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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不走剧情之后(沉星不眠)


那完全是一个陌生号码,你回了一条消息质问对方是谁,甚至还回拨了一个电话,最后都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直到你失去耐心几乎要忘了这件事的存在的时候,那人才又回复了莫名其妙的一句:“我是你的影子。”
这模棱两可的回答让你摸不着头脑,你几乎要怀疑这是不是某个人的恶作剧了。
不过不管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对方显然并不想让你知道他的身份,于是你换了一个问题:“你给我发照片是什么意思?”
这次对方回复的很快:“没别的意思,只是好奇你会怎么做而已。”
你挑了挑眉,对方似乎只是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乐子人。
但你的选择不会令他如愿,你冷冷回应道:“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我什么都不打算做。”
对方这次没有再回应,你也不打算再继续追问下去。
虽然你并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意图打算,但是看在他给你提供信息并且没有向你勒索回报的情况下,你并没有直接拉黑他的联系方式,反而犹豫了一下,给他打上了两个字备注“影子”。
一辈子活在阴暗之下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好畏惧的。
正式画展的那天你的心情很放松,大概是因为一段时间以来一直困扰影响你的事情终于到了尾声,也可能单纯是因为有许琊在你的身边。 只要他在你身边,你就有面对一切的勇气。
画展忙碌有序地进行着,你大概是有些忙昏了头,直到画展临近结束你才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一切都似乎有些太顺利了。
之前先后试探你的口风说想要来你的画展的前辈和总裁都没有出现,虽然你并不期待他们的到来,但是预期的麻烦没有出现,平静之下你总有一种即将被巨浪掀翻的不安。
你的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因为只需打开手机一看,和主角受相关的消息推送就送到了你面前。
前辈去了主角受的画展。
这引起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争议,毕竟在这之前前辈的立场似乎都是站在你这边的,他的突然倒戈让不少人感到疑惑,但更多的是主角受粉丝的狂欢。
你只看了一眼就退出了页面,心情却不可抑制的烦躁了起来。
再往下一滑,你就看到了总裁出车祸的消息。
你眉心一跳,总裁说到底曾经帮助过你,你自然不希望他出事。
更何况你直觉这一切巧合的过头了。
这还没有结束,热搜上主角受的名字一连出现了几次,点进一个和画展相关的词条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幅画。
这幅画很有冲击力,哪怕是圈外人也一眼能感受到的震撼,是连你也不得不称赞一句的——如果不是这幅画的构图和主角受送来的手稿几乎一模一样的话。
你太疑惑了,如果主角受一开始就想要用一副抄袭的画来盖过你的风头的话,那他为什么要提前将证据送到你手上呢?

你选择暂时隐忍不发。
现在并不是直接指出主角受抄袭的好时机,且不提你们现在在外人眼里是敌对关系,由你来指出抄袭不知道会被多少人歪曲成是技不如人恼羞成怒后的泼脏水。况且你也拿不出直接证据来证明来实锤他抄袭。
这似乎是一个死局,无论你怎么选都不会有一个好的结局。
而你现在能做的,只有等,等主角受的下一步动作。
还好并没有让你等太长时间,几乎是画展结束还没有过去太久,你就等到了前辈打来的电话。
实话说你现在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前辈,在他临阵倒戈去了主角受的画展之后,在你眼里他几乎是站到了你的对立面。
出于礼貌你还是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先是沉默了一瞬,前辈轻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会赌气不接电话呢。”
“我并没有立场生您的气,前辈。”
你语气淡淡的:“您选择谁是您的自由。”
对反依旧带着笑意,你却敏锐的察觉到了对方情绪的微妙变化:“我倒情愿你直接跟我说你生气了。”
“我前段时间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会几次三番的拒绝我,我想不明白我到底比你那个小男友差在哪里?”
