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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后被迫成为玄学大佬(橘猫果果)


他没料到对方会出现,略微诧异地扬了扬眉宇,停下手中动作。
下一秒,颜琪直接红着眼眶在他面前跪下,哽咽着问:“禾老板,昨晚你下播前说如果有缘会救我们,是真的吗?”
禾晔没立即应声。
颜琪以为他想反悔,面上出现慌张神色,祈求道:“禾老板,求你救救我们吧,那怨灵快让我家破人亡了,我的孩子才4岁,他还小,他是无辜的,不应该被牵连到这件事情里来,求求你救救他吧。”
这些话并没有引起禾晔动容,他语调冷淡:“起来说。”
颜琪摇头拒绝,继续哀求道:“禾老板,求求你了。”
禾晔皱眉,明确表示:“我不喜欢这样,起来。”
颜琪察觉到他生出了不耐烦情绪,也不敢再坚持,从地上爬了起来。
一旁的禾爸赶忙搬过来一张椅子,招呼道:“你坐。”
说完,他还去给人端了一杯温水过来。
颜琪喝了几口水,让情绪逐渐平静:“禾老板有看前天晚上的热搜吗?”
禾晔:“嗯。”
颜琪长叹口气,表示:“我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年前张武鹏将那只小鬼给强行送走,之后我们家的日子也平静了一段时间。
可这三四个月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家里人开始频繁做噩梦,特别是我老公,几乎夜夜被惊醒,醒之后大部分时候都不记得梦的内容,只觉得很惊惧心悸,不敢重新入睡。”
“我孩子也是,总说梦里有个长得很可怕的小鬼追着咬他,拿着三角叉往他身上杵,我也经常如此,被噩梦惊醒,不记得梦里的内容,但会心悸,很久都缓不过来,感觉到恐惧,却说不清在害怕什么。”
“之后我们也试图找张武鹏,让他帮忙解决这件事,可他只是不耐烦地说已经把那个婴童送走了,是我们体质弱,阴气重,招其他小鬼惦记,才会做噩梦。”
“我们还从他那里买了不少驱邪的东西,但都没什么用处,晚上依旧会做噩梦。”
“还有几次我老公像是被鬼附身了一样,没有自主意识,拿着水果刀就朝之前我们供奉婴童的房间去,然后割腕歃血,和简章沃一模一样,要不是我们发现的早,说不定他人早没了。”
女人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情绪说到最后时,再次忍不住抽泣起来。
“禾老板,当初我老公也是走投无路才想找大师转一下运,并没有其他坏心思,或许您觉得我们活该,自作自受,可到底罪不至死啊,再这么下去我老公就要被那只怨灵给折磨死了,求求大师救救他吧。”
禾晔抬起眼皮,瞥了眼泣不成声的女人,看了眼对方面相,冷淡应道:“可以。”
闻言,颜琪的哭声瞬间止住,惊喜道:“真的!”
禾晔继续往下说:“不过,我收费不低。”
颜琪奉承道:“禾老板您术法高深,又名声大噪,收费高一些也是应该的。”
“我能问一下具体数额吗?”
禾晔爆出一个价位数。
颜琪听完,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好。”
她说着从手提包里掏出手机,道:“麻烦禾老板把银行账户发一下,我现在就让人打到你账上。”
禾晔制止道:“不用全额,先付一半,剩下一半等事情解决后再付。”
“好。”颜琪很快应下,试探着问:“那禾老板今天有时间吗?”
“嗯。”
颜琪欣喜道:“太好了,那我现在定下午的机票?”
禾晔没有故意为难,点头应道:“好。”
两人互加上微信好友,禾晔将自己的名字、身份证号,以及银行卡号发了过去,随后起身去收拾驱邪要用的东西。
颜琪很快就定好了两人的机票,就在禾晔去仓库里找东西时,一直旁观的禾爸跟了进来,虚掩上仓库的房门,小声道:“儿子,你等一下。”
“我怎么觉得这个事情有点不对劲儿呢,我看她出手挺阔绰的,也不像是缺钱的主儿,像他们这种有钱人多多少少都会认识一些厉害的大师,他们肯定不止认识张武鹏这一个道士,可她为什么偏偏找上你呢,是不是那怨灵太凶了,一般术士对付不了?”
