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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尊是个高危职业(沈不屿sv)


沈顾淮并没有在此多停留,洛寒口中所说的,沈顾淮只听到一些,并没有听到多少,甚至根本就不想听。
沈顾淮走了之后,两人也不用装了。
墨沉面色阴鸷,笑出了声,嘲讽道:“洛师弟来的倒真是巧,想必一直躲在门外偷听吧。”
洛寒微微一笑,眸光明亮,声音也与寻常没什么区别:“若是我不进来,墨师兄怕是要逼迫师尊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可我也没说过我没有这个心思啊墨师兄,只不过我不会像师兄这般紧问逼迫师尊。”
墨沉冷哼一声,从洛寒身旁走过,然而洛寒没有让他就这样离开,拉住了他的手:“墨师兄还是不要跟去的为好,师尊现在想必不想见到墨师兄,墨师弟还是不要自讨没趣。“
“与你何干?”墨沉甩开洛寒的手便走了,这力气何其的大,倒是把洛寒都愣住了。
两人都已经离开屋舍,唯独留下洛寒一人,洛寒也不急,就在这屋舍待着。
洛寒往窗棂台看去,见到墨沉的身影之后,洛寒嘴角轻笑,坐在了木凳上,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空白的纸,便坐下了,甚至就连青濠笔也带在了身上。
洛寒将纸抚平,砚了一些墨,青濠笔沾了沾,便在这空白的纸上写了起来。
不过笔刚落下,洛寒又收回了,洛寒单手撑着下颌,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下颌线之处,若有所思。
该写什么呢?
洛寒早便想写了,只不过找不到合适的时间,这次正好,可以好好的写下关于墨沉离开莲花居的那段日子里,墨沉都做了什么。
有些秘密,洛寒可是清楚的,他不傻。
此时也才未时,时辰还早,师尊不可能会这么早便回来。
洛寒一人待在沈顾淮的屋舍里,看着桌面上的茶水喝了一杯,殊不知的事,他方才用过的,正是沈顾淮用过的。
就算是知道,洛寒也不在意,谁会嫌弃自己心中所喜欢的人用过的杯具?
再者也不打紧,同是男子,用一个杯具,也不会怎样。
洛寒想了一会儿,该写的都写了上去。
往年故友:
多年未见,但最近听闻你在望山之峰处当了长老,收了一位名为墨沉的弟子。
当时只觉得是巧合,却没想到那既会是同一人。我见墨沉去了魔族,甚至还与魔族勾连,准备害你,还有整个望山之峰。
他这个人身上的戾气很重,再者还是命煞孤星,不可一直留在身旁,不仅会危害到你,甚至还会危害到望山之峰的所有人。所以务必请你小心,莫要一时大意了。
一切都要小心的为好,莫要被他算计了。
洛寒将这些写完了之后,拿起来看了看,洛寒并不知道,但他会胡说八道,什么魔族,天煞孤星,毁人气运的,洛寒也通通都写了上去。
洛寒本是想一些关于自己的,但思考片刻,还是觉得算了,还是莫要提及自己的为好。
也不知师尊会不会信,依照他的那个性子,恐怕就是看到了,也不会说什么。
还是得借师尊的手,将这封信弄到尊主的面前,若是这样,沈顾淮便无法隐瞒着了。
就算能隐瞒下,也有人会多嘴,甚至还会人人喊打喊骂。
不管后面会怎样,洛寒也不会吃亏。
洛寒也没有一直在沈顾淮屋内停留,将信写完折叠便放在了床头枕头下,就压在下面,半压不压的,看的清楚,也很明显,应该能看到。
洛寒就像是不放心的一样,走出去将门关上后,又从外面开门走了进来,眼前随处的看了看,一下便能注意到枕头下的信,这般便可以了。
洛寒满意的走出了门,而这一头的银发,洛寒用特殊的手段遮掩了,虽说洛寒并不在意,但听到那些话时,心里总是会有些不好受。
倒不如便直接将头发颜色遮掩,也少了这些言语,听了心里也不舒服。
洛寒走下客栈,来到了一楼,动用了一些灵力,他本就不是修道的人,并不在意那些。
手中还在玩着灵力,甚至还是玩火。
这是洛寒学了五年的火术灵力,都说玄冰惧怕烈火,那洛寒就要好好的给他们涨涨见识,不是所有的玄冰都惧怕火焰。
有时火焰可以吞噬冰,将冰化为水蒸气消散于空中。但大多时候都是冰灭火,冰化为了水。只不过两败俱伤罢了。
周围的那些人眼神纷纷落在了洛寒的身上,边吃边看,觉得好生神奇,火既然还能控制在手中,应该是骗人的一些把戏,毕竟还有会喷火的呢!都是一些卖艺之人。
洛寒也不在意,对上他们的目光便是一笑什么也没说。
“这人还真是厉害,手里的那团火可以坚持好久。”
“是啊,确实是坚持挺久的了。”
“以往都是在街道上看到,在客栈里看到的还真是不一样,这火也敢在客栈展露,就不怕把这掌柜的客栈烧了啊?”
