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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和对方军师在一起了(元一乙)


南时琛咬了下方以的唇,笑:“乖宝宝。”
气温逐渐攀升。
方以没忍太久,面对面抱着的时候,南时琛咬着方以的耳垂,方以打了激灵,前面一松,液体弄得到处都是。
方以眼角和下巴遭了殃,伸手要去擦,南时琛动作比他快,凑过来,全亲掉。
最后南时琛给方以翻了个身,两人侧躺在沙发里。
方以并着腿,任南时琛从背后磨。
屋内光线昏暗,遮住了方以红到要滴血的脸颊。
时代在发展,交通比十几年前要便利。
从A市开车到C市南家,走高速仅需一个多小时。
南时琛选择自驾回家。
方以拿了猫咪玩偶当靠垫,坐在副驾上,欣赏沿途风景。
车内放着轻音乐。
要进高速口前,会路过高铁站。
高铁站附近有一小段的缓行区。
车速减慢。
“以前没通高铁的时候,我都坐大巴车来回两个城市跑,”方以看着窗外建筑庞大的高铁站,对南时琛说:“那时候也没高速路,我们走的是国道,一路弯弯曲曲,大巴车里气味重,啊,一个来回我都要吐得天昏地暗。”说到此,方以鼻子嗅了嗅,车内是熟悉的檀香。
南时琛空出一手,捏了捏眉心,唤:“方小以。”
没心没肺的方小以同学:“嗯?”
有钱的南老板:“你再说这些事,我真的会心疼死。”
方以嘿了声,“你每天晚上如果都来那么多次,”虽然昨晚只是蹭一蹭,但南时琛力道大,方以到现在还腰酸,学着南时琛的话,说:“我会哭死。”
“什么死不死,”南时琛气笑:“快呸掉。”
方以真呸呸呸了三声。
南家从前住的是市区的连排别墅,后来南爸嫌院子不够大,前几年直接搬到郊区庄园里住。
下了高速,再走段高架,就能到南家庄园。
南时琛想带好奇宝宝方以逛庄园,迈巴赫停在庄园入口,管家接了钥匙,把车开进车库。
南时琛带着方以漫步。
方以没去问庄园占地面积有多大。
单从铁门进来,就是一长条林荫大道,四周看不到房屋建筑物,方以就选择不去问了。
能在庄园里种一排大树是什么家庭条件呢。
还没到炎热的夏天,微风袭来,倒也凉快。
他们穿过林荫道,沿着柏油马路,一路往里走。
方以看到不远处的景物,“那个池塘,”拉了拉身边人的手,“夏天是不是会爆满荷花。”
前方有一片满是绿荷叶的池塘。
“会,”南时琛说:“南时玥去年还带朋友来这儿摘莲蓬。”
方以关注点:“能吃吗?”
“能。”南时琛点头,又摇头:“但是苦。”
方以想到一道菜:“荷叶能摘走做荷叶鸡。”
前面有些碎石,南时琛拉着方以绕了个弯,再继续往前,问着:“你会做?”
方以笑:“琛哥可以学呀。”
有被撒娇到,南老板:“好,今晚就学。”
除了一池荷花,庄园里还有各种让方以大开眼界的地方。
道路尽头有一片竹竿撑起的棚,一面缠满紫藤花,一面是葡萄藤。
不是应季,只有抽新芽的绿叶。
藤下有块石板桌。
南时琛说:“夏天他们喜欢在这里摘葡萄吃。”
方以能想到那个画面,感叹:“真惬意。”
“过几个月我们再来,”南时琛已经开始计划:“薅一筐葡萄走。”
方以笑说:“一筐葡萄吃不完呀。”
南时琛低头,凑到方以跟前,刚想亲一下方以,身后有道不合时的声音传来。
打断南时琛的动作。
“臭小子,”南爸开着电瓶车过来,车还没到,人声先到:“你车不开进来让小以走那么长的路啊!”
