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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尊是个高危职业(沈不屿sv)


那人半边脸上还带着一小半面具,是伏鬼的形态面具,一张阴阳脸,半张女子面相,半张男子面相,女子面相妖艳妩媚,男子面向俊俏邪魅。
身子倒是男子形态,就不知身下……
是男是女,倒真是看不出来。
“这位小归翼,是来赌什么的?”高座上之人摸着自己的墨发,以女子尖锐刺耳的声音对沈顾淮说道,言语之中带有着明显的诱惑,似是想要勾引沈顾淮的靠近,又像是要将沈顾淮拽入此地,离不开。
沈顾淮沉默了许久,面色平淡道:“不赌。”
“不赌?”听到这两个字的南宫尘离,纤细修长的手落在了一旁的扶手上,指尖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垂落,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笑出了声,依旧是那两个字,可此话说出的那一刻,带着浓烈的威胁意味,“不赌?”
“既不赌,那归翼来我这赌坊做什么?”南宫尘离移开了目光,看向周围的那些赌徒,手中的一块玉便落了地,砸得粉碎,南宫尘离陪笑道,“不好意思各位,今日到此结束,明日各位再来。”
玉落地,便代表着赌坊将要关了,不疑再开张。
那一刻,赌徒门纷纷都走出了赌坊,没有片刻的停留,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不走,将自己赌下的东西都带走了,甚至有的连带也不带,直接跑了出去。
待所有赌徒离开后,赌坊的门随着南宫尘离的手落下,啪的一声巨响,关上了。
南宫尘离也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将眼前的纱帘撇到了一旁,走下台阶,站在了沈顾淮的眼前。
“人已走,归翼若想说什么,便尽管说。不过在说之前,我们,要来赌一场。”南宫尘离面容阴鸷,冷眼看着沈顾淮,满脸的不屑,语气更是十分的不好,仿佛想要将沈顾淮揉捏在自己的手中,无法逃脱。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头一次有人这么的明目张胆,胆大妄为,竟敢来自己的赌坊里闹事。
不管是为何事,进到赌坊的人必须要赌,就算是魔尊来了,也要赌。这是赌坊的规矩,任何人都不能将其打破,哪怕是天上的神,也不得其打破。
“不管归翼赌还是不赌,进到赌坊都必须赌一场,哪怕不会。”
沈顾淮就算从没来过,也听过一些关于赌坊的言语,差点也没有拒绝。
“赌什么?”
南宫尘离见他赌,轻笑了一声,而这笑,却像是夹着声线,发出了锐耳的笑声:“哈哈哈哈,自然赌归翼心中最重要的人。”
“最重要的人?”沈顾淮没有片刻的犹豫,眼中淡然自若,“我没有。”
“没有?”这还是头一次南宫尘离听到有人说出这样的回答,倒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顿了片刻,直到反应过来时,嘲讽的笑了一声,“若是归翼真的没有,便将手放上来,若是有,便将手留下,再与我赌如何?”
南宫尘离将断丝愁从衣袖中拿出,递到了沈顾淮的面前,嘴里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沈顾淮此时的情绪变化。
可看了这么久,也没看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不管如何,南宫尘离都是不会信的,毕竟他是人,又不是没心没肺的神,心中又岂会没有最重要的人。
“好。”
语毕,沈顾淮便将断丝愁接过了手,他倒是要看看,这一截布料能有什么厉害之处,若这只手真的没了,那也是他自作自受,也怪不得眼前这人。
沈顾淮手掌抚平,看着手中的这一绿色精致布料。
也不过是霎那的时间,布料突然开始收紧,沈顾淮也是下意识的反应,使出灵力将这布料烧毁,燃烧成灰烬。
南宫尘离见他这般做,脸上明显的有了怒意,墨绿色的眼眸透露着熊熊烈火,绿色的火焰几乎要将沈顾淮包裹在其中,想用烈焰将此人烧成灰烬。
南宫尘离极力控制着心中的怒意,嘴角扬起了一抹弧度,质问道:“归翼不是说心中没有重要之人的吗?怎么一到测真假之时,便如此慌张?这断丝愁,可是万幽谷处的东西,珍贵无比,就这样被归翼毁了,归翼又该拿什么陪我?”