“哈哈哈哈……”
“谁说不是呢,不过也不一定,说说笑就好了。”
“………”
他们也只说了几句,便继续吃着碗里的饭。
洛寒也没理会这些,依旧玩着手中的火焰,还别说,他这一玩便是一个时辰,把坐在掌柜旁的掌柜给吓了一跳,提心吊胆的,生怕会发生什么事。
洛寒也是觉得无聊,吓一吓这些人还挺有趣的。
洛寒倒是在想要不要一直留在望山之峰,若是不留,想必师尊会不要自己。
若是他瞒着师尊做些什么,师尊或许也不知道。
这样……倒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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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走,还真不知该走去哪里。
墨沉说出那种话的那一刻,沈顾淮便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墨沉,就算是假的,也不经说!
也希望他能明白,师徒有别,莫要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的好。若是被人听去,怕是会乱作文章。
沈顾淮此时心烦意乱,想着想着便想到了一处阁楼,那便是茶楼。
沈顾淮先前便想着要来茶楼,只不过被后面的总总琐事给耽搁下了。
墨沉一路跟了出来,并没有用道侣契,以免被师尊发现,出来的也正是时候,若是晚一些,怕是人都看不见了。
墨沉跟在沈顾淮的身后,一同进了茶楼。
沈顾淮很少有来这种地方,当看到里面的场景时,倒是有些尴尬。
茶楼正前方便是一个台子,不过台子并不大,小小的,可以站四五个人,做一些动作也方便,不大不小正好,就如同戏台般,靠近最里面的是说书人所坐的书桌板凳。
台下则是有许多的圆桌,一桌可以坐下三人,三人围着坐,桌上还放着一些花生瓜子,边听边嗑瓜子,倒是不错。
沈顾淮进来的那一刻,众人皆是没有注意到,都兴致盎然的听着说书先生说书。
茶楼都有一个道理,那便是:觉得这个故事说得好,便留下些钱财,积德。若是觉得故事不好,走便是是了。
沈顾淮随处看了一眼,见有一处空位便坐下了,离那些人也有些远,并没有和他人一同坐,再者并不认识,沈顾淮也不好意思。
也不知是沈顾淮来的巧还是上个故事刚好讲完了,这接下来的故事,既然是讲自己的。
说书先生拿起蒲扇便扇起了风来,开始娓娓道来。
“这个故事,要讲的是三百年前,十七岁时的沈大宗师,沈知砚。”
名讳一出,底下众人纷纷攘攘,都开始说了起来,不过很小声,没一会儿便停下了。
若是他们不停下,说书先生怕是也不会继续讲。
说书先生也习惯了这种情况,在上处看着他们讨论,迟迟没有反应,等着他们说完,再接着说。
众人也是常来听书的常客了。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的,没一会儿嬉笑吵闹声便停了,众人的注意力也都放在了说书人的身上。
说书人叫他们听了,满意的点起了头。
“那我便继续说了。”
“两百年前,迹仙之期,凭空出现了一位少年,少年天赋异禀,修为了得,年纪轻轻修为便已超过许多人,而这些人当中包括的便是门派掌门还有长老,修为高强的让人心生畏惧,可畏惧的同时也有瞻仰。”
“是当时所有修行子弟所景仰之人,尤其是那一套剑法,全是自学成才,比划剑时行云流水,脚步轻盈,一旦出剑必出血,甚至快到连剑都看不到,而人也只能看到虚影。”
“不仅如此,就连阵法也都是出奇的高强,甚至与玄宗派并肩而行,甚至还超出玄宗派许多。”
“最厉害的,也是众人都无法练就的本领,那便是出剑时落地成阵,沈知砚在出剑时,脚下通常都会布下阵法,且方位极快,让人无法捕抓,甚至就连手上的比划的令诀也都快到只有虚影。”
沈顾淮就在下面听着,倒是不觉得有什么,轻笑了一声,自嘲道:“落地成阵能算什么本事,不过就是为了保命罢了。”
沈顾淮说的声音不大不小,坐在沈顾淮身旁不远处的人倒是听的清楚,纷纷都朝着沈顾淮看了过去,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智障,就好像是在说。
“你个毛头小子,你懂什么?”
