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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尊是个高危职业(沈不屿sv)


沈顾淮依旧是神态自若的跟着,并未感到不适。
魔兵在带两人的时候,整颗心都是吊着的,毕竟这个修道人的身旁还有殿下跟着,要是殿下一下走烦了,那他真就完了。
魔兵不免汗颜,带到之时,魔兵更是首当其冲,一下便进到了桫芳殿中。
魔兵当即跪地,大声道:“魔尊,殿下与那个修道的人来了。”
魔尊半眯着眼眸,嗯了一声:“下去吧。”
魔尊理了理身上的衣袍,从高座上走下,等着二人。
沈顾淮进过魔族许多回,魔尊也是知晓的,只是不想管罢了。
这还是头一次见此人,魔尊还是有些期待的。
墨沉先行踏入门槛,用眼神示意着魔尊,魔尊自然是看得出来,点了点头。
沈顾淮在看到魔尊的那一刻,便行了个礼。
“见过魔尊。”
魔尊也只是点了点头,眯着眼睛,目光一直都落在沈顾淮的身上,声音贸然响起。
“沈宗师可否留下与本座聊几句?”
还不等沈顾淮落下话来,墨沉便抢了话语权,斩钉截铁道:“不可。”面色带着警告。
而魔尊就像是不在意的一般,与墨沉传音了一声。
“本座不会对他做什么,只不过有些话想问问罢了。”
沈顾淮:“魔尊若是想问什么问便是。”
魔尊眼神示意着沈顾淮,想让墨沉先行退下。
沈顾淮拉住了墨沉,往自己旁边拉了拉,轻声哄道:“出去吧。”
“不行。”
“放心,为师不会有事。”
魔尊就站在一侧,双手环臂的看着二人,还真是不简单。
在沈顾淮面前的墨沉,就跟变了个人一样,指不定还真的是有些不可告人的关系。
而后墨沉便不依不舍的离开,在殿门外候着。
沈顾淮浅笑道:“魔尊请问。”
魔尊唇角微扬,指了指旁边的桌案道:“坐着说吧。”
沈顾淮点了点头。
两人盘腿坐在蒲团上,面对面看着对方。
原本空空的桌面上,随着魔尊手一挥,浮现出了一盘棋局。
“沈宗师可会下棋。”
沈顾淮看着桌下的棋局,摇了摇头,婉拒着:“不曾下过。”
魔尊见沈顾淮这般,不由得想到了一句话,脱口而出:“下其局,见其人。”话落下,魔尊便思索了一会儿,顿了顿,“沈宗师莫不是在担心本座会用棋局来试探?”
沈顾淮不曾想过这么多,倒是魔尊想多了。
“魔尊怕是高看我了。”
“既沈宗师不曾下过,那便算了。沈宗师可见过一个人?谢尽苍。”
沈顾淮怕自己听错,言语之间都透露着不确定,不由得反问了一句:“谢尽苍?万游山那位用琴之人?”
“对。”魔尊点了点头,绛紫色的眼眸中泛起淡淡的光芒,“就是此人,沈宗师可有见过?”
沈顾淮摇了摇头,实在是记不起这人的存在还有事迹,不过这些年来,沈顾淮都有看一些书籍,还是能够知晓一些的。
“不曾见过,但曾听过。魔尊可要听?”
魔尊点了点头:“沈宗师说便是,本座定会洗耳恭听。”
沈顾淮思索片刻,倒是不知该从何说起,倒是记得他有带着一些书籍,或许里面有些。
沈顾淮当即便将带来的一些书籍拿了出来,丝毫没有要避讳的意思,当着魔尊的面便看了起来。
魔尊:“……”一开始没看明白,后面倒也是明白了,沈顾淮这是当着他的面直接看书籍中的谢尽苍。
这动作还真是令人没有想到,和那些人倒真是不一样,倒是……还挺可爱的?
一想到这个词,魔尊便觉得不对劲,怎么能用可爱来说,应该是,难怪墨沉会喜欢他的这个师尊。
魔尊手肘抵在桌面上,撑着下颌,懒散的看着沈顾淮翻书的模样。
就这样等着,也没催促半句。
若是他人,魔尊定是一句都不想听,可这人不一样,是谢尽苍,是一个会弹奏琴弦,能将琴弦弹活的这么一个人。
魔尊很是感兴趣,若是能见到此人便更好了。
“谢尽苍这人孤山傲雪,喜爱独善其行,常年居住在万游山之中,鲜少有离开万游山。魔尊又是从哪听来的这人?”