沈顾淮见南宫尘离如此,便将断丝愁用灵力修复,还给了南宫尘离,脸上毫无波动。
南宫尘离看到这完好的断丝愁,本要发出的怒火在霎那间便收了回来,将断丝愁迅速的接过,放了起来。不敢再让眼前的这人触碰。
“归翼难不成还不承认吗?既有在乎之人,心便会有波动,而这断丝愁,便专门是为情而结,不管藏的再深,也都会被察觉。”南宫尘离此时的声音变成男子的声音,像是还未成年的少年声音,很是稚嫩。
沈顾淮依旧是不想承认,沈顾淮并非无情之人,就算是赌,也是拿自己的命来赌,怎能拿他人的命来赌。
沈顾淮眉头紧皱:“用我的命赌。”
听到这个的南宫尘离先是一愣,后又哈哈哈哈大笑了起来:“你的命?归翼难道不知道吗,自己的命是最不值钱的,在这赌坊之中,唯有赌别人的,才是最值钱的,尤其是在你心中最重要的一个人,这便更是值钱了。”
南宫尘离好笑道:“在我这里,不赌自己,也不赌魔晶石,只赌心上人。”
“所以我给归翼一罗预的时间,归翼好好想想,到底赌还是不赌,若是不赌,那便恕我无礼,直接动手了。”
南宫尘离将话说完,便直接坐在了台阶上,手撑着下颌,抬起脑袋,看着眼前之人。
长的,倒是一般般,用来挂灵倒是不错。
怀中的秋不尽依旧是在剧烈的颤抖着,清规就是在赌坊之处,沈顾淮不会离开。
为了自己的清白,将墨沉丢出去,沈顾淮做不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南宫尘离也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看着沈顾淮的眼神越发的冷清,不想再继续等下去。
而沈顾淮就像是没有注意到的一样,一直在想着。
直到南宫尘离从台阶上站起,要起身的那一霎那,沈顾淮将秋不尽唤出,递给了南宫尘离。
冷淡道:“这剑如何?”
“这剑?这剑有灵,赌坊不收有灵之物。”南宫尘离眯了眯眼,提醒着,“有灵之物不可送人,归翼莫非不知?”
沈顾淮应得理直气壮:“不知。”
南宫尘离还是头一次见脸皮如此之厚的人,也没了耐心。
语气也异常的火爆:“赌不赌?用你心上人赌,若是赌下,你若是赢了,想要什么说便是。若是输了,你可以用你身上的任何部位作为抵押。”
见是实在没有办法,沈顾淮也只好赌了,到底是他对不起墨沉,若是被他知道,心里还不知该如何想自己。
一切都是身不由己,而这身不由己,也是个借口罢了,若是他不那么急,也不会出这种事。
“怎个赌法?”
“大与小,你选一个。”
沈顾淮也是随意:“大吧。”
是大还是小都得看自己的运气,与其想来想去,倒不如随意说一个。
南宫尘离应了一声,走到了一处桌上,手里拿着三枚骰子,随意的丢在了桌面上。
“为了防止出些手段,便用手来摇骰子,归翼若是信的过,便我来。归翼若是信不过,便你自己来,我都无所谓。”
这里是赌坊,不管怎么赌,南宫尘离都不可能会出事。
来赌坊与他赌的人,要么是有事相求,要么就是要他的这个人。
这些人,南宫尘离都见多了,已经见怪不怪了。
沈顾淮走上前,便将桌面上的那些骰子拿在了手中:“我来。”
“好。”
骰子框框当当落入桌面的那一刻,沈顾淮目光一直都在骰子上,没有移开过,只能赢不能输。
南宫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不管是输还是赢,对南宫尘离来说,都没什么区别可言。
骰子依旧在桌面上旋转,直到速度慢慢降下,一圈又一圈的滚着时,沈顾淮的心顿时便提到了嗓子眼,怕会赌输。
直到最后骰子落下,显露出上面的数时,沈顾方才松了一口气。
四五五:大。
南宫尘离盯着这骰子看,手摸了摸下巴道:“归翼倒还真是运气好,这一投便是大。”
南宫尘离并没有怀疑沈顾淮会使诈,毕竟,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还真的是有些佩服。
那些人,在自己这里,可是没一个人赌成功过的,沈顾淮还是第一人。
不知为何,沈顾淮的心里总是泛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个运气并不属于自己,也不可能会是自己。
如果不是自己的,那又会是谁的,难不成还是墨沉的?
