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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他总拿渣男剧本[快穿](棠揽月)


李府下人从李老爷夫妇口中得知恶鬼已被陆眠除去,昨天中午府里又给每个人发了一纸黄符,嘱咐说要随身携带。
下人们戴上符咒后,昨夜果然风平浪静,再无人被害。
性命得到保障,全府上下都很感激陆眠。
“陆道长,我来帮你烧火吧。”
“陆道长,我力气大,我去帮你提桶水。”
“陆道长,我做粥手艺最好,我们少爷挑食挑的厉害,都能吃两大碗我做的粥,我来给你打下手吧?”
陆眠拒绝了其他人的帮助,只留下了做粥好吃的陈妈。
陆眠在做饭上很是天赋异禀,只是看陈妈做了一遍,就记清了用料步骤。
轮到自己做时,不止复刻了粥膳的美味,更是将药材发挥到最大功效。
听闻李家少爷近几日因闹鬼之事被吓得缠绵病榻、食欲不振。
虽然明知道以李老爷夫妇的溺爱程度,郎中和药材必不会断,但他还是想为心上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况且,陈妈也说李少爷挑食,独爱吃她做的粥。现如今自己学了这门手艺,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小少爷挑食厌食的问题了。
太阳落山,明霞的余光染红半边天。
陆眠在厨房做了份粥膳,一路端去西厢房,敲门道:“阿辰,你还在吗?我端了粥膳过来,你要不要用些?”
司沐辰自房内显出身形,红眸隐藏在墙边的暗影里,无声而阴沉地望着门口的方向,犹如蛰伏待机的饿狼,透着一股阴鸷之色。

第031章 招摇撞骗假道士04
自解决女鬼,他只要闭上眼,脑中就会浮现出陆眠那张浅笑晏晏的清俊面庞。
即便刻意用滔天恨意压下,还是毫无作用。
他想陆眠想得快发疯了!
盯着窗纱显出的人影,他的眉眼冷了几分,眸中满是病态的偏执。
死亡何其简单?
他偏要让陆眠长长久久地活着!
他要挑断陆眠的手筋脚筋,将其用纯金的链子锁在榻上,还会治好对方的不举之症,日日夜夜采补对方的精气。
司沐辰嘴角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神色越发凉薄起来。
他走至门口,正要打开房门,却瞬间没了意识。
等了好半晌,也没听见里面有动静,陆眠皱了皱眉,正要有所动作,就见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紧接着一张白皙迤逦的面容探出。
待看清屋外所站之人是谁,那人眉眼都蕴上喜色,欢呼一声,连扑带跳地投进陆眠怀抱。
“道长哥哥,你总算来了!阿辰好想你!”
古代虽没有男男大防,两人又只见过一面,陆眠虽对司沐辰心中有情,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对方这般大胆率真,没有丝毫防备。
手中粥膳刚从锅里盛出,还冒着氤氲热气,担心会烫伤小少爷,他迅速将托盘移到左手。
下一秒,怀里便多出一具冰凉入骨的身体。
“慢点慢点,小心别烫到。”他右手扶上司沐辰腰身,感受到掌心的透骨凉意,当即拉着对方进屋。
陆眠将粥膳放到桌上,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厚实外衫披在小少爷身上,忍不住絮叨:“下次出门记得添件衣服,夜里寒凉,你身体本就体弱,浸了寒气可如何是好?”
司沐辰仰着一张素白的脸,眼也不眨地盯着近在咫尺的陆眠瞧,欢喜之意溢于言表。
陆眠给他系上披风的绑带,退开两步,见其仍未移开视线,不由得好笑道:“盯着我作甚?”
司沐辰道:“道长哥哥好看。”
陆眠没忍住,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触手可及的温凉滑腻,如丝绸一般,“你也很好看。”
两人挨得太紧,随着陆眠的靠近,司沐辰能清晰嗅到一股清冽冷香,不由得脸上发烫,视线左右游移间,扫到桌上的粥膳。
他慌乱凑过去,欲盖弥彰地问道:“道长哥哥,这是给我带的?”
