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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小夫郎被摄政王宠飘了(不予程上)


而且他这气就不是故意对着顾听唯的,只是来到这里后,见到蜷缩在马车里的顾听唯,心里针扎般难受的很。
薛管家养了那么久才给养的好不容易面部有了血色,这次来一见,比他们相遇之前的脸色还要糟糕,人也瘦了太多,比他们初次遇见的时候更让人看不下去。
“顾听唯?”连印池急了,“游一,去叫秦……”
“不用,我没事儿,逗你玩呢。”顾听唯打断连印池的话,人依旧躺在连印池怀里没起来。
“你……”连印池一口气提起来。
“哎呀呀,我不是说我眼睛看不见了么,你还不出声,我找不到你还不能用点儿小计谋了?”顾听唯看似在顺着连印池的毛安抚,实则说的理直气壮,毫无悔改之意。
“那就这么吓我?”连印池质问,但语气确实比之前好了太多。
“明明是你先吓我的。”顾听唯伸出手指怼了怼靠着的胸膛,“明知道我胆子小,你还不理我,不跟我说话,现在还反过来说我吓唬你,你不讲理。”
连印池:“……”
顾听唯还是那个顾听唯,哪怕病了也就依旧还是那个性子。
不过顾听唯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他虽然说的理直气壮,但还是知道不应该这么吓唬担心自己的人。
“王爷。”他脑袋在连印池胸前蹭了两下,软下声音,“你以后就算是生气也别不理我行不行,我不喜欢冷战,也不喜欢有话憋在心里不说出来硬是要别人猜,我又不会算命,不可能时时刻刻都会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哪怕是想要发脾气也行,至少你说出来我才能想办法哄你,行不行?”
顾听唯一下一下捏着连印池的手,像是讨好,又像是安抚。
连印池叹了口气,道了句“抱歉”。
顾听唯摇了两下头,表示没关系。
气是不可能对顾听唯发的,连印池拿这人半点儿办法都没有,“眼睛怎么样,一点儿都看不见了吗?”
顾听唯脑袋朝四周转了转,再次尝试了一下,“看不见,一片漆黑。”
发觉连印池似乎对自己失明这件事并无太大担忧,他抬起头,朝着连印池声音的方向抬起下巴,“王爷是不是知道什么,我这失明是短暂的还是永久的?”
顾听唯眼睛看不见,和连印池的距离都是在自己想象中接近的,他觉得现在既然是靠在连印池胸前,那和这人的脸应该就还有一段距离。
可他不知道的是,因为自己太虚弱,声音不大,连印池都是低着头在听自己说话的,他这样一抬头,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呼吸交缠在一起,在连印池看来,这个样子就和讨吻没什么区别。
连印池呼吸一滞,“短暂的,好好喝药就没什么问题。”
说到喝药,顾听唯突然想起一个从感觉到连印池后就被他忘到脑后的人,“啊,王爷,南山呢,他还好吗?”
顾听唯自己并不知道和连印池现在的距离有多近,他还在担心着南山,“南山一直和我待在一起,他有没有被传染?他不在身边,感觉还真有些不安。”
这要是在平时,顾听唯窝在自己怀里还在想别人,连印池八成已经醋了,可现在这种场景,他只能看到顾听唯那张勾人的小嘴在叭叭的说着。
“王爷,怎么又不说话了?”顾听唯抬手去摸连印池的脸。
手还没摸到连印池,就被一双更大的手在半路截住。
“???”
