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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猎户娇宠小夫郎(讨食)


有人提醒他俩:“你们该不会是想侍弄这块地吧?哎哟,这块儿地你们可碰不得,这是镇上那户地主家的,那家人的护院儿可凶。”
江雀子和玄野应声回头。
一看,出声的妇人是老村长的媳妇儿李大娘,说不能碰这块地的年轻夫郎,是玄族老家的小儿媳妇李小花。
江雀子认得他们,但是不敢跟他们搭话,下意识就挪到了玄野身后。
玄野反手握住江雀子的手,捏捏手心,小声安抚道:“别怕,乖乖。”
江雀子攥住他的手攥得更紧了,低着头没说话。
李大娘和李小花对视一眼,笑道:“这小哥儿,这是怎地了?”
李小花疑惑:“你们带着锄头来这里,该不会真是来耕作的吧?”
地里,原先地主种下的一亩水稻已经长得很高了,水田里出乎意料的没有看见有蚂蝗,旁边玉米地里的玉米已经长有半人高。
玄野眺望了一圈,不紧不慢,疏离道:“是。”
“娘哟,这块地可不是你们能碰的……”
“买下来了。”
玄野语气淡淡打断李小花的话,没有和他们闲谈的心思,直白问:“你们还有事吗?”

李大娘和李小花对视一眼,从彼此眼底看到了震惊。
不远处,江翠花不屑冷笑:“买下来?饶是你当猎户的有再多钱, 人镇上的地主怎么可能将这样肥沃的土地出卖给你!?我们家的几亩地都还是租的地主家的, 勉强能够糊口而已, 你这说买就买了?可别到时候啊,吹牛吹大发了,收不回来!”
江翠花身边的一个汉子擦了把汗,大嗓门儿道:“你们还真别说, 我近些日子确实有听见说钱地主要卖地的传闻, 说是犯了不知道什么事儿, 急用银钱……”
“嚯, 这么说难道真是……”
李小花和李大娘齐齐震惊的看向玄野。
玄野已经无视他们,放下锄头半跪在江雀子面前, 一边帮他挽起裤脚,露出白皙的脚踝, 一边柔声打趣他道:“怎么出门就这样胆小了?嗯?待会儿要是地里有虫子怎么办, 不得被吓得跳到哥哥身上来?”
江雀子已经对玄野这样亲昵的照顾习惯不少,手轻轻按在他脑袋上稳住身子, 一手揪着自己的衣摆,小声道:“我才不胆小呢……”
玄野弯唇轻笑, 拍拍他的裤摆,起身道:“好了,走吧, 跟哥哥下地干活咯。”
“那我, 我的锄头呢?”
江雀子连忙拉住玄野的衣摆,跟上道:“我也要锄草, 我会干活的哥哥。”
“好,我们家乖乖可厉害了。”
玄野给了他一个小孩儿玩的小锄头和一张小板凳,半哄半劝道:“乖啊,乖乖去玉米地下边儿坐着,帮哥把下面的野草拔了,或者把玉米杆最下面的叶子扒了。”
江雀子连忙点头,脆声答应:“我肯定能干好。”
身后,一众村民望着他俩走远的背影,面面相觑。
玄野暴戾的臭名声在江家村早就传开了。
江雀子所在老江家,更是出了名的重男轻女厌恶哥儿的懒汉泼妇家。
这样又臭又烂的两个人成亲在一起,居然会变得这般……这般和谐?!
且不说他们是否富裕,衣着怎么样,光是刚才玄野半跪下地帮江雀子挽起裤脚的那一幕,就足够村里的长舌妇说上许久了!
李小花震惊的咽了咽口水,道:“我滴个娘哟……怎地那猎户一成亲,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似乎还富裕不少?”
李大娘怀疑道:“难不成那江小哥儿有旺夫命?”
李大娘这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的看向她。
李大娘心里一紧,慌忙道:“难道不是吗,他们成亲之前,那猎户什么烂样儿大家伙儿都知道,那就是个成日成日喝醉酒打人的混账货!可是你看江小哥儿去到他家后,他现在变得多温顺?这难道真不是因为江小哥儿他旺夫……而且你们看,如果江小哥儿要是真没点什么,玄野那个凶狠的猎户会对他这样好?”
这世上,有哪家的汉子会这样宠爱疼爱自己家的夫郎媳妇儿?
