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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上弦之贰,穿到咒术界(岁折星)


宗教大部分都是骗取信众钱财,所以贪污腐败的问题几乎每一个宗教都有,融爱会也不例外,这段时间它已经在走下坡路了,偏偏三个领头为了钱的分成又闹得不可开交。
前段时间的某一天,法人偶然从以前的信徒那里得知是桐原司抢走了他们的“资源”,这才恼羞成怒,走关系在诅咒师的平台上发了悬赏,但因为其吝啬的本性,其他两个领头也不配合他,所以他自己设置的悬赏金额太少,导致悬赏挂上去也只有一个人接。
说到这个,黑崎寿也不禁露出了无语的眼神——
宗教之间的竞争确实有,但是像这么抠搜又低端的很少见。
让人不禁怀疑融爱会到底是怎么靠这群人发展起来的。
明明教会装修做的特别华丽来着,一看就是赚了钱的。
对了,他还拍了照片。
“教祖您看,这是融爱会各处房间的照片,里外的装修都不错。”
“融爱会当初是风光过一阵子的,所以辉煌的那几年也没有落下过宗教里面的修缮,洁白华丽。”
“如果教祖还是要用来开设教会的话,就可以省下装修的钱。”
这一点确实不错。
桐原司当初让黑崎寿试着去接手融爱会,确实有这一方面的考虑——
把万世极乐教搬到东京。
未来的主线大部分都在东京,为了【剧情值】,早做准备更好。
这样的机会刚刚好。
桐原司点头:“挑个时间搬。”
黑崎寿一怔:“搬……教祖,您是说,您和万世极乐一起搬到东京来吗?”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黑崎寿喜忧参半。
一方面,喜的是更多人能知晓教祖的慈爱与无所不能;
另一方面,则是担忧东京太过繁华,而世人愚昧,也许会伤到教祖。
但黑崎寿马上调成了表情。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教祖看出来他的情绪才对。
黑崎寿转了一圈,没话找话道:“早田那家伙呢?没有陪着您吗?”
“她有事去做。”
组屋鞣造的地下工具房。
早田真花:“阿嚏!”
谁念叨她了?
她旁边不远处,伏黑甚尔半靠在墙面上,打了一通电话出去,嗓音醇厚:“你的任务已经解决了,剩下的钱快点打到我账面上。”
他脚下是散落着从房间各个角落里发射出来的暗器型咒具。
伏黑甚尔踢了一脚。
脚下那一堆琳琅满目的咒具互相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
电话那头传来小奸商温柔又无害的嗓音,听得伏黑甚尔很是烦躁。
“啊,伏黑君没有看上的咒具吗?”
桐原司:“我实在是好奇。毕竟组屋鞣造已经算是天赋异禀的青年咒具师了,伏黑先生在他的工具房里居然没有挑中一柄咒具吗?”
漫画中有写,组屋鞣造所制造的其中一把杰出咒具「龙骨」,是天元也称赞过的。
可见组屋鞣造在制作咒具上的天分之高。
「龙骨」可以将碰撞中的咒力冲击吸收并且与下一击释放。
它和重面春太给黑田重一用于测试的那一把咒具两者之间的即视感太强。
由此桐原司猜测,黑田重一拿的那一把咒具就是「龙骨」的初始版本。
所以这时候的组屋鞣造虽然没到自己制造咒具的巅峰,但肯定也不差。
因此即便摸清楚了组屋鞣造的所在地点,但想到咒具师也许会有不一样的手段对自己的住处进行防御,因此桐原司就联系上了好用的工具人,伏黑甚尔先生,让他也跟着枷场和早田他们跑一趟。负责探路。
伏黑甚尔对咒具还是挺心动的,他提出想要在组屋鞣造的工具房里挑一把最趁手的,可以抵一部分桐原司的尾款。
没想到一把都没看上。
身材高大,光是站姿就机具压迫感的黑发男人“啧”了一声,“全都是垃圾,比我的释魂刀差远了。”
伏黑甚尔因为是天与咒缚的体质缘故,反倒对咒具的要求更高。
——武器不能是累赘,而应该是能让他更强的助力。
伏黑甚尔刚才也在组屋鞣造的工具房里找到了几把还算顺眼的,但试了试之后就知道——
还行,但不够好。
组屋鞣造在制造咒具上确实称得上是有天赋,但现在距离伏黑甚尔对咒具的标准,还有很长一段水平要提升。
一堆还是半成品的咒具,伏黑甚尔才不要呢,他还是更喜欢钱。
而且,伏黑甚尔还是有些警惕桐原司的,任务做完之后,就不想跟他多说话。
倒不是说甚尔的警惕是因为那个姓桐原的实力有多强,而是……
他给甚尔一种奸上加奸的奸商感。
毕竟之前见面就想零元购他儿子,给伏黑甚尔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越想越不爽的伏黑甚尔有点不耐烦了,想挂电话:“小奸商,我已经把所有暗器都触发过了,你要找的那个咒具师也没逃掉。现在你的下属也已经进去收尾了,所以不要废话,赶紧把尾款打到我的账户里,挂了。”
“等等,伏黑先生,惠还好吗?”
