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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力天花板他执着做好人[无限](宫槐知玉/宫槐@玉)


“怎么样?”屋内等待着的几人中林梓安第一个问道。
容白舒先说结果,“我打完中介的电话后又打居委会的电话问了下,这房子的主人确实不信熊,而是姓李。”
“据说这屋子的主人是一对老夫妻,他们有两个儿子,都在外地成了家买了房。两个老人老了之后就被接到那边去养老了,怕这房子一直放着以后回来没办法住又想有点收入,所以两老口就把房子出租了。”
“中介那边我问了,房子是大半年前租出去的,合同签的三年,租房的人姓熊,时间正好是在许朝和熊玲结婚之前。”
听着容白舒的话,屋里还醒着的朗阅然几人都不由面面相觑。
“所以这房子并不是熊玲家的?”林梓安诧异。
“许朝不知道?”楚青钰立刻反应过来,从许朝之前的反应来看,他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他们两个……”林梓安脸色相当精彩,这两夫妻到底怎么回事?
“熊玲会不会是那两夫妻的女儿?”楚青钰猜测。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特意问了一句,居委会说名册上那两夫妻就两个儿子根本没有女儿。中介也说熊玲是从他那里签的合同,从头到尾就没和那两夫妻见过面。如果真的是亲子关系,又何必每年给那么多手续费?这地方房租可不便宜。”容白舒道。
事实铁板钉钉,一屋子人脸色都精彩。
许朝表里不一有骗婚甚至筹划谋杀的嫌疑,熊玲租了栋房子说是自己家的装有钱人,两个人没有一个是真的,所以这副本就是许朝两口子搁这发神经?
许朝发现熊玲是骗他的,所以才想弄死熊玲?
林梓安揉捏鼻梁,这种一对夫妻都是神经病的事都能让他们遇见,也是大白天活见了鬼了。
不,林梓安看向一旁戴着面具一双眼冰冷的司书黎,和不知道搁哪捡了钱笑得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的朗阅然两人,不由开始怀疑他们这小队是不是八字不正招鬼?
要不找黄老道算一卦?

“许朝和熊玲都有问题,那这鬼又是怎么回事?”楚青钰问。
本就头痛的几人闻言太阳穴顿时突突直跳,他们已经越来越弄不懂这副本。
“或者是他们两个背地里还做了什么亏心事在瞒着?”林梓安猜测。
两个都不是好人,背后背着人命也就不稀奇,两个人合伙起来杀人藏尸都有可能。
“必须得重新再查查,晚点我再去许朝公司那边问问。”容白舒道。
朗阅然看向二楼主卧紧闭的大门,许朝那边好歹还有突破口,熊玲在家工作,他们想找人问问都未必找得着。
“看能不能弄到他们的手机?他们总归有些朋友亲戚。”楚青钰提议。
这法子倒是好,但实施起来却并不容易,这年头网络诈骗盛行所有人防备心都重,就算他们弄到了电话号码打过去对面也未必会一五一十交代。
万一对方再给许朝和熊玲打个电话说破,事情只会更麻烦。
头痛间,几人也只得先收了心思。
重新回到原位,一群人或坐或躺抓紧时间休息。
一觉睡到中午,众人起床。
简单弄了些吃食填饱肚子后,容白舒带着寸板头以及三个新人出门去了仓库那边,朗阅然几人则留在小楼里继续搜寻可能是附灵物的东西。
“要我说还是得开坛做法。”黄老道一边帮着从楼里搬东西到院子里烧一边说道。
朗阅然几人都懒得搭理他。
许朝倒是有些在意,不过手上正忙着,也没说什么。
眼见着东西搬出来的差不多,林梓安拿了打火机就在之前点火的地方开烧。
小区老旧,不少老人,见着他们这边烧东西,不少人都围上来看热闹。
