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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猎户娇宠小夫郎(讨食)


不过围拢过来的人还是越来越多了,几乎半个村子的人都挤到了村尾来。
眼看夜色渐深,玄野想叫江雀子回家。
可是看他这样欢喜,精神奕奕,一时间又有些犹豫。
就是这么个犹豫的工夫,江雀子所在的人群里,忽的有人道:“嘘,别说了,江家那位还没出嫁的哥儿和他娘过来了。”
“谁?江莺子那哥儿?”
“可不,嘘,别说了。”
原本热闹的人群逐渐安静下来。
江雀子茫然抬眸,顺着众人的视线看过去。
江莺子和娘江赵氏过来凑热闹来了。
他们身上脸上还伤着,尤其江莺子被扇肿的脸颊,到现在还没消下去,江赵氏脸上还有被江福有打的淤青。
江赵氏一来,便嚷嚷着大声问:“哪里有果干和瓜子儿拿啊?”
江莺子跟在江赵氏身后,缩着脖子,遮遮掩掩,不想让别人看见他的脸。
“怎的又说有瓜果点心可拿,到了又没有了?你们这家里的小娃娃怎么半点家教没有,净说些诓骗人的话?!”
江赵氏尖酸的眼神在众人身上扫过一圈,挤到人前,扯出个笑道:“哟,原来大家伙儿都在啊?这是在说些什么呢,让我也听听?”
众人沉默。
终还是李小花打破了尴尬,笑道:“她婶子,怎地这般晚了,还没休息?”
江赵氏睨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们这么多人在这边说话,半个叫上我的都没有,我怎么还能睡得着?”
她这话说的,明里暗里在埋怨他们在背后说她坏话。
众嫂子夫郎们一听就不乐意了,纷纷道:“我说江赵氏,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怎么反倒像是在埋怨我们几个了?”
“我们怎么说你了?啊?你倒是说说?我们说你什么了?”
“你这人真是,一上来就阴阳怪气我们,怎地,我们招你惹你了?”
江赵氏见自己被半个村子的妇人夫郎围攻,心里不乐意了,却也不敢直接跟他们杠上,讪讪道:“我,我这不也没说什么吗,你们这般激动做什么,怎么地,你们这是想活吃了我啊?”
“你这人真没意思。”
人群中不知是谁骂了句,接着,就有人说:“夜深了,我就带孩子先回家睡去了,走了。”
那人话落,跟着离开的妇人夫郎们哗啦啦一拥而散。
村尾空出一大片空地。
李小花拉起还茫然的江雀子,笑道:“雀子,夜深了,你家郎君在那边等你许久了,明个儿晚上再玩儿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江雀子连忙点头,连忙扭头去寻找玄野的身影。
“乖乖,哥哥在这儿。”玄野直起身。
“江雀子!你这个赔钱货!”
江赵氏眼看着人群因为她散了,脸色就不好,现下看见江雀子也在,还敢无视她这个当娘的,连招呼也不打,脸色瞬间就阴沉下来了。
她四下瞟了一眼,没看见玄野的身影,立马破口大骂,还想上前拽他道:“你现在翅膀硬了是吧?啊?你老娘还在这儿,你……”
“小乖,过来哥哥这儿。”
玄野面无表情走出大树阴影,单手揣兜,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朝江雀子伸出手。
走出不远的嫂子夫郎们纷纷慢下脚步,看向他们。
江赵氏这下看见玄野了,挂在嘴边的谩骂猛地一噎,就像只被掐住脖子的尖叫鸡,瞪大了眼珠子僵在原地。
江雀子被江赵氏开口骂的那一瞬,小脸就开始发白,听见玄野的声音,他低低喊了声:“哥哥。”
就连忙朝玄野跑去,一把扑进他怀里。
“哥哥在。”玄野一手护着他,阴郁抬眸,扫向江赵氏。
“……”
江赵氏惶惶僵在原地,缩着脖子,眼神躲躲闪闪,垂落在身侧的手指微微发颤。
玄野恐怖骇人的气势和一拳就能打死人般的狠厉还历历在目……
不过,玄野也没想对她做些什么,毕竟是江小雀的生母,他不会当着小孩儿的面打人,只是警告的扫了她一眼,便垂眸软声道:“乖乖,我们回家了?”
