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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嫁山神(余生田)


沐沐,也就是刘家二儿子刘亮的媳妇有点不好意思的放下手中的东西,出来先摸了摸女儿的头,过来抱着一点也不认生乖巧无比的小无病坐了会儿。
等李家杂食铺子正式开始买起吃食,客人们多起来了要地方坐,乐正才把曾孙子抱回来,回去给小家伙煮奶去了。
余冬槿看见爷爷回来了,另外让遥云做了一晚软乎一些的面,然后把手上的事儿暂时交给刘成,端着碗去了后头厨房里。
乐正正在煮奶呢,小无病被他放到了一早就搬到了堂屋里的摇篮里,他把熟睡的大黄从房里拿了出来,放在摇篮里陪孩子。
余冬槿摸了把儿子的脸,进了厨房看见他,忙说:“爷爷,我来给无病喂奶,你先吃点面吧,不然等我们一起吃饭的话,就要很晚了。”
乐正也不推迟,“行,那我先吃。”他本来也好奇这碱水面的味道,接了面就去堂屋里吃了起来。
无病戳戳正呼呼大睡的仓鼠叔叔,看着曾爷爷吃面吃得香,忍不住咿呀的叫了一声,嘴馋的不得了。
而乐正一口面下肚,只觉这又是自己以往从未品尝过得好味道,满意的眯起了眼。
听曾孙叫他,他回头直摇头,“这你可不能吃,放了辣子,吃了会肚肚痛的。”
无病顿时失望不已,小嘴咕咕的一开一合,像是在抗议,看的乐正十分心软,可这面条小娃娃是真吃不得,他只得安慰道:“一会儿你爹就来给你喂奶了,我们无病再忍忍啊,乖!”然后自己回头吃的喷香。
小无病十分的怨念,但他这身体确实还只能喝奶呢,奶也不错,至少比以前只能吃土的好,他安慰自己要知足,然后转头眼巴巴的瞅着厨房门口。
余冬槿端着奶出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他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睛,他连忙过去,摸了摸小孩的头说:“饿了吧?爸爸这就给你喂奶。”然后一边吹碗里的羊奶一边笑问吃的直冒汗的爷爷,“怎么样?好吃不爷爷?”
乐正直点头,“不错不错,味道极好,就是这黄豆有点费牙。”说完他叹了声气,“哎呀,年纪大了,牙口不行了。”这一点令他觉得十分的遗憾,不然这黄豆他肯定喜欢吃,而且这面劲道一些应该也更好吃。
余冬槿顿感懊恼,“怪我忘记了,不该给您放黄豆的。”
乐正摇头,“该放,不然我多吃亏啊。”
他说的认真,好像要是少了一勺油酥豆他就真的吃了大亏一样,听得余冬槿咧嘴笑,之后看奶水温度差不多了,他忙开始给眼巴巴的盯着奶碗,急的不住挥动一对小胳膊的无病喂奶。
这天中午又是忙的不行,忙完之后他俩随便对付了一口,余冬槿就拉着遥云去了新房,打扫了屋子,给马上要用上的房间简单布置了下,把院墙修了修,然后马不停蹄又去了牙行,他们该去把常芜和彩芽给接回来了。
牙行里,人市比起房市,完全是两模两样,地方大的不知道多了多少倍,还闹哄哄乱糟糟的。
其实干净还算干净,但毕竟是买卖人口的地方,难免有些叫人难受的声音和味道,余冬槿尤其难过,他掩耳盗铃似的,被遥云拉着走,尽量不去看四周的环境。
遥云也不让他看那些,尽量带他避着人走。
可余冬槿自己没忍住,还是悄咪咪的偏头往那些摊位上看。
这里,除了那种做生意的中间人,还有自卖的,余冬槿就看见了两个戴着孝帽的女孩儿,背上插着草,年纪不大,正在自卖,看起来像是没了家人实在活不下去的。
而那些摊位还各有区分,少年少女、青壮妇女,各有各的位子,也有乱七八糟大大小小一起的,不过还好,他没看见有那种专门卖孩子的。
余冬槿想了想,想起来了,正如本朝十分注重教育,各县都有官营的私塾那样,许多县城还专门修有官营的育幼院,也就是孤儿院,官府挺注重小孩的,对拐子惩罚很重,关于小孩的买卖也很慎重。
不过,余冬槿又看了那些摊位上的少年少女,叹了口气,这些十三四岁的孩子,在这个时代已经不属于儿童,但在他眼里却依旧是小孩儿。
遥云捏了捏他的手,提醒:“到了。”
余冬槿连忙回神,向着面前的摊位看去,就看见了缺了个牙,正热情招待他们的人牙子。
人牙子咧嘴一笑,“两位客官不知有和需求,我这里什么样的都有!”
