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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大美人带崽穿越后(不识朝朝)


慧净大师从木盒中取出一串檀木佛珠,“世子际遇非同寻常,望以后可逢凶化吉。”
谢灼凌:“……”
傅屿唯:“大师是说世子——”
慧净大师:“天机不可泄露,不过世子吉人自有天相。 ”
不怪傅屿唯这么信慧净大师,毕竟他都能穿越了,还有什么是不能信的?
“多谢大师。”
傅屿唯取过佛珠手串给谢灼凌带在手腕上,“世子快谢谢大师。”
谢灼凌只觉得莫名其妙,要是平常听了这些故弄玄虚的话,世子恐怕要翻脸了,管他是什么得道高僧,不过今日到底是为了自己的亲事而来。
“我听母亲说慧净大师觉得十一月初七是我二人的吉日?”
慧净大师:“二位施主命格极配,实来难得一见的良缘。”
谢灼凌一听顿时高兴了,刚刚还觉得大师有些故弄玄虚,这会看慧净大师法相无边,瞬间改口:“大师不愧是得道高僧。”
慧净大师依旧是笑笑的神情:“世子言重了。”
谢灼凌:“多谢大师赠物。”
慧净大师:“世子不必客气。”
离开慧净大师的院落,二人并未在寺庙久留,随后便下山去。
谢灼凌:“你刚刚和慧净大师说的什么留下的人?”
打什么哑谜,听都听不懂。
傅屿唯等出了寺庙大门,才开口道:“留下的人指的是亲近在意的人。”
谢灼凌蹙起眉宇:“是谁?”
傅屿唯:“自然是家人爱人友人。”
谢灼凌:“……谁问你这个了?”
傅屿唯:“那世子问的是什么呀?”
谢灼凌:“你刚刚为何用原声说话?这个慧净大师可是和我母亲相识,你仔细他和母亲说。”
傅屿唯:“大师是高人,自然瞒不住的,他既都说我是有缘人了,那作何还要欺骗大师?”
谢灼凌哼道:“什么高——”
傅屿唯捂住了他的嘴,“世子慎言,人家大师刚刚还说了我与世子是难得一见的良缘,怎么不是高人了?”
谢灼凌:“……”
好吧,就冲慧净大师这句话,他也当得起高人了,毕竟说的是世子爱听的!

上山已是不容易了,下山更是难,光是看着那蜿蜒的台阶就觉目眩。
傅屿唯环顾四周见此时无人经过,周遭静谧幽深,“世子。”
谢灼凌看他这副表情就知他是何意,于是撩开袍裾,下了一节台阶弯下腰,并未多问而是说道:“上来吧。”
傅屿唯忙俯身趴到他的后背上,少年人的肩背没有成年男人那般宽阔,却足以令人产生安全感。
谢灼凌托住傅屿唯的大腿,将他背了起来,下山的脚步迈的极稳,丝毫不显踉跄。
傅屿唯虚虚环住谢灼凌的脖子,笑道:“世子真厉害。”
谢灼凌冷哼一声,眉宇间的神色满是骄矜,“不算什么,你又没多重。”
再怎么不重,也是成年男子的体格。
傅屿唯:“世子要是累了话——”
谢灼凌:“不累。”
傅屿唯在他脸颊上亲啄了一口:“麻烦世子了。”
谢灼凌哼了一声:“别招我。”
傅屿唯笑道:“遵命。”
这山很高且蜿蜒,背人下山也没那么轻松,下了一大半山路后,谢灼凌呼吸明显重了些,却依旧没说什么。
傅屿唯:“世子,我下来走会儿吧。”
谢灼凌:“不必,马上就到了。”
傅屿唯知道少年人倔强,便没多说什么,枕在他的肩膀上。
谢灼凌将傅屿唯背到山脚下的平地上,这才将他放下,傅屿唯抬起袖子给他擦了擦额上的汗,“世子辛苦了。”
“快上马车歇歇。”
车夫一直原地等着,见他们走过来,立即放置脚凳,“世子爷,夫人。”
“去月老祠。”
“是。”
月老祠距离崇隐寺仅一炷香的距离,上了马车后,傅屿唯给谢灼凌倒了杯茶。
谢灼凌喝了一杯觉得不解渴,傅屿唯又给他倒了杯,拿车上备着的帕子给他脸蛋仔细擦了擦,关心道:“腿酸不酸?”
