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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大美人带崽穿越后(不识朝朝)


谢乐宁听了太医的话,就要养这只鸟雀,还说要给它搭个舒服温暖的鸟窝,谢灼凌见他跑来跑去的,倒也没制止,由着他折腾,最后还搭了把手,毕竟指望一个三岁的孩子能弄成什么鸟窝。
这话便是在回傅屿唯刚刚问的,分明听到了,但不高兴就不想理,傅屿唯都习惯了他这些小性子,对于和谢灼凌的相处,那简直不要太得心应手。
陆煜丰插话问道:“什么鸟雀?你何时养鸟了?”
谢灼凌:“……”
傅屿唯解释:“世子是说有只雀受伤了,宝宝在照顾着。”
陆煜丰夸道:“真是个善良又可爱的好宝宝。”
傅屿唯笑道:“宝宝是乖。”
谢灼凌走在中间听着他二人有说有笑,面无表情,实际上牙都要咬碎了。
当他不存在是吧?

直到进了宝味楼的天字上房。
谢灼凌的脸色依旧很臭,陆煜丰抬脚进酒楼时交代准备些招牌菜送上来,他是酒楼的常客,加上身份尊贵,伙计们不敢怠慢,很快就先端来好酒和一些开胃小菜。
“世子爷,陆公子您先慢用,菜还在烧着呢,等一好小的就给您送上来。”
“嗯,今日不必伺候。”
“好嘞。”
平时都是他二人过来,今日多了傅屿唯这个陌生面孔,伙计们虽是好奇,但多少不敢在世子面前放肆,毕竟世子恶名在外,即使没亲眼见识世子爷的脾气,但传到现在,众人也都以为真。
伙计们拿着方盘退下时,朝傅屿唯笑了笑打了声招呼,而后从外面将门带上。
陆煜丰起身热情招呼着,“别客气,快尝尝。”
边说边给谢灼凌倒酒,这酒看着度数不高,但后劲大,容易醉人。
屋里是一张四方大桌。
谢灼凌坐两人之间,傅屿唯坐在陆煜丰对面,给谢灼凌满上酒后陆煜丰走到谢灼凌对面那个位置给傅屿唯斟酒,考虑到傅屿唯是个女人家,于是陆煜丰只倒了半杯,贴心道:“唯儿,你先尝尝看,看喝不喝的惯。”
谢灼凌:“不准喝。”
陆煜丰:“只是小酌,你未免太霸道了些。”
傅屿唯抬眸和谢灼凌那对深黑的眸子对视,笑道:“那就不喝了,听世子的,我不胜酒力,一会若是喝醉了,就该闹笑话了。”
这话既给了世子面子,又给了陆公子台阶。
本身傅屿唯也不想喝酒。
陆煜丰脑袋一转,顿时说道:“你不让她喝可以,那唯儿的酒你要替她喝!”
谢灼凌竟也没反对:“嗯。”
傅屿唯:“陆公子,这就不用了吧。”
陆煜丰为了灌醉谢灼凌,于是回到原位上,有理有据:“怎么不用?他不让你喝,想必是想自己多喝些,今日酒管够。”
二十岁的谢灼凌酒量还好,但看上次还有刚刚陆煜丰那话,世子的酒量应该一般。
傅屿唯平时逗世子玩,在他看来都是些情趣,并不想看他被灌酒。
且不说谢灼凌的心意,他岂会不知,哪里需要让他酒后吐真言。
谢灼凌不是傻子,虽然气恼,但见陆煜丰今日这般热情,狐疑道:“你想灌醉我?”
陆煜丰干笑一下,“哈,我灌醉你有什么企图?”
谢灼凌哼道:“就你那点酒量,别费劲了。”
陆煜丰:“我这点酒量,本少爷酒量怎么了?四年前在这边你还被我喝趴下了呢!”
四年前,宝味楼,喝酒。
谢灼凌下意识看向傅屿唯。
陆煜丰奇怪道:“你耳朵怎么红了?”
傅屿唯当时真的是随口编的,长公主相信也情有可原,毕竟因为谢乐宁的缘故,可谢灼凌这个当事人竟也信了,当真是傻得可爱。
想必陆煜丰这句话,更叫世子对四年前醉酒失德深信不疑,防止谢灼凌多问,傅屿唯开口道:“今日就吃些酒菜,小酌便是。”
陆煜丰只当傅屿唯这是权宜之计,附和道:“对对对,小酌。”
谢灼凌又有些不高兴了,不满地瞪着傅屿唯,世子很不喜欢傅屿唯和旁人一唱一和!