魔尊听后,有些傲娇的仰了仰头,笑了一声,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人脑子里一懵,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他是我道侣。”
既是道侣,为何还要问沈顾淮关于谢尽苍之事?
沈顾淮一愣:“道侣?”
魔尊当即便点起了头,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甚至还故意试探了一句:“沈宗师与墨沉不也是道侣吗?怎么听到我与他是道侣便如此震惊?”
沈顾淮默了默,实属是没想到魔尊会这般言语,清秀的眉目不免皱了皱:“我与墨沉不过是师徒关系罢了,何来的道侣情分?”
“不是吗?”魔尊故作玄虚的说着,“眼睛看到的。”
“沈宗师与他,任本座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师徒,更像是道侣。”
沈顾淮依旧是浅笑道:“魔尊怕是多想了。”
“沈宗师若真的是对他没有任何想法,本座劝沈宗师还是离他远一些,他这个人表面看上去乖巧听话。可心却不是如此,他的心可是比玄冰还冷。谁受伤他都不会心疼。”
“就算受伤的这人是沈宗师,他都不会心疼半分,很有可能……还会落进下石。”
听到魔尊如此说,沈顾淮心里便不舒服,他们之间又认识多久,是几日还是十几日?难不成还有自己与他待的久?更清楚他的习性吗?!
沈顾淮面露不悦,语气都冷了几分,明显的已经动怒了。
“他是我养大的,我自是清楚!”
魔尊也只是轻笑:“恐怕不一定,沈宗师不知道的事还很多,墨沉这人并非沈宗师想的那般简单,他若是走修行的路,定然会是一个很好的出路。而他并没有,反倒是修魔,沈宗师就不想想这是为什么吗?”魔尊很想知道沈顾淮会如何想墨沉,故意留下一个引子,将沈顾淮引进来。
毕竟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徒弟,突然修了魔道,还真是让人有些寒心。
沈顾淮也只是面色平淡的说了一声,可心却早已经动荡,如同猛烈的溪水,不断的朝前流进,急促不安。
就连藏在袖子下的手都紧了几分:“修道修魔,取决于他自己,我不好干涉。”
魔尊才不听这些,只想继续说着自己所要说的,满眼的探索:“墨沉修道,只因一个人,而这人便是你,沈宗师。”
“我?”
“他想把你拉入深渊。”
沈顾淮轻声呢喃着:“不可能!”明明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可能,可嘴上却还在说不可能,在嘴硬。
“怎么不可能?说到底还是沈宗师太信任他了,本座便也劝诫沈宗师一声,莫要与他有太大的牵连,墨沉这个人,就连我对上都有些吃力,更何况还是沈宗师。”
“他是我徒弟,他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
“是吗?”魔尊看着沈顾淮目光渐渐变得有些奇怪,笑了一声,“他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不论是欺师灭祖还是血洗门派,只要稍微不如意,他便都能做得出。”
“只不过是在沈宗师一人面前藏露锋芒罢了。”
“多谢魔尊的好意,我自有分寸。”
魔尊也只是随意的应了一声:“希望如此吧。”
“若是沈宗师不喜欢他,便早日离开,不管墨沉会不会做出那些疯狂之事。可一旦他的身份曝光,所有的风尖浪口都会转到沈宗师身上,沈宗师难道就不担心吗?”
“不如便将他赶出师门,亦或者说是这道侣契,将这道侣契牢牢拽住,这般他也伤不了你。只不过依照沈宗师的性子,想必这道侣契迟早都是会解开的。”
魔尊对沈顾淮就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一样,沈顾淮说一句,魔尊能够说十句二十句,甚至更多。
“沈宗师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不管魔尊说了多少话,沈顾淮都像是没有放在心上的一样,实际上早便深深印烙在了心里,挥之不去,只是不想承认,想要遮掩罢了。
“魔尊说便是,若是我能做到的,我定当竭尽所能。”
“若是沈宗师在人族遇到了谢尽苍,可否与我传音?他对我很重要,沈宗师想必也清楚。”
沈顾淮应得倒是爽快:“好。”毕竟此时人在屋檐下,该帮的便帮,能帮的便帮吧。
“那我便交付与沈宗师了。”魔尊说罢,手一伸,一个灵梭便出现在了魔尊的手上,随后便递给了沈顾淮,“将这个给他,他若是不收,沈宗师也一定要给他,让他戴上。”
“这灵梭……”
魔尊倒真是给的出手,就不怕他将这灵梭随意丢在一边,送给其他的人?