“但有人找到了我,我本来对他一点都不感兴趣的,可他点醒了我,我从一开始就错了,现在我只是要纠正这个错误而已。”
你皱着眉听完了前辈说的话,你知道他指的那个人是主角受,可你却还是有些云里雾里。
什么错误?又要怎么纠正?
前辈见你没有接话,又笑了一声,忽然话锋一转,轻声问:“你还记得我说过要在画展当天送你的画吗?”
你一怔,下意识地想再推拒:“我送过您没有必要……”
“我只是想送幅画给你,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前辈长叹了一口气,似乎对你有些无可奈何:“况且你有很多疑问,不是吗?”
“来我的画室,我们好好聊聊。”
前辈说完,顿了顿,不知为何他夹杂笑意的温柔语调里令你多了几分不安:“要是不放心,你可以把你的男朋友带上,我看你对他倒是信任的很。”
你并不想去。
只是你发现一味的回避并不会为你规避风险,反而会将自己推进更将被动的局面。
你需要破局,就需要弄清楚他们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所以你答应了下来。
眼下唯一要考虑的是——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许琊?要不要带许琊一起赴约?
许琊向来尊重你的选择,就算不乐意也应该不会阻止你和前辈见面。
只是如果和他一同去,有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你能从前辈嘴里知道的有效信息恐怕会非常有限。
你思索再三,决定先将这件事告诉许琊,毕竟你信任他,并不打算对他有任何保留。
许琊听完你说的话之后,脸色沉了几分,他眼底掩不住的担心忧虑:“你真的打算去见他吗?”
你点了点头:“我们不能再如此被动下去了,对方显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为了让他安心一些,你握住他的手:“我会小心应付的,不用担心我。”
许琊皱着眉,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轻轻反握住你的手:“我在家等你回来,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你记得前辈的工作室在市中心的某个位置,但他给你的画室地址却在很偏远的城郊。
你有些疑心,但还是按时赴约了。
你在自己的上衣内侧口袋里放了一个小小的录音装置,你希望自己这一趟能不虚此行。
前辈似乎对你的到来很高兴,他几乎是热情的迎接你。
他带你参观了他的露天花园,开得正盛的紫藤花爬满了架子,空气中都浮满了暧昧的花香。
你坐在藤椅上品尝他精心准备的茶点,心里忍不住吐槽这里实在不像是个画室,反而更像是个度假庄园。
不过你并没有多余的心思欣赏,你开门见山的问:“不知道前辈想送我的画在哪里?”
前辈抿了一口茶,轻笑着说:“是不是太心急了一点?”
你不动声色地回应:“毕竟前辈时间宝贵,我也不好打扰您太长时间。”
“只要是关于你,都不算是打扰。”
前辈挑了挑眉,目光轻掠过你,不知为何你总有一种如蛇吐信般阴恻恻的不适感:“不过我尊重你的选择。”
他带着你走过了一条很深很长的走廊,一直通往最深处的房间。
你站在门前,不知为何莫名心跳得很快。
门打开的一瞬间你确实被震撼到了。
四面墙甚至天花板上都挂满了画,许多是还未完成的作品,更多是寥寥数笔的草稿,但数量之多还是令人咋舌。
前辈确实画技精湛令人叹服,那些或细致或潦草的画作,你都能一眼看出画中内容——是你。 所有的画,上面的主人公都是你。
从这些画的数量上倒推时间,他从很早以前就开始画你了,甚至可能比你们第一次见面还要早。
你有些无法想象,下意识地愣在了原地。
前辈看着你,眼神温柔又缱绻,像是裹着蜜糖的寒刃,令你胆寒:“别怕我,栖眠。”
“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喜欢了。”
“我一直克制着,不想要过多干涉你的自由,所以我一直在暗处默默注视着你。”
“我想要你主动走向我,我一直是这么想的,我们是天生一对,没有人比我更合适你。”
“所以我想不明白。”
他的声音很轻,近乎喃喃自语:“栖眠,你为什么不选我。”
你内心的不安愈演愈烈,心脏剧烈跳动着鼓噪着耳膜,你几乎要什么都听不见了。

你竭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直视着前辈的眼睛,抿着唇没有说话。
你现在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理智告诉你面前的人现在很危险,不要激怒他。
说话间,前辈已经离你很近了。
你几乎能够感受到他温热的吐息,他伸手轻轻抚过你的侧颊,带着薄茧的指腹令你一阵轻颤。
“为什么不跑?”
