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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羽春)


等他亲自过眼了,筛了几个性子相对“活泼”的,初期的皮匠工团就建成了。
等江知与跟宋威把人押送过来时,谢星珩也已划好地盘。
农庄里人多,之前盖房子还有多余的材料。拿来起个小单间,快得很,当天就有了地基,三天之内能完工。
这一处跟工人们工作的地方分开,随着皮料厂扩大经营,粪池也会增多,到时会对这个单间形成合围之势。
江知与跟宋威看了图样,又看了地方,看谢星珩的眼神,都是又赞赏又怪怪的。
谢星珩问:“怎么了?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什么气味闻久了都会习惯,以后就时不时多一个粪池,让他刚习惯,就有更浓郁的味道来刺激他。不让还真的每天喂饭养闲人啊?”
这样还叫惩罚吗?
江知与只是笑,宋威却对他动手,大手连着往谢星珩肩上拍了两巴掌,把谢星珩拍得矮了身子,还哈哈大笑道:“好好好,老江说得没错,你做事很对胃口,哈哈哈!”
谢星珩揉着肩膀,笑得无奈。
他对还没见过的阿秋叔,无比期盼,盼着他早日来丰州,收了舅舅的神通。
中午在农庄吃饭。
都来农庄了,自然是去谢家吃。
宋威之前特地抽空,见过谢星珩的大哥大嫂,给他们家三个孩子都准备了一份丰厚的见面礼。
这回去家里,十分自在。宛若回到了自己家。
陈冬让孩子们叫人,小豆子谢川叫得快,这个小夸夸机全不怕生,对着外向开朗的人更是好感飙升,才两面之缘,就跟宋威好上了,一声声的老祖宗喊得宋威乐呵呵的。
亲戚关系扯得有点远,能叫声舅公,也能叫老祖宗。
谢川还没有“老祖宗”,喊一声,得了好大的礼,这称呼就定下了。带着两个弟弟,也喊老祖宗。
江承海跟宋明晖来得迟一些,刚好赶上饭点,看宋威在谢家也站到了食物链顶端,又是说谢根太哑巴,又是说陈冬太客气,逗着小孩子,玩得乐呵呵的,两人相视一眼,都对孟秋无比想念。
席间不说二话,聚在一起,说说家常话,也说说孩子。
他们一家都出来了,两个小宝在家里,叫来喜照看着。这会儿指不定已经闹着要哭了。
宋明晖养好了身体,闲来无事,也受谢星珩说的“幼儿园”影响,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天玑宝宝跟锦鲤宝宝是他跟老江带得多,现在看见小豆芽跟小豆苗也长大了,便说到时一起接到府里做启蒙。
幼儿启蒙不用太难,以娱乐为主。他带着,谢根跟陈冬也放心。
都是自家孩子,自幼多相处,有个玩伴,以后也亲厚。
农庄离县城不远,往来方便。谢川还要到县里上学,能带着弟弟们一起走来回。
谢根夫夫俩稍作思考,便同意了。
他俩是穷惯了,也独立,现在是忙不开,才在家里请了帮工,正经带孩子,也是散养着。
两个小的,经过章郎中的方子调理,身子好了,活蹦乱跳的,他俩就少忧心。
真就见风长,晃晃眼的功夫,都会走跳会喊爹了。是该启蒙了。
手里有了银子,孩子就该识字读书!
饭后,一行人又在谢家逗留了会儿,然后才去皮料加工的粪池区看场地。
江致宁暂时在庄上找了间屋子关着。陈大河不放心,现在就带着小儿子陈实来守着。
等东家一家过来看,他已经听了满耳朵的叫骂。
今天份的沙子汤圆,他都不想送了!
