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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后被迫成为玄学大佬(橘猫果果)


颜琪见状,赶忙安抚家里人:“爸妈你们先别着急,禾老板既然已经发现那东西有问题,肯定会想出解决办法,咱们还是先吃早饭吧。”
几人内心焦急不已,但面上还是应和着:“对对对,先吃饭。”
这顿早餐,除了禾晔,其他人都吃的没滋没味。
不过禾晔吃的少,因此也没让他们等太长时间。
除了颜琪的妈妈上楼去照顾孩子,其他人都浩浩荡荡地跟着禾晔去往地下室。
珂建海身子弱,由颜琪搀扶着站在旁边看着,禾晔从他手中接过车钥匙,打开门坐进了驾驶位。
他将车门重新关好,伸手拨了拨那一串黑珠。
其实说黑珠子也不太准确,凑近了才发现它外面是一层透明的玻璃球,里面是棉絮一样的东西,像缠绕在一起的黑气,又像是裹成一团的血丝。
禾晔将它从后视镜上摘下来,放在掌心里把玩,珠子虽冰冰凉凉的,但捏在手里并不觉得冻手,就连昨晚那股怪异的感觉也消失不见,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挂件上的普通珠子。
但禾晔知道,它不是。
那股诡异的感觉暂时消失,并不是它有多害怕禾晔,而是现在早上九点多钟,正是阳气上升的时候,可以抑制、灭杀一切阴邪之物。
等过了十一、二点,阳极生阴的时辰,它就会恢复以往的嚣张气势。
禾晔这么想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打火机,放在其中一颗珠子下面点火烧。
这颗珠子碰到火,里面的‘棉絮’像是活过来了一般,在珠子里来回滚动,随着火烧的时间越来越长,它滚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打火机里的火舌不光舔舐珠子,还有绑着珠子的红绳。
珠子不普通,但红绳却只是普通的红绳,眼看它就要燃烧起来,禾晔及时停手,松开了打火键。
这时,禾晔感觉到车厢里的温度竟不知什么时候降了几度,一股莫名的凉意缠上他的后脖颈,看样子是给它逼急眼了。
禾晔半点不慌,从口袋里掏出两张驱邪符,轻轻一晃,符纸凭空点燃,双手交叉,快速划过自己的两边肩膀,后脖颈的那股凉意瞬间消失。
符纸即将燃尽,禾晔将那九颗珠子平铺在掌心,伸手去接纸灰,让它们全都落在黑珠子上。
之后趁其不备,打开车门,将贴在后玻璃上的镇宅符撕下,把那九颗珠子完全包裹起来。
其他人围在车边,被禾晔这一番操作弄得有些发懵。
没有想象中的恐怖场景,甚至连一声鬼叫都没听到,如果不是昨晚禾晔让他们安心地睡了一个好觉,他们都有点怀疑禾晔是不是在对着空气演戏,拿他们当猴耍。
中年男人出声询问:“禾老板,那只婴灵就藏在这几颗珠子里吗?”
禾晔点头应了声:“嗯。”
他侧头望向旁边的珂建海,问他:“当时你请神像时,那个道士是不是让你放血了?”
珂建海几乎不用思考,就肯定地答道:“对,当时张武鹏让我割手取血滴在神像上,我怕疼,问他能不能去医院抽血拿过来,他同意了,当时我去附近诊所抽了三管血,全被他淋在了那尊神像上。”
禾晔晃了晃手里被符文包裹的珠子,说道:“这里面应该就是你和那只婴灵的血。”
“你们的血混在一起,有它在,不管你躲到哪儿都无尽于事。”
珂建海的脸色瞬间白了,嘴唇发颤,小声呢喃了句:“怪不得,之前我被噩梦缠的没办法,就跑去我妈和我岳母家住,可非但没用,那怨灵反而闹得更凶了,最后我干脆搬了回来。”
颜琪追问道:“禾老板,这有没有什么破除的办法啊,总不能让它一直这么纠缠着我老公。”
禾晔也不卖关子,应道:“可以送走。”
中年男人不太相信道:“禾老板,把这东西送走之后建海他们一家是不是就没事了。”
禾晔:“嗯。”
中年男人问:“那万一它不肯走呢?”
