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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他总拿渣男剧本[快穿](棠揽月)


他扬起一抹欢喜的笑容,软软道:“谢谢道长哥哥,我很喜欢。”
见心上人这般喜欢自己制作的符,陆眠心里发甜,又从怀里掏出几张威力巨大的黄符,“我还有许多符,都给你!”
司沐辰身体一僵,吞吞吐吐地拒绝:“我只要一张符就够了,有……有道长哥哥在,不会有鬼能伤得到我的!”
自小少爷知道身上有阵法相护起,陆眠就少了温香软玉入怀的福利,要是再给这么多符纸,以后岂不是连近身都难?
他略一思索,觉得对方言之有理,不再强送符纸,转而打起另外的主意。
“阿辰,我听府里下人说,三日后是花灯节,你愿意……陪我去逛逛吗?”
司沐辰随时都会毫无意识地昏睡过去,此刻答应下来,万一失约于道长哥哥,他定然会在清醒后呕死的。
况且……他自醒来就不能踏出这间屋子。
因此,颇有些为难:“我没怎么出过门,要不你让下人陪你去逛逛?”
陆眠牢牢握住他的手,道:“不行,我只想让你陪我逛,而且那天我有话对你说。”
司沐辰道:“道长哥哥,现在说不行吗?”
陆眠想了想,一脸严肃道:“我要跟你说的事很重要,一定要那天说才行。”
这话说的斩钉截铁,司沐辰咬咬牙,到底不忍心拒绝,又因为无法赴约的缘故很是为难,道:“不出意外,我会去赴约,但是……”
停顿片刻后,他沉下嗓音道:“道长哥哥,若是我没能遵守约定,你不必等我,自去逛灯会,重要的话之后说也是可以的。”
陆眠这才松口,“那就这么说定了!三日后的巳时,我在城南的鲜花巷口等你,带你去个好地方。”
被他的欢畅情绪感染,司沐辰也扬起一抹笑来,再次叮嘱道:“如果我没能准时赴约,你千万不要等我。”
这次,陆眠陪着司沐辰呆到午时,才回自己房间。
刚一踏进房门,常青急急忙忙迎上前,道:“公子,你又去找李少爷了?你们昨晚才见了一面,今天又见,见面的次数这般频繁,就不怕被李老爷发现吗?”
陆眠不以为然道:“我很小心。”
言外之意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被人发现。
常青呼出一口气,为杯子斟满茶水,道:“公子喝点茶吧,和李少爷聊了一上午,肯定口渴的厉害。”
陆眠接过茶盏,浅浅喝了一口,吩咐道:“下午你去买五六块巴掌大的玉来,要成色好的、没被雕刻过的。”
常青有些疑惑,“好端端的,买玉来作甚?”
陆眠勾唇,“求亲用的。”
常青办事很妥帖,下午出府,晚膳前带回六块成色极好的玉石,触手温凉滑腻。
随后两天,陆眠窝在房间,比照着雕琢玉石的书籍,一点点雕刻打磨。
他原本以为,像这种精细活计,起码会失败两三次。
哪成想,他不仅过目不忘,连雕刻这种手艺活也做得完美无瑕、一次就成,倒是让其他五块玉石毫无用武之地。
花灯节如约而至,街巷挂满各式各样的精致灯笼,在小巷里发出明亮光芒,指引有情人前来相会。
摆摊小贩脸上洋溢着喜悦笑容,满眼热忱地看着来往的公子小姐,卖力吆喝着,铆足了劲想在今晚把花灯卖完。
一袭青衫的貌美姑娘立在摊前细细端详,正要拿起一盏雪白可爱的兔子灯时,衣袖被身侧的红衫姑娘拉了拉,“婷儿,你快瞧那位公子手里的兔儿灯,是不是比这个摊子的精致多了?”
方婷循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一个俊逸公子长身玉立地站在鲜花巷口,骨节分明的手里拿着一盏兔子灯,脸上满是温柔笑意。
那盏兔子灯虽也是纸糊的,纸身却沾满雪白柔软的毛发,看起来毛茸茸、圆滚滚的,放在兔子堆里足够以假乱真。
方婷最是喜爱兔子,看到那位公子手中提着的兔子灯,有些爱屋及乌,迈着小碎步上前,大着胆子问:“不知公子手里的兔儿灯是何处买的?可否方便告知小女子?”