小少爷的反应和心跳声太过明显,陆眠勾了勾唇,道:“是我亲手做的。听闻你这段时日食欲不振,我便跟着陈妈学了做粥的手艺,快尝尝看,喜不喜欢。”
鬼魂是不能吃东西的。
桌上那碗粥膳色香味俱全,单是看着就能想象出味道来。
司沐辰馋得咽了咽口水,很想让陆眠在粥里插上三炷香以便自己享用。
可他也曾听其他好心鬼魂说,人类对鬼魂的惧怕是与生俱来的,更何况立在他身边的男人还是个嫉恶如仇的道士。
若是被其知道自己的鬼魂身份,肯定会把自己打得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预想到那个结局,司沐辰的身体情不自禁萧瑟一下。
害怕陆眠生疑,即便不能吃食物,他还是端起那碗冒着热气的粥膳,舀了一勺往嘴里送。
温热的粥膳经过喉管,一路流向胃部,带来灼烧和剧痛。
他只喝了一勺,就觉腹痛难忍,体内的鬼气也开始向外逸散,没一会儿功夫,面色惨白了不止一个度。
怕再喝一口自己立时会灰飞烟灭,司沐辰暗自用鬼气将平坦的肚腹变鼓,而后可怜兮兮地看着陆眠,道:“道长哥哥,我今晚吃的饭有些多,实在吃不下了。”
陆眠很是诧异,“一口都吃不下了?”
司沐辰额上满是冷汗,忙不迭拉住他的手覆在自己圆鼓鼓的肚子上,像是在证明自己说的都是实话,“你摸摸,是不是很鼓。”
掌下肚腹圆润鼓胀,再往里塞一点食物怕是会撑破皮。
陆眠疑惑于小少爷的身体状况为何与下人们所言不符,转念想起自己昨夜在司沐辰周身设下的阵法,那点疑惑就烟消云散了。
没有鬼物缠身,小少爷的食欲自然就好起来了,是他关心则乱。
“吃不下就别吃了,撑坏了会难受的。”他一面说着,一面端起粥,三下五除二喝完,便打算与心上人好好培养感情。
“阿辰,昨夜睡得可好?”
司沐辰强忍腹痛,扬起一抹笑容,在烛火映衬下眼眸显得亮晶晶的,“以前入夜总有许多鬼想吃我,昨天却一个都没有!道长哥哥,我从没睡得这么香过,一定是因为你在庇护我!”
被他的快乐情绪所感染,陆眠轻笑出声,“不止昨夜,以后每一个夜晚都不会有鬼再伤害你了。”
司沐辰惊喜道:“真的?”
陆眠摸了摸他细软的面颊,道:“我永远不会骗你。”
司沐辰像猫似的用脸蹭了蹭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无论是神色还是动作都透露着乖顺柔软,配上那副容貌迤逦的五官,犹如黑夜里勾魂夺魄的艳鬼。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尖叫,紧接着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又出人命了!快来个人去禀报老爷和夫人!别忘了把陆道长也叫来!”
没一会儿,李老爷夫妇急匆匆赶来,顺着丫鬟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枝繁叶茂的梧桐树上吊着一个小厮。
小厮的脖颈被麻绳死死勒着,面色发青,舌头坠在外面,脸上满是纵横交错的刀痕,血肉外翻,肚腹被不知名利器破开,肠子混着鲜红血液流了一地,很是恐怖。
李老爷被吓得面无人色,接连后退几步,“这是怎么回事?”
最早发现凶杀现场的丫鬟上前,哆哆嗦嗦道:“回禀老爷,奴婢起来如厕,迷迷糊糊间觉得树上挂了什么东西,就扭头看了看,发现有人上吊,这才让人去禀告你的。”
“这哪里是上吊?分明是又闹起鬼来了!”李夫人手指颤抖地指着上吊的小厮,惊惧道:“陆道长呢?他不是已经收服那恶鬼了吗!为何还会闹鬼?”
前去叫陆眠的丫鬟在这时赶来,身后跟着满脸困意、不停打哈欠的常青。
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中,她咬了咬下唇,道:“奴婢去厢房请陆道长,被陆道长的小厮常青拦住,说他家公子昨夜受了伤,要在房里静养。”
“可今夜实在非同寻常,奴婢便大着胆子要见陆道长一面,常青却推三阻四、含糊其辞,奴婢心觉不对,就让武一、武二破门而入,陆道长并未在房里。”
此言一出,众人看着常青的神色都变得不对劲起来。
昨日陆眠刚说收服了恶鬼,今夜就又出了一桩命案,紧接着陆眠消失不见,实在不能怪他们多想。
李老爷紧盯着常青,问道:“你为何要撒谎说陆道长在房里?”