“儿子,你也得注意啊,虽然你本事大,但人外有人,鬼外有鬼,可不能逞强呀。”
禾晔闻言,只应了声:“嗯。”
禾爸见状,啧了声:“我认真的,你别随随便便敷衍,你过去了先看看,如果那怨灵实在很凶,你别硬上,听见没。”
禾晔没应声,拿着几件东西走出仓库,结果一开门就与站在门外的女人对视。
“我……”颜琪惊慌失措地解释:“对……对不起,我过来是想问洗手间在哪儿,不是有意偷听。”
她因为太慌乱,原本苍白的脸色此时变得通红。
禾晔倒是没什么太大反应,指了指旁边关着的玻璃门,随后转身离开。
几分钟后。
颜琪从洗手间里出来,禾晔正坐在长木桌后认真画符。
她站在桌旁,迟疑许久,等禾晔收笔后才出声解释:“其实我找过其他大师,但他们都忌惮张武鹏是玄术协会的人,轻易不敢招惹。”
颜琪不确定地问道:“禾老板会有这种顾虑吗?”
因为担忧禾晔也会像其他道士那样拒绝自己,她双手不自觉紧握的一起,屏住呼吸等对方给出答案。
禾晔却表现的十分随意,语调平和道:“没有。”

第239章
就算没有颜琪,因为梁罗成、陈罗昌、张武鹏这些人的事情,他跟华夏玄术协会的关系也不可能有多好。
不过颜琪对于他们之间的恩怨并不知情,只觉得禾晔这无所谓的态度让她暗松口气。
等禾晔收拾好东西,颜琪也已经定好了时间最近的一班机票。
她家在B城,总共花了四个多小时的路程,等她们到颜琪家附近时,已经将近傍晚六点钟。
颜琪做东,就近找了家不错的饭店,等两人吃饱喝足进入小区时,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这小区是一个园林式的别墅小区,小桥流水,绿植覆盖,环境非常不错。
颜琪家是307栋,她刚打开门,就听到客厅里传来小孩的哭闹声,以及一道中年男人无奈的低哄声。
“爸。”
颜琪一边给禾晔拿一次性拖鞋,一边唤了声对方。
客厅里的中年男人闻言,立马抱着孩子走了过来:“岩岩别哭了,快看,你妈妈回来了。”
颜琪听到自家儿子的哭声,心疼不已,赶忙放下手提包,快速换上拖鞋,从中年男人手中接过孩子,哄道:“宝宝,怎么哭这么厉害?”
“妈妈,有鬼,家里有可怕的小鬼,救救我,快救救我!”
小男孩一边哭一边哀求,双手紧紧地抱着颜琪的脖子,努力地将自己往妈妈怀里塞。
颜琪闻言,再次红了眼眶,一只手安抚道:“没事的,宝宝别怕,家里没有鬼。”
“有,有鬼!”
小男孩坚持地哭喊道。
禾晔换上拖鞋,走了过来,察觉到中年男人投过来的打量目光,他抬眸回视过去,捕捉到对方眼底一闪而逝地诧异。
中年男人主动询问:“琪琪,这位是?”