朗阅然几人没闲着,一部分人拉着许朝和熊玲继续在屋里找,另一部分则出院去和那些人攀谈,试图再打探到点什么。
两个小时后,林梓安把他们找到的东西都烧完时,周围看热闹的人也散得差不多。
出去攀谈的几人都回来,见林梓安看去,几人都摇头。
“他们才搬到这里不久,又是年轻人,没什么人认识他们,不过不少住在附近的老人倒是记得这楼里以前住的是一对老夫妻。”楚青钰趁着黄老道和许朝、熊玲都不在院子里压低声音道。
林梓安拍拍手,正准备从火堆前起身,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容白舒不知道在哪里找到网络,打了电话过来。
林梓安作势就要放大音量接通,许朝和熊玲就从屋里出来,林梓安只得转为耳机模式,走到院子外去听。
“就只有这些了。”熊玲把自己新找到的两个老物件放在地上,那是两个小熊,手工制作,憨态可掬。
朗阅然看看那两小熊,再看看自己随身携带的,很快得出结论,还是他的小熊比较可爱。
“这要再不行,要不就让黄老道试试?”许朝看了眼屋里借着打坐偷懒的黄老道,“总不能这么一直烧下去,家里也没剩多少东西了……”
因为不知道附灵物是什么,他们只能把可能是的东西都拿出来烧,熊玲那点藏品都烧完,许朝的东西也烧了不少。
“今晚先看看再说。”楚青钰道。
许朝不再说什么,跟着熊林回了屋。
烧掉那些东西,熊玲挺不高兴。
两人走后,朗阅然几人都看向院子外接电话的林梓安,容白舒也不知道和她说了什么,林梓安眉头挑了好几次。
电话并未通太久,林梓安很快回来。
知道朗阅然几个人都等着,林梓安直接开口,“许朝公司的人说,许朝是被上一家公司开除才到他们那做事的。事情具体的始末许朝闭口不提,公司的人也是自己七拼八凑,所以做不了准。”
“据说许朝在之前那公司一直说自己家里有家连锁食品厂,出来上班就是体验生活,装得挺阔气,他们公司不少人都巴结他。他结婚的时候,还请整个公司的人都吃了一顿,弄得挺隆重。”
“结果他结婚才没多久,熊玲就去他公司大闹了一场。好像是熊玲结婚之后才知道许朝所谓的连锁食品厂就是个十多人的早点供应商,挺不高兴。”
“后来也不知道许朝到底和熊玲说了些什么,硬是把熊玲哄好了。”
对于许朝和熊玲,朗阅然几人都已经不想再惊讶,但听完林梓安的话他们还是忍不住朝着屋里看了眼。
熊玲不高兴烧掉自己那些收藏,脸上满是难过委屈。
许朝看不得她这样,又是帮她捏肩膀又是哄人的。
他们看去时,许朝不知说了句什么一下就把熊玲逗笑,熊玲挥手打了他一下,许朝也不躲,只温柔陪笑,那做派要多恩爱有多恩爱。
打闹会后,熊玲心情好了些,她推开许朝向着三楼而去,要去整理自己剩下的东西,她的工作室几乎被搬空。
“我去看看,你们拖着许朝些。”朗阅然进门。
司书黎跟上。
林梓安几人跟进门,虽然他们不知道朗阅然想干什么,但总比什么都不做好。
上楼,来到工作室门前,朗阅然敲了敲门。
“进来。”熊玲回头看来。
藏品被搬空,整个工作室看上去十分杂乱,熊玲正小心的把没用过的布样归类。
“收东西?”朗阅然进门。
“嗯,许朝本来也说要来帮忙,但我没让,他不懂这些,乱弄一通最后还是要我再整理。”熊玲一边说一边把整理好的布样报到工作台上。
“你和他怎么认识的?”朗阅然一边打量一边询问。
“朋友介绍的。”
朗阅然看去。
见朗阅然有兴趣,熊玲笑着继续说道:“我平时不怎么出门,那天我一个朋友过生日,她非拉着我去我拒绝不了就跟着去了,然后就在那里遇见了他。”
回忆起当初的事,熊玲脸上多出几分幸福神色。
“那食品厂的事呢,许朝怎么跟你解释的?”朗阅然问。
熊玲脸上笑容僵住,幸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瞬间的怒火,但她很快压下,“谁跟你说的?”