沈顾淮并没有在意这么多,而是继续听下去。
“沈知砚这个人修为高深,只不过脾气很差,据说是因为从小时没了爹娘所以便性格冷淡,不喜与人接触。”
“沈知砚的命格会夺人运气,夺的运气也正是他爹娘,十岁爹娘接连死去,只留下了一把剑,而这剑正是出名许久的清规剑。”
沈顾淮:“…………”夺人运气吗?
“座下各位想必都有听过一句话吧?那便是:若人不曾见过,则看剑认其人。”
说书人此话一说,底下喧哗一片,似是在回应。
“听过!!”
“…………”
说书先生点了点头,随后用蒲扇朝前扇了扇,示意着他们停下。而这时,他们则会互相提醒着对方,莫要再继续言语,阻了说书先生接下来所要说的故事。
“当初少年血气方刚,到云游派拜师学艺,结果门派没有一位长老收他,以至于其他门派都没有人敢随意收下他,少年见没人收他为徒后,也觉得算了,自己一个人闯荡。”
“五年之后,拂雪山雪山崩塌化为了汪洋,将近处的好几所城池淹没,修行门派合力出手插足此事,只可惜还是伤亡无数,死了不少的人。”
“重点来了。”说书人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眯的,只能看到一条细小的缝隙。
“雪崩再即时,一个阵法出现了,将所有正准备施展阵法的修行门派长老还有弟子护在了阵法之中。”
突然,一个人大声高喊道:“是不是沈知砚!”
说书先生看向了他,点了点头:“对,就是他。”
“沈知砚不仅护住了所有,甚至还为拂雪山设下了一道禁制,与外处隔开。厉害之处便是,人可进也可出,而拂雪山就算是雪崩了,也不会波及到外处。”
“五年后……不就是说他才二十三吗!怎如此厉害,比那些修行门派厉害那么多?”
说书先生听后点了点头:“他就像是天生就适合修道一样,甚至不用修行,修为都能不断的往上涨。”
沈顾淮:“…………”
“解决拂雪山的那一次雪崩之后,名声就真的是彻底响彻了整个修行门派,人人皆知。也算是出名了。”
“沈知砚说来也是心高气傲,喜爱一袭白衣,说是……”说到这时说书先生顿了顿,嘶了一声,继续道,“流血了会有人关心,也不知真假,想必是传的多了,这种说法也多了。”
“再者他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又哪里会受伤,又哪里需要人关心?”
此话一说,底下就有人开始问了起来。
一位少年哼了一声,有些不满这个说辞:“他修为高,心高气傲也是应该的。可心也是人心啊,又不是冰的,不知疼痛,希望能够得到他人的关心,不是很正常的吗?”
沈顾淮闻声望去,目光落在了那位少年身上,少年也是独自坐一桌,穿着一身淡蓝色劲装,并没有戴手腕,领口之处有着祥云条纹,一头墨发用蓝棉全然梳起,高高的马尾,其中还有一根很长的小辫子。也只能看到背影还有侧脸。
说书人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少年的话,而是继续说了下去。
“自那以后,便有许多人愿与沈顾淮交好,只不过都带有目的,沈顾淮修为高,人也傻,什么人都信。”
沈顾淮沉默了片刻,搞不懂这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都是这样传下来的?
