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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改造直播间/渣攻改造,BE逆转HE(七果茶)


好不容易想认真批一次奏折,你给朕看这个?
慕斯提起笔,把上奏折的官员骂了个狗血淋头。
至于水患的事,反手丢给丞相解决。
他才不管呢。
如果需要他来做这些事,还要百官做什么?
耐着性子认真批复了半个时辰奏折,也没见那什么“渣攻值”有变化。
慕斯失去耐心,把笔一丢准备回去逗狗。
不对,他狗没了。
慕斯脚步顿住。
正巧这时,影二回来汇报。
“主人,影……”
想起前统领已经被剥夺影卫身份,不能再以影卫的名字相称,影二咽下称呼,闷声道:
“人带回来了。”
慕斯看眼光幕。
【渣攻值-5】
【当前渣攻值:93】
怎么还这么高?
“人在哪?”慕斯问。
“影三带他在外边候着,他……状态不太好。”
“能有多不好?”
慕斯并不相信。
一个顶尖的武者,就算没了内力,身体强度也比普通人高了太多。
不过,他还挺想看到影一狼狈的样子。
于是,慕斯越过跪在地上的影卫,快步往外走去。
御书房外的廊檐下,一跪一躺着两个黑色身影。
跪着的是影三。
而地上躺着的、浑身破破烂烂、仿佛毫无生息的人……
慕斯的呼吸骤然一滞。
他确实想看到影一狼狈的样子。
但,并不是这样。
那真的是一个活人吗?
看起来更像是一具尸体。
慕斯抿着唇,来到地上人身边,双眼死死盯着他。
想要寻找出这是个“为躲避责难而进行的伪装”的证据。
然后治他个欺君之罪。
慕斯的视线从男人紧闭的眼睛、苍白无血色的冷冽脸庞、带着浓郁血腥味的残破衣服、以及衣服破洞下那血肉外翻的伤口上一一扫过。
却并未能找到他想找东西。
若非对方的胸膛还有着微弱的起伏。
他都要以为地上的人已经死了。
“怎么弄成这样?”
慕斯心里憋闷得厉害,像是有满腔怒火不知从何发泄。
他转头看向旁边跪着的人,怒声质问:
“你们跟他动手了?跟一个封锁了内力的人动手?!”
“回主人,我们并未对前统领出手。”
影三垂首回道:
“我们在乱葬岗找到前统领时,他就已经满身是伤、昏迷多时。”
影三没说的是,他们赶到时,前首领身旁还围绕着饿得双眼发绿的狼群。
若他们再晚一步,对方必将葬身狼腹。
乱、葬、岗?
慕斯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样的词,怎么会跟影一联系在一起?
影卫死后是要入英灵阁的。
就算影一已经被他除去了影卫身份,他也不该跟乱葬岗这样的词扯上联系。
慕斯挥开贴身太监来扶他的手。
忽地想起什么,他转头瞪向大太监,表情宛若要吃人。
“李德福,我让你把人丢出宫去,你把他丢乱葬岗了?!”
李德福慌忙跪下。
“陛下,奴才哪敢啊?就算给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自作主张。
“奴才只遵照您的吩咐,把前统领好生生地送到了宫门口。”
皇帝的吩咐是把人“丢”出宫,但这会李德福不得不冒着背上违背君命的罪名,强调自己是把人“好生生”送出去的。
慕斯他相信李德福没理由也没胆子这么做。
只是……他好不容易才决定放过影一,把他赶出宫。
这才没过几天,影一就这么死尸般的样子躺在他面前。
他满腔怒火不知从何发泄,看着旁边跪着的胖太监也越发心烦。
气愤骂道:“还不去请太医?没眼力见的东西!”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
李德福如一颗球一样滚开了,以不符合体型的敏捷动作消失在皇帝眼前。
【好灵敏的一颗巧克力球,不愧是德芙。】
【叉哥怎么弄成这样啊,好惨好惨。】
【这伤看着都疼。】
【小蛋糕4号这近百点渣攻值一点都不冤,要是任务下达再晚一会,X哥命都没了,直接BE。】
慕斯回头看向地上的人,微咬下唇,眸光复杂。
光幕让他带回影一,治疗影一。
如果完不成光幕所说的改造任务,他会死。
影一的命现在跟他绑定在一起。
不管怎么说,影一都不能有事。
慕斯半蹲下,伸手想把人抱进屋里。
可看着对方满身的伤,又实在不知该如何下手。
只能对旁边的影卫吩咐:
“把人带进屋里。”
“是。”
影三伸手准备将前统领揽起。
刚触碰到,就听陛下发出吃痛般倒吸凉气的声音,然后又被骂了。
“轻点!笨手笨脚的!”
