度一降低, 他的身体立马有所反应, 早晨都没醒, 睡了一大早。
所以当梁小飞下楼的时候, 发现今天居然是坨坨和小丛在准备早餐,而花旗却不见踪影。
“花旗呢?”梁小飞好奇地问。
“他在屋里睡觉呀。”坨坨回答。院子里的灶上蒸了馒头,电饭煲里正在做米饭,他们也没什么要忙的,集中在院子里做自己的事。
小丛坐在走廊下给云善缝花色带毛毛的小衣服。兜明则在一旁拿了根软铁丝往小丛做好的小老虎尾巴里串。他们打算给云善做影楼里那样的老虎衣服。为了逼真,他们打算做一条灵活的尾巴。
“花旗身体不好, 冬天爱睡觉。”小丛小声说。天一冷,花旗要开始冬眠了。
“身体不好?”梁小飞吃惊地询问,“该去看医生。在家睡觉身体可好不了。”他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花旗身体不好?花旗怎么看都是很健康的那种啊。
“不用看医生。他这是老毛病了。”小丛解释,“就是冬天会想睡觉。其他也没什么。”
云善躺在小车里睁着大眼睛,又在掰自己的脚丫子玩。现在他穿了鞋,他还不会脱鞋, 大家倒也不担心他脱袜子。
梁小飞把云善从小车里抱出来,一手搂着云善的腿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另一只手扶着云善的腰。
云善小脸贴在梁小飞脖子处, 小手去抠梁小飞衣领下的扣子。小宝宝软乎乎又奶香奶香地靠着他,这让梁小飞心都快化了。他忍不住对着云善的脑门“muma, muma”地亲了两口。
“宝宝,心肝宝贝。”梁小飞腻歪地哄着云善。
可云善看上了兜明手里刚做好的老虎尾巴, 盯着被撸直的花尾巴瞧。他小手一指花尾巴,转过头盯着梁小飞看, 那意思是要花尾巴。
“云善要玩那个吗?”梁小飞问他。
云善还盯着花尾巴看。
兜明拿着花尾巴一头,另一头伸到云善面前。云善伸出小手去抓,兜明却拿着尾巴在他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
云善摸摸自己的脑袋,冲着兜明“啊”了一声。
“云善你说什么?”兜明又把花尾巴伸过来作弄云善。
云善被弄了两回,有点不高兴了,背过身子往梁小飞肩头一趴,拿着小屁股对人,不理会兜明。
梁小飞哪里能受得了这个,小宝贝受委屈了,他只想帮他得到全世界!他赶紧轻轻拍着哄,“云善乖,高兴点。我把东西要来。”
他走过去,直接从兜明手里夺过花尾巴,轻拍云善后背,“云善,给你个好玩的。”
云善小小的身子坚决扭过去,不为所动。
梁小飞拿花尾巴轻打云善,“云善看,东西我要过来了。”
云善被干扰得有些恼,一转身,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在眼前,他立马伸出小手抓住了。
“我们云善高高兴兴的真好。”梁小飞见他高兴,自己也很高兴。
西觉在院子里给云善做学步车。不让砍树,他就去山上砍了些竹子,打算给云善做个竹子的小推车。
坨坨跑到灶台边,掀开锅盖,带着一阵白蒸汽扑到脸上。他挥挥手,等蒸汽散了,轻轻地戳锅里的馒头。确定馒头熟好了后,他放回锅盖,拿出烧火棍把灶台里的木柴捅开。
“有柴火卖吗?”一位大约七十岁的白头发老大爷走进来问。
“卖。”坨坨扔掉木棍站起身问,“你买多少?”
“我听说是3块钱一捆?”老大爷问。
坨坨回道,“是3块钱一捆。”
“我买三捆。”老大爷从上衣胸口处掏出一个老旧的灰手帕。一层层打开手帕后,他从里面拿出一张十块钱的纸币,“给我找一块钱。”
坨坨拿了纸币,立马跑上楼去找花旗。家里的现钱都是花旗拿着。
花旗盖了床被子躺在床上,听见坨坨说要1块钱给买柴火的大爷找钱,他懒懒地闭着眼睛指向衣柜,“里面有装钱的鞋盒子,你拿1块钱。”
“不许多拿!”
“我怎么会多拿!”坨坨有些不高兴地打开衣柜,他觉得他的参生受到了侮辱。他怎么会趁机多拿钱呢?他是那样的小妖怪吗?
这之前,这鞋盒子只有花旗一妖能碰。他不让其他的妖怪碰。
坨坨抱出鞋盒,把十块钱丢进鞋盒里,从里面捡了1个块钱的硬币。故意说,“花旗你看好了,我可没多拿。”他把盒子盖上又放回衣柜里。
花旗哼了一声,“知道了。”
坨坨跑下楼,把1块钱给了老大爷。
梁小飞见老大爷很老的样子,又是一个人来。他主动说,“兜明,坨坨,你们把柴火给老大爷送回家吧。”
“谢谢啊。”老大爷十分感激道。
梁小飞正好没事,抱着云善跟着他们一块去给老大爷送柴火,顺便在村子里溜达一圈。
路上,坨坨还为自己家的柴火推销,“咱们家柴火很好的。村子里现在都在咱们家买柴火。冬天柴火用得多吧?以后你都可以来我家买。”
老大爷笑着点头,慢慢地领着他们往家走。
直到走到红瓦的平房处,坨坨眨巴眨巴眼睛说,“这不是那个坏老太太家吗?”