方以和南时琛转身望去。
拉风的敞篷电瓶车横在他们眼前。
南爸坐在车头,朝他们招手:“上车,等你们走到家天都黑了。”
方以望天。
青天白日,这庄园到底是能有多大。
南时琛带着方以上车,在后排坐稳后,方以才想起来要问好。
南爸和蔼,边开电瓶车边抽空回头,看方以那真诚的模样,感慨:“臭小子是走了什么运啊,交了这么个乖娃娃。”
方以摸摸鼻梁,不太好意思。
南时琛对南爸只有冷哼声。
庄园是够大的。
电瓶车走大路,拐上几个弯,还上了几个坡,最后停在坐落半山腰上的中式别墅前。
方以张大嘴,哇塞好几声,被眼前的一切震惊到。
方块老师笔下的豪门家庭环境,是画狭窄了。
白女士的腿还没好全,不方便出来迎接。
推开门进屋,昨晚就提前到家的南时玥蹦出来。
小丫头把南爸拉一边,也不怕南时琛打她,往牵在一起的南时琛和方以身上撒花:“哇哇哇恭喜臭老哥脱单成功!抱得帅小哥哥归!”
花瓣是南时玥从后院一片花丛里摘的,红的粉的紫的黄的,五彩斑斓。
有片粉色月季花瓣掉在方以肩上。
方以懵着,南时琛捡起那片粉色花瓣,吓唬瞎折腾的南时玥:“乱来,揍你。”
方以拿走南时琛手里的花瓣,对南时玥眨眼:“谢谢你的欢迎。”
楼上白女士在催。
几个孩子上楼。
方以把花瓣藏进口袋,准备回去像南时琛那样用胶水做成标本。
一路从A市过来,是有些疲惫。
厨房阿姨一早炖了鸡汤。
白女士招呼他们先去喝,暖暖胃,再缓一缓,中午才好吃大餐。
南时玥被南爸拉到一旁。
南爸把手里的水壶交给南时玥,要南时玥去给外头被摘花瓣的鲜花们道歉。
白女士交代厨子中午饭菜细节,时不时回头问坐餐厅喝汤的方以:“吃辣吧?”
方以点头:“吃的。”
“海鲜呢?不过敏吧?”
“不过敏的。”
“动物内脏,就大肠那些,吃吗?”
方以摇头:“不、不太喜欢大肠。”
白女士收到,“好。”转头继续与厨子对细节。
餐桌上有盘绿豆饼。
南时琛把盘子往方以那边推。
方以把暖呼呼的汤喝完,又吃了块绿豆饼,才对南时琛说:“其实我平时不矫情,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说一句。”
南时琛:“嗯?”
方以咧嘴笑,眼儿弯弯,他说:“有家人的爱,真好。”

第35章 粉丝
像来能说会道的南时琛一时失语, 直勾勾看着方以,软声道:“能让小以觉得好,我很开心。”
方以又拿了块绿豆饼。
“哥, 小以哥,”楼下和鲜花们道完歉的南时玥爬上来,手里又折了几朵花,把花交给一旁的阿姨帮忙插花,走过来说:“那个绿豆饼是我跟尤阿姨一起做的, 好不好吃?”
方以拿的绿豆饼还没吃,听此, 把饼转圈圈,夸赞,“做得这么好。”味道也好吃,不说都以为是商店里买的成品。
被夸的南时玥很骄傲:“明天我还烤, 到时候带一些回去吃。”
方以说好。
带的见面礼在车里, 南时琛去车库里提,加上先前准备的,好几大袋。
是给方以充面子了。
南时玥抱着礼盒说谢谢, 白女士和南爸笑着:“破费了。”
方以又乖又有礼貌:“叔叔阿姨喜欢就行。”
长辈也准备了见面礼。
白女士拿出锦盒, 里头是枚翡翠平安扣。
方以不懂翡翠的市价,但光看色泽,就知道是上好的货。
白女士:“时琛也有一个,你俩刚好凑一对。”
南爸出手更阔,一送就是一套房, “在A大附近, 不大,日常歇脚的小公寓。”
方以哪样都不敢伸手去接, 回头求助南时琛。
求助南时琛,南时琛就是直接替方以收了,“谢谢爸妈。”
方以知道拒绝没用,那就大大方方收下。
南家随和,没有大架子。
午饭进行得很顺利。
一桌家人有说有笑,期间谈起白女士崴脚的事,伤筋动骨一百天的白女士叹气,说起伤的过程,就要提到家里先前的邻居。
说此,看向方以。
方以的事南家人都知道。
没什么好隐瞒,方以应声:“我其实挺想知道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方以上大学后就很少回家,家里的事都不清楚,何况是亲戚家的。