“都说了不算什么,只是下山而已。”
其实还是有些酸的,但问题不大,世子爷嘴硬也不会承认。
傅屿唯哪里还不知道他,也不戳破,“回去给世子捏捏。”
谢灼凌不知想到哪里去了,耳朵尖冒红。
傅屿唯坐到他身旁,凑到他眼前,笑道:“世子又在想什么呢?”
谢灼凌刚要开口,傅屿唯贴近亲了他一口。
四目相对。
“……”
谢灼凌很快反应过来,伸手扣在傅屿唯后颈处,不让他离开,加深了这个吻。
少年气息长,胡乱蛮横地搅合一通后,逐渐被傅屿唯带着同他慢慢勾.缠,你来我往,难舍难分,直到马车缓缓停下。
“世子爷,夫人,月老祠到了。”
“嗯。”
谢灼凌冷静了一会,傅屿唯笑着看了他一眼,给他又倒了杯凉茶,打趣道:“世子真有精力,看来刚刚下山还是没累着。”
“……”
谢灼凌把凉茶喝下肚降降火气,装没听到,扯了一下衣袍,直到看不出什么了,这才起身下了马车,傅屿唯跟在他身后下车。
月老祠这座山头矮上许多,也明显热闹些,熙荣国民风还算是开放的,男女双方并不是只有到了入洞房才知晓对方是何模样?
说了亲之后,那段时间是可以试着相处,少男少女情窦初开,大多都是门当户对,一来二去就会有好感,来月老祠拜一拜保佑爱情长长久久。
也有未许亲事的男女,也可来拜拜月老祈愿,求月老给牵红线。
谢灼凌伸手牵着傅屿唯,周围人见他二人相貌出众,气质矜贵,并肩走在一起,格外相配登对,惹来了不少视线。
傅屿唯丝毫影响,很是淡定,同谢灼凌说道:“看来求姻缘的人还是挺多的。”
谢灼凌:“都来月老祠了,肯定是来求姻缘的。”
傅屿唯玩笑道:“月老都该忙不过来了。”
不远处有个青年,一直在打量着傅屿唯,丝毫不知收敛,谢灼凌见状立即将人拉到自己身后,挡住了那人的目光。
青年也注意到谢灼凌不善的表情,知他是不好惹的主,忙收了视线。
傅屿唯不明所以:“怎么了?”
谢灼凌占有欲地揽住了他的肩膀,“没事,走吧。”
傅屿唯:“哦。”
月老祠拜一拜,而后再一起用锦带编个同心结扔到姻缘树上挂着,就算完事了。
谢灼凌哪里会编同心结,傅屿唯见他手忙脚乱,“世子的手指不是挺灵活的吗?怎地这时就笨手笨脚了?”
“……”
谢灼凌听出他的弦外之音,羞臊道:“也不怕别人听见了。”
“听见什么?”
傅屿唯佯装不知,说话间覆盖在谢灼凌的手背上,开始手把手带着他编了个同心结。
姻缘树上挂满了同心结,风一吹锦带就飘了起来。
谢灼凌和傅屿唯站在树下不远处。
傅屿唯:“刚刚教编同心结的小师傅说扔的越高越好,世子你听到没?”
谢灼凌当然听到了,世子爷打算把他和傅屿唯的同心结扔到树冠最顶上。
锦带轻再加上姻缘树高且有风,实际上不好扔,好多人扔了好多回都没扔上去。
傅屿唯解开谢灼凌腰间佩戴的玉佩,然后拿锦带尾端系上,“世子控一下力道。”
谢灼凌闻言握住了他的手,带动傅屿唯的胳膊一个借力,同心结飞了出去,正正好落在了姻缘树的最顶上。
旁边人还在狼狈地和姻缘树做斗争,傅屿唯和谢灼凌已经潇洒离开。
出都出来了,二人便在这此处散了会步,月老祠周围的景致很优美,放眼望去群山绵延,已是秋日,山中依旧绿意盎然。
傅屿唯也好久没散心了,感受了一番大自然,又因今日慧净大师的那番话,心中更为开阔。
不过想着大师说谢灼凌——
傅屿唯:“世子以后万事还是要仔细些为好。”
谢灼凌:“好端端的怎么说起这个?”