上次送走那尊神像时,张武鹏那个畜生也是答应的这么信誓旦旦,说只有把神像送走就没事了,可神像送走之后家里非但没消停,反而让那只婴灵闹的更凶了,他女婿还险些丧命。
禾晔知道他们心里的顾虑,坦言道:“这事由不得它愿不愿意。”

禾晔让珂悠蕾上楼去将自己的背包拿来,他带着众人去往那间储物室。
他把包裹着九颗珠子的镇宅符放进之前盛血的碗里,这里有现成的烛台、香炉,等一些物品,倒是不费什么事儿。
等珂悠蕾将他的背包拿来后,他开始布置供台。
禾晔喜欢一切从简,就连供果都懒得摆,只拿出厚厚一沓叠好的金箔纸,让珂家人吹成圆鼓鼓的金元宝,由当事人珂建海蹲在地上烧。
禾晔关上储物间的门,点燃蜡烛,插入香火,点燃符纸的同时默念咒语。
片刻后,储物室的温度开始下降,围蹲在地上的几人都不由地打了个哆嗦,但因为害怕,都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随着禾晔的念咒声,珂建海的脸色变得难看,往盆里扔金元宝的动作也变得僵硬缓慢。
他听到了小孩的笑声,这笑声曾无数次出现在他的噩梦里,可现在他清醒着,那笑声却依旧在他耳边回荡。
妻子颜琪发现了他的异常,一只手圈住珂建海的胳膊,凑到耳边小声询问:“老公,你怎么了?”
珂建海的嘴唇蠕动了下,却没能发出声音。
颜琪担心地又喊了声:“老公?”
珂建海回握住她的手,哑着嗓子小声道:“我听到它在笑。”
颜琪疑惑:“谁在笑?”
转而,她立即反应过来:“你是说那只婴灵?”
珂建海机械地点了点头。
颜琪的眸色里瞬间染上了惊恐的神色,她慌乱地望向四周,圈着她老公胳膊的手紧了紧,与他十指相扣想,小声安抚:“你别怕,有禾老板在,它不敢乱来。”
她嘴上说着别怕,可自己的声音却在发颤,暴露了她其实也在害怕的事实。
珂建海抿紧唇,用裹着纱布的左手牵着妻子,右手往盆里丢金元宝。
经过这么多天,他已经很清楚,虽然家里人能在身边陪着他,却不能像他一样听到小鬼的笑声。
他就像是被独自隔绝在外的一个人,家里人帮不了他,所以他只能把希望全都寄托在禾晔身上。
他抬头望了眼站在供桌前一边燃符一边念咒的年轻男生,在心里暗自祈祷,希望禾老板真的像妻子口中描述的那样,是一个术法非常厉害的人。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突然感觉到后脖颈传来一道刺骨凉意,珂建海惊呼出声,刚想尖叫着起身,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住了肩膀,同时耳边传来对方清冷镇定的声音:“别动。”
话落,禾晔左手上多了一张驱邪符,径直拍在了珂建海的后脖颈上。
一声尖利的惨叫声冲击珂建海的耳膜,在他脑中炸开,后脖颈的寒意消失,转而是一道炙热的烧烫感。
他后脖颈的符纸飘落在地面上,上面原本用朱砂墨画的符文变得浅淡,几乎消失,黄色符纸上出现被灼烧过的黑色痕迹。
不等珂建海反应过来,耳边就传来几道猛抽凉气的声音。
他下意识抬头,就看到刚刚还洁白的墙壁上,竟出现了几个血手印、血脚印。
他也被吓得呼吸一滞,看着墙壁上越来越多的血印,忍不住打起颤来。
禾晔无暇顾及他们的恐怖情绪,他沉默地看着手脚并用趴在墙壁上的婴灵。
婴灵很小,看起来只有半岁不到,浑身乌青发紫,不会说话,感觉到禾晔对它产生威胁,便一直对他呲牙,看起来很像兽类。
它见禾晔站在原地没动,便一直往储物间门口爬去,趁其不备,跑了出去。
禾晔早就察觉出它的意图,见婴灵逃走,没有半点慌张,踱步到供桌前,重新取了张招阴符,默念召魂咒。
不到半分钟,本该逃走的婴灵重新出现在储物间里。
小鬼似乎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在看到禾晔时,愣了下神,警惕地打量四周,似乎在疑惑自己为什么又回来了。
片刻后,婴灵再次逃走。
可不到半分钟,又跑了回来。
