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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尊是个高危职业(沈不屿sv)


沈顾淮也没解释,站起身子便要走到一边。
逢源长老见状,又叫住了沈顾淮:“你这弟子,坐错位也就罢了,怎弟子服都不穿?”
沈顾淮也就是尴尬一笑,什么也没说。
在这时,一个弟子突然举手:“长老,他不是听课的,他是……”
还不等弟子说完,逢源长老便打断了他:“不是来听课的难不成来玩的?这里是问道堂,又不是那些到处闲逛的夜市,你若是听课,便下山去。”
逢源长老也是生气,哼哼了几声。
逢源长老看起来很年轻,少年般的模样,然而手上却带着许多的纹络,看上去好生奇怪。
“不是长老,你先听我说,他是……”
逢源长老才不听,当即就道:“坐下。”
这弟子也是爱莫能助,沈顾淮也是没想到会是这种场面,一个人站在最后面站了整整半个时辰,也是难站的很。
没想到刚来便弄了这么一个乌龙。
“沉心。”
“归浮,勿躁,静虚,常言,方停。”
“放空冥想,凝聚灵力,静下心神。”
沈顾淮听了也有许久,越想越没有想明白,鹤观这个小子倒是好得很!作为自己的徒弟,竟也不知为为师说几句。
待课结束时,逢源长老便喊了一位弟子:“江牧泽,你去莲花居喊一声沈长老,下节便是他的了,早晨不来,这都申时了也不来,倒真是不像样。”
江牧泽站起了身子,往后看了一眼,清了清嗓子道:“长老,沈长老早就来了。”
“来了?何时来的?”逢源长老一脸的愕然,随处看了看,甚至还走出去看了一圈,回来的时候更是铁着一张脸,“莫要诓骗我。”
“我没骗长老,沈长老真的来了,就在我们后面站着,听了长老您一节的课时了。”
逢源长老:“………”
“………”
逢源长老面露怒意,也不知这是要对谁发脾气:“沈长老来了这么久,也不知吭声,倒是让我一直自顾自的说着,恐怕不妥吧。”
沈顾淮正要开口,谁知竟有弟子直接说了起来,委屈的很:“我前面要说的时候,长老把我堵回去了,而且长老也让沈长老不用解释,这不是……”
突然,弟子说话声一顿,被逢源长老的眼神给吓到了。
“完了,长老生气了。”
“我们怕是要被罚了。”
“闭嘴!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
逢源长老手里的册子啪的一声就落在了书案上,整个人气愤填膺,努力遏制着怒意,看着沈顾淮便道:“你作为长老,理应授课于子弟,早晨时不来便算了,这午时来了,也不知知会一声,跟个受罚弟子一般站在后面,道不知廉耻,话也不言语。”
逢源长老的话音落下,没有一个弟子敢说话,就连呼吸声都慢了下来,不敢大口喘气。
然而在众弟子当中,鹤观正饶有兴趣的看着沈顾淮,仿佛正等着看沈顾淮出糗,沈顾淮自然而然也是注意到了。
“此番是我的过错,实属抱歉。”沈顾淮也是没理,只好道歉。
然而逢源长老根本就不想接受,哼了一声就走了。
唯独留沈顾淮一人尴尬在此,众多弟子也都安静了下去,什么也不敢说。
在来望山之峰时,他们便见过沈顾淮,本以为是一同来拜师的,没想到却是当长老,真的是让他们刮目相看。
待问道堂下课时,沈顾淮再去逢源长老那处好好言谈,也免得伤了和气。
沈顾淮也不知该教些什么,便说了一些无用的事情,那些弟子听的也昏昏欲睡,没过多久,便都睡了下去,唯独鹤观一直盯着沈顾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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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鹤观城
沈顾淮依旧是从容不迫,就坐在蒲团上,手里看着书册,嘴里自顾自的说着,心里则是想着该如何与逢源长老言语。
时间如水,飞速的流逝,沈顾淮敲了敲桌面,直起了身子,没有丝毫的犹豫便离开了问道堂,唯独这些弟子还趴在桌面熟睡。
鹤观跟了上去,竟不知不觉的跟在沈顾淮的身后。
沈顾淮微微侧过头,注意着身后的人:“一直跟着为师作甚?改当跟屁虫了?”
