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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大美人带崽穿越后(不识朝朝)


“阿凌乖,听话,放轻松,”
傅屿唯不带任何情.色地吻谢灼凌的唇瓣,鼻子,脸颊,眉眼,一边亲他,一边柔声哄着。
谢灼凌情绪慢慢被安抚了,没再继续咳,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缓。
只那双深黑的眼睛此刻红着,死死盯着傅屿唯。
傅屿唯俯身脸颊贴了贴他的脸,温柔道:“我还没说完呢。”
谢灼凌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傅屿唯起身和他对视,“此事说来虽然难以相信但——”
谢灼凌冷笑,他这会心里不舒服,又开始不好好说话了,打断他:“难以相信?别是又要骗我吧?”
傅屿唯:“……”
谢灼凌不免胡思乱想起来。
傅屿唯是不是已经成过亲了?不然谢乐宁能那么亲热的叫爸爸?
是了,怪不得傅屿唯在那方面花样会这么多!!!
一想到傅屿唯和别的男人这样那样,谢灼凌嫉妒的要爆炸,根本无法再继续想下去。
那个男人如今是死了?不然他们这么爱那个男人……谢灼凌想到这里,整个人酸气冲天,恨不得把人从土里挖出来。
傅屿唯见谢灼凌表情逐渐狰狞起来:“世子在想什么?”
谢灼凌:“呵。”
傅屿唯拿帕子给他擦了擦额头因不舒服而沁出的汗,“呵是什么意思?”
谢灼凌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傅屿唯:“既然世子不想和我说话,那我走好了——”
谢灼凌下意识想拉住他,刚抬手又扯到伤口了,吃痛的闷哼一声。
傅屿唯本也是作势,这事还没解决,他不可能留谢灼凌一个人在这里胡思乱想,摸着他的脸哄道:“不走,我不走,你别乱动了。”
谢灼凌此刻气恼,醋意,失落,心慌,委屈,难过多种情绪混合在一起,只觉得整颗心都被攥紧了。
傅屿唯看他眸中泛着水意,不免心疼他,又觉得无奈,“这是气哭了?”
谢灼凌怒道:“谁哭了!”
傅屿唯:“好好好,没气哭。”
“你不愿意听我说,自己又在那里胡思乱想——”
谢灼凌:“你说!”
他今日倒要看看傅屿唯还能说什么?
世子爷这会在心里已经做好准备了,大不了就是谢乐宁是傅屿唯和别人生的!如果傅屿唯真的能生的话!
他谢灼凌就是傅屿唯勾到手巴巴给人当后爹的!
谢灼凌牙都要咬碎了。
“宝宝是我和二十二岁的谢灼凌生的。”
谢灼凌这会冷静不下来,表面上看起来面目表情,实际上心里酸溜溜乱糟糟,是以这番话落在他耳边自动转换为“宝宝是我和@&*%别人生的。”
世子冷笑。
意料之中的事了。
没什么大不了!
傅屿唯看他这副表情以为谢灼凌是觉得自己又在欺骗他,不过也能理解,毕竟此事仿若天方夜谭。
“这事确实令人难以置信,可事实如此,所以我一开始才这样接近你。”
看,接近他就是为了给谢乐宁找个后爹!
谢灼凌抑制不住酸气:“所以那男人现在是已经死了吗?”
傅屿唯不解,“哪个男人?”
谢灼凌瞪着他,眼睛都要喷火了,咬牙切齿,“还有哪个男人?”
傅屿唯莫名其妙:“除了你,没别的男人了。”
谢灼凌:“……”
傅屿唯:“你在说什么?”
谢灼凌火气小了些:“还想骗我,那谢乐宁是谁生的?”
傅屿唯总算是反应过来:“所以你刚刚是没听我说话吗?”
谢灼凌醋意泛滥:“听了,你说谢乐宁是你和别的男人生的。”
别的男人这四个字的音咬的格外重。
傅屿唯闻言只觉得好气又好笑:“世子怎么还给人乱改话,我刚刚说宝宝是我和二十二岁的谢灼凌生的。”
谢灼凌:“。”
二十二岁的谁?谢灼凌多少岁?
傅屿唯:“世子要是没听清,那我再说一遍,宝宝是和我二十二岁的世子生的,我生的,没有别的男人。”
谢灼凌:“……”
没开玩笑,世子竟然觉得这么荒谬离谱的事是真的。
傅屿唯:“世子怎么不说话了?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谢灼凌火气降下来了,不确定的语气问:“二十二岁的我?”