伏黑甚尔全当自己没听到,手指一点,大手一伸,就把手机塞回了兜里。
……他可好了!
都是那小奸商害的。
从那天起,他儿子伏黑惠就把这小奸商挂在了嘴边,提起他也总是憧憬向往的语气,言语间颇有一种想要把自己白送出去的欢快感。
伏黑甚尔颇觉不妙,眼见要不是继女津美纪不想离开家,惠那小屁孩能立刻拉着她去找人。
伏黑甚尔有了危机感。
——九亿日元他要自己长腿跑了!
于是他破天荒的在家里呆了一天,后来实在无聊,就又跑出来赌马了。
要不是短短一天,就把钱输得精光,伏黑甚尔也不会接任务。
“你们收尾吧,我走了。”伏黑甚尔听到了脚步声,转头看向正朝他走来的,染了粉发,像水母一样的早田真花。
漆黑沉寂的视线在她头上打了个转。
早田真花有点怵这个男人。
刚才她和枷场跟在伏黑甚尔身后,全程目睹他是如何又快又准地挡开了所有的暗器咒具,如入无人之境闯进深处的房间,找到了还没来得及跑路的组屋鞣造,这一击,就让他重伤晕倒在地,完全失去了意识。
这个男人,明明没有什么花哨的招式,也没用术式,不躲不闪,只迎击!
他却以早田真花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挥舞着手里的刀,“咚锵”,武器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一场纯粹的暴力美学。
仿佛在他的‘领域’内,自己稍微一动,就会迎来死亡的森白锋刃!
目送着对方高大的背影远去,早田真花眸光一深,幸好,这样的人,不会是教祖的敌人。
她目送着那个人的背影远去,然后转身回去,轻声问道:
“枷场,好了吗?”
按理说杀个人而已,五分钟的时间也尽够了吧?
为了给枷场诚留出亲自复仇的空间她是没有在里面呆着的。所以房间里只有组屋鞣造和枷场诚两个人。
早田真花想道,枷场诚用的时间也有些太长了,不会被反杀了吧?
但是组屋鞣造伤成那样,半小时估计都醒不过来。
“好了,麻烦你等了我许久,真花小姐。”沙哑低沉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枷场诚缓缓走了出来,因为是地下室的缘故,灯光不是很亮,他的一半眉眼陷在黑暗里,阴沉漆黑。
浓郁的血腥味顺着他的靠近钻进了早田真花的鼻子里。
眸光一凝,早田真花上下扫视了一遍枷场诚,立刻发现了枷场诚腰侧,深了一块的布料,再联想到血腥味,她立刻就意识到——枷场诚受伤了。
早田真花皱眉:“怎么回事?”
组屋鞣造这么快就醒了吗?