朗阅然没解释,只是静静看着她。
熊玲深呼吸,她停下动作背靠着工作台看向朗阅然两人,“我父母本来就不同意我和他的事,觉得我们门不当户不对,我结婚他们都因为生气没来,后来又出了那样的事,我怕我父母知道了会更加不高兴,所以才……”
“这房子是租的。”朗阅然打断,“我们已经知道。”
熊玲站直身体,动作间她从身后的工作台上拿过剪刀握在手里,一双哭得有些红肿的眼中凶光浮现。
屋内没开灯,熊玲背对窗口而站,再加上她那阴测测的表情,莫名给人一种凶残感,就仿佛她随时都会扑上来杀了他们。
朗阅然不惧,静静看了回去。
“你们告诉他了?”熊玲问。
“还没。”
熊玲盯着朗阅然看了片刻,没在他脸上看出撒谎的痕迹后,她缓缓放松身体,但手中的剪刀却并未放下。
“为什么要这么做?”朗阅然问。
熊玲低头不语。
她头发随着她低头的动作撒下,再加上背光的原因,让人完全看不清表情。
就在朗阅然都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她抬起头。
熊玲泪流满面,脸上是难以掩藏的愧疚,“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他,但是他那样的家庭,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喜欢我……所以我才……我本来只是想和他靠得更近些,这样就够了,可他却向我求婚……我这辈子都没那么幸福过……”
熊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朗阅然一脸冷漠。
司书黎注意力并不在熊玲身上,站在朗阅然背后的他一直看着朗阅然的后脑勺。
听了朗阅然那句“没喜欢过人”,他一时冲动就把人亲了,但直到现在,朗阅然也没给过他明确回应。
“我不想和他分开,我只是……”熊玲哭了半天却无人搭理,索性不再继续,只拿着剪刀面无表情地盯着朗阅然。
她眼神阴冷若有所思,就像是在衡量杀掉朗阅然两人让他们永远闭嘴的可能。
和许朝一样,温柔可爱都只是熊玲的伪装,真正的她性格极具攻击性。
“那鬼的事呢?”朗阅然开门见山,“你之前做过什么会让人死了都还恨着的事吗?”
朗阅然并不在意许朝和熊玲到底怎么回事,只要他们自己觉得这日子能过得下去就好,他只是想带着司书黎和楚青钰他们离开这副本。
熊玲微微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拿着的剪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片刻后,她开口:“我没杀过人,如果你是想要问这个。”
“许朝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们结婚也不过才半年,算上认识的时间也才一年左右。”
熊玲不像是在撒谎。
朗阅然不再问什么,转身离开。
临出门前,朗阅然回头看了眼。
熊玲放下剪刀,又已经是平时的模样。
一屋子的藏品都被烧掉,她心疼坏了。
楼下,见朗阅然和司书黎下楼,正拖着许朝说话的林梓安几人都看来。
知道朗阅然问完,几人不再一直缠着许朝。
容白舒已经回来,正说着话。
许朝趁着这机会走向沙发上的黄老道,要和他商量开坛做法的事,眼见着天就快黑了。
黄老道为了偷懒搁那打坐得都快睡着,突然听见许朝的声音,顿时整个人都精神。
他张嘴就要忽悠人,眼角余光瞥见朗阅然一群人,生怕他们再捣乱打岔,赶紧拉了许朝到门外去商讨。
林梓安几人懒得搭理他,都向着朗阅然靠近。
朗阅然把刚刚在楼上的事大概讲了一遍。
“你是说……”
从朗阅然话语中知道熊玲是个什么人的冲击远不如亲眼看见,但也足以让几人都揉捏鼻梁。
“这样说来的话,那我还是觉得许朝问题最大。”寸板头道。
朗阅然看去。
“他肯定是已经察觉到熊玲有问题,气不过,所以特意从外面弄了个附灵物回来借刀杀人。”寸板头道,“而且我这可不是没有依据的乱猜,你们想啊,他之前那旅游景点的安排不就恰好对应了这事?”
002.
