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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上弦之贰,穿到咒术界(岁折星)


夏油杰现在才知道——
也许他和桐原,都是坏掉了的人。
一个沉沦在“正论”里,另一个则是假装对一切都不在意。
他抱着桐原司的身体,只觉得怀里这具身体是如此单薄。
桐原很强大,强大到能和称为咒术界天花板的五条悟对战,诅咒师在他手上走不过几招。
此刻,他真切的拥住了对方削瘦的肩膀。
他如此强大,也如此脆弱。
那一瞬间,夏油杰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唯一剩下的就是要安抚桐原司。他扯开自己的衣领,另一只手扶着桐原司的脖颈,让他贴向自己。
“桐原,你饿了的,对吧。”
他低声说着。
特殊的嗓音像是羽毛刮过耳廓。
含着一丝哄诱。
桐原司伸手推开夏油杰,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朝着楼上走去。
身后的脚步声陡然加快了起来,对方扣住他的手腕,猛地用力将桐原司拉了回去。
两人倒在沙发里。
一上一下。
桐原司还想要挣扎,却被夏油杰自己主动划开的伤口吸引。
少年的脖颈线条青涩而利落,平直的锁骨延伸到衣服里。
跳动着的脉搏犹如最好的诱饵。
砰、砰、砰。
桐原司听见了心跳声,谁的?是我的吗?还是夏油的?
鼻腔里被甜腻的味道盈满,其中又隐约带着一股清香的苦味。
是夏油杰的血。
脑后再次搭上了一只手,力道不大推着他向前,继续贴近那道伤口。
“你走开。”
桐原司摇了摇头,要从夏油杰身上爬起来,他想要离开。
“——”
就在此刻,夏油杰伸出拇指,轻轻擦过桐原司的双唇。
桐原司闻到了味道,下意识的舔了舔。尝到血的味道,彩色的瞳孔有一瞬间变成了暗红。
夏油杰见他不抵抗了,扶着人坐了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而他自己则是向后仰倒,用献祭般的姿态,露出自己的脖颈和一截胸膛。
他带领着桐原司,凑近自己脖颈上的伤口。
另一只手单手扯开衣领。
拇指上的血渍沾染在了黑色衣服上,很快就融了进去。
桐原司终于忍耐不住,“嗷呜”一口,咬上了夏油杰放置的诱饵。
暧昧的舔舐声在空荡的房间内响起,还有喉咙滚动的咕咚声。
淡淡的血腥气蔓延开来。
夏油杰感受到桐原司温凉的唇舌在他锁骨和脖颈的连接处不断吮吸着。
酥麻从中扩散。
有什么从身体里流失出去了。
不仅是血液,还有其它。
夏油杰的理智化作烟云,他只能本能地更贴近一点。
抬起手臂,收紧。
他豢养了一只小怪物。
小怪物捉摸不透,又难以讨好,吝啬地展露自己的内心,不顾别人的意愿我行我素。
但他也很漂亮。
夏油杰低下头看,一眼就清楚又明晰地看见了他艳色的嘴唇,此刻潮湿又柔软,上唇有些薄,下唇却丰润不少,会让人联想到,按着下唇,压下去的那样柔软艳色。
温凉的气息扑在他脖颈边,夏油杰一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桐原司却伸出手,压住他另一边的肩膀,不让他逃走。
他饿得太久了。
夏油杰的诱惑盖过了他的理智。
于是反而被抓住的夏油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桐原司的脸抬起来,又靠近。