傅屿唯还要安抚小心眼的世子,于是笑着夹了片酱牛肉放到谢灼凌面前的碗中,“世子先吃些再饮酒,省得一会不舒服。 ”
陆煜丰在对面见美人温柔关怀情意绵绵,不免眼红:“我呢!我也想吃酱牛肉!”
傅屿唯此时自然不能给陆煜丰夹菜,不然世子要醋到原地爆炸,只好笑了笑。
谢灼凌舒服了,得意了,一口气总算出了大半,嘲讽道:“想吃自己夹,没长手吗?”
陆煜丰嘁了一声,有媳妇了不起哦,以后等他娶了媳妇,天天叫媳妇给他夹菜。
外面伙计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来,三个伙计将热菜摆放至桌,都是宝味楼的招牌菜,色香味俱全。
“世子爷,陆公子慢用,有什么需要知会小的一声就是。”
陆煜丰出手很阔绰,直接丢了锭银子过去,“嗯,拿去分吧。”
“谢谢陆公子,谢谢世子爷。”
只要陆煜丰过来,宝味楼的伙计们都免不了争上一争,毕竟是有赏银的,陆煜丰在家里待不住,来的勤,宝味楼的伙计们便轮流着过来伺候。
伙计们退了出来将门轻轻关上,一个个笑容满面。
傅屿唯也笑着打趣:“陆公子可知自己私下有个外号叫散财童子。”
陆煜丰谦虚道:“什么散财童子,左不过我母家是做生意的,我外公每年都会给我些银票。”
“咱们都这么熟了,你别总是陆公子陆公子的叫,听着太见外了,叫我阿丰就是。”
谢灼凌:“?”
傅屿唯整日叫他世子,他说什么了?傅屿唯还没叫他阿凌呢!
谢灼凌朝傅屿唯投过去一个暗含警告的目光,敢叫一个试试?
那就试试?
傅屿唯含笑道:“我年长了陆公子几岁,陆公子若是不嫌弃的话,我叫你一声丰弟吧。”
谢灼凌:“。”
某人表面上不屑一顾,实际上在心里恨不得将丰弟二字嚼碎了。
陆煜丰高兴极了:“不嫌弃不嫌弃,我娘就生了我这么个儿子,我打小就羡慕他们有姊妹的!”
谢灼凌打断道:“吃饭!”
傅屿唯:“快些吃饭吧,一会菜该凉了。”
陆煜丰热情招呼着:“唯儿你快吃菜,这些都是招牌,这个荷叶鸡独他们家做的最好吃,这个桂鱼刺少肉嫩,还有这个鲜着呢。”
傅屿唯:“我自己来就好。”
陆煜丰用长筷一一给他夹了些放在碟中。
谢灼凌捏着酒盅仰头一饮而尽,傅屿唯见状同陆煜丰说道:“你与世子饮酒吧,不必招待我。”
陆煜丰才想起来今日的目的,忙给谢灼凌碰杯,“来来来,喝。”
谢灼凌面无表情和他碰了一杯。
傅屿唯挑拣些自己喜欢的,慢慢吃着,时不时给谢灼凌夹些,他给谢灼凌夹菜时,没用桌上的长筷,而是直接用自己的筷子。
陆煜丰在一旁瞧着,见谢灼凌虽然臭着脸,竟什么都没说,傅屿唯夹什么他吃什么,最后不知怎地,脸色又好些了。
真是奇了。
谢灼凌大爷做派:“愣着作甚?满上。”
陆煜丰简直服了,但为了把他喝趴下,还是忍了,给他斟满。
宝味楼的饭菜确实不错,再加上菜品多,傅屿唯慢慢挑着吃,比平日里吃的多些,谢灼凌虽在和陆煜丰喝酒,但余光一直在关注他。
自然看出这顿饭菜和他胃口。
陆煜丰的酒量其实也没有多好,和谢灼凌八斤八两,而且他喝酒还上脸,面颊泛红,都这样了还嚷嚷着继续。
简直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傅屿唯:“今日就喝到这里,别喝了吧。”
陆煜丰已经有些醉意了:“还没喝好!”
傅屿唯:“听话。”
谢灼凌本来撑着下巴不言语,听到傅屿唯让陆煜丰听话,顿时不满。
傅屿唯看他喝的也有些微醺,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哄道:“世子最乖,最听话。”
谢灼凌冷哼了一声:“回去!”
说着起身,瞧着步子倒是挺稳的。
傅屿唯:“陆公子,你还能走吗?”