余冬槿开口:“我们看看再说。”
人牙子点头,“行,您看看。”
两人于是走进了这个摊位里,然后越看每天皱的越紧——这点是他们过来的时候商量好的,为了不被宰客,但到了地方,余冬槿不用装眉头就自觉收紧了。
幸好,一圈还没看完,他们就看见了一个没有眉毛的瘸子与一个满脸麻子脸上有疤的女人,嗯,两人装的很像那么回事,眼里是与周围人一样的麻木与悲哀。
余冬槿已经看不下去了,状似随意的指着他俩问:“这两个,一起多少钱?”
人牙子挺诧异的,这两个前两日才到他手上,他还以为会砸在手里很久呢,要不是买价低,他都是不想要的。
他连忙笑着开口:“客官好眼光,这两个虽然各有缺陷,但都有一把子好力气,那可是……”
余冬槿不耐烦,“不用啰嗦了,直接说价格吧?”
人牙子便不说客气话了,眼一转给他俩开了价格:“一起的话,我给您打个折,五两三钱。”
余冬槿摇摇头,“那算了。”然后拉着遥云就要走。
缺牙耙连忙哎哎哎的把他们又叫住,说:“别急啊客官,您要是嫌贵,咱们可以商量啊!”
余冬槿转头,“您就给我个实价吧,我也不和你讲价。”
人牙子顿时晓得了他的底,知道这不是个好说话的客人,只得道:“那就四两,不然都不够我缴税的。”
余冬槿也不和他多做纠缠,“行,那写契书吧。”
人牙子顿时喜笑颜开,忙不迭的牵着自家摊上这本来以为要留很久的瘸子麻子,和两位客人一起去了人市里的官府登记处。
出牙行的时候,余冬槿吐出口气,转头脸上终于有了笑容,他把常芜与彩芽的卖身契当场就还给了他们,然后拉着遥云对同样恢复了精气神的两个妖怪说:“走,带你们回去吃饭去。”
常芜与彩芽还有几分拘谨,甚至手足无措的想要对山神娘娘行礼,好在还没行动就被娘娘身旁的山神大人瞥了一眼,立马想起来了,他们现在已经下山了,以后百年里,就要把自己当做是人,修行与修心,这才与山神娘娘一般,笑着应了。
两人如普通家仆那般,都道:“多谢郎君。”

今晚李家杂食铺子关门很早。
彩芽洗去了自己脸上的那层疤,但留了一道浅浅的痕迹和一些斑斑点点的小雀斑在鼻尖两颊,常芜的腿也自动好了,但眉毛还要时间慢慢长起来。
此时,他俩一个在外头照顾家里的小郎君,一个在厨房里帮忙烧火打下手。
乐正适应良好,他这辈子活的长,什么都经历过,家里忽然多了两个下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老爷子就是觉得家里确实有点拥挤了,他想了想,屋太小人太多,所以他不乐意在家待着了,反正现在孩子有彩芽带,他就背着手出去找附近相熟的老家伙们聊天。
他出门之前,余冬槿叮嘱了爷爷几句,让他不要在外头逛太久,走在路上慢一点,不一会儿也要开饭了,记得看时间回来吃饭。
老爷子摆摆手表示明白,觉得他小孙子确实啰嗦。
屋里,小无病志得意满,而彩芽与常芜,这两人自从见到无病,心里的惊讶与震惊就没少过。
好端端的,不是说小人参的灵体太过幼小不可以下山吗?为什么它现在不仅下山了,身份还莫名其妙涨了一截,他们是童子,这家伙却是儿子……
同为遥云山山神底下的灵物,修为也差不多,这根人参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啊?
好酸啊,真的好酸!