李大娘一番话,让众人联想到了玄野的巨大变化,他们不得不认可李大娘说得很有道理,纷纷议论开了。
玉米地里,玄野带着江雀子开工干活了。
江雀子干活娴熟,动作很快。
他埋头干得认真,甚至嫌弃小板凳碍事儿,直接把小板凳丢到一边,弓着腰一下就除干净了一拢玉米地的杂草。
玄野之前一直在现代社会里生活,养尊处优,其实不怎么会干农活,他虽然力气大,干活利索,但还是没有江雀子干活熟练和快速。
中途休息时,玄野直起腰,无奈笑道:“江小乖,你慢点儿,倒是把活儿给你哥哥我留点儿啊?”
江雀子闻言扭回头。
他脸蛋热得通红,汗水沾湿了额前的碎发,豆大的汗珠顺着泛红的脸侧滑落,一路直到下巴尖,然后滴到泥土地里。
玄野望着他,莫名觉得口干舌燥。
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玄野哑着嗓子问:“乖乖要不要,咳,喝点水?”
江雀子笑得灿烂,清脆道:“哥哥,你是不是累了呀?你要是累了就去树下休息会儿呀,这些活我能干!”
玄野:“……”
不是,这和问他是不是不行有什么区别?
玄野气笑了,丢下锄头走向他,爱得牙痒痒道:“江小乖,你这样勤快卖力的干活,将你哥哥我衬托得像个懒汉。”
玄野走到他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突然一把将他横抱起身。
“啊呀——”
江雀子一声惊呼,脏兮兮的手下意识环抱住他的脖颈,紧张问:“哥哥干什么……”
玄野没给他说完话的机会,快步将他抱到放吃食和水的大树荫下,站定,往半空高高一抛,又稳稳接住,软声威胁道:“江小乖,你服不服?”
问完,玄野又高高把他往上一抛。
“哎呀!”
江雀子惊呼。
欢笑声不断传开,荡漾出去许远。
“哥,哥哥呀!”
江雀子每次下落的时候都试图环抱住玄野的脖颈,但是每次都落空。
“认输,认输了!”
江雀子笑得兴奋又欢乐,被抛了好几下之后,求饶大喊:“认输,输一半,输一半。”
玄野一把接住他,哼笑道:“下次还敢不敢说让哥哥去一边儿玩儿去了?”
江雀子靠在他怀里笑得气喘吁吁,无比冤枉道:“我没有让哥哥去一边儿玩儿去呀……”
他们玩闹的声音惊扰了不远处地里劳作的江家村村民,许多人都在明里暗里的观望他们。
玄父在远处一棵树脚下坐着,玄有财的夫郎玄李氏愤愤不满道:“爹,你看看小叔和他夫郎,谁家正经人儿是这样干活的?”
玄有财就坐在一旁休息,喝水,闻言冷笑了声,嗤道:“小弟啊,就是残废了一条腿,想在他夫郎身上找回存在感找自信呢。”
玄父闻言,掀起眼皮子瞥了他一眼,冷声低斥道:“胡说八道什么?”
沉默半晌,玄父又道:“野狗子那孩子性情暴躁,我和你们娘当初就是想找个夫郎管着他,如今如愿了,就是好事。”
“有银钱自己藏着掖着花,是好事!”
玄有财阴阳怪气讥笑,朝玄野怀里的江雀子扬扬下颚,道:“你们倒是瞅瞅他们的衣着打扮,分明有银钱,却连一件衣裳都不肯给爹娘兄弟买,全给了他那买来的夫郎了。我看呐,小弟就是娶了夫郎忘了爹娘的主儿。”
“胡说八道什么?”
玄父严厉责骂:“不会说话你就闭嘴,当初是你和你大哥撺掇着分了家的,现如今野狗子能自个儿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便好。他腿脚那样,不要求你们这些当兄长的补贴,已是不错。怎么,难道你这当哥的,还想惦记着你弟弟口袋里的那点子银钱?”
“我……”
玄有财被玄父骂得哑口无言。
玄李氏远远的愤愤的瞪了江雀子好几眼。
玄野感受到空气中飘荡的恶意视线,立马抱着江雀子转了个身子,将恶意隔绝在身后,垂眸笑道:“乖乖,累不累?”