江知与说:“那就不送。”
还有力气骂,一顿不吃饿不死。
他们都不用再看江致宁,这头转转,就转道回家。
气温转暖,白昼延长。
陈大河叫人加班加点的,提前半天把小屋子搭好了,派人来府上送信,说江致宁已经去了那里。并说他当天就呕吐不止的情况。
江知与看过后,就把这事放下,转而叫厨房准备灌汤包,做的虾仁汤包跟蟹黄包。
还没到时节,依然是冰库里的存货。最后一点儿了,全给做完,家里留些,余下都打包好,他跟着爹爹一起去徐家。
徐诚回门的日子到了。
他们要去看看。
嫁到王府,说起来是高攀,不真的进门过日子,旁人无法推断好不好。
回门是林庚陪同,这一回没特别高调,只是远超商户规格的大马车让百姓们有所猜测。
徐家门前早有人候着。徐诚嫁到王府,即使名义上是贵妾,也是彻彻底底成了贵人。
爹娘哥嫂,都还要对他行礼。
他跟林庚一手拦两个。
徐诚还是大咧咧的样子:“这是做什么?他又不是第一次来,也没见你们次次拜啊?我回门,他来见岳父岳母,是我们拜你们。”
穆彩凤瞪他一眼,看他性子还如常,眼里又涌现泪意,笑容更加真诚,迎着他们夫夫进门。
外头鞭炮齐响,周边邻里,便都知道徐诚领着夫婿,回门来了。

第105章 好男人典范
徐诚回门,家里不算热闹,街坊四邻都不敢来玩,亲朋也多克制,家里一桌酒就摆完了。
江知与带来两笼汤包添菜,吃到的人都是惊讶。
徐诚之前吃过,知道是冰库冻的虾和蟹,就说今年也冻一些。
糖厂开了冰窖,实际用冰以硝石制冰居多,利用仓库现有的石板隔层,添水加硝石就好,更换方便,无需耗损存货。
席间闲话,句句喜庆,以祝福和期盼为主。
宴过三巡,林庚识趣,和徐诚分开,跟岳父和大舅哥续桌吃酒吹牛,给他们说体己话的时间。
徐诚有条有理,一样样说。
先是林庚家人。
王爷待徐诚很客气,看起来是没什么话说,总体和善,没有为难,也没下脸子立威。
王妃低调,这些年吃斋礼佛,不问外事。对林庚兄弟俩都淡淡的,对徐诚自然热情不起来。
弟弟林启还在少年期,私下里很活泼,还有些稚气。正经到人前,又板着脸装老成。跟徐诚合得来。
再是规矩。
王府有规矩,还挺多的。
因多年如履薄冰,生怕行差踏错,即使远离皇城,在自家封地的王府里过日子,人员也都紧绷着,日常都没人大声讲话。
徐诚还要适应,有人教他,没谁取笑他。
他猜,是因为林庚地位稳固,无可取代,加之态度坚定,所以下面的人,都不敢瞧不起他,更不敢贴面挑衅他。
然后是人员。
王府的人很多,徐诚成亲才三天,还没认全乎。
除却府里的职官,还有外聘的幕僚,其他各方面的大小管事。
他暂时也没见全。已经见到的人,也还算客气。
但也只是客气了。
他在被人认可之前,先被架在了现在的位置上。林庚的身份处境使然,大家不看好他,甚至看他不顺眼,都是正常反应。能维系表面和平,徐诚已然满意。
最后是环境。
王府的宅邸是王侯的规制,内部却很有岁月的痕迹。
像是这座府邸自建成以来,只在日常里不断有损耗,却没有进行相应的修缮维护,让它自然“衰老”了。
这般境况之下,王府只有表面的风光。内里看起来暮气沉沉。
内院里各不相同,给林庚留的院子是最大的。
在新皇登基之前,一直是王妃在那里礼佛。新皇登基之后,林庚不再困于皇城,经常回家,也要说亲,王妃就搬走了。
徐诚感觉王妃是早年担忧林庚的安危,因护不住孩子,精神状态出了点问题。
他记忆里的林庚,还是三岁的稚龄孩童,无助又可怜。全然不是现在高大威猛的样子。
他认不出来,所以冷淡。别人再怎么说,他都当是骗他的。
也是可怜人。
从前吃斋礼佛的院子,自然是干净得不能再干净。
别说通房侍妾了,连个听候差遣的小厮,都是林庚用惯了的下属。
这也是徐诚的熟人们,使唤起来怪顺手的。
京城那头,有没有通房侍妾,徐诚还没问。
没有更好,有也正常。
回门不能在娘家过夜,看时辰差不多,他们这对新婚夫夫就要告辞。
这个时辰回府城太赶了,他们今晚在丰州县留宿。
林庚委托孙知县买了一处宅院,离徐家很近,小了些,住他们俩绰绰有余。
往后回来丰州,徐诚住这里,能随时回家看看。
回门结束,就是正常走动。
徐诚跟江知与约在了糖果屋见面,说糖厂后续的发展和安排。
昨天在家里,徐诚藏着些事没说。
他以后不会常在王府待着,会回来丰州县,频率说不准,看情况。
林庚的差事是外务居多,他嫁了这么个夫君,以后也是个奔波劳碌命。
这样正好,他在内宅待不住。他天生喜欢自由,爱在外头做事。
江知与听了很惊讶:“王爷能同意?”