一想到墨沉,沈顾淮整个脸色都有些不好了。
“说吧,想问什么?”话落,南宫尘离便随意的坐在了一个凳子上,跷着腿问着,声音自然是又切换了一种状态。妩媚动听。
既然如此,那沈顾淮也不客气了:“你可知一把剑?明唤清规。”
“清规剑?这剑不是那叫什么梧焦的吗?梧焦这人难道你不知?”南宫尘离满脸的疑惑,可一想到是问眼前的这个人,南宫尘离突然哦了一声,反应了过来,“你确实是不知,毕竟是人族的人,也没必要知道。”
“不过你问这梧焦做什么?作为赌坊的坊主,还是有知道这个的权力,若是不想说,我也没必要再回答你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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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赌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拿墨沉赌。

第62章 师尊假死逃离
“这剑听说原是沈宗师的。所以我便想知道,这其中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既然能让世人误会这清规是梧焦的剑。”
“你用自己心上人来赌,就是为了赌这个?”南宫尘离听来听去都觉得这有些不对劲,就为了赌这个,搭上自己的心上人,还真的是一点都不值,也罢,说不定是一个傻子。
沈顾淮毫无犹豫,应答道:“是。”
既沈顾淮都如此说了,南宫尘离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便也直说道。
“这剑听说是梧焦捡的,是从哪里捡了,没人能知道,我也不知道,我可以再给归翼一个机会,归翼可是要好好的问,莫要再问一些不好答的问题。”南宫尘离这句话中带有着警告的意味,在劝沈顾淮不要得寸进尺。
“清规可是在赌坊?”
“归翼这句倒是问在了点子上,清规确实是在赌坊,不过是在我赌坊的岳坊主手中。”
“我想要这清规剑。”
“要?除非你与岳坊主谈判,否则就凭嘴头上说,可是没有用的。”
南宫尘离深吸了一口气,打了个哈欠,带有些许睡意的说着:“若是归翼没有什么要问的,那便请离开吧。”
“多谢。”
沈顾淮转眼间便离开了,而这离开并非是真的离开,而是去了别处,赌坊的地盘,要想找到清规虽难,但只要他有秋不尽,便不困难。
沈顾淮看着自己手上的丝线,明显的察觉出墨沉已经醒了,连忙将此道侣契丝线斩断,让墨沉找不到自己所在的方位。
赌坊很大,在最里面的,全都是住所,烛光摇曳,屋子外很是阴暗。
秋不尽摇晃的越是厉害,便说明离清规剑不远了。
沈顾淮也是在霎那的时间,进到了一个屋子里面,没有片刻的犹豫,将门关上了,目光警惕的望着周围陈设。
“归翼不仅闯入赌坊七坊阁,还将我门打坏,归翼又该当如何赔偿?”
声音从床前的香扆传来,人也从房扆后走了出来,看向了沈顾淮。
而在房扆旁的那一处兰锜上,放着一把剑,此剑便是清规。
沈顾淮几乎是没有片刻的顾虑,拿起秋不尽便要动手。
也在霎那,梧焦躲开了沈顾淮的那一剑,转了个身,将放在兰锜上的剑拿在了手中,直指于沈顾淮所在的方位。
面露寒意:“这是何意?”
沈顾淮没有回应,只想快速将这些结束,墨沉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要是再被发现,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若是被他们知道自己是墨沉的师尊,怕是对墨沉很是不利,还是早些将此事落下的为好!多说多错,少说为宜!
长剑脱手而出,沈顾淮手中施展着灵力,将此人抓住,本以为要花许多的灵力,却不曾想此人并不会行使灵力,甚至身上一点灵力气息都没有,不是修行的人。
若是对普通人,他的这一身剑法,定然可以。可若是对上修为强劲之人,便只能当阶下囚,无法抵抗。
梧焦没有灵力,识别不出眼前的这个人是何人,当看到他使用灵力时,眉头更是明显的皱在了一块。
被沈顾淮用灵力枷锁捆绑,梧焦丝毫没有要反抗,甚至极有兴趣的盯着沈顾淮看。
言语间透露着一股激动:“修道之人?”