影三原本打算把人扛起来走。
闻言,默默换成了更平稳的横抱,动作间也尽可能避开了对方身上的伤。
慕斯紧皱着眉跟进屋。
视线扫过影一垂落在身旁的、带着狰狞伤口的手臂。
他下意识摸了把自己的手臂。
明明他的手臂完好无损,却莫名感觉到了疼。
慕斯越发烦躁。
这么多年跟在他身边,宫里的波谲云诡、无数的明枪暗箭,都没让影一伤成这样过。
这才离宫几天,居然将自己弄成了这副样子。
真是没用。
影三进了屋,就直挺挺地杵在房中央,不知道该往哪走。
慕斯只能继续指挥:
“放榻上。”

年纪最大的太医院使悄然退了出来,来到皇帝身边,躬身道:
“陛下,前统领身上有许多狼类撕咬的伤痕,但并未伤及要害,前统领身体强健,好好修养数月,就能痊愈。”
“狼?”
慕斯蹙起眉。
慕斯原本以为影一是被那些记恨着他、却不敢冲他来、只能针对一个被放出宫的影卫的家伙报复暗算。
影一因被封内力,不敌来者,这才身受重伤。
可听太医院使的说法,那些鲜血淋漓的狰狞伤口,都是被狼咬的。
这就很奇怪了。
皇城内可没狼。
哪怕是城外的官道附近,也不可能出现狼群。
总不可能是影一自己孤身进了荒山野岭,还恰好到了乱葬岗,遭遇了狼群。
慕斯心中疑惑,落在案上的手指微动,示意影卫去查。
宫殿角落的阴影中,两道身影悄然离开,未引起任何人的察觉。
慕斯抬眸,就见太医院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还有什么事,说吧。”
太医院使垂着头,压低了声音:
“前统领手臂内侧,有一条黑线,从手腕延绵至心口。这涉及皇室秘辛,微臣不敢妄加判断。”
慕斯的大脑嗡地一声,他猛然起身,快步越过院使,走向一众御医围着的床榻。
御医们纷纷收拾东西,躬身退离。
慕斯走到榻边,一把扯开影一身上半掩的衣襟。
果然在他皮肤上看到了延绵至心口的黑线。
慕斯惊得瞪大了眼。
这是血誓的反噬。
每一位影卫追随主人时,都需要服下以主人鲜血为引的特制药物,立下血誓,宣誓效忠。
皇室成员用血喂养影卫,掌控影卫。
所谓的血誓,对皇室来说,只是用来掌控影卫的手段。
而对影卫,其实与毒药无异。
之后的每一月,影卫都需要服食主人赐予的解药。
否则每到月圆之夜,都会心如刀绞、浑身痛之欲死。
昨晚就是月圆之夜。
慕斯白了脸。
影一为什么会被血誓反噬?
他没吃解药吗?
慕斯俯身去翻影一的衣服,在他身上快速摸索。
什么也没找到。
将影一放逐出宫前,他不仅给了他一瓶抑制血誓的解药,还给了他一瓶他的心头血。
那才是真正的、彻底的解药。
足以让影卫重新拥有自由。
但如今,两瓶解药都不知所踪。
慕斯气得咬牙。
他取个血容易吗?
影一居然把东西给弄丢了?
活该疼死!