徐诚说:“有理由的。”
林庚再给他抬身份,都越不过狗皇帝的圣旨。他名义上,就是贵妾。
贵妾是什么东西?上不得台面。不能出去进行夫郎社交,也无法做一家主君,主理家务事。
林庚带他出来,还恰好是因为这个身份。
王爷心疼儿子,愧疚心也重。林庚说想要人陪,在外需要人照料,他有什么好拦的?
正经过门的贵妾,总好过外面乌七八糟的莫名其妙的人。
江知与听了又生气。
哪有这样子赐婚的!
他还想说广平王的不好,但广平王是徐诚的公爹,不好私下议论。
万一被林庚听了去,影响夫夫和睦。
皇帝也不好骂。
江知与憋憋屈屈的,过了会儿,也捏着鼻子认下徐诚说的“好处”。
可以跟着林庚在外闯荡,总好过在王府当囚鸟。
徐诚跟他说糖厂的事。
糖厂从挣钱转为扩声名以后,最大的问题就是人脉圈子太窄。
周边的人脉开发完,加盟商计划就会停滞。
为了保证加盟商的利益,他们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招很多家加盟商。
这样一来,只能继续朝外部拓展。也只有持续性的朝外拓展,才能实现全国开花的目标。
徐诚说:“我去外面拉生意,找合伙人,你就负责把生产做好,保证供货量?”
一人主内,一人主外。
江知与没有意见。
加盟商计划启动以后,人脉拓展的问题就是最大难关。
最初的加盟商,是用谢星珩的人品和信誉做担保。以后的呢?
江知与还想再退一步,让徐诚以后不要再说是合伙做生意的。
他有别的出路,糖厂本来也是以徐诚为主,挂不挂名,他都可以。
徐诚摇摇头拒绝了。
“是怎样就是怎样,不用让。”
糖厂初期是他筹备,发展到现在,多是江知与的点子,再有谢星珩的完善。
以经营来说,他已经占便宜了。更别提最初还是江知与出资更多。
礼让了“厂长”之名,已尽了好友情谊,再让,就过分了。
而且徐诚要被人认可,重要的不是他身上的标签,而是他的能力。
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年不行就三年五年。若真的没本事,强捧不得。
他跟江知与说:“你在糖厂帮衬我,我也会在皮料生意上照顾你。”
江知与不由想到谢星珩的俏皮话,他说给徐诚听:“我们互相帮忙,共创辉煌!”
徐诚听了直笑。
他俩聊到皮料生意,另一边,谢星珩跟林庚也聊到了皮料生意。
相比于夫郎组的互帮互助,他俩就直白很多,讲明了互惠互利。
林庚需要大量的熟皮,能给到的直接利益,当然是银子。
订单量大,可以优惠,也会给钱。
第二条是能无偿请来皮匠,给江家的皮匠工团做培训,让他们能在皮料鞣制期间,更快的学会皮革制作工艺。
画的饼子则是谢星珩的抱负,他想要的地位,以及家人平安。
甚至于谢星珩现在给江知与铺的路,都可以。
唯一需求是,近五年内,所有皮料,都要供应给他。
而且要尽江家所能,不论是自家发展牧场,还是外部购入,皮料越多越好。
林庚说:“现在的皇帝,不可能给你想要的东西。他下一步,就会对边远地区的女官们动刀子了。他会大刀阔斧的把大启朝拉入他理想的‘正轨’。”
已有历史,在朝中争议较低的女官他都容不下,又怎么能看着小哥儿作出一番事业?