傅屿唯似是开玩笑的语气:“毕竟世子马上也是有家室之人,不比从前。”
谢灼凌被家室触动心弦,他从前哪里有想过要成亲生子,只觉得这些都是麻烦透顶之事,如今却心甘情愿,对上傅屿唯含笑的眼眸,谢灼凌心生一动,吻了上去。
不远处有轻微动静,世子敏锐地察觉,松开傅屿唯朝躲在树后之人冷道:“出来。”
是刚刚盯着傅屿唯瞧的青年,此刻温润的脸庞挂着无害的笑,语气含着歉意道:“扰了二位的雅兴,实在是抱歉。”
谢灼凌有些不爽:“你跟踪我们。”
傅屿唯被谢灼凌挡着身后,虽然不知谢灼凌为何这般说倒也没出声,安安静静在他身后站着。
“误会,小可只是观此处景致别有一番滋味,不曾想撞见二位在此处,这位公子实在多虑了。”
谢灼凌才不信,眼前这人明显就看着道貌岸然。
傅屿唯见对方都这么说了,便拉着谢灼凌的袖子,柔声道:“我们去那边吧。”
谢灼凌暗含警告的眼神瞥向青年,搂着傅屿唯的肩离开。
待走远了。
傅屿唯拍拍谢灼凌的手背,哄道:“好啦,不气了。”
谢灼凌满脸写着不高兴的:“一看就是道貌岸然的小人。”
傅屿唯捧上他的脸,好笑道:“那怎么办?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把人打一顿?”
“此处也不是世子家的,没不准别人过来赏景吧?”
谢灼凌气恼:“刚刚上山的时候,这人就一直盯着你看!”
傅屿唯总算知道他生气的点了,轻轻晃了晃谢灼凌的脑袋,“原来是这样啊,那不给别人看,只给世子看,回去让世子好好看,看满意为止。”
谢灼凌脸色缓和,哼道:“看都看了。”
傅屿唯拖腔拉调道:“就是,看都看了,怎么办啊?谁叫我今日为了衬世子打扮的这么年轻,叫人不自觉多看了两眼。”
谢灼凌没好气瞪了他一眼。
傅屿唯幽幽道:“人靠衣装,下回我换回衣裳,年老色衰就没人看了,世子无需担心。”
谢灼凌:“……”
傅屿唯:“好啦,不气了,世子要是气不过,我们返回去把他教训一顿?”
谢灼凌:“你说真的?”
“假的。”
傅屿唯无奈,“你还真想把人教训一顿?”
谢灼凌:“你是不是又觉得我不稳重?”
傅屿唯:“哪有。”
“真没有。”
谢灼凌哼了哼:“回去。”
傅屿唯晃了晃他的胳膊:“那就回去吧,都有些饿了。”
谢灼凌:“一会带你去宝味楼吃。”
傅屿唯:“谢谢世子。”
傅屿唯刚转身踩到一根枯枝就觉得不对劲,垂眸和离他不过一尺距离的小蛇对上,只觉得头皮发麻。
“世子……”
谢灼凌听到傅屿唯嗓音发颤,“怎——”
蛇爬到极快,已经到了傅屿唯的脚背上,傅屿唯根本不敢动,谢灼凌心都揪在了一起,饶是他反应迅速,蛇也已经下口了,谢灼凌捏住蛇的脑袋将它往树上一甩,蛇摔在地上扭了两下断了气。
谢灼凌忙蹲下将傅屿唯的鞋袜脱掉,就要去吸。
傅屿唯冷静过后,忙道:“世子别,这蛇应该没毒……”
谢灼凌还是不放心,对着他的伤口吸了一下,吐出来的确实是鲜血,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还是要回府看完太医才放心,谢灼凌给傅屿唯穿上鞋袜,将他横抱起来,匆匆往山下赶。
傅屿唯环住他,见他眉宇之间挂着紧张,安抚道:“世子别担心,没事的。”
谢灼凌没应声,一口气将他抱上了马车,和车夫吩咐,“立即回府。”
傅屿唯脚背上的伤口有些流血。
谢灼凌脱了他的鞋袜,拿白布条将伤口包扎住,心疼道:“痛吗?”
傅屿唯:“还好,不是很痛。”
谢灼凌恨不得蛇咬的是他,他不怕痛可以替傅屿唯承受,回府还要两个时辰,傅屿唯被咬的那只脚搭在谢灼凌的腿上,白皙的足背已经红月中起来。
傅屿唯:“世子。”
谢灼凌盯着他那个足背看:“嗯?痛的话——”
傅屿唯:“被蛇咬了还是尽量不要用嘴吸,万一是毒蛇,你也会中毒的。”
谢灼凌不在乎道:“中了就中了,从这回去要两个时辰,你让我眼睁睁看着你毒发?”
傅屿唯:“那世子也毒发了怎么办?”