面对李老爷的质问,常青紧张得直冒冷汗。
他家公子胆大包天,患上断袖之癖也就算了。
可偏偏断的是雇主家的小少爷,晚上更是偷偷摸摸去撩拨招惹雇主的宝贝儿子。
现在雇主站在他面前质问他家公子为何不在房里,他总不能直说我家公子之所以不在房里是跑去勾搭你儿子了吧?
他心虚地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道:“因为……因为……”
看着常青吞吞吐吐的模样,李老爷心中怀疑更甚,正要让下人将其捆住逼问,就听到一声颇为熟悉的嗓音。
“怎么了这是?大半夜的这么多人聚在这里。”
循声望去,只见陆眠端着一只瓷碗,闲庭散步般向这边靠近,脸上满是惊讶不解。
常青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几步扑过去,抓住陆眠的衣袖,急声道:“公子,李府又闹鬼了,你看!又有人吊死在树上了!”
顺着常青手指的方向,陆眠将梧桐树下小厮的惨状尽收眼底。
这样开膛破肚的死状,除了恶鬼索命,其实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他杀。
他一面在心底思索,一面冲李老爷夫妇扬了扬手中的瓷碗,解释道:“我饭量大,晚饭没吃饱,就去厨房煮了点粥喝。是我让常青说谎的,怕你和夫人知道了会觉得自己招待不周。”
虽然觉得这番说辞不甚可信,在看到陆眠确实端着瓷碗,碗中粘了一圈粥膳时,李老爷压下心中怀疑,情真意切道:
“是我们请陆道长来府上捉鬼的,又怎会嫌弃你饭量大?若是没吃饱饭,大可吩咐厨房再做些吃食,也不花费什么功夫,倒让我们平白亏待道长这么多天。”
陆眠冲他们笑了笑,道:“我都记下了,多谢您和夫人的热情款待。”
待应付完李老爷夫妇,他径直走向梧桐树,命人将尸体脖颈上的束缚解开,平放在地。
刚放下尸体,两个小厮里较年纪的那个像是被眼前场景恶心到,迅速跑到一棵梧桐树下,昏天黑地吐了起来。
陆眠面不改色蹲下身,在尸体上细细翻找,手掌不可避免地沾染上红艳艳的血迹。
李老爷看得五官挤成一团,颤颤巍巍道:“陆道长,你这是在干嘛?”
陆眠自上而下翻了一遍,站起身道:“他身上并未戴着我给的符纸,很有可能是被厉鬼害死的。”
自收到陆眠给出的符纸起,李老爷就吩咐管家,将其分发到府里每个人手里,并且要求他们寸步不离戴在身上。
此刻听到死者身上并未佩戴符纸,当即召来管家,询问原因。
管家也觉得很冤枉,符纸分明是他亲手分发到每个人手里的,绝对不会出现漏发的情况。
他迅速聚集府中下人,挨个核对人数,发现少了一名小厮。
那小厮名叫王二,是跟在李少爷身边伺候的随从,平日里仗着自己姐姐是李少爷得宠的妾室,没少在府里作威作福,得罪了许多人。
王二之所以没戴符纸,是因为有人伺机报复,那人趁他熟睡偷走符纸。
他迷迷糊糊起来方便,没有符纸庇护,这才被恶鬼钻了空子,害了性命。
管家后面说了什么,陆眠丝毫没有听进去,他心中只被一个念头所充斥。
王二的姐姐是李少爷的妾室。
阿辰这般小的年纪,竟纳了妾室?
他目光呆滞地看着管家,喃喃道:“你家少爷是只纳了一个妾室?还是……”
没等他把话说完,管家接道:“自然不止,我家少爷娶了方家小姐为妻,纳了三房妾室。前不久,夫人又看上了卖豆腐的老李家二女儿,本想寻个时间纳她进府,谁知府里闹鬼,这才耽搁了下来。”

陆眠绷着一张脸,咬紧了牙关。
一妻三妾,竟还要再纳一房妾室,阿辰体弱多病的身子如何吃得消?
与担忧一同升起的是滔天妒火,他这些年洁身自好,从不在外面沾花惹草,为未来媳妇守身如玉。
结果,换来的却是他媳妇沾花惹草,招惹一堆莺莺燕燕!
“你家少爷就没反对过吗?”