不论是民生,还是商业。他都不会容忍。
明人不说暗话,这个生意,是“富贵险中求”。
谢星珩不能拿家人安危去赌。
他答应合作的前提是:“如果你能搞定津口县的保密工作,这个事就能成。”
林庚答应了。
为表诚意,他跟谢星珩说:“我的主要势力分布,都在边关、边远城区。”
内陆的将士,他不能保证个个衷心。
但皇帝也不敢突然发难,让国防崩盘。
对他的试探,最高也就到此为止。
再来,就是两败俱伤。
谢星珩心中诧异,更加肯定林庚是个聪明人。
身处皇城,处于局中,他被架着做棋子,还能在绝境之中,闯出一条生路。
心智与谋略,都得顶级了。
势弱力微之时,能懂得规避锋芒,不在两任帝王的眼皮子底下发育。
而边关地区,重要也苦寒,更是危险重重。他能去那些军区,绝不可能是因为受宠、被重用。
能在一次次的算计与死局里,绝处逢生,反因此拿下最能保平安的人脉与兵权,着实厉害。
谢星珩心中思绪急转。
南部很大,有沼泽的地区不止津口县。
可以多县试点,在人力有限时,用最大的地盘,鞣制最多的皮料。
牧场需要时间发育,但现有的生产力使然,草原商人那里,必然囤积着许多待处理的皮料。
这批存货处理,可以在最短时间里,满足林庚的需求,以应对突发状况。
做大事,要大气。
谢星珩说:“我们可以更进一步合作,江家出技术,你出人力。”
林庚的势力在这些城区,那里的经济发展起来,带动的凝聚力将不可估量。
他大方,林庚也大方。
“我会预给货款。”
江家这点生意,盘饼子要好多年。他等不起。
谢星珩很开心。
同时心里更有底。
办大事要钱,养兵尤其费钱。
林庚出手阔绰,手里不缺银子花,说明他的处境尚可,且还有发展余地。
而现在忙着剿匪的皇帝……嗯,应该是个穷鬼。
一个上陵府都能剿半年,还有得闹。
谢星珩灵光一闪,突然记起来,林庚最初出现在丰州县,就是被徐诚误认成山匪头子。
他不由侧目。
难怪有钱啊。
天下□□的银子,都给他吃了。
边关将士应该也肥了腰包,能吃得饱饱。不然哪能死心塌地?
他俩商定结束,结伴去接夫郎。
路上走着,说话就轻松了些。
林庚问他杀精药的效果。
谢星珩不能给准话。
“怀孕是概率事件,只能说我家小鱼现在没动静,这药暂时有效。”
林庚若有所思点头,看来已经在尝试之中。
这么聪明个人,偏在感情的事上犯浑。
谢星珩公私皆有的提醒他:“你可以跟徐诚商量商量。”
古代人跟现代人的思想不一样,他们对子女很重视。
徐诚想不想要孩子,他不知道。但徐诚现在的身份极为尴尬。
有个孩子,他的心会踏实一些。
不是地位,是“心灵”的踏实。
林庚怔了下,又一次若有所思点点头。
谢星珩便不多说了。
走路上,看见些买小吃的摊贩,他会停下买些零嘴。
林庚想了想,徐诚跟谢星珩的夫郎玩得好,喜好应该差不多,也跟着买了些。
谢星珩:“……”
难道我是好男人典范,当代男德教科书?
他俩手里拎满小吃,一起来糖果屋接人。
铺子里,江知与跟徐诚说完正事又闲话打趣,好一番笑闹出来,看他俩的夫君拿着一样的小吃,排排站门口的“乖巧”样,都忍不住笑。
两对夫夫,重新组合,结伴回家。
走在路上,江知与看谢星珩能边走边吃,好生羡慕。
“你怎么做到的?”
他就不能边走边吃,拿着吃的,需要站在路边啃。
谢星珩说:“忙起来自然学会了。”
他当卷王的时候,有口吃的就不错了。
江知与抓着个饼子,看他吃得津津有味,眼神逐渐萌发幽怨。
“你是给我买的,还是给你自己买的?”
谢星珩听乐了,当即带着老婆在路边找了个空地站着,两人在街上啃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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