落在他的喉结处。
薄润的唇覆上去。
在上面轻轻碰了一下,利齿刮过,破了一点皮。
仿佛要撕咬开他的喉管。
夏油杰的意识开始变得混乱,浑浑噩噩之间,仿佛连一切都理他而远去,唯有激烈的心跳声,还在吵闹不休。
冷玉般的手指沿着他的喉管而下,似乎是在触碰。
类似小兽试探的动作让夏油杰不合时宜地感到可爱。
手指扣住他的喉管,缓缓收紧。
指尖柔嫩滑腻,夏油杰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比初开的白山茶更白,比秋府海棠更粉。
给了夏油杰无处纾解的麻意。
脖颈被尖锐刺入,桐原司只是勉强维持着不吃人的底线,不知节制地又舔又吸。
夏油杰回应着他的侵犯。

第23章
贪婪不知餍足的小兽趴伏在夏油杰的脖颈边,偶尔也带着讨好的含义轻蹭着他的皮肤,像是在安抚猎物,也像是在祈求他的回应。
他也毫不吝啬地展现着自己的弱点,整个人几乎是没有防备的。
他就这样固执的、放肆的,将两条手臂放在夏油杰的肩膀上。
紧紧锁住自己的猎物。
血液独有的腥味在蔓延。
桐原司似乎是吃的高兴了,抿着嘴笑,舔舐他的皮肤。
偶尔也会轻轻咬一咬他的喉结,似乎在好奇这个不停滚动的东西是什么。
嘴边溢出两句模糊的嘟囔,听不清他说什么,却能品出其中的引诱之意。
夏油杰从那种灵魂脱出的状态里,清醒过来。
但他依旧颤栗。
夏油杰从来不知道自己脖颈和锁骨中间的位置是这么敏感。
桐原司的每一次舔舐,都引起他无法自控的头皮发麻。
——他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一个人的血液是有限的,即便他是咒术师,也无法超脱出正常的范围太多,今天的血量已经够了,再多的话他也许会狼狈到站不起身。
于是夏油杰试探着用手碰了碰桐原司的后脑。
没有出乎意料的,桐原司没有停止,而且挥开了他的手。
夏油杰有些束手无策,但失去血液的反应也及时到来,他头晕目眩。
他尝试再次提醒桐原司,夏油杰望着趴在自己怀里的人,两个人的身体似乎完美嵌合,两人面对着,他能够轻易将面前这具身体搂得更紧一点。
夏油杰的视线在桐原司的嘴唇上停留了一瞬间,然后挪开,最终落在了桐原司放在自己胸膛上的手上。
他伸出了手,有些犹豫的悬停在半空,但很快又做了决定。
——他轻柔的、缓慢的,用指尖插进桐原司的手掌和他胸膛之间的空隙之中,稍稍用力,待到两方分开之后,立刻翻转手背,用一个十指相扣的姿势插进桐原司的手指当中去。
两人掌心相贴,夏油杰感受到了对方温凉的触感,不由得攥得更紧了些。
另一只手搭在桐原司的腰上。
翛然,他站了起来,一个扭身——
因为力的作用,两人上下关系瞬间颠倒,桐原司的后背磕在了沙发上,夏油杰则变成了站立的姿势居高临下的笼罩着他。
因为想要迫切地停止喂食,所以夏油杰拉着他的手,旋转一圈,地位颠倒,迫使他松口,他没想到的是……
因为他们二人两手相牵的缘故,根据惯性力,夏油杰不得不把它压在桐原司的肩膀旁边。
再看桐原司因为“猎物”忽然逃跑而露出的茫然又可怜的眼神。
把这一副美景尽收入眼底的夏油杰喉结轻轻地滚动。
…就好像是,他在做什么坏事一样。
桐原司:“嗯……”
桐原司轻轻地用鼻音“嗯”了一声,语调转了两圈,像是在不满,更像是在撒娇。
他的眼神变成了暗红的底色,完全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他似乎非常疑惑,为什么听话的猎物主动逃脱了出去?