颜琪这才想起来,自己只顾着儿子,忘了介绍。
“爸,这位是我专门请过来的大师,姓禾。”
“禾大师你好。”中年男人打招呼道。
禾晔冲他点了下头:“你好。”
“禾大师先坐,我去帮你倒杯茶。”
中年男人说着进入厨房,半分钟后以找不到茶叶为由,将抱着小男孩的颜琪叫进了厨房。
厨房的玻璃门没关,禾晔坐在沙发上能隐约听到他们特意压低声音的谈话。
其实不用听也知道,应该是中年男人因为年龄原因,对他产生了质疑。
对于这种事情,禾晔已经习以为常,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等他们谈论结果。
两三分钟后,颜琪抱着小男孩出来。
可能是在妈妈怀里有安全感,男孩的哭声渐小,趴在颜琪的肩膀上小声抽泣,眼睛也开始打架,一副即将要睡着的架势。
颜琪发现后,跟禾晔小声解释:“禾老板,您稍等一下,我去把岩岩哄睡着,刚才我爸说昨晚他因为害怕,都没怎么睡,您看看需要怎么做,让我爸先配合你。”
禾晔点头,应了声:“好。”
青年女人抱着孩子上楼,中年男人端着托盘走出来,上面放着一壶清茶,一个玻璃杯。
“禾大师,喝茶。”
“不用了。”
禾晔刚吃完饭,倒是不觉得渴,直奔主题道:“先带我去看看家里的男主人吧。”
“好。”中年男人指了指楼上:“在二楼,禾老板跟我来吧。”
颜琪家的别墅是三层楼,安装了室内电梯。
电梯到达二楼,中年男人指向东边第二个房间:“那间。”
话音刚落,一道小孩的哭闹声再次响起,中年男人不放心地朝那个房间觑了一眼,本想带禾晔直接走过去,却见年轻人在哭闹那间门前停下。
“砰砰砰。”
三声不轻不重地门响。
“请进。”里面传出颜琪略带焦急的声音。
禾晔推门而入,看到青年女人坐在床边,怀里抱着正在嚎啕大哭的小男孩,一脸焦急,见到来人,无可奈何地唤了声:“禾老板。”
禾晔没应声,环视一圈,看到屋里摆满了驱邪化煞之物。
墙壁上挂着一把青铜剑,床帘上绑着五帝钱,以及青花瓷瓶里插着的桃木枝。
刚刚禾晔还看到小男孩脖子上挂着弥勒佛的玉石,左手腕上缠着五彩绳,右手腕上带着貔貅手串,看得出他们为了让孩子不被邪物困扰废了不少功夫。
颜琪见状,赶忙问道:“禾老板,我儿子这房间里真的有脏东西吗,为什么他一闭眼就说有鬼,现在都困得睁不开眼了,却还是不敢睡。”
禾晔拿出符纸,开了阴阳眼,重新环视一圈道:“没有。”
他对站在门口的中年男人道:“把青铜剑、五帝钱、手上的貔貅手串都撤了吧。”
中年男人惊道:“大师,这些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禾晔解释:“这些东西虽是镇邪的东西,但它本身就自带煞气,你家孩子太小,根本镇不住它们,反而容易受惊吓。”
他对颜琪说道:“你儿子一直哭是因为被吓丢了魂,等会儿找回来就没事了。”
他说着走上前,口中念出一道安魂咒,手指掐诀,在小男孩的眉心轻轻一敲。
原本正在哭闹的小男孩猛地打了个激灵,哭声瞬间止住,湿漉漉、圆溜溜的大眼睛望向禾晔,胆怯地往他妈妈怀里缩了缩。
禾晔走到窗边的课桌旁,从背包里拿出一张符纸,用便携朱砂墨画了张入睡符,放在旁边晾晒的功夫,又取出一张早已经画好的镇邪符,一起交叉折叠,放在了男孩的小枕头下,对颜琪道:“把他放床上。”
小男孩一听立马不乐意了,双手紧紧抱住妈妈的腰不肯撒开,嘴里不停地喊:“有鬼,有鬼,妈妈我怕,我不要自己睡,不要!”
颜琪被缠得没有办法,求助地望向禾晔,见对方无动于衷地神情,只能咬牙将孩子放回床上,给他盖好小被子,低声安抚道:“不怕不怕,妈妈在,妈妈不走,就在这儿陪着你。”
小男孩不安地拽着妈妈的衣服,精致可爱的小脸上挂满泪珠,躺在床上还想哭喊几声,可眼皮越来越沉,不到一分钟,就彻底陷入了沉睡。
颜琪长舒口气,对禾晔道了声谢。
这时,将那些镇煞的东西收走的中年男人走了回来,见床上安然入睡的外孙,十分惊诧:“这么快就睡着了?”
颜琪欣慰道:“是呀,多亏了禾老板。”
中年男人也冲禾晔道了声谢,再次看向他的眼神里少了几分猜疑,说话的态度也稍微客气一些:“禾老板,你刚才说我外孙丢了魂儿,能问问要怎么办吗?”