傅屿唯:“我二十一岁时遇到二十岁的谢灼凌,然后开始谈恋爱,二十二岁的我和二十一岁的谢灼凌在十一月初七结婚也就是成亲,没多久我就怀孕了,二十三岁时生了谢乐宁。”
“二十六岁一觉睡醒和三岁的谢乐宁突然来到这边,遇到十八岁的谢灼凌。”
“但是十八岁的谢灼凌显然还没有二十岁后的记忆,根本不认识我和宝宝,所以我只好男扮女装来接近世子。”
谢灼凌:“……”
他需要理一理。
傅屿唯看他那一脸懵的表情,“世子听明白了吗?”
谢灼凌:“嗯……”
好像有点明白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傅屿唯睁着那双清凌温雅的眸子沉静地看向谢灼凌:“那世子肯相信我吗?”
谢灼凌和他对视着,二人都没说话,不知过了多久,也可能就那么几秒,谢灼凌开口:“信。”
傅屿唯眉眼舒展,笑意似春风拂柳,“真的信?”
谢灼凌微抿唇:“嗯。”
傅屿唯:“这么难以置信的事,世子也愿意信?”
谢灼凌努力让自己淡定一点:“怎么不信?那什么手机,还有德语,平板,动画片,简直闻所未闻!”
傅屿唯:“宝宝还说动画片了?”
谢灼凌:“他想看。”
傅屿唯:“世子还气吗?”
谢灼凌顿时又板起脸。
傅屿唯不解:“怎么了?”
不是已经信了他的话?
谢灼凌怒道:“谢乐宁是你和二十二岁的谢灼凌生的,又不是和我!我现在只有十八岁!”
世子又开始新一轮的酸气冲天。
还有——
谢灼凌最在意的是:“谢乐宁刚刚临走前说你也是这样认为的,你心里也认为他比我好?”
世子忍不住在心里比较,二十岁的他是什么样子?
谢灼凌哪里会知道!但是刚刚谢乐宁的话给了世子沉痛打击!
傅屿唯会不会也在心里比较十八岁的谢灼凌和二十岁的谢灼凌?
是不是更喜欢二十岁的谢灼凌?
显然世子现在醋劲上来,开始钻牛角尖了。
傅屿唯:“怎么会,我没这么想。”
谢灼凌:“你有!你一开始接近我说喜欢我,也是因为二十岁的谢灼凌。”
傅屿唯真担心他又气到伤口了,捧着他的脸蛋,亲昵道:“世子真是年龄不大,脾气挺大的。”
“!!!”
某人脾气顿时上来了,不高兴道:“你承认喜欢年龄大脾气好的了?”
傅屿唯:“我可没承认,是世子自己说的。”
谢灼凌非要计较:“那你是喜欢他还是更喜欢我?”
这有什么好比较的?
不管是沉熟稳重的谢灼凌还是肆意无拘的谢灼凌,傅屿唯都喜欢,在他眼里本来就是一个人。
但此时这个情况,自然是要哄世子。
傅屿唯亲了亲他:“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谢灼凌还不满意。
傅屿唯:“怎么了宝贝?”
谢灼凌被叫宝贝更不开心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声宝贝是称呼他的吧?”
谢乐宁就是个三岁宝宝,他能懂什么?肯定是傅屿唯经常这样叫他,谢乐宁才知道的。
呵,宝贝,叫的可真亲热啊。
对他就一直世子世子的叫!
傅屿唯见他脸色开始五彩斑斓了,也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了,醋劲是真大,连自己的醋都吃。
“世子要是不喜欢,那我不叫这个称呼就是了。”
“呵。”
看,又是世子。
傅屿唯:“阿凌?”
谢灼凌此刻被叫阿凌丝毫没有小鹿乱撞的欢欣:“呵。”
傅屿唯:“又呵什么?”
谢灼凌:“谁知道阿凌是不是称呼他的?”
傅屿唯好笑道:“这个真没有,我大多时间都叫他谢灼凌。”
谢灼凌在吃醋上最是敏锐,“所以那天你梦中叫了一声谢灼凌,是梦到他了?还骗我说梦到我了!”
傅屿唯:“……”
怎么把这事都给翻出来了。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谢灼凌又要生气了!还说什么最喜欢他?
他睡在身旁,都能梦到别人。
傅屿唯:“我那天是梦到和二十岁的你相遇时发生的事,不是春.梦,我逗你玩的。”
谢灼凌酸言酸语:“想来是记忆尤深,怎么没见你梦到和十八岁的我相遇?”