老大爷听见他们这么说,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忙跟他们道歉。“先前我听说我家老婆子去你们家闹过。实在是不好意思。她这个人嘴巴不好。”
“好在啊,她不知道怎么变成哑巴了。”汪老头说这话时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你们别担心,她以后不会再去你们家闹。”
“自打她不能说话后,现在越来越老实。家门都很少出。”
汪老头高兴的样子看得梁小飞不知道说什么。明明是家里人遭了难,可汪老头却是非常高兴。这汪老太以前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可恨,让和她共同生活了50多年的老伴因为她遭难高兴。
兜明和坨坨帮着把柴火送进院子里,刚好汪老太从屋里出来。见到是这几个人,她顿时怒睁着眼睛,手里做着赶人的动作。要把坨坨、兜明和梁小飞往外面赶。
“干什么!”汪老头用力地把汪老太推到一旁,大声责怪道,“人家都是好孩子。看我老,弄不动,他们一直把柴火送到家里。”
“你不要好心当成驴肝肺。你这人,错的明明是你,你却不肯跟人家道一声歉。还要把人往外赶。”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娶了你这么个祸害。害死我娘,害我一双儿女,老天爷让你哑巴都便宜你了。”
汪老太只能干瞪着汪老头,嘴里说不出一句话。她苍老的眼睛里闪着屈辱与仇恨,她快80岁的人生里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什么时候像最近这样只能被人当着面骂?
以前谁骂她,她都能厉害地把人骂回去,把人骂回家。一个村里的人没有一个敢惹她。以前婆婆不敢惹她,这死老头也不敢惹她。家里的大小事情都得听她的。老天爷怎么会不开眼突然让她哑巴了?不然谁敢欺负她。谁敢欺负她!
“怎么不早点让你哑巴?50年前就该让你这祸害说不出话。”
梁小飞带着兜明和坨坨在汪老头的叫骂声中退出院子。
走到隔壁的小巷子里,他们还能听见汪老头的叫骂声。
“又骂呢。”胖婶从巷子前面转过来,小声又八卦地对梁小飞他们说,“自打汪老太不能说话后,汪老头总会骂汪老太。”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呀。”
“汪老头在汪老太手底下受了那么些年罪,这些年肚子里不知道藏了多少怨恨。以前不能骂,要是骂,汪老太能和他骂三天。现在好了,哑巴了,汪老头也算是能出口气了。”
“咱们村里的人都不待见汪老太,见她出来,以前被她欺负过的人有的什么不说,有的会阴阳怪气地说几句。汪老太哑巴了,啥也不能说,只能干瞪眼。时间长了,她也就不出门。”
“我好长时间没在村子里见到她了。倒是汪老头比以前出来的次数多,常见着他在村子里溜达。”
胖婶突然想到什么后惊讶地问,“你们怎么在这?”梁小飞住在村子最北面,都是起早贪黑地干辛苦活,从不见着他们在村子里转悠。
“汪老头早上去我们家买了3捆柴,我们帮着给送来。”梁小飞解释。
“他家也烧灶,之前都是两个老人自己出门捡的木棍什么回来烧。也不容易,岁数毕竟大了。不过你们家柴火是真的很划算呀,不贵,还都是正儿八经的树枝。”
胖婶说,“我家柴火也要用完了,一会儿你们也给我家送5捆来。”胖婶说着就掏出手机。
兜明把脖子下挂着的二维码亮出去给胖婶扫。
“小孩长得真快。”胖婶看着云善说道,“头一回见的时候,他还一点点大,被他小哥哥抱着。现在长得多好,有白又胖的可真招人喜欢。”
梁小飞握着云善小手开心地笑。
云善盯着胖婶看了看,脑袋转向一边,继续听着院子里的叫骂声。
他们到家后,西觉已经把早饭端上桌。兜明带着坨坨和小丛赶紧去给胖婶送柴火。
西觉给云善冲了奶粉,把他从梁小飞怀里接过来喂奶。云善已经可以两只小手一起扶着奶瓶了,只是还需要西觉在下面托着奶瓶。
“花旗呢?不下来吃饭吗?”梁小飞担心地问。
“一会儿给他留点,我端上去就行。”
云善正咕噜咕噜喝奶,听见梁小飞说花旗的名字,忙转着小脑袋到处找人。他不仅认自己的名字,现在也知道谁是谁。可是找来找去没找到花旗。他就仰头去看西觉。
“云善。”西觉把奶嘴轻轻戳进他的小嘴巴里,“喝奶吧。花旗在楼上睡觉。等吃完饭,我带你去看看。”
云善喝完了半瓶奶,小妖怪们也跑了回来。
西觉单手搂着他,另一只手吃饭。单手吃饭的速度比两只手时慢了不少,等坨坨吃完饭抱走云善,西觉这才得空好好吃饭。
云善到坨坨怀里就去掐坨坨的脸。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养成这个习惯了。坨坨坐在小凳子上,抓着云善的两只小手教训,“云善,你不能总抓我的脸。”
“抓脸会疼的。”坨坨说着放开云善的小手,抓着云善的小胖脸微微用了些力气。
“咹!”云善感觉有些疼了,在坨坨怀里挣扎。坨坨赶紧松开手,趁机教育他,“你看我抓你你也疼。你以后不能抓我了。”
云善盯着坨坨看了半天,然后把小脸扭过去看正在吃饭的几个人。
“一会儿咱们去拿快递。”梁小飞咽下一口米汤说,“咱们买的东西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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