鹤观见被发现了,轻哼了一声,并不想搭理沈顾淮。沈顾淮见鹤观还挺喜欢黏着人,便也没有多说,任他继续跟着。
也不知鹤观有什么意图,是想着幸灾乐祸,还是在一旁冷眼旁观,还是说想着一同被训?
这小子看上去可不是这样的,想必就是为了看自己被训斥吧。
逢源长老所处之地在巫山居,沈顾淮不曾去过,找也要找许久。
鹤观也不知,跟着沈顾淮走了一圈又一圈,两人皆是不知道路该怎么走,兜兜转转依旧是在原地。
最终还是找了一个弟子在前方带着路,才找到逢源长老所在的巫山居,沈顾淮瞧了一眼鹤观道:“在一旁等着,莫要一直跟着为师。”
鹤观听后嗯了一声,当真没有再跟着。
先前还以为他会一直跟着,没想到既然没有,倒也是不错,也不用说那么多的废话。
沈顾淮没有犹豫,当即就走了进去,门外有弟子,在看到沈顾淮的那一刻,立马就朝着他走来,挡住了沈顾淮的去路。
弟子问道:“你是?”
这些弟子也才拜入门下,不识得人也是实属正常。还不等沈顾淮要开口说话,远处就走来了一人,身上的衣着不再是长老服,而是便服。
沈顾淮也知来人是谁,逢源长老挥了挥手,让这弟子先行离开,弟子一走,逢源长老便对沈顾淮展露了笑容:“沈长老来此,可是有要事要说?”
沈顾淮点了点头:“逢源长老,今日的事………”
还不等沈顾淮讲话说完,逢源长老一如先前,将沈顾淮要说的话都堵了回去,插话随意道:“沈长老不必将我说的那些话放在心上,不过都是一时气话。”
逢源长老火气上来的很快,去的也很快,沈顾淮其实不用专门为此前来,日后习惯了便好。
沈顾淮道了一声好:“既然如此,那我便先回去了。”
逢源长老欸了一声,伸出手拦住了沈顾淮要走的方向,脸上带着笑道:“沈长老来都来了。这么急着走作甚?倒不如留下与我下会儿棋如何?”
“下棋?”沈顾淮低声呢喃着,随后又道:“逢源长老高看我了,我不会下棋。”
逢源长老可不信沈顾淮嘴里说的这些,依旧道:“不过就是下一盘棋罢了,沈长老也不用如此谦虚吧?”
这话从逢源长老的嘴里说出来,沈顾淮便就觉得不对劲,他无缘无故拉自己下棋做什么?沈顾淮并不想留下。
逢源长老见沈顾淮是真的不想留下,也只好作罢,没有再强留。
看着沈顾淮离开的背影,逢源长老轻笑了一声:“也不知掌门是从哪里将这人捞来的,比那几个人好玩多了。”
鹤观就在外面等着,一看在一旁的树上,鹤观也没等多久,还以为要等许久。
沈顾淮出来后便朝着鹤观走了去:“走了,回莲花居。”
鹤观嗯了一声,一句话脱口而出:“这么快就骂完了?”
沈顾淮这一听,整个人一愣:“你这小子还希望为师被骂?”
鹤观自然是没有这般想,只是问一句而已,面对沈顾淮的这个问题,鹤观并没有理会,直接就走了。
漫天的霞红景色,云霞将太阳遮掩,散发出暖霞色的色彩,倒是令人赏心悦目,不免得多看几眼。
太阳落山后,两人依旧是在回去的路上,甚至还有些距离,少年很冷漠,一点都没有要理沈顾淮的意思,沈顾淮也是对他没有办法,就算后悔也没有用了。
就在走到莲花居山脚时,沈顾淮停下了步伐,手中施展着灵力,消失在了鹤观的身后,一天过去了,少年也还是没有要对自己袒露名讳的意思,沈顾淮就只好自己前往鹤观城去询问一阵了。
台阶很窄也很长,这一路上少年都没有回头,更不知沈顾淮早就已经走了,一声招呼也没打。
沈顾淮这一路很急,没有在半路停下一刻,然而灵力突然一滞,沈顾淮不得不停下,往日都不曾出现这种状况,怎么现在就灵力呆滞了?