还没来得及再开口问,就感觉一张柔软的唇贴了上来。
顾听唯还记得自己在生病,还是传染性很强的疫病,他用力的推了两下连印池,却被连印池越抱越紧,还一不小心被这人撬开了了齿关。
连印池吻的很深,就像是想要借由这个吻在发泄什么,顾听唯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属于连印池的气息越来越浓厚。
这么急切的吻顾听唯现在这个状态根本就承受不来,可在察觉到这人的不安时,还是短暂的将一切抛到脑后,一只手攀着连印池的脖子借力不让自己掉下去,另一只手拍着他的后背,试图让连印池宽心下来。
可能是因为知道顾听唯现在的精力不适合长时间接吻,连印池吻了片刻便放开了顾听唯。
“南山没事,他现在在白稚那边喝药,都这样了,就别担心别人了,担心担心自己吧,薛管家已经知道你生病了,还是想想回去以后怎么和他说才能躲过一阵唠叨吧。”
顾听唯被连印池放开,呼吸还没平稳下来,就被连印池两句话转移了注意力。
“……”
他都这样了,薛管家怎么忍心还要唠叨自己。
“你一会儿给薛管家写封信回去,就说不要说我,不然我会晕倒。”
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连印池听了也是轻声笑了一下,“你还真是一招吃遍天下,就仗着别人都疼你是不是。”
顾听唯现在也看不见东西,干脆闭上眼睛休息,“那没办法,我讨喜。”
别的话都不算正事,顾听唯在亲吻之前没将连印池推开,心里还是很在意他会被传染,“王爷,你已经看见我了,一会儿还是出去吧,你可是摄政王,万一被传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为夫是那种不知深浅的人?”连印池说。
其实他还真是。
他收到游十二的信说顾听唯被传染上疫病的时候,脑子里想到的都是当时悟空说的那两句话。
“恐有性命之忧。”
“王爷福泽深厚。”
没有理由,当时直接进宫和连霁允说了顾听唯的事,想要离京,哪怕贸然离京会有危险,他也不在乎了。
严正那边还没有完全处理好,就这么放着他不管跑来木南阜,等到让这人有机会缓口气,他一定会对自己下死手。
可这些他都不在乎了。
他就是想立刻看到顾听唯。
也就是这个时候,连霁允站了出来。
“皇叔想去看皇婶就去看,后续的事情就交给朕,京中您就别担心了,严正那边朕会处理,皇婶那个身体应该很需要人照顾,您去了照顾好皇婶,也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严正确实很麻烦,连印池原本还不是很放心,结果连霁允当天下午便伪造了两封严正私通敌国的信笺,借着这个由头给人下了罪名,打进诏狱,直接断了所有能背刺到自己的可能。
严正的确私通了敌国,可那些信笺完全没有留下,他们根本无从查证,现如今也只是在从别处入手,他们之前也考虑过伪造这个方法,可又怕假的就是假的,万一被抓到破绽,反而对他们没好处。
连霁允敢在这个时候这样做,那就是替他将这种诬陷大臣的罪名背上,就算之后查出这信笺是假的,别人上奏也只会说皇上查案不严谨,完全不会扯到他连印池身上。
这才让他安心的来了木南阜。
顾听唯知道连印池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考量,可这堪比大虐文男主的身份让他真的没办法放下心。
“王爷京中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就这么出来了会不会出什么问题,还有这病,你待在这里就已经很危险了,怎么还能……做这么轻浮的事情。”
这么一想,连印池做事好像也没有什么深浅可谈。
顾听唯越说越觉得应该好好教育教育连印池,“你说你这人,是十二没给你说这里的情况,还是你觉得自己练成铜墙铁壁金刚不坏之身了?你要是知道深浅,还能踏进这里?多大年纪了,做事都没个考量的吗,啊?你说,多大?”
连印池乖乖听训,听到顾听唯这么问,淡然回答,“很大。”
顾听唯:“???”
“??????”