“好……”
江雀子声音闷闷的,他不敢回头去看江赵氏的脸色。
他们牵着手回了家,三三两两还留在原地说小话的夫郎嫂子们一见他们都走了,也一哄而散。
徒留下不受欢迎的江赵氏和江莺子二人。
沉默半晌,江莺子收起阴毒的眼神,道:“娘,我们就让那赔钱货这样对我们吗?那该死的猎户上次打了我们不说,他还没赔偿银钱给我们,无论如何我都咽不下这口气!”
江赵氏恶狠狠盯着玄野和江雀子的背影,咬牙切齿道:“走,回去问问你爹怎么办!”
身后,亲娘和亲哥兄对江雀子的怨怼,江雀子自是没看见,不知道。
玄野倒是感受到了,不过他什么也没说,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们。
翻不出什么风浪的玩意儿,到时候真惹着他了,偷偷一并弄死便是。
回到熟悉且充满安全感的家,江雀子一下就放开了。
脚下鞋一登,穿上软乎乎的绣花拖鞋,便屁颠屁颠儿跑到了家里燃着的蜡烛前,挑了挑灯芯,又跑进厨房洗了手,擦干,然后端起烛台摸进了杂物零嘴房,在零嘴柜子前挑挑拣拣,挑了半天,愣是没找到一样欢喜吃的。
玄野双手抱胸,倚靠在门口,好笑的问:“乖乖今日过得可开心?”
江雀子捻了一块儿香喷喷的炸酥条塞进嘴里,闻言抬起头,嘿嘿傻笑道:“开心的哥哥……你开心吗?”
玄野扬起唇角,道:“若是我们家小乖愿意给哥哥拿一块儿炸酥条,哥哥便开心。”
“那,那……”
江雀子连忙放下烛台,挑了个最大的炸酥条,踮脚递到他唇边,道:“给,这个最长最大块,哥哥吃。”
玄野沉沉凝望着他,眼底情绪翻涌。
他俯下身,低头咬住了他手里的炸酥条,叼进嘴里,低沉笑道:“嗯,好吃。”
“可是……唔……”
江雀子囫囵咬着口里的酥条,含糊到:“这个,它……”
咬不动,好硬!
他好像吃到一块儿没有炸酥炸透的酥条了,跟石头一样。
江雀子把含在嘴里磨了好几口的酥条吐到手心里,一看,糊了口水的酥条只被咬出许多小小的牙印子,根本咬不透。
玄野挑眉,弯腰与他平视道:“小乖,给哥哥看看你的牙齿?”
江雀子茫然,但还是乖巧的被他捏着嘴巴,张开口,呜呜咽咽问:“为什唔要康……”
玄野:“……”
玄野喉结滚动,心里阴暗的心思不断滋长。
小巧柔软的粉嫩舌头,湿润润的口腔,白皙小巧的可爱牙齿……若是含住了某样布满青筋的,棍子一样的东西……
亦或是把手指探进去,按住粉嫩的舌头,轻夹,揉捏……
玄野呼吸倏地一滞,粗重起来。
“哥哥唔……”
江雀子眼巴巴的瞅着他,闭嘴咽了咽口水,继续张开口,呜咽道:“好唔吗?”
玄野恍然回过神,在心里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暗骂:禽兽!
他连忙正色道:“乖乖的牙齿很漂亮,但是现在要注意着了,不然以后得牙齿疼。”
“可是,不疼啊?”
江雀子揉揉脸蛋,懵懂道:“我每天都有听话刷牙洗漱……是这个酥条没做好,它太硬了,哥哥,不关我牙齿的事呀。”
玄野垂眸看向还在他手心里的湿漉漉酥条,捏起,反手放进嘴里,“咯嘣”一下,酥条被咬得粉碎,几下便被他咽进了肚子里。
“不……”
江雀子阻止都来不及,瞪大了眸子,又羞又急:“这,这是我,我吃过的……”
江雀子望着玄野的眼睛,羞得眼眶水润润的,紧抿着唇。
玄野俯身与他对视,心脏又软又涨。
他想碰自己家的小夫郎了。
可是……
小孩儿才十八岁,刚成年。
玄野心里的欲被他勾得汹涌翻腾,倒映在眼底,明明灭灭。
这样小的小夫郎,才这样小的年纪,他即便再想,再对他有欲,也舍不得下手。
怕江雀子这小孩儿年纪还小,没想清楚,怕他对自己不是爱,而是一种对哥哥,对家人的依赖。
玄野瞻前顾后,犹犹豫豫。

半夜, 皎洁月高悬。
江雀子喝了药膳汤,穿着凉爽轻薄的蚕丝新衣,躺在大床铺里面, 怀里抱着个小枕头, 薄毯搭盖着小肚子, 睡得香呼呼,软绵绵。
他整个人看着便是白嫩的。
黑暗中,玄野盯着他,猩红的眸子发亮, 无数次滚动喉结, 干涩的咽下口水。
他终还是险些被这小孩儿折磨疯了, 轻手轻脚下了楼, 走出家门,扑通一声砸进冰凉的河水里。
他跳的地方水深, 能将他整个人淹没。
玄野在水里憋了许久,倏地从水里站起身, 锐利的眸子扫向河岸边的大树。
树枝上, 第九骁双手抱胸环着剑,懒洋洋的倚靠着树干, 漫不经心问:“你怎么发现我的?”
