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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斥信息素(南枝榷)


傅聿行一笑,“当然不是了。我只是在想,那个劣质alpha到底哪里讨你喜欢,没钱没势没本事,让你这么宝贝的带在身边,连度假都带着,我实在是想不通,我比他差在哪里?”
“这个么…”
顾景之一顿,眉头皱起,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不太对劲,腺体又热又胀,可眼前却逐渐朦胧起来,海浪声变得遥不可及,手上卸了力气,鸡尾酒杯脱手,人就失去了意识。
傅聿行冷眼看着靠在自己肩膀处的顾景之,拿起电话拨通,沉声道:“过来吧。”

“把人放沙发上,你们下去吧。”
等手下都出去之后,傅聿行看着躺在沙发上的顾景之,在水晶吊灯的映衬下,白皙的皮肤微微泛着红色,意识迷离说着好热。
傅聿行眸色渐深,一把将人抱起,往自己的卧室走。
一脚踹开门,将顾景之放到了床上。
坐在床边,傅聿行伸手,拇指指腹轻轻按着顾景之的薄唇,反复摩挲着。
顾景之出于本能,脸颊贴着傅聿行的大手,这个动作无疑取悦了这个alpha。
“好热……”顾景之呢喃着。
“这样还热吗?宝贝。”傅聿行探身吻住顾景之的薄唇,伸手给他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顺势把手伸了进去。
顾景之轻哼了一声,下意识伸手勾住了傅聿行的脖颈,因为距离很近,傅聿行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玫瑰味。
喉结快速滑动了两下,顾景之长得好看,但清醒的时候实在难以掌控,此时失去意识,原本锋利的眉眼温柔下来,是傅聿行从来没见过的风景。
越来越激动,傅聿行直接将顾景之按进床里,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我…嗯…好热……好难受……腺体…”顾景之小臂搭在额头上,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傅聿行的桎梏。
“等会就好了。”傅聿行三两下脱了自己的衬衫,伸手捞起顾景之也要给他把衣服脱下来。
“姜策……”顾景之窝在傅聿行的颈窝,念着姜策的名字。
“姜、策?”
解扣子的动作愣了一下,似乎是气极,傅聿行反笑了一声,双手抓着他的上臂沉声道:“抱着我,念着别的alpha的名字,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姜…策…”顾景之似乎根本听不见傅聿行在说什么,只是无意识的重复这个名字。
傅聿行脑中极力挣扎,最后重重叹了口气,给顾景之的衬衫扣子胡乱扣上。
看着躺在床上不停呢喃着姜策名字的人,傅聿行扶额苦笑,骂了一句脏话,起身离开了玫瑰味越来越浓的屋子。
坐在客厅,傅聿行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原来,顾景之的信息素在动情的时候是玫瑰花香的味道。
他第一次知道。
但那股好闻的花香,却不是为他绽放的。
将杯子里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傅聿行将杯子用力摔在地上,啪的一声,杯子四分五裂,而罪魁祸首,背靠在沙发背上,仰起头沉眸看着吊顶五彩斑斓的水晶灯。
他是个禽兽,这一点,自己心底里从来没否认过。
但,他就是再混蛋,男O也好、女O也罢,他睡过的人都是明码标价的交易。
你、情、我、愿。
自己给他们资源,他们给自己发泄。都各有所图。他从来没强迫过任何人。
现在是在干什么?居然做起了强迫这种下三滥的事么?
傅聿行叹了一声,重新坐好,理了理自己压皱了的衬衫,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请那个姓姜的过来吧。”
听见砰的一声,门被用力推开,傅聿行就知道人到了。
不紧不慢的倒了一杯酒,拿起杯子起身,几乎是冲进客厅的姜策可没心情跟他喝酒,三两步上前薅住傅聿行的衣领问道:“顾景之呢?”
“急什么。酒。”
“我问你,顾景之在哪?”
傅聿行虽然放弃了,但之前跟顾景之抱怨的,自己竟然不如姜策,这口气他还是咽不下去,放弃归放弃,还是要恶心一下姜策。
于是,傅聿行嘴角抹起一丝暧昧不明的笑意,清了清嗓子对姜策道:“在我床上。啧啧,顾景之不愧是极优omega,身上那叫一个软,我身上都是他信息素的味道,你难道没闻见过么?”