顾听唯觉得连印池回答的和自己想要教育的不是同一件事,可是又拿不出证据。
他看不到连印池的脸,无法判断这人说这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不然看表情也能知道他这话到底是在认真回答自己,还是纯粹的在调戏自己。
“连印池,你……”
“我怎么了?”连印池似乎完全没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要是别的方面,顾听唯就怼上去了,这个他还真不好意思轻易问出口,万一别人没那个意思,就是很简单的回答了一下自己的话,问出来倒是显得自己思想不正常。
“没什么,就是想和你说你赶紧出去吧,别被传染了。”
一件传染的事被他反反复复的提起,看来是真的很在意了。
“这么担心这个?”连印池摸着顾听唯的头发。
他刚到的时候便听游三汇报,顾听唯现在每天都会睡上很长时间,清醒的时间少之又少,可就是这样,这人也只是瘦了些,看起来倒还是干干净净的,头发也看得出来是打理过的。
顾听唯循着连印池说话的方向,“你这话说的,我都说了你是大汲的摄政王,你若是生病了大汲怎么办?万一南域那几个小国借此发难怎么办?你……”
“好了好了,别担心。”连印池顺着顾听唯的头发安抚,“秦老说了,这病没有那么严重,只是传染的快些,看起来的情况像是很严重,实际上将药方稍微改改,服了药很快便能治好。”
顾听唯听后一顿,随后肉眼可见的欢喜起来,“真的?”
也就是说这话并没有白稚之前说的天花那么严重对吧?
木南阜的百姓真的活下来了,他们真的救了很多人是吧。
“王爷你别因为不想离开就用这件事骗我,你就是实话实说也没关系,我就只是说说,又不能硬要赶你走,骗人这种事你可不能做。”
“我不会拿这个骗你,你真的救了很多百姓,除了之前没来得及逃掉的那些人,其余的你都救回来了,而且你来了之后,木南阜的百姓也更有主心骨了,尤其是在知道发生疫病之后,听十二说,本来还有一些人在闹事,听到你也病了,和他们一样被单独隔离开来养病,大家也就都安静了。”
连印池给顾听唯讲他从十二那里听到的事情,顺便安抚了一下顾听唯。
顾听唯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这种稳定军心的功能。
“真的?”
“真的,骗你干什么,不信的话你叫十二进来问问。”
连印池确实没骗顾听唯。
顾听唯这次来,真的救了很多百姓,而且因为身份特殊,也让很多人都定下心来。
和上辈子他见过的受了天灾了的木南阜相比,现在只是被隔离开来的木南阜百姓过的日子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有吃有喝,虽然困苦了一些,但总比前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比自己更加强壮的人抓去剁了手脚吃掉要强的多。
顾听唯笑了,自从离开王府,他过的一直都不是很开心,每天都在想着要怎么才能救别人,怎么才能将事情做的更完美,又累身,又累心。
他想休息,可是又要帮连印池解决这次麻烦。
或许以前只是想要完成任务,但看到这么多的难民以后,他是真的体会到了连印池的想法,他有心想要帮这群人活下去,不再单单只是因为这群人是大汲的百姓,是连印池的民。
善心来的很不是时候,又势不可挡,然后就被一场病给轻松的挡住了。
现在听到这个消息,可以说这是最近唯一一件能让他笑出来的事情了。
“大师兄说的果然没错,王爷是个有福气的人,你来了,百姓就有救了。”顾听唯笑着赞叹。
连印池手指摸上顾听唯闭着的眼睛,语气的心疼尽管掩饰了,却还是透露出一丝端倪,“不是我有福,是王妃有福,你的到来救了很多人。”
不止救了大汲的百姓。
也救了他。
顾听唯只是笑,也没说什么。
连印池的怀里很舒服,顾听唯躺了一会儿便又开始犯困,他耳边隐约听到连印池似乎在说话,可是又不听不清这人在说什么。
就这样,迷迷糊糊中,他便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他便是被连印池叫起来的。
以往他睡觉,都是睡到自然醒,然后南山才会将药端来喂给他喝,连印池来了以后,就连吃药都要按照时间来,不想让他睡的过多。
“顾听唯,起来把药喝了。”连印池直接将顾听唯抱起来靠在自己胸前,完全没给这人说不的机会。
“就不能等我睡醒吗?”顾听唯本来身体就没力气,眼下没睡饱,更是半点儿力气提不起来。
“连印池,你回京城去吧,我有南山照顾就行了,你这人太不会心疼人了。”顾听唯现在失明和不失明完全没区别,他现在疲累的眼睛就根本睁不开,甚至连王爷都不叫了。
连印池也不忍心将这样的顾听唯叫起来,可秦老说药已经改的差不多了,之后要按时吃才会好的快一些,纵然心疼,他还是将顾听唯给揪了起来。
“喝药,喝了才能好。”怕这人不听话,连印池还将其他百姓的症状给顾听唯说了一下,“木南阜最开始的那两人不仅失了明,神志还不清楚,这事儿你不是都知道么,不按时吃药,变成那样怎么办?