“是我把他叫醒的。”枷场诚低声道,他的术式「咖啡因」作用就是让人或者咒灵更清醒,原本是个毫无用处,而且会反向冲刺的鸡肋技能,没想到在此刻派上了用场。
即便醒来,也失去了反抗能力的组屋鞣造只能听着枷场诚说话。
两人说了什么不得而知。
枷场诚走了过来,对着早田真花摊开掌心,里面躺着一本小本子,只有半个巴掌大,两三厘米厚。
翻页泛黄,封面也有了卷边,显然是有人经常翻阅。
“这是我找到的。”
枷场诚注意到组屋鞣造死亡之前,眼神偶尔会往某个方向飘,于是枷场诚就顺着他的视线,在工具台的下方,看到了一个隐形抽屉。
当时枷场诚预想过会有暗器,所以并未正对着抽屉,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去打开抽屉。
但在抽开的一瞬间,几柄利剑从刁钻的角落射出来,他躲避不及,这才受伤。
早田真花翻开看了一眼。
她立刻合上本子,把它和所有咒具一起带了回去,交给教祖。
桐原司拿到之后,翻开看去。
忽的,眸光一闪。
这是……
“制作咒具的资料。”
也许,他可以尝试制作一下?

这应该算是报平安的短信吧?
现在桐原司对夏油杰很是愧疚,所以也不玩已读不回这一套,安一安小朋友的心。
很快,夏油杰的信息就又来了。
【桐原,母亲收走了手机,我最近不能经常联系你了,如果有事的话,发这个号码:xxxxxxx】
收手机了啊。
桐原司托腮叹息道。
其实桐原司大概也能明白夏油杰母亲的想法。她知道咒灵真的存在,也清楚自己的孩子确实异于常人,但她绝不允许夏油杰参与进另一个世界当中去。
她只想让夏油杰当一个普通的人,专注学业,找工作,结婚生子。
和所有人一样。
一旦夏油杰在这条路上走歪了,她就会立刻给予纠正。
不论用任何手段。
就像之前在万世极乐教,桐原司只是稍微用了一个障眼法,她就能毫不犹豫的相信他能拯救她的儿子,而从来没有思考过,教祖和夏油杰所掌握的可能是同一体系的力量。
人会相信自己所相信的。
然而,导致这种控制欲产生的原因,归根究底,并不是母亲生来就如此。
主要原因还是他的父亲。
虽然夏油杰的父亲好像一直沉默着,也不出现,但细想,正是这种父亲角色的隐身和冷漠,畸形的家庭关系,才让夏油母亲不得不承担起更多的责任,一步步发展到现在。
桐原司:【ok,你好好休息。】
他放下手机,开始翻阅放在自己面前的,属于组屋鞣造的笔记。
看了一遍之后,他就发觉其实这本笔记并不能说是资料,更像是随笔。
整体来看,应该是组屋鞣造这些年制作咒具的纠错、汇总和心得。
其中没有几例是大概写出过程的。
在桐原司看来,实属正常。
毕竟组屋鞣造在咒具方面已经非常熟练,没必要把每个步骤都写下来,浪费时间。
这一本笔记对会制作咒具的人来说可能会非常有用,但对桐原司目前来说,读不懂的占大多数。
桐原司把笔记放回桌上,手肘撑在桌面上,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地点着桌面。
“哒”、“哒”“哒”。
缓慢又有节奏的敲击声回荡在空荡的房间里。
桐原司思绪转动着。
“咒具、咒具……”
根据组屋鞣造的笔记来看,他是在咒具的材料上刻印了不同的符文,然后再进行锻造,造出来的武器又拥有着与符文相同的能力。
例如那一把低配版的「龙骨」。
组屋鞣造最后几页的笔记全都与它相关,零零散散写了好几页。
不停的提出设想,又划掉,又提出设想再划掉。
显然是失败了好几次。
但从始至终,最初一页上,组屋鞣造所写的那一段符文一直没变过。
这一串符文扭曲变化,和世界上任何一种语言都不相似,也完全没有规律可言。但它很眼熟,之前桐原司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一段符文,应该就代表【储存咒力】。
桐原司忽然想到裹在两面宿傩手指上的封印布条,上面也有类似的符文。
还有便携式帐上裹着的符文。
这一类全部都是咒术师将咒力或者术式注入到符纸当中,制作而成的咒符。
先前桐原司从孔时雨那里买了好几个便携式账,就是为了研究这个咒符。
最后无疾而终,让系统开了挂。
桐原司倏尔正了正身体。
用来封印咒物的“咒符”,还有用来释放帐的“咒符”。
或许是,同一种符纸?