前辈捏了捏你的耳垂,轻笑着喃喃:“好乖。”
你脑海里警铃大作,几乎克制不住的拔腿就想要逃跑。
就在你转身的瞬间,前辈伸手死死拽住你的手腕,你脚下一软,直接跌进了他的怀里。
他力度大到令你腕骨生疼,你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你浑身力气像是被一瞬间抽空了,连反应都变得迟钝了,但你不难怀疑是前辈对你动了什么手脚。
“我在你吃的点心里加了点东西,放心对身体不会有任何影响。”
前辈看懂了你的眼神,耐心的解释道,语气称得上温柔至极,却令你无比胆寒:“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我待会会对你温柔一点的。”
内心的不安愈演愈烈,你仰着头,想尽可能的躲开他侵略性极强的视线,冷冷的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前辈没有直接回答你,他摸出了你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干脆利落的关了机。
接着他直接将你打横抱起,你算是清瘦的身形,但被他这样毫不费力的抱起还是有些心惊。
画室里还有一道暗门,推开之后里面是一个狭窄逼仄的房间。
没有窗户,关上门之后有种暗无天日的感觉。
头顶的灯很亮,几乎令你睁不开眼睛。
前辈将你拷在床头,金色细链更衬得你皮肤白皙,腕骨纤细。
链子被收得很短,你的手臂只能高高悬着,所有动作都被限制住,没有半分挣扎的余地。
你心跳的很快,大脑却异常冷静下来,你再次问他:“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想要劝他不要自毁前途,但你看向他眼睛的时候,却是彻底被震住了。
你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双眼睛,像是平静的海面之下隐着滔天巨浪,又像是绝望野兽的呜咽嘶吼。
那样一双猩红的眼,看向你的时候又带着极温柔的笑意:“栖眠,我说过要送你一幅画,但你总不肯收。”
“所以我只好留在你身上了。”
你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手就已经挑开了你的衣领,纽扣一粒一粒被解开,冰凉的指尖一寸寸抚过你的身体。
“我们来打个赌吧,我给你的小男友一幅画的时间。”
“如果他能找到你,我就放过你。”
“如果他不能,栖眠……”
他俯下身,看着你的眼睛,声音很轻:“那你陪我一起下地狱。”

你直视着他的视线,冷冷的骂道。
不过你浑身弱点都暴露在他的眼中,言语实在是缺乏攻击力,前辈勾唇笑了笑,俯下身与你额心相抵:“你似乎还不太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清楚的。”
他捏着你的后颈将你翻了个身,扯动手上的细链叮啷作响。
下一瞬,你清醒感受到了冰冷的针尖没入皮肉的尖锐疼痛,药效发挥得很快,你来不及细想,意识就逐渐沉了下去。
你的身体像是被关在一个狭窄的房间里,四肢疲弱动弹不得,意识昏沉得像是要睡去。
但你并没有真的睡去,你甚至能够感受到微凉的指尖抚过你时指腹薄茧粗砺的触感,以及他俯在你耳边的轻语。
他说了很多话,如同爱人呢喃带着暧昧情意。
你偏头想要躲开,却无法动作。
你紧皱着眉头,脸上嫌恶的表情丝毫没有掩饰。
似乎是感受到你的情绪,贴在你身上的热度稍微退了退,很快又压了上来。
你隐约听见了机器低沉的轰鸣声,接着是针扎似的尖锐细密的痛痒落在你的肩胛骨处,那仿佛被钩针密密麻麻扎刺的感觉令你联想到纹身。
你瞳孔不安的跳动着,突然反应过来前辈所说的要留在你身体上的画是什么意思。
你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睁开眼,呜咽着挣扎想要逃脱他的把控。
可在药剂作用下你连抓紧床单都费劲。
你徒劳挣扎的模样大概是取悦了他,前辈眼底闪过一丝暴戾的笑意,他捏着你的下巴,拇指摩挲过你的嘴唇。
他声音低沉,却令你缓缓打了个寒颤:
“乖一点,栖眠,你不想我现在在这里操你吧?”