见陆眠面色铁青,李老爷并未多想,只以为他是在担忧如何消灭厉鬼,便道:“我儿怎会反对?他房里女人一直无所出,我家夫人担心李家绝后,找了道士算命,那道士算出我儿和老李家的二女儿八字相合,定能生出子嗣。”
你儿子娶四个女人进门都生不出孩子,肯定是你儿子身体有问题,关八字什么关系?
陆眠心里呕得要死,连带着面上也格外阴沉,“我方才也帮贵府少爷算了一卦,卦象上说,李公子体虚羸弱,命中有个桃花劫,最好两年之内不近女色,否则大罗神仙难救。”
闻听此言,李夫人一口气没上来,昏死了过去。
李老爷再顾不得闹鬼一事,紧紧抓住陆眠手臂,道:“陆道长,可有解决之法?”
陆眠斩钉截铁道:“桃花劫只能从根源上解决,除了不近女色,再无其他解决办法。”
昨夜之所以无事发生,想来是因为府上人都戴着陆眠给的符纸。
今夜之所以又出命案,则是因为死去的那名小厮没有佩戴护身符纸。
李老爷之前还对陆眠的本事将信将疑,经过此事,再不敢小瞧陆眠,当即对其所算的卦象深信不疑。
他搀扶着悠悠转醒的李夫人,彻底歇了给儿子纳妾的心思。
不仅是不能纳妾,两年之内,绝对不能让任何女子靠近他家子明!子明的正妻方氏也不例外!
他面色坚定地吩咐道:“你们都要牢记陆道长今日所言,出门在外,不许让任何女子靠近你们家少爷。”
管家大着胆子询问:“那少夫人呢?”
“少夫人也不行!”李老爷想了想,还是不放心道:“对了,这两天把跟在少爷身边伺候的丫鬟都换成小厮。”
管家连连答应。
胡说八道的陆眠毫不心虚,甚至还补充了一句,“记得,两年之内都不能换回来啊!”
虽然失落未来两年都没法抱孙子,但现在当务之急是抓住害人性命的恶鬼。
李老爷看向陆眠,本能求助道:“陆道长,你不是说已经收服满脸烧伤的恶鬼了吗?怎么还会闹出人命?难不成还有其他漏网之鱼?”
提前隔绝小少爷未来的莺莺燕燕,陆眠糟糕的心情有所好转,此刻也有多余心思去处理其他事。
他不疾不徐道:“李老爷,麻烦你让人备些拜神用的香灰,洒在府里每个角落,届时我们就能知道府中藏了多少恶鬼。”
李老爷当即吩咐下去,不多时,下人们拎着十几个篮子,去各个院子里洒香灰。
两个丫鬟正要去洒西厢房,陆眠拦住她们的去路,从其中一个丫鬟手里接过一篮香灰,道:“我去洒西厢房。”
对上她们疑惑的视线,他的谎话张口就来:“最初是从西厢房开始闹鬼的,那里的阴气最盛,相对棘手,我怕你们处理不好,还是我去洒吧。”
两个丫鬟道过谢后,去其他地方撒香灰。
陆眠之所以这样说,其实有两个目的。
其一是他现在还没把小少爷拐到手,不想被人发现自己与小少爷半夜私会,提前被李老爷夫妇棒打鸳鸯。
其二是他想去兴师问罪,小少爷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却如此重欲,娶妻也就罢了,居然还纳了三房妾室,可谓是小小年纪不学好!
他得让小少爷知道,不需要别的女人,他一个人就能顶五个!保准让对方天天下不来床!
西厢房未点烛火,屋内一片黑暗,静的能听到呼吸声。
陆眠刚走到门口,听到里面传来一道嘶哑男声,“你身上可都是好东西,与其便宜了别的鬼,倒不如便宜我,最起码我可以给你个痛快。”
紧随其后的是司沐辰略有些害怕的嗓音,“你要是敢碰我,道长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男鬼发出讥诮的笑声,道:“你那道长哥哥正忙着抓杀人的恶鬼呢,哪有空管你的死活,况且,他要是知道你是……”
单单听着司沐辰的声音,陆眠都能想象到小少爷此刻的表情会有多恐慌惧怕,偏偏那不知死活的男鬼还在变本加厉地说着威胁恐吓的话。
一腔怒火在胸中燃起,他再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抬脚踹开房门,似笑非笑道:“知道他是什么?”
男鬼的话戛然而止。
他不过是看现在的司沐辰单纯好骗,才想在吞噬前吓唬吓唬对方,谁成想,这些话竟被对方的道士姘头听了个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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