傅屿唯:“今晚就梦。”
谢灼凌冷哼显然不愿意放过他,刨根问底:“大多数时间都叫他谢灼凌,其他时间叫什么?”
“不准瞒我!我全部都要知道!”
傅屿唯:“谢总,宝贝,老公,哥哥。”
谢灼凌:“……”
叫的可真丰富充满爱意啊。
呵,叫他就是干巴巴的世子。
“谢总和老公是什么意思?”
“就是夫君的意思。”解释不动了。
“你比他大,为什么要叫他哥哥?”
这让他该如何和世子解释这称呼是床上的一些特定情.趣呢?

谢乐宁正在拿千里目看窗外,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到傅屿唯过来不免心虚:“爹地。”
傅屿唯坐到不远处的凳子上,“宝宝没话要和爹地说吗?”
谢乐宁收了千里目,小声问:“爹爹怎么样了?”
傅屿唯:“睡下了。”
谢乐宁:“爹地,宝宝是不小心说漏嘴的。”
傅屿唯朝他招手:“宝宝过来。”
谢乐宁乖乖走到他跟前,傅屿唯将他抱坐到腿上,“说漏嘴没有关系,你爹爹不是外人,他可以知道。”
谢乐宁松了一口气,还以为爹地过来是要教育他的呢,不等他露出笑脸。
下一秒就听到傅屿唯说道:“但你爹爹现在需要静养,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你把这事说出来很容易叫他胡思乱想,不利于他养伤。”
谢乐宁紧张起来,“宝宝不是故意的。”
傅屿唯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爹地知道宝宝不是故意的。”
“只是宝宝,你当着爹爹的面说更喜欢爸爸,爹地也知道你和爸爸关系好,可爹爹没有爸爸的记忆,爸爸有爹爹的记忆,这样对爹爹本身就是一种不公平,爸爸是因为有了爹爹这份记忆的加持,才能做的那么好,初次当父亲,都要有个适应的过程,才能做的更好不是吗?”
“宝宝,你能听懂爹地这话吗?”
谢乐宁捏着手指,被这一席话说的脸皮发烫,默不作声。
傅屿唯虽心疼他却还是继续:“最后宝宝不该说爹地也是这么认为的,爹地并没有这么认为,宝宝不能因为自己的想法就如此断言。 ”
傅屿唯说这些话时候依旧是很温柔,可他从来没对谢乐宁说过一丁点重话,谢乐宁红了眼圈,开始掉眼泪。
“好了,不哭不哭,爹地只是想和宝宝好好沟通这件事。”
傅屿唯给他擦着眼泪,亲了亲他的脸蛋哄着。
谢乐宁:“宝宝不该那么说让爹爹伤心的,爹爹其实对宝宝也很不错。”
傅屿唯:“乐宁是个好宝宝,这事也不能怪你,爹爹也不该说宝宝不诚实,不过此事确实也是我们先瞒着他的,爹地也有错。”
谢乐宁把脸埋在傅屿唯怀里瓮声瓮气问:“那爹爹现在是不是怪宝宝了?生宝宝的气了?”
傅屿唯摸着他的脑袋:“没有,不过爹爹确实因着宝宝的话伤心了。”
谢乐宁:“等爹爹醒来,宝宝去给爹爹道歉。”
傅屿唯捧着他的脸蛋问:“宝宝要怎么道歉?”
谢乐宁想了想:“宝宝不该说爸爸最好。”
傅屿唯:“在宝宝的心里,爸爸确实最好,难道宝宝要撒谎?”
谢乐宁:“……”
傅屿唯:“撒谎是不对的。”
谢乐宁纠结起来了,那怎么办呀?
傅屿唯提醒道:“宝宝最应该像爹爹的道歉的是你说爹地也是那么认为的。”
谢乐宁:“对!”
傅屿唯:“不过有时候适当的撒谎会更有利于家庭的和睦。”
谢乐宁仰着头有些似懂非懂。
傅屿唯压低了嗓音小声道:“爹爹以后若是再问起来,是爸爸好还是爹爹好,宝宝可以说爹爹最好了。”
谢乐宁重重点头:“宝宝知道了!”
陆煜丰带了些补品过来看望谢灼凌。
谢灼凌还在休息,陆煜丰就没进去打扰,而是和傅屿唯还有谢乐宁坐在堂厅。
下人送过来茶水点心。
陆煜丰喝了一口茶润润喉咙问道:“太医怎么说?”