“楚问渠便是这其中一人,两人曾经交好,不知为何后来关系突然崩解,听说是因为楚清许楚小公子。”
“楚小公子年纪小,算命的人曾算命说活不过七岁,若是有修为高深的人用灵力护养,调理经脉,便能活下来,于是楚问渠便想到了找沈知砚。”
“这楚问渠呢,原以为沈知砚这人心高气傲,看不起任何人,结果没想到一去,碰到人时,却发现这人和传言的不一样,只不过就是外表冷冰冰的。”
“后面也越来越熟了,求沈知砚救楚小公子,只不过沈知砚不帮。”
众人:“为什么?”
说书人手持蒲扇,一句话:“我也不知道。”
众人:“…………”
说书人:“生老病死乃人之必经,强求不得,不救,想必也是怕会遭受天谴吧。”
“自那以后,楚问渠便失踪了,再也没出现过。”
“从那以后,沈知砚也跟人间蒸发一样失踪了,再出现时,也是因为那拂雪山禁制松动,再次设下一道禁制。”
“除沈知砚外,还有一位很厉害的人,那就是梧焦,只不过这人没有修为。”
众人:“没有修为也能说的上很厉害?”
说书人诶了一声:“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人家虽然修为不高,但剑法了得,那一剑斩花沾叶可是出了名的,专修剑道。”
“只不过后来被谢沂白所伤,也就是清凌峰南幽阁的谢长老,最后隐姓埋名,没有出现过。”
“哪怕修行再高,也会经历生死离别。”
“…………”
说来说去,不过都是这些事罢了。只不过沈顾淮忘了,迟早也都是会记起的。
楚问渠,沈顾淮倒是见过,在鹤观城幻境中见过一次,除此之外,沈顾淮还见过一人,是姜怀音。
他们知道的,还真是比自己还多。
之后说的也只是那些,沈顾淮听的人都要犯困了,便有一下没一下的闭了闭眼,打起了瞌睡。
众人都听的津津有味,唯有沈顾淮一人在一旁发呆打瞌睡。
而墨沉就坐在沈顾淮身后,看着沈顾淮的一举一动,听着说书人口中所说的沈顾淮。
真真假假掺和在一块,也不知该信哪个。
这其中讲了许多人,也讲了许多门派,就像是将沈顾淮作为一个切入点,基本说的,其实都是那些门派当年发生的事件。
直到说书人说完之时,墨沉方才起身,朝着沈顾淮走了去。
“师尊。”墨沉轻声唤了一声沈顾淮便坐在沈顾淮一旁的木凳上。
沈顾淮嗯了一声,对于墨沉的跟来,一点也没有感到意外,语气中更是透露着纵容:“怎么跟来了?”
“怕师尊心情不好,所以便跟来了。方才所说的那些话,我……”墨沉想要解释,可是话还没说完,沈顾淮便摆了摆手。不想听。
“为师没生气,不用担心。”
对于墨沉说的那些,沈顾淮不仅没有生气,甚至还有些期许,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对墨沉似乎发生了改变。
沈顾淮揉了揉太阳穴,扶着额头,有些头疼的闭上了眼。
还是收敛一些的为好,莫要对他们太好,否则一个个的都要欺师上头,到时真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师尊可是头疼?需要我帮师尊揉揉吗?”墨沉说的很正经,可是听在沈顾淮的耳朵里,却是变了一股味道。
“不必。”
墨沉见沈顾淮此时心情不太好,也没多说,就安安静静的待在沈顾淮身侧,听着说书人说的那些,只要是有关沈顾淮的,墨沉都听进了耳朵里。
而先前那位帮沈顾淮说话的少年,少年放了一两银两在桌面上,正想要离开之时,眼眸瞥见了坐在一处的两位男子,长的倒是俊俏。
少年本是想要直接离开,但还是停住了脚步,走到了沈顾淮与墨沉所坐的方向,走去便直接坐下了。
三个位置,正好三个人。
墨沉见突然出现的这么一个人,脸上明显的显露出了不悦,不过也并未多说什么。
“你是天恒城的人,他看上去倒是不像。”少年突然对墨沉说了一句话,语气之中充满着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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