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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摊算命,但国师战力爆表!/国师帅爆直播打脸(一世凡尘)


钱小东一副没见过大世面的模样,盯着金象看,他惊叹道,“哇!顾大师,这尊金象是全金的吧?得花个几十万吧?”
顾永乐说,“我不清楚。”
“怎么?不是大师你自己买的么?你还有这么阔气的朋友啊,已送就送全金神像啊!”
庄景西看了金象两眼,继而侧脸看向顾永乐,“怎么不放在主殿?”
“啊?”顾永乐还有些懵。
“你怎么不把金象放主殿供奉?”庄景西又问。
“哪能啊,主殿我要用来供奉景西你送的神像啊。”顾永乐说。
庄景西说,“我叫工匠雕刻的,没这尊金象这么名贵值钱。”
“心意!”顾永乐伸手抱住庄景西的肩,“再说了,景西你就是啥也不送,我也很高兴的,咱们俩啥关系啊,可是过命的兄弟。”
说着,顾永乐有意看了庄景西一眼,别有深意道,“不然景西你觉得凭咱们的关系,还比不上那区区金象?!”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是咯!咱们兄弟俩岂能用金钱来衡量,除非在你心里,一直把我当外人……”顾永乐偷瞄庄景西一眼,现在他用着顾永乐的壳子,还真不敢肯定庄景西当他是好兄弟了呢。
朋友他们一定是好朋友,兄弟呢?好兄弟呢?
庄景西说,“你有危险,我命都可以不要,你说我把你当什么?”
钱小东站在一旁,不只咋的,总觉得听着怪怪的,怎么有那么一丢丢撒狗粮的嫌疑??!!
看见金象,顾永乐想起来程一昌之前答应过,他的国师道观开业,会送个金象过来的,可这些天了,一点消息都木有,看来是打水漂了。
商人说的话,果然不可信!
顾永乐也没想着他真的会送,只是程一昌明面一套,背面一套,他觉得这人不实诚,有事要求你的时候,一个劲奉承讨好,等问题解决了,不需要你了,就高傲的要命。
爱送不送,谁还稀罕呢!下次别有事求我,不然酬金加倍都不理睬他!哼!
钱小东离开后,顾永乐也打算回去了,可就在迈出门槛时,他听见“噗噗噗噗”冒泡声了。
顾永乐回过头,瞅见是大鱼缸里的黑龙在突突冒泡泡,他踱步走过去,给黑龙喂剥开壳的虾肉。
黑龙一开始用力摆动鱼尾,很高兴的样子,应该是在给顾永乐贺喜。
可没一会儿,顾永乐就觉得不对劲了,黑龙空洞洞的眼眶里,怎么还渗出血水了啊?
眼底的鲜血突突流出来,很快鱼缸里面的水血红一片。
顾永乐赶紧提来一桶干净的水,伸手进浴缸里捧黑龙出来,放进清水里面。
另一条黑鲤鱼也不断在挣扎,要窒息了般,顾永乐赶紧也捧了出来。
他看着满鱼缸的血水,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可具体哪里出了问题,顾永乐一时间也没想明白。
庄景西和顾永乐一起,换好鱼缸里的水,重新放两条黑鲤鱼进鱼缸里,庄景西叫顾永乐别想太多,明天道观正式开观,会很忙的,叫顾永乐今晚好好休息。
当晚,庄景西在顾永乐家睡,两人睡在同一张床上,顾永乐辗转了一夜,也没怎么睡,他一直在想,不应该啊,程家庄养尸地已经处理完了,不可能还有问题的啊?
可如果不是程家庄,顾永乐想不通黑龙的眼睛为何会流血。
顾永乐一晚上嘀咕着,庄景西睡姿啊一旁,不可能睡得着。
“也许黑龙的眼睛旧疾复发,不然是不小心碰到伤口了也不一定。”庄景西伸手拍了拍顾永乐的胸口,“好了,睡吧,不然明天起不来了,明天几百个人过来祝贺呢,到时候顶着熊猫眼不好。”
“也是!”天大的事都没有国师道观开观那么重要!