他的话像是压垮你的最后一根稻草,你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但并没有什么效果。
前辈轻而易举的将你摁住,他扣住你的后颈,指尖在你颈侧的软肉上暧昧的轻抚着。
他的声音甚至称得上温柔,轻声细语的,像是在哄自家不听话的宠物:“乖一点,不会很疼的。”
药物很大程度上麻痹了你的感官,你确实感受不到有多疼,更多的是酥麻的痒。
但你清楚的知道,一个令你厌恶的人,正在你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你感受着线条在你身体上勾勒成型,在这一切发生之前,你一直是很敬仰前辈的,也一直期待能够观摩前辈作画。
你当时一定想不到会是现下这般情形。
你开始再心里默念“许琊”的名字。
这个名字如同护身符一般,有着令你安心的魔力。
你开始冷静下来思考局势。
你慢慢咬住舌尖,疼痛让你一点一点清醒。你浑身上下依然没有什么力气,在如此近距离之下,你任何细微的神色变化都逃不过前辈的眼睛。
唯一庆幸的是他似乎目前没有进一步做些什么的打算,他只是很认真的在你身上作画,几近虔诚,但令你作呕。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一般漫长,是一阵电话铃声猛地惊动了你。
你的手机早被前辈关了机,现在响的只能是他的。
没有哪个画家喜欢在作画的时候被人打断,你感受到了前辈的怒意。
他放开了你,步伐匆匆的出了房间,不多久,又步伐匆匆的回来了,带着更甚的怒气。
“你的小男友可真是疯了,满世界找你呢,好大的阵仗。”
前辈语气讥讽。
他往你身上胡乱套了一件衣服,解开了系住你的细链,但依旧铐住了你的手。
他将你抱起,你不知道他想要带你去哪里。
“你才是疯了。”
你冷冷回他:“你现在放开我还不算太晚。”
前辈低头看你一眼,笑了笑:“我什么时候都不会放开你的,栖眠。”
“死也要拖着你。”
你放弃了再和他说些什么。
你脑海里飞速分析着眼下的处境,许琊要找到这个地方并不难,只要他发现联系不上你,就一定会排查和前辈有关联的每一个地方。
你不清楚前辈现在想带你去哪。
但你实在想不到他会将你塞进后备箱里。
虽然垫了软包,但车内狭窄的空间依旧逼仄硌人,和舒适绝对扯不上半分联系。
他垂眼看着你,突然很轻的笑了一下:“栖眠,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天赋异禀。”
“很能勾起人的性欲。”
“你现在这幅样子,我只看一眼就硬了。”
他用胶条封住了你的嘴,所以你只能用眼神无声的控诉他:变态!
车缓缓启动驶向不知名处——

狭窄闷热的后备箱几乎令你喘不过气来,你甚至要用力掐着大腿才能勉强保持清醒。
隐约中你可以听见前辈的声音传过来,听的并不真切,似乎是在和谁通电话。
“所以说这个麻烦你解决不掉是吗?”
另一个声音从车载音响里传出来,伴随着“滋滋“电流声,声音模糊得几乎听不清,但是莫名给你有些熟悉的感觉:“谁能想到许琊像是疯狗一样追着人咬,我拦不住,不过你也早就应该有鱼死网破的决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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