它不服气般再逃,又被召回。
这么来来回回四五次,禾晔逐渐没了耐心,坦言告知道:“你跑不掉的。”
之前因为有这几颗黑珠子在,所以不管珂建海跑去哪里,小鬼都能快速地找到他,越过房间里那些驱邪物品,进入梦中。
现在同样的道理,有这几颗黑珠子在,不论婴灵逃去哪里,禾晔都能轻易将它召回。
一次次被召回的婴灵也察觉到自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猩红的眼睛里多了几分畏惧,但还是强撑着冲禾晔呲牙,露出凶狠的神情。
然而下一秒,它呲牙的动作瞬间收回,捂着被符纸烫伤的脸发出惊叫,缩去角落里。
禾晔冷淡地瞥了它一眼,重新燃符,召来附近的阴差。
刚刚召魂这一幕,在看不到婴灵的珂家人眼中,禾晔就像是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一言不发地插香、燃符、插香、燃符……
只有珂建海知道禾晔是在对付小鬼,因为他听到了婴灵的惨叫声。
就在珂建海疑惑小鬼怎样时,突然听见一道锁链碰撞的声音。
“哗啦啦——”
这道铁链清脆的声响让他的身体瞬间挺直,脊背冒出一层白毛汗,他也说不清原因,但这股惧意直接渗进了他骨子里。
“哗啦啦——”
铁链声并没有因为他害怕就消失,反而声响更重,似乎离他越来越近。
珂建海宕机的大脑开始自行运转,不自觉地胡思乱想。
想这凭空出现的铁链声是怎么回事?
想为什么老婆和岳父、岳母、妹妹他们为什么没反应,还是说跟婴灵的笑声一样,这声音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所以婴灵拿了铁链要跟禾老板对抗吗,还是说阴差……
珂建海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想到地府阴差,他觉得禾老板就算再厉害,也不至于能请阴差来帮忙吧?
他这想法刚一冒出,就看到禾晔对着空气自我介绍:“镇关人禾晔。”
珂建海咽了咽唾沫,屏住呼吸盯着禾晔那张过分英俊的侧脸,听他与‘空气’对话。
“这只怨灵已经害过人命,你们带回去交由阎王,看他如何处置。”
“嗯。”
“好。”
“慢走。”
珂建海从对方少得可怜的话语中听出,对方的确是阴差。
刚才那道锁链响起的同时,传来婴灵像在奋力挣扎的叫声。
珂建海握着妻子的手不停地打颤,额头上也冒出了不少冷汗,心里暗叹以后对禾老板一定要恭敬。
没想到他年纪轻轻,却能轻而易举地召来地府阴差,这本事就不可能只是个普通的算命大师。
而且他刚刚对着‘空气’说话时,态度平和镇定,语调不卑不亢,没有半点阿谀奉承,估计他在地府里的地位也不可小觑。
禾晔并不知道自己只是随意召来了附近的阴差,在珂建海心里已经是半仙之类的人物了。
他见珂建海机械地往盆里扔着金元宝,出声制止:“小鬼已经送走了,不用再烧啦。”
“哦哦哦好。”
珂建海回过神来,被颜琪搀扶着站起身。
旁边的中年男人不放心地再次询问:“禾大师,那婴灵是不是以后都不会再来纠缠我家建海了?”
禾晔:“嗯。”
“不过他现在身体太弱,身上的阴气重,很容易招惹上脏东西,以后晚上尽量不要出门,白天多晒太阳,好好养一下身体。”
他说着,从供桌上抽了张符纸,叠成三角递过去,叮嘱道:“贴身携带,不要沾水,一年后找个十字路口,带着几个金元宝一起烧掉。”
珂建海下意识接过来,询问:“禾老板,这是什么?”
禾晔:“驱邪符。”
“哦哦,好的。”
珂建海闻言立即将符纸装进口袋,小心保管。
禾晔见其他人都盯着供桌上的符纸看,一副也想要一张带在身上的样子,提醒道:“你们不需要。”
闹鬼这么久,他们几个人都没受到什么影响,说明他们自身的阳气足够抵挡阴邪之物。
其实对于普通人来说,遇鬼撞邪这种事情到底是少数,大部分人可能一辈子都遇不到几个灵异事件。
几人听禾晔这么说,只能收回视线。
这时颜琪的母亲出声提醒:“琪琪,让禾老板给岩岩看看丢魂的事儿。”
“哦对!”
