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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攻受拒绝恋综修罗场(沈圆圆圆)


“呜呜呜呜呜呜太好了!!”
“没事就好,人没事就好!!”
“星星肩膀上的伤QAQ你小子活该有老婆呜呜呜”
“人没事就好!!但我还是想问一句,领证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星星:蒸么,看到我持证上岗你们不服气?
“战损77真的好美呜呜呜又心疼又忍不住流口水”
“我多灾多难的小情侣啊,从此往后一定会一帆风顺的!!QAQ”
给大家报完平安,段星阁将手机还给了那个热心的医护人员,笑着附上了一句谢谢后,扭头轻轻靠在了云栖怀里。
云栖抬手盖住了他的眼睛:“睡一会儿吧。”
段星阁却摇了摇头,握住他的手腕轻轻吻了吻:“我想回家睡。”
云栖一顿,垂下的睫毛微微一颤,想起了家中的那份遗嘱,面上却道:“好,处理完伤口就回家。”
救援船的速度相当快,没过多久众人便已经回到了岸边,警察和云皑等人早早地等在了那里。
云皑那傻姑娘只记得两人刚从海里出来,却忘了眼下正值秋老虎,温度高的能把人烤化了。
她就那么抱了两身巨厚无比的羽绒服,站在岸边眼巴巴地看着救援船,看到两人下来后她立刻走上来要给他们披上。
段星阁谢绝了其他人的搀扶,刚和云栖同警方交流完之后需要配合调查的事情,扭头便看到云皑的动作,眼皮不由得一跳。
“天爷,你想把哥哥捂死吗?”他看着那两件羽绒服匪夷所思道,“大夏天怎么想的。”
云皑却难得没跟他抬杠,抱着羽绒服也不说话,就那么眼圈红红地看着他们俩,仿佛下一秒就要掉眼泪了。
云栖心一软,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都没事,让你担心了。”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云皑一下子没绷住,直接哭了出来。
多少年没掉过泪的人,此刻哭得还像是小时候被段星阁抢了玩具一样,恨不得扑到云栖怀里求安慰,然而那两身羽绒服阻碍了她的动作。
时隔多年,云栖没能像云皑小时候一样把她抱到怀里安慰,段星阁却能像小时候一样继续站在一旁笑她:“看把我们皑皑担心的,行了行了乖女儿,别哭了,爸爸妈妈都没事。”
段星阁一句话把在场两个人的便宜都给占了,云皑闻言气结,一边哭一边骂他:“……我才是你爹!”
段星阁闻言还无辜地看了云栖一眼:“这可是她说的,我可没说我非要当爸爸,当妈也挺好的,但她非得认哥哥当妈,这我实在拦不住啊。”
云栖一时间好气又好笑,懒得搭理他,见医生过来后立刻配合着医生一起把他按进了救护车。
救护车呼啸一路,没过多久就到了市医院。
从无人岛再一次回到了喧闹的城市,一路上云栖却没心思去看外面的车水马龙与熟悉的夜景,直到踩进医院门槛的一瞬间,云栖才总算把心放下了一半。
对于段星阁的伤口,急诊上检查的结果和救援队的医生给出的答案一样,清理止血及时,两处伤口都没有感染,只是依旧需要缝针。
至于云栖的伤口,医生给出的结论是没必要缝合,只需要按时涂药就可以了。
段星阁得知云栖不用跟着他受罪后如释重负,云栖却高兴不起来。
段星阁的缝针时间安排在了十一点,那么大的伤口,云栖看着都疼,站在手术室门口时心神不宁,连云皑问他用不用买个手机,他都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等他出来再说。”
云皑闻言欲言又止,似乎想起了什么,但是看着云栖这幅心不在焉的样子,最终她还是把那句话咽了下去,打算回头再说。
段星阁缝完针出来时已经深夜了,一直等到将人送回病房,云栖剩下的那半口气才总算松了下去。
麻醉的作用尚未消退,云栖站在床边看了段星阁良久,扭头给云皑使了一个眼色,而后转身走出了病房。
云皑眼睛哭得还有点红,见状不明所以地跟了上去,两人关上病房门站在走廊里时,云皑还在拿着纸擤鼻子。
然而接下来云栖的话就直接让这个小姑娘愣在了原地:“晚上我留在这里陪着他,你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完明天一早去我们家把那份遗嘱烧了。”
他顿了一下道:“遗嘱在三楼里面……就是你之前送饭的那个屋子的抽屉里。”
云皑睁大了眼睛,看起来震惊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半晌她才不可思议地指向自己:“……我?”