夜色很黑,只能借助天上的月光看清脚下的路。
沈顾淮抬起手,尝试着凝聚灵力,却依旧是没有办法,只好放弃,不免的叹了一口气,只好就这样先行走去了。就在沈顾淮自认倒霉之际,天上的乌云渐渐的将皎洁的月亮遮掩。
沈顾淮皱了皱眉头,周围都是竹林,没了月光的照亮,周围转瞬间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无数只鸟从树中跑出,尖锐的声响也从不远处传来。
想必是有人在此,否则又怎会出现这种奇怪的景象,成群的鸟儿从树林之中飞出,月亮被乌云遮掩。
沈顾淮拨开眼前的高丛,朝着林中森处走去,沈顾淮动了动手,正在凝集灵力,灵力泛出的一点光芒,正好可以照亮一些路。
明明先前还停滞无法运作,结果突然间又恢复了,不去怀疑都难。
林中深处有一处温泉,沈顾淮靠近的那一刻,周围瞬间狂风习习,在泡着温泉的男子当即睁开了眼睛,从温泉中飞出,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衣物,脸上也出现了遮挡物,白棉遮挡着那赤红的眼眸,眼神冰冷的望向了沈顾淮,说来也是奇怪,在看到脸的那一刻,男子目光渐渐柔和了下去。
望向沈顾淮的眼里尽是疑惑:“沈长老?”
沈顾淮并不认识眼前的人是何人,更何况也没人会注意自己,而眼前的这个人看去似乎很了解自己。
“道友又是?”
男子见沈顾淮不识得自己,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眼里的深意不达边际:“封禹。”
封禹?沈顾淮并没有听闻过,再者沈顾淮从不去打听门派中的那些事,自然是不知道。
封禹想引来的人并非沈顾淮,没想到沈顾淮竟会出现在这里,倒是让封禹吃惊。
“是你用的灵力?”沈顾淮虽是疑问,实则心里早已笃定。
封禹并没有不承认,直接应答道:“是我。”
眼前依旧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到,沈顾淮沉默了片刻,道不知该如何开口询问。
封禹灵力高强,沈顾淮能够感知到,若是说修为的话,倒是不能了。
“沈长老与我有缘,倒不如留下与我闲聊?”
“实属抱歉,我此番有要事处理,不能在此多留。”
封禹听后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竟是如此,我也不强留沈长老了,日后再见。”
沈顾淮嗯了一声:“日后见。”
沈顾淮走的那一刻,封禹便将设下的阵法收回,乌云飞速散去,沈顾淮的灵力也没有再停滞,灵脉也顺畅了许多。
封禹看着沈顾淮离开的身影,嘴角轻微上扬:“日后一定会见面的,沈长老。”
这一停便是半个时辰,恐怕是要在鹤观城歇息一晚了。
沈顾淮也还是第一次来鹤观城,城楼上都挂着灯笼,小孩在街道上跑来跑去,手里还拿着竹蜻蜓,有的孩童手里拿着拨浪鼓,甚至还有的孩童聚在一堆,似乎是在玩着什么。
鹤观城中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嬉笑打闹声更是尤为清晰。
沈顾淮想着既然来都来了,倒不如就买一些糕点回去,也不知那小兔崽子会不会喜欢,毕竟也是自己强行要收的徒弟,自然是要好好对待。
沈顾淮身上的银两并不多,只能拿得出一些,沈顾淮四处瞧了瞧,朝着弯桥所在之处走了去,桥尾处有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在摆摊卖着糖葫芦,沈顾淮本要往前走的步伐就此停住,停在这处小摊上。
“公子要买糖葫芦吗?”老人笑容和蔼,笑起来时眼角弯弯的,看起来很是慈祥。
沈顾淮嗯了一声:“怎卖?”
“三文钱一个。”
沈顾淮将腰间的囊袋拿起来一看,只有四文钱,也罢,刚好买一串给那小子,也不知过了一夜会不会不好吃了。
沈顾淮将文钱放在老人的手上后,顺口问了一句:“老婆婆可否知道今年有去望山之峰拜师的那些少年?”
面对沈顾淮这个问题,老人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回应着:“好像并没有少年人去那什么望山之峰拜师,不过倒是有一个少年去望山之峰找人的。”
“那少年可是叫作鹤观?”
老人一听鹤观这两个字,忍不住笑了起来:“这鹤观是这个城池的名,怎么会是那少年的名讳?“
“那老婆婆可知那少年名讳?”