寸板头这人有些不靠谱,但这次倒是没说错。
先是带熊玲去旅游,然后恰好遇到山神娶媳妇,回来后熊玲就中邪被附身,如果之后再出事死了,那一切都变得合情合理。
至于黄老道,他就是许朝在网上钓鱼钓来的冤大头,有了他地加入,事情立刻就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就算警察来了估计也得被绕晕。
只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许朝就绝不可能告诉他们附灵物是什么。
几人都看向门外。
许朝和黄老道已经有商有量的把晚上要开坛做法的事定下。
黄老道终于被重视,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开花。
许朝演技好,见他信心十足也一副松了口气的表情。
事情定下,黄老道进门后迫不及待的就拉着许朝开始处置。
大该是为了找回场子,他把许朝指挥得团团转,一会要清桌子一会屋里的布局不对一会要挪沙发。
朗阅然几人坐到楼梯上看戏,几个新人见状有样学样。
许朝到底一个人力薄,前面的小物件都还好,轮到挪沙发时,五人座的实木沙发许朝一个人废了老劲都推动不了。
黄老道在旁边高深莫测了会,见朗阅然他们是打定主意看热闹不帮忙,不得不撅着屁股帮忙。
两人一推一挪,两张脸都憋得通红才总算挪出半米。
楼梯上的朗阅然几人强忍着才没笑出声。
有了沙发的事,黄老道学乖不少,后面再指使许朝时都往容易了地指。
一通折腾下来,黄老道心满意足时,天色早已经完全暗下。
朗阅然摸摸咕咕叫的肚子,看向身边的司书黎,他饿了。
司书黎读懂,立刻回头冷冷看向容白舒。
突然被瞪,容白舒一脸茫然,他什么时候惹到司书黎了?
好一会后,容白舒才从旁边捂着肚子可怜巴巴的朗阅然的眼神中读懂怎么回事,他一头黑线地起身张罗晚饭。
听说该吃饭,黄老道也不折腾了,厚着老脸凑上前。
他们都没心思煮饭,稍作商量后索性出去打包。
小吃街距离小院不远,来回一趟也就半个小时的事。
容白舒带人去的,回来时五六个人手里每人都提着大包小包。
屋内餐桌被黄老道搬到客厅中间,等下要用来开坛,不让用,朗阅然几人没去争,各自拿了自己那份后随便找了地方坐下吃。
吃饱喝足时,已经是夜里八点。
许朝第一时间看向黄老道,黄老道却是摸摸撑到的肚子挥挥手,“这开坛捉鬼都是在深夜子时,现在时辰不到,四周阴气太弱,就算我法力再强那鬼不敢出来也毫无意义。”
朗阅然没见过别人做法,不清楚他那一套说法到底对不对,不过现在这情况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两小时后,十一点多小区逐渐安静时,黄老道招呼开。
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堆香纸还有个炉,煞有其事的摆放开。
“等下你就坐在这里,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起来,你一动就破了我的阵法,是要出大事情的,懂了吗?”黄老道把熊玲安排在桌子后,并且在她脚下的地面贴了一圈的符咒。
桌上也已经摆满了香纸,他那把桃木剑横在前方。
“我……能不能去上个厕所……”熊玲有些紧张,那鬼可是附在她身上。
黄老道从兜里掏出个和他那一身衣服截然不符的手机看了看,“去吧,动作快些,时间不多了。”
“好。”熊玲赶紧向着厕所跑去。
“那我呢?”许朝搓搓手,看着有些紧张。
“没你事。”黄老道最后一次检查装备。
许朝一张嘴张了又张,但到底没说出不合时宜的话来。
见他如此,黄老道倒是立刻转过弯。
他一脸严肃的从桌上备用的符纸中抽出一张,捏了个手决,闭着眼对着案台上的香炉嘀咕了几句什么,然后慎重其事的把两张符交给许朝。
“这张符你拿好,千万莫丢,那鬼也有可能是冲你而来,等下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出事这符可以保你一命。”
“谢谢。”许朝赶紧把符拽手里,他太过紧张,脸都发白。
朗阅然多看了他两眼。
黄老道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而且是个经验丰富的骗子,许朝演技竟然也不输他,看着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许朝不去演戏可惜了。
“人怎么还没回来……”黄老道安抚完许朝,赶紧又看了一眼时间,这一看不得了,时间已经快到了,“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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