顾永乐倒头就睡,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庄景西见他睡着了,夜里风凉,给他提了下被子。
顾永乐一个翻身,伸手顺势就抱上庄景西,庄景西整个埋进顾永乐怀里,回过神来要让开,顾永乐再次抱紧了,这次还跨起一只脚伸过去扣住庄景西的大腿,牢牢锁住。
庄景西顿了顿,心跳的漏了半拍。
第二天,顾永乐很精神,庄景西却有些精神不佳,不时用拳头挡着嘴巴打哈欠。
天蒙蒙亮时,庄景西和顾永乐来到天下第一国师道观,正式打开道观大门前,顾永乐特意去瞅了眼那根枯黑的桃木枝,发现还是干枯皱巴巴的。
顾永乐倒是一点都不担心,他拿来一张红布盖住桃木枝,只留出桃枝下半截。
顾永乐不担心,庄景西反而有些替他着急了。
“你这么有信心这个风水眼是大吉大旺风水眼?”庄景西问。
“嗯。”顾永乐用力弹头,没半点犹豫。
“万一……”
“放心啦,没万一,都在我的预计范围内,等下所有人都来了,掀开这红布,在场的人肯定被吓一跳。”顾永乐自信满满。
早上七点左右,道馆门口传来轿车引擎声,“轰轰轰”的。
顾永乐走出去,还没看清谁来了,就瞅见一队伍人提着大大小小的花篮,一一排列整齐放在道馆门口两排。
“恭喜乐哥开张大吉,赚多多小钱钱!”朱志远笑着说。
“……”
顾永乐说,“低调点,我开道观的初衷是为了帮助更多的人,赚钱只是一个很小的原因。”
“懂!我懂!希望乐哥多开分店,看遍全国各地!”
顾永乐:“……”
这孩子被社会荼毒太深了,恐怕救不回来了。
朱志远:“…………”
朱志远后,陆续有人来了,都是开着小轿车过来的,车子停在广场上,一眼望过去,亮闪闪的,一众都是名车。
“恭喜恭喜!”
“恭喜恭喜!小伙子,年纪轻轻开道观真有本事啊!”
“我在他这个年纪,还只是观里一个实习道士呢,顾大师真是太厉害了!”
顾永乐说,“感谢大家赏脸过来,里面有好吃的麻辣烫,你们每人可以吃一碗。”
众道人:“……”
顾永乐站在大门口迎接过来的宾客,站的时间久了,有些累,就想着到大榕树底下乘乘凉,可他刚走到大榕树旁边,就听见几个道人在校生议论。
“黄大师,没想到你会来参加这野鸡道观的开观仪式啊。”
“哎,我哪里是想来啊,张大师你不知道,我都是被逼的。”
“被逼的?”张大师说,“他怎么逼你了?”
“不说我了,张大师你平时业务这么忙,怎么会有时间过来啊?”
“哎我也不想啊,若不是看在庄景西连夜上门送请帖,我肯定不会过来,庄景西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
“看来大家的情况都一样啊。”□□说,“前天夜里,我的徒弟拿着请帖告诉我是庄处长送过来的,我还不相信呢,走到大厅看,这不就看见庄处长冒雨过来送请帖了,他还叫我当天没事的话,早点到,好像是不想让某人失落。”
“是啊。”张大师说,“半夜看见庄处长过来送请帖,我还以为是调查科有啥事呢,打开看才知道是个新道观开门立观的请帖。”
“这道观的观主,不会就是刚刚站在门口的那个小孩吧?看起来很年轻啊,还没成年吧?”
“估计就十来岁吧,他也是厉害,年纪轻轻就又这笔巨款,不然哪能在步行街人流这么旺的地方开间足足有几百平方大的道观啊!”
“可能是庄处长投资的。”
“不能把,庄处长可是公家人,不能随便在外面投资做生意的吧?”
“谁知道啊,听说顾永乐也是道修调查科的正式员工,怎么他又可以独自建道观啊?”
“谁知道啊,可能有后山吧。再说了,看他样子,道术应该不咋的吧?”
“我严重怀疑他根本不懂什么是道术。”
“没这么夸张,我听朋友提起过他,听说道术听出神入化的,不过我没有亲眼看到,是谣言也说不准。”
他们说着话,顾永乐踱步走到他们身边,开口要说话呢,庄景西走过来了。
看见庄景西,那些张大师□□黄大师纷纷跟庄景西问好,他们都没发现顾永乐也站在一旁。
庄景西给那些大师介绍顾永乐,说他不仅是天下第一国师道观的主人,还是道修调查科的大队长。
几位四五十岁的大师听了,惊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不可思议,难以置信。
顾永乐知道在场的很多道人都对他的道术有疑问,借着今天道观开观的大喜日子,他也不打算藏着掖着,带院子里的道人来到插桃树枝的地方,刚要介绍乾坤风水眼,却听到有几个穿蓝色长褂的男人说:
“用桃木枝是要测试风水眼吧,这里以前是凶宅,能有好风水眼吗?”