江雀子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扶了扶微微散乱的发髻,道:“不累的,可是我的头发……”
大庭广下之下,哥儿女子自行挽发,视为不雅。
江雀子眼巴巴望着玄野,拽着他衣摆问:“怎么办呀哥哥……要不我回家一趟,弄好头发再过来……”
“不用,哥哥帮你弄。”
玄野笑得眉眼温柔,将他脏兮兮的手拿下,拔出发簪道:“转过身来,别动,哥哥替你弄好。”
江雀子连忙转过身背向他,揪紧了自己的衣摆,低头,有些害羞。
大庭广众之下,郎君替自己的夫郎妻子挽发,却又是另一种说法——
世人称赞这是恩爱两不疑,相约共白首。
江雀子在心里胡思乱想。
玄野帮他把头发捋顺,挽好,小心将发簪插回去,笑道:“好了,看看松不松?”
江雀子乖巧的晃了晃脑袋,漂亮的眉眼弯成月牙,脆声道:“好了,很结实,嘿嘿。”
玄野失笑,捡起地上的锄头,牵起他的手,道:“走吧,差不多中午了,我们也该回家了。”
“啊?”
江雀子惊讶迟疑道:“可是,可是,我们只弄了几垄玉米地而已……”
这未免太少了……倘若村里人都这样耕作的话,恐怕会饿死不少人……
玄野把他拉到身边,胳膊懒洋洋的搭在他肩膀上,抱住他半边身子,一边黏黏糊糊往家走,一边笑道:“乖乖忘了哥哥是猎户?我们家不以种地为生,放心吧,往后也饿不着我们家小雀儿的。”
江小雀红着脸,顶着他胳膊的重量走路,踉踉跄跄,道:“那我,我们也不能这样随意的对待地里的庄稼呀,得好好侍弄。”
“我们没有好好侍弄吗?”玄野无辜反问。
江雀子:“……”
江雀子皱巴着小脸,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
两人路过江福有家的田地,江福有还对玄野心有戚戚。
但他又菜又爱玩儿,连忙走远了,大声愤恨的嚷嚷道:“这嫁出去的哥儿啊,就是泼出去的水!我说了不要生养哥儿不要生养哥儿,瞅瞅现在,自个儿嫁了人过得风风光光,再看看自个儿爹娘弟弟过的都是些什么穷苦日子?竟半点也不帮衬!”
“这样的哥儿还不如女儿,要来有什么用?!”
嫁到本村的江鹃子跟江福有在地里干活,直起腰,盯着江雀子就是一通阴阳怪气道:“爹啊,依我看呐,你们二老要是想指望那个白眼狼养老,怕是指望不上咯。”
江雀子打从看见他们那一瞬就开始脸色发白,江福有和江鹃子诋毁辱骂他的话,江雀子半句不敢回,脑袋瓜子几乎要埋到地里去。
玄野眉头紧皱,脚步一停,就要放下锄头。
“哥,哥哥。”
江雀子连忙一把攥住他的手,慌张道:“我,我们快点,回家吧……”
他不想再跟对自己从没好过的家人接触。
而且,江雀子很清楚的记得,他并不是被江福有嫁给玄野的,他是被江福有这个当爹的,三两银子卖给玄野的。
嫁和卖,是两回事。
江雀子分得很清楚。
他不想再和从没爱过自己的爹娘亲人纠缠,只想离得远远的。
玄野眉头皱得死紧。
沉默半晌,玄野冷漠的扫了江福有一眼,牵着江雀子回了家。
傍晚,天色昏暗,又开始下雨。
入夜后,空气有丝丝凉意。
江雀子吃晚饭的时候就没什么胃口,精神萎靡不振。
玄野撸撸他的脑袋瓜,弯下腰看着他,担忧询问:“到底怎么了啊乖乖,可是有哪里不舒服?跟哥哥说说好不好?嗯?”
从地里回来开始,小崽子就这样提不起兴致了……这要是往常,恐怕已经羞怯怯的和他说话,想跟他玩儿游戏刻木雕了……
玄野担心他担心得厉害。
江雀子倒觉得没什么,晚上躺床上睡觉前,还安慰玄野道:“不用担心,哥哥,我没事的,可能是白天干活累了,我睡一觉就好了……”

玄野从他哼唧开始惊醒,一直守着他到后半夜。
结果江雀子哼唧不过一会儿,体温忽高忽低, 没意识的低喃着:“疼呜……”
“疼?乖啊, 哪里疼?告诉哥哥哪里疼?”
玄野跪在床边, 不断拧干热毛巾帮他擦身子,一遍一遍把冷汗擦去,后来干脆把他汗湿的衣裳都脱了,只留小衣小裤, 把他全身擦了个遍。
可江雀子还是无意识的呢喃着:“疼呜呜, 哥哥我疼……”
“哪里疼啊乖乖, 你得告诉哥哥哪里疼啊?”