禾晔道:“先让他睡一觉吧,等醒了再说。”
他说完,走出小男孩的房间,抬手敲响隔壁房间的门。
片刻后,房门打开半条缝,露出一张中年女人的脸,看清门外站着一个年轻人,她微微愣了下神,露出狐疑之色。
这时,身后跟过来的中年男人出声解释:“亲家,这是琪琪请来的大师。”
“大师?”中年女人面露狐疑,将禾晔上下打量一遍,小声嘟囔一句:“这么年轻就成大师了。”
话里的质疑意味十分明显。
“可不能这么说,禾大师虽然年轻,但是有真本事的。”
刚才他心里也是这种想法,但在禾晔将他外孙轻而易举哄睡着后,这种心思瞬间淡了。
中年女人依旧不太相信,只敷衍的嗯了声,将门打开。
禾晔没将她的质疑放在眼里,迈步进入房间,身后的中年男人打圆场道:“抱歉禾老板,最近我们请了不少大师来家里,可他们都是收了钱,却没能将事情解决,所以亲家有点不太相信了。”
“嗯。”
禾晔冷淡地回应了声,将房间打量一圈,最后与倚靠在床上的男人对视。
这位就是家里的男主人,一脸的病容,因为太过消瘦,颧骨高耸,眼窝深陷,下眼睑青黑一片,皮肤惨白的没有血丝,嘴唇上起干皮,没什么血色。
他的身体也十分瘦弱,身上穿着棉睡衣,却能看出他的锁骨,左手露出的半截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手指骨节凸起,整个人都是皮包骨的状态。
禾晔的视线移开,打量起房间,发现这房间与小男孩的卧室一样,摆满了辟邪之物,门窗上贴满了驱邪的符纸。
禾晔拧眉,对中年男人说道:“把这房间里驱邪的东西都撤了。”
中年女人满脸震惊,高声制止:“不行!”
她瞪向禾晔,不满道:“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到底会不会驱邪,我儿子现在被脏东西纠缠,就靠着它们镇宅驱邪,要是全撤了,那只怨灵立马就能要了我儿子的命!”
禾晔看向她,反问:“你摆这么多东西,影响到晚上它来找你儿子了吗?”
中年女人噎住,但还是强撑着说:“那也不能全部拿走,我不能拿儿子的命开玩笑。”
倚靠在床上的青年也摇头道:“不行,不能拿走,它会杀了我的!”
禾晔笃定道:“不会。”
可屋内的三人对他到底不够信任,虽然中年男人已经看出他有一些本事,却也不敢拿女婿的命尝试。
禾晔见三人都不行动,也不强求,走到女主人的梳妆台边,从背包里往外拿东西,同时问男人:“多久没睡个好觉了?”
男人露出一个苦笑:“不记得了。”
他现在一闭眼就是怨灵那恐怖模样,按理说它不过是一只长相如同1、2岁的婴儿,肤色青白的怨灵,自己不应该那么畏惧才对,可他就是控制不住的害怕,他甚至害怕睡觉,不光因为做噩梦,还因为在睡梦中,他的身体会不受控制,被小鬼操控。
前段时间,如果不是他老婆发现及时,或许他真的要失血过多,死在那间屋子里。
禾晔重新画了张入睡符,与驱邪符交叠,塞入他枕头下,对青年说道:“先睡一觉吧。”
青年抗拒地摇头:“不,我睡不着。”
禾晔:“躺下。”
青年固执地拒绝道:“躺下也睡不着。”
禾晔没说话,只用手指点了点他靠在后背的枕头,示意他照做。
青年无奈,只能将枕头摆平,重新躺下。
“外面天黑了,那只怨鬼肯定会找过来,就算我睡着了,也会被吓醒的,你……”
青年的话被打断,原因是这个长相俊美的年轻人竟拉了张椅子在他床边坐下,口中念起他听不懂的咒语。
他的声音清冷如霜,声调低沉,明明听不懂咒语是什么意思,心底却有种说不出的震撼,明明很害怕睡觉,可这一刻心里的恐惧却消散殆尽。
他感觉自己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不停地打架,想要闭上,可他的大脑却在抗拒,告诉他不要睡、不要睡,否则那只怨灵很快就会找上自己。
可刚刚还能咬牙坚持的睡意,此时却让他生不出半分抵抗,几乎一分钟不到,他就打起了呼噜。
旁边站在的中年男人、中年女人互相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震惊之色。
确定他睡着后,禾晔念咒的声音也随之停下。
中年女人不放心地问道:“他等会再被噩梦惊醒可怎么办?”
“不会。”
禾晔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指了指墙上挂的八卦镜,以及一副关公图,貔貅像,说道:“把这些都收起来。”
这些东西的确能驱邪,可它们也自带着煞气,根本不是普通人能镇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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