姜策不想听这些废话,松开傅聿行,转身就要往里边走。
“你知道我卧室在哪么?”
这话倒是提醒了姜策,他折返回来,冷声道:“在哪。”
“我偏不告诉你。”
姜策一拳直接招呼在傅聿行的下颌。这一拳傅聿行是挨得结结实实,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
而姜策再次转身,也不管里边有多少间屋子,直接往里边走,挨个门踹开,在最里边那间,终于找到了顾景之。
屋子里全是玫瑰的味道,而顾景之满身被汗浸透,蜷缩着,呢喃着姜策的名字。
“我在,顾景之。”姜策一把将人横抱起来,“收一下你的信息素,我带你走。”
“我……我控制不住……好热……嗯……姜策……”
“我在。顾景之。我在呢。别害怕。”
姜策抱着人,看也没看傅聿行,直接出了门。
他们来的时候,是傅聿行的保镖开的车。
现在车就停在外边,开车的那个人正躲在一边抽烟。
见姜策抱着人往车那边走,抽烟的保镖立刻就掐灭了烟头朝着姜策怒声喊道:“你他妈的要干什么?”
说着人跑了几步就到了姜策面前。
“借车。”
姜策抱着顾景之,抬眸看向那个保镖的瞬间,眼底微微泛起凶恶的淡金色,让原本还气焰嚣张的保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们傅总被我揍了。”
姜策沉眸看着那个保镖,“你要是不想挨揍,就把车门打开。我没什么可失去的,顾景之就是我的底线,你要是想逞能耐自己挑事,残了死了别怪我。管好你的信息素。开车。”
幸好两座别墅没有距离多远,姜策抱着顾景之下车,直奔他们住的别墅。
将人放到床上,姜策要起身去给江声打个电话。
顾景之的状态不对劲,很明显傅聿行对他做了些手脚。
如果顾景之的腺体正常,姜策第一个反应会是药物强迫顾景之进入了易感期。
可顾景之说过他没有易感期。姜策不确定别墅的应急抑制剂现在能不能给顾景之用,只能先打电话给江声问一下情况,但顾景之却拉着姜策,不让他走。
姜策释放出自己的安抚信息素,同时俯身亲了亲顾景之的额头,努力让自己忽视顾景之那错乱的衬衫扣子,压住自己的怒火,用最温柔的声音哄道:“我给江医生打个电话,你现在身上滚烫,好像是,易感期。但……”

“不许走。”
顾景之力气耗尽,重新跌进柔软的床里,迷离的眼神勾勒着姜策的轮廓,手也不老实,反着勾住姜策撑在床上的手腕,蹭了蹭,“别走,我会…想你。”
“两分钟,我去打个电话就回来陪你。”
不是姜策无动于衷,而是他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走,恐怕那通电话是完全打不成了。
“不要……姜策,我腺体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不要安抚信息素。”
余光瞥见被自己压住、落了满床的玫瑰花瓣,顾景之勾了勾姜策的小拇指,“玫瑰花不是都准备好铺在床上了么~”
姜策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那是…那是……”姜策下意识舔了一下有些发干的唇。
“都准备好,却不肯帮我。”
顾景之眼尾一压,别过目光不再看姜策,连声音里都染上了落寞难过,“你是不是…不愿意要我。不想跟我…亲近。觉得我…不干净。”
“胡说八道。”
“你…不喜欢……唔!”
姜策一把捞起顾景之抱住,直接吻了上去,把那些不受听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两个人唇齿纠缠,直到顾景之眼尾泛起红姜策才把人放开。
放开之后姜策又觉得这个“教训”不够,顾景之根本记不住。再次轻轻叼住顾景之的薄唇,用齿尖儿咬了一口,顾景之委委屈屈的喊了一声疼。
“谁让你非得说这话来气我。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哪句话说你不干净了。”
“我没胡说。或许…”
顾景之目光向下,意有所指,突然用力推了一下姜策,自己则跨坐到他身上,扬了扬眉坏笑道:“难不成是你不行?”
姜策实在不知顾景之这股力气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或许傅聿行下的药剂量不大吧。
“可怜的小alpha~,你不行没关系,你有的我也有,我的也不是摆设,只要你愿意牺牲一下alpha的~嘶…哎?!”