骤然被人搭话,陆眠本能后退两步,道:“这花灯是我亲手所做,旁的地方没有卖的。”
方婷垂下眼,有些失望。
见状,跟在她身后的红杉姑娘上前一步,解下腰间鼓鼓囊囊的荷包,道:“我能跟你买下来吗?”
“不能。”陆眠将花灯背在身后,道:“这是我熬夜做出来要送给心上人的,要是卖给你们,他一气之下不答应我的求爱,那我可就亏大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方婷即便有心,也不好再开口讨要。
她轻轻扯了扯红杉姑娘的衣袖,悄声道:“君子不夺人所爱,敏敏,算了吧。”
司徒敏敏这才收回荷包,正欲转身之际,却嗅闻到陆眠身上不同寻常的熟悉气息,下意识去瞧挂在腰间的环佩,果然见其闪着红光。
她腰间环佩是师兄亲手炼成的法器,能辨别妖物鬼怪。
若闪着黑光,代表附近有妖魔鬼怪;若闪着红光,则代表被冤鬼缠身。
“本姑娘观你印堂发黑,不出三天,必有血光之灾,轻则伤筋动骨,重则危及性命。”
掐指算完,她指了指陆眠手里的兔子灯,道:“算你小子好运,我会点茅山道术,只要你把兔子灯卖给我家姐姐,本姑娘就替你消灾。这笔买卖可是很划算的,怎么样?公子做是不做?”
这老掉牙的话术,小姑娘到底是怎么面不改色说出口的?
陆眠不着痕迹打量一眼司徒敏敏,见对方一副大家闺秀的做派,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与道术相关的事物,下意识觉得对方是想要兔子灯才胡说八道的。
他礼貌拱拱手,道:“在下不才,也会点微末道术,足以替自己消灾解厄,就不劳二位姑娘费心了。”
“出了事可别后悔!”司徒敏敏本是好心,见陆眠这般软硬不吃,冷哼一声,拉起方婷便走。
陆眠并未将这段插曲放在心上,提着花灯继续在鲜花巷口等待,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却始终不见那抹肃静白衫。
从辰时等到午时,他握着兔子灯的手紧了紧,一面猜测小少爷爽约的原因,一面提步回府。
一踏进府里,就被等在门口的常青急急忙忙拉到一旁,道:“公子,李老爷刚刚派下人传消息来,说是查到一点消息,果然如你所料,司府那几百间铺子经手过一名叫陆初瞑的男子之手。”
陆眠并不意外,只问道:“可有查到陆初瞑现在何处?”
常青道:“现在只能查到他仍在扶风县中,具体在何处就不得而知了。”
陆眠摆摆手,道:“你让李老爷继续查下去,务必要找到陆初瞑。”
常青应下。
心中记挂着小少爷,陆眠打发他离开,正要去西厢房找人,却听见身后传来常青略有些紧张的声音。
“公子,我听李府下人说,李少爷用了药后,身子稍微有点起色,不顾李老爷劝阻,上午在西厢房整理自己的书册。”
闻言,陆眠很是不解,小少爷不像是为了整理书册而爽约的人。
时候尚早,他并未回房,径自去了西厢房。
西厢房内,李子明站在窗边,如常青所言,正在整理书册。
自吃了从陆道长那儿得来的药方后,他的身体逐渐好转,不过几日,就能做到下地行走。
之前缠绵病榻,曾听书童说西厢房潮气很大,不少书册发霉毁坏。
如今身子大好,首先要做的自然是整理发霉的书册,好寻个艳阳高照的日子拿出去晒上一晒。
他正挑得入神,忽听门外传来一阵特意放轻的脚步声,循声看去,紧闭的门外立着一道黑影。
那人似是怀揣着踌躇心情,既不敲门,也不言语。
李子明心下好奇,放下手中书册,几步走到门前。
他正要开门,却听到一声清亮悦耳的男音,“先别开门,我有话想对你说。”
那人兀自沉默片刻,方才压着嗓音说道:“我在鲜花巷口站了两个时辰,一边忐忑你会不会赴约,一边又在心里思索,若是你赴约,我该用什么话作为开场白,才不会在你面前显得轻浮突兀。”
李子明听得一头雾水。
正要询问对方是不是认错人了,却听那人用略带羞涩的声音继续道:“后来转念一想,你府上有一妻三妾,比我先通人事,说不定早看出我对你的心思了。”

乍闻此言,李子明只觉头皮发麻,心中涌上一股恶寒。
他喜爱的从来都是丰腴柔媚的美娇娘,而不是同他一样的男人!