小无病挥挥手里的草编蝈蝈,发出一声奶味儿的嘿笑,对着照看他的彩芽咧了咧嘴,露出了自己上下牙膛上的四颗点点大的小米粒牙。
彩芽:“……”嘁,瞧这得意的。
常芜这时端着娘娘做好的菜出来了,看见了小无病的得意样儿,心中酸的不行。
不过在低头看见手上由山神娘娘亲手制作的菜肴后,那股酸味儿又没了,换成了浓浓的激动。
嘿嘿,蛇蛇他出息啦,都能吃山神大人和山神娘娘亲手做的菜啦。
哎呀,有点羞愧啊,怎么能让娘娘亲自动手呢,他和彩芽对视一眼,心里同时开始奋发图强。
他们得学会做菜才行,身为童子,要是什么都不会,那也太不像样了!
为了欢迎新的家庭成员,今天的晚饭很丰盛,有五个菜一个汤两个凉菜。
其中,凉菜和汤都是遥云弄得,常芜在厨房里帮忙,学着切了菜剥了蒜,身为妖怪,他学起东西来很快,虽然切丝还不够细切片还不够薄,但也有模有样了。
五道菜,分别是鱼香茄子、素炒三丝、腐乳红烧肉、苦瓜酿肉、口水鸡,汤是鲫鱼豆腐汤,凉菜则是拍黄瓜与凉拌猪耳朵。
乐正在菜上到一半的时候就及时回来了,他脸上表情挺高兴,看来是和老朋友聊的不错。
家里堂屋的小桌被坐了个满满当当,余冬槿刚要宣布开饭。
一旁坐在摇篮里的小无病扭扭屁股,终于忍不住了,他眼巴巴的看着两个爹爹和曾爷爷,还有两位小伙伴吃饭,一低头,大黄也在啃面包虫,吃的都是香喷喷的。
于是他难耐的舔舔嘴巴,忍不住挥舞着双手大声的啊了一声。
余冬槿坐的离他最近,这会儿笑着转头,看他可怜,便用干净的筷子头沾了点豆腐鱼汤,放在他嘴边给他舔。
小无病顿时激动万分,小嘴吧嗒吧嗒的,筷子被拿走了还在回味。
乐正坐在最上首,笑眯眯的看着曾孙子,说:“看他这样儿,应该已经满了五个多月了,差不多也可以开荤了。”
余冬槿对小孩儿的知识半懂不懂,问爷爷:“开荤是不是要准备什么呀?”
乐正:“弄些鸽子肉回来,熬碗汤,不必放油盐酱料,意思意思喂他喝点就行。开完了荤,以后就可以吃东西了,你们每日给他弄点肉泥菜糊吃,这样孩子才能长得更好。”
余冬槿点头,预备明日就弄,说完了这临时的话题,他招呼众人,“好啦,开饭,彩芽常芜,咱们家也没有什么好大的规矩,你俩不要客气,快吃吧。”
乐正也没对孙子这样对待下人提出什么意见,拿碗打汤。
这桌菜又被乐正夸了一通,而头回吃到这种像样的人类饭菜的彩芽与常芜就更不用说,两个人很符合他们现在——刚被买来的下人的身份,吃起饭来狼吞虎咽的,看的乐正都忍不住给他们夹菜,让他们多吃点。
老爷子心想,这俩孩子以前肯定过的很苦,不然也不至于这样,唉,虽然今朝百姓日子已经慢慢好过了许多,但难免还是有那家里穷不得已只能卖儿卖女的,这两孩子家肯定就是那般了。
吃完饭,彩芽与常芜打着灯笼,去了新房住。
余冬槿和爷爷还有遥云商量,“咱们还要做生意,所以过两天就不回去了,等下次。咱们空出两天时间来,去新屋布置一下,然后在新房开火,请大家吃饭怎么样?”
遥云点头,“可以,正好新房子也大,咱们这儿地方太小了,桌子都摆不下。”
乐正也觉得好,“刚好也顺道一起庆祝乔迁之喜,咱们家这便是双喜临门了。”
余冬槿笑了,“还真是。”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可到了晚上,余冬槿又开始可惜,“可惜不能去摘梅子了,还要等到下周。”想到裂谷里的梅林,又想到梅子的酸甜滋味,他口中忍不住口水直冒,开始报菜名:“我的梅子茶、梅子酱、梅子炒饭、梅子烧肉、梅子酒、酸梅汤、酸梅排骨……”
遥云听他和念经似的报着菜名,看了一眼一旁摇篮里,大晚上的也不睡,听着菜名口水直流的儿子,心里觉得好笑的同时又觉得他老婆可爱。
遥云安慰他:“晚那么几天也是一样的,梅子又不是一熟全熟的,晚点去熟的会更好更多。”
余冬槿被他说服了,点头:“那好吧。”
然而,没等到过两天的例行休息时间,他们店里就闲下来了,他们店被衙门派人查封了。
余冬槿送走了不假辞色,什么也问不出来,只说他们店被人举报用了可以让人上瘾的毒药,官府例行过来查封,等过几日官府会派人过来检查,检查完了没事儿才能再开的衙役与捕快,气的脸都青了。
余冬槿把手里的银子重重往桌上一放,扶着额头往凳子上一坐,气道:“给钱都不收,什么都问不出来,这是有人存心与我们店作对呢!这些人,肯定被人收买了!”