顾景之话都还没说完,就被姜策掐住腰,一个翻身反压住人,沉声问道:“你说谁不行?”
“你呀~Mon Amour~”顾景之笑着,一边说还一边不知死活的用膝盖抵了抵。
姜策闷哼了一声,呼吸直接失控,炽热低沉的气息打在顾景之的耳畔,“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不要~mon trésor~”顾景之被姜策亲的发软,双手还撑着要躲,被姜策一把捉住,让自己腰间带。
“求饶也没用,不是说我不行吗?我用实践证明给你看。”
姜策喉结艰难的动了两下,咬住顾景之的耳垂,亲了又亲,顺手还解开了原本就错乱的扣子。
“明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忍着是想等你真的接受我。”姜策想,顾景之的皮肤雪白,这样的白色是最容易留下印子的。
果然,刚才只是稍稍用些力气,就印上了自己手指印。
好像一种专属印记。勾着姜策心里越发失控起来。
“顾景之。”
“嗯?”
姜策探身向前,重新亲吻了顾景之的鼻尖,然后将头抵在顾景之的颈窝,低声压抑着呼吸,道:“给我一个…真心的应许吧。可以吗?行吗?可不可以?”
“那……”顾景之回抱住姜策,轻声开口道:“那你先去,洗澡。等洗干净…”
“等不了了。一起吧。”
姜策得了应许,胆子也大了起来,先起身再横抱起顾景之,大踏步往浴室走。
说是一起洗澡,顾景之实际上什么也没干,都是姜策代劳给他洗的。
而且,给他洗头时他的手还不老实,两个人从浴室闹回到卧室,还粘在身上的水滴,谁也没有机会擦干。
“顾景之,你好美。”
姜策温柔的抚摸着顾景之如丝绸般丝滑的皮肤,一点一点落下虔诚的吻。
在洁白的雪地中,抖落红色的梅花。
“你这里有颗痣,好漂亮,你知道吗?”
“不…我不知道……”
顾景之哪里会留意那种地方,被姜策吻的胸膛上下起伏着,从骨到肉,从灵到魂,早已化成一汪春水。
他从未像今天这般失控过。
空气被爱意蛊惑,变得黏腻起来,玫瑰的味道绕着烈酒。热气蒸腾让房间比盛夏的太阳还要炽热。
姜策探身向上,伸手拉开抽屉,拿出一盒安全措施打开,随手抓了一个拿到嘴边,用嘴咬住一个角撕开包装,重新压住顾景之抱紧。
“顾景之,我好喜欢你。真的。”姜策亲吻着顾景之的唇。
话音还未落地,姜策的信息素浓度骤然多了一倍。
“这些话,我在心里删删改改了很多遍,从原本的浪漫与热烈,到现在被拆的七零八落,有太多的无可奈何。
文字正在死去,连想象力都在被扼杀。鸟被撕掉翅膀,真诚热烈的爱成了最拿不出手的东西。
一次又一次的被拒绝。热烈不能被表达。
但没关系,顾景之,他们都没有办法让我妥协。再多的拒绝,都不能让我放弃你。
哪怕最后我的全世界只剩下三个字,顾景之,那也会是你的名字。
我对你的爱意,如太阳般光明磊落,我想你从精神到身体,都只属于我。太阳有落下的时候,可我对你的爱没有。不管改多少次,不管被拒绝多少次,不管要我换做多少种说法,顾景之,我爱你。”
顾景之微仰着头,身体骤然紧绷,回抱住姜策的手下意识的指甲用力,紧紧抠住姜策的后背,眼泪不自觉的往下落。
Mon cur bat pour ton visage,Ton rire, ton regard profond.Je rêve de tes mains qui m'embrassent,De tes lèvres qui m'enveloppent.La nuit, je vois ton ombre dans mes rêves,Tes yeux brillants, ton sourire au clair de lune.
“顾景之,你只能有我一个alpha。”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姜策一口咬住了顾景之的腺体,信息素注入的瞬间,顾景之的大脑一片空白。
姜策抱起眼神迷离的顾景之,像是抱着世间最珍贵的珍宝,亲吻着他的唇,“再来一次吧,好不好?”