不等谢灼凌开口,傅屿唯拉过他的手,“不过刚刚被蛇咬了我根本不害怕,世子知道为什么吗?”
谢灼凌抬眸撞进了那双含着情意的笑眼,“为什么?”
傅屿唯:“因为有世子在身边,世子让我觉得很有安全感,我知道世子会保护我。”
傅屿唯很少这么正经的说话,谢灼凌有些招架不住,“知道了。”
“世子知道什么了?”
谢灼凌不自在道:“以后会好好保护你的。”
傅屿唯夸道:“世子做的很好了,换了我,估计还做不了世子这么好呢。”
谢灼凌没说话,目光落在傅屿唯平日里白玉一般的纤足上,此刻红月中不堪。
世子只觉得他做的还不够好。

第56章
熙荣帝和长公主乃一母同胞亲姐弟,陛下心里对这个皇姐自然敬爱和关怀,是以公主府和将军府中都留有太医,就是防止万一要有个事,还得去宫里请耽误病情。
谢灼凌刚下马车,就命门口的守卫去叫府中太医,而傅屿唯此时已经有发热的迹象,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毕竟伤口没处理,路上耽搁的时间太久,疼的有些厉害了。
“回来了,马上太医就过来了。”
谢灼凌将他横抱下车火急火燎往院里回,一边同他说道。
傅屿唯轻轻嗯了一声。
长公主听下人过来禀告,一听傅屿唯被蛇咬了,起身招来在院里还在玩风筝的谢乐宁,牵着他一并去世子院里。
谢乐宁听了直接哭起来。
长公主也不知是何情况,安抚道:“乐宁不哭,你娘亲吉人天相,府里太医医术高明,不会有事的。”
谢乐宁点点头,也不让下人抱,小短腿迈得飞快,一路小跑,长公主跟不上他,让丫鬟跟着照看。
太医给傅屿唯处理完伤口,同世子交代要注意的事宜,便告退去抓药了。
谢乐宁慌慌张张地跑过来,红着眼睛带着哭腔,“爹爹,娘亲怎么被蛇咬了。”
谢灼凌见他吓成这样,将他抱了起来,揉了揉他的脑袋,“刚睡下,别吵到你娘休息了。”
谢乐宁顿时捂住嘴巴瓮声瓮气道:“娘亲没事吧?”
“嗯,太医已经看过了。”
长公主也过来了,见谢灼凌的神色还好,想来应该不严重,“如何了?”
谢灼凌牵着谢乐宁的手,同长公主说道:“太医刚给处理了伤口,好在无毒,要静养几日。”
长公主:“那就好,怎么会被蛇咬?”
谢灼凌:“月老祠附近的蛇。”
此事说来也蹊跷,且不说月老祠那边从未听说过有毒蛇害虫出没,就是那寻常的小蛇见了人都是迅速溜走,哪能有主动上来攻击人的?
长公主:“无毒就好,仔细养着。”
谢灼凌嗯道:“母亲不必担心。”
长公主:“今日有见过慧净大师吗?”
傅屿唯在床上已经睡了过去了,长公主见状没扰他休息,和谢灼凌出了卧房去了花厅说话。
谢乐宁则是留在内室,趴到床头,小手摸摸傅屿唯的脑袋。
许蕙芯得了消息也领着刚下学的儿女过来,“母亲,二弟,我听说弟妹被蛇咬了,没事吧?”
长公主回道:“已经看过了,好在无毒,歇下了。”
许蕙芯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既然睡下了,我就不过去打扰了。”
本来谢乐宁还说等哥哥姐姐下了学和他们放风筝的,这会也没有心情。
谢灼凌见他那蔫头耷脑的走过来,拍了拍他的后脑勺,“没事,和你哥哥姐姐去玩会,等你娘亲睡醒,爹爹去叫你。”
长公主见他这样开口道:“晟哥儿带弟弟妹妹去玩。”
“弟弟,你早上不是说要放风筝吗?走吧。”
谢乐宁闻言牵上哥哥的手,走远了才嘟囔道:“宝宝都没有心情放风筝了。”
谢芝韫牵上他的另一只小手,“没事的,不是说了蛇无毒。”
谢乐宁:“娘亲肯定会觉得疼的。”
“应当是痛的。”
不过三个小孩也都没被蛇咬过,也只是猜测。
傅屿唯睡了一觉,睁开眼睛见一大一小都守在床边。
“爹地,你总算醒啦,宝宝好担心你呀。”
谢乐宁趴了上去,在傅屿唯有些泛白干燥的嘴唇上啵唧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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