虽然很想把影一丢下,让他自生自灭,可抬眸看到一旁漂浮的光幕,慕斯只能管下去。
解药库存都给了影一。
现在现做也来不及。
慕斯只能吩咐:
“取碗和刀来。”
不一会,就有小太监将东西奉上。
慕斯让所有人下去。
随后,他从托盘上拿起匕首,在烛火上烤了烤。
深呼吸,做了半响心理建设,这才抬起左手,用匕首划向手心。
鲜红的鲜血流了出来,不算浓郁的腥甜在房间中扩散。
榻上躺着的影一似是做了噩梦,眉头紧蹙起,苍白的脸上浮现些许细汗。
慕斯以往都是用银针取血,第一次用匕首,没能掌控好,血流得太快,他来不及用碗接。
只能直接将手递到影一唇边。
血誓解药里的所有药物都只是辅料,最重要的只有药引——主人的血。
鲜血染红了影一苍白的唇。
他冷冽的眉也蹙得更厉害了,像是陷入了深沉的梦魇。
唇死死抿着,身体紧绷得几乎发颤,脸上冷汗津津。
慕斯怎么也喂不进去,气得想骂人。
血迹从影一紧抿的嘴角流到下颚,不仅没能喂进去,还显得像是凶案现场。
为了避免浪费更多,慕斯先将血滴到碗里。
随后取出明黄的手帕,在手上简单裹了一圈。
又用那碗接了些茶水,将其摇晃均匀。
慕斯单手端着碗,看了床上依旧眉头紧蹙的人一眼。
在手上有伤的情况下,喂一个昏迷的伤患,太难操作。
要是不小心把水洒了,可就白费了。
慕斯叫来小太监,把碗交给他,让他去喂。
小太监端着碗在榻边蹲下,一边用茶匙搅了搅这颜色偏深的茶水,一边将碗往榻上的人唇边递。
榻上眉目紧闭的人却在此时睁开了眼,蓦然掐住了旁边人的脖子。
小太监被遏住脖子,吓得一哆嗦。
茶匙摔落在了碗里,发出刺耳的碰撞声,碗里的水也在抖动下洒出去大半。
“住手!”
慕斯没想到影一会突然醒来。
而且醒来后动作还这么迅速,明明刚刚还是一副重伤濒死的样子。
他快步走过去,见影一直愣愣地抬头看向他,幽黑的眼中浮现出些许恍惚和迷茫。
而对方的手还落在小太监的脖子上,只是并未用力。
以影一的武功造诣,即使被封了内力,仅靠手劲和指法,也能顷刻间让掌下的人毙命。
他现在并未动手,应该是意识有一部分清醒,能够沟通。
慕斯盯着他恍惚涣散的眼睛看了会,出声道:
“把手松开!”
听到他的声音,榻上的人下意识松了手。
只是神情依然呆怔,像是半梦半醒,分不清虚幻和现实。
慕斯收回视线,吩咐小太监:
“继续喂,手别抖。”
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小太监颤颤巍巍捧住碗,努力控制住抖动的手,将碗里的水缓缓递到榻上的人面前。
榻上的人嗅到了茶水中的气味,顿时瞪大了眼。
他死死盯着那碗深色的茶水,胸膛起伏,身体紧绷着,似乎随时会动手。
“不准动。”
慕斯盯着他,命令:“张嘴。”
当他的指令落下,影一就宛如被施了定身术,只怔愣地瞪着眼,不再动弹。
唇瓣也下意识张开。
可在盛着茶水的碗接近时,又猛地闭上。
慕斯:“?”
胆子肥了?
他的话都敢不听?
慕斯怒道:“直接灌他!”
小太监硬着头皮继续上,在心里说了句“得罪”,就将碗抵在了影一唇上,手下用了些巧劲,撬开影一的嘴,将水灌了进去。
影一因皇帝的吩咐不敢动弹,只能眼睁睁看那带着血色的茶水被倒入口中,浑身不住地颤抖。
含有浓郁血腥味茶水,顺着喉道流入腹中。
影一再也忍不住,猛地推开小太监,伏在塌边吐了起来。
他已经数日水米未尽,吐出来的都是刚刚被灌下的茶水。
慕斯站得近,听到动静时,他下意识撩起衣袍下摆往后退了步。
随后惊愕瞪向伏在塌边的影一。
眼睁睁看着他把茶水全吐了。
最后吐无可吐,还伏在塌边干呕着,像是想把胆汁都吐出来。
慕斯素来怕疼,以往给影卫制药,都只用细针取几滴血。
这一次看影一情况严重,怕量不够,才忍痛用匕首划破了手心。
结果,影一居然把他珍贵的血全吐了!