她那副样子好似被命令除掉唐僧一行的奔波儿灞一样,就差把“你自己怎么不去”几个大字写脑门上了。
云栖点了点头。
“不是,你家疯狗知道了不得弄死我啊?!”云皑见状陡然回神,她的眼圈还红着,可话语间中气十足,一点都不像才哭过的样子,“那份遗嘱的公证人是我,你谋划跟他结婚的时候也有我,最后遗嘱还是我亲手烧的,那在他那我岂不是罄竹难书啊!”
“你有没有想过,从公证开始,你就已经是和我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云栖看着她的目光中难得带上了一点怜悯,像是在看自己傻白甜的女儿,“你觉得那么多事都做了,还差这最后一步吗?”
云皑瞠目结舌,半晌才找回言语能力道:“表哥……你连你妹妹都算计啊?!”
云栖下意识看了眼病房,见里面的人还安安静静地躺着后松了口气,扭头道:“小声点。”
云皑听话地压低了声音,但还是硬气道:“我觉得最后一步做不做差别还是挺大的……反正我不干,你要干自己回去干。”
对上云皑誓死不从的目光,云栖见威逼不行,便开始利诱:“事成之后,你随便选一条街,包你一天随便买。”
前一秒还铁骨铮铮的人闻言立刻睁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哥,你这是为了自己的腰一掷千金啊。”
云栖眼皮一跳:“少说这些有的没的,干不干,不干我换人。”
“……干吧,肥水不流外人田。”云皑沉默了半晌道:“那什么,我还想要星云新出的那个限定项链。”
云栖莫名其妙:“一个项链而已,你怎么不自己去跟他说?”
云皑吸了吸鼻子,相当没出息道:“实不相瞒,我现在看见他就心虚。”
云栖:“……”
两个心虚的人对视良久,最终云栖还是咬牙点了点头:“……行。”
心虚的云皑先走了,而且秉承着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做事规则,她决定连夜去把那东西烧了,以防夜长梦多。
云栖对她的办事态度十分满意,然而他回到病房内,刚把门关上,身后响起的声音却让他蓦然僵在了原地:
“哥哥,你和皑皑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第49章 发现
云栖闻言心跳速度蓦然飙升, 做贼心虚的情况让他下意识以为段星阁听到了两人刚刚的对话,大脑瞬间开始旋转,脑海中划过了无数应对策略。
然而时至今日, 云栖才陡然发现自己并未想过该怎么面对这件事, 他甚至有些害怕去想象段星阁得知之后的反应。
可就在云栖自己吓自己的千钧一发之际, 他蓦然看到了段星阁还带着点迷茫的神色, 似乎刚刚从麻药中苏醒, 但还没完全清醒一样。
云栖已经跌倒谷底的心跳突然又有了复苏的迹象,他暗暗深吸了一口气,拿出了这么多年征战商界最强的心理素质, 面不改色道:“云皑想要你们公司新出的那个限定项链, 让我跟你说一声。”
话说得四平八稳, 实际上云栖的心跳已经快要跳出来了。
好在云栖这一下赌对了, 段星阁刚刚麻醉苏醒,还有些没回过劲,反应有些迟钝:“……一个项链而已,她自己跟我说不就好了?”
见他这幅样子,云栖蓦然松了口气, 开始顺着方才的话往下编:“你刚缝完针,她觉得现在说这些不好……而且你刚笑完她,人家懒得搭理你。”
段星阁果然信以为真, 委委屈屈地要往云栖这边凑, 云栖见状吓了一跳, 生怕扯到他的伤口,立刻主动凑了上去:“怎么了?”