他张了张嘴,正想婉言拒绝,背后却感受到一股入骨浸髓的凉意。
李子明僵直着身体,转过身,床榻上蓦然出现一道黑影。
那人一袭黑衣,长发如墨,五官生得格外精致,脸上却布满坑坑洼洼的伤痕,极其可怖。
此刻正目光沉沉地看着他,血红与戾气交织着在其眸中翻涌。
只一眼,李子明被吓得双腿发软,后背冒出一层冷汗,一声尖叫涌上喉咙,却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扼住,发不出一丝声音。
司沐辰抬起手,丝丝缕缕的鬼气将李子明拖至床前。
眼前这张脸白皙清秀,经受一番惊吓,面上满是害怕惊惧,更显得可怜兮兮,难怪招人喜爱。
就这么盯了一会儿,他黑色瞳孔如同一汪幽静的深谭,冷的可怕,“李公子,你可听清门外之人说的话了?”
李子明被掐着喉咙,呼吸不上空气,白皙的脸涨成猪肝色,不断发出嗬嗬的声音,发觉自己说不出话后,艰涩地点了点头。
司沐辰冷道:“你要接受他的心意吗?”
当然是不接受!
李子明毫不犹豫地摇头。
司沐辰挥手,撤去纠缠在李子明颈间的漆黑鬼气,冰凉入骨的手掌在他脸上拍了两下,似笑非笑道:“姑且算你乖觉。”
李子明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不敢多说一句话。
等了半晌,也没听到屋里传出动静。
陆眠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我虽然是个道士,家中资产却颇丰,就算没有你父母,我也能养得起你,决不会让你吃苦受累,这段时日我亲手打磨雕琢了一对同心佩,你……你可愿收下其中一个?”
听着这番剖心之言,司沐辰掀起一侧唇角,眼角眉梢满是嘲意。
要知道,陆眠之所以资产颇丰,是因为他烧死司府上下二十七口人,将司府财产据为己有。
现如今,这负心薄幸的男人不仅堂而皇之站在自己面前,还恬不知耻地用司府银钱勾搭李家公子,实在是欺鬼太甚!
司沐辰面色阴沉,嗓音却伪装的和另一个人格一般无二:“道长哥哥,你不进房来送,我又该如何收下?”
言下之意,便是接受这份心意!
陆眠心下一喜,推门而入,还未看清屋里景象,脖颈就被一双寒凉的手臂环上,阴冷的嗓音在耳畔响起,“陆郎,我终于又等到你了。”
他侧身看去,一张能称得上是触目惊心的脸依偎在他肩上,若不是在其身上感受到小少爷的气息,他的拳头早就挥出去了。
三天前的阿辰明明还是一副清俊迤逦的小公子模样,现在却顶着满脸烧伤的痕迹,实在有些奇怪,但现在显然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眼前这张脸遍布沟壑,单是看着就能想象到它的主人曾遭受过烈焰所焚的伤害。
陆眠看得心口生疼,强压着怒意问道:“谁伤得你?”
司沐辰眸色暗沉,道:“伤我最深的人,不是一直都是你吗?”
陆眠急声道:“我何时伤你了?我疼你爱你还来不及!”
司沐辰冷声道:“够了,我不想再听你的花言巧语了,陆眠,我曾在心里想过你的一万种死法,现在却觉得,就这么让你死了,太便宜你了。”
陆眠困惑地眨了眨眼。
他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怎么就值得死一万次了?
“阿辰,我何曾对你花言巧语过?自相识起,我对你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若你单单因为这个,就在心底判我一万次死刑,那我无话可说。”
说到这里,他垂下眼,很是低落,“只要能泄愤,你想怎么杀我都行,我绝不还手。”
“事到如今,你还在揣着明白装糊涂,陆眠,你做的那些恶事,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司沐辰死死掐住陆眠脖颈,阴沉道:“但是,我不会杀你,我已经找到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了。”
陆眠蹙眉,“我装什么糊涂了?”