沈顾淮不想说一些废话,上前便要带着梧焦离开。
梧焦也知他想做什么,往前走了几步,略有些疯狂的笑出了声:“你又是沈知砚的什么人,竟会想着帮他?”
“与你何干?”
沈顾淮一把拉住了梧焦,望山之峰的玉佩,沈顾淮依旧是有带在身上,总有一天是会用到的,就比如此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然是笑你蠢,竟还会帮他这种无情无义之人!”
梧焦剑法了得,却始终是无法修炼,这其中的原因,没有人知晓,传闻的那些都是半真半假,没有多少是真的。
沈顾淮:“……”
沈顾淮听不懂梧焦口中所说的又是何意,闭耳不闻,用着手中的玉佩,去到了望山之峰。
沈顾淮身上的易容术还没有消去,在进入望山之峰的那一刻,皆是被望山之峰弟子阻拦在山脚,不让靠近。
沈顾淮也怕会闹出较大的动静,便与弟子说先行离开,不急。
实则将身上的易容术解开,用灵力将自身气息隐藏,进到了望山之峰内处。
在看到沈顾淮将易容术散去的那一刻,梧焦目瞪圆睁的盯着沈顾淮看,不敢置信,可更多的却是怀念,贪恋。
“你,竟然就是沈知砚?”此话落下,梧焦便哈哈哈大笑了起来,带有剧烈的嘲讽意味,“我就说,怎么会有人为沈知砚卖命,原来,是你自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到底还是我愚蠢,竟看不出来。”
“还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人缘会好一些,没想到还是如此之差。怎么样?我准备的这些怎么样?都是我给你准备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梧焦很是骄傲的仰了仰头,丝毫不在意自己此时的处境。
此时梧焦就像是一个疯子,脸上带满了癫狂的狰狞笑意,又时而冷静,一直盯着沈顾淮看,想看出个所以然来。
沈顾淮听着梧焦的笑声便觉得头疼,甚至还想着用灵力将其隔绝开,但此人的笑声太过于响亮,若是被那些弟子听见,定是少不了一些麻烦。
于是,沈顾淮便直接施下了一道禁言术。梧焦动了动嘴,见说不出话来,也没有再说。
就这样慢悠慢悠的跟在沈顾淮身后,一点都不担心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沈顾淮这一路带着梧焦去了浮萧殿,在途中,沈顾淮不免想到了在天恒城时,洛寒给自己的那封信。
洛寒说这封信是梧焦留下的,可现在看来并非是如此,莫非……洛寒是在骗自己?
沈顾淮沉默了许久,话一直在嘴边说不出口,直到快要到浮萧殿之时,沈顾淮便停下了步伐,将梧焦身上的禁言术解开,冷声问道。
“你,可有去过天恒城,或者留下些什么?”
梧焦耸了耸肩,甚是不在意,只觉得沈顾淮这话问的格外好笑:“不曾去过。”
梧焦从始至终都待在魔族峪北城赌坊之中,怎又会去天恒城?
既不是,那封信又会是谁留下的,而洛寒口中所说的那人又会是谁!又会是谁?想要至墨沉于死地!
梧焦见沈顾淮迟迟未有回应自己,笑了一声,话中有话:“你被骗了哦。”
梧焦只跟在沈顾淮的身后,看不见沈顾淮此时的神情。
虽是看不到,但梧焦也知道,沈顾淮此时的脸色定是差到了极致。
沈顾淮带着梧焦几乎是绕了望山之峰一圈的路,为的就是避开那些弟子,以免被看到,惹来不少的麻烦。
走到浮萧殿门槛之时,沈顾淮倏然停住了步伐,没有再往前走。
过了这么多的时日,也不知薛牧应可有醒来,身子如何了。
这些沈顾淮都不知晓。
望山之峰虽然很是不厚道,但也将沈顾淮与其墨沉两师徒的事有所隐瞒。
为的并不是护着他们,而是护着望山之峰的名声。
毕竟有句话说的好,家丑不可外扬。他们自然是不会将此事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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