但他模糊的大脑还记得,“这个猎物”会服从他,顺从他,对他予取予求。
所以漂亮的少年抿着嘴笑,站起来再次凑上去,在对方暴露出来的伤口上不断舔咬,却没有再大口吮吸。
他像幼猫一样,用有倒刺的舌头在皮肤上舔吮,让人感到又痒又麻。
一旦夏油杰表现出想要把他推开的苗头,他就会发出矜娇的撒娇声。
大多时候只是一个“嗯”字而已。
夏油杰听得耳廓发烫。
简而言之,他现在已经被桐原司磨得脾气都快没了。
待等到一切喘息平息的时候。
夏油杰庆幸自己居然还是清醒的,没有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昏迷。
两人紧密相贴的站姿一直保持到现在,但是桐原在他怀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夏油杰察觉到之后,手臂就从腰往下了一截,托住他的臀部,不让失去意识的桐原司往下坠。
他只能托着他。
桐原司不是很轻,但也没到对夏油杰来说,能算作负担的重量。
抱着一点都不累。
桐原司“坐”在夏油杰的手臂上,整个人柔软地倒在他的怀里,睡得深沉。
夏油杰带着桐原司上楼,把他小心翼翼地放回在卧室里柔软的床垫上。
期间夏油杰一直看着他的脸,不想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去惊醒桐原司。
把人放到床上之后,替他拉上被子,开好空调,再检查了一遍房间之后,夏油杰才离开了。
门锁合上的声音在背后响了起来,夏油杰才后知后觉地眼前一黑,他闭上眼,等待这一阵感觉过去。
还是去一趟医院吧,他想。
但因为视角的缘故,他能看到自身上一部分的伤口,但更多的却是不知道。夏油杰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卫生间看一眼,如果太过恐怖的话,他也能事先找个理由解释。
别墅里寂静无人,除了桐原司,所有房间都是空的。所以他循着记忆,找到了最近的一个洗手间,打开门口的灯光开关,抬脚走了进去。
看清镜子里的人的模样的时候,夏油杰不免呼吸一滞——
肉眼可见的血腥、斑驳,和…糜烂。
裸\露出来的皮肤,几乎都被红色覆盖,伤口到处都是。
脖颈上的伤口要更深,或许是桐原司没来得及的缘故,一条血痕自伤痕沿顺而下,划过锁骨,缓缓渗入衣领半开的胸膛。
卫生间的顶灯把人照的格外白,所以那道红痕就显得无端艳色了起来。
脖颈和喉结附近有清晰的咬痕,夏油杰几乎能依靠痕迹猜出犬牙的形状。
咬痕在喉结的周边打圈,深深浅浅,混乱斑驳又……暧昧。
他下意识抬起手,去触碰那些让他心脏加速的痕迹,但指尖首先触碰到了粘腻的血痕。
残余着些许温度的血液沾染上了他的指尖。
还有桐原的唾液。
垂下眸的他看到这个颜色,夏油杰瞬间回想到桐原司那透着深红色的双瞳。
与平时神爱世人的教祖不同,也和潮流精致的桐原司不同……
诡谲、不详,充斥着危险。
——夏油杰脑海里本能的浮现出这两个字,让他心惊肉跳。
鬼使神差地他抬起手,把那根沾染了血液的手指放在唇边,舔了舔。
那一刻,在他脑海里,这个动作仿佛和桐原司伸出舌尖,吮吻他的胸膛时完全重合。
和咬破嘴角时差不多的味道。
带着点咸的铁锈味。
至于其它的,果然…没有任何味道啊。
医院,寄存尸体的停尸间。
“呼哧呼哧——”
急促又充斥着恐惧的呼吸声在空荡的停尸间里响起。
重面春太从收藏尸体的冰柜里爬了出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冰柜里的冰晶在重面春太的眉毛和头发上结成了白色的碎屑,皮肤也泛着不正常的苍白色。
他还活着、他还活着?!
“哈哈哈哈哈!”
重面春太发出一阵难听的笑声,果然他是被上天眷顾的吧,他的奇迹还没用完,还活了下来!
只是……喉咙为什么这么痒呢?
他饿了吗?
还是想咳嗽?
胸膛里翻涌着让他心脏突突跳的无名欲望,重面春太碰了碰自己的胸膛,决定先不去管这种异样的感觉。
重面春太低头,看见自己还穿着那身满身是血的衣服。
又庆幸着自己的大难不死,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
他要回去找鞣造!
他一定要、一定要报复那个敢刻意玩弄他的白发人!
但重面春太此时不敢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出去,这个医院能暂时接收诅咒师的尸体,肯定和高专有联系。所以那群该死的咒术师说不定还没走,现在他不能出去自投罗网。
想了想,重面春太一瘸一拐的避开了所有人的耳目,偷了一件病人的外套披了在身上,并且用对方的电话打给了组屋鞣造。
对方依旧没接,那应该还是在咒具房里待着。
重面春太“啧”了一声,也不太失望,打算还是自己回去找人算了。
他闷头出了医院。
以往的恶趣味,在这一刻完全没有了心情,他只想回去,回到鞣造身边。
还好他们的家离这里不远。
重面春太面带喜悦地拦住了一辆出租车,指明了一个方向,司机疑惑道:“那里不是一个荒废的工地吗?您确定要到那里去?”