“听说这宅子死过几个经手人了,都是三十来岁的年轻人,他们被吓得面目扭曲,好几具尸体都是被砍断双脚的,这样的凶地,会有风水眼?唬谁呢。”
“等着看吧,一会红布掀开,桃枝肯定没啥变化的,还说是加入道修监管所最年轻的成员呢,听说前不久轰动一时的‘白马簪花’灵穴也是他点出来的,真是见面不如闻名,也就这样,没啥特别的。”
他们说着话,有人发现在场的道人里,每一个是茅山道观的。
看来业内传言不假,茅山掌门陈文海真的很鄙视这个新出道的年轻人,不然凭庄景西的威望,陈文海不可能这点面子都不给的。
顾永乐和陈文海的梁子算是结上了!
他们说的话,顾永乐都听到了,他不打算解释,陈文海本来就不在他的宴请名单里,在顾永乐看来,陈文海给程敬之下药是小人之举,还侮辱了他的小师妹,更是叫人不齿。
顾永乐不和这样的人为伍。
“你们没听说吗?庄景西跑了方圆数十里,连夜送请帖,几乎所有道观都送了,连一些不出名的,名不经正传的他都亲自送到了,可唯独没送给茅山。”
“不是吧!”穿条纹西装的男人很是惊讶,“茅山可是最正宗的道观,历史悠久,很有威望的啊,连赤脚风水先生都请了,会不请茅山道观?你这消息假的吧?!”
“本来我也不信,可你看看,今天几百个道人都来了,偏偏没瞅见茅山道观的人,别说他们掌门了,就是个小徒弟都木有。”
“兴许是陈文海自视过高,看不起顾永乐呢,他也就是个毛头小子,陈掌门不赏脸也有可能的。”
“可,这可是庄景西连夜冒雨送的请帖,陈文海这么屌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吗?”穿条纹西装的男人摇头,“不像,之前陈文海还哈巴狗样想结交庄景西呢。”
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多了,朱志远听着,笑出声来了,他走到几个说得热闹的道人面前,清清嗓子说,“陈文海那孙子,我乐哥才不会邀请他呢,连同门师兄的小情人都硬上了,真是修道界的楷模啊!!”极具讽刺。
在场的都是学道的,对于茅山道观内部的事情也有所耳闻,确实是陈文海永乐手段,不仅占有了程敬之的初恋小女友,还抢了本该属于程敬之的掌门之位。
朱志远说的停不下嘴,要说茅山陈文海的八卦,他恐怕得说上三天三夜。
顾永乐及时关了朱志远嘴边的水龙头,再被他说下去,恐怕就要误了点风水眼的吉时了。
庄景西走出来,叫大家先不要说话,小乐要点风水眼了。
大家的目光很快都落在那块盖着的红布上,这新娘子盖头,怎么着也得起开了。
顾永乐踱步走近第三根桃木枝,伸手要掀开,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顾大师,不等我你就要掀开红盖头了?”
在场的人同时看过去,远远地瞅见三个穿西装大领带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还挺风风火火的。
一见是陈文海,其余小门小派的人立马上前巴结。
陈文海瞥都不瞥他们一眼,大步流星走到顾永乐面前,下巴扬起,眼色挑衅,一看就是要来砸场子的。
看见陈文海过来了,朱志远撸起袖子就要轰他们出去,顾永乐拦下他,今天是国师道观正式开观的日子,任何事情都没它重要。
顾永乐看看陈文海,却被他身旁那个穿苗族衣服的年轻人吸引了目光,他穿着深蓝色苗族服饰,头上绑着浅灰色头布,脚上穿着一双灰布鞋,立身站在大榕树下,很有气势。
陈文海见顾永乐不跟他打招呼,更加怒了,他嘴角一撇,“听说今天你的道观真是开观,怎么都不要请我啊?咱们可是好兄弟呢!这可不应该啊!”两面三刀,话里有话。
“咱们可不是兄弟。”顾永乐可不想跟陈文海又任何关系,直接撇清。
陈文海有些尴尬,“顾兄弟还和以前一样,说话直来直往啊。”
“听说你这个风水眼是什么风水眼啊?大吉大旺风水眼?”