符纸上的符文相当于【寄存咒力】的意思,这样一来,当咒术师将咒力或术式注入的时候,就得以让各种技能显现出来。
逻辑倒是说得通。
毕竟“咒符”既可以用来召唤式神,也能展开结界,甚至可以封印咒物。用途广泛,而且咒术师和非咒术师都可以使用。
如果每一种术式都需要对应的符纸话,确实要麻烦很多。
桐原司兴奋的神情一顿。
他点了点太阳穴,不对。
这是咒符的制作原理,却不是咒具。
组屋鞣造的每一把咒具都拥有不同的功能。如果这一串符文万能的话,他也得能够注入不同的术式才行。
显而易见,组屋鞣造不可能会有几十种不同的术式。
所以符文还是有特殊性。
结界术是用咒力从零开始构筑……他也许可以试着从零开始构筑物体?
就像之前用咒力制造蝴蝶一样。
桐原司从本子后面撕下一张空白的纸页,放在身前,然后伸出手,感受咒力在手心之中如千万条丝线一般舞动、缠绕,编织。
他控制着咒力,学着构筑【寄存咒力】的符文。
把它悬停在白纸上方。
然后,桐原司没有立刻将【寄存咒力】符文刻入到纸张上去。
而是嘴唇轻动,逐字逐句的吐出释放帐所需要的咒言:
【自暗而生,比黑更黑,污浊残秽,尽皆祓除。】
设定是拒绝咒术师进入的账。
咒力凝聚成一小点,悬停在最上方。
说现在的情况是,从上到下——
【一层拒绝咒术师进入的帐】
【一层用咒力构筑出来的能够[咒力寄存」的符文】
【一张白纸】
桐原司眼神一凝,两只手同时动作,瞬时让它们同时刻印在白纸上。
“呲——”
室内无风自动,也吹动了桐原司垂落的发丝。他那流光溢彩的双眸紧紧地盯着桌上的纸片。
纸片依旧泛着淡淡的黄色,没有浮现出符文,或者其他的东西。
桐原司:“?”
失败了吗。
这样想着的时候,他尝试用咒力再次输入到纸张当中去。
【嗡——】
受到咒力的牵引,纸张颤动,飞速爆发出来一股能量。
不是结界术,而是真的爆/炸。
千钧一发之际,桐原司瞬发了一个结界,护住了他自己还有组屋鞣造的笔记,巨大的冲击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动静。
防仿佛整个房子都震了一阵,头顶上的暗黄灯光,随着清脆的一声灯泡碎裂声音之后就熄灭了。
门窗和地板都有不同程度的破碎,现在整个房间都看上去非常糟乱。
站在这凌乱的房间里,桐原司四下望了望,有被震惊到。
“……威力这么大。”
他是真没有预想到这种情况,顶多是纸片上无事发生而已。
实验失败了,但失败得很离奇。这感觉不会是……
他触碰到了规则吧。
桐原司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遗漏了一件事——
结界术是用咒力从零开始构筑,然后注入咒力发动。
所以当桐原司的结界术天赋被系统拉到顶的时候,他的构筑能力拉到了顶。
所以他能够用咒力构筑其它东西。
比如冰蝶,冰箭。
只要他还在输出咒力,这些由咒力构筑的东西就不会消失。
领域展开也是这个道理,在结界内把领域具象化出来。
所以之前的构筑出来的【寄存咒力】的符文,和他的结界,都是结界的衍生。
两个结界对碰,自然要炸了。
但是否也说明他这个方向,是可行的呢?
桐原司决定再试试,首先得找个开阔的地方。
月黑风高夜。
山上仅有虫鸣鸟叫,也是偶尔一声,显得分外静谧。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投射下来,风吹着,光斑摇晃,说不清的安宁。
桐原司先是释放了一个拥有隐蔽作用的结界,以防万一声音传出去,引起旁人的注意。
然后开始尝试之前的操作。
失败、失败,毫无例外的失败。
时间就在一次次的尝试和失败中过过去,桐原司并不气馁,他有的是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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