司机的疑问声在他从后视镜里看到乘客阴鸷吓人的表情之后,噤若寒蝉,立刻住了嘴,只管踩油门,赶紧把人送到目的地去。
司机开的很快,通过某些红绿灯的时候几乎是卡着极限在走!
原因无他,后座的客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那猩红的双瞳跟吸血鬼一样吓人!
瞬间让人联想到吸血鬼之类的午夜都市传说,看上去实在是不详!
于是司机再也不敢多说一句废话,他把人放到了目的地之后立刻一脚油门,溜得飞快。
重面春太没有理他,他只想快点回去。
走了大概五分钟,重面春太忽然停止住了脚步,浑身僵硬,瞳孔紧缩。
因为他自己陷入了一种非常奇怪的状态,他无法自控地弯下腰,摸着自己的脖子,想要试图缓解喉咙里面怪异的渴求感受。
好痒、好痒——
喉咙为什么会这么痒呢?!
在回来的路上,他就已经闻到了路上的行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各种香味。
他本来以为自己是饿了,但这种尤其灵敏的嗅觉在上了出租车之后显得更加灵敏。他闻到了司机身上的甜腻樱饼味。
重面春太原本还嫌弃的认为是司机樱饼吃多了,才浑身上下都是这股讨人厌的味道。
但是当他打开车窗往外透风的时候,他像是一只失去意识的野兽,蠢蠢欲动的往路过的行人身上扑。
重面春太反应过来之后,惊恐到呼吸急促。
——不行,不能这样!
他是堕落危险的诅咒师没错,但它不代表着自己会变成这样丧失理智的野兽,他更想活着。
如果真的在大街上失控咬人,等待他的也许会是警察的狙击枪!
那时候的他勉强还能忍耐,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发疯。
但是从出租车上下来,打算马不停蹄的去找鞣造时,他望着逐渐远去的车尾,心里浮上无尽的后悔,仿佛可口的食物在自己面前成功逃跑。
重面春太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之后感觉到不妙,他想要立刻去找鞣造。当他走了一段路之后,那一股饥饿的欲望就翻涌成数倍,来势汹汹,重面春太根本抵挡不了,涎水从他的嘴角流下,眼白也被漆黑所覆盖。
他的理智正在逐渐被食欲吞噬……
“春太,怎么坐在这里?”
仿佛遥远到从天边传来的声音钻进了重面春太的耳朵里。
他抬头一看,是组屋鞣造啊。
“春太,你伤的很重啊?”面容普通,身材偏矮,但肌肉特别壮硕的组屋鞣造伸手把同伴从地上扶了起来。
原本组屋鞣造在工具房钻研咒具,出来透气的时候,偶然看到地下室门口的监控里出现了他无比眼熟的身影。见对方状态不对,就立刻出来接人了!
“不是说只是实验而已吗?难道碰上了咒术师?怎么会弄得这么狼狈?”
组屋鞣造是清楚重面春太要去做什么的,毕竟这小子在他面前完全是个话唠,什么都瞒不住。
按照重面春太之前所说的,应该是个没什么悬念的任务才对。
但现在看重面春太的样子,完全不是这回事!
人也非常恍惚。
“春太,春太?”组屋鞣造呼喊着。
对方终于回了神,朝着他这边看了过来,半晌之后,终于辨认出了他是谁,欣喜若狂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鞣、鞣……”
那一刻,组屋鞣造看清了他通红的双眼,两眼一震。
“春太,你到底怎么了?!”
重面春太没有回答他,口水流的愈发凶狠,双眼无焦,紧紧地盯着组屋鞣造那眼神仿佛将他当做了食物,让组屋鞣造不寒而栗。
果然下一秒,他就扑了过来。
组屋鞣造来得及抽出别在腰间的工具刀进行抵抗,锋锐的牙齿撞上刀刃,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
组屋鞣造咬牙,双手使劲,但因为是工具刀的缘故,也只是让重面春太暂时退开。
失去理智的重面春太很快又攻了上来,此时的他不仅是牙齿,还有指甲也都变成了尖利的形状,稍不留神就在组屋鞣造的身上留下几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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