白女士摇头:“他们可能没有你想象中的幸福。”
南时玥让阿姨把切好的西瓜端上来,做个真正的吃瓜群众。
邻居家的事白女士要比南爸清楚得多,白女士说:“十几年的老邻居了,他们梁家的事在那片区不算秘密。”
方以姑父梁栋是商人,那个年代能在市区买别墅,梁家也算富有。
方爸方妈当初把方以送给梁栋当儿子,对方以的教育是:“好好跟着你姑父一家,他们家有钱,长大后好好孝敬他们,日子肯定过得比咱家好。”
都是骗小孩的说法。
梁栋是个利己主义者,自私又刻薄。
方以一去就睡小阁楼,寄人篱下,日子过得比在方家还不如。
白女士算了下时间:“应该是七年前吧,梁栋爆了出轨丑闻,外头有个私生子,年纪就比他家女儿小一岁。”
方以刚接过南时玥递来的瓜,闻言顿住。
西瓜汁流了一手,南时琛抽纸,给他擦。
方以把瓜塞给南时琛,掰手指算,七年的话。
那就是方以高三那年了。
所以为什么姑父从一开始就对方以有意见,一切也说得通了。
私生子比表姐小一岁,和方以同龄。
如非方妈硬把方以免费送到姑父家,姑父说不定打算以某种欺骗姑妈的手段把私生子带回家。
是方以抢了私生子认祖归宗的位置。
一地鸡毛。
“年前我和老南去老房子那收菜打扫卫生,”白女士铺垫那么多,才扯到自己受伤的腿上,“到小区里路才走一半,就被梁栋家那个儿子骑车撞倒,从台阶上摔下来,折了腿。”
南时琛把瓜塞还给擦干净手的方以,皱起眉头,问话:“你不是说是你骑车摔到的吗?”
白女士考虑周全:“那会你爷爷奶奶在场啊,人小孩也不是故意,说出真相那几个急脾气的长辈不得大过年上门去闹。”
南时琛转头:“爸你不急吗?”
“急了啊,”南爸哪里忍得下老婆受伤这事,“我直接把梁家公司收过来了。”
方以:“……”有钱人家的急果然不一样。
南时玥听得津津有味,把另一盘瓜递给方以:“小以哥,吃瓜吃瓜。”
方以手里的还没吃完呢,摇头:“吃不了那么多。”会消化不良。
下午南时琛戴着草帽,开上那辆拉风电瓶车,要载戴同款草帽的方以去庄园里到处逛逛。
南时玥起初要跟,被白女士拉住:“小孩家家,小情侣要亲热被你撞到你不燥啊?”
南时玥:“我不害羞他们害羞啥。”
爬上电瓶车的方以:“……”压低帽沿。
不管小姑娘害不害羞,南时琛是不会带电灯泡的。
开着电瓶车带方以兜风。
路过山下的花圃,南时琛下车,摘了朵红色小花,送给方以。
方以揣着花,笑问:“等等叔叔不会骂你吗?”
“你可藏好了,”南时琛吓唬方以,“被老头发现这偷花的事算你的。”
方以可不怕。
南时琛继续开电瓶车,方以折掉叶子,将花枝插/进南时琛的草帽缝隙里,然后拿手机,拍了张帅气南总开电瓶车戴大红花草帽的照片。
“你敢把照片丢群里,”南时琛在开车,没空手,只能嘴上威胁:“今晚哭也不放过你。”
方以没想把照片分享出去,但嘴上也不肯输给南时琛:“在这里过夜呢,料你不敢。”
南时琛翘唇,表情意味不明:“是嘛。”
方以耸肩,他不怕呢。
明天是周末。
方以和南时琛的计划是在庄园过两晚,周日白天再回A市。
留宿第一晚。
白女士拿出自酿的葡萄酒,南时玥和尤阿姨又烤了几种口味的馅饼。
一家人围在院子里,伴着皎皎月色,微醺畅聊。
南时玥把她的音响拖出来,放着流行音乐。
南爸问方以搓不搓麻将,方以手气差,摇头说不玩。
南时琛时刻控制方以的进酒量,当方以喝第三口葡萄酒的时候,南时琛把方以杯子拿过来,剩下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方以怔愣愣,看南时琛上下滚动的喉结,满脸委屈。
南时琛竖起三根手指头:“约定好的,只能喝三口。”
方以撇撇嘴。
白女士看俩人互动,了然:“酒量不行啊。”
其实喝第二口就有点热脸的方以,闷闷地点头:“很好喝。”酸酸甜甜的。
白女士听这音调,问南时琛:“醉了?”