慕斯气得转身就走。
明黄的衣摆从视野中一晃而过,彻底消失。
伏在榻边的影一僵了片刻,眸光彻底黯淡,痛苦地蜷缩起来。
慕斯刚走到御书房外,就听到了光幕传来的警告声。
【渣攻值+6】
【当前渣攻值:99】
【警告警告!当前渣攻值过高,请尽快完成任务,进行改造!】
慕斯:“???”
有没有搞错?
好不容易降低五点,一瞬间又反弹到九十九。
比最开始还高了。
这合理吗?
“是朕不想治疗他吗?分明是他自己不想活!”
慕斯只觉冤枉。
可这天幕并不听他的诉冤。
只不断催促他尽快完成任务。
【注意,当渣攻值到达100,视为改造失败。】
【改造失败即死亡!】
慕斯气得踹了脚一旁的柱子,又浅吸着凉气、吃痛收回了脚。
憋闷半响,还是后边跟着的宫人下令:
“去,把他收拾干净,送去寝宫。”
这御书房是待不了了。
一接近这里,他就想到有人在里面吐了,吐的还是他的血水。
慕斯抬步离开。
他在御花园逛了一圈消气,祸害了几条倒霉鲤鱼,让宫人送去御膳房晚上加餐。
直到天色将黑,慕斯才在光幕的不断催促下,往回走。
寝宫里十分安静。
他一入殿,宫人就自发退下。
大太监李德福走在最末,满脸是笑地给他关上门。
慕斯:“……”
殿内点了许多红烛,并不昏暗。
香炉里燃着让人心神舒缓的暖香,很好闻。
慕斯觉得宫人多此一举。
还误解了他的意思。
但这也确实是个办法。
慕斯顿了顿,放缓脚步往内殿走去。
龙榻上有一个被软被卷起的身影。
慕斯走近,与榻上安静躺着的影一对上了视线。
影一显然被宫人好好清洗、重新包扎过了。
一张脸擦洗得干干净净,在满屋红烛的映衬下,竟也多了些血色。
就连原本幽深死寂的黑眸里,也多了点并不明显的碎光。
两人目光交接,影一眸光颤了颤,很快就静默垂下眸。
僵着身体仰躺着,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真是无趣。
慕斯在心中道。
调教了一年,反倒越发回去了。
毫无长进。
慕斯转身去一旁更衣。
血誓的解药,不一定非得是主人的鲜血,别的也可以。
既然喝血就吐,那就吃别的吧。

宫人很不懂事地将人放在了龙床外侧。
影一身高腿长,被软被卷起来之后显得更长,直接把整张床往里的道给堵了。
慕斯在“从伤患身上跨过去”和“很没形象地从对方身上爬过去”之间犹豫。
没等他考虑出个结果,床上的人就自己爬了起来,赤身跪到了床边。
慕斯在心中腹诽了声宫人包“春卷”的手法一点都不专业,这么轻易就让“馅料”跑出来了。
不过,影一浑身是伤,还能这样行动自如,是让他没想到的。
慕斯往脚边扫了一眼。
男人跪得笔直,就算满身的绷带,也丝毫不显得脆弱。
只是那双眸空洞、死气沉沉的模样,尤其让人不爽。
慕斯不再看他,独自上了床。
只是当他都散下头发躺下了,床边跪着的人也毫无反应。
就像是已经变成了寝殿中的一根柱子、一张木凳、一个摆件。
慕斯不悦。
“你还要在那跪多久?不知道怎么服侍吗?难道还要让我从头再教你一次?”
一直死寂如一件摆件的人终于动了,垂着头,从床尾爬上榻,俯低身体钻进被子里。
慕斯绷着脸。
他其实有些怕痒。
所以,当影一爬到他腿边,微凉的发丝从他腿上扫过时,他的腿没忍住弹了下。
被子中的人停了下来。
像是接收到某种示意般埋下头去。
呼吸接近了,洒落而下。
慕斯的大脑空白了一瞬。
下意识伸手,揪住影一的头发,想将他拉出来。
随即想起了什么,动作一顿。
影一需要的解药吗?
虽然进展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但最终结果达到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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