“沈宗师和他们不一样,也希望沈宗师不要辜负了本座的信任,若是日后沈宗师出了什么大事,本座定会保住沈宗师,不会让沈宗师出事。”
魔尊也时刻会关注着沈顾淮在人族的事,若是真的那一天,哪怕要出动魔兵,魔尊也会毫不顾及。
沈顾淮看着手上的这一灵梭,沉默了许久,低沉道:“不必了,生死有命。”
魔尊也是没有想到,原来沈顾淮倒也是挺迂腐的。
“沈宗师也会相信这种东西?在我们魔族,命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从不相信什么命由天定。唯有自己,才能改变其命运,任何人都无法干预。”
沈顾淮也只是笑了笑,并未多说。同时也将这灵梭收了起来。
灵梭相当于魔族人的一生,一旦送出去,这一生都将会被人拿捏在手上,无法逃脱。唯有那人愿意将此灵梭放下,让其离开。
魔尊并不在意这些,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看中的人,应该不会很差。
“沈宗师可否与本座说说一些其他的事,比如这墨沉。沈宗师与他又是如何相识的。”魔尊兴致盎然的盯着沈顾淮看,倒是很想知道这其中的故事。
然而沈顾淮并不想多提,礼貌性的笑了一声,道:“记不清了。”
“既沈宗师不记得,那本座也不问了。沈宗师还是小心的为好。”
魔尊移了移棋子所在的位置,放在了另一侧,随意道:“听说沈宗师与那谢沂白走的倒是挺近的,那个人,可不是什么好人,沈宗师还是离他远一些的为好。”
“魔尊不是不曾离开魔族吗?怎知如此之多?”
见沈顾淮满脸不解的模样,魔尊顿时便开怀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沈宗师难道不知有眼线这么一个东西存在吗?”
“就比如你们人族在我们人族插入眼线一样,我也派了一些人前去人族,有的,都已经是一些门派长老了哦。”魔尊没有一点要隐瞒的意思,直接告知与了沈顾淮。
这人还真是好玩,与那些传闻说的不一样。
“沈宗师若是要查,那便查吧,只不过怕是要花费大量的时间。”
“沈宗师若是要来魔族,本座随时都欢迎,可以光明正大的来,不必像这次这般偷偷摸摸前来,况且沈宗师每次前来本座都是知晓的,只是没有派人罢了。”
魔尊说的都是真的,只要沈顾淮来,他随时都欢迎,可若是其他人,魔尊会做出什么,那便不知道了。
在殿门外的墨沉站了许久,根本就听不到里面的人都在说些什么,魔尊特地设下了一道隔绝术法,将说话声隔绝,以免被墨沉听到,多想。
况且那些话本就不该让墨沉听到,魔尊也喜欢在背后议论他们,只是很少有对人说过。沈顾淮还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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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被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转身跑便是。
没想到既然会与魔尊坐在一处,谈着微不足道的小事。
在沈顾淮眼里,这些都是些小事罢了,不足以放在心上。
沈顾淮默了许久,还是道:“若魔尊无其他事要问,墨沉可以进来了吧?”