顾永乐说,“乾坤风水眼。”
“哦对了,乾坤风水眼。”陈文海说着,伸手进裤袋里摸出一包烟,叼一根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浅浅吸了一口,吐着白色烟雾说,“真能编,顾永乐你是我认识的这么多学道的人里,没有一千也有好几百吧,最会撒谎骗人的一个,我学道少说也有二十几年了,我怎么就没听说过什么乾坤风水眼啊?”
听陈文海这样说,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起来了。
“是啊,我也没听说过啊。”
“哪只是你,本来看在庄处长的面上,我不想当面拆穿的,可他真的是说的太过了,堪舆点穴,寻龙看风水,我都已经快有半个世纪的经验了,还从来没听说过乾坤风水眼呢。”
大家似乎都等不及了,一个个挥起手,都想打顾永乐的脸呢。
庄景西站出来,叫大家不要急,一会小乐掀开红布,大家就都知道了。
“等下,掀开红布就都知道了?”陈文海脑子转得快,“等下掀开来,还是一根枯桃木,可顾永乐说那就是乾坤风水眼,我们怎么知道他没说谎啊,前馈风水眼本来就没人见过。”
顾永乐有些等不及了,他真的好想立马掀开红布,重重打陈文海的脸!
陈文海要顾永乐给个说法,顾永乐说,“乾坤风水眼是吉地风水眼里最独特的一个,一般很少有道人点的出来,不是说其他道人看风水算卦能力不高,点不出来,而是乾坤风水眼可遇不可求,有的道人尽管道法高深,可穷尽一生,也不能点出个乾坤眼。”
“编,继续编。”陈文海嘴角斜斜勾起,又闷闷抽了口烟。
顾永乐说,“乾坤风水眼是上古阵眼,若是真的点中的话,会出现很是异常的一幕的,枯木逢春一夜鲜活,枯竭古井瞬间清泉喷涌,又或是长年旱灾,下起瓢泼大雨,甚至是万年铁树,也极有可能开出花骨朵!”
“这么神奇!”
“骗人的吧!?”
“不知道,他说的玄乎奇玄,咱们就等着看吧,等会儿红布掀开,要是没啥异样的话,不久正好说明他撒谎骗人么?到时候别说他家道观香火旺盛了,恐怕一夕间就被唾沫淹没了。”
啧啧啧。
一群人都等着看好戏。
庄景西走到顾永乐身边,说真的,庄景西也担心红布掀开,枯黑的桃木还是半死不活的样子,他不是害怕被其他道人唾骂,只是担心顾永乐承受不起打击。
开天下第一国师道观,可是顾永乐一直一直挂在嘴边的,他不想顾永乐失望。
庄景西站在顾永乐身旁,伸手抓住顾永乐的手臂,“有信心不?”
顾永乐偏头看着庄景西,轻启嘴角,自信满满说,“嗯!肯定是乾坤风水眼的!”
众人眼神焦距成一个点,都落在红布下的桃木枝。
桃木枝枯黑,大家从桃枝下半截可以看出来。
顾永乐伸出清俊修长的右手,捏住红布的一角,当着众人的面直接一甩掀开红布,接下来的一幕,在场的人都看傻眼了!
“这……这……这……怎么可能……”
“这桃木枝不是枯死了吗?怎么会,不可能啊!”
在场的人惊得眼镜直直盯着桃枝看,庄景西看见桃枝,悬着的心终于着地了。
小乐当真点到乾坤风水眼了!
陈文海看得,眼里灼起血丝,他用力攥紧双拳,指关节都泛白了。
怎么可能,上天怎么可以这样不公平,他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孩而已,道法就这么厉害,出神入化了,年纪轻轻都点出乾坤风水眼了!
陈文海心里腾起汹汹怨火,不知该如何发泄。
他嫉妒,好嫉妒顾永乐。
这个他看轻的小少年,他的肉中刺眼中钉,偏偏是上天的宠儿。
好不服气!
被庄景西压了一头,陈文海咬咬牙认了,可现在被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少年压了好几头,陈文海心底一万个委屈,怒不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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