玄野没理他,转回头, 自顾自泡自己的凉水。
第九骁居高临下看着他,忽的玩味笑道:“这是被你家小夫郎给赶出来了?真惨呐,啧啧啧~”
玄野动作一顿。
第九骁嚣张挑眉道:“看来你这郎君当得也不行啊, 还需要出来泡冷水澡……不是, 你成亲也有些日子了吧?该不会到现在你都还没碰……”
“闭嘴!”玄野脸色发淡。
第九骁幸灾乐祸:“难怪,你腰间连个香囊都没有。”
可他非得作死要说这个, 玄野就破防了。
看死人般的眼神狠狠扫向他,冷声问:“你想死?”
第九骁挠挠后脑勺,道:“不是啊,那什么,纯粹就是好奇。”
玄野不想知道他好奇什么,阴沉道:“滚。”
“别啊……”
第九骁改站为蹲,蹲在树枝上,双手搭在膝盖处,懒洋洋的看着他,道:“说真的,我真对你很好奇,搞得到金太医的救命解毒丸,把我救回来又不管不顾,要不是小爷我能力强,非得被你饿死在茅草屋里不可,故意的吧你?……而且,你根本不瘸,为什么还要装出一副瘸腿的模样?”
玄野冷冷抬眸。
第九骁忙道:“欸欸欸,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我确确实实是查了你,但你名声臭,背景干干净净,我真没查出什么来。”
玄野舌尖抵过上颚,淡漠道:“如何能看出来我不瘸?”
“不是,大哥,是个习武的人都能看出来吧?你自己没注意到?你装的走路深一脚浅一脚的瘸腿,假得不像样子,到底谁在信啊?不是,那什么……我就是很好奇,你连大夫都没去看,这瘸腿到底是怎么自己好起来的?”
玄野没有想回答他的心情,懒懒往水里一扎。
第九骁:“欸,喂?”
玄野再次从水里出来的时候,第九骁已经蹲到了岸边,目光灼灼的盯着他道:“玄野,我是真对你感兴趣……”
玄野:“……”
玄野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身体里的欲已经平缓下来,他上了岸,湿漉漉的往家走。
“喂?”
第九骁一身黑衣融在夜色里,压低了声音喊:“你这人怎地比我们这些送死不要命的还冷漠啊?你倒是说句话啊?”
玄野头也没回,关门,落锁,换衣裳上楼,隔着薄毯抱紧了睡得香甜的江雀子,不甚满足的深深呼出一口气,闭眼睡觉。
第九骁蹲在院子的围墙上,眼瞅着二楼没了动静,撇嘴,往后一翻,抽到了伤口,他忍不住“嘶”的一声,而后隐入夜色中消失不见。
第二天一大早,李工头跟一众汉子八卦兮兮的过来上工。
他们吵吵嚷嚷,说笑着,大声道:“钱家这次恐怕是要断香火咯。”
“活该,钱家人坏事做尽,老天爷都看不过去,收了他们了!”
“这人呐,果然是不能干坏事,你看看,我们这镇子历朝历代也几百年历史了,怎地别人家就什么事都没有,就那姓钱的一家,跟那伙通缉犯土匪混在一起,坏事做尽,结果就是寻常时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他们被那两只野虎咬死了,你们说说,这真是……”
“纯纯活该!”
汉子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热闹。
有玄野在场,江雀子现在已经不怕他们了,捧着自己的漂亮陶碗,捏着勺子,眼珠子骨碌碌的盯着他们转,竖起耳朵听。
小崽子也八卦兮兮的。
玄野看着想笑,无奈的叫他:“江小乖,你回不回来餐桌吃?”