不愿再听其狡辩,司沐辰眸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广袖一挥,黑红鬼气直扑男人门面。
浓烈的眩晕感扑面而来,陆眠脚底发软,身体也摇摇欲坠。
即将失去意识时,隐约感觉自己栽进一个冰凉入骨的怀抱。
缩在床边瑟瑟发抖的李子明看完全程,心情很是复杂。
在他看来,今日这出,完全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凭借方才听到的对话,能大致猜出陆眠是个惯爱花言巧语的浪荡子,招惹形容可怖的厉鬼还不够,甚至还痴心妄想地将主意打到他头上,想将他也变成入幕之宾。
如今东窗事发,脚踏两条船被抓了现行不说,还害得他被厉鬼无故迁怒,着实可恨!
正暗自恼怒时,被厉鬼冷冰冰的眼神一扫,李子明吓得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饶道:
“鬼公子,我根本就不认识这姓陆的!以前连面都没见过,谁知道他今天发什么疯,居然……我可没有断袖之癖!你若是不相信,大可去我后院瞧瞧,能近身伺候我的全是女人!”
司沐辰充耳不闻,只动作小心地将陆眠平放在榻上。
持有另一人格的记忆,他自然知道陆眠之所以向李子明表明心迹,是因为把他的另一个人格看做成李府少爷,这才闹了这一出乌龙。
可那又如何?
他这人心胸狭窄,向来睚眦必报,本该属于他的剖白,被冠上另一个不相干人的名字,他实在做不到不迁怒。
司沐辰扬手一挥,毫不手软地将李子明弄晕,用绳索将其牢牢捆在床边,做完这些,阴鸷的视线又放回到陆眠身上。
“陆初瞑,这一次,我不会再那么傻了。”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寒声道:“你欠我的,欠我们陆家的,我会一一讨回来。”
清风从窗棂间隙划过,浮动床上悬着的浅青色帐幔。
天色灰蒙蒙的,昏暗日光透过层层窗纱,照亮床榻上的光景。
陆眠无知无觉躺在床上,四肢各被一条银光熠熠的链子拴着,脖颈也缠着一圈黑红鬼气,两相对比下,衬得脖颈处的皮肤越发白皙薄弱,一碰就碎。
他鸦黑的睫羽颤了颤,缓缓睁开双眼,最先入目的是浅青色帐幔,而后才是从床尾连接到腕上的锁链。
这是怎么回事?
昨日他明明在同阿辰表明心迹,却被心上人百般误会,正要刨根问底时,却只看到一股黑红雾气,下一秒意识全失。
现在为何会被锁住四肢,限制自由?
难道……这就是阿辰所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
想到这里,陆眠左右环视,却并未在房间里发现司沐辰的身影,只看到靠近床榻的地上躺着个被绳索捆缚的陌生男子。
“在找我吗?”
熟悉至极的阴冷嗓音自身侧传来,陆眠偏头看去,映入眼帘的仍是那张沟壑遍布的面容,直看得他心口抽疼,忍不住抚上去,“你还没回答我,你脸上是何人所伤?”
司沐辰身体后倾,挡住他伸来的手,道:“这该问你。”
陆眠蹙眉道:“问我?我要是知道是谁干的,早把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了,还来问你干嘛?”
“事到如今,还来装这副情真意切的模样。”司沐辰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冷冷道:“好啊,你要是真想知道答案,先把自己碎尸万段了,我再告诉你是何人伤我。”
陆眠实在想不通,仅仅过了三日,阿辰的性格为何会翻天覆地的变化?
对他的态度也全然不似平日里的亲近依恋,反而敌对仇视?
这三天,他整日窝在房间,一刻不停地雕琢玉佩、做兔子灯,绝对没有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
看着心上人冷若冰霜的模样,心烦意乱间他抿了抿唇,打着商量道:“我之所以要知道是何人伤你,是想替你报复回来,能不能把千刀万剐先放后面,等我替你报了仇,再……”
早料到男人会推辞,司沐辰并未感到失望,只不耐烦地出声打断道:“你既不愿,这个问题就休要再提。”
眼见陆眠启唇,似是又要花言巧语。
他一把捏住对方下巴,用了七分力,没一会儿那块皮肤便因气血不通而显出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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