陆煜丰摆摆手,含糊道:“我还要继续喝。”
以为是个王者,没想到是个青铜,就这还说灌醉谢灼凌让他看酒后吐真言呢。
傅屿唯很是无奈,但是又不能不管他,谢灼凌都走到门口了,见傅屿唯没跟上,气呼呼地转身攥住他的手腕,强调:“回去!”
“好好好,回,马上回。”
陆煜丰酒意上头了,于是起身步子有些晃,轻车熟路地走到屏风后面歇脚的榻上。
傅屿唯被谢灼凌大力攥出了门,最后同楼下的伙计交代,叫他们好生照料楼上的陆煜丰。
傅屿唯由着谢灼凌牵着,宝味楼离他的宅子脚程不远。
这一路上谢灼凌都没做声,等到回了宅子,进了卧房,谢灼凌便把傅屿唯推到了屏风上,亲了上去。
谢灼凌喝了酒,嘴里带了点辛辣酒味,并不难闻。
只是他亲的有些不客气,没什么章法,很是强势霸道,乱搅合一通。
傅屿唯可不想和一个喝醉的小酒鬼亲,很快将他的唇舌扌氐了出来。
谢灼凌不高兴地贴着他的脸,鼻尖擦着鼻尖,“还要亲。”
傅屿唯捧着他的脸,看着他:“世子又想酒后失德了?”
谢灼凌只是脑袋迟钝了些,酒意上头,并没有醉的神志不清,世子今日憋着气呢,醉了还不忘捻酸:“丰弟叫着可亲热……”
“不准这么叫他!”
傅屿唯知他有几分醉意,调笑道:“还好吧,没有夫君亲热,还是夫君想听我也叫你?”
谢灼凌想了想:“叫我什么?”
傅屿唯柔声道:“看夫君喜欢听我叫什么?阿凌?”
谢灼凌倒是诚实:“喜欢听夫君。”
傅屿唯意味深长:“哦,原来是喜欢听我叫夫君。”
谢灼凌:“喜欢。”
傅屿唯:“那喜欢我吗?”
喝醉酒的世子比较坦诚,闻言点头:“嗯,喜欢你。”
傅屿唯乐了:“夫君好乖,给你亲亲好不好?”
谢灼凌眼睛都亮了,傅屿唯:“不准乱来。”
很快傅屿唯又被按在了屏风上,谢灼凌的手下意识在他月匈前上扌莫了扌莫,世子潜意识里还惦记着此事。
傅屿唯被放开,“怎么了?”
就看到谢灼凌在床头的屉子里翻东西,似乎是找到了,高兴地走过来。
傅屿唯瞧见他手里的药瓶,很快脑海里有个不妙的念头,下一秒就见世子开始扯他的衣裳。
“帮你扌柔扌柔。”
傅屿唯:“……”

要只是扌柔这个,傅屿唯也不觉得有什么,他对这些事,羞耻感一向少之又少。
由着对方开心,他自己也能享受就是了,但此时的谢灼凌是个小醉鬼。
还是个对他极其惦记,平日里又吃不着的小醉鬼。
扒了上衣扌柔完,指不定还要做其他的,玩脱了就不好了。
谢灼凌手中握着瓷瓶,一点都不晃,若不是他眸子有些不清明,实在看不出他已经醉了。
“脱衣服!”
世子喝醉酒了,依旧霸道,不满地看着站着一动不动的傅屿唯。
傅屿唯:“不行,我要是不愿,世子难不成还要借酒乱来不成。”
谢灼凌这会脑袋迟钝,酒后吐真言:“太平了。”
傅屿唯心说他要是不平才奇怪吧。
“哦,世子是喜欢大的?”
谢灼凌这会儿理解话都是个问题,闻言后点头哼哼道:“喜欢,喜欢你。”
傅屿唯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柔声哄道:“喜欢我那现在要听我的,把这个瓶子放回去好不好?”
“以后想怎么扌柔就怎么扌柔,都依你如何?”