乐正眉头紧皱,“必定是那王家干的。”
遥云抬手给余冬槿按头,为他缓解他因为怒极而产生的头疼。
余冬槿:“肯定是他们,不然还能有谁?竟然还能走关系找到官府来查封我的店,不行,我要上告!”
还没等余冬槿去上告呢,刘阳带着小厮小鱼来了,一过来便告诉了余冬槿一个坏消息,“满香楼把咱们店的新菜都学会了!还拿出来卖了,我去尝过,味道大差不差。”他咬牙切齿:“那房禾还真有几分本事。而且,他们还搞大降价,就在今天。”
这年头也没有什么专利配方保护法,你家做出了什么菜色,我琢磨会了是我的本事,有那不要脸的,敢大咧咧拿出来卖很正常,余冬槿早就做好了准备。
余冬槿问他:“降价?降多少?”
刘阳:“最开始是全场八折!我家为了不被他比下去,便也跟着打折,结果他又降,降到了全场七折!我家没办法,只能跟着降,结果他又来个免费送饮子,买三道菜送一道的活动!看那样子,是要和我们耗了!”
刘阳着急上火的牙都在隐隐作痛,“他王家家大业大,耗得起,可我家不行哪!这下可如何是好啊!?”
刘家不比王家,家中不止酒楼这一个产业,刘家除了这一间酒楼,其他只干了一些蔬菜果子的小生意,两家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王家可以用其他产业养酒楼,亏得起,但刘家可不行,耗下去就只能关门大吉了!
余冬槿:“看来这王大少是抽出空来了,咱们两家,他要一起搞。”他眉头紧皱,一时也想不出法子,他们这小店的事情倒好解决,可刘家的酒楼要怎么办呢?
刘阳一张胖脸皱成团,听了余冬槿这话,这才发现临到晚间饭点,李家这些人却没有要忙起来的动静,“他对铺子这边也下手了?”
余冬槿点头,“他买通的官府的人,让人把铺子查封了,说我们在吃食里下了能让人上瘾的毒药。”
刘阳顿时更加咬牙切齿,“这活该天打雷劈的家伙!”
余冬槿:“别急,你先回去,让我想想办法。”
刘阳点头,“你也别急,我今天来也就是来和你说说店里的情况,办法是要大家一起想的,实在不行,大不了我就把酒楼关了,我开小店去,开小店成本低,我到时候就开在满香楼旁边,他买什么菜我卖什么菜,卖的比他低十倍!不就是比价格么?我看谁比得过谁!”
这也是块不服输的滚刀肉,这法子都被他想出来了。
余冬槿摇摇头,被他逗得终于露出个笑来,“还没到那个地步呢。”
待刘阳走了,余冬槿抬眼,看了眼刚刚捏了一下他肩膀的遥云。
遥云对他使了个眼色。
余冬槿立即懂了,这是有事儿要说呢。
他看了眼爷爷,乐正真因为关店的事情忧心忡忡,想的也是要上告,他们店反正是半点猫腻也无的,不怕被查,但是这样被那被人买通的衙役给封了,再想开张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有的是拖延的,所以想要早日重开小店,就只能上告。
余冬槿拍拍爷爷的手,“您别操心,没事儿的,我和遥云出去看看去,和外头的客人们解释一下。”
乐正点点头,“嗯,去吧。”
两人出了门,和不愿相信依旧等在店门口的老熟客们解释了一通,含糊着把自家店大概得罪了什么人的事儿告诉了他们。
众人纷纷明白过来了,有那脾气火爆的,不由得气愤:“这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小老板你要上告的话一定要告诉我们,我们去给你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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