段星阁侧头埋在他怀里, 因为肩膀动不了,动作有点别扭, 云栖把凳子拉近了一点,抬手拖着他的后颈将他抱在怀里。
“……她哭得跟个熊猫一样,又不能怪我。”段星阁反应迟钝地为自己辩驳道,“而且我不是有意笑她的。”
云栖等了半天还以为他在为什么事计较呢,原来是在为这点事。
一时间觉得他像极了小时候和云皑吵架,被告了状后委屈巴巴凑到云栖怀里的样子,一时间又是好笑又是怀念,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他的耳根:“好了,没人怪你。谁敢怪病号啊,头晕吗?”
段星阁摇了摇头,埋在他怀里半晌,突然道:“……老婆。”
云栖一愣:“什么?”
段星阁握着他的手又小声喊了一遍:“老婆。”
云栖的脸色腾一下烧了起来,一时间弄不清这人是真的还没彻底醒来,还是在仗着麻醉劲胡闹。
他握着段星阁的手,面红耳赤地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段星阁见他不说话,蹭了蹭他撒娇道:“老婆你怎么不理我?”
云栖完全不知道该回应还是不该回应,他抿了抿唇,想随便找个话题揭过这个话题,可段星阁脑子里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段星阁搂着他的腰开始胡言乱语道:“哥哥不喜欢我这样叫你吗?那云皑喊你妈妈……那按辈分来说,我和她一样,我也得喊你妈妈。”
云栖的大脑轰然一声炸开,受到的冲击比方才翻了不知道几倍,这下实在是受不住了,脸上跟烧着了一样:“你——”
他话还没说完,段星阁维持着方才的动作,轻声又喊了一句道:“妈妈……”
而后如梦呓一般,他轻声道:“我帮你报仇了。”
云栖的话语和动作突然一齐顿住了。
他陡然意识到,再过半个月,就是段云的忌日了。
而他也突然明白了,昨晚在海底时,段星阁为什么下手下得那么毅然决然。
弑母之仇不共戴天,时隔多年,那个在自己母亲葬礼上都只能隐忍的男孩,此刻终于报仇雪恨了。
哪怕如闻风林一样自诩为上流的人士有多看不起保姆出身的段云,可他们最后还是葬送在了保姆的儿子手里。
段云在天之灵看着,想必也会感到一丝宽慰,云栖垂眸,默默在心底道,希望她能保佑她的孩子平平安安的。
段云的仇有她儿子替她报了,而云明月的仇,她的孩子马上也要替她报了。
段星阁半晌没听到云栖说话,便又不依不饶地喊了一句:“老婆。”
云栖蓦然回神,这次却不敢再不应了,生怕对方喊出点别的什么来,连忙道:“……嗯,怎么了?”
段星阁人都醉麻了,还惦记着回家:“……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明天去一趟疗养院。”云栖哄孩子一样道,“晚上就回家,换药和贴纱布的事让吴医生来家里做。”
和那些动辄要住到拆线的病号比起来,云栖已经做出很大让步了,可段星阁却不依不饶道:“哥哥说好出院就回家的。”
他眼下的脑子似乎只能装下这点事,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云栖于是垂眸理了理他的头发道:“需要处理一些人。”
段星阁这下子倒是明白过来了,闻言从云栖怀中抬起头,看向他时,眼神也稍微清澈了几分:“哥哥想送他走了?”