傅屿唯:“要好好静养。”
陆煜丰忍不住叹气:“这叫什么事,昨晚我都没睡好,闭着眼睛都是那畜.生发疯的模样。”
傅屿唯见他神色恹恹:“家里有没有安神的香?点一些助眠兴许会好些。”
陆煜丰觉得可行:“等回去让下人找些点上。”
又见傅屿唯与平时无异,她一个女人遇到此事这么镇定,倒显得自己太过大惊小怪了。
陆煜丰看向谢乐宁:“昨日宝宝也吓到了,夜里睡得如何?”
谢乐宁正在捻糕点吃,闻言将嘴里的点心慢慢咽下后,“宝宝睡的还好,一觉到天亮。”
陆煜丰干笑了两声,早知道就不开这个口了。
傅屿唯岂会不知道陆煜丰的想法,见他尴尬,于是说道:“昨日之事确实是凶险,我也是吓着了,夜里都没睡踏实。”
陆煜丰:“可不嘛,要不是谢灼凌那两箭准头好,射中了它的双眼,指不定我半条命都被撞没了,它那牛角都能把树撅断何况是人。”
“经过这件事后,我决定了,等去了北营一定要勤练骑射和武功!”
先前答应的不情不愿,现在心境已然变了,倘若以后若是再像昨日那般遇到危险,凭他那三脚猫的功夫怕是不行。
傅屿唯当时已经被受惊的马带着跑了,没能亲眼见到谢灼凌是如何制服那失心疯的野牛,听了陆煜丰这话,也能想象是何等的英姿。
陆煜丰也没多待,回去补觉了。
他前脚刚走,谢昌辉一家过来,听到谢灼凌在休息,许蕙芯不方便进去瞧,就谢昌辉去内室远远看了一眼床上的谢灼凌,怕扰着他休息了,很快就脚步轻轻地出来。
他一家子话都很少,在堂厅坐着喝了杯茶,期间许蕙芯问了情况。
等院里彻底安静下来,都已经到了晌午了。
谢乐宁:“爹地,宝宝饿了。”
傅屿唯:“先去看爹爹醒来没?我们和爹爹一起吃。”
谢乐宁点头。
谢灼凌在他们二人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睁开了眼。
“爹爹。”
谢乐宁因着自己伤了他爹的心,这会还有点不好意思,眼睛闪烁。
谢灼凌见他这副扭捏模样,自然想到睡前发生的事,想到他说自己不好,心里还在闹别扭,不咸不淡“嗯”了一声。
谢乐宁见他这么冷淡,有点不知所措,抬头看向身旁的傅屿唯。
傅屿唯摸着他的脑袋鼓励道:“宝宝不是有话要和爹爹说?”
谢乐宁慢慢走到床前:“爹爹,你饿不饿?”
谢灼凌:“嗯。”
谢乐宁转头:“爹地,爹爹说他饿了,咱们快先吃饭吧。”
说完又哒哒哒走到了傅屿唯身旁,等爹爹吃饱了心情好了他在道歉吧。
谢灼凌本来还等着他的话:“……”就说这个?
傅屿唯笑了起来:“那先用膳。”
下人将膳食送进来。
谢乐宁自己爬上了圆凳子,很是体贴道:“爹地,宝宝自己吃,你喂爹爹吧。”
谢灼凌:“不必,你们先吃,我过会再吃。”
谢乐宁抓了一把脸蛋。
谢灼凌现在也不能吃油腻大补之物,太医让他近期先吃一些清粥面条之类的。
他不爱吃。
傅屿唯知道谢灼凌不喜欢吃,哄道:“那先凉一凉,等一会有胃口了我在喂你。”
谢灼凌:“嗯。”
傅屿唯摸了摸他的脸用只有他二人能听到的声音:“又摆脸色,我惹着你了?”
谢灼凌哼哼。
傅屿唯笑道:“以后府上也不用买醋了,我看世子的醋劲挺大的。”
谢灼凌:“……”
傅屿唯走到谢乐宁身旁坐下,谢乐宁之前都是有专门的儿童筷,这种筷子他还使不好,正在努力作斗争,见他爹地走过来,小声道:“爹爹不是饿了吗?怎么不吃?是还在生气吗?”
他这话说的自以为很小声,实际上在屋里的三人都能听得见。
傅屿唯配合他也小声道:“爹爹挑食,不喜欢吃。”
谢灼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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