Je t'aime plus que je ne peux dire,Plus que les mots peuvent exprimer.Mon amour, tu es ma lumière,Mon seul espoir, mon seul réconfort.
【作者有话说】
姜策:“我不行?咱俩要是生在海棠你看我行不行!!!”

第165章
一间热闹的酒吧内,年轻的alpha和omega们在舞池内迎着音浪,肆意挥霍着青春,宣泄着压力。
与这热闹格格不入的,是独自坐在吧台角落的一个宽阔背影。
这人是个alpha,穿着黑色的衬衫,光是看个背影就觉得这人像一座高不可攀的雪山,难以亲近。
以至于虽然从他一进酒吧就惹的omega们频频侧目,但一时半会谁也不敢上去搭个话。
终于,有个女omega壮起胆子,在朋友的怂恿下拿了杯酒走过去,轻咳了一声,有些腼腆开口道:“帅哥您好,能请你喝一杯酒吗?”
那人抬头,冷峻的眉眼自带压迫感,看了一眼omega手里的酒,沉声开口道:“抱歉。我在等人。”
“啊没事没事,哈哈,那个我就不打扰你了。”女omega快步跑开,回到朋友堆里,被自己的那群“缺德”朋友们一顿“嘲笑”。
没过几分钟,又有一个男性omega过来,这位比上一位胆子更大一些,拍了拍alpha的肩膀,开口道:“帅哥,一起喝一杯吧。”
“我不喝酒。”
“不喝酒来酒吧干嘛?看你一个人坐着,是不是在等人?”
“嗯。”
“等了半小时了吧,真的很难想象你这么帅,谁会忍心放你鸽子,与其在这空等着,不如过来跟我们一起玩吧。”
“不可以哦。”
话音落地,omega手里的酒被身后伸出的一只纤细的手夺走。
“他在等我。”omega转身,看见那只纤细手的主人,也是个男性omega。
看起来很年轻,鼻梁高挺、眼窝深邃,蓝色的瞳孔,妥妥的混血。
耳朵带着钻石耳钉,闪耀刺眼,勃颈处有个小星星的文身,穿着露腰的短衣,低腰牛仔裤,一双白色运动鞋。
虽然笑眯眯的看着他,但他总觉得有一股杀气,赶忙解释道:“啊……那个,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他是你的alpha。”
“行了行了,走吧。”
等人走了之后,混血的omega才坐下,喝了一口抢过来的酒润了润嗓子才对身边的alpha道:“李巽,人家请你喝酒哎,你怎么不给面子呢?那么可爱的omega你也忍心拒绝啊。”
李巽斜斜看了一眼,“你怎么才来。还…穿成这样。”说着还把江声面前的酒移开,“谁给的酒都敢喝么。”
江声耸了耸肩,“怕什么。实验室临时有事。我要是来得早,还能看见这一幕吗。你可太可爱了,omega是什么洪水猛兽吗,这么避之不及的。”
一边说一边给调酒师送了个秋波,指了指面前的酒,“两杯。”
“我不喝。”
“哎呀,喝吧。顾景之又不在,你也下班了。你知道这里是酒吧吧。”
“我知道。”
“那就喝吧。不喝酒会惹人怀疑的。你身后右边那个卡座,坐的就是当时跟邵文老婆私会的人。他叫宋年,是个beta,在律师圈里挺出名,就专打离婚律师。五年前代表omega方,从alpha手里要出来60亿的离婚费,一战成名。”
“离婚律师?难道……”李巽见调酒师过来放酒,便暂时闭了嘴。
见调酒师走了,江声开口道:“这个宋年可是邵文的校友,他俩只差一届,据说上学的时候关系就挺好的。他的事务所,一开始还是邵文给他投的钱。”
李巽微微皱起眉:“这就奇怪了。就算想离婚,找丈夫的好友,是不是有点欠考虑。不怕他们互通消息么?”
“对啊。我也觉得奇怪。或者,还有别的解释。”
“什么解释?”李巽问。
“他们俩就是单纯的想,你懂得。”江声意有所指的挑了一下眉,把酒推到李巽面前,“你手上,那块儿顾景之送你的表,怎么不戴了?终于舍得换一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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