“说好送他们父子团聚的。”云栖用着温柔如情人间的低语道,“做人不能食言。”
此刻的他手上动作无比温柔,话中的内容却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就像是一条冰冷的美人蛇,明明毒到足以致命,却依旧愿意装出温柔的样子任由人拖在手腕上把玩。
段星阁爱他这幅样子爱得不得了,却碍于伤口根本没办法动,只能抬眸眼巴巴地看着云栖。
他还没开口,云栖便知道他想要什么,叹了口气,撩起耳边的碎发,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不知为何让段星阁呼吸一滞。
云栖低头吻在了段星阁的嘴唇上,原本想浅尝辄止,跟哄小孩一样,可他刚吻上去,对方便不依不饶地伸出了舌头。
云栖无可奈何,探出舌尖迎了上去。
终于把闹人的小狗哄好后,云栖好整以暇地退开:“时间不早了,睡吧,明天就能回家了。”
段星阁轻声应了一下。
云栖这么多年来还没什么陪床的经验,但即便生疏,还是用云皑带过来的毛巾给人洗了脸,而后躺在另一张床上合衣睡下。
只不过屋内灯光熄灭的一刹那,云栖盖好被子合上了眼,在他没看到的地方,原本乖巧闭上眼一副睡觉模样的段星阁突然睁开了眼睛,毫无刚刚那副麻醉没醒的样子。
云栖和医院打交道的时候不是很多,只是偶尔听说麻醉之后会出现一些莫名的状况,但他不知道的是,伤口缝合并非全麻,也不会出现像段星阁刚刚的样子。
黑暗之中,段星阁一眨不眨地看了云栖良久,他清楚地知道对方和云皑有什么事瞒着他。
可他更清楚,直接问云栖什么都不可能问出来。
至于云皑,那小姑娘平常是个大嘴巴子,但一遇到了事嘴严的不得了,更不可能告诉他了。
最终段星阁闭上了眼,打算从长计议。
云栖原本计划着第二天一早就去处理剩下的那些事,可未曾想计划赶不上变化,先是云英得知了两人的消息后,担心关切之余,一大早便表示下午想来探望他们俩。
云栖消息刚回复完没几分钟,警察便又登门拜访了,做了简单的笔录后,表示尸体还在打捞,打捞上岸后,等段星阁的伤口恢复得差不多,会第一时间联系他。
期间警察还在询问尚未离开时,云栖的秘书便又来了,她送来了两部新的手机,将其中一部交给云栖时,还开口道:“已经替您备份好了。”
云栖点了点头,接过后却蓦然想起了一件事,他立刻点开新手机的相册,只见其中果然备份好了和原手机内一样的图片。
云栖心下骤然漏了一拍,立刻往下滑,没过一会儿他果不其然在相册中找到了那份遗嘱的照片,当场倒吸一口凉气。
云栖从手机中抬起头,下意识看向那边还在接受质询的段星阁,见对方没发现这边的情况后,他立刻松了口气,收回视线后低头删去了这张照片。
删完之后,云栖还在庆幸自己想起了这件事,但不久的将来他会意识到,自己的庆幸有些为时过早了。
而且按理来说删完这张照片,连带着原件也让云皑烧了,一切应该是百密无一疏了,可云栖没多久平复下心情后,总感觉自己似乎漏了什么地方。
但他思考这件事一直思考到警察走也没想起来。
也因为一直在思考这件事,云栖并没有察觉到在他垂眸沉思的时候,段星阁曾数次抬眸带着探究的眼神看向他,尤其是在他的秘书将备份好的手机交给他时。
不过每一次段星阁都在恰到好处的时机收回了目光,没有给云栖发现的机会。
最终云栖实在想不起自己到底在哪出现了遗漏,正当他走出病房,拿出电话打算给云皑打电话寻找外援时,身后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云栖蓦然扭头,却见云英快步向这边走来,身后还跟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云栖一愣,连忙把手机收了起来开口道:“表姑,不是说林教授和姑父有事所以你们下午才来吗?”
云英尚未说什么,她身后那个穿着黑夹克的英俊男人道:“爸临时有事来不了,让我们替他道声歉,宁宁把会提前了,让我们先过来,等会他就到。”
云栖了然道:“劳烦各位跑一趟了。”
言罢他侧身打算推开病房门让几个探病的亲朋进去,云英却似乎是之前在刑侦上干久了有点职业病,忍不住看了眼云栖藏在身后的手机:“打扰到你了?”
“没有,给秘书回个消息。”云栖连忙道,“手机掉海里了,才拿到新手机,有不少事得处理。”
云燕闻言没忍住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从轮船跌下去一路漂到孤岛……伤得不重吧?”
“不重,我就一点擦伤。”云栖说着指了指锁骨道,“抹点药就好了。”
“听说你跟你那个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宝贝弟弟落海了,我当时正跟皑皑打视频呢,可把我们俩吓坏了。”云燕感叹道,“得亏没事……皑皑人呢?她跟我说她昨天就来了啊。”
一提起云皑,云栖突然有些心虚,移开眼神道:“她陪床陪到半夜,手术结束才回去,我让她早上多睡会儿,下午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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