顾听唯顿了一下,困的确是困的,但他还真不想变成个神经病。
“王爷,喝药行,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一件事,我想知道很久了。”
“什么事?”
顾听唯本来是靠着连印池的,闻言坐直了身体,往身后连印池的方向转了一下,就算看不见,好像也要这样才能显得重视一些。
“王爷,项太傅说你的表字叫安,我的表字叫宁,那我叫予宁,你叫什么?予安?”
“想知道我的表字?”
“想。”
想知道很久了。
连印池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他年纪更大的亲人了,所有人见到他都要尊称一句王爷,上次和连霁允喝酒那天好不容易就能问出来了,结果他这便宜大侄子竟然喝醉了,后边连印池也来了,他完全就没了继续问的机会。
“为什么想知道这个?”连印池亲了一下顾听唯的额头。
“就是想知道,没有为什么。”顾听唯的眼睛里没有光,但语调依旧轻快,“我想知道的不只是王爷的字,和王爷有关的我都想知道。”
有关他男朋友以前的事,不管是在战场上的英姿飒爽,还是在京中的意气风发,所有的事情他都想知道。
“我不叫予安,我表字叫十安。”
“十安,一二三四的十?”
连印池轻声笑了一下,“对,一二三四的十。”
“为什么会叫这个?王爷当时也是项太傅给你行的冠礼吗?”
“不是,我的表字是镇威将军给起的。”连印池都没用顾听唯问,主动给他解释,“我初入军营就是在他手下历练,跟着老将军学到了不少东西,及冠时请老将军来行冠礼,便问了他觉得什么表字适合我。”
顾听唯:“所以老将军就给你取了十安?”
连印池点头,反应过来顾听唯看不到后,又“嗯”了一声,“将军说,他知道我心中的最重要的是什么,十方之地,皆得平安,于是便这么定下了我的表字。”
十方之地,皆得平安,完全是为了大汲百姓取的一个表字,果然很符合连印池的性格。
不过很好听,至少顾听唯觉得他很喜欢。
“十安。”他喃喃叫了一声,随后又很认真的叫了一遍,“十安。”
“嗯。”
“十安。”
“嗯。”
他叫,连印池便应。
顾听唯笑了,叫连印池的表字叫的轻快明朗,语气中是说不出的欢喜,“十安。”
连印池的心就像是被放在阳光下暴晒一般,温暖又舒服,只是被叫了两声表字而已,一直被抑制的躁动就开始破土而出,那一句句的“十安”让心跳逐渐加速,让人欲罢不能。
在顾听唯面前,他的理智永远都处在岌岌可危的状态。
“嗯。”他又应了一声,声落,他的唇便贴上了顾听唯的。
有些事不去想还好,一旦想要做,便有些停不下来。
顾听唯眼睛看不见,所以其他感官便格外的清楚,他清晰的感受到连印池的手探进了自己的衣服里边,整个人随着愈加过分的动作猛的一抖。
“王爷!”
“听话,别乱动。”
顾听唯:“……”
顾听唯这个身体,就算拼尽全力也万万没有可能挣扎的过连印池,等到大脑一片空白的那段时间过去了之后,他回身便躺回了枕头上,把自己完全缩进被子,只露出几捋倔强的头发丝还飘在被子外边。
因为被“轻薄”了一通,药都已经凉透了也没喝。
顾听唯扯着扯着被角,默默无声的开始控诉。
这个老东西还是不是人,自己现在是病号不知道吗?
就算这病好治,不严重,但自己好歹也是传染源之一,就算没做的那么过分,但趁现在对自己做这种事,他怎么寻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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