“那少年名唤墨沉,是个孤儿。从小没爹没娘的,也不知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从小的心愿就是拜强者为师,能够走修道的路。曾经有位路过的道长给他算过命,说是他十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灵根受损,这一生都没有办法修道,同时也错过了最佳的修炼时期。”
沈顾淮认真听着,语气也有些沉闷:“老婆婆怎知这么多?”
老人道:“那孩子曾经发过疯,到处乱说,有真也有假,这些话都是从那孩子嘴里听来的。”
“我还听说那孩子的爹娘是修道的,只可惜天意作弄人,爹没了,他娘在将他送来鹤观城的那一刻,便也倒在了鹤观城,再也没有醒来过,唯独留下了这孩子从小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可怜的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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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思索了片刻:“似乎是垂髫的年纪,公子问这么多做什么?”
“多谢。“沈顾淮摇了摇头,并没有再多说。沈顾淮也是没有想到,一来鹤观城便能知道这些,本还以为问不出话来,没想到一来便问到了。
沈顾淮转身走之际,老人叫住了他:“我也不知你是谁,但会问这孩子身世的人并没有几个,再者你看上去也不像是本城中的人,想必是那望山之峰处的吧?”
老人并没有肯定自己所想,反倒是问了一句。
沈顾淮没有回应,脚步停留了一瞬,便走了。
老人突然间朝着沈顾淮喊了起来:“那孩子天煞孤星,贵派还是别收他了!以免落得不好的下场。”
说完后,老人也顿了,自己与他说这么多做什么?老人坐在木凳上,眼神也开始四处乱瞟了起来。
天煞孤星?沈顾淮整个人一僵。
若真的如那老人所说,日后望山之峰定然会因为这个少年迎来灭顶之灾。若是如此,沈顾淮当真会愧疚一辈子,一辈子都无法释怀此事。
因为沈顾淮一个任性,一个门派就就此从这世上散去,沈顾淮自是不想。
沈顾淮拿着糖葫芦的手也紧了紧,单手掐诀回到了莲花居。
月光明亮,照亮眼前的路,波光粼粼的水面倒映着天上的明月,本平静的水面,缓然间浮现一层又一层的波纹,似是在迎接沈顾淮。
少年所住的屋舍,烛光还亮着,沈顾淮走了过去,迟疑了片刻,越过台阶,站在门外看着。
沈顾淮抬起手敲了敲门。
少年有些警惕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谁?”
沈顾淮深吸了一口气,抿了抿唇,淡然道:“是为师。”
少年这才从木凳上站起,打开了门,看着门外的白衣人:“师尊这么晚前来,可谓何事?”
沈顾淮将手中的糖葫芦递给了少年。
少年不明所以的看着:“这是?”
沈顾淮:“给你的。”
少年在看到糖葫芦的那一刻,眼里闪过了一道光泽,而沈顾淮恰巧就捕捉到了那一刻少年眼里的光。
少年并没有要接过手的意思,面带疑惑的盯着沈顾淮看:“我又不是小孩子,师尊给我买这个做什么?”
沈顾淮见他嘴硬也是无奈,直接将糖葫芦塞在他的手上:“你不就是小孩子?”
将糖葫芦给了墨沉后,沈顾淮就头也不转的走了,沈顾淮所住的屋舍与墨沉所住的还是有些距离的。
墨沉望着离开人的身影,内心掀起了一翻波澜,墨沉并没有吃过糖葫芦,只觉得应该是甜的,墨沉咬了一口,外衣是糖浆,里面是果实,甜过后便是酸,墨沉也只是尝了一口,便将糖葫芦放在了桌面上,没有再碰。
沈顾淮去了墨古池,走进时,里面只有一潭湖水,沈顾淮手中施法,将眼前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青色的灵力将沈顾淮整个人围绕在中,在沈顾淮将灵力施展出的那一刻,四周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湖水的里头是一所竹舍,而竹舍后处,沈顾淮将种子洒下,种下了许多的竹子,或许得要三四个月竹子才能长大。
竹舍并非直接接触地面,而是由木头支撑着,与地的距离至少有半尺之高,一共有三所竹舍,居中的是主舍,在旁的两所,分别为书房以及堆放一些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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