江雀子头也没回。
玄野气笑了,加大了些许声音叫他:“江小乖,你在门口蹲着吃饭可像个小乞丐,快些回来。”
眼瞅着李工头一群人放好了干活工具,朝屋里来了,江雀子连忙起身,略显慌张的捧着碗往餐桌跑,边跑边道:“来了,我回来了哥哥。”
“坐好。”
玄野给他拉好椅子,把剔好鱼刺的雪白清蒸鱼肉夹到他碗里,示意道:“吃掉啊,小孩儿多吃鱼,往后才能变得更聪明呢。”
“可我又不是小孩子……”
江雀子小声嘟囔,勺起鱼肉塞进嘴里,腮帮子鼓动。
“怎么就不是小孩儿了?”
玄野一边给他剔鱼刺,一边盯着他喝骨头粥,软声道:“乖乖现在这个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时候要是不把身子调养好了,那就一直比哥哥矮,就一直只到哥哥胸口……”
玄野说着,比了一下他脑袋仅到自己胸口的高度。
“我能到哥哥的喉结那里。”
江雀子连忙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伸手比到他的喉结处,脆声道:“才没有那么矮呢,就是到喉结。”
玄野勾唇,打趣他道:“那是因为哥哥没站直啊~”
江雀子鼓着脸:“我不信,我才不信。”
“不信?不信什么啊哈哈哈,江哥儿,怎地你一大早就跟你家郎君耍脾气了?”
李工头几人进屋来,肉眼可见的开心道:“主家汉子,有个好事儿告诉你。”
玄野转头看他们一眼,剔鱼刺的动作不停,道:“何事?”
江雀子也好奇,咬着勺子瞧他们。
李工头嘿嘿一笑,压低了声儿道:“那日花灯节欺负江哥儿的钱老爷,还记得吗?你们知道他昨个儿怎么了吗?”
“怎,怎么了?”
江雀子好奇又紧张的望着他。
“江小乖,松口。”
玄野无奈的端起他的碗,拿走他嘴里的勺子,给他勺了一口鱼肉和粥,喂到嘴边,软声哄道:“张口,再不吃完啊,待会儿你的粥该凉了。”
小孩儿身子弱,跟瓷娃娃似的,要是不仔细着,精细的养着,指不定怎么又生病了。
玄野见不得他受罪,老父亲似的,操碎了心。
“唔……我待会儿,自己吃。”
江雀子埋头将勺子里的东西含走,鼓着腮帮子眼巴巴瞅着李工头,等他继续往下说。
李工头“好家伙”了一声,打趣道:“主家汉子,你养你家小夫郎,是真拿他当小祖宗养的啊?”
江雀子不明白话题怎么突然就转到了自己身上,下意识回头看向玄野。
玄野趁机给他喂了一口粥,好笑叹道:“可不就是我的小祖宗么……江小乖,嘴巴动动,把嘴里的东西嚼碎了咽下去啊,乖。”
江雀子胡乱点头,腮帮子快速鼓动,试图去拿玄野手里的碗勺。
玄野还没享受完投喂的乐趣,偏手躲开,笑道:“乖啊,快吃,哥哥喂你。”
江雀子:“……”
江雀子把食物咽下,羞赧的欲言又止。
李工头身后的汉子忍不住了,接上话题,神神秘秘道:“哎呀,你们都不说,我来说,那钱老爷一大家子啊,包括在他家厮混的那些江洋大盗,通缉犯,土匪,全被山里突然窜进来的两只大野虎给咬死了!”
“啊,啊?”
江雀子震惊的瞪大双眸,喃喃道:“被,咬死了……”
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那汉子话里的意思到底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忙问:“他们,他们去山里打猎了吗?那个钱老爷,真的被老虎咬死了?”
“害,什么去打猎啊!”
汉子们兴奋了,争先恐后,扯着大嗓门道:“真要是去打猎在山里被野虎咬死的,大家伙儿就不会这样神秘不可说了!”
“就是,那两只野虎啊,就像是听了上天的指引,特地下山来咬死他们作恶多端的一家子似的,藏在钱自生家里的那些混蛋玩意儿们,也全被野虎咬死了,一个没活。”
“这真是大快人心!”
“怪就怪在那两只野虎根本没攻击寻常无辜的百姓和下人奴仆,就咬死了钱自生那些王八蛋!”
“还有他那作恶多端,几次利用自己的身份强抢民女的县令师爷姐夫,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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