呵气如兰,柔情似水。
小灼凌又开始探头探脑。
谢灼凌呼吸都变重了。
傅屿唯故意道:“不可以。”
谢灼凌委屈巴巴:“好难受。”
傅屿唯无奈:“就你难受。”
一回生二回熟,世子已经开始熟练地拉傅屿唯的手。
傅屿唯:“……”
不是很想帮。
“世子不愿意娶老婆,那就要学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也不管小醉鬼听不听得懂,傅屿唯不给他。
谢灼凌恼了,于是欺身上前。
于是傅屿唯和身后山水墨画的巨型屏风贴的严丝合缝。
嘴唇被蛮横地亲着。
月要被撞着。
傅屿唯简直头皮发麻,“好了好了,帮你,我帮你。”
谢灼凌已经得了趣,凭借着本能,耳边哪里还能听他的话。
很快傅屿唯被翻了过来,面朝着屏风。
傅屿唯:“……”
下一秒世子从身后覆上,扯开了他的上衣前襟,外袍拽了下来,露出里面单薄里衣。
傅屿唯无奈:“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许是觉得衣裳碍事,世子爷直接大力一撕,傅屿唯的上衣此刻犹如块破布,有点挂不住了。
后背皙白如玉,一对比旁人都漂亮精致的蝴蝶骨,往下是截窄窄的细月要。
谢灼凌吻在了那惹眼的肩胛骨上,大手往前面探。
傅屿唯身子都要酥了。
眼瞅着事态要失控了,最后傅屿唯背过手重重一掐。
谢灼凌猝不及防,吃痛地松开他。
傅屿唯赶紧捡起叠落在脚上的外袍穿上。
谢灼凌蹲在地上半天没动静。
傅屿唯也没往跟前凑,到底还是关心了句:“没事吧?”
谢灼凌不说话。
不会是捏坏了吧?
傅屿唯:“……”
“起来把衣裳脱了,我看看。”
谢灼凌哑着嗓子:“不用。”
傅屿唯听出他嗓音的不对劲,“世子这是酒醒了?”
谢灼凌这会又痛又羞,刚刚他做的那些事全部都浮现在脑海里,此刻实在没脸见傅屿唯了。
傅屿唯见他不说话,就明了了。
一时之间因着世子沉默不语,整个内室被一种尴尬氛围所笼罩着,其实傅屿唯倒还好,他主要是怕男人的身份暴露,眼下还不是时候,毕竟一个谎要用无数个谎来圆。
见他迟迟没动静,傅屿唯走过来蹲下,到底还是心疼他:“很痛吗?要不检查一下吧。”
谢灼凌闻言不止耳朵红了,面颊也红了,抬头瞪了傅屿唯一眼,羞恼道:“不用!”
害羞的世子还怪可爱的,没了刚刚的危险,傅屿唯又变得淡定从容:“用的,不然坏了怎么办?”
谢灼凌:“……”
傅屿唯哄道:“世子让我看看吧。 ”
谢灼凌:“怎么看?”
傅屿唯:“世子觉得呢?”
谢灼凌:“。”
傅屿唯伸出手:“世子别蹲着了。”
谢灼凌冷哼,想到他刚刚那么大力一掐,一点都不在意自己,顿时不高兴了,没握傅屿唯递过来的手,自己起身,傅屿唯知道他又闹脾气了,也不在意,而是主动牵着谢灼凌的手往榻上去。
谢灼凌倒是没甩开,神色别别扭扭。
等坐到榻上,傅屿唯给谢灼凌解月要带,谢灼凌眼神闪烁,想到傅屿唯要做什么,有些不自在,“不用了。”
傅屿唯忍不住逗他,一本正经道:“用的,坏了我可就罪过了。”
谢灼凌:“……”
傅屿唯把他的外袍脱掉,最后就剩个小裤。
刚刚那么大力,小家伙这会蔫头蔫恼的,看着不大精神。
谢灼凌一直都知道傅屿唯很大胆,饶是如此,还是被他直白的目光给弄得面红耳赤。
傅屿唯没想到自己都在跟前这么瞧了,小凌还无动于衷,不会真被掐伤了吧?
这般想着,上了手。
谢灼凌:“!!!”
惊到了。
傅屿唯的手很漂亮,仿佛是精美的工艺品,光是看着就赏心悦目,心情愉悦,更别提此刻眼前这副画面实在很有冲击力。
不消片刻,小灼凌恢复了活力,摇头晃脑。
傅屿唯为了哄闹脾气的小男孩,于是又伺候了他一回,等出来后,不给谢灼凌开口的机会,“世子我先回去了。”
谢灼凌:“。”
傅屿唯脚步比平时都要急些,很快就离开内室了。
谢灼凌懒懒地靠到了榻上,有些失神地望着头顶上方。
傅屿唯在外吹了吹风,先回去换了身衣裳,而后去了宝味楼。
不过没上去,而是问了问大堂的伙计,陆煜丰如何了,他模样出众,伙计自然有印象,说陆公子在屋里歇息。
傅屿唯这才离开,左右下午也没什么事,傅屿唯买了肉,又租了辆马车出城去了。
谢灼凌不知傅屿唯出城了,他缓过劲后,想到自己刚刚醉酒的无耻行为。
又想起傅屿唯这些年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就算此事他之前不知情,可现在呢?
就像傅屿唯说的,自己这般行为是不尊重他,即使他没有这么想,却也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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