玄野急得都快哭了, 攥着热毛巾的手指微微发颤。
三更半夜,更深露重, 他不好直接抱着小孩儿跑去镇上找大夫……
玄野急得团团转。
江雀子蜷缩着身子,唇色惨白。
玄野见他捂着肚子, 连忙拧了热毛巾, 将他抱进怀里,用热毛巾给他捂住肚子。
许久, 毛巾变得温凉,江雀子疼醒了, 眼尾还挂着泪。
“肚子还疼吗?是不是肚子疼?”
玄野心疼的擦去他眼尾的泪水,心肝脾肺肾都跟着揪紧了:“为什么肚子会突然这样疼?晚饭,晚饭哥哥也没敢给你乱吃什么……”
江雀子汗湿的脖颈黏着头发, 很不舒服, 可是他疼得浑身发软,发抖……靠坐在玄野怀里, 没精力顾上害羞,虚弱道:“哥哥,帮,帮我拿月事布带……”
月事布带?
玄野一怔,而后震惊的瞪大双眸。
他忘了,这儿是个历史上不知名的大荔王朝。
这里不仅有男人有女人,还有哥儿!
哥儿跟女子一样,虽身子弱,但却与女子一样有生育能力,因此他们也跟女子似的,每个月会……生理期?!
“好,好,哥这就去!”
玄野慌忙小心翼翼的把江雀子放回柔软的大床上,盖好被子,跌跌撞撞冲出房外。
他的世界观在这一刻终于有受到了冲击的实感,可是家里的小崽子还在痛着肚子,玄野顾不得其它,连忙找出买回来便用开水煮过,晾晒干净收进木箱子里藏好放好的棉花和布带,跌跌撞撞又冲回房间。
床上,江雀子痛苦的捂着肚子,蜷缩起身子,眼泪糊了满脸。
“乖乖……”
玄野越看心疼,恨不得自己替他受了。
“哥哥帮你换上,好不好?”
玄野的声音又柔又小,生怕吓着了他似的。
“呜……”
江雀子疼得脑子迟钝,浑身发凉,连转身看他的力气都没有。
玄野咬咬牙,小心掀开被子,把他的小裤轻轻弄开。
一看,江雀子屁屁已经糊糊了一大片,满目狼籍,却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血,倒像是……
倒像是……
玄野喉间发涩,呼吸瞬间乱了。
他鬼使神差般伸手碰了碰,手指轻捻了捻……透明的,带粉拉丝……
不像是女子的月事……
“呜呜……”江雀子疼得闷声低哭。
玄野一个激灵猛地回过神,在心里狠狠扇了自己几巴掌,骂道:畜牲玩意儿!
连忙深呼吸几口,玄野咬紧后槽牙,颌骨青筋微动,强忍着不合时宜的欲,连忙帮江雀子擦干净身子,穿上三角裤裤似的装满棉花的布带子。
“呜呜不……”
江雀子又疼又羞又怕,可他没力气挣扎,只能呜呜咽咽哭出声来:“不,不要……”
他的哭声就像生了重病的小奶猫叫唤,可怜又凄惨。
玄野快跟着他哭了。
忙把给他换下的衣裤丢到床下,换上干净的小衣小裤和衣裳,盖上被子,把他拥进怀里,玄野才敢长舒一口气,一边帮他揉肚子一边轻声细语,低声安慰:“乖啊,不怕……不怕……是哥哥,不是外男……是哥哥在照顾你……”
江雀子哭得抽噎,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手抗拒的抵在他胸膛上。
玄野心肝脾肺肾都快疼碎了,空余的手忙帮他顺气:“不哭,不哭……乖,不哭了,哥哥心疼死了……”
江雀子抽噎了好一会儿,肚子被滚烫的大手揉着,逐渐不那么疼了,他慢慢缓过来。
玄野连忙起身,将正好晾温的红糖盐水抵到他唇边,小声轻哄道:“乖啊,乖乖我们喝口水,多喝几口,喝几口就不疼了,乖……”
他的声音又沉又温柔,溺人得不像话。
江雀子刚哭完,心脏又开始委屈发酸。
就着玄野的手,他连忙喝了半杯水,怯生生的,哽咽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哥哥……”
江雀子想起了以前。
以前在江福有家,每次他的月事都不准时,有时候可能一个月一次,有时候可能会间隔两三个月才一次……可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会痛得死去活来,别说下床干活,他连吃饭都没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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