南时琛判断:“应该是有点了。”
白女士:“屋子收好了,醉了就早点回去休息。”
醉过酒知道难受劲的南爸也说:“那快进屋,外头冷风这一吹,明天准头痛。”
南时玥举手:“我会做醒酒汤,有需要叫我哦。”
方以哭笑不得,在南时琛的搀扶下站起来,脚有点飘,但还不承认:“可能是有点困,不是醉了。”
在场人皆笑着,哄他:“知道了,你不是喝两杯就醉的小孩。”
阿姨在南时琛隔壁收拾出一间客房出来,但扶人上楼的南时琛路过客房而不入。
直接把人带回自个屋。
新家南时琛很少来,屋里陈设像样板间。
除了床头放了南时琛的几张照片,南时琛在这没留什么东西。
南时琛把方以扶到沙发上,让他坐着不要动。
下楼找阿姨要了杯蜂蜜水,再上来时方以脱掉鞋躺床上,听到南时琛的脚步声,囔囔道:“南时琛,不可以乱来哦。”
南时琛把人扶起来,蜂蜜水递给方以喝,轻拍着方以后背,说:“不乱来。”
可强调不乱来的人,喝完蜂蜜水,扭头就找南时琛要亲亲,嘴上说着:“南时琛亲人好舒服。”
南时琛放好杯子。
方以趴在他身上。
受不住诱惑,亲人很舒服的南时琛就开始乱来了。
微醺的方小以像颗酸甜的葡萄。
怎么亲都亲不够,南时琛带着节奏,时快时慢,唇被压着、包着、舔着,亲得方以无法呼吸。
方以抬了抬脖子,让吻暂停。
出了些薄汗,酒劲退散,方以脑子清醒了。
南时琛低着方以。
明明是先挑起事儿的方以,后退:“昨晚说好的。”
南时琛嗓子发哑:“嗯?说什么了?”
“你让我叫你……”方以觉得那个称呼烫嘴,“我叫了,你说这几天都不会弄我……”
“嗯?”南时琛凑到方以脖颈,轻轻印着吻,勾起方以阵阵颤,“叫什么呢?”
方以抱着南时琛乱动的脑袋,好气哦:“南时琛,你赖账!”
“再叫一遍吧,”南时琛脑袋蹭蹭,“乖宝宝。”
方以:“……叫了你就放过我吗?”
南时琛:“那不一定。”
方以推开南时琛:“走开啦。”
南时琛站起来,眼里有笑也有情/欲。
方以绕开南时琛,进浴室,用冷水洗了把脸。
南时琛跟进来。
他不出声,就站在方以身后。
方以抬眸,从镜子里看南时琛。
擦干脸,方以回身:“你……”
南时琛还一脸镇定:“嗯?”
方以快速往下看了眼:“会不会难受?”
南时琛:“你说呢?”
善解人意的方小以:“……我帮你吧。”
南时琛抵了下后槽牙,啧声:“你再招惹我试试?”
“就用手,”方小以伸出洗得干干净净的一双白手,强调:“是手,不用其他地方。”
“方块老师,”南时琛是会被这纯情劲撩爆,“很会啊。”
方块老师,谦虚:“……亿点点。”
九点多了才上桌吃早餐的也就这仨孩子。
南时琛剥了鸡蛋壳,把蛋黄挑出来,蛋白给方以。
南时玥啃着肉包子,扯话题:“昨天我听到你们楼上有东西掉下来的声音,嘭地很大一声。”
小口吃蛋的方以,停下咀嚼动作。
南时玥的房间在他们楼下。
南时琛给方以盛了碗银耳羹,回话:“书掉下来了。”
南时玥嫌弃地咦声:“三更半夜装什么知识分子看书啊。”
“家里有个读研的高材生,”南时琛看了眼方以,“不得不努力一把。”
南时玥:“哦,”扭头,又咦声,“小以哥,你脸怎么红了?”
方以,声音细如蚊:“烫。”
南时玥:“银耳汤不烫的。”
南时琛笑了声。
方以,选择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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