经她妈这么一提醒,颜琪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儿子的事情还没解决。
禾晔露出犹豫的神色。
颜琪见状,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禾老板,岩岩的事情很严重吗?”
禾晔摇头:“不是。”
颜琪追问:“那是什么?”
禾晔斟酌着怎么开口,犹疑半秒后,坦言道:“你儿子的事情需要另外收费。”
颜琪问:“多少?”
禾晔:“五千。”
听到这个价位,她长松口气:“只要能看好我家岩岩,费用没问题。”
禾晔见对方这么好说话,也不拿乔,说道:“让人将孩子抱过来吧。”
正好这供桌上有现成的蜡烛、香火,之后他又让中年男人去准备一只公鸡,端一碗生米,筷子之类的东西。
十几分钟后,小男孩被他奶奶抱了过来。
经过一夜睡眠,小孩的精神也好了很多,就是有点容易受惊吓,颜琪他们突然一说话,他都能被吓一激灵。
估计是年龄太小,天眼还没完全闭合,隐约瞧见了婴灵的样子,吓丢了魂儿。
很快,中年男人带着禾晔需要的工具过来。
招魂这种事情对禾晔来说,根本不费什么力气。
几分钟不到就将事情解决。
魂儿回归那一刻,原本胆怯安静的小男孩突然哇地一声嚎啕大哭,紧紧抱着颜琪的脖子,不停地喊妈妈。

送走了小鬼,也给小孩子召回来了魂儿,只剩下那串黑珠子需要处理。
禾晔跟他们解释婴灵已经被带走,这珠子失去了作用,可以当普通的车载挂饰,可他们却不肯,说看到它就害怕,想让禾晔彻底处理掉,以绝后患。
对于他们的担心,禾晔也能理解,便说让他们找机器给碎掉就行了。
下午,禾晔在珂家人的感谢以及挽留中离开,乘机回到S省。
等他回到纸扎店时,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
他放下背包,在巷子里巡视了一圈,确定阴差、小鬼们都一切如常,才回到纸扎店里休息。
他躺在摇椅里,拿出手机,登上白兔app,打算把昨晚的请假条给撤了,结果看到评论区的粉丝们都在喊禾老板你千万要顶住诱惑,不要出轨,不要塌房之类的话。
禾晔往下翻了翻,才知道又有熟人上了热搜。
他撤掉请假公告,退出白兔,点开微博。
看到热搜第八:【潘忠涛 小姨子】
一个素人博主涛自称与潘忠涛曾是连襟关系,现在他要曝光潘忠涛跟自己的前妻。
他前妻与潘忠涛的妻子是亲姐妹,在潘忠涛妻子生病期间,她作为妹妹一直在医院里精心照料。
涛作为妹夫,也很支持,为了让她能安心照顾姐姐,白天工作,晚上揽下照顾孩子以及打理家务的所有事情,却没想到自己的理解体贴,却给了妻子出轨的机会。
涛说,原本他和妻子的关系很和睦,可在她照顾姐姐一段时间后,对方开始各种找事儿,两人总因为一些芝麻小的事情吵得不可开交。
当时他以为妻子是因为姐姐重病,心情不好,却没想到对方竟提出了离婚。
【那时候们的关系已经到达冰点,我每天下了班都害怕回家,因为知道回去了就会吵架。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年时间,后来两人的情绪已经严重到影响孩子,便协商着离了婚,孩子和房子归她,车子还有四十万的存款归我,就这样彻底分开了。
后来不到一年,她姐姐病逝,原本这也没什么,毕竟她病的很重,但没想到两年后,我前妻竟然跟她亲姐夫领证了。
得知这件事后,我实在接受不了,找上门去要说法,她刚开始理直气壮地说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无权关涉她的感情问题,后来得知我准备去法院上诉要回儿子后,她主动找到我,跟我解释,说她跟我在一起时没有外心。
她是在姐姐病世后,经常去看望、照顾她留下的两个孩子,才慢慢跟潘忠涛培养出了感情,还说她爸妈可以作证,当时我虽然有所疑虑,但苦于没有证据,只能作罢。
直到前段时间儿子生日,我带他出去游玩,我无意间得知前妻在跟我离婚后,经常夜不归宿,跟儿子说是去医院照顾他大姨,可她每次出门都会精心打扮,甚至还喷香水,根本不像是去照顾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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