一听到墨沉这二字,魔尊便是笑了一声:“沈宗师还真是口是心非,情不自知。”
沈顾淮并未多理魔尊,也不想回应。毕竟,他确实是对墨沉动情了。
魔尊将隔音结界撤去,外面的人很快便走了进来,朝着沈顾淮的方向走去。
魔尊见墨沉毛毛躁躁的模样,眼睛都没有移开过。
墨沉这个人看上去倒真是痴情,只对沈顾淮一人。
魔尊才不会信沈顾淮不知,也不信沈顾淮会不知墨沉的情意。
想必早已陷入了其中,动情而不自知。
局者迷,局外者清。
魔尊倒是要看看,他们接下来都会发生些什么,墨沉瞒了沈顾淮许多的事,可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的,想必也骗了沈顾淮。
沈顾淮这人看上去便容易被人骗,更何况还心系于自己的徒弟,想必也甘愿被骗,分不清墨沉是否在骗他。
“师尊。”墨沉一进来便喊了一声,随即便站在了沈顾淮的身后。
沈顾淮也只是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魔尊看着他们二人倒是养眼,身上穿的,都像是一对道侣,皆是一身黑,不过沈顾淮身上所穿的,是魔族之人都会穿的,倒也常见。
但只要他们两人一站在一起,便能看出有些不对劲。
不管如何,还是要看墨沉的想法,若是墨沉一点都不懂得收敛,被人发现也是迟早的事。
毕竟表达的这么明显,沈顾淮也一直依着他,想必后来会越来越大胆,不知收敛。
魔尊嘴里含着笑,低头看着自己眼下的棋局:“你们二人不如便留在魔宫几日,也有个好的住所。”
魔尊盛情邀请着。
沈顾淮本想拒绝,却不料墨沉先开了口,道:“那便多谢魔尊好意了。”
听到墨沉的声音后,魔尊点了点头,一只手拿着一枚棋子,正准备放下去时,沈顾淮当即便拉扯了一番墨沉的袖子,让墨沉站在一边莫要说话,随后倒是也对魔尊说了一句。
“不必麻烦,我们坐会儿便走。”
“沈宗师那么急着走做什么?就算是走,也还是在魔族,倒不如就留住在我这魔宫,再过几日,便是过年了,倒不如就在魔宫中过。也热闹些许。”魔尊想要挽留道。
虽知沈顾淮不想留下,还有墨沉会劝,但魔尊还是想要先劝一劝,看看这人会不会留下。
可魔尊还是想多了,沈顾淮不会,依旧是执意要走。
“多谢魔尊的好意,还是不必了,免得麻烦。”
魔尊有些感慨的叹了一口气:“也罢,既沈顾淮要走,那便走吧。本座都不觉得有什么,反倒是沈宗师觉得麻烦了。”
很明显,魔尊是故意这般说的,而沈顾淮就像是没有听到的一样,起身便准备离开,而墨沉反倒是瞟了魔尊一眼,不懂他这是何意。
魔尊也只是使了使眼神,什么也没说,依旧挺直着腰板,坐在蒲团上,看着桌案上的一盘棋局,一个人下着。
正当沈顾淮要走之际,墨沉伸手便拉住了沈顾淮的衣袖,小声道:“师尊不如便留下吧,魔尊说的也是有道理。”
果然,墨沉一开口,沈顾淮便动摇了。
这两师徒还真的是……
也罢,这一次便听墨沉的吧。
“好。”
都与他说了要离墨沉远一些,这人还真的是够倔强的,还真是一点都不听,怕是最后会吃大亏。
这样的一个人,还真是少见,道不知是该说傻,还是说温柔到极致,不想分辨了。
这一切都不好说,或许是吧,或许不是。
魔尊也不好过多的评头论足,毕竟两人的交集只有这么多,并不认识。
“既然沈宗师应下了,那便住竹青阁吧。”魔尊唇角微扬,这竹青阁是墨沉所住之处,若是安排他处,怕是墨沉也会传音让他重新安排,倒不如直接便安排在竹青阁,也少了些许的麻烦。
墨沉行了个礼,语气倒是好的很:“那便谢过魔尊了。”
语毕,墨沉转身便随着沈顾淮走了,甚至还直接拉住了沈顾淮的手,就像是故意的一般,故意在魔尊的面前,牵着沈顾淮的手。
这么幼稚的在宣誓主权,还真是少见。
尤其还是墨沉,还以为他这人无牵无挂,没想到还是会有的。
人一旦有了弱点,就算是修为再高强的人,也只会一败涂地,爬不起身来。
魔尊倒是想看看,到最后会是谁输的一败涂地,又会是谁先死。
如果是要猜的会,魔尊赌:沈顾淮必死无疑。若是说死在谁的手里,那便不清楚了,皆有可能。
虽这般想不太好,但也是如此,魔尊不觉得自己所想有什么错。
两人离开之后,船夫便出现在了桫芳殿,二话不说,便坐在了魔尊的身侧,倒了一杯茶水,丝毫不管这茶水洒落,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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